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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衙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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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你刚才不还说眼前的理论方针是最高指示?”
    老爸不解。
    “《实践检验真理》这篇文章不发,你和严伯伯大不了继续停职反省,也没啥了不得的。但如今局势大变,再想躲进小楼成一统,怕是办不到了,你们铁定会被归为‘实践派’,与其坐等结果,不如挺身而出,奋起作战,做一个急先锋……”
    周先生就摇头叹气。
    严玉成伸手指着我,眼珠瞪得如同灯泡一般。
    哪像个小孩子啊?简直比王本清还要老奸巨猾!”
    我抬起头,一声,装出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不提防周先生伸出手来,不轻不重给了我一个暴栗,笑骂道:“三天不打,上屋揭瓦!”
    唉,这个军师当得!真是上不得台面。
    我不由苦了脸,抗议道:“伯伯,不许打我的头,会变傻的!”
    “傻点好,要不就快成精了。”
    严玉成幸灾乐祸。
    果然不出所料,《实践》发表后,立即遭到严厉的指责。提出和坚持当前理论方针的人硬说这篇文章在理论上是错误的,在政治上很坏很坏,是要砍倒红旗。中央主管思想理论工作的领导人连续召开会议,对相关人员点名进行批评指责,一再下禁令,要求“下不为例”。
    在这种大环境下,我原本担心《三论实事求是》发不出来。谁知五月二十三日,《N省日报》竟然在头版全文刊发,不由大为鼓舞。
    这样一篇纯理论性文章,执笔的又是两个停职反省的基层干部,居然能在省报头版登出,本身就很能说明问题。尽管周先生那个老同事是省报的编辑,若没有省委宣传部的同意,这文章就算登出来,也无论如何不能占据如此显要的版面。
    和前两次一样,《三论实事求是》招来了愈加猛烈的反击。
    原本有和解意向的王本清也变了脸,亲自召见严玉成和老爸,疾言厉色地提出批评。
    在县革委主任宽敞的办公室内,王本清撕下斯文的假面具,拍着桌子大发雷霆。
    “严玉成,柳晋才,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地在省报上发表这种错误言论,是极端错误的,影响太坏了!”
    王本清的秘书就站在门外,脸色阴沉得要滴下水来。
    我只好在办公室外三四米远的地方站着,仔细倾听。那秘书不断拿眼睛乜我,几次像是要走过来驱赶,最终还是没有移动。
    也许在他心目中,这样一个**岁的小孩子,实在不值得大动干戈。假设我哭闹起来,影响了王主任正在进行的重要谈话,效果就适得其反了。
    “王主任,难道党员连发表自己看法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严玉成可不怵他,语气毫不示弱。
    们还能算是党员吗?你们也太目无组织了。我问你,你们给省报写文章,经过县里同意了吗?向县里哪个领导汇报过?”
    “王主任,我们在省报上发的文章,是纯理论性的,不是新闻报道,没必要经过谁的同意。党的政策,一贯都是允许党员自由发表意见的。”
    “哟嗬,我们向阳县还真是出人才了,还有组织管不了的党员?”
    崔秀禾见严玉成如此桀骜不驯,立即站出来给“主子”帮腔。说起来,他比王本清还要痛恨严玉成和老爸,如今一把手都震怒了,他岂能不上阵助拳?
    “崔部长,不知道谁是组织管不了的党员呢?是你还是我?”
    对崔秀禾,严玉成连眼角都没给他留个位置。
    “当然是你,难道还是我?你们两个,一贯目无组织,自由主义严重得很。历来与县革委对着干,人家是三分合作七分不合作,我看你严玉成是十分不合作。”
    “我严玉成十分不合作?崔部长,我看你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组织的决定,我什么时候没服从过?倒是你们,借着组织的名义,排斥异己,大搞一言堂,极力压制组织内部的不同意见。就为红旗公社的社员们养了几亩鱼,就为我和柳晋才同志写了几篇文章,就给我们处分,进而停职反省,‘顺我者倡异我者亡’,说一句封建家长制作风,那还是客气的……”
    严玉成这是下定决心大干一场了。
    “那要不客气,又该怎么说呢?”
    王本清语气阴冷,我不由得浑身不自在,虽然没见到他的模样,想来只有比他的声音更阴冷。
    严玉成冷冷道:“法西斯!”
