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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情叫兄弟-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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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刚好我也在教务处,走出教务处的时候,小裴嚣张的在我的眼前晃着崭新的毕业证书:我还就不信了,学校他敢扣押我的毕业证书 ?'99down'?老子不爽了我就去国家教委告他,这是乖乖的给我,所以以前的那些破事儿我就不跟学校追究了。
我气的有些说不出话,但想着跟小裴说的太多也毫无疑义,小裴临下楼的时候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十八,你根本不配当一个班长,你什么事情都解决不了,你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跟在小裴身后的几个其他贫困生开始哈哈大笑,我喘了口粗气,依旧提醒自己忍耐,无争并不是表示我懦弱,和一个连尊严和脸都不要人再怎么争,在口舌上都输了一大截,因为我至少不会把脸皮撕扯下来,让别人践踏。
我冷淡的看了一眼小裴:你记得把欠学校的学费还清了,像个男人一样活着。
小裴不屑一顾:还?我还个屁?我没留电话号码,没留家庭地址,学校上哪儿找我,就凭我的一个签名吗?那我还可以告学校那个签名是你伪造的,我从来就没有签过那样的什么还钱协议书……
小裴开始回头问跟着他的几个人:你们刚才谁看见我签什么协议书了吗?有没有看见?
周围的人开始摇头笑:没看见。
小裴拍了一下脑袋:那我们班级的那些还款协议书是怎么回事儿呢?哦,对啊,都是我们的班长模仿着我们的笔迹代签的,对不对?对不对?
开始有人打着哈哈:就是啊,那些协议书我们自己怎么都不知道?
我的手握成了拳头,又放下,小裴放肆的领着其他的几个人出了综合楼。
就在这儿忙碌的当口,小丘和易名再次分手,小丘哭得跟个泪人似的,说是本来还打算跟易名回易名所在的城市,只要易名愿意,天涯海角,只要他想去,那么她便跟着随便走到哪里都可以。但是易名对这次的分手,态度非常坚决,易名跟小丘说他将来要去日本留学,所以恋爱关系怎么都不能继续保持下去了,易名还特意说了一句不能耽误小丘。
我和许小坏本来还想着找易名说说,我们是觉得易名至少也得先把小丘送回家才行啊,因为自从易名说了跟小丘分手之后,小丘是什么都想做了,连打包行李都不做了。
等我去找易名的时候,易名已经提前搬离了宿舍,人去床空,他们宿舍的人说易名搬到他在北京的同学那儿去了,好像易名跟他同学说了自己先回家送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再回北京。
我们谁都没有易名的联系方式,只好拖着左手和方小刀帮着小丘打包行李,就那么几天,小丘瘦的脸都变窄了。
方小刀埋怨易名没有人性:易名也是,好聚好散啊,都跟人家小丘谈了一两年了,这一分手还真划清界限了吗?连行李包都不帮着打一下。
我揶揄的看着左手:小刀啊,你少说两句,易名是左手的好朋友,你这样说,你们左爷心里该不舒服了。
左手冷淡的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忙着把小丘的一些东西封在纸箱里面,方小刀嘿嘿笑:十八,你放心了,谁那么绝情都做得到,我们左爷就不会,左手是个长情的人,才不会这么不负责任呢,易名跟左手没法比。
我投递的简历,被一家不大的公司看中了,公司负责人是台湾人,面试了两次,通知我毕业后7月份可以去上班了,这让我心里放松了一大截子,至少表明了我可以按月领薪水了,房租啊、吃饭啊什么的都没有太多的压力了。
上届学生会的一个干事叫小荣,正好租的房子有空余的地方,问我愿不愿意合租,我当然乐的愿意,合租是省房租的最佳办法。阿瑟从他老爸那儿借了车子,和小麦帮着我把主要的东西都搬到小荣的地方,本来阿瑟和小麦想让我搬到他们那儿一起合作,但大家上班的地方相差太远,只好放弃。
搬家的时候我特意把装满星星的玻璃瓶子单装起来给阿瑟:哎,这个要小心,碎了就惨了。
阿瑟翻来覆去的看着装满幸运星的玻璃瓶子,诡异的笑:哎十八,你叠这么星星准备给谁的啊?不会是当初想送小淫吧?
我瞪了阿瑟一眼:是送给我自己的不行吗?
阿瑟扁扁嘴笑:我才不信,哎,大部分的东西都给你搬走了,剩下的这点儿等你最后离开的时候拿个袋子一装就行了,我们先过去把这些东西搬到小荣哪儿,你搬过去之后自己整理,小麦上车!
