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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与被圈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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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蜃……”师父眉头紧锁。
看来这种妖怪委实稀罕,连师父都一筹莫展。
“那个,师父……”我对了对手指:“听说也许藿香能有办法。”
“藿香?谁告诉你的?”师父侧头看我。
“苏峭,他也是听说。”我眨巴眨巴眼睛:“不过,师父,我记得六岁之前都住在药王峰的,那个给我治病的大姐姐是不是就叫藿香?”
“你还记得?”师父颇有些意外地看着我。
师父……就算只有六岁……也是有记忆的好吧!
我无语地看向师父,安慰:“其实我也是最近才想起来的。”
这是真的,若不是苏峭提到药王峰我还真记不起来小时候是在药王峰长大的,差点就以为自己从一出生开始就根本从没离开过流岚峰。
“最近……”师父的神色有些紧张:“小木,最近可曾觉得身体有什么异常?”
我挠头:“睡嘛嘛安,吃嘛嘛香,身体倍棒,没什么异常啊。”
师父轻轻舒了一口气:“去休息吧,炼丹室旁边的小房间师父还给你留着。”
“那师兄?”我还是很友爱的。
“为师会有办法的,你去休息吧。”师父着微笑地摸了摸我的头。
师父实在是太慈爱了,我感动莫名、如沐春风,踱着小方步慢慢往自己房间去了,走到门口才想起来——我还没吃晚饭哪。
有几天没吃了,还真怪想念食堂的大馒头的。我立正稍息向后转,正准备向食堂方向齐步走,杜怀楼叫住了我:“楼小木,你去哪儿!”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吃惊不小,转体一百八十度一把推开了门。
杜怀楼大大咧咧地躺在我的小床上冲我龇牙:“我以为你知道我在这里才想逃跑的。”
“我既不会未卜先知也没有透视眼,怎么会知道你在我屋里。”我愁眉苦脸道。
“那你跑什么?”杜怀楼挑眉。
“去食堂吃饭。”我坦白从宽。
“哼!”杜怀楼从怀里摸出一个纸包扔给了我。
我接住,打开一看,惊喜:“馒头!”
“吃吧,不用太感激。”杜怀楼一副施恩不图报的嘴脸。
“还不是我们楼山的馒头,你不过就是顺手牵羊,借花献佛。”我小声咕哝。
“你说什么?”杜怀楼瞪我。
一种威压感油然而生,我很没骨气地改口:“我是说,大恩不言谢。”
“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好了。”杜怀楼眉开眼笑。
一个眉开眼笑的魔族少主……我突然觉得还是当初那个暴躁别扭的小屁孩可爱些。
一个眉开眼笑的魔族少主……怎么看怎么毁!
大约是我的眼神太过奇怪,杜怀楼又挑眉了:“看什么?”
突然,杜怀楼邪魅一笑:“不是在想我‘行不行’吧!”
我毛骨悚然地冲过去,伸手把他脸上那个笑抹去。
——邪魅……太可怕了,还不如眉开眼笑呢!
杜怀楼捉住我的手:“干什么?”
如果我说我嫌他的笑太雷人会不会被揍?
想了想,我顾左右而言他:“你拽着我的手,我怎么吃馒头?”
“难道你的嘴巴长在手上?”杜怀楼捉住我的手,就是不放。
“你吃饭不用手?你吃饭用嘴拱?”我鄙夷,什么逻辑。
杜怀楼滞了滞:“你不是还有一只手么!”
我知道,我刚刚只是顾左右而言他……不过我还是【恍【然【网】大悟地用另一只手吃了起来。
一边吃我一边问:“师父不是让你们去客房住么,你怎么跑我这里来了?”
“因为大师兄认为我是你的家属,所以不用再浪费一间客房了。”杜怀楼蹂躏着我的手,笑得正中下怀。
我皱眉:“这样啊……”
“又不是第一次,每次你都唧唧歪歪,不累吗?”杜怀楼不满道。
“这次不一样。”我扁嘴。
“怎么不一样?”杜怀楼问。
“床太小。”我把脸皱成了包子。
这是师父为我量身定做的小床,不是客栈的大床,睡两个人……摞着睡么?
