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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别想逃:求你放过我-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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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旭这个字让乔宇石忽然想起齐洛格曾经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柳絮。虽是同音不同字,却也能说明,她是潜意识里对“xu”这个发音有记忆吧。

她本来的名字或许该叫肖小旭,这更佐证了她就是肖鸿杰的亲生女儿。

两人回了病房,李幕晴说她刚好要接个私人电话,他们一进去,她就出来了。

电话是乔思南打来的,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问候电话。

“在哪里?”乔思南问。

“在医院。。。。。。不是我自己上班的医院,是齐洛格今天流产了,我和大少爷在医院呢。”

“不是吧?竟然出了这样的事?她怎么样?孩子怎么样?”乔思南状似很意外地问。

他打这个电话,本来就不是无意而为。

他的人告诉他,程飞雪的男人阿欣受伤,她冲进了齐洛格住处,后来就见到救护车。

他猜测可能是齐洛格出事了,他也说不清是担心,还是什么,估计着李幕晴会在旁边,特意打电话来探听。

“孩子没了,她也还昏迷着没醒,不过应该没有多大的危险。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见到来显上显示的是乔思南,李幕晴别提多高兴了。

乔思南很少有主动想起她的时候,一般要很久才会跟她联系一次,大多数时候还是有事。

“就是想起了,想请你吃饭,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还真没有,你不知道,大少爷连饭也不想吃,我得留在这里照顾他们两个人。大少爷好像有些旧伤复发的状况,他又不肯看医生,硬挺着呢。我真为他们两个人着急,这也不知道是做的什么孽,要这么苦。”

哼,做了什么孽,当然是做了不可饶恕的孽,乔思南心想。

别说乔宇石只是死了个孩子,就是他本人死了,也是活该。

苦就苦了小洛洛,本来他是可以阻止她失去孩子的。假如他不对姓王的记者在网上发布关于她的事无动于衷的话,或许事情不会这样发生。

这辈子,他是注定要欠小洛洛的了。

有时候晚上做梦他都会梦见齐洛格死于非命,他曾经撞过她一次,已经是对不住她了。

到现在还把她当成他复仇的棋子,于心不忍,却又没有别的办法。

“好吧,那就改天。你多安慰一下大哥,孩子没了还可以再生,劝他要看开些。”

“我会的,二少爷。”李幕晴低眉顺眼地说完,不舍地先说出了再见两个字。

乔思南又一次陷入了沉思中,经过这件事,一时半会儿大哥不会介绍他跟齐洛格认识了。下一步该怎么做?是要下一剂猛药,还是让患难的小情侣轻松一阵呢?

乔宇石就算再痛苦,也是活该,他却不想齐洛格连个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如果有一天,乔宇石毁了,死了,他还希望齐洛格能好好活着呢。

她刚失去孩子,心境和身体都很差,乔思南决定,还是先放一马观察着再说。

有人敲门,是他最忠诚的属下。

“什么事?”他问。

“二少,那些帖子又删了,恐怕是肖鸿杰让删的。有人听到那家伙在网吧里边删还边骂骂咧咧的说他老板不是人。”

乔思南轻轻敲着面前的办公桌,沉吟半晌说道:“是吗?这么能干的人,别放在肖鸿杰那里屈才。你联系一下看,就说你引荐他去我们名下的洪生传媒,注意,别让他知道洪生传媒的太多背景。”

“是,二少!”

作为一名记者,他的确是能干的。这么快就把齐洛格的所有资料翻出来了,遗憾的是,到底也没找出她的亲生父母。

乔思南心里一直有个谜团,她到底是不是夏宛如的妹妹呢?

上次夏宛如偷偷去警告过她一次,他不是不知道,只是装作不知道。

他就是很奇怪,这么多年来夏宛如也帮他做了很多很多事,偶尔也有些不是出于自己的意愿。她为了他也都还是去做了,为什么这次对齐洛格的同情,会让她拿出实际行动去警告她呢?

