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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不止-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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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理,固定住她的腰肢,lv/动。

不敢太用力,只是一下一下的,毫无规律。

她的挣扎都被他的唇齿吞噬,只留下低低的小兽一般的呜咽声,她的泪被他吻干,睫毛颤抖的拂过他的脸,痒而密。

“疼,阿湛,疼。。。不要了。。”从口溢出的shen**让叶湛心生不忍,她的模样柔弱可怜又楚楚动人,他终还是狠不下心,低沉的嗓音充满了怜惜的低喃,喷洒在她小小的耳蜗,让她颤抖的更加厉害:“好,我们不做了,乖。”

他忍着快要撑碎了自己的yu/望慢慢的抽身,脚步僵硬,身体崩直,他将她小心的放好,盖上薄被,而他快速的冲进洗漱间,将水开到最凉。

他需要灭火,立刻,马上。

洗了澡出来,床头上的小灯散发着鹅黄的光芒,她缩在被子里,小小的一团,只有一头乌黑的长发铺散在枕头上,凌乱的妖娆。

不由莞尔,疼惜的手指慢慢抚过她还略带苍白的面颊,她颤抖了一下,睫毛翩跹。

知道会疼,没想到她会疼得这样厉害,她小声的求他,他终是没有办法拒绝,哪怕自己难受的快要炸开。

掀了被子躺在她的身侧,自背后环住她的腰,洗过冷水澡的身体透着丝丝凉意,她的身子却又像块火碳,他紧紧搂着,缝隙贴合,不着寸缕。

她自混混沌沌中睡去,极快,而他睁着星眸,睡意全无。

半夜,听见远处的海浪声,透过微微开了丝缝隙的窗户若有若无的传来,怀中的人睡息平稳,胸膛起伏,他努力的入睡,无果。

就这样睁着眼睛直到天际微微放亮。

萧暮优在梦中沉沉浮浮,总是睡得不踏实,梦中似乎有一只冰凉的手在不停的抚摸着她的全身,惹得她阵阵颤栗。

她不得不醒来,却感觉那凉凉的指尖依然停在她的胸前,轻揉的,不厌其烦的画着圈,打着转。

有一股电流通遍全身,她情不自禁的弓起身子,想要逃避这种陌生的感觉,可是小P股一翘就抵到了后面的硬物,他,早就坚硬如铁。

带着胡子的下巴抵着她柔嫩的颈,坏心的扎着她。

她又疼又痒,想要去拨开那恼人的下巴,双手却被他双双扣在背后,偏偏动不得。

“叶湛,你好讨厌。”抱怨出声,却换来他绵长霸道的吻,由后颈一直到唇,吻到她俏面娇红,呼吸急促,轻烟般渺渺的身子染了层诱人的粉色,春波般的眸子漾着细软的雾气。

他自背后,一只腿强硬的挤入她的腿间,同时挤进来的还有他蛊惑般的声音,“优优。。”

他的呼唤如此的温柔缱绻,似情人间最细密柔软的低语,醉了谁的心,漫了谁了的眸。

“优优,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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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满足你们这些小**的要求,这么纯洁的八哥都不纯洁了。三天三夜,绞尽脑汁,激/情戏份实在不擅长啊,现求善良MM,贴心安慰,捶肩按摩,求包养。

第3卷 清晨宠爱

“优优,我要你。。”

她的腿被迫被抬高,几乎同时,他的腰身用力的往前一挺。

“痛。。”她的眼泪情不自禁的滚滚而下,扭动着身子想要逃开,他却紧紧的锢住她的腰肢,做乱的手,迷乱的吻,她的挣扎渐渐的毫无力气,**完全覆上一片桃红的光泽。

他的动作由浅至深,由轻至重,他在属于他的芳原上驰骋,他被她翻了个身,继续。

她忍不住又哭喊出声,随即被他狠狠吻住,她不满的抵制,却换来更深的占有。

她死命地双手抵住他健硕的胸膛,迷蒙的双眼看着她身上沾满汗水律动着的身躯,半闭半眯间,他的容颜渐渐的清晰,幽深的瞳仁里住着深不见底的yu望,可是流露出来的又是疼惜,她想,没有酒,她却醉了,本来好疼,应该怨他,可是看见他的眸,她的心又温柔了起来。

