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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乱·红颜怨-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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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雪此时手臂已让康熙捏得发麻,她强忍着不动声色,却还是耐不住疼痛叫出声来。她灵机一动,于是借题发挥,“皇上,您放手,好疼!”
康熙这才发现自己果然将她的手臂掐得紧了,掌上的力度略松了松,脸上的神色却仍旧酷若寒冰。他心头斟酌了片刻,这才使劲的将握在掌中的手臂重重一推,沁雪经不住如此力道连退数步,脚下正绊到先前自己拢好的小雪堆子上,登时双足站立不稳又一次沉沉的跌落在地。耳旁紧跟着康熙冰冷的话语,“你想玩火是吧,好,朕就陪你玩玩,看看究竟是你玩得起,还是朕玩得起!”
“万岁爷。”宜嫔忙不喋从一侧跑上前来,其实她根本就不曾离开过,取褂子不过是她想给沁雪和康熙一个冰释的机会,却不曾想在她眼中事情似乎是越闹越僵。她偷着给沁雪递了个眼神,而后搡着康熙的手臂,有些娇嗔的说道:“您不是说好了带着臣妾一同去给皇祖母请安的吗?咱们快走吧!”
沁雪眼见宜嫔拉开康熙渐渐远去,这才缓缓由雪地里站起身来,当她瞄见嘉华藏身在山石之后噗笑时,不自觉得羞涩耻辱之感顿时涌上心头。她不自觉得低下头去,再不屑于拍去沾在衣物上的碎雪乱泥,再一次拾起地上的扫帚,一面攥紧手中的那个康熙塞给她的冰凉凉的东西,一面继续着她该做的事情。
不必问,这一日沁雪又未能将管事太监交待的工作完成,更不必问,这一夜她又挨了管事太监一通责骂,再不必说,这一顿晚饭自然又是被惩罚着不许她吃。
沁雪又一次独自一人坐在空落落的小屋内,她趁着其他宫女去吃饭的当口,悄悄掩上房门和纱窗。挑亮屋内的烛光,这才由衣袖内掏出方才在后院中康熙塞进她手中的那样冰凉凉的东西,照在灯下仔细观看。
这是一枚通体透明的白玉,被精细的雕琢成一只盘索的威龙,龙身缠绕蜿蜒,栩栩如生仿若腾云入雾一般。在龙身雕琢的镂空处,还夹着一小张卷得相当细小的纸条,沁雪用指尖将它轻轻的由镂空的地方剔出,一点一点的缓缓展开,唯恐一不留意将其弄破。
待完全将其展开后,上面细小的字迹让沁雪不得不将其凑近在烛台之下留心品读:朕曾允你生辰之日与卿同贺,今日时势有碍未当共祝。特赠盘龙玉一枚,权当寿礼。另期,盼再隐忍数日,朕将亲往迎卿而归。
第九十三章 坠迷阵 小心思奈何
“皇上。”曹寅打外面兴冲冲的闯进御书房,嘴里还喘着粗气,面上带着喜悦的笑容。“回部起兵啦!”
嗯,康熙却似乎完全没有听明白曹寅的话,仍旧斜倚在暖炕上闭目思忖着,鼻息间淡淡的轻应一声。
“皇上,您…?”曹寅不解的看着康熙,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消息竟不能给康熙带来半分地惊喜。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曹寅站在原处不敢有丝毫动弹,几乎感觉到双腿已经麻木。“给朕拟道密旨,让杰书后撤百里。”康熙缓缓睁开双目,眼神淡然无采。
“皇上,不打吗?”曹寅惊愕万分。
“拿什么打?咱们的兵将都压在福建和云南,朝中已经无兵将可用。”康熙依旧淡然言道,“先照朕的意思拟旨去吧。”
曹寅不敢再问,应喏着退出御书房。却在门前遇上进来的李德全,二人四目一对,心头似乎皆有困惑。“万岁爷,恭王爷的家奴递了牌子来,说是恭王爷想求见您。”李德全让过曹寅轻声的站在康熙面前回话。
“怎么,他想明白了吗?”不知是否因为天气实在太过寒冷,康熙似乎完全没有自暖炕上起身的意思,始终倚在软枕边闭目养神。
“万岁爷,恭王爷是直性子,有什么说什么,您是知道的。他既已知道错了,您就给他个机会吧。”
“嗯!”康熙并不再多说半字,只不过轻轻一应,李德全便会意的退去,唤来恭王府的家奴,让他回报常宁而去。
大约巳时将尽之刻,常宁跟着宫中侍卫来到御书房前。李德全躬身前迎,附耳低语道:“王爷,万岁爷这两日里气已消了许多,进去时可仔细着些,别再惹恼万岁爷啦。”
常宁满面肃目,神色凝重,如此的表情在常宁脸上还真是不易瞧见。“皇上只一个人在里面吗?”
