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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修罗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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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母亲被人杀死,却不见她哭泣!

由于他心中有了这点芥蒂,不由冷冷一笑道:“料不到是夫人的母亲!”

“金大侠!”陆夫人也已看出了金白羽的神情,苦苦一笑道:“你觉得奇怪是吗?”

“这……”

金白羽尴尬的一笑,未置可否。

陆夫人叹了口气道:“家母所以不住在谷内,是先父葬在那儿之后,她宁愿在墓边筑寮而居,不愿回来,另外,家母已残废了二十年,喜爱荒野清静,料不到她与世无争的二十年后,还惹起血盟帮下此毒手!”

“血盟帮!”金白羽不由一怔道:“夫人已知道杀人放火是血盟帮的人干的?”

陆夫人反问道:“金大侠真的没有看见?”

金白羽正色道:“在下远在百丈之外,发现起火,是大雨初停的时候,赶到现场,只见令堂倒在血泊之中,的确未看见杀人放火的凶手!”

陆夫人点头道:“这个不关紧要,从家母的要害上看,每一伤处都有十分规则的三个血孔……”金白羽不由恍(书)然(网)大悟道:“夫人认定是血盟帮主“飞叉阎罗”戴得胜干的?”

“错不了!”陆夫人的目光忽然一凛,泛起两道冷电似的光芒,充满了杀气,咬牙道:“凭飞叉阎罗那点萤火之光,我陆帼英还有把握讨回这笔血债!”

金白羽心头不由一震,心想:

“她好深厚的功力!”

想着,不由道:“你们两家有宿仇旧恨吗?”

“嘿嘿嘿嘿!”陆夫人冷冷一笑道:“宿仇旧恨?血盟帮还不配与我妈结仇结恨!”

金白羽不明白的道:“这如何解释?”

陆夫人忽然由坐位上站起,缓步向窗前移去,口中悠悠然神往的道:“不瞒金大侠说!家母扬名立万之时,戴得胜不过是一家镖局的趟子手,微不足道、不入流的小喽罗。”

“血盟帮”目前已是九大门派之外的一流帮会,“飞叉阎罗”戴得胜也是大江南北叫得响的人物,而且,最近算得是百剑盟中的一大主流。

陆夫人竞完全没放在眼内,可见她母亲当年必是叱咤风云的武林前辈了!

金白羽想着,不由道:“令室生前必定是一派宗师?”

“哈哈!”陆夫人豪迈的一笑道:“金大侠!你虽是四大魔尊之一,但我却看得出你一脸正气!与你说说不妨!”

金白羽既是武林人,对武林中一些往事,当然有特别的爱好。

因此,他笑着道:“多蒙夫人不弃,在下实感荣幸!”

陆夫人且不答话,双手微微一拍。

击掌声中,先前两个青衣侍女应声而出。

“去把三面令符请出来!”说完,又向金白羽道:“请金大侠看一件东西!”

第八回古剑生波

青衣侍女去了片刻,其中一个捧着一个银质的圆盘,上面盖着一层鹅黄的丝绒,放在竹几之上。

陆夫人招手道:“金大侠!请来一见!”

金白羽走近了银盘。

陆夫人手指一掀布角,朗声道:“认得吗?”

“噫!”不管金白羽如何的沉着,也不由惊呼一声,身子一撤,连退了三步,口中不由自己的道:“九凤追魂索命连环令!”

他一双电芒似的神色,盯在陆夫人脸上,不免又惊又疑!

陆夫人得意的道:“金大侠不但武功修为不凡,见识也算渊博!”

金白羽怔怔的望着陆夫人,满脸的狐疑,一脸疑云。

陆夫人又道:“目前,能一口道出这三面令牌之人,已经不多了,因为事隔二十年了!”

金白羽朗声道:“夫人就是二十年前威镇武林的九凤令主?”

“不!不!”陆夫人摇手不迭道:“那是家母的雅号!”

“哦!”金白羽更加吃惊半信半疑的道:“就是谷外遭人毒手的老婆婆?”

陆夫人不胜悲凄的道:“难道我有两个母亲不成?正是她老人家!”

金白羽的一颗心,如同十五个吊桶汲水,七上八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九凤令主隐退深山荒石,荒舍蛰居,为早死的丈夫守墓,足见壮志全消。

为何又出现江湖,先杀秦岭三鬼,再下令找他的麻烦?

九凤令主在眨眼之际力毙秦岭三鬼,为何在片刻之际死在飞叉阎罗的三股叉之下?

