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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修罗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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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长卿故作无可奈何的叹口气道:“他的伤势委实无法再延,我看还是由兄弟来动手吧。”

说着举步向金白羽行去。

假金白羽沉喝一声道:“站祝”呼的一剑劈去,他出剑迅快已极,声出剑到,恍似一道闪光,在古长卿身前不及五寸之处,一闪而祝古长卿神色自若,立定脚步,徐徐道:“阁下这般蛮横,那是存心要让金大侠的伤势恶化。”

假金白羽望了王彩云一眼道:“你若真心爱他,就应听我的话,快把他抱起,如若有人阻拦,自有我来应付。”

王彩云看了看古长卿,又看了看假金白羽,心中念头连转,觉得古长卿究竟是百剑盟主,做事多少得顾到一点江湖道义,于是迅即心中有了主意。俯身正待抱起地下的金白羽。

假金白羽突地一声冷笑道:“住手,原来你也认为古长卿是好人,我倒几乎上了你的当。”

他动作迅快已极,喝骂之声才出口,已然就地一把将金白羽抱起,脚下一垫劲,人已腾空而起。

古长卿大怒,冷哼一声道:“朋友,你也太以小视古某了。”

一长身,跃起二丈多高,凌空一把抓去。

假金白羽似是早防到了这一着,他左手挟起金白羽,右手长剑悬空划出一道剑幕,古长卿出手虽快,可不敢用血肉之躯去挡利剑,只得猛的将伸出的手臂一缩,就势往下一按,身形藉这一按之力,往旁里翻出三尺,飘然落到地面。

假金白羽虽然阻截了古长卿的追袭,但真力已尽,也飘然落到地面。只是他轻功神妙,脚尖微一点地,身形二度腾起,只几个起落便即隐没不见。端的疾若飘风。

百剑盟主古长卿,乃是城府极其深沉之人,以他的武功造诣,自忖不难追上,只是他有意藏拙,竟然停步不追,扭头对王彩云道:“姑娘,你认得他么?”

情势变化得太快,王彩云在这一刻之间,简直是不知所措,经古长卿一问,这才叹了一口气道:“此人我曾见过。”

古长卿急道:“在什么地方?”

王彩云追忆着那日情景道:“我曾亲见他行入秦淮河的长兴号内。”

古长卿点了点头,沉思有顷道:“姑娘请回吧!这事老夫自有道理。”

王彩云目闪泪光道:“庄主不要管我了,小女子有地方找他。”

说着放步疾行而去。

古长卿略略沉忖了一会,他知金白羽身怀瑰宝,而且武功高强,是一位极有来历之人,目前极有利用价值,这位假金白羽,用意难测,而且极可能是长春岛之人,绝不能让她轻易将金白羽掳去。

当下迅速从怀中掏出一件东西,抖手掷入空中,但听波的一声爆响,在空中爆炸开来,现出一幢五彩云雾,冉冉飘浮空中。

信号发出不及盏茶时刻,即有十余位服装各异的江湖人,从四面奔了过来,当先一位,正是风陵庄的师爷,“玉扇郎君”康捷。

来人至近,一齐垂手躬身侍立。

古长卿面容严肃,沉声对玉扇郎君道:“马上吩咐不去,追查一个与青衣修罗一般装束的少年人,他把负伤的青衣修罗掳去了。”

玉扇郎君转身对侍立的江湖人挥手道:“即速追踪不去,如有发现,用本庄的信号传信。”

侍立的江湖人答应了一声,分四面疾奔而去。

古长卿复又道:“河堤的眼线可有什么回报?”

王扇郎君摇头答道:“到目前为止,尚无回报。”

古长卿哼了一声道:“如发现那三条船的行踪,即速采取行动,不容她们再进入江内。”略顿,紧接又道:“这件事你去办,追查青衣修罗之事,可交给冯总管坐镇处理。”

玉扇郎君躬身道:“属下遵命。”

古长卿冷冷一笑道:“老夫得去另一处地方,我倒不信她能逃出老夫的手掌去。”

他把各事分派妥当,迳往山谷奔去。

再说假金白羽挟金白羽急奔了一程,自觉已然有些真力不继,于是停步将他放下,心中暗自踌躇,忖道:古长卿人多势众,他绝不会轻易放过,必须先找地方把他安顿才好……此人原是大有来历之人,区区百剑盟,原未放在她心上,只是她另有打算,那就不能顾虑到百剑盟以及武当派的追袭了。

