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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与被圈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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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怀楼瞄瞄我的胸：“你跟男的有分别吗？”
我耸肩：“我知道我的胸肌比齐秀、肉包的都要小，可是不管怎么样我都是女的。”
“是女的又怎么样？”杜怀楼问我。
“是女的你就应该考虑到我的名节问题，当初是谁说男女授受不亲的！”我再次提醒他。
“当初是当初，”杜怀楼斜我：“现在睡都睡了，你还有什么名节可言？”
我据理力争：“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是女的。”
“现在知道了又怎么样。”杜怀楼不耐烦地把我捞到了床上：“我困了，你到底睡不睡啊！”
“杜怀楼，我是女的！” 我在他怀里挣扎。
“睡吧。”杜怀楼闭上眼睛：“大不了我负责好了。”
“你放开，我不要你负责。”我戳他的胸膛。
杜怀楼：Zzzzzz~
我：……
——×——×——×——我又是一夜还没过去的分割线——×——×——×——
“嗷——”杜怀楼突然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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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平安镇2 。。。
“嗷——”杜怀楼突然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
我从梦中惊醒，镇定地松开嘴。
杜怀楼捧住鲜血淋漓的胳膊，眼睛里的三昧真火吞天噬地：“楼小木，你又咬我！”
“你不能怪我，”我呲了呲占满血丝的牙齿，得意地说：“是你自己非要跟我一起睡的！”
话音未落就听到一声重重地“BIAJI”！
窗外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到了地上，我好奇地起身，到窗边推开窗户。
“苏峭？”我惊讶地看着地上的云舟和一个白色的身影，还有……肉包。
“抱歉，失态了。”苏峭淡定地捡起云舟，从地上爬了起来。
肉包也爬了起来，补充道：“刚刚听到一段很强大的对话，所以不得不失态。”
我囧。
苏峭解释道：“我们不是故意偷听的，只是刚好路过。”
我好奇：“这么晚了，你们去哪儿？”
肉包骄傲地说：“大人带我去调查飞贼的事情。”
苏峭解释道：“平安镇丢的这些东西太奇怪了，我想这恐怕不是飞贼这么简单的事，其中应该别有缘故。”
“会是什么缘故呢？”我问。
“现在还不知道。”苏峭摇头：“所以要去查一查。”
“我也去。”我说：“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
苏峭笑笑：“好。”
“有钱挣吗？”我问。
肉包表示鄙视，苏峭抱歉地摇摇头。
我想了想，咬牙道：“没关系，我们是伙伴嘛，伙伴之间就应该相互帮助，没钱挣也没关系。”
“你们等我一下。”
我转头对杜怀楼说：“你睡着，我跟苏峭去调查飞贼的事情。”
“哼！”杜怀楼也起身了。
“那个……”我好心地提醒：“我们坐云舟去。”
“罗嗦！”杜怀楼瞪我，从窗户跃了下去。
我耸耸肩，跟着跳了下去。
月朗星稀，夜晚的平安镇安静祥和，站在云舟上俯瞰，但看到一片静悒，看不出一点不河蟹。
我眨吧眨吧眼睛：“飞贼都度假去了吧。”
“戚——”杜怀楼在我耳后嗤之以鼻。
苏峭回过头来，看我身后的杜怀楼：“你看出什么了，是吗？”