    “好好好,严玉成,既然你说我法西斯,那我就是法西斯。从今天开始,你和柳晋才都给我在向阳县第一招待所好好反省,作出深刻检讨……没有县革委的同意,不许走出招待所一步!”
    “王主任这是要限制我们的人身自由了?请问我们身犯何罪?”
    严玉成的语气依旧镇定如衡。
    老爸闷哼了一声,没有开声,自始至终,他没有说一句话,表达了对严玉成的完全信赖。
    “嘿嘿,严玉成同志,我现在还叫你一声同志,那是希望你迷途知返,不要一意孤行……我知道你上过大学,文化程度不低。我也不想和你做口舌之争。我只想告诉你,向阳县革命委员会对犯了错误的党员同志,有权进行处分。现在我代表向阳县革命委员会正式宣布,对严玉成和柳晋才两名犯了严重路线错误的党员干部,进行隔离审查!”
    于是严玉成和老爸就在县革委第一招待所住了下来,二十四小时有组织部的干部陪同。说是陪同,其实是监督。
    隔离审查的当天,王本清在办公室外看到了我,了解到我是柳晋才的儿子,虽然对柳晋才总是带我出入县革委这样重要的地方颇为不解,倒也表现出了一个县级领导的基本素质,叫人将我送回了柳家山。
    次日,老妈带着我赶到第一招待所,未能见到老爸,却在招待所的登记处见到了严玉成的爱人。严玉成的爱人姓解,叫解英,大约三十六七岁的样子,体态丰腴,颇有风韵。她也是得知消息,赶来了解情况的。同样被招待所的所长堵在了登记处。
    那个所长也姓王,三十多岁,面目阴冷,对解英和老妈很不客气。当解英问到为什么不能和严玉成见面时,王所长冷笑一声,极为不屑。
    “你想见严玉成,难了。他这回犯的错误太严重,不把问题交代清楚,谁也不能见!”
    这话说得过了,解英勃然大怒:“王友福,你什么意思?我家老严犯了什么罪?杀人放火吗?今天你非得把话说清楚不行。”
    王友福也不是省油的灯,能做县革委第一招待所的头头,可见过不少大人物,哪会将解英放在眼里。
    “你也不要在这里闹。严玉成隔离审查,可是县革委做的决定。”
    “县革委又怎么样?县革委也要讲理。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我家老严有没有犯错误,组织上自有公论。我是他的爱人,给他送点东西来,又犯哪门子法啦?”
    可以给他送东西。”王友福淡淡说道,口气又是一转:“但是人不能见,这是县革委的决定。东西你可以留下,我们会转交给他。”
    “凭什么不让我见?老严杀人放火了吗?告诉你王友福,今天见不到老严,我还就不走了!”
    “哼哼,你看清楚,这里可是县革委第一招待所,不是你撒泼的地方!你要在这里闹事,还差着些!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可通知保卫科了。”
    解英气急,瞧样子是想冲上去咬王友福一口。
    老妈见不是头,也担心这么吵闹会令严玉成和老爸处境更艰难,忙上前一步拉住了解英。
    “解姐,和这种人斗气不值得……”
    老妈和老爸同年,只不知道跟解英比谁的的年龄要大一些,瞧在严玉成年纪比老爸大的份上,照礼数叫人家解姐。解英其实并非掂不出轻重的人,见老妈相劝,也就打算顺坡下驴。谁知这话却又被王友福听出了毛病。他小眼睛一瞪,扭头冲老妈来了。
    “我这种人?我这种人怎么了?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一个乡里婆娘,也敢到县城来撒泼?”
    老妈脾气比解英还暴躁,听了这话,脸顿时涨得通红,想了想,终于强忍怒气,将换洗衣服和一些日常用品放在登记处,拉上解英往外走。
    王友福意犹未尽,冷哼道:“和我叔叔斗,不自量力!”
    敢情这家伙还是王本清的什么侄儿,也不知是不是亲的。
    我忍不住回过头,微微一笑,说道:“王所长,在女人和孩子面前可是威风得很啊!”
    “小崽子,你说什么?”
    “我说,这么威风的所长,你要小心着当,多威风两把。过得一阵,恐怕威风不起来啦!”