膨胀,进出,摩擦,深浅不一,却又力道十足。

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代替了身体的疼痛,就像化身浮萍,飘在半空。

伴随着他的每下动作,脑中有大片大片的空白,空白过后,又是无边的颤栗与渴望。

她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脖子,任他的汗水一滴一滴落在她洁白的胸膛上。

他低头吻着她的唇,一遍遍留恋。

她忽然张开嘴一口咬住他的手臂上,抵挡不住的shen/**声自口中倾溢而出,她蜷曲了小小的脚趾,玉手在他的背上扣出道道红痕。

“阿湛。。。”

这一刻,真的是飞上了云端。

有光亮透过窗帘的一角斜射进来,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条影子迟迟没有分开,她太累,早就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

而他,洗了澡,无比的清醒。

只是一遍,哪够。

听着她梦中浅浅的呼吸声,他将脸贴在她的脸上,长臂圈紧了她仍泛着红色的身子,收紧了,就不想再放开。

他是她的,这一刻,谁也改变不了。

床头的手机刚响了一下便被他调成静音,怕吵到她,轻手轻脚的下了床,踱到阳台。

“罐子。”是冷墨琛。

“墨,什么事?”他想抽烟,可是手边没有,最近的一盒放在床头,他想了想,还是算了。

“白逸朗好像在查三年前的事情。”

“他想干什么?”重瞳染了怒意。

“应该和蓝菱有关。”冷墨琛的声音沉了下去:“看样子,他为了萧暮优,已经疯狂了。”

叶湛现在只想抽烟。

“罐子,必要的时候,不用隐瞒,我承担的起。”

“你是我兄弟,没有人可以伤害你,哪怕赔上这条命。”他说得狠戾,飞快的挂了电话。

掀开窗子,任海风灌进胸口,他有些烦燥的揉搓着手心,不抽烟,胸腔里就像空了一大块,口干舌躁,很想发脾气,可是她在,他不想在她面前抽烟,免得她小嘴一嘟又要让他戒烟。

只是心中郁闷无处可解,憋得难受。

白逸朗怎么说也是爸爸和灵姨的儿子,不管他做得多过分,他都不能动他,爸爸会伤心,灵姨会伤心,这种结局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但放任着白逸朗这样为所欲为,有些应该千年埋葬的事情就会被拖出水面,那时候,后果一发而不可收拾,他必须要做点什么了。

“叶湛,我渴。”

正凝眉间,床上的小人不满的嘟囔了一声。

所有的郁结在此刻化成云烟,只剩下她依赖般的嘤咛。

倒了温开水,放了一点蜂蜜,她闭着眼睛,不愿意醒,端端的把手一伸,“我要喝水。”

她这样躺着不肯起来,水自然是喝不了,回身取了根吸管插进水杯,手拖着她的脸柔声说:“水来了,乖,慢点喝。”

红色的吸管被含进樱桃般润泽的双唇之间,她懒懒的吸着水,他看着,身上的某处又起了变化,该死,节制,节制。

喝了大半杯,她把吸管吐出来,不满的囔着:“饿,要吃蛋糕。”

“好,我让厨房做。”他拿走水杯。

“不要厨房做的,我要吃南桥小栈的蛋糕,朗姆葡萄干的。”她睡得迷迷糊糊的,脑子还不清醒,只想吃那种凉凉的,带着点酒味的蛋糕,而这种蛋糕,她吃过最好吃的一家就是南桥小栈。

而她没有想过,南桥小栈离这里要周转半个区。

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将她伸出来的手掖进被子,“好,吃南桥小栈的,我现在去买。”

她闭着眼睛笑,然后翻了个身,抱着被子滚到里边继续睡。

叶湛轻笑,起身穿了衣服,出门。

别说是南桥小栈,就算是需要出国去买,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萧暮优一觉醒来,不知什么时辰,想要坐起来,可是一动,下面就很痛。

她趴在那里,半掩了脑袋,忽然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那些缠绵的画面齐刷刷的闯入脑海,占满了,拥挤着,争先恐后,惟恐她忘记一般。

她羞红了脸,整个脑袋都钻进枕头下面。

他们昨天。。那个了。

羞赧,恼怒,又不得发作。

自己跟自己执拗了好一会儿,身上的汗便出了一层。

有些艰难的爬了起来,掀开被子,洁白的床单上有抹腥红色,不多,点点成梅花状,她羞,急忙用被子掩上,可是又觉得不妥,匆忙拆下床单,抱成一团。

洗衣房在一楼,有专门的佣人复责,她不好意思拿过去,只好在洗手池里先将那块血迹洗干净,再放进每天都会有人来收拾的洗衣筐,想来想去,又拿出来,用吹风机把那块湿地吹干,这才叠整齐了放入。

