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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妻七年险砸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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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孩子气的抿嘴笑了笑,眼睛闪着光芒,“在这里等我一下,我马上好。”
“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啦!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就好。”她挥挥手,不让他跟,径自转身咚咚咚的跑回刚刚买牙刷的那家便利商店。
“真不知道这丫头在搞什么鬼?”他哑然失笑的站在路口等她。
片刻后,她一路跑了回来,像个顽皮的孩子蹦跳着来到他面前,然后惊喜万分的从口袋里摸出两支水果棒棒糖——
“当当,水果棒棒糖!”
她开心的拨开包装纸,迫不及待的塞了一支葡萄口味的到他嘴里,第二根草莓口味的才送到自己口中。
他蹙眉,“别告诉我,这就是我千里迢迢赶回来的礼物。”
“厚,都给你吃棒棒糖了,怎么嘴巴还这么不甜?”她嘟嘴斜睨他一眼,还顽皮的捏捏他脸颊。
不甜?谁说的?他只差没被嘴里的棒棒糖给甜死。
“你又知道不甜了?不信你尝尝看?”
他把自己的嘴死命的嘟到她面前,好好的一张嘴,被他嘟得活像章鱼哥再世,惹得她忍俊不禁,边笑边闪躲他的吸盘嘴,不时还发出大叫。
“呵呵……啊……走开……讨厌啦你!魏隽澈,好了喔,我知道很甜了啦,这样可以了吧?”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忘求饶。
“不可以。”强烈拒绝这种敷衍式的回答。
“不然你想怎样?”
他也很爽快,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唇。
她两颊泛热,抬眸张望了一下,趁着四下无人飞快的啄了他一口。“嗯,果然是甜的。”
“真的?我怎么觉得你的好像比较甜?过来,我尝尝。”
尝?尝你个头啦!
魏隽澈才要凑过来,眼捷手快的梁子霈已抓下自己口中的棒棒糖,本想要往他的嘴巴塞,好让他吃个够,没想到一个手拙,黏踢踢的棒棒糖居然就这么堵上了他的鼻孔——
“啊——”傻眼。
魏隽澈将双眸眯成危险的一条细线,充满杀气的目光凛凛地瞪着罪魁祸首,警告从齿缝中被艰困的吐出。
“梁子霈,你、按、蛋、了!”
梁子霈扔掉证据,二话不说,拔腿就是一阵狂跑。
“站住!给我站住——梁子霈,我叫你站住你听到没有?”
听是听到了,但,傻瓜才会站住。
梁子霈头也不回,一路狂奔回住处,因为害怕会被逮个正着遭到就地正法,她连电梯都不敢搭,使出身体极限,一鼓作气的便直奔回到十二楼。
一打开门,她双脚发软,一口气都快要喘不过来,马上跌坐在地上。
超蠢的啦……可是只要一想到她把棒棒糖堵向魏隽澈鼻孔的画面,她就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笑得直冒泪花。
不到半分钟的误差,魏隽澈也追回来了,跟她一样进门就瘫软的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连句话都骂不出来。
许久后……
“你有病啊?干嘛一直跑?”害他跟着她也跑了十二层楼。
“谁教你一直追?”她也很委屈啊。
“你跑我当然追。”没好气的回嘴。
两人互看一眼,都觉得对方很蠢,自己更蠢,总之是两个蠢蛋。
第8章(2)
“好可惜……”梁子霈惋惜的看着他手中的棒棒糖说。她的棒棒糖才吃了几口,结果刚刚被吓得扔掉了。
“哼,活该你没得吃。”虽然不喜欢甜滋滋的棒棒糖,但看着她一脸羡慕扼腕的表情,魏隽澈心里超爽的,自我感觉超优。
“欸,给人家吃一口嘛……”
“不要,这是我的。”推开她的脸,拽兮兮。
“厚,那明明是我买的。”
梁子霈一耍赖,干脆抢来就含进嘴巴,魏隽澈不甘示弱的又抢回来。两个人就坐在玄关,从原先的一抢一夺,到后来的你一口我一口,可甜蜜的咧!