她低头看了看金白羽,只见他面容惨白,呼吸微弱,负伤极重,不自觉的滴下二行泪来,轻叹一声,自言自语的道:“我若按照预谋,将你带了回去,你这一生就算了结,唉!……”沉思半晌,似是下了最大决心,暗中一咬牙忖道:“拚着受门规的处断,我也不能将他带回去,且先行把他内伤疗治好再说吧。”

她天人交战了好一会,终于又把金白羽从地下挟起,向乱山中奔去。

钟山乃金陵名胜之地,山中原有许多庙寺,他专拣荒僻山区奔跑,终于在一处山谷内,找着了一所破庙,行进庙内,将拜台拂拭干净,将金白羽放下,长长吁了一口气。

此时天色已近黄昏,晚霞映照在庙前台阶之上,庙内倒是十分光亮。

假金白羽轻轻将金白羽的衣衫解开,仔细察看了一遍,竟不见有显明的伤痕,显然是被内家真力震伤,不禁暗暗皱眉,她虽具有一身上乘武功,但对疗治属外行,暗暗思忖道:“不管他受的是什么伤,我且先行用普通推拿之法,为他推拿一番再说。”

孰料,推拿了许久,竟然毫不发生效果,反倒把她累出一身大汗。

此时天色已渐渐黑了下来,她虽具有一身武功,但叫她在这等荒山古刹,守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大男人,她实在有些害怕。

虽然,她内心的焦灼与不安,冲淡了恐惧心理,毕竟现实仍然是现实。

她下意识地向四周望了一眼,只觉暗影之中,鬼影幢幢,生似都在蠢蠢欲扑,当下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战,将手按在剑柄上。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自把心神收慑,目光又投在金白羽脸上,望着他那英挺而苍白的脸上,暗自叹息了一声。

她隐迹风尘,接触过许多异性,平日对那些风流名士,翩翩佳公子,都视若粪土,没有一个看得上眼,不知怎的,自与他晤面之后,竟然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虽然她仍然遵照师门令谕,做好应做的事情,但有意无意之间,她心里总是向着金白羽,甚至有时对师门的作法会感到怀疑。

这次她本可依照预谋,把他带回去,可是她却把他领来了这里,心中正自旁徨无策之际,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禁暗骂自己糊涂,自己怀中不是藏有本门的“长春保命散”么,为何不给他服下一包呢?

“长春保命散”系属武林至宝,且有起死回生的功效,配制极是不易,珍贵异常,每个出师的门下弟子,仅只分配携带乙包,轻易绝不服用,假金白羽为了挽救金白羽的性命,竟不惜将自己仅有的一包,从怀中取出,小心翼翼的倾入金白羽的嘴内。

金白羽负伤极重,昏昏不省人事,好在长春保命散极易融化,倾入嘴内后,不愁它不入咽。

她堪堪把药散喂下,突然一条人影,飘风般闪入庙内,假金白羽呛的长剑出鞘,低喝道:“站住,什么人?”

来人长吁一口气道:“是我,今天总算找到你了。”

假金白羽此刻已看清来人乃是一位红衣女子,这才松了一口气道:“蟾姐你……”红衣女子皱了皱秀眉道:“秋妹,你怎的如此糊涂,这是背叛师门的行为啊!”

假金白羽不以为然道:“小妹何事背叛师门了?”

红衣女子哼了一声道:“明知那面已经安排下接应之人,为何不按路线走?”

突然用鼻子猛嗅了一下又道:“好啊!你竟把长春保命散也给他吃了。”

假金白羽面现惶惑的道:“我真不明白,他与本派无怨无仇,为何一定要擒获他?再说他已身负重伤,若不与他疗治,等到伤势有了变化,岂不是害了他。”

红衣女子叹口气道:“秋妹,你入本门的时间也不短了,难道会不知道,他那门派与咱们的世仇。”

假金白羽低头默然不作声。

红衣女子继续道:“难得他已负了重伤,咱们才可将他轻易掳来,如若在平时,你我恐怕都非其敌,更不用说擒获他了。”

假金白羽缓缓仰起脸来道:“据小妹所知,他并非咱们对头那一派的人。”

红衣女子不悦道:“凭鬼影千变轻功身法就错不了,你怎的总是为他说话?”

假金白羽脸上一红,又把头低了下去。

红衣女子话锋一转道:“追踪他的人极多,咱们不能再留在这里了,快走吧!”

假金白羽迟疑道:“可是他伤势如此沉重,等他苏醒过来不行么?”