想着,皱眉道:“夫人!九凤令主武功高绝,凭飞叉阎罗那点微末道行……”“唉!”陆夫人一声长叹道:“家母只因双臂皆废,才退隐庐山,归隐之后,二十年不谈武事,功力全散,她所以不愿住在谷内,也因不愿见儿孙辈练武习功!”

“噢!”金白羽更加不解,下意识的摸摸自己身上四块令牌,口中应道:“原来如此!”

“金大侠!”陆夫人又娓娓的道:“索性对你明言了吧!”

金白羽心想:“可能提到我身上四块令牌的事了!”

想念中不觉道:“请夫人指教!”

“请坐!”陆夫人自己也平静的坐下,徐徐的道:“家母二十年前,两臂被两个门派所废,立志不再重出江湖!”

金白羽漫声道:“是!”

陆夫人道:“但是,我们做儿女的,有替上一代报仇雪耻的义务!那废去家母双臂的两家门派,功力又非我们所能比拟,因此,二十年来,忍辱偷生,在此苟延残喘!”

金白羽应道:“夫人孝行可佳,令人钦佩!”

陆夫人摇头道:“半年之前,偶听人言,只要能练成玄门羽书上的绝世功夫,就是那两大仇家的克星!”

金白羽心中不由一震,勉强镇定道:“哦!是吗?”

陆夫人一脸的悲哀,满腔心事,以袖拭泪,并未留心金白羽的神色!继续的道:“据说玄门羽书,落在金陵碧云寺,因此,外子化装道家,前往……”她悲不自禁,泣不成声。

金白羽心中忐忐忑忑,十分不安,勉强镇定下来,讷讷的道:“就是夫人适才所问的“乾坤剑”卢一鸣庐大侠?”

陆夫人泪如雨下道:“正是拙夫!半年音讯全无,而家中又遭如此变故……”一种难以言宣的悲哀,使五间茅舍充满了愁云惨雾,真是铁石心肠也要一掬同情之泪。

金白羽不能断定碧云寺地穴中的老道就是“乾坤剑”卢一鸣。

但是,他担心真的是他。

若果真的是卢一鸣,乃是自己的恩人。

因为自己得到他的古剑,而且得了他已经到手的玄门羽书。

再说卢一鸣所以冒死去盗羽书,目的并非出于贪字,而是要为岳母报仇,其志可佳,其情可悯。

眼前,陆夫人的处境,更值得同情。

惟一要弄明白的是身上的三块九凤追魂索命连环令符。

假如是九凤令主真的向自己挑战,如今她的人已死了,也要有个了断!

使人不解的是,谷之阳所说,九凤令符,只剩了三面。

如今连自己身上已有七面之多,这将如何解释!

恰巧,这时陆夫人一挥手对侍女道:“令牌捧回!”

“且慢!”金白羽朗声喝止,人也弹腰起立。

陆夫人顿吃一惊,飘身抢到那银盘之前,目光如电的道:“金大侠!何故拦阻!”

她分明是伯金白羽对这三面九凤令符起了觊觎之心,双肩微纵,蓄功戒备。

“夫人!”金白羽觉得是有些儿鲁莽,不由玉面绯红!退了一步道:“夫人不要误会,在下并无他意!”

陆夫人的功力末卸,惑疑的道:“因何拦阻我呢?”

金白羽不慌不忙的道:“在下也有几面令符,请夫人赏鉴赏鉴!”

陆夫人闻言淡淡一笑道:“是贵前人的遗物?还是你青衣修罗的表记?”

“都不是!”金白羽探手取出四面令符,扬声道:“九凤玉佩!”他托在掌上送到陆夫人的眼前。

“哦!”陆夫人不由大吃一惊?身子一撤,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双目盯在金白羽的手上,失神的道:“四面?哪来的四面?”

金白羽缓缓的道:“不瞒夫人说,在下进入庐山,正是为这四面令牌而来!”

陆夫人不由脸色惨白,花容失色道:“你能不能说明白一点!”

“可以!”金白羽朗声道:“在下在三天之中,连接四块九凤令!夫人!你想,我怎能不到庐山来呢?”

“不!不!”陆夫人摇头不迭道:“不可能!不可能!”

金白羽道:“在下何必开自己的玩笑,又何必扯这一个瞒天大谎!何况有令牌为证!”

陆夫人依然摇头道:“家母二十年未出此谷半步,再说她双臂早废,功力已散。”

金白羽道:“难道这金牌是飞到金陵去的?”

