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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不止-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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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底慢慢的消融,恨,似乎不那样深了,这是死亡带给他的领悟,最震憾的提醒,原来所有的痴恨怨念在强大的死神面前,只是微不足道的尘埃,拿得起,亦放得下。
又过了三天,白逸朗转入普通病房,身上的管子撤了大半,已经能够进食流食,萧暮优每天回家做,然后再送过来。
叶湛也来,只是呆得时间不长,问了问他的情况便会离去。
白逸朗仍然没有同他讲话,但是看他的时候,眼神已经退去了敌意与冷漠,多了份安静从容。
“小白,小白,你认真听嘛。”萧暮优趴在床上,读着手里的杂志,某明星出柜,某地铁惊现暴露姐,什么八卦读什么,听得白逸朗只想捶床。
他现在说话的声音仍然沙哑,咽喉里的管子刚刚拔除,伤口还在愈合中,所以,他一要说话,萧暮优就做出制止的手势,然后继续念八卦。
某日,萧暮优去打热水,叶湛来了。
白逸朗活动了下手脚,想直起身子,可是,失败。
叶湛走过去,将枕头垫在他的身后,扶着他坐了起来。
明明只是个很简单的动作,他却出了一身汗。
“我有一个秘密。”他哑着嗓子说,很有兴趣的观察着他的表情。
他却波澜不惊,耸了下眉:“不能说的秘密吗?”
白逸朗摇摇头,笑了:“本来我想把它公布天下,现在,我决定让它永远的被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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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卷 一笑泯恩仇
白逸朗摇摇头,笑了:“本来我想把它公布天下,现在,我决定让它永远的被埋葬。”
他像是做了件好事,但是却从叶湛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感激,相反,他放在他肩上的手猛然捏紧,他痛得直叫。
“这个世界上,我已经不在乎失去什么,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东西已经得到了。”
有她,有女儿,这一生,便足够,再多的钱财名利,只不过是过眼云烟,来来去去,随心所欲。
白逸朗苦笑:“我以前一直不懂,现在,我懂了。”他伸出手,指尖仍然泛着病态的白,却带着股真诚:“我输了,这一次,输得心服口服。”
叶湛的手在他的手心轻拍掠过,“没有输家,也没有赢家,等我们走到最后,再回头看的时候,没有遗憾,不曾后悔,那便是,一生。”
萧暮优拎着个大热水壶走进来,“你们兄弟俩说什么呢,偷偷摸摸的。”
白逸朗扑哧一声乐了,想逗逗她,于是喊:“小嫂子。”
萧暮优手里的水壶差点丢在地上,怔怔的看着他,许久才害羞的答了一句:“唉。”
叶湛站在一边,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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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一直在问白逸朗的事,他失踪一个多星期,没有电话,没有口信,她还以为,他是生了她的气,小子闹脾气便离家出走,直到叶湛回家,告诉他白逸朗在训练时受伤,正在部队休养,她才微微安心,复又问伤得怎样,在得到小伤的肯定回答后,终于舒心的笑了出来。
看他们兄弟俩的样子,并不像发生过什么茅盾,那个秘密,白逸朗应该没有告诉任何人。
“爸呢?”叶湛看了一圈不见叶痕。
“他呀,不知道怎么心血来潮,在后院开了一片地,种了些瓜果蔬菜,每天除了吃饭,就是呆在菜地里,这不,刚松了土,就等着下种子了。”
灵儿虽然像是责备,但笑眸中却含了宠溺。
“我去看看。”
“可小心别踩到他的宝贝,要不然准跟你翻脸。”
叶湛小心着脚下的步子,远远便看到叶痕正在搭塑料棚,那伟岸的身材此时微微躬着,英俊的侧脸反射着冬日的阳光,除了冷峻,还有丝温柔。
他过去搭把手,叶痕笑说:“原来自己开块地,竟然比上阵打仗还难,这土松不好,明天就发不出好苗子,这大棚没扣严,苗子也会一夜间之冻死,真是要处处谨慎小心,丁点马虎大意不得。”
叶湛帮他扶着架子,脚下的泥土松软,上面是叶痕踩过留下的脚印,他正蹲着身子,细心的用一根小麻绳捆绑着塑料布,神态专注极了,就像小时候,他每天辅导他完成作业,然后陪他一起游戏。
心中忽然涌上一股感动,他说:“爸爸,能做你的儿子,真好。”
叶痕一愣,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傻儿子,怎么突然这么说。”
“没什么,就是挺好的。”他也笑了。
“安安呢?她来了吗?”