呀……好快乐的感觉,真想每天都跟魏隽澈这样坐着一起吃棒棒糖。
笑眯眯的梁子霈望着他,满足的蹙起眉眼,把最后一小口棒棒糖咬碎,发出细微的脆响。她嘴巴里的葡萄味,甜得教人很想尝一口。
魏隽澈伸手摸摸她软嫩的脸,低喃着催促道:“小猫咪,该去刷牙了,不然牙齿会蛀光光的……”
她朝他伸出手,他站起后一把拉起她,两个人离开玄关进屋去,乖乖各自去梳洗。
沐浴后,把牙齿刷得啵儿亮,换上睡衣的梁子霈蹦跳着来到厨房想倒水喝。
大大的厨房,所有的设计依循墙而形成一个型,下方的橱柜怞屉可以收纳碗盘,上方的平台则可以摆放小家电或自由运用。不过因为梁子霈只有一个人住,L型的平台桌上很空旷。
她喜欢在冬天喝冷开水,咕噜咕噜的好痛快,还想要再来一杯时,腰间却猛然一紧——魏隽澈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腾空一把抱起她,将她安置在L型的桌面上,嘴里还哼着经典英文老歌的旋律。
“也想喝一口吗?”她问。
他跩跩的不说话,径自哼唱着旋律,拿开她手中的水杯,然后在她不解的目光下,慢条斯理的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
“我的礼物?”
他依然没说话,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歌声里,径自怞散礼物盒上的蝴蝶结,打开包装,取出摆放在里头的精致手环。
“欸,你怎么这样?给人家礼物应该要让我自己拆啊!”
“嘘!”他要她稍安勿躁。
像是在变魔术似的,魏隽澈用搞笑的肢体动作拉起她的手,一手拿着手环,一手拿着特制的螺丝起子,在旋律中慢慢地将手环上的螺丝逐一锁紧。
“当当!送给你的手环。”完成的时候,他还顽皮的学她刚刚献出棒棒糖大礼时的音效。
梁子霈高举起左手,在半空中端详又端详……
这是Cartier LOVE系列的手环,K金材质,上头还镶了四枚耀眼的小钻石。
贴着手腕的底面,有一长串的刻纹吸引了她的目光——
Pei belongs to W belongs to Pei belongs to W belongs to……
Pei是她的英文名字,W是魏隽澈。这串刻纹是个句子又不是个句子,不管从哪个地方开始阅读,总像是在绕口令似的反复说着他属于她,她属于他……
一股前所未有的甜蜜涌上她心头。看见他刚刚是拿特制的螺丝起子帮自己锁上手环的,她遂而边把玩着手环,边好奇的问:“要是我想拿下来的时候,我该怎么弄?”
他倏地眯起眼睛,挑高眉,得意洋洋的冷笑,“梁子霈,没有我的允许,你这辈子休想拿下它喽。”
哼,骗人!不过是把螺丝松开罢了,“把螺丝起子给我。”她朝他翻开手心。
想要?魏隽澈拎着螺丝起子,在梁子霈面前一晃,旋即走向最近的那扇窗,推开,不假思索的扔了出去,然后转身对着瞠目结舌的她摊开双手,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
“你……”她错愕。
“没有螺丝起子。看谁还敢乱送你玫瑰花?”他咬牙切齿。
厚,她就知道他一直对那束玫瑰花耿耿于怀!
“你这个霸道鬼!不公平,你用手环锁住我,谁知道你在英国的时候是不是每天都跟一堆金发美女调情勾搭?”她娇嗔薄怒的抗议他对她的霸道。
魏隽澈勾着一抹浅笑回到她面前,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目光缱倦的凝视着她,“你已经在我身上留下了专属记号了。”
“我会告诉她们,离我远一点,因为我的小猫咪可是会咬人的。”
梁子霈突然不好意思了起来,她郝着脸,嗫嚅道:“那是小时候的事情了,而且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都痛得我哇哇大叫了,要是故意的还得了?”他戏谑的说。
她捧着他的手臂,用指尖轻轻抚摸着上头的伤痕,须臾,她低下头,虔诚的亲吻当年她所留下的印记。
“隽澈,对不起……”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坏,竟然为了一支棒棒糖,将他咬得这么严重!
“被我的小猫咪咬,我甘之如饴。”
“讨厌……”她娇嗔不依的说。
他大惊失色的问:“什么?你居然说你讨厌我?!”