难道这就是姐妹情深?本来她们就长的有几分相似,他从前只觉得世界上相似的人太多,直到她去警告齐洛格,他才意识到可能她们的相似并非巧合。

苦于一直没有证据,他不能确定地知道这件事的真实情况到底怎样。

正在他苦思之时,门被轻轻推开,夏宛如从门外袅袅婷婷地走进来。

他注意观察,发现她和齐洛格不仅是面貌相似,连风度仪态也确有几分神似,不知道乔宇石是否注意到了这一点。

“你来了?”他轻声问。

他的办公室,也只有夏宛如可以自由出入。不止他的办公室,连他的私宅,她也可以任意出入。

乔思南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要这么特别地对待她,也许是因为他们认识的年头太多,太熟识了吧。

“齐洛格的孩子没了。”夏宛如轻声开口,看起来很平静,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里就是觉得很难受。

每当看到齐洛格受苦受难,她就是会担着心。

她曾经也怀疑过齐洛格是不是她妹妹,后来问父母,都说不可能。

她是他们从孤儿院领养回家的,孤儿院有她亲生父母的详细资料。她的亲生父母由于犯罪判了死刑,她没有亲戚可以抚养,才被放进了孤儿院。资料上她是父母唯一的孩子,并无兄弟姐妹。

后来她想,也许是齐洛格和她长的有些相似,才让她产生了同病相怜的感受吧。

“没了,你对这件事很介意?”乔思南慢吞吞地问。

“到底什么时候收手?你恨乔宇石,恨乔家,我都能理解。可是齐洛格一个弱女孩儿,她是无辜的,你还要利用她到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孩子是多么重要?失去孩子就等于拿走了她半条命,难道你对她做下的坏事还不够多吗?差一点,她就死在了你的车轮子底下,你不记得了?为什么一定要对她这么残忍,你不觉得你太残忍了吗?”这么多年以来,深爱着乔思南的夏宛如,还是第一次这样的态度对他说话。

她知道他的恨,从来都知道,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所以但凡是他要做的,她都帮,不管能不能对得起良心。

她的眼中,乔思南既是她爱的人,也是她的恩人。为了心爱的人,哪怕是要承受良心上的谴责,她也愿意。

她的质问,字字如刀似剑,深深地扎着乔思南的心。

一向顺从的夏宛如,原来也有这样犀利的一面,倒让他刮目相看了。

不过他的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化,待她把话说完了,他轻声开口:“觉得我残忍,你可以马上离开。觉得良心上过不去,同情心泛滥,可以马上去告诉乔宇石和齐洛格真相。我绝对不拦着你,去吧!”

没有爱,只有欢

“我没有那个意思,你知道我不会背叛你。”夏宛如急急地解释道。

乔思南就是她的天,是她崇拜的人,她不想他有半点不高兴。

“没有吗?上次你在街头警告过她一次吧?虽然你戴着口罩蒙着脸,我会认不出你吗?”乔思南再次慢悠悠地开口,有些事他是不想说的太明白罢了。

“原来你知道?你跟踪我,是不信我?”

夏宛如的心划过一阵痛,那是被心爱的人不信任的失望。

乔思南想解释一下,他不是故意跟踪她的,他只是刚好想起还想和齐洛格说一件事,走过去时就听到她们谈话。

想了想,还是没有解释。

夏宛如喜欢他,就像李幕晴也喜欢他,他知道。

不过他没有这样的心思,不想考虑男女方面的事。

何况早在当年他做出那么多事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他不会跟夏宛如有什么结果了。

“是谁给了你这样质问我的权力?要是跟够了,随时走。还想留在我身边,就老实听话。”他冷冰冰地说。

在他为报复所建设的王国里,他是绝对的王者,没有人能违逆他。

当然,他也不会强行要求谁留下别走。

即便夏宛如和他早已经有过身体上的联系,且不是一年两年了,他也没有把她当成多特别的人。

他不许自己像乔宇石那样被女人迷惑,在报仇大业结束之前,他要自己保持绝对的清醒。

他也要让夏宛如知道,他并不把她当回事,随时可以赶她走。

夏宛如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在二少爷心中的位置,等于是没有任何位置。她不过是比较好用的棋子罢了,现在还不是最重要的一颗了。