杜怀楼显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一时说不出话来,半天,突然无辜地一摊手:“这次不能怪我,是你师兄让我住过来的。”
我乘机抽回手,三口两口啃完馒头,蹦蹦跳跳离开房间。
“去哪儿?”杜怀楼在我背后不悦道。
“房间让给你,我去跟师兄们挤大通铺。”我慷慨地说。
“不准!”杜怀楼瞬移到我身旁,捉着我的领子把我抓了回去,顺手还关上了门:“楼小木你有没有一点自觉?”
“阿咧?!”我很自觉了啊,我都把床让给了他。
“你是女的!挤什么大通铺!!!”杜怀楼咬牙切齿地敲我的头。
我伸手揉包:“我忘了……”
十五年了,习惯了㖞。
“今天就睡这儿!”杜怀楼把我拎上床。
“那你怎么办?”我改揉为挠。
“睡这儿。”杜怀楼笔直地躺到了地上。
我侧过身子:“上来吧。”
“床太小。”杜怀楼故意眨巴眨巴眼睛。
我努力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诚恳道:“挤挤暖和。”
主人睡床,客人打地铺,传出去让我楼山脸往哪儿搁!
——我发誓我真的不是心疼他睡冷地板会腰酸腿痛得寒凉病什么的!
——×——×——×——我是杜怀楼第四次被咬的分割线——×——×——×——
于是,理所当然的,我又在杜怀楼的“嗷——”声中醒来了。
我忧伤地捧着杜怀楼的胳膊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我睡觉总会咬人捏?
杜怀楼扒头:“我这被咬的人都没难过,你难过什么?”
我忧伤地看着杜怀楼:“杜怀楼,你是兔子变得吗?”
“你才是兔子变得!” 杜怀楼跳脚。
我越发忧伤了:“你不是兔子变得为什么我这么爱咬你呢?”
“你故意的吧!”杜怀楼斜我。
“如果我是故意的就好了。”我问杜怀楼:“你说,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有什么不治之症会让人做梦咬人的!”杜怀楼忿忿地抢回自己的胳膊:“以后晚上吃饱点!”
是因为我没吃饱吗?我遗憾地把杜怀楼的胳膊收了回去,吞吞口水,突然有点舍不得,好像是放弃了什么美味。
“去食堂吃早饭吧。”我对杜怀楼说,暗暗下定决心晚上一定要吃饱点再吃饱点。
正是大早,吃早饭的人还真不少,师兄们络绎不绝,不时投给我们一个象征欣慰的心照不宣的笑容,想起大师兄的那句“我们师兄弟早说过,就小木这娘娘腔样子一定是个受!”我不禁百般滋味一时涌上心头。
“你们师兄妹关系很好。”杜怀楼打着哈欠道。
我纠正:“是师兄弟。”
“他们居然都不知道?”杜怀楼表示很无语。
我倒是很能明白,想我楼山上有的是大好的男儿,别说一个女人也没有就是见过女人的只怕也很有限,再说我好小的时候就被师父勒令不得与那些师兄坦诚相见,更甚者后来搬到了炼丹室旁的小屋子里离群独居,就算有什么特别他们也只当师父偏爱小徒弟。别说他们,就连我自己若不是齐秀、肉包一再肯定我也想不到那里去。
正说着一眼瞥到了大师兄,我连忙叫住:“大师兄。”
大师兄一脸暧昧地走过来:“怎么样,师兄我够善解人意吧,炼丹室地处偏僻,既不怕人打扰又……”
我面无表情地打断他:“师兄,我问你个事。”
“呵呵,小木害羞了!”大师兄别具意味地一笑,说:“问吧,师兄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自动忽略他前半段话,问道:“你知道楼九么?”
“楼九?”大师兄思索了好一会儿:“我记得成坤师弟好像在家是排行第九的,不过他不姓楼。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忘了么,杜怀楼是来楼山找人的。”我提醒他。
“哦——,我想起来了。”师兄道,转而向杜怀楼道:“怎么,你要找的那个人叫楼九吗?他都有什么特征?确定在楼山上?”