一直焦头烂额忙到晚上,我才得闲坐在搬的空荡荡的床板上,真的毕业了,我终于也不得不人走床空了,剩余的那点儿就是洗漱用品还有几件夏天穿的衣服,随时都可以装好走人。我蹲在地上看着暗色陈旧的床板,我还用手拍了几下床板,这就是我大学生活的床铺吗?我睡了这么就,为什么现在竟然变得那么陌生?
我坐在有些空荡荡的床上发呆的时候,传呼器响了起来,阿姨大着嗓门喊:十八,楼下有人找。
我答应了一下,匆忙的下楼,在女生宿舍楼门口,我还东张西望的看着,想知道谁找的我,我看见有人朝我走过来,竟然是4暮??
我戒备的看着4暮:你来干什么?
4暮手里拿着两听啤酒,笑着看我:我为什么不能来找你,我们又不是仇人 ?'…99down'
我恼火的看着4暮:你又想干什么?
4暮收起笑容,正经着表情看着我:十八,我真没想干什么,你要毕业了,现在我要是不找你,过几天你跑哪儿去我都不知道了,请你喝罐儿啤酒,也算是我为你饯行吧。
我将信将疑的看着4暮:你会这么好心?
4暮笑笑:走吧,在校园里面一起遛遛,等你毕业了,就算想来遛遛都不见得有时间了。
我小心的接过4暮递过来的啤酒,和4暮保持了一段距离,在校园里面慢慢的走着。夏天晚上的校园带着一种亲切的感觉,让我有些不舍得,毕竟之前多少个夜晚,我都在这个校园里面来来回回的走着,告别的感觉取代了永恒的怀念。
4暮开了啤酒,喝了一口,转头看着我:十八,想想我们之间关系,挺奇怪的。
我没好气的看着4暮:有什么奇怪,我跟你没关系。
4暮点头:对,你说的没错儿,我们就是没有关系,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这个事实。
4暮忽然笑了一下:十八,我和你之间,既没有男女关系的纠缠,也不是所谓的朋友知己关系,就更谈不上兄弟哥们儿这一个层面上了,不过还好,我们至少还没有成为对手,或者狼狈为奸,仔细想想吧,也挺有意思的,虽然我曾经那么的渴望能跟你有点儿什么关系。
4暮邪邪的笑:我最渴望的就是肉体关系。
我鄙视的看了4暮一眼:恶心。
4暮喝了一口气,摇头:不过没有更好,反而会更加的怀念得不到的感觉。
我始终距离4暮有一段距离,夏天晚上,空气中的风都是温暖的。
4暮朝我举了一下啤酒罐儿:本来想请你吃饭,估计你不会去,只能买听啤酒送你了,我还是那句话,我总觉得再过十年或者二十年的,我会再次遇到你,可能那个时候你还是象现在这样笨的跟猪似的,如果我落魄的厉害,你别装作不认识就好,江湖救急未必都是赤裸裸的金钱,有时候一句话同样能救活一个人,那天晚上我放过你一马,所以你始终欠我一个人情,我4暮向来都是卑鄙小人,见利忘义,踩着别人的肩膀做过不少缺德的事儿,但我至少没踩过你的肩膀,仅此而已。
4暮喝了一大口啤酒,朝我点点头:好了,我能说的就这么多,希望你踏出学校大门之后的日子如你所愿,事事顺利,再见。
我愣愣的看着4暮,说不出话,4暮头也没回的往前走,走了几步又再次站住,回头看着我,开始流氓的笑着:十八,没把你搞到手,我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遗憾的,不过外面的世界始终更加的精彩,还有很多既优秀又卑鄙的男人,你以后的路,我只能祝你好运了。
4暮把啤酒罐儿丢进垃圾桶,啤酒罐儿碰撞着垃圾桶,在夜里发出清脆的声音,4暮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
第299章 我毕业了B
易名临回家之前,给我打了电话,那天还刚好还是易名的生日。
易名说他要先回家一趟,把一些东西送回去,然后再来北京工作一年左右,直接等着去日本的签证下来就好。
易名是第二天的火车,我犹豫了再三,还是决定去易名一程,我们之间的种种,统统都被我打包留在了上个世纪,我能想记起来的关于易名的所有一切,不过是易名是我的同乡,还是我同专业的校友。
那天我抓了几颗星星散落在宿舍中的星星,还有一张卡片,在易名乘坐的火车开动之前,在站台上送别了易名,我以为我会非常的伤感,可惜没有,原来我送易名,只不过是想到了每送别一个人,我们距离毕业就彻底一点儿。
小诺和夭夭是铁了心,要跟左手去广州闯荡两年,其实许小坏也很想跟着左手去广州,但许小坏的叔叔婶婶坚决不同意,所以许小坏恨恨的对我和小诺说,在左手离开北京去广州之前,她许小坏和左手一定要有实质性的进展,不然她不甘心。
我帮小诺和夭夭卖了乱七八糟的东西,总共也没卖几个钱,晚上给要买小诺台灯的一个宿舍送去了台灯,回到女生楼,就看见欧阳在女生楼下站着,不时的来回走动着,我有些奇怪,想着欧阳可能是找小林吧,我开始招呼欧阳:你来找小林?