“西北方，瘴气。”杜怀楼闷闷地说。
云舟立刻向流星般向西北滑去，杜怀楼死命地捉着我的手。
可是一直到云舟停下了我也没看出什么，眼前只是一片普通的树林，郁郁森森，在月光下显得深沉而宁郁。
我扶杜怀楼下了云舟：“你确定是这里？”
苏峭和肉包也下了云舟，苏峭收起云舟，在森林边静静地看了一回，道：“异空间幻阵，有结界，我们需要找到传送阵才能进去。”
杜怀楼哼了一声，伸出右手来，不停地结着各种手印，未几，一个闪着紫光的六芒星传送阵出现了，杜怀楼拖着我踏了上去。
眼前一片流光溢彩，我不适应地闭上眼睛，再等睁开，我们已经置身于一个石洞，两旁石壁挂着一盏一盏油灯，照亮了眼前一条笔直的石子路。
“这是哪儿？”我问杜怀楼。
“一个魔界空间。”苏峭跟肉包也进来了。
苏峭走到我们身旁，道：“创造空间是魔最擅长的事，这个魔界空间的等级不算高，可是，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呢？”
“你问我我问谁？”杜怀楼冷冷道，带头走了进去。
苏峭不愠不火地在后面解释道：“我没有质问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奇怪，‘欲望之森’的山魈聚集，这里魔界空间的出现，这些都是这几十年里从没有出现过的事情，我在想，莫非，魔界出了什么变故？”
“哼，你不觉得自己管得太宽了吗？”杜怀楼冷哼一声。
“我无意引起你的不快。”苏峭淡淡道：“的确，魔界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是我能置啄的，不过如果影响到人界我就不能置之不理了。”
杜怀楼不屑道：“就算魔要颠覆人间，你又能做什么。”
“既然我生存在人界，我就有责任有所作为。”苏峭答得很认真：“不管是做什么，唯尽心尽力而已，不死不休。”
这个氛围……我挠挠头：“你们在吵架么？”
“噗！”
肉包喷：“这还需要问吗？”
“呵呵……”苏峭笑笑：“你别担心，我们不会打起来。”
“其实我觉得你们都不用在意啊，魔啊空间啊什么的跟你们应该都没什么关系。”我劝他们：“没准这都是冲我来的，下山前师父对我说，我此行前途未卜，祸福难料，成神成魔就在一念之间，也许这些魔啊空间啊什么的根本就是我要面对的历练而已。”
说到这里我停下了脚步。
——石子路出现了叉道，一个向左，一个向右。
向左成神，向右成魔？
我眨吧眨吧眼睛：“走左边吧。”
“他们走左边，我们走右边！”杜怀楼分配。
“为什么？”我问。
“因为右边路看上去比较短！”杜怀楼直接拉着我走过去。
好吧，就眼前看到的距离来说的确是右边的比较短。
我冲苏峭和肉包挥挥手：“一会我们再回到这里集合。”
右边的路的确比较短，没几步就走到了头，一堵石墙挡在了我们面前。
我问杜怀楼：“回去等，还是去追他们？”
杜怀楼不答，伸手敲了敲石墙。
“嘻嘻，好痒……”石墙说话了0_0。
我目瞪口呆：“墙也会变成妖怪？”
杜怀楼哼：“墙不会变成妖怪，可是妖怪会变成墙。”
“这样……什么属性的妖怪？”我问杜怀楼。
杜怀楼耸肩：“你可以自己问它。”
“哦。”我默念口诀，初级离火术出手。
“嗷——”石墙突然跳了起来，变成一只硕大的松鼠，三昧真火恰好点着了它的尾巴尖尖。
大松鼠握着尾巴根控诉：“你怎么还没问就开打了！”
“因为我觉得用法术问会比较快一点。”我诚实地说。
“不带这样的……”大松鼠哭，用爪子去捏尾巴尖上的火苗。
我好心地提醒它：“这个是三昧真火，捏不灭的。”
“你干嘛不早点说……”大松鼠哭得更凶了，被烧着的爪子抖抖抖。
“你也没早点告诉我你要用爪子去捏啊。”我是无辜的。
三昧真火越烧越旺，虽然一时不至于至命，不过应该会很疼，我同情地看着束手无策的它，隐约闻到肉熟了的味道。
杜怀楼双手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问：“说，你在这里干什么？”
“站岗。”大松鼠一边飚泪，一边老老实实回答。
“站岗？”杜怀楼表示不信。