只是一天不见,就想念起自家的小公主,她甜甜的会讨好人的小嘴,还有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搂着他的脖子喊爷爷爷爷,虽然他看上去,只像她的叔叔。
“优优带她去买衣服了,晚上过来。”
“那孩子,跟你小时候一样,真讨人喜欢。”
因为是珍爱的,所以,怎样看着都觉得喜欢。
叶湛帮他打好棚子,他依然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赶着他走,说外面太冷了。
叶湛回到屋里,灵儿无聊,跟佣人去菜市场了,他径直上了二楼,直奔乔闵悦的房间。
因为是周末,所以她还懒在床上,听见敲门声,随便套了件睡衣便坐了起来,懒懒的说:“进来。”
他高大的身影遮住了门口的视线,无形中有股强烈的压迫感,随手,关了门。
乔闵悦从床上跳下来,有些意外。
“你怎么来了?”
她拢了拢松散的头发,随便在脑后扎了一个髻,将桌子上扔得到处都是的纸张规整好。
叶湛在沙发上坐下,琥珀色的瞳仁盯着她,她不自在起来,用笑容掩饰着:“干嘛这样看着我?我现在可不是你的未婚妻了。”
“如果优优不回来,你的这个如意算盘会计划的很好,我差点就娶了你。”他语气冷漠,脸上的表情像是块寒冰。
“叶湛,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那要怎样说你?杀人凶手吗?”
她本来在给他倒水,听到这四个字,杯子叭的一声落在地上,没有碎,但是水洒了一地,湿了干净的脚板。
“是你在白逸朗的刹车上做了手脚,是你害死了他。”他声色俱厉,眼神骇人。
乔闵悦如受了雷击,惊慌的反驳:“他死了?不可能,只是车祸。”
说完,发现叶湛在冷笑,她惊觉自己上当,咬着唇,一言不发。
“真的是你做的?乔闵悦,你出忽我的意料。”
“我没有。”
“如果不是你,你怎么知道他出了车祸,还那么坚定的说不可能。有佣人看到你在他的车前徘徊,调查结果也指出是有人在刹车上做了手脚,能接近白逸朗的,在这个家里,也只有你,你还想反驳吗?”
把戏被拆穿,乔闵悦一脸慌张,但仍然声音尖锐的冲他喊道:“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我会想要害死自己的弟弟?”
“不,他知道了你的一个秘密,他要用这个秘密来威胁你,逼你交出东城天下,我只是想教训他一下,让他吃吃苦头,我不能眼睁睁的看你失去所有。”
“秘密?”
乔闵悦点头,“叶湛,你根本不是叶伯伯的亲生儿子,你跟叶家一丁点的血缘关系都没有。”
叶湛静静的注视着她:“这是你想了多久才编造出来的理由,乔闵悦,你还有更好的戏码吗?”
“你不相信我?这是我亲耳从白逸郎那里听说的,他调查了许多年才总算有了结果,你不但不是叶伯伯的儿子,而且你还认识你的亲生母亲,他们就是冷墨琛的父母。”
“够了。”叶湛打断她的话,英俊的脸上因为气愤而染了红色,眸子瞪圆,包裹着熊熊的怒火:“乔闵悦,我不要再听你胡说八道。”
“好啊,你不信,你可以去问你爸爸,看看我有没有在说谎。”
“好。”叶湛大步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到门前,她大叫:“叶湛,放开我,痛死了。”
一脚踹开门,门口正站了一个人。
第5卷 打击
“好。”叶湛大步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到门前,她大叫:“叶湛,放开我,痛死了。”
一脚踹开门,门口正站了一个人。
身影孤单,面色疲惫,昏暗的眼神里带了丝苦痛,平时高傲倔强的头颅此时微微低垂,视线落在白花花的墙壁上,有一种错觉,他好像是瞬间老了十岁。
“爸爸。”叶湛下意识松开了乔闵悦的手,有些紧张。
叶痕抬起头看着他,目光中透着种深切的爱意,许久,他才拍了拍他的肩膀:“闵悦说得没有错,我的确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的父亲是我以前的兄弟也是仇人………冷肖。你七个月的时候早产,我将你从病房里抢了出来,然后逼迫你的专职医生薜茜制造出你已经死亡的证明,三十一年了,我一直将你霸在身边,我以为只要疼你爱你,给你我的一切,这个秘密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但是,天意弄人,不是我的,终究不是我的,爱别离,求不得!”