红衣女子把脸一沉道:“他苏醒过来后,就不会任咱们摆布了。”

假金白羽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举步向金白羽行去,她知长春保命散极是神效,此刻药力可能已经行开。

果然,金白羽的呼吸已渐渐重浊,身子忽然挪动了一下,假金白羽心中大喜,伸出手掌轻轻在他额上摸了摸。

红衣女子却是一脸凝重之色。

突然金白羽一阵剧烈咳嗽,哇的一声,吐出了许多瘀血块,赫然有一颗约有龙眼般大,满布血丝的黄色珠子。

假金白羽失声叫道:“咦!他肚内怎会有珠子?”

红衣女子伸手拾起,用衣袖擦了擦,沉吟道:“这珠子莫非就是天龙寺的密陀神珠!”

假金白羽摇头道:“我想不会是的。”

红衣女子一时也不敢确定,举目向金白羽望去,此刻他手足已能转动,忽然一挺身坐了起来。

假金白羽欢呼出声道:“他醒过来了。”

红衣女子蓦地往前一趋身,伸手点了他的睡穴,重又倒卧下去,她出手极是快速,假金白羽想要拦阻,但已不及,不禁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红衣女子道:“此人武功高强,醒过来后,咱们就难于制服他了。”

假金白羽道:“你果真要带他回去?”

红衣女子奇道:“为什么不?这是师门令谕,难道你要违抗?”

假金白羽垂首不语,显然心里甚是不愿。

红衣女人轻喟一声道:“师父著令你我进入中土,查访此人底蕴,原意是此人极似师门一个仇人之后,不想你弄假成真,竟然……”假金白羽悲声道:“蟾姐,不用说下去了。”

红衣女子复又一叹道:“他的仇人极多,天龙寺、武当派都可能寻来,还有那个百剑盟主也不是好人,咱们不能呆在这里了。”

假金白羽道:“无论如何,咱们总得先把他的内伤疗好。”

红衣女子摇头道:“不行,一则咱们的装束还没有换过来,再则他醒过来后,便不会听从咱们的话了,好歹咱们先把他弄回去。”

假金白羽无可奈何的道:“这么大一个人,怎么弄回去呢?”

红衣女子净冷道:“背回去呀,刚才你能把他弄来,难道现在就不行了?”

假金白羽脸上不禁一红,先前情急之下,根本不曾想到这些,此刻当着师姐的面,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猛地一抬头道:“有了,我可以先行恢复本来面目,然后再弄醒他。”

红衣女人突然倾耳对外细听,假金白羽却迅速将身上的青衣脱去,瞬刻时间已变成一个妙龄少女,对着红衣女子一伸手道:“蟾姐,把那珠子给我。”

红衣女子取出珠子递给她道:“你要这珠子何用?”

假金白羽道:“如若果是密陀神珠,它具有疗伤的功能。”

转身将神珠轻轻放置在金白羽的胸口之上,复又暗暗将他穴道解了。

红衣女子看在眼里,却故作不见,心中却是暗暗叹息不已。

突然,门外一声无量寿佛,行进一个五绺长髯的老全真,沉声道:“原来密陀神珠果然是他得了。”

红衣女子抬头见是武当的凌虚道长,不禁秀眉一扬道:“他已与贵派掌门人约定时日决斗,为何此刻前来乘人之危?”

凌虚道长寒着脸道:“姑娘是哪派的门下?”

红衣女子道:“小女子苏玉蟾。”一指假金白羽又道:“此位是金大侠的胞妹,金韵心姑娘。”

凌虚道长对金韵心上下打量了一番道:“刚才有位假冒青衣修罗可是你?”

金韵心道:“不错,妹妹用哥哥的名号,没有什么不对。”

凌虚道长冷洽道:“这样说来,本派几个门下是你杀了。”

金韵心冷笑道:“他们乘人之危,死有余孽,杀了又怎样?”