基本上我也不信……它太弱了，要它站岗跟没人站岗有什么区别。
“真的，我没骗你们！”大松鼠急了：“他们在里面开会，让我在这里站岗。”
“开什么会？”杜怀楼挑眉。
“关于攻打罹天城的会。”大松鼠看着已经烧了一半的尾巴，答得很快。
“攻打罹天城？”杜怀楼面色阴沉。
我表示理解：“我记得你家就在罹天城的。”
“啊！”大松鼠跳了一下，顿时五体投地：“英雄！！！饶命啊！！！不要杀我！！！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八个月大的孩子！！！你可怜我一家孤儿寡母，不要杀我啊啊啊啊啊！！！”
“呃……它是肉包附体了吗？”我问杜怀楼。
杜怀楼哼，不答，把大松鼠踢到了一边向前走。
我连忙跟上。
大松鼠揪住我的衣角：“英雄！！！看在我坦白从宽的份上，帮我把火灭了吧！！！”
我很抱歉：“我只会点。”
杜怀楼又哼了一声，拔出木剑，头也不回地“唰唰”……我看着地上的半截尾巴和一只爪子，安慰它：“比起被烤熟，这已经很好了。”
“还不走！”杜怀楼催我。
我连忙跟上。
没走几步，转弯……我看着眼前看不到尽头的石子路问杜怀楼：“你真的确定右边的路比较短？”
“罗嗦！”杜怀楼敲我的头。
“这就叫恼羞成怒。”我扁扁嘴。
幸好，再怎么长的路总是有尽头的，路的尽头是一扇石门，门上三个大字——会议室。
“就是这里了吧？”我问。
杜怀楼闷声不吭地拔出木剑来，劈出一个十字斩。
“轰”！石门碎成了石子，四散飞了开去。
我欣慰地看着杜怀楼：“这把木剑你用得越来越顺手了。”
杜怀楼面无表情地踩着石子进了一个石厅，然后，我突然知道那些所谓的飞贼都是什么了……
石厅里，熙熙攘攘七大八小的都是妖怪，他们每个人手里或拿着菜刀，或拿着锅铲，或拿着马刀……甚至有妖怪手里拿着一把大铁锁。
也许是因为他们没想到会有人破门而入，也也许杜怀楼斩碎石门时那些飞散的石子打中了它们的哑穴，大厅里一时一片寂静。
杜怀楼睥睨地扫视了一圈：“一群杂碎！”
妖怪们顿时沸腾了起来：“谁说的，我们这是正规军队！”
军队……我好奇地问离我最近的那个拿锅铲的小妖怪：“你是火头军？”
“切！什么眼神！我是先锋队的！”小妖怪鄙视我的眼神。
我不懂了：“那你举着个锅铲干什么？”
“我这不叫锅铲，叫抛光方面铲！”小妖怪义正辞严地说。
抛光方面铲……好吧……我指着旁边那个妖怪拿的菜刀，问：“那这叫什么？”
“乌龙偃月刀！”小妖怪严肃地说。
我又指了指那把大铁锁问：“那个呢？”
“梅花玄铁锤！”
我拍拍杜怀楼的肩：“我决定了，我送你的那把木剑就叫倚天剑！”
16
第十五章）平安镇3 。。。
我拍拍杜怀楼的肩：“我决定了，我送你的那把木剑就叫倚天剑！”
杜怀楼的嘴角抽了又抽。
杜怀楼冷冷地看着那些那些妖怪们一回，举起倚天，慢慢地，又劈出一个十字斩。
大厅里顿时鬼哭狼嚎，那些妖怪们连滚带爬地往两边闪，须臾，大厅中间空出一块宽阔的空地来，十字斩一路无阻地飞到对面的石壁上，刻出深深的一个“十”字。
顺时，大厅里又是一片死静，所有的妖怪都死死盯着那个“十”字，似乎在想象如果是自己被劈中了会怎么样。
杜怀楼慢慢地说：“给你们两个选择，甲，滚；乙，马上滚。”
“你不要太嚣张！”一个披着窗帘，比较有人样却瘦得像竹竿一样的妖怪跳了出来：“等我们大帅来了会有你好看的！”
“哦？”杜怀楼瞥了过去。
竹竿妖怪抖了一下，不过随即又挺起了胸膛：“哼，怕了吧！现在道歉还来得及！”
“道歉？”杜怀楼的眉间挑了挑。
竹竿妖怪又挺了挺胸膛：“是，道歉！”
“本来，看在你们是一群杂碎的份上还想留你们性命的……”杜怀楼慢慢地又举起了倚天。
我好心地对竹竿妖怪说：“你现在说‘英雄饶命’的话也许还来得及。”
“谁？谁要盗版我的‘英雄饶命’？我可是申请过专利的！”肉包一头扎了进来，随后苏峭也走了过来。
我向杜怀楼点点头表示肯定：“看来，的确是右边的路比较短。”
“切，谁说右边的路比较短！”肉包斜我：“要不是我跟大人半路上遇到了一个BOSS级妖怪我们早到这里了。”
“BOSS级妖怪？”这群小妖我一把捏死十个都没有问题，能有什么BOSS级妖怪？
