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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不止-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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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无处可泄。

叶湛出了东城天下的大楼,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上面有她发来的短信:新鲜出炉的白笋汤,主人,主人,你在哪里?

他失笑,心里甜如蜜。

习惯性的将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咖啡店上,艳阳正好,蓝色的门棂变成了金黄色。

目光再一转,便看见她拿了一杯咖啡站在报刊前,看得津津有味,他想从后面吓她一下,放轻了脚步。

就在此时,尖锐的刹车声划破了午间的宁静,像一把带着刺的刃从皮肉上走过,他大惊失色,心跳迟钝,只知道脚下箭步如飞,已向那身影飞奔了过去。

萧暮优正专心看杂志,忽然听得报刊里一声尖叫,她抬起头,顿时眼前一震。

突如其来的撞击力,身体被整个掀飞,头上的蓝天白云一晃而过,在落入昏迷前,感觉脑袋撞在了一根铁管上,那是报刊的支架。

凌乱的杂志散落满地,没有喝完的咖啡洒得到处都是,风一吹,纸页翻飞。

报刊的老板已经吓傻了,呆立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车内的男女也有些傻眼,要不是那男人刚才用力踩住了刹车,这一撞,很可能会撞出人命,但现在,情形似乎也不太好。

“这。。这怎么办?”

男人的话刚一说出口,就见一道矫健的身影在眼前一晃,昏倒在地上的人儿片刻间已到了他的怀中。

“萧暮优,萧暮优。”他冲着她喊。

没有回答,怀中的女人无声无息,额上有鲜红的血液流淌下来,腥红的,刺目的,让他的眸子里瞬间变得狂野而暴怒。

“方涵,马上开车过来,正门口,两分钟。”

放下电话,他一把将绵软的女人抱起,快速的冲向路边。

当他稍微站定,忽然回过头往这边看了一眼。

男人仍然握着方向盘的两只手抖得厉害,虽然他不认识他,但是这一眼中所包含的信息他却看懂了,无论他逃到哪里,他都。。。死定了。

沈思瑶咬着牙,不是不害怕这杀人般的目光,她别开头,心里慌乱不已,看来这次,她真的闯祸了,她千算万算独独没有算到,萧暮优竟然是叶湛的女人,而且,不只是普普通通用来逢场作戏的女人。

他刚才的紧张,他浑身散发出的暴戾气息,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她有一种感觉,如果萧暮优这次出了什么事,她也活不成了。

方涵的车子很快就赶到了,时间不多不少,恰好两分钟。

看着那辆黑色的车子迅速远去,男人哆嗦着双唇问道:“他。。他是什么人 ?'…fsktxt'”

这个男人,光是那辆座驾,就够他企及半生,再加上威然如王者的气势,举手投足间的凌厉,已不是普通人。

沈思瑶的身子软在车座上,怯声道:“这座大厦的主人。”

男人怔怔看向面前直耸云端的东城天下,脸色惨白。

叶湛!!!

沈思瑶拿起电话,迅速拨了一个号码,现在,只有他能帮自己。

“老公,我闯祸了。”

雷笙的声音似乎很遥远,带着些不耐烦:“你手里不是还有钱吗?摆平了就是。”

“不,这次用钱也摆不平了。”

“出了什么事?”

沈思瑶因为害怕而哭出声音:“我撞了萧暮优。”

电话那端有片刻的沉默,很快,低沉的压抑了愤怒的声音传来:“她现在在哪儿?”

医院的急诊室,院长亲自进行手术,所有的专家汇聚一齐,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廊末窗前,叶湛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地上散落了长短不一的烟头,重重的烟雾将他包围住。

她说过,不准他抽烟的,他每次都不听,反倒抽得更凶。

他死死捏住了手里的烟盒,他对自己说,这一次,如果她安然无恙,他答应她,戒烟。

长廊里,无声无息,仿佛所有的人都睡着了,只有手术室那盏仿佛蓄了血液的红灯依然亮着。

烟灰烧到了手,他惊觉,这漫长的三个小时,他的脑中竟然什么都没有想,冷静的可怕。

有脚步声传来,搅了他的清静,他头未抬,直到那人走近。

“她怎么样了?”

是雷笙。

他一身风尘仆仆,也许不知道找了多少家医院,后来动用关系翻查,才知道这家医院有叶湛的股份,他是大股东,没做任何迟疑,他便飞车赶来。

叶湛掐灭了烟,冷笑:“雷先生,我的妻子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

妻子?