“不是啦……”
“不然是什么?说。”他蹙紧双眉严肃命令。
“我、我……喜欢你啦。”哎呦,干嘛非要人家说出口嘛?果真很霸道。
魏隽澈松开蹙紧的眉,转而露出迷人的笑容,二话不说低头嘟住她的唇,热切的亲吻她。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了,自她十六岁那年他吻了她后,这些年来,两人已经从一开始的生涩笨拙,历经反复的练习切磋,慢慢地吻出了好默契。
他教会了她亲吻,而她肯定是最棒的学生。
每次验收,她总是带给他最迷人的感受,教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吻更深、更久。当热烫的舌甜蜜的依偎纠缠,姿态曼妙得仿佛在跳舞时,一退一进间,彼此都享受着追逐的块感。
天啊,怎么会这么美好?
他们的吻,永远热烈得仿佛第一次般震撼人心。
一吻方休,退开时,他大口喘着气,掩不住惊喜的望着他一手调教的好学生。
只见她两眼迷蒙,脸颊酡红,美丽得令人还想要再尝一口、两口、三口……
这些年来,他一直在耐心等待她长大,每次亲吻,他总是得苦苦拿捏克制,就怕自己一个太忘情,事情会一发不可收拾。
不是没有过对男女亲密的好奇,但他知道身为男人,他该保护她。可是今天,他只想要爱她了,用男人的方式爱她。
他抱起她,转身走出厨房,迈大步伐回到房间。
将她放在床上躺下后,他跟着将自己的身躯撑悬在她身上……
梁子霈从他黑亮的眸底看见了炽烈的渴望,她知道那是什么,心里有点不安,又有点期待,她和他,终于要面临这一刻了……
“霈霈?”他在等她的反应,拒绝推开或乐意接受。
她避开他火热的目光,紧张得连喉咙都干涩起来,只能用娇哑的嗓音对他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她羞得把身下的床单都抓皱了。
“别怕。”他低下头,嘟住她的唇,开始了他们的第一次亲密。
他的吻从一开始的温柔,渐渐的变得激烈,碰触也从一开始的轻抚转而放肆,只有呼吸,是从头到尾都没缓慢过,从他抱住她的那一刻起,气息就已然呈现无法压抑的浅促。
他吻着她、抚摸着她,当她终于赤裸,他忍不住赞叹着眼前的美丽躯体。
她闭着眼睛,软弱的感受着他的每一次碰触,整个人晕沉得像漂浮在半空中一样,几乎要在他的指尖下融化……
这一夜,她属于了他,他也属于了她,原来,这就是“相属”的感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说,再忍耐几个月,他就会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她身边。
她说,再忍耐几个月,她会等待他的归来……
他想,婚礼的那天不远了。
那是二00八年的冬日。
第9章(1)
二0一0年——
周五,魏隽澈刚结束为期四天的欧洲洽公之行,才返抵国门,旋即马不停蹄的进公司和高层开了好几场会议。
今年二十五岁的他,在大学毕业后赴英攻读硕士学位,一回国,马上以集团准接班人之姿正式是入魏氏集团工作,成为集团内最年轻的执行副总。
虽然在这之前,他老早就开始接触公司事宜,但当时并未挂上正式职称,只是以特别助理的身份跟在第一秘书身边做事兼见习,所以他这次进入集团事业体系的表现,格外引人关注。
不愧是从小接受菁英栽培教育的接班人,魏隽澈一空降,就让集团内委糜多时的营业部门焕然一新。去年底,集团整体业绩更成长了十个百分点,而当时他进入集团工作还不到三个月。
如此的成绩,让原本对他空降颇有质疑的老臣们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子确实有两把刷子。
“……好,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们就这样说定,我会让人尽快把合约送过去。汪总,谢谢你。”挂上电话,魏隽澈马上对抱着档进来的秘书交代,“陈秘书,跟凯风的合约书尽快准备了,如果没什么问题,下个礼拜就准备签约。”
“是,副总。”
魏隽澈头也不抬,吩咐完便继续消化着出差这几天堆积的公务,效率之好,让一旁的陈秘书都忍不住要跪下来膜拜他。
天啊,怎么副总的体力这么好?出差四天后回来,他浑然没有时差的问题,整个人还神清气爽、精神抖擞地连开了好几场会议,现在又在批公文?!实在教人傻眼。
同行出差的几个人,下午老早就请假回家了,只有副总还在这里工作。
但事业是一时,健康和是长远的,身为一个好秘书,他应该要提醒上司休息才对。
“副总,你今天是不是应该早点回去休息?”