    “你……”
    “王所长,你要是不信,我和你打一个赌。你这个所长要是当得过今年年底,我把柳字倒着写!”   
第三十八章 大逆转
    我跟王友福说他的县革委第一招待所所长做不过年底,是按照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的召开时间来算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上,当前提出的理论方针将被正式否定。谁知我这个估计还是太过保守。到得六月份,情况就出现了大逆转。
    严玉成和老爸在一招待所的表现让王本清恨得牙痒痒的。说是隔离审查,这两个家伙愣是一个字的检讨都没写,每日与组织部的干部磨牙斗嘴,将人家驳得哑口无言。组织部不得已,请吴秋阳部长亲自出马,还是无济于事。
    吴部长是老组织干部,从基层一步一个脚印走到组织部长的位置,经验可谓十分丰富。但文化程度不高,说到理论水平,与严玉成和老爸可差了一大截,甚至还不如组织部的一些年轻干部。
    郑兴云在县革委分管组织人事工作,吴秋阳这个组织部长,平日却被视为王派中人。主要因为吴秋阳是由王本清提拔起来的。大约也是王本清用以制约郑兴云的一颗棋子。不过吴秋阳为人比较正直,又是土生土长的向阳人,因而严玉成和老爸都给了他相当的尊重,并未在他面前呈口舌之利。与吴秋阳的谈话,更像是同志式的交心。
    几次谈话下来,吴秋阳几乎反被严玉成和老爸给说服了。到得后来,吴秋阳每次来一招待所,基本就是聊天闲扯,索性将“理论之争”抛到了脑后。
    这个情况,王本清居然并不知道。这么好的“立功”机会,竟然无人争取。可见在向阳县的普通干部之中,观念也正在悄悄转变。
    但王本清显然并不能容忍严玉成和老爸无休止地拖延对抗下去,透过吴秋阳,下达了最后通牒。
    一九七八年六月三日,吴秋阳来到一招待所,破例将严玉成和老爸召集到一起,在王本清的秘书和一位组织干部的陪同下,神色严肃地向两名隔离审查的当事人传达了向阳县革命委员会的通知。
    “如果严玉成同志和柳晋才同志坚持错误的政治观点,对所犯的严重错误没有正确的清醒的认识,在六月五日之前不能作出深刻的书面检讨,向阳县革命委员会将对其作出更为严肃的党纪政纪处分,直至开除党籍,开除公职!”
    终于要图穷匕见了。
    严玉成和老爸都神色凝重。
    吴秋阳心里明白,王本清如今也是无路可退,到时骑虎难下,真会操纵县革委通过决议,对严玉成和柳晋才予以双开。
    “老严,老柳,我看,你们就做个检讨吧……”
    王本清的秘书有些奇怪地望了吴秋阳一眼,这位组织部长,怎么好像在求犯了错误的下属似的?
    严玉成与老爸对视一眼,深深吸口气,说道:“吴部长,这不是意气之争。我们与王本清同志,也没有私人恩怨。这是真理之争,路线之争,绝无妥协的余地!他王本清尽可以开除我们的党籍和公职,甚至可以将我们投入监狱,但要我们放弃真理和正义,绝无可能!”
    吴秋阳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和严柳二人握手道别。
    六月五日上午,吴秋阳再次来到一招待所。
    严玉成和老爸穿得整整齐齐在等待县革委的最终决定。
    眼见吴秋阳大步走来,严玉成笑着对老爸说道:“料不到还是你家那臭小子说对了。”
    老爸也是微微一笑:“是啊。”
    “晋才,世事无常,我原本是想邀你大干一场的……”
    可别跟我说什么对不起之类的话……都是农民出身,回家耕田也饿不死!”
    “什么饿得死饿不死的?谁挨饿了?”
    吴秋阳笑呵呵地接话。
    严柳二人顿时一呆,吴秋阳怎么这个神情?这可不像是要双开啊!
    “吴部长,什么事如此开心?离了老婆娶了新媳妇?”