“王爷,万岁爷已然等了您好一会儿了,快进去吧!”
屋内的气息果然与屋外截然不同,暖烘烘的炉火,将寒气阻隔在门外。常宁虽然在外面严肃沉稳,可是见了康熙却无论如何也端不起架子。“三哥,我来了!您,还安好吧!”
此刻康熙正庸懒的随意翻看着手中奏折,听到常宁奇特的问安,他眉间扬起淡淡一笑,“是哪个教你这么请安的?坐吧!”喔!常宁老老实实的在暖炕上落坐。
“找朕有事吗?”
康熙闲淡的表情让常宁十分地不解,“三哥,您…,我听说西北回部起兵了。”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的很呢。”
“这么说,这消息果真啰!”
“果真如何,不真又如何?”
“三哥!朝中已无可用之将,您当我真的不知吗?!”如此冷的天气,常宁的脖颈间竟冒出了热汗。
“朝中无可用之将?此话怎讲?难道你是说朕的满朝文武尽皆无用吗?”波澜不惊的态度自康熙的语调中突显而出。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所有的大将均已压在云贵和福建,西北边陲只有康亲王领着两万人马镇守,难道不是吗?!”
“难道杰书不足以抵挡小小的回部叛乱吗?”
“若是太平时节让他坐镇边关倒还可以,但若论起领军作战,他绝不是这块材料!”
“喔?”康熙终于抬起一直低垂的头,“那你倒是说说,谁是这块材料呢?”他炯炯的目光与懒散的语气,让常宁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它们联系在同一个人的身上。看到康熙似乎对自己的话开始提起兴趣,常宁立刻有了神采,直立起坐在炕上的身子。“二哥呀!二哥可以担此重任!”
在忍受了片刻的沉静之后,常宁仍旧没有听到康熙的答复,只是由他低垂的双睑中看不出任何的态度。他试图用咳喘声打破宁静,却依旧没有收到丝毫的效果。终于他还是忍不住开口说话,“三哥!您,究竟是什么意思,总该告诉我一下吧!”
“福全若是想明白了,朕自然就会取消对他的圈禁,若是他尚未想明白,那就让他继续呆在家中好好的思过去。”
“三哥,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二哥他,可以帮您平息回部叛乱的。”常宁着急的几乎由炕上站了起来。
“此事,朕自有主张!你若想明白了,朕就恢复你的爵位,你二哥也是如此。”
常宁噌的一声打炕上蹿起身来,“二哥,您向来都是以大局为重的,这一遭您是不是同二哥掐的过紧了些,有什么事儿等平了叛乱再理论也不迟呀?!”
康熙抬起低垂的眼睑,轻瞟着常宁,“你这是在同朕说话吗?!看样子,你还需得接着回去好好思过!”
杰书正坐在营帐中焦急的等待着康熙的旨令,虽然帐外寒风瑟瑟,但是他的双手已经完全汗湿。回部正在对他发动猛烈的攻击,虽然他们只有十万人马,可是与自己的两万人相比还是占了相当的优势。而且,他们远在异域他乡,大多军士均有水土不服之征兆,以眼前的情形若继续僵持下去,他们必败无疑。可是,如果皇上传旨让自己死守,那他也只能自认命苦罢了。
他正胡思乱想着,哨兵领着一个气喘吁吁的身着大太监服饰的人迈进营帐,不必仔细瞧,单看来人一身的尘土便知道是风尘仆仆而来。杰书等不及让来人将气缓过来,便焦急地问道:“怎么样?皇上怎么说?”
来人四下张望了一番,确定帐内再无他人,这才均着气说道:“传皇上密喻,着康亲王杰书接旨立即后撤百里,不得迟误!”
呼,杰书深深的舒了口气,康熙的旨意让他心头总算是松下劲来。他满面笑容的招呼着来人,“公公辛苦了,快坐下歇歇。”他这才唤来帐外的士兵,给来人端茶送水,而后又回到帐内,热情的招呼着来人,“不知,皇上可还曾说些什么没有?”