杜怀楼坐直了身体,肃然答道:“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他应该是我父王一辈的人物,就算不在楼山上也跟楼山有着莫深的渊缘。”
“不是我们这辈的人物……”师兄沉吟了一会,道:“恐怕得问师父。”
“师父今天有课吗?”我问。
师兄呵呵一笑:“师父今天没课,不过师父一早带小俊师弟离开了,说去找一个故人,只怕有些时候才能回来。”
“你别着急,等师父回来我们再问他,我师父不像师兄这么没出息,他一定知道。”我安慰杜怀楼。
“呵呵,小木长大了,知道安慰人了。不过,”师兄摸了摸我的头,挤眉弄眼道:“师兄虽然没出息好歹是你‘娘’家人,也不用刚‘嫁’出去就来损师兄吧。”
我翻了翻白眼——你向来也损得我够了,我这不过是还回了九牛一毛。
师兄又摸了摸我的头:“不闹了,说正经的,早上师兄有课,招待客人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记住,别光小两口腻在一起,也记得招呼苏兄弟齐弟妹。”
我这才想起来,昨天下了飞剑之后就再没见到苏峭、齐丽和肉包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吃了早饭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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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喜客来2 。。。
我这才想起来,昨天下了飞剑之后就再没见到苏峭齐丽和肉包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吃了早饭没有。
吃完早饭,我按师兄交待的去带苏峭和齐丽游览楼山,可找了几间客房都没找到人,而这个时候正是楼山上课的时候,一个闲人都找不到,问也没处问。
我问杜怀楼:“怎么办?”
杜怀楼无所谓地耸耸肩:“他们又不会丢了。”
“也是。”我想了想,跟杜怀楼说:“咱们走吧。”
“去哪儿?”杜怀楼哈欠连天地说:“如果是游览楼山那就算了,不如回去睡觉。昨天被你挤得实在睡不着,刚睡着又被你咬醒了。”
我微汗,多少感到内疚:“那你回去睡吧,我去经楼找找,或者能找到相关楼九的资料。”
“经楼?”杜怀楼精神一振,眼睛亮了起来:“我们一起去吧。”
经楼在流岚峰的左后侧,经过客房、食堂、练武场、主殿,再绕过洗砚池才到,一路过去就算游览了半个流岚峰。
“经楼连着药王峰,我六岁之前住在那里,不过六岁之后我就没去过了。”我一边跟杜怀楼介绍,一边推开了经楼虚掩的大门,然后看到了我早上没找到的那两人一兽。
我打招呼道:“原来你们在这里,吃过早饭没有?”
“吃过了。”苏峭一扬手中的书:“听说这里是楼山的藏书之处,我们来找找,或者能找到医治程俊的办法。”
“啊,不用了,听大师兄说师父带程俊师兄找故人去了,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问题。”我道。
齐秀立刻晶亮晶亮地看了过来:“真的吗?”
“真的!”我点头。
“故人……”苏峭略微点头:“是藿香吗?”
“这个师父可没说。”我摇头。
杜怀楼突然凝声问道:“你们说的藿香是那个无所不晓,无所不医的藿香吗?”
“是那个藿香,怎么了?”我挠头。
“你师父认识?”杜怀楼盯着我的眼睛,神色似乎有些迫切。
“我不确定。”我老实道:“我六岁以前住在药王峰上,苏峭说藿香可能就在药王峰,而肉包又说它自己是藿香炼药炉里的真火化作的火灵,而她可能见过小时候的我……”
“什么叫可能,是一定!”肉包插嘴道。
我无所谓地摊摊手:“一定就一定吧,不过我不记得。我记得药王峰,可是我不记得小时候给我看病的那个大姐姐是不是就是藿香。”
“其实我也不知道藿香大人是不是一定是住在药王峰。”肉包尴尬地挠挠头:“我只记得藿香大人住的地方满山峰都是草药,也的确有个小魔头在她那儿住了几年,不过我也不能确定是不是楼小木。”
室内一时静默。
“不管是不是,我都想去试试。”齐秀咬了咬嘴唇:“你说你在药王峰住过,你知不知道药王峰在哪里?”
我一指眼前看不到尽头的走廊:“我记得没错的话,从这里穿过去就是了。”
“带我去,好不好?”齐秀恳求。
苏峭微咳:“事关门派隐秘,不如禀告了楼山掌门再议。”
“倒也不是什么隐秘,”我挠头:“虽然好像从来没有其他人去过,不过我不记得有哪条楼山条例讲过不许通过经楼去药王峰的。”
“那走吧。”杜怀楼举步。
一个时辰之后我们回到了原地。
“鬼打墙?”我尴尬地笑笑。
“不,应该是个相当厉害的阵法,不过我竟然看不出来是什么阵法。”苏峭歉然地笑笑:“我们还是暂且忍耐,等禀明了掌门再作打算,这既是楼山派设下的阵我们也不好随便就闯。”
唔,温和有礼谦恭谨慎,不亏是我看中要圈养我的人啊!