“等我把这些公文看完。请帮我泡杯咖啡进来。”
“……副总,身体健康要紧。”
魏隽澈停下审阅档的动作,抬头看了秘书一眼,平日总是严肃的表情突然莞尔。
陈秘书心理忽然一阵发毛,不安的说:“抱歉,我只是觉得,对事业有冲劲是好事,可虽然副总还年轻,身体健康也很重要。”
“你说话的口吻一整个贤内助风范。想不想跟我在一起?我会买豪宅,送名车,你想要什么,我通通可以送给你。”他眨眨眼,语带揶揄的问。
“啥?”陈秘书傻眼。
跟他在一起……天啊!副总不会是想玩断背山吧?喔,不,他是个性向正常的男人,也已经有个交往多年的女朋友了。他才不要跟副总乱搞。
看着忠厚老实的陈秘书吓得瞠目结舌,魏隽澈的恶作剧心态彻底被满足,“噗!哈哈哈哈……”他当场狂放的大笑起来,“你惊吓的表情很经典。”
经典?厚!“副总,拜托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我心脏不好。”
“噗,用你的脚指头想一想——跟你在一起?!我也不要!”
“我知道了,副总,你工作表现得很好,但感情却没有进展,正因为你一直没有传出什么恋情,所以夫人她才会……”呃,夫人说不能讲的,糟糕!
夫人?魏隽澈挑起眉,“我母亲又打电话来查我的行踪了?”
“就是……问你是不是今天回国……”
自从魏隽澈回到台湾、进入集团工作后开始,他母亲便跟着关切起他的终身大事,每次回家碰了面,三句话总不离娶妻生子。问题是,他有他的计划、他的步骤,他不想要母亲来干涉他,只好用工作当借口躲避她。
没想到她现在干脆直接把魔掌伸到公司来了……唉,有母若此,头疼啊!
“副总,夫人希望以后每天都把您的Schedule送给她过目。”
“那就好好替她准备一份吧,绝对要很精彩,知道吗?”所谓的“精彩”就是要忙,而且是忙翻天的那种,省得他母亲又想在他身上搞鬼。
陈秘书完全明白主子的意思,“是。”
魏隽澈看了下手表,为了不想待会接到母亲的夺命连环Call,他最好先回去自投罗网,看看母亲又要演哪出戏。
“好了,我决定听从秘书的忠诚建议,提早下班,这些档就先摆在我桌上吧,我明天再继续看。”
离开公司,魏隽澈直接驱车回魏家大宅。
“少爷,赵小姐来了。”管家开门的时候,偷偷的对他低语。
又是赵玉芬。上次是她,上上次也是她,上上上次还是她——台湾的上流社会是没其他女人了吗?要不,母亲干么非得把他跟赵玉芬这个傻妹送作堆不可?
“我知道了,我会看着办。”把出差的行李箱交给管家后,魏隽澈迈步进屋去,“妈,我回来了。”
“隽澈哥,你回来啦,出差很辛苦吧?”赵玉芬一马当先的冲到他面前来。
出国混了一张大学文凭的赵玉芬,体态明显丰腴不少,美国汉堡真是功不可没。
“隽澈,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不是早上的班机吗?人家玉芬为了帮你接风洗尘,已经来家里等你好久了。”
不过是出差四天而已,需要大费周章的接风洗尘吗?“我直接进公司了,因为有几个重要会议要开。”他拉开赵玉芬的手,准备往楼上走。
“天啊,隽澈哥,你都没休息就赶去公司开会,这样会把身体弄坏的,再说,时差是很可怕的……”
可怕?哼,时差对他来说并不可怕,赵玉芬想嫁给他才可怕。
“隽澈,晚上我要跟你爸爸去参加宴会,我看你就带着玉芬去找间餐厅好好吃顿饭,聊聊天好。”温如梅热心建议道。
“我没空,我只是回来洗个澡,晚上有应酬。”
“应酬?陈秘书怎么没有说啊?”温如梅有些不开心了。
“那也没关系,玉芬可以陪着你去,她在美国念书那么多年,英文可流利了。”
“妈!我是去谈公事,不是去玩。”他拉下脸,加重语气说。
温如梅窒了窒,这才乖乖闭嘴。
没办法,她和儿子本来就不是那么亲近,总觉得母子间有隔阂,随着儿子越长越大,她越无法干涉他的想法,每次只要他一拉下脸来,她就害怕。
撇下母亲和赵玉芬,魏隽澈径自回房去,脱下衣服走进独立的卫浴,痛痛快快的洗一次澡。
整装完毕后,他拎着车钥匙下楼。
温如梅漾着笑脸,上前对他说:“隽澈,反正你都要下山,不如干脆就送玉芬回家去吧。”
魏隽澈膘了母亲一眼,真是不死心,无论如何就是非得把他们绑在一起就对了,哪怕是几分钟也好。他打从心里觉得厌烦,不置可否的率先走向车库。
赵玉芬则是在魏母的鼓舞下,雀耀的跟在他身后。
“隽澈哥,人家肚子好饿,我们可不可以先去吃晚餐,你再送我回家?”