欧阳有点儿尴尬的笑笑:哦,不是,她去她同学那儿了。
我也有点儿没话找话:你英语复习的怎么了?听说托福很难的,你一定要加油哦,报考费可是按美金算的,不过我想你肯定没有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单独和欧阳在一起的时候,我总会有一种不清不楚的感觉,欧阳用手摸摸头发,笑:还可以吧,我也没什么太多的把握,转转校园吧,没几天你就走了。
欧阳突然笑起来:十八,我想起你的中级会计,不过你以后再也没什么机会学那个了,所以我也不用担心你过不去那个科目,我这边,要是顺利的话,会申请加拿大那边的学校,毕业之后直接转过去读书就行了……
欧阳修长的身体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我看着欧阳的影子发呆,我点点头:好事儿啊,出国留学的人有很多,但象你这样不靠家里全靠自己的成绩还有申请的奖学金的就很少,你算是我认识的最优秀的人了,真高兴,至少我出去混的时候我可以告诉别人,我和去了加拿大读书的那个叫欧阳小子是校友同学,我们还一起……
我有点儿说不下去了,欧阳温柔的看着我:还一起怎么了?为什么不说了?
我避开欧阳的眼神,抬头看着墨黑色的夜空:欧阳,你知道汉白玉吗?
欧阳恩了一声:是不是类似于大理石那样的东西,乳白色的?
我看着欧阳柔顺的脸部线条笑:汉白玉和大理石都是在顶级酒店的大堂里才会有,而自然界最常见的一种石头是花岗岩,花岗岩根本就没有办法跟汉白玉和大理石相比,花岗岩满大街都是,经常被建筑工地会用来铺路啊打地基什么的,还会和钢筋水泥混凝土搅合在一起,埋在一个地方一待就是几十年,什么时候混凝土失效了,水泥和沙子剥落了,花岗岩才会灰头土脸的露出来,知道那种感觉叫什么吗……
欧阳眼神定定的看着我:叫什么?
我也直直的看着欧阳的眼睛:叫沧海桑田。
欧阳慢慢低下头:十八,你怎么突然想起说这个了?
我笑笑:随便想起来的。
回到宿舍,小诺正在抱着被子发呆,看着几乎搬空了的宿舍,我有些伤感,大学的时间转瞬不见,到底在自己的生命里面留下了什么?小诺睡得床铺边儿上还贴着谢霆峰和王菲热恋时候的照片,那个时候,王菲够幸福,谢霆峰也够帅气。
小诺嘟着嘴:十八,我们去广州了,你怎么办?你真的不跟我们去吗,还是考虑一下吧,一起去了,至少大家还有个照应,你的工作也好不到哪儿,不到二千的月工资能干什么?
我歪着脑袋想了一下:能养活我自己。
小诺伤感的看着我:学校也没法再呆了,快要清毕业生了,要是我在广州发大财了,你去投奔我吧,好歹还能混口饭吃不是?
