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监护人:霸爱小宠妻-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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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以一种极其怪异的眼神看着她，就像她是突然间闯入人间的一头怪物！

左少霖深感震惊，他没有想到上官婉婉竟然会喊出这样一串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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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如此肯定地说，他喜欢的人是她？

过了片刻，冯母冷笑了：“你凭什么说你叔叔喜欢的是你？你比我们玉英漂亮？还是比我们玉英能干？还是比她有教养？”

“我没有冯玉英漂亮，也没有她能干，”上官婉婉毫不犹豫地说：“但是因为我喜欢左少霖，所以他也喜欢我。”

“婉婉！”左世洪吼了一声：“你在说什么混帐话！”

左少霖适时接口：“婉婉说得没错，我爱的人是婉婉，而不是玉英！”

冯玉英急得喊：“少霖！”

左少霖回头看着她：“对不起，玉英，这段时间你帮了我很多忙，谢谢你……”

冯母驳然变色，骂道：“你个死丫头，你又骗我的是不是？难怪叫你们订婚，你们推三推四，现在叫你们结婚，你们也推三推四！”

越说越上火，她抓起几根筷子冲到冯玉英面前，啪啪啪几筷子抽在冯玉英的胳膊上，冯玉英穿的是短袖体裇，雪白的肌肤上立刻冒起几串红印！

左世洪急忙相劝：“玉英妈妈，你别打孩子……”

“人家的孩子我打不得，我自己的还能打不得？”冯母冷冷一笑，说：“人家的孩子没有父母教育，所以没有教养，我们夫妇都还没有死，我女子还有人教！”

骂着，她又打了冯玉英几筷子。

冯父过来拉她：“算了，别打女子……”

“不打？现在不打，什么时候打？”冯母指桑骂槐地说：“难道你也指望等我们死了，她个没教养的死丫头被人骂爹娘死早了没人教？”

上官婉婉火了，指着她说：“喂！你骂谁呢？我就算爹娘都死了，可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上官大小姐，我在教我自己的女儿，我可不敢说你什么！你有没有爹娘跟我没关系！我骂我的女儿，你也不用多心！”

“你骂冯玉英就骂冯玉英，干什么说爹娘死早了什么的，你们又还没有死……”

“啪”的一声，冯母甩手就给了上官婉婉一巴掌！

一屋子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谁也想不到冯母居然会打上官婉婉！

左少霖马上将上官婉婉拉在身后：“伯母！是我对不起您们，有什么火您冲着我发！”

冯母心里当真有很大的怒气，二话不说，抓起酒杯就向左少霖砸去！

左少霖如果偏一偏脑袋就能让过杯子，但上官婉婉在他背后，他怕自己让过了，上官婉婉会受伤，就在这一转念之间，杯子已经飞了过来，啪——正中他的额头！

哗啦——杯子摔碎了，玻璃渣大部份掉在了地上，少部份嵌入了他的额头里，残酒洒了他满脸！

上官婉婉发出了一声尖叫，冲过去头一低就撞向冯母：“你凭什么打他？凭什么打他？是我骂了你，你打他干什么？”

冯玉英慌忙来拉上官婉婉，愤怒之下的婉婉力气很大，用力一拐就把冯玉英摔开了，又一头向冯母撞过去。

冯母被她撞得连连后退，站立不住，眼看就要倒过去了，冯父慌忙跑到她身后用力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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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婉！过来！”左少霖怕冯母又打上官婉婉，忙把她拉过来。

上官婉婉一回头看见左少霖的额头上在流血，玻璃渣扎在上面很显眼，吓得哇的一声哭起来：“你的头烂了！你的头烂了！她把你的头打烂了！”

她又要冲过去撞冯母，左少霖用力抱住她，冯母则跳着脚骂：“难怪你爹妈死那么早，幸好他们死得早，生了你这种没教养的女子，不死也会被你气死！”

上官婉婉气得尖声大骂：“老女人！你如果有教养，说话怎么会这么没有素质！你家孔圣人就是这么教你的吗？教你打击别人　？＇…99down＇你才最没有教养！我是爹妈死早了，所以没有人教我，你爹妈还活着的吧？为什么你也没有教养？孔子有你这种没教养的后人，他都会从坟堆里爬出来打你几个耳光！”