她的手上并不见婚戒,也从未听她提起过她的婚姻,他震惊,但是这震惊不足以盖过他的担心,一笑:“我是萧暮优的老板,我想做为上级,我关心下自己的属下没有弊病。”

“如果有这个时间,就好好的管住你的老婆,这一次,我不会放过她。”他说得如此狠冽,似乎不会给任何人情面,如果萧暮优有事,他会让她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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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

第4卷 该

“如果有这个时间,就好好的管住你的老婆,这一次,我不会放过她。”他说得如此狠冽,似乎不会给任何人情面,如果萧暮优有事,他会让她家破人亡。

紧随在雷笙的身后,沈思瑶全身剧烈颤抖了一下,他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做,只是一句话,她就已怕成这样。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她不该动他叶湛的女人,这个男人,是个恶魔。

攥紧了雷笙的衣袖,美丽的眼睛里泪水涟涟,低声哀求:“老公,帮我。”

雷笙却一下甩开她,往前一步,与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要说狠,雷笙何尝不是一样。

他抚着被女人弄皱了的衣衫,一句话便将沈思瑶打入无边地狱。

“我们离婚吧,字我已经签了。”

“不。。。”她声嘶力竭的喊出声,那音调淒厉无比。

雷笙只是漠然的看着她:“如果你还想分得一点财产,就痛快的签字,否则,你可能连一毛钱也带不走。”

“雷笙,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在壹咫最困难的时候,是我们沈家帮了你。”她红着眼,想要扑向他,却被他轻轻一闪便避开,她脚下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沈思瑶,你也知道,我当年娶你,不过为了双方的利益,没有爱的婚姻,迟早是要灭亡,本来还想纵容你些日子,没想到你竟然敢打她的主意,我已仁至义尽,你也好自为之。”

“不,雷笙,你不能这样对我。。。”

“够了。”冷冷而来的两个字让沈思瑶顿时噤声。

叶湛嘴角带了丝嗜血的冷酷,警告:“我的妻子还在手术,你们要是想演苦情戏,就滚到外面去。”

沈思瑶低下头,只是嘤嘤的哭泣,而雷笙看着依然闪亮的红灯,心思重重。

不知过了多久,叮的一声,红灯转绿灯,时间仿佛在停止了许久之后又开始汩汩向前。

“叶少。”院长摘下口罩,脸上是心头巨石尽卸的轻松:“萧小姐没事了,脑子里的淤血已经被彻底疏散清除,幸好没有压迫主要动脉,否则,连我也没有把握,叶少,吉人自有天相。”

叶湛抽了抽嘴角,好半天,终于说了声:“谢谢。”

“叶少不用客气,您可以进去看看她了。”

院长一行人走后,他仍站在原地,窗外种着齐腰高的法国冬青,一年四季,翠绿常青。

他忽然笑了,那笑容温柔释然,竟似尘埃里开出的奇异花朵,醉了夕阳,美了山河。

萧暮优,你终是不舍得弃下我一个人的,我知道,你舍不得。

雷笙长长舒了口气,刚要迈步进入,叶湛忽然头也不回的伸臂一横:“雷先生,我想她现在不适合有人打扰,请回。”

雷笙就算再担心,但是依然还是要了份薄面,点点头说:“代我向她问好。”

叶湛不语,送客的态度显然。

见雷笙离开,沈思瑶也急忙从地上爬起来,精致的妆容已经哭花,合体的小礼服现出丑陋的褶皱。

她来不及整理,脚步紧随雷笙。

电梯缓缓来迟,她焦急的去按墙上的下行键。

叶湛的声音不徐不缓的传来:“让你的父亲沈宁来见我,如果她肯原谅,沈氏也许还有一救。”

他说的她,指的是正在手术室躺着的人儿。

说完,不管沈思瑶脸上痛苦不堪的表情,推门而入。

萧暮优刚做完手术,人还在昏迷中,她本来皮肤就白,这下更是白得吓人。

如果不是确定她还活着,那样微弱的呼吸,苍白的脸色,真叫他不敢靠近,他怕失了她。

在南岛遭遇台风的时候,他就对自己发过誓,他这一生只求她周全,只要她好好的活着,他可以不惜一切。

拿起她放在身侧的手,冰凉,纤细,放在唇边,轻吻。

院长说,她最严重的伤在脑子里,已经清理干净,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而身体上的擦伤并不重,做了简单的包扎。