说完,我和小诺都笑了。
小诺的用手摸摸我的脸开始叹息:你的脸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糙了?难怪江若雨会喜欢你,女人都喜欢粗糙的男人,你也学学许小坏,把自己刀持的跟个女人似的啊,想想就要走了,还真是舍不得你,都跟着你混了好几年了……
左手拿到去往广州的火车票,许小坏就开始招呼我、小诺、夭夭和左手去她叔叔家吃饭,说是给左手他们饯行,那个时候方小刀已经去了天津的工作单位,安心的守着他女朋友工作的不亦乐乎。
那天晚上,在许小坏叔叔家,我们都喝了很多的酒,我们缠着左手唱歌,唱好多歌曲,左手没有拒绝,不管我们要他唱什么歌,左手都唱,然后我们就会噼里啪啦的鼓掌。
喝到后半夜的时候,夭夭喝的醉醺醺的,拽着我的胳膊跟我说:十八,虽然你成了草菇和小米的中间人,但是看在毕业的面子上,我以后都不准备再恨你了,感情的事儿不是一个人的事儿,如果他草菇喜欢我的话,你给他介绍是个小米都没有用。
小诺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唱着什么。
许小坏坐在左手身边,摇晃着左手的手臂,仰着脸儿妩媚的看左手:左手,我没法跟你去广州了,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左手看着手里的啤酒罐儿,没有说话。
我坐在地板上,靠着沙发发呆,左手转脸看着我:十八,我们不在北京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我恩了一声,许小坏撒娇似的晃着左手的手臂:人家也在北京吧,你为什么不叮嘱我啊??我吃醋,我吃醋,我就是要吃醋……
左手轻轻推了许小坏两下,表情淡淡的:别闹了。
许小坏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把左手拽了起来,左手轻轻的甩了几下许小坏的手臂,许小坏恼火的更加搂紧了左手的手臂:你跟我进来吗,进来啊……
许小坏跌跌撞撞的拽着左手,进了卧室,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我的神经被房门的声音震得有些发麻。
小诺腾的从沙发上坐起来,朝许小坏卧室的方向看去,开始坏坏的笑:许小坏这只狐狸啊,这次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夭夭,你信不信?信不信??十八啊,如果你当初这么对小淫,小淫早就被你拿下了……
夭夭迷迷糊糊的醉倒在沙发上,嘟念着:许,许小坏就那么点儿心思……
我象拖小死狗似的把醉的不省人事的夭夭拖回睡觉的房间,扔到床上,小诺在沙发上朝我醉醺醺的喊:十八十八,我也要你象拖夭夭那样把我也拖回房间去,我要装小死狗。
说着小诺闭着眼睛躺倒在沙发上,我深呼吸了一下,也象拖夭夭那样把小诺往房间里面拖着,小诺牛仔裤上的扣子滑在地板上,发出哗啦呼啦的声音。
我把小诺拖回房间,刚要弯腰把小诺抱起来扔到床上,小诺躺在地板上,眨巴着眼睛,慢慢的伸手在我的眼睛周围抹了一下,沙哑着声音问我:十八,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哭,别伤心了,毕业大家都要哭的……
我恩了一声,胡乱的抹了几下眼睛,小诺自己爬到床上,挨着夭夭躺下。
那个晚上,左手没有再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突然之间就在那个夜里变得莫名其妙的难过,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难过?是为我自己,还是为了我不知道的其他原因?
我一个人躲在挂着落地窗幔后面的宽大的客厅阳台上,左手留在客厅的烟一支接着一支的被我燃尽了,落了一地的烟灰。我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看着阳台外面空旷的夜晚,流了好久的眼泪,我把哭泣的声音生生的切断在心里,把眼泪留在了脸颊上。
散了就散了吧,该散的,不管是再亲近的朋友,还是多亲近的兄弟,终归都得散。
那天晚上的后半夜,我在阳台站了一夜,等到东方泛起白光的时候,我才进了客厅,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东西,我进了小诺的房间,摇醒小诺:小诺,我还有点儿别的事儿,你们上车的时候,我不去送你们了,一路平安。
小诺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恩了一声,我把夭夭身上滑落的薄被子往上拉了拉。
我拉开门,准备悄无声息的一个人离开,许小坏卧室的门开了一半,我看见许小坏躺在床上,还在睡梦中,许小坏光洁白皙的手臂还有脖子的位置,一览无余,许小坏的脸上是一种满足的表情,床上四散着许小坏的衣衫,还有左手的衬衫。
我低下头,朝门口走去,洗手间的门被推开,左手穿着牛仔裤,赤裸着上身走了出来,我和左手四目相对,我朝左手点点头:保重,一路平安。
我转身,朝门外走去,拉开门的一瞬间,我听到左手的声音:十八。
回头,左手不自然的看着我:你去哪儿?