“这……”陆夫人为之语塞。

金白羽微笑道:“夫人!是不是“乾坤剑”卢前辈,存心开在下的玩笑呢?”

“不!不!”陆夫人一迭连声的道:“没有这个可能!”

金白羽道:“他在外面的事夫人准能知道?”

陆夫人正色道:“家母只留下三面令牌,现在都在谷中,你是见到过的!”

金白羽冷冷一笑道:“除非这四面令符是捏造的!”

他这句话乃是一句无心之言,含着辩驳之意。

不料,陆夫人神情一凛道:“呃!这也不一定,江湖上的事,原本是千变万化!来……”她说着,回手端起身后竹桌上的银盘,走向金白羽前道:“比一比!比一比!”

金白羽淡淡的道:“何必比,一望即知!”

陆夫人手托银盘,已到了金白羽的身前。

金白羽看也懒得看,手臂一伸,朗声道:“夫人!你自己去看!”

“金大侠!”陆夫人提高了嗓门叫了一声,接着仰天发出阵银铃似的笑声,又接着道:“金大侠!你上当了!”

金白羽见她神色有异,不由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四面令牌,又扫了银盘中的三面。

依旧没有分别,不由微愠道:“夫人!事实胜于雄辩。”

“对!对!”陆夫人爽朗的道:“金大侠,你何不仔细看看这两种令符中间的一个“死”字!”

金白羽这才留心,双目一凛,又道:“噫!果然不同!”

但见,那银盘中的三面令符,每个上面的“死”字,都是浮雕的,突出平面的,每一笔,每一画,都十分清楚明晰。

自己手中的四面令符中的“死”字,虽然也十分明显,但是,原来是凹入平面的雕空的。

这是不容易发现。

但既经指明,又很容易看出的不同之处。

金白羽不由一时为之气结。

陆夫人也大感不惑的道:“金大侠,家母隐居二十年,对我等尚且不忍见着练武,焉能再有重振当年余勇之心!”

金白羽自顾沉思这令符的来源!

陆夫人又道:“以血盟帮的微末技业,就害了家母之命,想家母早已残废,该勿庸置疑了吧!”

“这个当然!”金白羽慷慨的道:“不过,是谁以假乱真,扰得在下日夜不安,这一点在下是耿耿于怀!”

“当然!”陆夫人接着道:“这一点,不但金大侠不能忘记,就是本谷也要查明真相!”

说完,陆夫人又向青衣侍女道:“酒宴备齐了没有?”

青衣侍女齐声应道:“早已备齐,在东厢摆好!”

陆夫人含笑道:“拙夫不在谷中,恕妾不能奉陪,请少侠自己随便用些,请!”

说着,已姗姗而立,单手肃容,引向东厢雅房。

此刻,天已黎明。

折腾了一夜,金白羽也真的有些饥肠辘辘。

东厢房已端上了一桌十分清爽的八色山味,一壶竹叶青。

陆夫人又道:“金大侠!食用完毕,就在里厢静养,山居之中,诸多简便!”

金白羽道:“多有打扰,于心不安!”

“武林一脉,何必太谦!”

陆夫人说完,再三叮咛侍女好好侍候,她自己则告辞去了。

金白羽一个人自饮自酌,一面思量真假令符的怪事来。

令符的真假,已无庸疑惑?

眼前,使他不解的是:使用令符之人是谁?目的何在?

这当然是一时得不到答案的。

由于心中有事,不免多饮了几杯,胡乱吃了些饭,脱去外衣……贴身之处,他又摸摸那柄从碧云寺地穴老道枯骨堆里所得的那柄古剑。

这柄剑又引起他的幻想,心忖:“但愿这柄剑不是乾坤剑!更愿那堆枯骨不是卢一鸣!”

“假如是的,我应该把剑还给陆夫人!”

“还有那本玄门羽书……”

想着,不自觉合眼睡去。

不知经过了多久。

忽然,人声嘈杂,感到自己手脚异常。

“咦!”金白羽大吃一惊。

原来自……己的手脚竟被人捆了个结实,眼前,已不是茅草精舍,而是一连七间,十分宽敞而又堂皇的大厅。

陆夫人面色铁青,高踞正位。

卢家九姐妹,一个个面有怒容,雁翅环立。

自己被放在青石水磨的地上。

他不由又急又气,又恼又怒的叫道:“陆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夫人面如秋霜冷峻异常的道:“姓金的!你有脸问我是什么意思?”

金白羽摸不清的道:“你指的什么了?”