做这一切的时候不觉得疼,一扭开花洒,下身的疼便钻心般。

今天早上,她太累,做完了就在他怀里睡了过去,他应该为她擦拭过身体,每一处都干干净净,没有痕迹。

心里有一些暖,就算是他干了坏事,他也懂得体贴,不过,他去哪里了,为什么把她自己扔在屋里,想想,又气愤的厉害。

萧暮优洗过了澡,下楼去,有些疼,不能走太快,扶着楼梯扶手一步一步的挪。

第3卷 讨饶

萧暮优洗过了澡,下楼去,有些疼,不能走太快,扶着楼梯扶手一步一步的挪。

“少奶奶,你醒了。”辛妈妈笑眯眯的说。

“嗯,早,辛妈妈。”她有些不好意思,见到旁人都会觉得自己是个做过坏事的孩子。

“不早了,不早了,现在已经是中午了。”辛妈妈关心的问:“少奶奶,要吃点东西吗?”

中午了?她竟然睡了这么久,可是在她的时间观念里,她只不过是从早晨的梦中刚刚醒来。

“叶湛呢?”她环顾了一眼客厅,并没有找到他的身影,心里有些失落,也有些小小的气愤。

“少爷去南桥了,说是买蛋糕去了。”辛妈妈回答说。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说过想吃南桥小栈的蛋糕,南桥离这里,开车也要一个半小时的路程,来回就是三个小时,她懊恼极了,怪自己不该这样任性,怎么可以让他去买蛋糕。

“他去多久了?”

“这时候也该回来了,少奶奶你坐一会吧,看你脸色不太好。”

“不了,我出去等他。”

穿过院子里白玉理石的甬道,门口种着高大的红木杉,萧暮优蹲下身,捡起一片落叶,秋去冬来,一年复一年。

听见汽车声,她急忙抬起头,叶湛的车子自公路上缓缓驶来,应该是远远的就看见了她,所以刻意放慢了车速。

车子在她面前停下,他跳下来,边走边脱下外衣。

声音中带着责怪:“穿这么少怎么就出来了?”

他目光烔烔,有些严厉。

萧暮优委屈的一憋嘴,“我只想着等你,也不觉得冷。”

她在等他?

心中一暖,外衣已覆上她薄削的肩膀,拉进怀里晃了晃,“好了,一说你两句,你就跟我示威,要不要吃蛋糕?”

“要。”

他提起手里的蛋糕在她面前晃了晃:“南桥小栈的朗姆葡萄干蛋糕,用保温袋包着,原汁原味。”

她的眼中放出贪婪的光亮,急忙伸手去拿,他一下把手臂举高,她扑了个空,又马上跳起来去勾,但是他个子太高,她根本勾不到,几次下来,就有些恼了,攀着他的手臂,手去挠他的腋窝。

无奈他根本无动于衷,左手换右手,就是不让她吃到。

她终于急了,像八爪鱼一样的贴在他身上,撒娇:“野人,你给我嘛,给我嘛。”

他愣了一下,“你叫我什么?”

她捂住口,知道不小心说漏了嘴,想低头,下巴却被他修长的指尖挑起,眸里闪着探究,追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没什么,你幻听了。”她想搪塞过去,可他哪是随便就能糊弄的,指头微微用力,她吃疼,只好招认:“野人。”

“野人 ?'…fsktxt'为什么是野人 ?'…fsktxt'”

“你又野蛮,又粗暴,又不讲道理,跟野人有什么区别?”她振振有辞。

“好啊,萧暮优,原来你背着我,天天喊我是野人,嗯?”

“是又怎样?”她昂起头,视死如归,不服气的继续挑衅:“野人,野人,野人。”

忽地一下,双脚离地,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到了某人的怀里。

“叶湛,你放开,你又动粗,野人,野人。”

他俯下身,略带冷意的唇封上她可恶的小嘴,也不管周围是不是有佣人看着,就一路吻着她直到客厅。

她一双眼睛乱转,生怕被人看到,余光中瞧见他手中的蛋糕,于是,一探臂,一伸手,蛋糕便被抢了过来。

趁他微微发愣的时候,她欢腾的从他的怀中挣脱,跑到沙发后面,高兴的摇晃着手里的袋子向他示威。

他抱着双臂,笑了。

“不闹了,快吃吧,还带着点凉意,最是好吃的时候。”为表诚意,他在沙发上坐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她还是有些害怕,怕他反悔,“你不凶我了?”