“呵,王爷,万岁爷交待了,让您一定保重着身子,战势再紧也不要劳累坏了。万岁爷还让奴才给您带句话,让您只管照着他的话去办,天塌不下来。”来人围在火炉边伸手烘烤着冻得几乎僵直的手脚。
“也烦请公公给皇上带着话,让他放心,臣一定遵旨而行,绝不轻举妄动。”杰书略略将身子靠近来人,附耳低语道。
第九十四章 坠迷阵 小心思奈何
文华殿内一群等待着早朝的大臣们正在交头接耳。
“听说了没有,康亲王已经连退数阵了,据说他根本就没有同回部军马交手,人家大队人马刚一到跟前,他便吓得掉头就撤。”
“你也听说啦?我只当是讹传呢,原来是真的。”
“皇上这几日早朝时,都闭口不提此事,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缘故?”
“杰书是他亲叔叔,他自然不会太过苛责,更何况,若不是福全和常宁被圈在家中,战势也不至于今日这般田地。”
“康亲王若是再往后撤,回部可就有可能与吴世藩相遇了,若然他们两相共谋,那世态可就严重啦!”
几个大臣一边议论着,一边不知如何是好的缓缓摇着头。正聊到兴起之处,却见太监进来传旨上朝。这才缄口不言,依次列队入班。
朝堂之上鸦雀无声,所有的大臣都低头不语,仿佛等待着康熙的大发雷霆。康熙瞧着下面一群缄默的官员,不觉噗噗笑出声来。“你们都怎么了?真就天下太平了吗?朕仿佛记得西北边陲正在狼烟四起吧!你们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吗?”
殿下众人颔首斜目左右环视,只无一人胆敢谏言,均已耳闻昨日常宁进言被逐一事,人家自家兄弟尚且如此,更何况他们不过曲曲朝臣。
“好吧,若是无事,便退朝吧!朕也无此闲暇与你们在此耗着!”康熙轻叹一声,撤步退下朝堂。
在回乾清宫的路上,康熙正安坐在辇内闭目养神,突然感觉到身下抬着御辇的奴才们停住了脚步。“李德全,怎么停下了?”他依旧紧闭双目,懒洋洋的问着身边的李德全。
“万岁爷,是伊贵人在前面拦驾呢。”李德全低声回道。
喔?康熙这才缓缓睁开双眼,果然见到阿伊亚正跪在驾前拦住他的去路。抬辇的奴才只是相互对视着不知该如何是好。康熙朝李德全使了个眼色,“你去问问,看她有什么事情没有,若是没有什么大事,就让她先回去吧,朕这会子没有心情与她说话。”
李德全哈腰点着头,应喏着,颠脚跑到阿伊亚跟前,蹲下身子也不知同阿伊亚叽哩咕噜的说了些什么。不一会儿功夫,便见李德全又颠着脚回到御辇前。“万岁爷,奴才无能,劝了半日,也不能让伊贵人退去,她说有要紧话,必定要当面与您说清道明。”
“好吧,朕也下来走走!”康熙抖了抖身上的衣服,待御辇稳稳的停下之后,这才慢步由辇上来到阿伊亚面前。他在阿伊亚跟前止住脚步,低头思量了片刻,这才缓缓地说道,“怎么,找朕有什么事吗?非得要如此清天白日里跪拦朕的御辇,倒仿佛是有什么莫大的冤情要申诉一般。”
“皇上,臣妾确是有冤,还请皇上能为臣妾做主。”阿伊亚等来盼去,总不见康熙召见自己。自己亲自往乾清宫去了数次,又都被康熙拒于门外。思来想去终觉心有不甘,打听得康熙已然退了早朝,终于狠下决心,在他回乾清宫的路上拦截。
康熙伸手扶起阿伊亚,“喔?是哪个有如此胆量,竟敢冤屈了朕的爱妃?”
“是皇上您。”阿伊亚毫不掩饰,随着康熙的手臂直起身子,美丽的眸子没有丝毫畏惧的直视着他的双眼。虽然她对他并不了解,可是自她进宫以来,就从未看到过他如此毫无生气的眼神,而这眼神却让觉得不安和忐忑。
“朕?”康熙笑着瞥起嘴角,神态依旧庸懒无比,仿佛大病未愈般无精打采。“朕倒不知,何时委屈过你,你倒是说来与朕听听。”
“难道不是吗?皇上自臣妾进宫以来,就一直对臣妾避而不见。即便是臣妾做错了什么事情,您也应该让臣妾知道错在何处。您如此对臣妾不闻不问,这就是对臣妾最最残忍的处罚。”
阿伊亚的直言不讳让康熙感到意外的同时又自内心升腾起几分赞赏,“朕接连病了数日,身子一直不适,朕琢磨着,李德全应该是对你说过朕的情形。难道,你今日挡驾的目的,就是来责怪朕一直没有召见你过吗?”