冯母被上官婉婉这一席话气得嘴青面黑，正要骂回去，忽然听见咕咚一声！

左少霖急忙回头一看，左世洪栽倒在了地上！

左世洪被送进医院里急救，左少霖的头包扎了出来，左世洪还没有疏醒，上官婉婉紧张得直哭，说：“我不是有意要气祖爷，不是想在他的生日宴会上惹得他不高兴，可是……”

左少霖拥紧她安慰：“不怪你，没人怪你，祖爷没事，他很快就醒了。”

冯玉英的父母已经离开了，冯玉英跟到了医院里，但她没有过来，只远远地看着他们，看见左少霖和上官婉婉相拥着坐在急救室外面，她的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以前他们在人前还要避避嫌，不会表现得太亲热，现在说穿了，他们反而无所顾忌了！

只是她终就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输了，她到底哪里比上官婉婉差了？左少霖为什么会喜欢上官婉婉？

急救室的门开了，医生出来说左世洪已经醒了，冯玉英转身走出了医院。

左世洪被推进了病房，左少霖和上官婉婉走进去，左世洪看了他们一眼，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

上官婉婉走过去，怯生生喊了一声：“祖爷！对不起！”

左世洪闭着眼睛摇摇头，低声说：“你们出去吧，我睡一会儿。”

上官婉婉手足无措地看了左少霖一眼，左少霖向她递个眼色，拉着她走了出来。

走出病房，上官婉婉又哭起来：“祖爷不喜欢我了，他不要我了。”

左少霖搂紧她：“傻瓜，祖爷怎么会不要你，他现在身体不舒服，所以不想说话。”

上官婉婉想起了她爷爷因为肝疼的沉默寡言，忙说：“哦，那我不去烦他。”

左世洪在医院里住了几天，左少霖和上官婉婉衣不解带地守着他，上官婉婉的变化很大，不再像以前那样吵吵闹闹，她总是安静地坐着或者站着，这让左世洪觉得她很陌生。

左世洪出院回到家里，左少霖拉着上官婉婉双双跪在他面前。

左世洪看他们一眼，半晌不说话。

左少霖喊：“爷爷，请让我和婉婉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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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婉也喊：“祖爷！我要和左少霖在一起！”

左世洪默然半晌，问：“你们决定了？不后悔？”

左少霖语气坚定地回答：“是，我们决定了。”

上官婉婉也回答：“不后悔！”

左世洪又不说话了，似乎在做一个极为艰难的决定。

左少霖说：“爷爷，我很早以前就喜欢婉婉，只是因为她是伯伯的孙女儿，我怕您生气，不敢说出来，才一直压抑着这份感情！

“伯伯临走前说，婉婉不是他的亲孙女，希望我能照顾婉婉一生，我向他保证一定会照顾婉婉一辈子。可是如果我不娶她，她迟早有一天会离开我们家，那我就辜负了伯伯的临终嘱托！

“再说婉婉又是小姑姑的女儿，我和她是平辈关系，我们也是可以相爱的！

“爷爷，请您老人家答应我们，让我照顾婉婉一生！”

左少霖说这些话的时候，上官婉婉一直看着他，然后她说：“你说我是小姑姑的女儿，这是什么意思？”

左世洪叹了一声，事到如今，他看出没有希望让冯玉英做孙儿媳妇了，这两个年轻人要在一起的心似乎很坚决，他没有办法阻止了。

他说：“你们先起来！”

左少霖拉上官婉婉站起来，左世洪又指指椅子：“婉婉你坐下。”

上官婉婉遵命坐下。

左世洪喊左少霖：“少霖，你去把那块玉佩拿出来。”

上官婉婉看见左少霖拿出一个用红布包着的东西递给左世洪，左世洪一层层打开，里面露出了一块玉佩。

看见这块玉佩和自己脖子上的很相似，上官婉婉睁大了眼睛：“这个是谁的？”

左少霖说：“这个就是我小姑姑的。”

左世洪看着上官婉婉：“婉婉，把你那块玉佩给我。”

上官婉婉取下玉佩递过去，当两块玉佩镶成了一个圆形整体后，上官婉婉目瞪口呆！

“祖……祖爷……”上官婉婉的声音颤抖起来：“这个玉佩是……是……”

她想说是她妈妈的吗？可她说不出来！

左世洪说：“从这两块玉佩来看，婉婉，你很可能是我养女的女儿！”

“您的养女？她……她是谁？”

左世洪看着上官婉婉的脸，这张和养女相像的脸勾起了他的回忆。

“她姓江，叫江莹莹……”