“不凶了。”

“你保证。”

“好,我保证。”

她乖乖的坐过去,然后迫不及待的打开外面的保温袋,用得是一只精致的细木盒子,非常坚固,所以蛋糕的形状保持着从店里才取出来的形态。

她取了旁边的小银勺,挖了一口,刚要送到嘴边,忽又直起身子,送到他的面前。

只为了这一块蛋糕,他开了三个小时的车辗转半个区,他一定也累坏了。

叶湛笑了笑,身子微微前倾,就着她的手张开嘴,一边含住勺子,一边眼光灼热的看着她,嘴角带笑,口气中带着朗姆的醇香:“好吃,跟你一样好吃。”

他舔了一下唇,仿佛意犹未尽,又仿佛意有所指。

这男人真是好看,一笑一颦都掩饰不了骨子里的**。

她脸红了,想起今天早晨,他在她的身体里,诱惑,引导,激亢,他带着温度的汗珠,她仍记得它滴落时的重量。

“不给你吃了,那么大口。”她讪讪的转过头,低头吃蛋糕,掩饰着心头那股悸动。

“等一下我要回公司,你再睡一觉,晚上带你去吃海边吃海鲜。”

“我也要回杂志社,有稿子要发。”

“也好,我先送你。”

“不用了,我让陈青来接我就好。”她想了想,看着他说:“要不你给我买台车吧。”

“车库里那么多,你随便挑。”

“不要,不要。”她摆手:“那些车太招摇了,我就要一台上班族的代步车。”

“行,我让方涵去办。”

他看表,起身,“一会还有个会,我先走了。”

“嗯。”她吃着蛋糕,朝他笑了笑。

他指着自己的脸说:“GOODBYEKISS。”

她十分配合的站起身,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他还在为她的主动高兴,脸上忽然一腻,用手蹭了下,一脸的奶油。

“萧暮优。”他咬着牙。

她已经欢快的跑上了楼,在楼梯上冲他做鬼脸:“野人,野人。”

他也不气,眯起眼睛说:“今天晚上,我会让你对我讨饶,你现在,可以尽情的高兴。”

他留下话,扬长而去。

剩下某人在楼梯上慢慢的苦了整张脸。

第3卷 雷笙的关心

方涵做事不是一般的神速,萧暮优洗澡,换衣服,整理好手袋,一辆红色的小轿车便醒目的停在楼下,阳光下,泛着耀眼的光泽。

不张扬,不昂贵,满大街都在跑的代步车。

方涵笑着立在车前,恭敬的为她打开车门:“少奶奶,您看这车子合不合适,不喜欢,我会马上去换掉。”

“喜欢喜欢,谢谢你,方特助。”

萧暮优摸着车内崭新的装饰,心里很激动,她早就想存钱买一辆车了,前一阵子甚至在考虑贷款,但后来发生了许多事,便搁置了下来。

不愧是叶湛,这么快就实现了她许多年的愿望。

方涵瞧她果真是喜欢的不得了,心下微微困惑,这叶少有一车库的世界顶级名车,那些频频举办的豪车展在他的车库面前简直都是弱爆了,可他的老婆竟然只开了台市价五六万的小车,他真是搞不懂了。

新车果然就是舒服,萧暮优这一路上都是美滋滋的。

回到杂志社,齐心悄悄的靠过来,拍着**说:“小优,我让你吓死了,前几天南岛受了重灾,好多人都淹死了,我一想你还在那边,连觉都睡不好,打你的手机又不通。”

“对不起,齐心,让你担心了,不过,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萧暮优拍拍她的手安慰。

“还好你没事。不过,你知道吗?你不在那些天,雷总几乎每天要过来四五趟,把我们都吓到了,你知道的,雷总从来不去下面的办公室。”

萧暮优想,雷笙是打不通自己的电话,所以才会担心的过来查看吧,果然够朋友。

正想着,雷笙的秘书安平敲门而入。

这位安平是雷笙面前的红人,地位在壹咫集团甚至要高过副总裁,他也很少进入办公区域。

摄影部的人都有些傻眼,怎么这一个星期,先是总裁,接着是总裁秘书,是他们什么地方做得不好,还是他们受到了特殊重视。

“安秘书。”萧暮优首先起身打招呼。

安平笑着说:“萧主编,雷总让你去他的办公室一趟。”

“好,我这就过去。”

见到雷笙的时候,他正站在办公室的红木酒柜前,一瓶地道的本土冰酒,一只水晶杯,他斟了半杯,浅浅抿了一口。

“雷总,你找我。”