她明知道自己只是他的一颗棋,却甘愿做这颗棋,至少还能安慰自己说,她是他需要的。

他就算不爱她,她也还是义无反顾地为他献出自己的身体。那还是在她十八岁的时候,刚满十八岁的那一天,她就坚持要把自己给他。还记得当时的乔思南,根本不想要。

当然,不是身体不想,是他不想为女人停止脚步。她坚持,在他面前脱的一件衣服都不剩,到底乔思南还是血气方刚,怎么受得了那样的诱惑。

粗暴地扑到她身上,完全没有前戏地刺穿了她的身体。

她很痛,但是是欣慰的,她总算是把自己完完整整地给了他,给了她早就爱上的男人,且还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内心也曾经小小地希望过,他们的关系能从此不同,也希望她的身体能稍微温暖一下他因仇恨而冰冷的心。

她忘不了完事以后,他冰冷的态度。

“你走吧!”他就是这样说的。

“我身边不需要女人,我也不想要你。你破了我的规矩,从此以后都别想再见我的面。”

她曾是怎样的卑微,把自己的最初给了,还要跪下来求他留自己在他身边。

她记得那晚乔思南从头到尾都是很冷峻的表情,她永远都弄不清他的真实想法。

后来又有过一些次接触,每次他都没有前戏,就像她是速食品,连她的嘴唇都不肯亲一下,直接露出下半身泻火了事。

对于这些,她总是默默的承受。她想,至少她是特别的,他不会找别的女人灭火。

他又开口赶她走了,是从她十八岁后第一次这么严厉地赶她走。

几年过去了,身体上的联系还是没有能改变她在他心里的位置。

从没有过的一种悲哀的情绪将她淹没,多年来的习惯,多年来的跟随,她从未动摇。就在这夜,她忽然有了一丝摇摆。

她的爱,太卑微,太无望了。

不是说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守着他,只要他高兴,你就是高兴的吗?

她守着了,她竭尽全力的帮助他,可他快乐吗?她的爱又有没有意义?

乔思南是多擅长察言观色,她看他的眼神从来都是那么痴迷。她的行为和表情从来都是那样顺从,对他是赤 裸裸的崇拜。

可她刚才的表情有了变化,是在为自己感到悲哀吗?是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乔思南的心涌起一股烦躁,那是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情况。

他就是不明白,他强迫过她做什么吗?没有,从来没有。

她把自己给他,也是她自愿的,主动的,他甚至是拒绝几次,她还是坚持。现在她的表情,是对他有怨恨吗?

为什么他要为这样一个主动献身的女人烦躁?

也许真是因为习惯了,她是他唯一的女人,多少会有些不同吧。

夏宛如的动摇也只在一瞬间,她是真的很想问一句:“我走了,你是完全都不在乎吗?那我就走,让你永远都见不到我。”

可她没说,她没有忘记她是怎么跪下来求他,让她留在他身边的。

那样的苦,她不想再尝一遍。

在这世界上,你爱一个人就是欠下了一个人的债。而她欠他的,必定要用一生来补偿吧。

“我会听话的。”她轻声说,低眉顺眼,心却再次痛了一下,不可抑制。

乔思南仿佛也松了一口气,只是表情从头到尾都没有松动变化过。

“过来!”他开口呼唤道,声音清冷的像在命令一只宠物小狗。

她三两步走到他身边,他伸手一扯,她就重重地坐到了他怀里。

他双手同时罩住她的双侧丰盈,用力摩擦。

是发泄刚刚的怒气,也似乎有些别的情绪。

从前的接触,便连这样的前戏都没有,只有下半身的接近。他的头贴在她的耳侧,轻轻摩擦,似乎充满了柔情,也似乎只是在逗弄她。

不管怎样,夏宛如却克制不住心的狂乱。

她偏转头,唇主动送出。他盯着她诱人的红唇,有一两秒钟,想要压下,却生生压制住了。

“脱了!”他命令道。

她的唇尴尬在那儿,凄然笑了一下,手伸向自己的外套。

“裙子!”他不需要把所有部位都坦诚在他面前。

她以为经过刚才两人那短暂的对峙,他能有些舍不得她,或者多少会更重视她一些。

他没有,他要的依然只是她赤 裸的下半身而已。

她撸起了自己的皮裙,褪下**。

他的反应也很迅速,弯身把她抱起,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分开双腿。

他几下解开自己的皮带。。。。。。

她再次迎来他急剧的侵袭,带着撕裂般的痛楚,他像是惩罚她似的,比以往更狠地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