江莹莹是左世洪一个老朋友的女儿，他和这位朋友以前关系很好，后来各自结婚了，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走动的时候就少了。

左世洪有一次办事到了老朋友家附近，顺便去看看这位朋友，才得知老朋友已经因病去逝了，他的妻子改嫁走了，留下一个女儿跟着奶奶生活。

左世洪到的时候，看见老奶奶病得极为严重，他把老奶奶送去治疗，就把江莹莹接到了自己身边。

江莹莹当时八岁，十分乖巧，到左家后叫他干爹，把左杨川叫哥哥，左杨川也十分喜欢这个小妹妹。

上官云当时被左世洪送出去学管理去了，没有在家里，所以江莹莹没有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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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莹莹的奶奶出院回家后，江莹莹要回去和奶奶生活，左世洪将她送了回去，他因公务繁忙，命左杨川常常代他去看望江莹莹和她奶奶。

不久上官云带了一个女朋友回来，却因女友跳楼自杀和左世洪发生冲突离家出走，一去四十年没有消息，因此上官云和江莹莹一直没有见过面。

江莹莹十三岁那年，她奶奶过世了，左世洪得知消息后，把江莹莹接到了家里，江莹莹正式做了他的养女。

这时候左杨川和田凤英已经结婚了，因为田凤英爱吵闹，左世洪给他们买了房子让他们搬出去了，不过田凤英不管孩子，所以左杨川每天都把左少霖带回左世洪家来玩。

左少霖有五岁了，江莹莹常常带着左少霖玩，走一步牵一步，十分小心，院落里不时传来两个孩子快乐的笑声，左世洪看着两个玩耍的孩子也很开心。

左杨川也常带他们上街，给江莹莹买穿的，用的，左世洪很欣慰。

但田凤英却吃醋了，跑到左世洪这里来辱骂江莹莹，说江莹莹勾…引左杨川。

江莹莹个子高挑，身材发育得早，看起来就像有十六、七岁了，但实际上她才十三、四岁，所以对田凤英的辱骂她不知道怎么还击，只能手脚无措地看着她。

左杨川本性懦弱，他不劝还好一点，一劝，田凤英更是大骂不休。

左世洪白天在公司忙，田凤英就趁他不在家的时候来吵闹，骂江莹莹不说，还打她，每次左杨川都说尽好话才能把她劝走。

江莹莹怕左世洪生气，没有告诉左世洪，默默地忍受着田凤英的打骂。

左杨川怕给江莹莹带来麻烦，过来的日子渐渐减少了，但左少霖却吵着要小姑姑，左杨川只好带他来。

每次父子俩到左世洪家不久，田凤英就尾随来了，骂江莹莹不说，还骂左杨川，说左杨川喜欢江莹莹了，因为江莹莹比她年轻。

她一会儿撞墙，一会儿跳楼，一会儿割手腕，寻死觅活的，把左世洪的家闹得乌烟瘴气。

左杨川为了劝她离开，甚至跪下求她！

江莹莹看着左杨川为她受了很多气，她很难过，觉得如果自己离开了，杨川哥哥就不会被田凤英骂了。

左世洪渐渐也知道江莹莹在家里受的委屈了，可他除了骂左杨川，对田凤英的吵闹也无能为力。

有一天，田凤英正在骂江莹莹的时候，江莹莹的母亲突然来了。

江莹莹的母亲在她父亲死后就改了嫁，几年时间都没有音讯，现在突然来找江莹莹，却见自己的女儿正在被别人大骂，心痛不已，抱着江莹莹大哭。

江母说她以前的家境不好，所以就算想帮江莹莹都没有办法，现在她的日子勉强好过一些了，就想把女儿接回身边。

江莹莹虽然舍不得左世洪，但看着左杨川的为难和左世洪的生气，懂事的莹莹还是选择了跟母亲走！

临走的时候，她把玉佩拿出来扳开，跟左世洪说了奶奶告诉她的玉佩的来历，留了半块给左世洪，说等她以后结婚了就回来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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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江莹莹刚刚过了十五岁的生日不久！

江莹莹跟着母亲离开了左家，一去杳无音讯，左世洪再也没有了她的消息。

几年后，左世洪偶然遇见了江莹莹的母亲，却得知江莹莹已经出嫁，但出嫁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她杀死了她的丈夫，她自己也投河自尽了！