“臣妾知道皇上身体不适,所以才一直希望能够见见皇上,难道皇上生病之时,不是更加的需要照顾和体贴吗?”阿伊亚在未进皇宫之前,就听说过康熙的圣明和贤能。但她自进宫的那一日起,就有着不可告人的用意和目的。虽然她一直觉得自己见到的康熙与所了解到的有天壤之别,但是一切却都是自己的亲眼目睹,她不得不将自己所见到的一切如实的通过安排在宫中的眼线传递给她的部族首领。而他们也正是在接到她的讯息之后,才决定起兵犯境的。
哈哈,康熙仰面大笑数声,而后轻柔的说道:“看样子,你是来对朕兴师问罪的啰?那你又知不知道,你们的部族正在西部起兵,不但侵扰朕的子民,而且还侵占了朕的疆土?你此时来找朕,难道就不怕朕牵怒与你,将你治罪吗?”
“臣妾知道,所以臣妾今日并非如皇上所言,来向皇上讨什么公道。其实,臣妾今日是来向皇上领罪的。”阿伊亚说着话又一次跪倒在地上,“臣妾知道,臣妾的部族造了反,给皇上平添了许多的烦恼,皇上若是心中有气,臣妾愿意承担一切罪责,只要能使皇上放开胸怀,臣妾即便一死也绝不吝惜。”
“起来吧,朕若果真要治你的罪,也不会等到今日了。战争是男人的事情,你们女人不该卷入其中,你明白吗?!”康熙的话在旁人听来是对阿伊亚的安慰,而在阿伊亚听来始终觉得仿佛是对自己的警示。她迟疑犹豫着,正不知该如何继续与他的对话,康熙已经返身坐定在了御辇之上。仍旧仰面闭目沉声说道:“回去吧,过些日子,待朕的病好些时,朕自然会召见你的。回去吧!”
第九十五章 平战势 勇英雄智斗
福全怎么还不来?杰书心下焦急万分,在营帐内不停地来回渡着步子,身旁站立的数名副将也都看着他不知所措。数日下来,回部的攻势已越发猛烈,清军的撤退也愈加频繁。杰书实在是不敢再接着往后撤退了,若再这么没完没结的撤退下去,指不定自己就成了大清的千古罪人。
“王爷,不能再撤啦!咱们一仗都没打,就已经连撤了数百里地,这岂不是让那些个回回们瞧咱们的笑话吗!”一个副将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
杰书晃悠来晃悠去,只是不知该如何向自己的部将们解释。将皇上的密旨告诉他们自然是不妥,可是明摆着若是接着再往后撤,只怕自己也弹压不住手下的这群部将。正在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一个小校卫慌慌张张的冲进帐内。“王爷,裕,裕亲王爷来啦!”
“啊!”杰书蹿身数步来到校卫跟前,“来了,真的来了,太好啦!快,快,我们出帐迎接裕亲王去!”他回身对着几个正如坠云雾般的副将说道。但未及话音落下,已听到福全哈哈大笑着打帐外迈进来。
“皇叔,您可真是想煞侄儿啦!”福全刚一迈进营帐,便一把拉过杰书的臂膀将他紧紧抱住。杰书虽是多年来征战沙场,可是终究上了年纪,又向来疏懒于习武健身,被福全如此用劲一拥,竟险些背过气去。尽管如此,杰书还是激动的几乎落下眼泪。福全的到来,仿佛他的救星自天而降,让他忐忑而毫无着落的心总算是有了依傍。“福全,我的好侄儿,你总算是来啦!你可把我给盼苦啦!怎么样,你给我们带了什么人马过来?”杰书几乎已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听到一个让他欣喜若狂的消息。
“叔,别急呀,咱们坐下再说。”福全挑了帐内一个不起眼的位子坐下,朝着面前众人招了招手,“都楞着做什么呀?坐啊!总这么站着,你们不累吗?!”