说完,他看也不看叶湛,转身就走。
“爸爸,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不是你的儿子?”叶湛的声音中含了丝急切与哽咽,他要追上去,叶痕挥手制止:“你自己也发现了吧,你没有一处长得像我,你不过是我最爱的女人的儿子,我以为拥有她的儿子,就是拥有了她,其实,错了,全都错了。”
“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我叶痕的儿子,你不姓叶,你姓冷。”
“爸爸。。。”
“不要再喊我爸爸。”叶痕身影萧条,匆匆下楼。
叶湛愣在原地,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乔闵悦心里不忍,想要去拉他的手,他忽然重重的甩开,大吼:“滚开。”
滚开,你们都滚开,你们都在骗我,叶痕怎么可能不是我的爸爸,我受他衣食,受他恩赐,他是这一生对我最重要的亲人,你们怎么可以说他不是我爸爸,不,我不接受,绝对不接受。
乔闵悦看他步子虚晃,像是受了莫大的打击,心中后悔不已,本来,在白逸朗的车上做手脚,她有两个打算,一是想要替叶湛保住秘密,二是她想造成萧暮优和叶湛的误会,因为那天,她无意偷听到白逸朗和萧暮优的对话,白逸朗说,如果他出了事,一定就是叶湛做的,以萧暮优对白逸朗当初的感情,她势必会怀疑到叶湛的身上,猜忌质疑,这些都是感情的最大的杀手。
只是,她没有想到,萧暮优竟然丝毫没有怀疑叶湛,两人依然卿卿我我,恩爱如是。
白逸朗经历了一场车祸,却与叶湛冰释前嫌,而叶湛得知自己的身世,竟然会如此痛苦。
她想要追上去,可是又不免自嘲,她在他的目中已经是杀人凶手,她要以什么身份去安慰他?叶家,恐怕再也容不下她了。
萧暮优打叶湛的手机,关机,又打到方涵处,他说,他在公司处理一些事务,BOSS回叶家老宅了。
带了女儿匆匆回到宅子,灵儿刚和佣人买菜回来,小公主欢快的扑进奶奶的怀里,吵着抱抱。
灵儿抱起小孙女,笑着问她今天去了哪里,有没有想她。
萧暮优在楼上找了一圈,边下楼梯边问:“灵姨,阿湛呢?他没回来吗?”
“回来了呀,没在他爸爸的屋里吗?”
萧暮优摇摇头,正要再次打他的手机,乔闵悦开了门,站在几人惊愕的视线中,面无表情的开口说:“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现在不知去向。”
“身世?”萧暮优皱眉。
灵儿的手一软,差点没抱住怀里的宝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在萧暮优询问的眼光中,她叹了口气:“小优,我来告诉你。”
知道真相的震惊让萧暮优久久不能回神,她记得,她以前还开过他的玩笑:你啊,长得一点也不像你爸爸,反倒像冷墨琛,你们是不是亲兄弟啊。
她只是无意一说,毕竟这世间长得像的人有许多许多,他不会碰巧就是那一个。
这么多年来,他对他的父亲是抱着怎样一种感情,别人不知,但萧暮优却再清楚不过了,他甚至为了不让父亲伤心,狠下心不去找自己的母亲,那日,他抱着她看月亮,他娓娓的向她诉说关于母亲的事,那一定是个极美丽的女子,有一双极巧的手,喊他的时候,声音是温柔的怜爱的。
从少发上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我去找他。”
“你去哪里找啊,冰岛这么大。”灵儿急了。
想像着他此时的无助与茫然,萧暮优的心里就开始抽痛,冰岛是大,但总会有一处能够找到他。
将安安交给灵儿,她套了件棉袄就只身出门。
一路上,她不断的分析着他可能去的地方,然后又一个一个的排除,先后去了他的公司、新房,海边的别墅,但是,都没有找到。
天色渐黄昏,三五个小学生放了课,叽叽喳喳的结伴而行,穿过大街,走向对面的快餐店,一人买了一个汉堡,边走边吃,路过萧暮优的身边,他们的笑声依然不减,青春像是骄傲的音符,在他们年轻的脸庞上跳舞。
她想起自己小时候,跟要好的小伙伴边吃糖糕边讨论着谁家的小吃好吃,哪里的发卡漂亮,心里不由腾起一股暖意。
“小时候,我总是自己回家,虽然家离得远,但是父母都忙,没有时间接我,所以,我每天会步行半个小时,路上走走玩玩,到家时天都黑了。”她当时跟叶湛诉说自己的童年,虽然有些孤单,但仍然觉得回味无穷。
他笑笑,“我比你的命好,上学的时候,总是爸爸接送,风雨不误,一出校门,就可以看到他站在门前的梧桐树下,身上落满了金灿灿的阳光。”
校门,梧桐树!