左世洪伤感了很久，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心情才慢慢好起来。

上官婉婉的眼睛一直睁得大大地看着左世洪，她觉得左世洪在讲她母亲的事情，可是又觉得这个叫江莹莹的女人和自己的身世联系不起来。

停了一会儿，左世洪又说：“我去查过莹莹的婚事，她丈夫患有间歇性精神病……”

“精神病？”左少霖和上官婉婉一起惊呼！

左世洪点头：“我后来才想到这一点，可能是莹莹的精神病丈夫发病的时候打她，她受不住了才失手杀了他，然后因为害怕就跳河自杀了。”

他叹了口气，说：“那时候莹莹才十七岁，还是个孩子，见自己杀了人，她只怕吓也吓死了，所以才会投河自尽！”

“小姑姑怎么会嫁给一个精神病？”左少霖问。

左世洪摇摇头：“她妈妈说，是莹莹自己喜欢的，因为开始这个男人没有表现出有病的样子，又对莹莹很好，所以莹莹的母亲和继父都不知道。”

左少霖和上官婉婉相互看了一眼，两个人不约而同想到一个问题，如果江莹莹是上官婉婉的母亲，那她父亲不就是一个精神病患者？

“祖爷，”上官婉婉急切地问：“那那个，那个精神病家里还有人吗？”

左世洪摇头说：“现在没有人了，他家里只有一个老母亲，而且是瞎子，所以家里很穷。我原以为是因为他家穷娶不起媳妇，才花钱买了莹莹，但他们村的人说，他们没有花一分钱不说，莹莹的母亲还帮他们另外修了房子。”

左少霖说：“这么说真的是小姑姑自己喜欢的那个男人　？＇…99down＇”

“看起来应该是，”左世洪叹了一声，说：“莹莹死的时候才十七岁，她母亲说，她从我这里离开不到半年就出嫁了，那她认识这个男人的时候才十五岁。十五岁的孩子知道什么？人家对她好一点，她就会感动。”

屋子里静了好一阵，上官婉婉才问：“祖爷，您的意思是说，我妈妈就是江莹莹？”

“你和她长得很像。”左世洪又低头看着手里合成整体的玉佩说：“而且从这块玉佩来看，你这一块一定是莹莹留下的，这也说明你应该是她的女儿！

“不过我去打听的时候，那个精神病患者的母亲已经死了，他们的新房子距离村里其他的人家户很远，村里人都不知道情况，只说他们刚结婚那段时间，莹莹出来一身都是伤。

“后来莹莹带她的精神病丈夫进城治疗，就再也没有回去过，再后来就听说莹莹杀了她的精神病丈夫，她也自杀了，瞎眼老母也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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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婉听见“莹莹出来一身都是伤”这一句，想像那个精神病患者打江莹莹的情景，不由打了个寒噤。

虽然不能确定这两个人是不是她的生父和生母，但她也无法容忍一个十五、六岁的弱女子被别人殴打。

左少霖注意到了她的颤抖，他握了握她的手。

上官婉婉想了好一会儿，说：“祖爷，如果我妈妈是江莹莹，那我怎么会在我爷爷家的门外？如果是她想在临死前找个地方安顿我，为什么不把我放在您这里？”

左世洪摇头：“这件事我也想不明白，还有一点，你到底是不是莹莹的女儿也没有办法考证，因为谁都不知道莹莹有没有生过孩子，莹莹的母亲也说不知道。”

上官婉婉又呆住了，连江莹莹到底生没生过孩子都没人知道，那又怎么能证实是她妈妈？

左世洪看着上官婉婉说：“婉婉，不管你是莹莹的女儿，还是左云的孙女，都算和左家有关系，所以这里就是你的家。”

他又看看左少霖，叹了一声说：“你和少霖没有血缘关系，既然你们要在一起，那就在一起吧，希望你们好好待对方。”

左少霖和上官婉婉惊喜不已，尤其是左少霖，他没有想到思想保守的爷爷居然会同意他们在一起！

“爷爷，您答应了？”左少霖不敢相信地问。

左世洪说：“我不答应的话，你们是不是就不在一起？”

两个人相互看一眼，一起摇头。

左世洪说：“那我还能不同意吗？都是被你们两个小东西逼的！”

上官婉婉马上跑过去搂着他的脖子喊：“我知道祖爷最好了！”

左世洪说：“行了，以后你改改口吧，既然左云走前就把你托付给少霖了，那他也有意要你改口，以后你和少霖一样，叫我爷爷。”