杰书身边的几个副将早已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们虽然身在边关,但是福全被免去亲王爵位和尽削官职一事,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明明被皇上下令圈于王府之内,不得擅自出来,怎么此刻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从杰书的态度和表情可以看的出来,似乎他早就在盼望着福全的到来。他们面面相觑了良久,不见杰书有任何不妥之处,才依旧抱着满腹的困惑纷纷落坐。
“福全,你快告诉我,皇上究竟让你带了多少人马过来?这一回,我们一定要好好的和他们干上一仗!说实在的,这火,我可窝久了、窝大了!”杰书已经按捺不住,直想着拉起人马冲上阵于回部一决雌雄。
福全嘻嘻的笑着,“叔,您只管放心,我带的人马足够多,回头准让您好好的在他们面前显显威风!”
杰书正高兴地摩拳擦掌,外面又一个校卫冲进帐内,依然一副慌张忙乱的模样,气喘吁吁的向杰书回报道:“王爷,不好了,回部兵马又追过来啦!”
“好!来的好!这会子,我们还真是怕他们不来呢!”杰书从帅椅上跳起来,“侄儿,走,咱们点兵去!今天,我一定要好好与他们较量一回,让他们知道知道,咱们大清的军队究竟是个什么样儿的!”
杰书心头澎湃万分,几个副将虽然仍是不明内情,却也似乎看出了些名堂。憋了快一个月的闷气,终于有了发泄的时候,他们才不管杰书、福全和康熙内里究竟搞的什么花样,做为武将只有在战场上策马拼杀,才是真正让他们引以为光荣和自豪的。此时,他们个个兴奋的胀红双颊,好比一只只饥饿难忍,等待着冲出牢笼猎食的雄狮。
福全仍旧笑着起身,揖手让了让杰书。“皇叔请!”杰书那里还等着他来让,早已三步并作两步跨到帐外,再一瞧他的脸色,顿时之间不觉得煞白下来,口齿也变得极不伶俐。“这,这,这是多少人啊?!”
“五千。”
“什么?五千?!”杰书的眼珠子险些由眼眶中暴了出来,“这,皇上是不是看错了我给他呈的奏报啊?他们有十万人马,咱们这儿拖老带小的也不过两万,你这五千军马…”杰书本想说,这屈屈五千兵马根本派不上用场,可是迟疑之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没错,怎么会错呢。皇上同我说的明明白白,对方十万人马,咱们只有两万不到,没错。”福全依然嬉皮笑脸仿如无事一般。
“那…,这…。”杰书向以胆小怕事而闻名,原以为能仗着福全带来的人马在声势上先就能压倒对手,更不用说有个福全为他撑着局面,自然就更是不用担心。所以方才如此的气冲斗牛,俨然一副壮士模样,但此刻,他又恢复了之前灰心泄气的神情,仿佛再没有什么人可以救他脱离苦海。
福全看着杰书前后心境变化如此迅速而巨大,不觉得的心内噗噗暗笑。却又不得不善加安慰一番,终究杰书是本军统帅,若他士气不稳,对战局自然是有弊无利。“叔,有我在,你就放心的坐镇中军吧!难道,您还信不过侄儿吗?”
杰书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想说些什么可琢磨了琢磨又依旧将话咽了回去。而后,懒懒的问着福全,“那,现在怎么办?你拿主意好了。”
“自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福全说着话朝身后的副将们大声问道,“大伙儿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啊?咱们堂堂大清难道会输给他们屈屈回部,若连此等小毛贼我们尚且不能应付,还有何颜面面对江东父老呢?!”
营帐之外一片哗然,显然所有的兵将都已经憋了满腔的怒火和怨气,此时在福全的煽动和激励之下,顿时间由胸腔之内迸发出无比高潮的热情和勇敢。但只闻军营之内呼声震天,求战之声此起彼伏。
第九十六章 平战势 勇英雄智斗
是时候了,福全看着眼前热血沸腾的兵将们,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他伸手接过杰书递给自己的帅牌,立时收敛起面上的笑容,肃目沉声号令着军士们整束迎战。
“隆将军,你领五十军士骑上快马,在营区之后来回奔跑,旁的皆不用管,只管能扬起沙土便是,越大越好!”
“显将军,你也领五十军士由现在开始搭篷立帐,日落之时,必须搭好一百个大营帐,晚饭之后,继续搭建,明日天明之前必须搭好二百个营帐。”
两位将军上前应喏一声各自下去领命行事。
“其他众人,与我一同上阵迎敌!”福全说罢,回身看着杰书,“叔,您就不用出阵了,只管坐阵中军听侄儿的好消息就是!”
众人自是无不听命,纷纷蹬鞍上马。一则,满腔怨愤早已无处宣泄,二则,军中阵前,只认令旗不认官职,福全手中握住杰书给他的帅令,自然行使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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