是学校。
萧暮优认定了方向,撒腿狂奔。
此时日已偏西,校园里早就空无一人,大理石砌成的围墙镶有巨大的金匾,上面书有西林小学四个大字。
这是叶湛的母校,是给了他许多回忆的地方。
走进校门,几座教学楼整整齐齐围绕着中间的铜雕排列着,教学楼后是食堂,食堂后面是一座人造湖,湖边堆有假山,修葺成不同的形状。
天气寒冷,湖水结了一层白花花的冰面,冻结了许多枯枝残叶,像是自然的标本。
她跑过去,远远的便看到石头上那条孤零零的身影,这么冷的天,他竟然只穿了件大衣,连围巾都没有带。
心头一酸,漫出浓厚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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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卷 赶出家门
她跑过去,远远的便看到石头上那条孤零零的身影,这么冷的天,他竟然只穿了件大衣,连围巾都没有带。
心头一酸,漫出浓厚的心疼。
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他也没有回头,盯着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温暖的气息罩上来,她在他的身边坐下,小手握上了他的大手,将他的脑袋轻轻按进自己的怀里。
他的全身冰冷,像是没有人气儿般,她心酸,吸了吸鼻子。
他老老实实的靠在他的怀里,埋了半边的脸。
远处古老的钟楼传来沉闷的钟声,飘飘扬扬的回荡在落日下的校园。
许久,他才出声,声音很轻很柔,怕是惊扰了什么。
“放学的时候,爸爸总会来接我,他不抱我,也不牵我的手,只是让我跟在他的背后,他的背影那样高大,我就一直那样仰望了许多年,却从来不曾超越过。他为我遮风挡雨,他为我运筹帷幄。只是他为我安排好一切,却总会争取我的意见,我拼着一股傲气想反对的时候,竟然找不到任何反对的理由,因为他所安排的总是那样完美。从小,没有人愿意跟我这样一个病秧子玩,但是我不孤单,因为我有爸爸,他会陪着我,会做很多让别人羡慕的事情,他们对我的疏远是因为他们的嫉妒,嫉妒我有一个爱我的爸爸。”
“长大了,爸爸将他的公司交给我,我有些胆怯,他只对我说了一句话:你是我儿子。是啊,我是他的儿子,我是那样一个骄傲而强大的男人的儿子,我有什么可害怕的。记忆中,他从不曾对我发过太大的脾气,就算我惹了很棘手的祸事,他也只会问我受伤了没有,我真是坏啊,总是拿着他的的宠爱当挡箭牌,一次又一次,他哪怕是看了出来,但是,眼光总是带着谅解与怜爱,因为我是他的儿子,他舍不得。”
“优优,你说,他们是不是在骗我,他们说我不是爸爸亲生的,真是可笑极了,你见过有人对一个不是亲生的孩子这样好吗?骗子,他们都是骗子。”
他像孩子一样的在她的怀里轻声呜咽,线条刚硬的背脊轻轻颤抖着。
萧暮优抱紧了他,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阿湛,我们不听别人瞎说,他们都是嫉妒你,嫉妒你有一个好爸爸。”
“可是,爸爸他也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他说,以后,不要再喊他爸爸。”
“他只是生气你相信了别人的谎言,只要你向他赔个不是,他很快就会原谅你,呐,咱们装病好不好,他见你病了,一定不会不理你。”
他自她的怀里抬起头,眸子里不复平日的凌厉与幽深,像一湾清泉,泛着期盼的光芒,“我们去喝酒,喝了酒,我会起疹子会发烧,那样,爸爸就会原谅我了,是不是?”
萧暮优看着他带着丝笑意的脸,好像是一杯酒就能解决掉他所有的痛苦,好像是叶痕的原谅就能改变既定的事实。
她于心不忍,抱住他,吻他的唇。
阿湛,阿湛,你要我拿你怎么办呢?