姣好的面容随着他的进退在办公桌上形成一道流动的风景,她微皱着眉,咬着自己的唇,隐忍着。

于他来说,性也许不是什么美妙的事,于她也一样。除了痛,除了屈辱,什么都没有。偏偏这屈辱是她自己选择的,怪不了任何人。

她没发出什么声音,他也不需要。

他从未因为她痛就放缓过动作,今夜也不例外。

乔思南是不开暖气的,他说饱暖思淫欲,他要让自己永远保持冷,和冷静。

冬日的桌面,冰凉。夏宛如的身子和心,都在他寒冰一样的温度里颤抖。

双手紧紧抓牢她的两条挂着**的白皙小腿,他似乎根本不懂得什么叫疼惜。在他的世界中,只有掠杀,只有复仇。

他的长剑坚硬地冲刺着她最美味最温柔的地方,她总希望她的柔软滚烫能够温暖他几分。

让她失望的是,他即使是做最亲密的事时,也是面无表情,或者是凶狠的模样。

在外人面前,他是带着笑意的,对每个人微笑,像是很温和的样子。

夏宛如发现,他尤其是对齐洛格笑的开心。她却更不明白,要是他真喜欢她,怎么会舍得这么的伤她?

距离上次亲近,至少也有一个月了。夏宛如有时会渴望和他亲近,就算是他冷冰冰的,她也愿意。

即使是桌子上冰冷,即使是他也冰冷,她还是渐渐有了反应。

身体的紧,涩,慢慢的变的湿润,嫩滑。

他畅游其中,依然没有办法放松自己的神经。没有任何节奏的变化,他就像在打一场硬仗,同一个频率,竭尽全力地撞击她。

她的脸色开始变的绯红,披散着的发在桌子上摊开,与白皙的小脸互相掩映。

她的眼神是让人迷恋的,执着的纯情和致命的诱惑杂糅在一起。有那么一瞬间,乔思南沉醉了一下,随即他转开了目光。

“到地上去!”他命令道,从她身体里面撤出。

她只有跳下地面,赤着脚,趴伏在桌子上。

他悍然从后方侵入了她已然暗潮涌动的洞穴,水分与碰撞发出的“滋滋”声,让任何一个男人也控制不住疯狂的冲动。

他更加加快了征服的步伐,稳稳地抓住她两瓣臀,将自己埋到最深处。

“南,我爱你。。。。。。我爱。。。。。。你。。。。。。”随着他最大幅度的进出,她低吼了一声。

那是她最心底的呼唤,是从没有说出口的深情。

他僵住了一下,就在即将释放的时候,忽然停住了。

只有一两秒钟,他比开始更用力地刺她,捻弄她,仿佛要压碎她。

“那是你的事,以后不要再对我说这种话。”他释放后,冷冷地对她说,接着穿好裤子,系上皮带。

夏宛如犹自趴在桌上,不敢回头,不敢看他。

她甚至怪自己情不自禁地对他说出了爱字,明知道他是不许说的。

这份悲哀,或许要一生都伴随着她吧。她就像他的奴隶,挣不脱,逃不掉,抑或是她自己不愿意逃掉。这份孽缘,早在她八岁那年就已经注定了。

。。。。。。

齐洛格昏迷了一晚上都没有醒来,到了十点多的时候,乔宇石坚持要肖鸿杰离开了。

“您还是回去,您的事我会和她说。我不想她刚醒来就太费神,等她更方面稳定一些,我再慢慢和她说。”

肖鸿杰只得离开女儿的病床,他也是要回去,还要处置那个不听话的小王,并且要想办法查查慕容决。

“她醒后,一定要把她和肖白羽的关系告诉她,我怕他们。。。。。。”他话说到一半,相信乔宇石应该会懂。

“您放心,我会的。”乔宇石答应道。

回到报社,他收到了小王的辞呈,他不做了,对于这样的人他也没做挽留。

他托了一家很有信誉的私家侦探社,把沈依秋的一些资料给了对方,让对方查她的下落。

肖鸿杰走后,乔宇石还是枯坐在齐洛格的床前,李幕晴被他打发回去休息了。

“孩子。。。。。。我的孩子。。。。。。”半夜齐洛格念叨着,手放在肚子上,来回摸。

她刚做过手术,刀口缝合的时间尚短,乔宇石生怕她动作幅度大扯到伤口,忙抓住她的手,不许她乱动。

她轻声的呼唤仿佛在他刚愈合的伤口上撒盐一般,想到那个活泼可爱的孩子,他的心根本没有办法平静。

他以为他们的孩子一定能平安诞生,且一定会是一个漂亮的小丫头。

医生说,那个没保住的孩子,是个男胎。

即使是男孩儿,也是他和她的结晶。老天真是残忍,他们才刚敞开心扉在一起,为什么要这么狠心地夺走孩子?