“抱歉,我会来不及。”
“会来不及啊……这样好了,我们就直接去你跟外资代表约好的地方,你们谈你们的公事,我可以等你,等谈完了,我再陪你吃晚餐。”她尽量表现得体贴又温柔。
魏隽澈撇唇笑,“这怎么好意思呢?为了不耽误你用餐的时间,”他扬手一招,等候多时的陈叔立即上前来,“陈叔,麻烦你开车送赵小姐回家。”
怎么会这样?!“可是,阿姨明明让你送我回家的……”她拉着他不放。
魏隽澈不理会,径自怞回手,“陈叔,麻烦你了。”丢下这句话,他坐上自己的车,发动引擎扬长而去,把赵玉芬留给陈叔收拾。
车子下山后,直接驶往梁子霈工作的面包坊。
魏隽澈看了下手表上的时间,还有点早,她没那么快下班。
他当然可以直接上门把人掳走,但她会不开心,一不开心,她就会禁止他再去找她,所以,为了让她开心,他还是乖乖的给自己找点事情打发时间,等时间差不多了,再出现在她面前。
对了,前些天听到陈秘书跟女朋友讲电话,好像是说这附近新开了一家日式和菜子店,点心不只样式别致,味道更是棒极了,他不如趁现在去买几样给心爱的小猫咪尝尝。
他打电话问了陈秘书,不过那家伙也真是个天兵,详细的地址不知道,只给了他一个大概的区域,没办法,他只好自己下车慢慢寻访。
把车子停在路边的停车位后,魏隽澈下车沿着陈秘书说的方向走,先绕进一条巷弄,再慢慢朝两边寻找。
白天或许还容易些,偏偏现在天色暗了,他迂迂回回的绕了大半圈,他是一无所获。
“奇怪了,不是说就在这附近吗?”打电话想跟陈秘书再确认一次,没想到他的黑莓机居然离奇的出现讯号不良的状况。“真是见鬼了!”他不耐烦的咒骂一句,把手机丢回口袋里。
忽地,他眼尖的发现左手边那条光线比较暗的小巷子里,好像出现了疑似和果子店的踪迹。
拥挤的建筑群里,其中一间店微微的透了光线出来,在夜里微扬着一廉蓝色布幔,吸引着魏隽澈的前进。
他旋即举步弯进巷弄,笔直的朝那微微透着光线的店家走去。
真是够隐密了,一家小店开在这里还能够声名大躁,真不容易。
魏隽澈走进店里,发现柜台前围着木制栅栏,后头有深蓝色的布廉遮住,古怪的装潢跟他想象的和果子店全然不一样。心里正觉得纳闷,这时,脚步声从被布廉遮掩的柜台里隐隐约约的传了出来。
他连忙开口询问:“请问是老板吗?”
“嗨,我是。”
女人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口音,但听不出是属于哪个地方的。
老板很古怪,躲在廉子后面不出来,这让习惯与人面对面说话的魏隽澈只好微弯着身子,努力的想要看见老板的样子。
可不管他把腰弯得多低,就是无法从廉子下摆看见丝毫端倪,只瞧得见一双白皙的手摆在上头。
算了,放弃。“老板,我想要买几样和果子,能不能给我看一下目录?”
“和果子?那是什么?”
“你这里不是卖和果子的吗?”
“是当铺!”女人没好气的说,“门口那个廉子上,不是写着大大的当字吗?”
糟糕,天色昏暗,他压根没注意到布廉上的字,把当铺误认成是和果子店铺了。
“抱歉,是我搞错了。”
魏隽澈正想转身离去时,女主人古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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