叶湛回到老宅,门口放着他留在叶家的所有东西,整整齐齐的装了两大箱子,大门紧闭,里面没有一丝声音。
萧暮优惊讶,过去拍门。
“灵姨,叶伯伯,阿湛回来了。”
叶湛一直站在后面不远处,不声不响,表情难过。
许久,才有一个佣人站在里面应答:“先生说。。”她有些难以启齿,犹豫了会儿才接着转述叶痕的话:“这里已经不是你的家了,你现在自由了,叶痕不再是你的父亲,你可以回到亲生父母的身边,我们以后,就不要再见了。”
“不,不可以这样。”萧暮优继续拍着门,“叶伯伯,我要见他,你不能这样对叶湛,你有没有想过他的感受,他从来没想要离开你,从来没有的。求你了,跟他谈谈,不要赶他走。”
佣人不忍心,低声说:“少奶奶,你别喊了,先生听不见的,他做的决定,很难再改变了。”
“不,我们不回去,我要见叶伯伯。”
“小优。”灵儿的声音隔着厚重的铁门传来:“带阿湛走吧,过些日子,他们父子俩都冷静下来,再开诚布公的好好谈一次,现在,不是时候。”
“灵姨,可是阿湛。。。”
“小优,回去。”灵儿狠心下了逐客令。
手被握住,叶湛向她摇摇头。
“可是。。”
叶湛拉着她的手转身离开,“他想不要我,可是父子情深,这是他这一辈子也无法摆脱的,他是我爸爸,永远不会改变。”
辛妈妈给安安套了件外衣,小家伙傍晚的时候被送了回来,此时站在门口,手里抱个熊仔,耷拉着脑袋等着爸妈回来。
听见脚步声,她猛的抬起头,小腿迈得飞快。
“妈咪,爹地。”
叶湛伸手抱了女儿,小公主在他的怀里调皮的东扭西扭,然后亲亲爹地的脸,嫌弃的说:“好凉。”
女儿就像一道阳光,直射进他此时苍凉昏暗的灵魂,他牵着妻子的手,看她关切的眼神,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懂得处理这些事情,最重要的是,不能让她跟着担心。
夜晚,安安玩儿得太累,先睡了,萧暮优搂着女儿,在黑夜中摸着他瘦削的脸:“阿湛,你还没睡啊?”
他的眼睛星亮,吻着她伸过来的手心,“睡不着。”
“阿湛,你想过跟冷墨琛的父母相认吗?”
他摇摇头:“不知道。”
“你妈妈一定很高兴,听说,你是他最大的心结,直到现在都无法解开,我见过她,真的是很美丽的女子,我从来没见过长得那样好看的人。”
妈妈吗?好陌生的词语。
他想起在菊花田里,她的回眸一笑;他想起,她带着温暖的指尖擦拭他受伤的嘴角;他想起她带着自然芳香的菊花茶,一品幽香。
唇边露出淡淡的笑意,小声的随着萧暮优的话重复,咬着陌生的字眼儿:“妈妈。”
“她身体不好,你见见她吧。”
第5卷 兄弟
冷墨琛的到来在两人的预料之外,他穿了件白色的V领毛衣,套了件蓝色的羽绒马甲,帽子下面,眼睛像是染了冬日的萧条,他背后跟着程星楠,平时在萧暮优面前嚣张跋扈的女人,此时像只小猫一样乖。
“星星。”萧暮优冲过去,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三年不见,她越发的漂亮,但是唯一不变的是眼中那股纯真,丝毫没有被娱乐圈的乌烟瘴气所污染。
“你还知道想我啊,消失三年不见踪影。”她嗔怪,可还是将怀里的姐妹搂紧,贴着她的耳边说:“真的好想你。”
两人抱了好一会儿,直到旁边传来冷墨琛的咳嗽声。
萧暮优转过头,上下打量他,愤愤的:“说,怎么把我们家小星星拐带来了?”
“是她自己非要跟着来的。”冷墨琛不自然的别开目光。
“哦哦,你们一直在一起啊。”萧暮优恍然大悟的模样。
“我们一起拍戏,当然在一起。”冷墨琛不理她,走过去拍了拍叶湛的肩膀:“罐子,你家有没有空闲的地方,我要借宿。”
叶湛没有说话,反倒是目光浓烈的注视着他,好像在看外星人。
这个男人,他最好的朋友,摇身一变竟然变成了他的弟弟,这世间的一切,变换的太快,太不可思议。
但是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惊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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