夜深人静了,整个医院都被静默包围。

齐洛格没有乱动了,乔宇石抓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唇边,轻轻亲吻。

脸上凉凉的,他流泪了,就算他不想流泪,就算他跟自己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他还是忍不住了。

是不是他做的太错了,是不是他曾经对她太差了,老天爷罚他,让他不能那么快拥有完全的幸福?

“为什么?就算是有错,也该是罚我。失去孩子她会比我伤心的,她没有什么错,为什么要为难可怜的她?”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重复着这样的话。

齐洛格昏睡的也并不安稳,时不时地跳动一下,像是受过惊吓后的神经反射。

看着她紧闭着双眼,他的一整颗心都被她牵动着。她的脆弱,她的无助,她即使是无言的闭着眼,也让他感觉灵魂都在为她疼痛。

天亮了,乔宇石满下巴的胡茬,好像瞬间就老了几岁。

齐洛格缓缓睁开眼,张口说话,声音虚弱的几不可闻。

“孩子呢?”她问,即使不问,但见他一脸憔悴的模样,也猜中了几分。

“你终于醒了,宝贝儿!”乔宇石避重就轻地说着,紧紧攥住她的小手。

“我在你身边。”他温柔地说。

“这么说,孩子没保住,是吗?”她极平静地说。

他以为她会像个失去幼仔的母兽一般,发出凄厉的哀叫。

谁知她却没有,只是很平静,平静的他觉得更心痛。

她说着这句话,眼泪无声无息地从两侧眼角滑下。

他还在担心着不知道要怎样来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原来他什么都不用说,她都知道。

他宁愿她狂乱地叫,把心底那种绝望的情绪喊出来,释放出来。

她却是那么安静,怔怔地看着他,有点呆,有点麻木的样子。

“到底还是走了?我连看他一眼,都没看见。”她眼神茫然,说的声音很轻,很轻。

“你怪我吧,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保护好孩子。小洛洛,对不起,是我不好。”他抚摸着她光洁的额头,平时光泽的小脸,此时哪有一点光彩,到处苍白的厉害。

“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为难我们孩子的人,一定不会!我会为他报仇的,不会让他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他坚定的目光盯着她的眼睛,是给她承诺,也是给他自己承诺。

“雪儿呢?”他的话让她想起了程飞雪,他所说的报仇,是要为难程飞雪吗?

“我让她滚了!”他咬牙切齿地说。

就是她,她是个刽子手,他不会放过她。

齐洛格闭了闭眼,才又积攒力气睁开,无力地说道:“我求你,放过她,她不是有意的,她也没办法。”

“一句没办法,就能肆无忌惮地伤害你?把你从楼上推下去?”

齐洛格费力地摇摇头,说道:“不是,是我自己失足,不是她推的。”

“就算不是,总是她把你从房间里拉出去的吧?”他就不信,她会自己傻乎乎的到楼梯口去,明知道那儿是个危险的地方。

“对不起,孩子,是我欠你的。我一定会再为你生一个,两个也行。求你了,乔宇石,我真的求你了,放过雪儿。”

“怎么那么傻?”他骂了一句,叹息一声,重重地点了点头。

再咽不下这口气,他也不想她刚经历完失去孩子的痛楚,再为一些闲杂人等瞎操心。

“小东西,尽快好起来。你要记着,还要给我生两个,不行,我要三个,四个。你以后的任务就是每年给我生一个,好不好?”他温柔地笑着,哄她。

她也牵起嘴角,轻声说:“好,我会很快就好的。”

“别太伤心了,可能这孩子跟我们没有缘分。”他劝她,把心里的难受全都隐藏起来了。

“是啊,是没有缘分吧,我不难过,你不用为我担心。”

她怎么会不难过呢?她不难过,刚刚为什么要那样哭。她这么说,就是不想让他为她担心罢了。

小东西,她总是在为别人着想。

即使此时她是最难过的时候,也还是在给他笑脸。他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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