陆夫人顺手在案上举起那柄古剑,咬牙道:“我问你!这柄剑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剑?”金白羽不由一楞,不答反问道:“这柄剑关你什么事?”

“哼哼!”陆夫人不由勃然大怒道:“武林之中谁不知这是乾坤剑!”

金白羽心中一震道:“乾坤剑!”

“你看!”陆夫人突然将古剑连鞘丢下来,口中怒声道:“剑柄之上左有乾三连,右有坤六断!连瞎子也可以摸得到!”

在金白羽来说,的确没留心这些。

在碧云寺地穴中,光线黑暗,也未留心仔细观看。

携剑出穴之后,只觉剑锋不凡,十分称手,更没有把玩。

在陆夫人未提醒之前,怎会想到这些。

因此,他直爽的道:“金某从来没留心什么乾三连坤六断!”

陆夫人娇叱道:“这是八卦之上的乾上坤下的图形,人尽皆知的简易图案!难道你金大侠就不知道?”

金白羽道:“在下并未推说不知!”

陆夫人道:“既然知道,这剑柄一面的三大横,另一面的六小横,不是代表乾坤二字吗?”

“哈哈哈……”

金白羽的人虽然被绑,但豪情却丝毫未减,他朗声一笑之后,又道:“金某有一言,夫人不要作恼!”

陆夫人迷惘的道:“你有什么话说!”

金白羽道:“在你没说出乾坤剑之前,金某心目中根本没有乾坤剑三个字的存在,叫我如何想起!”

他是一句实话。

然而,却隐含着轻视乾坤剑之意。

卢家九凤不由怒形于色,一个个各按剑柄,大有一言不对立刻出手之势。

陆夫人微微一叹,半晌无言。

因为,她究竟年事较长,对于衡情度理,毕竟有些儿分寸。

她知道金白羽所说的乃是实话。

然而,她与“乾坤剑”卢一鸣夫妻情深,也不能不问。

半晌,她双目含着泪水道:“我不是一定说你害了卢一鸣,但是,这剑的来历,你应说出来!”

金白羽不由冷笑道:“我就这样说出来吗?是你们逼我招供,还是请我说明!”

他挣扎了一下被鹿筋捆着的手脚!

陆夫人道:“这个请你原谅,在你未说出来之前,我不能为你松绑!”

金白羽怒道:“为什么?”

陆夫人侃侃言道:“因为你的功力太强,一旦翻脸不认账,岂不多费手脚!”

金白羽更加怒不可遏的道:“士可杀而不可辱,你趁在下饮酒过量熟睡之际,用不流手段……”“不!”陆夫人截口道:“招待阁下,出于诚意!”

金白羽冷笑道:“好一个诚意!”

陆夫人接着道:“直到侍女来报,说阁下脱去外衣露出乾坤剑,妾身才出此策!”

金白羽不由道:“凭这就能叫我姓金的屈服吗?”

陆夫人道:“并无此意!然而,我希望金大侠能把乾坤剑的来龙去脉说出来,妾身如有差错,再行谢罪!”

金白羽喝道:“这等对待,金某不会说的!”

一旁的九凤姐妹齐声道:“妈!不给他点苦头,他不知道白云谷的厉害!”

喝声中,九人一拥而前。

九道金光闪闪的凤头剑,一齐指在金白羽的心窝,情势逼人。

第九回借刀杀人

金白羽天生傲骨,不但毫无惧色,反而敞声一笑道:“嘿嘿!你们把金某当成何人?”

九凤一齐喝道:“说不说!”

陆夫人大喝道:“不要无理!”

喝声中,她走下位来,挥手拨开九凤姐妹,又对金白羽道:“妾身母亲惨死,外子失踪,心情之苦,金大侠你可想像!”

这位贵夫人型的谷主,呈现一脸的哀伤,双目含泪,情实可悯。

她抹了眼泪又道:“金大侠,实话实说,以你的功力,妾身断非敌手,而今乾坤剑又在你身上发现……”金白羽没好气的截口道:“难道你就认为我是杀人夺剑的凶手?”

陆夫人道:“若是凶手,妾身为了夫仇,不能放你……”金白羽怒道:“可是,我已说过,我不是呀!”

陆夫人摇摇头道:“你既然说不出乾坤剑的来源,我在没明白之前,当然也不能放你!”

金白羽欲言又止。

他本打算把自己得到乾坤剑的始末合盘托出。

但是,他觉得自己在人捆绑之下“从实招来”,未免一百个不愿意。

因此,他吼道:“你以为捆着金某,金某就会从实招来吗?”