她的声音响起,他猛的一惊,好像中间隔着万古洪荒,又隔着千年宇宙。

天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他有多么的担心,他派人去找,甚至是自己亲自开车去寻,都因为道路原因不得不原路返回。

自酒光中抬起头,她站在他面前,笑得灿烂,手背在后面,似乎藏了什么东西。

她这调皮的模样让他隐忍了一肚子的担心无处发泄,本想训她几句,此时只余下满满的喜悦,那是一种永别重逢的惊叹,是一种只有他才懂得的心心念念。

“手机怎么不开机?”他终还是沉下脸问。

“没有电了,昨天晚上刚充满,还没来得及开呢。”见他似乎不高兴,于是把背在的后面的手拿出来伸到他面前:“我说过给你带燕窝的,说到做到。”燕窝只有一小片,装在密封的袋子里,大小和形状都似人的耳朵般。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还没来得及去买,结果就被迫转移了,这一小片,可是我辛辛苦苦朝人讨来的,你也别嬚少,将就收下吧。”

她的掌心朝他打开,可以看见白嫩掌心下青青的血管,她太白了,白的让人瑕想不断。

雷笙抬起手去拿她手上的一小片燕窝,轻按了一下她的手心,然后指弹上她的手腕,连着人一起拉进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抱住。

萧暮优惊慌失措,六神没了四神,猛的推开他,有些害怕的退后了一步。

“雷笙,你做什么?”

怀中温度一凉,他也瞬间醒悟了过来,紧接着,温柔的笑容爬上俊朗的面孔,“对不起,吓到你了,我只是太担心了,我以为,你可能回不来了,所以,一激动,对不起。”

萧暮优理解,释然的一笑:“没关系,谢谢你的关心。”

她将掉落在地上的燕窝拾起来放在他身侧的酒柜上,“我们永远是朋友。”

她清楚的划定了他们之间的界限,他们的关系只限于朋友。

他心里一寒,终是什么也没有说。

倒了杯酒给她:“要不要尝尝,陈酿的冰酒。”

冰酒是冰岛的特产,一瓶好的冰酒要经过许多复杂的加工程序,而且原料相当难采集,冰酒的价钱高低不等,但是普遍昂贵。

“好啊,看这色泽就是上乘品。”

雷笙笑说:“好眼力。”

萧暮优轻啜了一口,闭上眼睛回味,叹道:“好酒就是好酒,甘甜中带着辛辣,香醇中带着浓烈。”

雷笙说:“我喜欢冰酒,不过是浅尝辄止,不会喝太多,醉了,酒就没了味道,变成了水。”

“其实这种酒,我也会酿,改日有时间,送你一瓶。”

“好,我可记到心里了。”

“燕窝都送了,自然会记住。”她笑笑,酒窝浮上来,他心念一动,最是喜欢看她笑,春风再美,又岂抵得过她扬眉一笑。

“下个月的大师展不要忘记了,两张门票,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讨来的。”

“当然不会忘,我上大学的时候,系里流传,有两样东西最难弄,一样是校花的情书,一样就是大师展的门票。”

雷笙忍不住笑了:“你是校花?”

她摇摇头:“还排不上我,校花叫沈思瑶。”

听到这个名字,雷笙的面色不由一寒,瞳孔里极深的收缩了一下。

但他马上就恢复了常态,像是闲意的问:“你在学校的时候有人追吗?”

她面带羞涩,不回答,但是她的反应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像她这样漂亮的女孩怎么会没有人追求。

就像现在,她是叶湛的女人,而他,算什么?

第3卷 嫉恨

手机响,声音无端的高亢。

雷笙看了一眼来电,再转眸看向萧暮优,她会意,笑说:“那我先去工作了。”

“好,现在预约你的下午茶时间。”

她做了一个OK的手势,关门退出。

雷笙拿着电话走进办公室的里间,一按开关,窗户上的帘子慢慢放下,将他隔绝在一个幽闭的空间内。

“有一份机要文件落在民主党的手里,据可靠消息称,拿到这份文件的线人准备在三天后在X市与民主党特工进行交接,你的最新任务,去X市抢回这份文件。”

雷笙坐在沙发上,声音压得很低:“民主党派出的特工是什么人 ?'…fsktxt'”

“民主党的顶级特工头目,对他的资料,我们目前掌握的甚少,只知道三点:一,他至少会四国语言,英语,德语,法语和意大利语;二,很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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