我眨巴眨巴眼睛看向其他人。
肉包一脸的无所谓,齐秀略微有些遗憾却也没有强求,只有杜怀楼眼睛晶亮晶亮仿佛跃跃欲试。
我问杜怀楼:“你不是找楼九么,怎么突然又关心起藿香的下落来?”
反正绝对不是关心我程俊师兄,他还没这么老吾老以及人之老。
杜怀楼面色不虞,似有难言之隐。
我安慰他:“我们回去吧,说不定师傅已经回来了,我们直接去问他不是更快。”
杜怀楼看了眼我,点点头。
肉包一打响指:“E GO,回去吃午饭!”
正准备转头,眼前青光一现,师父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似乎是没想到会见到这么多人,师父一鄂,随即恢复常色,轻轻呵斥:“小木,这是为师教你的代客之礼么,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带客人们去吃饭。”
接着,师父又像苏峭他们歉然道:“招待不周,还请海涵。”
“那个,师父,”我挠挠头:“咱们有比吃饭更重要的事情。”
师父微微瞥了齐秀一眼:“你程俊师兄他没事,过一段时间就会回来。”
齐秀明显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有一丝期盼,就算知道没事也想亲自看看吧。而杜怀楼关心的根本不是这个。
我拉住师父的手,眨巴眨巴眼睛:“师父,咱们这经楼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阵,鬼打墙似的,我明明记得当初就这么走回来的,没有什么阵法阻碍啊。”
“你连这个记得?”师父又像昨天晚上一样神色不对了。
我点点头:“记得啊,记得很清楚,不就是师傅你带我回来的吗,那一天师父穿的也是这身衣服?”
其实这倒不是我记性好,只是记忆里师父好像一直穿的都是这身衣服。
师父摸了摸我的头,若有所思。
我拽了拽师父的手:“师父,你还没告诉我哪,这里怎么会有这个阵的?”
“这里一直有这个阵。”师父淡道:“这是单向阵,可出不可进。”
“阿咧?”我继续眨巴眨巴眼睛:“为什么可出不可进啊,是药王峰上住的人不喜欢被人打扰吗?那个人是不是妖医藿香啊?你是不是把师兄送她那里去了?”
师父微微点头:“你问这个做什么?”
“因为我觉得秀姐一定很想去陪着师兄啊,而且,”我指了指杜怀楼:“他好像也想见见藿香。”
“他?”师父奇异地看向杜怀楼:“你到楼山上来是为了找她?”
杜怀楼犹豫着摇了摇头:“我只是想,找不到楼九或者找到藿香也是可以的?”
“找楼九?”师父的表情越发惊讶了,微微迟疑:“令尊……”
杜怀楼飞快地点了个头,随即又有些迟疑:“不知……”
“楼九我是知道的。”师父微一沉吟:“这样,你们先去用饭,饭后让小木带你们到我房间来。”
“嗯!”我用力地点点头。
既然师父答应了,那就毛有问题了,我向杜怀楼他们眨巴眨巴眼睛:“我们吃饭去吧。”
我们很快吃完了饭,出发去掌门起居室。
肉包嘀咕:“在经楼的时候干嘛不告诉我们啊,还要我们跑来跑去的。”
“需要提前打招呼吧。”我慢吞吞地解释:“比如去问问藿香许不许我们去。”
“如果不许怎么办?”齐秀不无担忧地问。
苏峭一笑:“即便不许,总也不会耽误了程俊的医治。”
齐秀复又放下心来,杜怀楼的眼睛里却闪过一道精光,似乎势在必得。
万一他要跟我师父打起来,我该帮谁好呢?我有点伤脑筋。
我眨吧眨吧眼睛,突然问肉包:“如果藿香许我们去的话,你会不会不敢去。”
肉包笑眯眯地答道:“以前还真不敢回去,可是现在我是你的召唤兽了呀,要不敢也该是你先不敢。”
“阿咧?!”我不明白了。
苏峭解释道:“妖灵成为召唤兽之后,再想收服就必须先断了它与宿主的契约,而斩断召唤兽与其宿主的契约只有两种办法,其一,召唤兽死;其二,宿主死。”
“藿香没那么恶毒吧?”我偷偷瞄向杜怀楼。
杜怀楼神色凝重。
肉包又笑眯眯地答道:“这可难说,有了我,她炼药会事半功倍的说。”
杜怀楼的脸色更凝重了,连脚步都有些微迟滞。
我哈哈一笑:“现在说这个还为时过早啦,还不知道她许不许我们去呢。”
“也是。”肉包点点头:“不过在我看来再好还是别去,虽然你死不死不关我什么事,我可不想冒险离开我们大人。”
太阳!天底下有我这么杯具的宿主吗?