她撞上的那根管子薄而韧性足,如果是一块铁柱,那么必死无疑。

他暗暗庆幸,他的老婆,这辈子一定做过不少好事吧,所以,好人好报。

半个小时后,医生过来替萧暮优转到普通病房,说是普通,却是整座医院里最好的一间,无论装潢还是设计,都有家的感觉,在这上面,医院丝毫不敢有任何的懈怠。

叶湛守在床边,一天一夜。

直到第二天的晚上,他叫她名字的时候,她的眉头微微皱了下。

他伸手去抚她的眉,轻声说:“萧暮优,你这只猪,你再睡,我可就不理你了,这里的屋子又黑又暗,据说还闹鬼,红舌头,黑头发,她们喜欢站在人的背后,然后。。。”

她终于不情愿的睁开眼睛,精神不是很好,但是已经有力气抱怨:“叶湛。。你怎么这样讨厌,我头好沉,想睡觉,你偏偏要讲鬼故事吓我。”

他惊喜,她醒了,而且看样子,没什么大碍。

迫不及待的就去吻她的脸,低声说:“原来你害怕鬼。”

她的秘密被窥破,恼羞成怒,瞪着他:“你才怕鬼。”

“我怕你。”他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坏蛋。”她想伸手打他,可是使不出力气,眼光有些幽怨:“叶湛,我是不是残疾了?”

他低垂下头,目光躲闪。

她急,追问:“我全身都没有知觉,是腿断了,还是胳膊断了?”

他叹气,不肯说。

她哭出来,很小的声音:“叶湛,我们离婚吧?”

他猛的瞪大眼睛,握着她的手更紧了几分。

“我残疾了,以后只会拖累你,而且,让人知道你有一个缺胳膊少腿的老婆,你该多丢面子啊,你放心,我们离婚后,你给我点钱,我可以自己生存的。”她说得非常认真,一心一意都在为他着想。

心里一酸,本来想逗逗她玩,没想到,她真的会相信,还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将手臂自觉的伸到她的嘴边,说:“咬。”

她摇着头,不肯。

“我骗你的,你没有残疾,只是脑袋受了点伤,已经清理干净了,你现在浑身无力,是因为麻药的效果过后,体力还没有恢复。。。。啊。。。”叶湛疼得咬着牙。

低头去看,她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小牙关紧紧的。

他心里骂自己:该。

第4卷 学狗叫

推着轮椅带她出去散步,她还在生气,不理他,任他磨破了嘴皮,她就是不吭一声。

一只小狗欢脱的跑到她面前,她伸手摸了摸它白绒绒的毛皮,对着狗儿说:“小狗乖,不要撒谎,撒谎的都不是好狗狗。”

他黑线。

狗什么时候会撒谎,明明就是在指桑骂槐,算了,是他错在先,他忍。

“这小狗还蛮可爱的。”叶湛没话找话,试图讨她欢心。

她弯身逗着小狗,当他是空气。

“咳。”某人脸上挂不住了,将那狗丢到一边去,扶着轮椅的两侧蹲在她面前,态度诚恳的说:“老婆,我错了,你咬也咬过了,该跟我说话了吧?”

她一撅嘴,“那你学狗叫。”

他环视了眼四周,不时有病人以及家属来来往往,学狗叫,好像有那么一点丢人,但是看她眉目严肃,脸红嘟嘟的可爱,他决定舍脸陪美人。

刚要张口,白皙的小手已经按上了他的唇,紧接着,双臂环拢住他的脖子,声音弱弱的:“你真傻,让你学,你就学啊,你可是东城天下的BOSS啊。”

他心里大喜,反手搂住她:“在你面前,我愿意是只小狗。”

“傻瓜。”

他贴着她的耳边轻声叫:“汪。。”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将他搂得更紧。

两人沿着湖边散步,他推着她,一路笑语不断。

“撞我的人呢,抓到没?”她愤愤不平的说:“那么宽的道路也能撞到人,驾照是买来的吧?”

她并不知道这是一场报复,她险些成为了别人嫉妒心的牺牲品。

“抓到了,你想怎么办?杀掉?”

萧暮优愣了一下,瞪他:“你当人是猪啊,说杀就杀。”转头冥思:“让他赔几个钱好了,虽然你也不缺钱,但是总得给他个教训,让他以后不要在马路上横冲直撞。”

“就这样?”