    严玉成索性开起玩笑来。
    “去去去,逗起我开心来了。”
    吴秋阳笑骂一句,然后脸色一正,严肃地道:“严玉成同志,柳晋才同志,宝州地区革委会龙铁军主任要你们立即赶往宝州市,龙主任要亲自找你们谈话。”
    宝州市,地革委办公大楼三楼,龙铁军办公室。
    老爸是第一次走进地革委办公楼,对这栋隐藏在成片柏树之中的四层灰色建筑物多少有些好奇与畏惧,严玉成虽然来过几次,但进一把手办公室,却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龙铁军五十几岁,头发花白,脸上已隐隐起了淡淡的老年斑,神情儒雅,如果不是坐在摆放着国旗的办公桌后,更多时候会被人当成学者而不是掌管一市七县的高级干部。
    办公室里,除了龙铁军,还坐着两位干部,一人五十余岁,另一人相对比较年轻,约是四十出头的样子。都和龙铁军一样,穿着灰黑色毛式中山装,年轻的那位,戴了一副黑边眼镜。
    五十余岁神情阴沉的那位,严玉成却是认识的,乃是龙铁军的副手,地革委第一副主任周培明。
    刘和谦将两人引进办公室,介绍过身份,倒好茶水,便轻手轻脚退了出去,掩上了房门。
    “你们两位就是严玉成同志和柳晋才同志?我是久仰大名啊,哈哈……”
    龙铁军爽朗地笑道。
    打从吴秋阳说龙铁军召见,严玉成和老爸就一直心中打鼓。问吴秋阳,吴秋阳也是双手一摊,一无所知。只是告诉他们,昨天王本清、郑兴云和崔秀禾就被召到地区去了,却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严玉成更是担忧,莫非王本清又要搞什么名堂?
    此刻听到龙铁军爽朗的笑声,心里那七上八下的十五只水桶才算终于安定下来。
    “哪里哪里……龙主任,您好……”
    饶是严玉成胆气甚壮,此时也不免有些失措。
    “哈哈,你们可是大理论家,是我们宝州地区的人才呀。”
    严玉成与老爸顿时暗暗吁了口气。龙铁军这种级别的干部,可不会轻易夸人。如此说法,那是极高的赞誉之词了。
    玉成同志,柳晋才同志,我来给你们介绍……”龙铁军乐呵呵地站起来,指着那位年轻些的干部说道:“这位是中宣部理论动态组的钱建军副组长……”
    严玉成与老爸吓了一跳,赶忙上前。
    “中宣部”的名称确实足够让人头晕好一阵子的。
    钱副组长有些矜持起身地和他们握手问好。
    “这位你们应该认识,是咱们宝州地区革委会的周培明副主任。”
    严玉成眼角微微一跳,早听说周培明是王本清的后台,今天却是第一次谋面。周培明挤出一点笑意,伸出手和他搭了一下。
    老爸不明就里,还握着周培明的手摇晃了一阵。
    “严玉成同志,柳晋才同志,都坐吧。”
    谢龙主任。”
    严玉成和老爸在沙发上挨了半边**坐下,腰杆挺得笔直,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龙铁军。
    “呵呵,不必那么紧张嘛。”
    龙铁军和蔼地说道,颇有长者之风。
    “请你们来,首先是想和你们聊一聊,关于《论实事求是》的那几篇文章。”
    说到《论实事求是》,严玉成和老爸刚放松一点的心情又陡然紧张起来。那可是周先生执笔的,面对中宣部理论动态组的钱副组长这样的大理论家,可别露馅才好。
    “第一篇是叫作《论实事求是么时候发的?”
    “一九七七年十月二十三日,《N省日报》头版发的。”
    严玉成小心翼翼地答道。
    “嗯。”
    龙铁军点点头,显然他是知道的。用眼睛的余光瞟去,就可以在他桌面上看到叠在一起的几份《N省日报》,想必就是刊登有那几篇文章的。
    “你们两位,是谁执笔的?”
    严玉成一惊,和老爸对视一眼,硬着头皮道:“是柳晋才同志执笔,我修改润色的。”
    这倒是他们早就商量好的。虽然老爸的学历不如严玉成,论文字功底,却在严玉成之上。况且老爸是下级,由他执笔,严玉成修改润色,比较合乎常理。
    “呵呵,柳晋才同志文字功底不错嘛。什么文化程度啊?”
    “龙主任,我是宝州地区中等师范学校毕业的。”
    老爸说着,悄悄擦了一把汗。
    范毕业,难怪写得一手好文章。”
    龙铁军笑容不减,令得严玉成和老爸大为安心。
    “那你们说说,为什么要写这几篇文章呢?出发点是什么?”