凌虚道长心中大怒,只是他乃出家人,涵养高深,不愿口出恶言,回头对门外望了望。

但听门外一声高喝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师伯,咱们不要与她多罗嗦了。”听那嗓音,便知是“快剑”褚良。

金韵心拔剑出鞘,冷眼睨着凌虚道长道:“武当名门大派,行事怎的如此不近人情。”

凌空道长脸上微微发热,半晌方道:“贫道只是将他带回山去发落,此时不会难为他。”

金韵心厉声道:“办不到,除非你们胜得了姑娘手中的长剑。”

第三回尔虞我诈

刚才金韵心出手几招剑势,“快剑”褚良看得明明白白,如若师伯不出手,以自己的武功,断难讨好,是以嘴上喝叫,手上却不敢轻举妄动。

苏玉蟾适时开言道:“金大侠与贵派之事,已然约定时日了断,道长何苦又在此节外生枝。”

凌虚道长所以迟迟不动手,并非慑于对方的武功,他是大援在后,不愿使武当独任其难,当下轻喟一声道:“本派乃是出家人,原无在江湖生事之心,但事情逼到头上,不得不出头。”

苏玉蟾心中暗暗盘算,目前仅只武当一派在此,以自己和金韵心二人之力,勉可应付,如果天龙寺的喇嘛与百剑盟的人齐到,那就无法兼顾了。

于是,暗用传音对金韵心道:“师妹,你把他背上,咱们冲出去。”

金韵心略事迟疑,转身向金白羽行去,突然失声惊呼道:“他走了。”

苏玉蟾吃了一惊,回头一看,金白羽果已不见,不由面色一变道:“快追下去。”

当先疾往庙后奔去。

金韵心比她心里更是着急,她知金白羽大伤未愈,此刻遍地仇踪,出去碰上任何一派之人,都是麻烦事,是以也急急跟了出去。

庙后是一段矮矮围墙,墙脚下赫然倒了二个道士,显然是武当派巡风之人,被人暗中点了穴道,二人循着山径走了一程,不见任何动静。

苏玉蟾停下脚步道:“他身负重伤,不可能是自己行出,说不定被人暗中劫去了。”

金韵心焦急的道:“莫非是百剑盟主古长卿所为?”

苏玉蟾点头道:“极可能是他,此人外貌忠信,一副伪善面孔,是个极其难缠的人物。”

金韵心十分着急道:“如今咱们怎么办?”

苏王蟾回头见武当派的人,没有追来,随道:“咱们找古长卿去,别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他却捡现成的,世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她说着话,脚下已把轻功施开,她们二姐妹,一个是为了完成师命,一个是关心个郎安危,奔跑之下迅快异常,顷刻之间已下了钟山,直向河堤奔去。

百剑盟的总坛就在河堤之后,扬子江畔,苏王蟾二人越过河堤,已然发现百剑盟的暗椿,当下由金韵心出面,对暗椿递话道:“烦请通报一声,青衣修罗之妹,偕同师姐苏玉蟾,求见庄主。”

暗椿似早已得到吩咐,躬身道:“二位请随小的来。”

领着金韵心二人,直趋议事厅,只见古长卿由内迎了出来,面现诧异之色道:“二位此来何事?”

金韵心气愤愤的道:“你不用装相,你把家兄藏到哪里去了?”

古长卿愕然道:“这话从何说起?”

苏玉蟾接口道:“我等正在古庙为金大侠疗伤,不料武当派赶来寻仇,来人趁我等与武当派答话之际,暗中掳去了金大侠,我想此事古庄主不会不知。”

古长卿沉思有顷道:“这就怪了。”

侧身一让道:“二位且请里面坐,容古某查问一下。”

苏玉蟾对金韵心使了一个眼色,跨步进入了议事厅,只见厅内静悄悄的杳无一人。

古长卿让二人坐下后,高声道:“请冯总管。”

厅后答应了一声,不多一会,行进了一位青衣老者,躬身道:“庄主呼唤何事?”

古长卿道:“派去钟山之人可有回报?”

青衣老者看了金韵心二人一眼道:“前番得报,金大侠已落在钟山一座古庙之中,武当派已然追踪去了。”

顿了顿又道:“刚才又有人回报,金大侠又为另一批人掳去……”古长卿接道:“可知是哪路的人?”

青衣老者回道:“现尚未得回报。”

古长卿哼了一声,面色立即沉了下来。

突地,一个青衣小童匆匆行了进来,躬身行礼道:“启禀庄主,武当凌虚道长求见。”

古长卿哈哈一阵冷笑道:“好啊,你们都找上古某了。”

随即吩咐道:“他们一共来了几人?都请进来吧。”

青衣小童回道:“一共是三人。”说着退了出去。

约莫过有盏茶时刻,凌虚道长领着“追魂镖”秦重,“快剑”褚良行了进来,一眼瞥见金韵心等在座,脸色骤变。

古长卿离座而起,哈哈笑道:“道长不是回山去了么,是哪天回转金陵的?”

凌虚道长冷冷道:“今晨赶到的。”

古长卿笑了笑道:“为的是赶来看四大魔尊决斗四大尊者?”