“那还能怎样?总不能也开车撞他一下吧?虽然,我有过这个想法。”她邪恶的握了握拳头:“不过,冤冤相报何时了,我这次大发慈悲,饶他不死。”

她学起电视里的官腔,说得振振有辞。

叶湛忍不住笑了:“看你哪像个才经历车祸的人,这么没心没肺。”

她懒洋洋的倚在轮椅上,眯着眼看太阳,指了指肩膀:“捶背。”

叶湛一只手推着轮椅,一只手给她捶着肩膀。

她享受的哼哼:“叶湛,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

他笑:“我就是要把你宠得无法无天,让你以后离了我,就会想念我,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受得了你的坏脾气。”

“原来你是有目的?”

“我从来不做没有目的的事情。”

她回身打他,他退出老远,留着她在轮椅上干着急:“叶湛,叶湛,你敢过来,我一定跟你同归于尽。”

萧暮优的伤需要静养,在医院呆了四五天,叶湛便将她接回家。

她一路上操心新房,嘱咐他去开窗关窗放空气,他点她鼻子:“我早就吩咐方涵找人去做了。”

“再过三四个月,就可以搬过去了。”她憧憬。

车子缓缓驶入大院,叶湛跳下车,将她接进怀里。

“叶湛,我又没有伤到手脚,不要你抱着。”陈青看着呢,还有佣人,她觉得难为情。

“NO。”他拒绝,将她一路抱回房间。

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似这世上最美丽的节奏。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气,如果不是贴得这样近,几乎闻不到。

像是须后水的味道,又像是沐浴液的香味儿。。总之,很好闻。

将脸更近的贴上去,她想,也许这就是她的一辈子,有人可依,无人打扰。

身子贴上软棉棉的大床,她懒懒的伸了伸胳膊,乌溜溜的大眼睛望着面前眉清目朗的男人说:“野人,我饿了。”

“忍一下,现在就让厨房开饭。”他俯身摸了摸她的脑袋,目光爱怜无比。

她觉得自己快醉倒在他这幽幽的目光里了,红了脸,伸出手挡住他的眼睛:“你别这样看着我,好像要把人吃了一样。”

“如果不是你才出院,你看我会不会把你吃了。”他吓她,张牙舞爪扮了个鬼脸。

她配合的尖叫:“啊啊,有怪兽。”

他扑上来,整个把她圈进怀里,吻上她的脖子,在颈边跳动的血管上轻咬。

她痒极了,不停的扭动着身子,扭得他小腹一紧,yu望汹涌而出,只是,她病着,他必须要忍耐。

发烫的手掌抚过她的脸,四目相对,化不开无边的柔情,点点滴滴,醉了谁的心。

萧暮优仰起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讨好的说:“饿了,野人,我饿了。”

他用鼻子顶了下她的俏鼻,“好,吃饭。”

他抓起她的手闻了闻,故做一脸的嫌弃:“但是吃饭前,请萧大记者把这双小脏手洗干净,OK?”

“OKOK!”她下了床去洗手,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他:“你要回公司吗?”

他点头:“我不能陪你吃饭了,公司有些事要处理。”

她微微颔首,冲他做个鬼脸:“别忘了,你答应替我介绍工作的事,要不然,我就吃穷你,喝穷你。”

“那我情愿被你吃穷喝穷。”

“你又来,你知道我不能不工作。”她板了脸,他立刻叹息着点头:“好好好,知道了。”

“野人最好了,拜托,拜托。”

她欢快的跑去洗漱间洗手,他无奈的摇摇头,没有多做他想,拿起外套,直奔公司。

今天,会有一个人来拜访他,让人等太久,就不好了。

秘书的敲门声响起在三点一刻,他正好批完最后一份文件,十指交叉放在胸前,倚进背后宽大的总裁椅,面上有若隐若现的冷笑。

这个时间,刚刚好。

沈宁从外面进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个小小的袋子,精美绝伦的包装,无一处不设计巧妙而细致。

他含笑与他握手:“叶少,好久不见了。”

叶湛身子微微一倾,意思性的碰了下他的手掌便弹开。

沈宁面上一滞,但很快就恢复了恰到好处的笑意,将手里的小盒子放在叶湛面前,笑说:“叶少,这是我送给尊夫人的小礼物,不能亲手交付,还望叶少转送。”