“啊？”上官婉婉吃惊地说：“改口？”

一直都叫祖爷，现在突然要改口叫爷爷，她感觉怪怪的。

左少霖说：“你不改口也可以，那就别想嫁给我！”

“那不行！”上官婉婉马上喊起来：“我不嫁给你嫁给谁，又没人要我！”

“那你还赖定我了？”

“就赖定你了，非你不嫁！”上官婉婉毫不羞涩地说。

左世洪笑起来：“这丫头！你要想嫁给少霖，就改口吧，叫我爷爷！”

上官婉婉转转眼珠，喊了一声：“爷爷！”

然后她又马上对左少霖说：“我可不是想嫁给你才改口，而是我喜欢爷爷。”

“嗯，我也没打算娶你。”左少霖不紧不慢地说。

“那不行，”上官婉婉马上又嚷起来：“你不打算娶我，那想娶谁？你还想娶冯玉英是不是？那你去找她啊！”

左少霖拉过她说：“看你这醋劲，十里以外都能闻到酸味！”

“就酸！就酸！”上官婉婉凶巴巴地吼。

看着两个年轻人的笑闹，左世洪也笑了，他虽然觉得冯玉英不做他的孙儿媳妇很可惜，但他终就是过来人，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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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当年上官云带回来的女友跳楼自杀这件事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上官云离家出走四十年不回来更伤透了他的心，他怕左少霖和上官婉婉会再次走上上官云的老路，这才是他妥协的真正原因！

虽然上官婉婉不是理想的孙儿媳妇，但只要这两孩子能守在他身边，他就感到满足了，八十多岁的人，越来越害怕孤独！

左少霖上洗手间去了，上官婉婉也安静下来，她坐在那里发呆，很久都没有说话。

左少霖出来看见她一脸若有所思的神情，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问：“婉婉，在想什么？”

上官婉婉没有回答，蹙着眉想了好一会儿，忽然抬头说：“爷爷，那我妈妈，那个，就是那个江……江莹莹的坟墓在哪里？”

虽然不能确定江莹莹是她妈妈，但她却很希望是。

左世洪摇头：“没有坟墓，我得知她自杀以后就去找过，但她妈妈说没有找到她的尸体，所以也没有办法安埋她。”

“没有找到她的尸体？怎么会没有找到尸体？”上官婉婉睁大了眼睛，突然激动起来：“那她会不会没有死？”

“没有死？”左世洪摇摇头：“这不可能，如果莹莹没有死，她一定会回来看我。”

“那，那，”上官婉婉想了好一会儿，说：“她会不会受伤了，或者失去记忆了，不记得您了？”

左世洪皱起了眉头。

左少霖笑起来，揉揉她的头说：“你以为写小说呢。”

上官婉婉说：“这有什么不可能啊？我奶奶说，世上有，戏上有，戏上有，世上就有，既然小说可以写这种狗血剧情，那为什么不可以出现在现实中？”

“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去找找，如果她还活着，没准能找到。”

“就算她还活着，我们也不认识啊？”

左世洪说：“这个容易，只要看见和婉婉长得像的，年龄在三十七岁左右的女人，很可能就是莹莹。”

上官婉婉高兴地问：“爷爷，您也相信她没有死，对不对？”

左世洪说：“我原来一直以为她死了，但现在你提醒了我，既然没有找到莹莹的尸体，就不能断定她已经死了，而只能说是失踪！你的出现，还有你身上的那块玉佩，都说明她真的有可能还活着！”

“对，”上官婉婉兴奋地说：“这说明我妈妈……呃，江莹莹只是失踪了，失踪的话就有可能找得到。”

左世洪接着说：“至于她为什么不回来看我，我想有三种可能。

“一个是像婉婉说的那样，她受伤了，比如行走困难，想回来却回不来。

“第二种可能是她失去了忆记，不记得我的存在，也可能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还有第三种情况，就是因为她杀了那个精神病男人，害怕连累我们，所以不敢回来。”

“对，对，对！”上官婉婉连连点头：“我觉得第二种和第三种的可能性非常大，尤其是第三种，因为她杀了人，不敢露面，只能东躲西藏，没有办法抚养孩子，所以只好把孩子送人，一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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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婉分析完，摇摇头叹了一声说：“哎！那孩子真可怜。”

左少霖忍俊不禁笑出来，左世洪也指着她呵呵大笑，上官婉婉楞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