    这个问题原本不好回答,但在隔离审查期间,与向阳县组织部的干部们唇枪舌剑,辩论了几十回,却也不是毫无收获。
    “龙主任,我们是做基层工作的,平时在实践中碰到一些问题,试着理论联系实际,渐渐有了一些肤浅的看法,就决定写出来……”
    毕竟是面对地革委一二把手和中宣部的领导,严玉成不敢像和向阳县的干部们辩论时那么激烈,字斟句酌,回答得极其小心,紧紧围绕着“工作实践”来谈。
    这话一出口,就瞥见钱建军副组长微微颔首,心中大定,看来说对路了。
    “你们在红旗公社搞的那个‘稻田养鱼’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龙铁军话锋一转。
    说到这事,严玉成便轻松一些。终归在“稻田养鱼”上面,没有弄虚作假的嫌疑。
    “是这样的,龙主任。我们也就是做一个实践,红旗公社二十一个大队,每个大队养了二十亩水田,每亩放养一千鲤鱼苗和鲫鱼苗,在早稻插秧的之后放养的……”
    “可以具体说说吗?”
    钱建军突然插口,对龙主任点了一下头,意似抱歉。
    “好的……”
    严玉成见龙铁军点头,便详细介绍了养鱼的情况,听说平均每亩收获了五六十公斤鲜鱼,钱建军耸然动容。
    “那么多?那投入多少呢?”
    “投入不多。也就是每亩的鱼苗花了两三块钱,合共四五十块钱吧。之后社员们抓了些蚯蚓、虫子投放到水田里,都是记的工分,没花现金。”
    钱建军点点头,在本子上记录下来,朝龙铁军笑笑,不再说话。
    “听说你们县里为此给了你们党内处分?”
    严玉成想了想,说道:晋才同志是党内警告,我是行政记过处分……”
    “处分的理由是什么?”
    钱建军又插口问道。
    看来“中宣部”的身份很管用,这么频频插口问话,龙铁军并无不悦的表示。
    “主要是滋生了贪污**,投机倒把,还有就是唯生产力论和资本主义思想抬头……几位领导,平心而论,这个处分也不为过。”
    说你的看法。”
    龙铁军饶有兴趣地问。他原以为严玉成会趁机给王本清上眼药,没想到严玉成冒出这么一句来,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严玉成看了看老爸,似乎要他也说几句。上级领导叫他俩一起谈话,老由他一个人出风头,也是有些不妥。
    老爸点点头,说道:“是这样的,龙主任,这个稻田养鱼我们也是第一次搞,没什么经验,料不到收获会这么大。对于如何分配,没有及时指导各大队,在分配的时候,出了些问题,个别干部多吃多占,拿公家的东西送人情。另外也有少数社员私自买卖分到的鱼,有投机倒把的嫌疑,造成了一些不好的影响。作为红旗公社的负责人,我们应该承担责任。”
    员干部就应该有这种风格,这才叫作实事求是。”龙铁军连连点头,转向周培明道:“培明同志,你的意见呢?”
    周培明淡淡一笑,说道:“我没有什么要说的,一切听从龙主任安排。”
    “呵呵,你是地区主管组织人事的第一副主任,干部任命,还是由你来宣布吧。”
    干部任命?
    严玉成和老爸心头都是一跳,以自家的级别,有什么干部任命需要由地革委第一副主任来宣布?
    周培明也不推辞,拿起身边的文件夹打开来,清了清嗓子,说道:“严玉成同志,柳晋才同志,根据宝州地区革委会对你们的调查了解,认为你们两位同志工作踏实肯干,政治立场坚定,敢于坚持真理,决定撤销向阳县革命委员会对你们停职反省的处分决定……”
    说到这里,周培明停顿一下,眼睛瞥向严玉成和老爸。两人情不自禁地挺直了身子。
    “……同时,地革委决定对你们的工作进行调整。任命严玉成同志为向阳县革命委员会主任,全面负责向阳县的工作;任命柳晋才同志为向阳县革命委员会副主任兼宣传部长,协助严玉成同志分管全县的宣传工作!”
    位了上位了!衙内初现端倪了!各位看官老爷瞧得起在下的话个…看着办好么?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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