见叶湛似乎兴趣缺缺,他急忙打开盒子。

第4卷 为她戒烟

在黄色丝绸的铺垫上,有一串黑色的手链,看上去,平淡无华,像是最最普通的石头。

叶湛扬了下眉头,凝着盒子里的东西说:“原来这串项链让沈先生拍得了。”

还记得那日,他问萧暮优想要什么,她存心气他,说要天上的月亮,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他立刻派人去收购从月石上采下的矿石,而这珍贵的一块被分割成了数小块,其中一些被串成了手链,在英国的拍卖会上进行了拍卖。

他的人晚到一步,手链已被人高价买走,没想到,这买家竟然是沈思瑶的父亲沈宁。

沈宁这次送来了这么珍贵的礼物,可见是下了血本要为他的女儿赔罪了。

只是,这些远远还不够。

他的女儿差点要了她的命,他怎么会这样轻易的放过他们,她的命,比他重要。

把玩着手里的石头手链,叶湛笑道:“沈先生,这么贵重的礼物,叶某受之不起。”

“不不不,这么精致的东西,只有像尊夫人这样的身份才能佩戴,叶少要是不收下,那也只好扔了。”

“正合我意。”他随手一抛,这件价值连城的珍宝便被他丢进垃圾箱,脸上已不见了笑容,逢场作戏,仅限于此。

“叶少。。。”沈宁又心慌又心疼,完全揣摩不透面前这个男人的心思。

“沈宁,你以为一串破手链就可以换回我妻子的命吗?你的女儿愚蠢,你比她更蠢。”他将手边的文件随意往他面前一抛,眉眼间俱是冷洌:“你自己看。”

他突然翻脸,沈宁亦是吓了一跳,今天前来,本就做了最坏的打算,他也许会狮子大开口,要出天价赔偿,但是,他也认了,谁让他那个不知眉眼高低的女儿惹上了这么一个主儿,偏偏女婿又隔岸观火,伤口撒盐。

沈宁拿过桌上的文件,只翻一页,面色就已突变,他迅速的往下翻看,当看完最后一张的时候,身子一软,竟颓然跌坐在沙发上。

“沈先生看得清楚吗?用不用我来重复一遍?”

沈宁面色僵硬,久久不能言语。

叶湛冷笑:“沈氏企业将三分之二的资金投入到远方大厦楼群的修建,可是你们却不知道,那块地皮,早已是我的财产,政府卖给你们的,只是一块空皮,也就是说,只要我出具了这份真正的房契,你们所有的投资都将功亏一篑,沈氏企业将血本无归。”

沈宁颤了声音,不可思议的看向他:“你和政府串通?”

“官商一家亲,这句话,沈先生难道没有听过吗?”

“这样的事,你还做了多少?还有多少人的把柄在你的手里?”他激动的语无伦次。

叶湛翻弄着桌子上的文件,笑得冰冷刺骨:“所有会对东城天下产生威胁的人,一个都逃不掉。”

“你。。你太可怕了。”沈宁震惊,这个男人,深谋远虑,心思缜密,最主要的是,他心狠手辣,不懂留情,他的心,是铁做的。

“叶少。”沈宁软了声音,近乎哀求:“小女一时愚钝,伤了尊夫人,请叶少看在她愚昧无知的份上,给我们沈氏一条活路。”

叭!

桌子上的文件被狠狠摔了出去,他横眉怒目,指着沈宁斥道:“我给你们活路,谁给她活路,如果不是她运气好,她还有命在吗?”

“对不起,叶少,对不起,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沈某从此以后愿意为东城天下赴汤蹈火,做牛做马。”

“不必,东城天下用不起沈先生。”他按了桌子上的内线电话:“LIDA,送客。”

“叶少,叶少。。。”沈宁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叫保安。”

片刻,四五个体形彪壮的男人推门而入,沈宁很快被架了出去。

他坐在皮椅上,让自己慢慢恢复冷静,想要抽一支烟,忽然想起在医院发过的誓,只要她没事,他就忌烟。

心痒难忍,手也无处可放,烟瘾一上来,他的精神仿佛被抽走了一半,面前的文件重新堆满,他竟然一点看下去的心思都没有。

他后悔没有带她的戒烟糖。

不死心,在口袋里一翻,两个裤袋里,竟然一边塞了两块,还有一张小纸条。

“我是糖宝宝,想吸烟的时候,就把我吃掉吧。”

哑然失笑,他的宝贝,竟然无孔不入,恐怕他所有的衣服口袋都让她塞满了糖吧。

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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