当然，我更关心的是：“它用什么兵器？”
“盾牌。”肉包答。
我摸下巴，了然道：“是一口大锅吧……”
“不，”苏峭环视了大厅一回，严肃道：“真的是一面盾牌，一面非常坚固的盾牌。”
“那叫玄武盾。”杜怀楼斜了苏峭一眼：“你不是他对手。”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可是，他咋知道的？而且……
“苏峭可是会高级法术的！”我不信地看向苏峭，苏峭坦然地点点头：“我不是他对手，使了点计策我们才摆脱了它，到了这里。”
“你们以为真摆脱了我吗！”阴涔涔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大帅！！！您终于来了！！！”竹竿妖怪像终于见到了娘一样，眼泪汪汪地看着我们身后。
我、杜怀楼、苏峭、肉包，集体向后转。
说话的是个提着盾牌，穿着亮银盔甲，巨人一般的大叔。虽然他的声音又冷又腻，样貌却是意外的憨厚方正，身材也是意外的比较宽厚圆滑，竹竿妖怪跟他正好形成强烈的对比，就好象锅盔和油条的对比。
我摇头：“声音和形象太不搭了。”
杜怀楼冷哼一声：“他是龟蛇体，天生就是又龟又蛇的变态，声音跟形象又怎么会搭。”
“咦，小子，看上去你很了解我的样子啊，你跟我很熟吗？”龟蛇大叔憨憨地阴笑。
“哼！”杜怀楼挥剑，劈出一个十字斩。
龟蛇大叔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甚至连盾牌都没举，只是微微挑了下卧蚕眉：“小子，你既然了解我就应该知道，物理性攻击对我来说根本不关痛痒。”
果然，那十字斩可以在石墙上划出那么深印记，在它盔甲上却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不愧是属乌龟的，物理防御超变态
我想了想，对杜怀楼说：“我记得乌龟和蛇都是冷血动物，它应该怕火才是。”
“咦，小姑娘，你好像也很了解我啊！”龟蛇大叔大笑：“不过，来不及了！”
笑声中，它蜷成一团，像一块滚动的巨石一样向我们压了过来。
物理防御变态的通常物理攻击也不会太弱，我不敢硬挡，一点动用大地防护罩的念头也没有，不假思索地向着厅顶跳了上去，把自己挂到一盏油灯上。
再看杜怀楼他们，肉包高高的悬浮在我身旁，苏峭向一侧微微让了让，而杜怀楼却悬浮在那块滚动的巨石上方，跟他保持相同的速度，不停地劈出十字斩。
“楼小木，你还愣着干什么，离火术！”杜怀楼吼我。
我连忙念念有词祭起中级离火术，一朵红莲大小的三昧真火从我掌心飞向龟蛇大叔。
杜怀楼又吼：“肉包，火上浇油！”
“来了！”肉包欢快地叫了一声，对准我的红莲焰火一张嘴：“噗～～～～～～”
顿时，红莲焰火暴涨了十倍也不止。
“我也来加点火势吧。”苏峭微笑，一挥衣袖，高级风系法术九天罡风卷向红莲焰火，一朵、两朵、三朵……红莲焰火因了风势一朵一朵铺陈开来。
我喊：“杜怀楼，你可别也被烤熟了啊！”
“罗嗦！”杜怀楼吼：“祭游龙剑！”
“呃……我只知道倚天剑。”我老老实实说。
“笨蛋，簪子！”杜怀楼吼，我想，要不是他现在够不着的话，一定会狠狠在我头上敲几下子。
可是，簪子就簪子呗，叫啥游龙剑！我一边在心里嘀咕，一边从包袱里摸出白玉簪子祭出楼山飞剑第一重。
簪子向离了弦的箭一样飞进了重重红莲焰火中。
“那个……”我突然想起来：“杜怀楼，你没告诉我刺他哪儿哎……”
“不指望你，哼！”杜怀楼狠狠劈出一个十字斩，恰好劈在簪子上。
“嗷——”一声惨叫响起，红莲焰火包裹着的巨石撞破石壁呼啸而去，怨毒的诅咒远远传来：“小子，你等着，今天你废我一只招子，明天我还你两只……”
“游龙剑……”杜怀楼拔脚就要追过去。
“你慌什么？”我不慌不忙地放开油灯，跳到地上，默念收剑口诀。
白玉簪子破空而回，我接住，看了看杜怀楼，眨眨眼睛，收到了自己的包袱里。
“呼，总算搞定了。”肉包吁出一口气：“大人就吃亏在不会火系法术。”
苏峭不以为然地一笑：“万物相生相克，我能同时修习水、风、木、土四系法术已经是得天独厚，又何苦求全责备。”