我横了杜怀楼一眼,忿忿地推开师父房间的门。
“小木!”师父微微呵斥:“怎的不敲门!”
“嘿嘿……”我傻笑:“师父,我们来了。”
师父一点头,视线在各人面上逡巡了一回,落在齐秀身上:“小俊无妨,你且现在山上住着,过几日他便会回来。”
齐秀一脸的失望,不过还是微微低头施了一礼:“谢掌门,掌门费心了。”
掌门又看向苏峭:“你……”
苏峭微笑,略一拱手:“苏峭于医仙并无所求,不过为着朋友方才上心罢了。”
“你就是苏峭?”师父脸上略微有异色。
“晚辈就是苏峭。”苏峭仍旧笑得温和平静。
师父点头:“说起来你跟楼山也颇有渊缘,小木还要叫你一声小叔。”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个虫子~表叔——小叔
大概写文的时候正在想李铁梅的我家的表叔数不清,一手快就敲成了表叔,掩面
其实是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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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电脑突然启动不了了,此为裸奔小电
上来把今天晚上的更新存到自动存稿箱里,要是明天没有看到我回复不要奇怪
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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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喜客来3 。。。
师父点头:“说起来你跟楼山也颇有渊缘,小木还要叫你一声小叔。”
“小——叔——”
我跟肉包异口同声。
“那个,苏峭,你哥长得有你好看吗?”我摸摸鼻子问。
苏峭歉然一笑:“我到苏家之时兄长就离开了家,所以兄长相貌如何我也不甚清楚。”
“师父,那你知道吗?”我转而问师父。
师父点头:“四师弟是我们师兄弟中容貌最好的。”
“师叔?!”我担忧地想,师父是不是老糊涂了,怎么能把我许配给师叔呢:“师父,那我这算不算乱伦?”
“乱伦?”师父惊异地问:“怎会有此一说?”
我挠头,指了指苏峭:“你说他是我小叔,那我不就是他嫂子,可你又说他哥是你师弟,那就是我师叔了——师父,你怎么能把我许配给师叔呢?”
“一派胡言!”师父啼笑皆非:“师父说的这个小叔是指叔伯的叔,他兄长是你爹,他自然就是你小叔了,何来许配之……”
师父突然一顿:“小木,你知道了?”
“知道了,师父。你的意思是苏峭是我爹的兄弟,不是我相公的兄弟。”我埋怨道:“师父你也真是,非挑这么个有歧异的词。”
“师父不是问你知不知道这个,师父是……”说到这里师父顿住了,转而一笑:“师父糊涂了,你怎么还会不知道呢。”
“知道什么?”我被师父这一连串的知道不知道给弄糊涂了。
师父微笑,摸摸我的头:“没什么。”
这叫没什么……好吧……我转而问师傅:“师父,你说苏峭是我小叔?”
师父点头。
我不懂了:“可我爹怎么姓楼呢?再说,我不是只有一个爱拽文的方师叔么?”
“你爹不姓楼。”师父沉吟了一会,道:“如今你大了,也是该告诉你的时候了。”
说着,师父略瞥了一眼齐秀。
齐秀领悟,一拉杜怀楼:“既是小木的身世,我们还是回避的好。”
师父点点头,又说:“杜怀楼留下,这与他也有些渊源。”
我瞪大眼睛看杜怀楼:“不是吧,莫非你也是我小叔?!”
杜怀楼皱眉,面色很是不善。
待齐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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