凌虚道长颇为不悦的道:“就算是吧。”话锋一转又道:“风陵庄与本派俱是百剑盟之人,古兄不应帮着外人来为难本派。”

古长卿敛去笑容道:“道长系指何事而言?”

凌虚道长怒冲冲的道:“这还用说么,自然是青衣修罗之事。”

古长卿朗声一笑道:“古某何事帮着他了?如若道长指的是今晚之事,古某倒要说几句公道话,他决斗乙木尊者,落个两败俱伤,凡属中土的武林人,都该看顾他才对,难道贵派竟欲乘人之危?”

凌虚道长脸上一热,强词道:“本派并无为难他的意思……”古长卿把脸一沉道:“他确实不在这里,反正他与贵掌门人相约之期不远,有事不妨那时了断。”

古长卿义正诃严,致令凌虚道长哑口无言,半晌作声不得,悻悻立起身来稽首道:“庄主既这般说,贫道也不再找他了,告辞。”

古长卿冷冷道:“恕兄弟不送了。”

凌虚道长气得一脸铁青,领着“追魂镖”秦重等,快步行出厅去。古长卿重重哼了一声道:“简直是岂有此理。”

金韵心接道:“下次他要是与姑娘我遇上,决不轻饶。”

苏玉蟾起身道:“小女子深知庄王与金大侠乃是至交,他的事庄主决不会袖手,还望庄主多派几个人搜查。”

古长卿点头道:“此事不劳姑娘,古某已经吩咐下去了。”

苏玉蟾随即告辞道:“愚姐妹也得走了。”

古长卿点头道:“此刻正是多事之秋,古某也不留二位了。”

二人行出百剑盟后,金韵心忍不住开言道:“看样子果然不是古长卿。”

苏王蟾想了想,猛然省悟道:“我们太过糊涂了,竟然忽略了他。”

金韵心急问道:“忽略了什么人?”

苏玉蟾道:“那个时常与他接近的谷之阳。”

金韵心恍(书)然(网)道:“是了,必定是他,此人来历不明,居心叵测,今天在决斗场中就没看见他。”

苏玉蟾道:“事不宜迟,咱们分头去找。”

二人随即分开,朝黑暗中疾奔而去。

再说古长卿容得苏玉蟾等行出后,不由仰面大笑起来,神态似是十分得意。

青衣老者由屏风后踱了出来,不解的问道:“庄主何事如此可笑?”

古长卿敛去笑容道:“我想起来了,掳去金白羽的,不是别个,必是那锦衣公子谷之阳,此人对他早就不怀好意。”

青衣老者乃是总管冯滔,仍然不明白道:“就算他掳去了金白羽,对本盟并无可喜之处。”

古长卿神秘的一笑道:“长春岛,武当派俱不会放弃追查,咱们再把这消息,设法透露给天龙寺,那就有得热闹好瞧了。”

他得意地在厅内踱了一匝,吩咐道:“即速将紧急令符传出,将本庄所有之人,均撤回待命,不得有误。”

古长卿见他一脸惶惑之容,不由笑道:“此是千载一时之机,难道你还不明白?”

冯滔若有所悟的转身疾步行出。

再说金白羽,自吐出几口瘀血后,经脉已然畅通,再经长春保命散之药力,内伤已然好了大半,虽然苏玉蟾点了睡穴,并不碍药力的发散。

之后,金韵心为他解开穴道,并将密陀神珠置于胸口,这时他早已醒转,忽觉有一股暖流由胸口传入,缓缓循着经脉,周流全身,心中大是奇异,伸手一摸,原来竟是一颗珠子。

他乃聪明绝顶之人,心里不觉一动,暗忖:“难道这就是密陀神珠?”

此时苏玉蟾与金韵心正在与武当派答话,黑暗之中,自然看不见他的面色,他也乐得多调息一会。

突然,庙后隐隐似有声音传来,他乃内功十分精纯之人,当下暗暗将神珠往怀中一塞,翻身正待跃起,但见一条人影,电疾的射到身前,用手把他往胁下一夹,转身疾向庙后射去。

金白羽此时伤势已愈,本可闪避,但为了要看看此人是何用心,故意装作尚在昏迷之中,任由他挟着,那人把金白羽劫出后,一路疾奔,足足奔跑了十余里,方在一处山洞之前停下。

他胁下带了一个人,赶下这许多路,想是有些累了,轻轻把他放下,长长喘了一口气,低低喊道:“金兄,金兄……”金白羽故作伤势沉重,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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