这个……苏峭，你确定你不是在炫耀咩？我微汗：“除了飞剑，我总共就学了土、火两系法术。”
“你也不错拉！”肉包白我：“遇上你之后，我就只能修行辅助你的火系法术了。”
杜怀楼冷冷道：“你们确定要在这里开一个术法修行交流会么？”
“我是不介意的。”我问杜怀楼：“你学的是哪系的法术？我都没见你用过。”
“哼！”杜怀楼不理我，转过身去，走向那群因这一系列变故而言语不能的妖怪们。
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想起另一个可能：“杜怀楼，你不会是什么法术都没学过，只会物理攻击吧。可是我有好像记得说过你跟肉包相克来着……”
“罗嗦！”杜怀楼头也不回地吼我。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好像看到杜怀楼的背影僵了一下。
杜怀楼走到大厅中间的空地上，环视了一圈：“现在，你们可以滚了吧！”
“唔，滚之前记得把你们的‘兵器’留下来。”我补充道，这是我们最初也是最终的目的。
苏峭轻轻地说：“你们不用怕，我们不会伤害你们，只要你们交出手里的东西，并保证从此不再骚扰平安镇的居民。”
“不听话的话，你们的大帅就是前车之鉴！”肉包也补充道。
“哇……”一个小妖怪突然哭了起来，它丢下手里的锅铲，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嚎啕：“妈妈，我要回家。”
有了第一个，很快又有了第二个，哭声像是会相互影响一般，不一会大厅里哭成一片，那些杂七杂八的铁器也堆了一地。
我……我突然觉得我们很邪恶，好像在欺负一群未成年小盆友……
的确，这就是一群刚刚化出智慧的小妖怪，就相当于人类的幼儿，智慧是极低的。而哄小盆友这种事情……我们一致看向最温油的苏峭。
苏峭慢慢地站到那些七大八小的小妖怪面前，半天，微喃：“别哭了……”
我、杜怀楼、肉包的下巴瞬时跌倒了地上。
杜怀楼又开始结手印，一个又一个复杂的手印慢慢打出，之前做我们进来得那个六芒星阵他只用了三息时间，这一次却足足耗了十五息时间。不过，这次的六芒星阵也很大，足足有上次五个那么大。
做好阵法之后杜怀楼默默地拎起一个小妖，放了进去，小妖消失……又拎起一个小妖，放了进去，小妖消失……我们得了提示，依葫芦华瓢把那些小妖一个个都扔进了六芒星阵，足足扔了一盏茶时间……世界终于清净了！
苏峭取出一个介子（放东西地空间法宝）把那些铁器收了进去，轻轻吁出一口气：“我们也走吧。”
杜怀楼面无表情地往回走：“如果你还想看到它们，你自便。”
苏峭一愕，微笑，也往回走。
——×——×——×——我是一夜终于过去了的分割线——×——×——×——
眼前又是一阵流光溢彩，再睁开眼睛我们已经回到了森林边上。只是进去的时候还是深夜，现在天已经大亮，我伸了个懒腰问：“我们是现在上路，还是回去补觉？”
17
第十六章）平安镇4 。。。
眼前又是一阵流光溢彩，再睁开眼睛我们已经回到了森林边上。只是进去的时候还是深夜，现在天已经大亮，我伸了个懒腰问：“我们是现在上路，还是回去补觉？”
苏峭歉然一笑：“我要去把这些东西交给地方，你们回客栈等我吧。”
也是，那些贼赃总要交公的，我们分道扬镳。
大白天的，自然不能在城里用云舟，也不能用漂浮术，我和杜怀楼慢慢地朝客栈走。
办完那档子事情我想起另一件事情来，我挠挠头，问杜怀楼：“那个……你要不要先回去看看？你记得你说过你家在罹天城的，那些妖怪不是说要攻打罹天城？说不定罹天城有什么变故。”
“楼小木，”杜怀楼突然眼睛灼灼地看向我：“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我悲愤：“杜怀楼，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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