陆夫人道:“在妾身的立场而言,舍此并无别图!”

“好!”金白羽说了一个好字,索性把双目一闭,不理不睬。

陆夫人叹了一口气道:“金大侠!你的豪气令人钦佩,然而……唉!”

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又吩咐侍女道:“搀扶金大侠到客房歇息!”

金白羽也不能赖在地上。

他被侍女搀扶到一间十分雅致的客房,满架图书,一院花香。

房内窗明几净,雪白的床单,淡青的罗帐。

侍女将他扶睡在床上竟自去了。

金白羽越想越生气,因为他一生尚未被人捆绑成这个样子。

同时,他也越想越觉好笑,因为为了一时意气,自己宁被捆缚,不愿软弱。

流光易逝。

转瞬已是上灯时分。

两青衣女侍送来了丰富的茶饭,齐声道:“奉夫人之命,请金大侠用饭!”

金白羽没好气的道:“我如何用法?”不料,两个侍女同声答道:“夫人命婢女喂金大侠!”

“呸!”金白羽真是哭笑不得。

偌大的人岂有让两个侍女喂着吃的道理。

他索性一回身面向床里,连话也不说。两个侍女无可奈何,抿嘴一笑,出房去了。

金白羽眼巴巴的躺在床上,一时哪能入睡,山野既无更鼓,时间更加难挨。

约莫是二更天色。

窗外的斜月,照在窗前,映出花影。

忽然,房外微微轻响,分明有人进来。

金白羽不由一惊,暗忖:“不好!这半夜之中什么人?”

这下他是真正的吃惊,因为此时他手脚被捆,英雄无用武之地,万一……就在他意念未已之际……“金兄!”

低沉沉的一叫,金白羽已听出来人是谁?应道:“谷兄,是你?”

谷之阳已闪身而入。

房内灯光虽已早熄,但映着窗外的月色,加上金白羽清晰目力,但见谷之阳面含笑容道:“想不到金兄在阴沟里翻了船!”

金白羽不由脸上一阵发烧,尴尬的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在金白羽的意料之中,谷之阳卖一个人情,自动的代他解开手脚。

因此,他并不开口求他。

不料,谷之阳毫无代他松绑之意,缓缓的竟坐了下来,微笑道:“金兄料不到小弟也来了吧!”

金白羽不由心头一震,吓出一身冷汗。

因为,他知道谷之阳是个城府很深,心眼很多的人,这种冷兮兮的态度,分明对自己不利。

万一谷之阳此刻对自己骤下辣手,自己岂不是束手待毙。

想着,暗运功力护住周身要穴。

“金兄!”谷之阳微微一笑道:“难道你对小弟还有什么不放心之处吗?”

敢情他已察觉出金白羽在运功护穴。

金白羽更加尴尬的道:“我不明白谷兄的来意!”

谷之阳尚未答言,忽然低声道:“救你的人来了,小弟暂避!”

他的鬼影千变身法何等迅捷,话音未落,人已由窗内一穿而出。

就在谷之阳闪身而去之际。

房门黑影一闪,低声道:“金大侠!副盟主!”

玉扇郎君鬼影子一般,飘到床前。

金白羽做梦也想不到百盟剑的智囊,古长卿的亲信玉扇郎君会在这时出现。

他不由沉声喝道:“康捷!你到此则甚!”

玉扇郎君十分恭谨的道:“属下奉了大庄主之命,前来接应二庄主!”

“废话!”金白羽虽然手脚被捆,豪情丝毫未减,冷冷的道:“二庄主!副盟主!这个头衔金某担当不起!”

王扇郎君微笑依旧道:“属下不敢多言,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他真的一面说着,一面已动手解去金白羽反捆双手的鹿筋,又低声下气的道:“二庄主……金大侠!你试运功一周!”

金白羽手上鹿筋一松,弹身坐起,自己去解脚踝的捆绑,口里漫声应道:“不妨事!”

王扇郎君后退一步应道:“是!”

金白羽解去脚上的鹿筋,不由问道:“康捷!古盟主真的差你来的!”

玉扇郎君肃容应道:“千真万确,属下斗胆也不敢欺骗……何况,若不是盟主的吩咐,属下怎能知道……知道此间的事!”

金白羽不由奇怪道:“那么古长卿又怎样知道的呢?”

玉扇郎君一怔道:“这……这个就不是属下所晓得的了,属下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

一言未了。

忽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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