我利落的带上门,门锁发出咔哒的声音,把左手和左手的表情,都关在了里面。
我把宿舍钥匙交给了楼道阿姨,带着属于我的最后一点儿东西,去了朱檀哪儿,因为之前有提前给朱檀电话,说我要过去,所以等我去到的时候,朱檀已经准备了一桌子的好吃的,还有啤酒,朱檀咯咯笑:来,十八,我们一起吃顿不散伙儿的饭。
朱檀停了一下:虽然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但我还真的不想跟你拆伙儿,你人在北京,以后,不管是累了还是难过了,想起我的时候就过来,我们可以一起喝酒啊,大不了我保持这个体重,我醉了,你背我回来啊。
我喝了一大口冰镇啤酒,感觉心里凉凉的,像是被尖锐的冰块洞伤了,我伤感的看着朱檀:朱老师,为什么我总是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好像丢掉了什么?但我又不知道到底在什么地方丢掉了那些东西?
朱檀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十八啊,人总要丢掉一些东西的,只有你丢掉了某些东西,你才会知道那些东西是不是你想要的,我们生活着的空间,很多特别特比重要的东西,真的就像空气和水一样稀松平常,空气和水都是无色无味的东西,因为太过平常,所以我们有可能会看不见,闻不到,甚至忘记了这些东西才是最重要的,等你知道这些东西重要了,可能很多时候就都迟了,这个迟了或者来不及了,就是对你惩罚,逼着你以后去注意你身边那些重要的东西。
朱檀接着给我倒了一杯啤酒,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十八,你现在知道你丢掉的是什么吗?会后悔吗?
我摇头:不想知道了,既然是对我忽略了某些东西的惩罚,就让那些失落感留在我的记忆中吧,我只是觉得好多好多的东西都离我远去了,不管我有没有努力过,都远远的离开我了,从开始到现在,我能剩下的,就始终是我自己,我本来以为自己才是全部的,但是现在,我感觉到不到自己是完整的了,我觉得我所固守的那些完整已经被失落感撕裂了,散落在找不到的地方。
朱檀点点头:十八,成长的代价就在于此。
回到和小荣、秦梅合租的房子,我开始在阿瑟帮我搬家的一堆东西里面找来找去的,始终没有找到那个装满一千多个星星的透明的菱形的玻璃瓶子,我问小荣有没有看到,小荣和秦梅都说从来没有看到我说的那个玻璃瓶子。
我慌慌的给阿瑟打电话,问装满幸运星的玻璃瓶子到底哪儿去了,阿瑟诧异的在电话里面说:什么?找不到?那怎么可能,当时我明明把那个瓶子放到你床边了,我对天发誓。
我着急的嚷着:可是,小荣和秦梅都说没有看见啊,阿瑟啊,你到底把那个瓶子放到哪儿了?你告诉我啊!!
阿瑟好像问小麦:哎,十八的那个装星星的瓶子,搬家的时候我们是不是放在那儿了?
小麦大声的说:是啊,十八,那个瓶子不会丢的,你放心了。
我也急了:可是我找不到啊?
阿瑟慢条斯理的说:找不到就先放着,说不定过段时间就自己出来了,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改天请你吃饭,就这么着了。
我再次把搬家的东西细细的翻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那个装满星星的玻璃瓶子,我坐到床上放声大哭,把小荣和秦梅都吓傻了。
小荣小心的看着我:十八,会不会是阿瑟把那个瓶子偷偷留下送给别人了?要是他自己不会叠星星,说不定会拿着你叠的那些星星送给别人的……
我哭得更伤心了。
第300章 我毕业了C
7月份,我的呼机欠费停机,我和所有的人都失去了联系,我像是一粒漂浮在北京空气里面的浮沉,想不到,也找不到自己的方向。
易名已经回到北京,因为找不到我,易名让让他的弟弟带着他写的信,先是到学校打听认识我的人,辗转的找到我,我拿着那封被汗水打湿的皱皱巴巴的信,有种说不清的感觉。信里写了很多内容,有怀念大学的时光,有怀念大家共同的朋友。
信里有一句话我看明白了,是说我是他最珍视的朋友,我拿着信纸对着阳光反反复复的看着,我不懂‘珍惜’和‘珍视’到底差别在哪儿?是想告诉我似是而非的感觉么?这个话让我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因为我不知道易名到底想表达一个什么意思。
8月份,我买了属于自己的第一部手机,诺基亚3210,镍氢电池,沉实的分量可以用来抢劫,我开始陆陆续续的和一些人联系上。联系上阿瑟,阿瑟在电话对着我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通说教,说我太不把他这个老大放在眼里,整月整月的不跟他联系,电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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