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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情叫兄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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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肖扬的双手从我的背后伸到键盘上,我的头部靠在肖扬的左侧肩膀上,我侧面的眼角都能看见肖扬左侧脸上的纹路,我开始感觉到不舒服,小麦瞪着我:十八,你看仔细了,你真是笨,不是一般的笨,我都快受不了你了。
肖扬一本正经的看着电脑屏幕,然后手指在键盘上熟练的比划着:十八,要先这样,然后这样,这个箭头是控制来回上下的,这个是控制前后左右的……
我硬着头皮等着肖扬赶快说完,这个时候本来我是想离开或者推开肖扬,但是人家正儿巴经的教我,要是我那样好像显得我想的多了似的,我努力听着肖扬说着。
过了一会儿,我颈部靠着肖扬左侧肩膀的位置感觉到了肖扬加快的心跳,我看见肖扬在键盘上的手好像很紧张似的,颤抖了几下,我装作着急的样子站了起来,回头看着肖扬:哦,我明白了,明白了,这次知道了怎么回事儿了。
肖扬有点儿发呆的看着我,刚才起身的时候我知道自己的耳朵滑过了肖扬的侧面脸颊,肖扬的手按在他自己的侧面脸颊上好一会儿没有反映,我不服气的看着小麦:来啊,哼,不信我就玩不过你小子。
我一边和小麦玩着游戏一边在心里叹气,或许很多人会觉得肖扬既然这样喜欢你,你为什么就不能尝试一下,人家也没有叫你怎么样,也给了你全身而退的机会和承诺,你还想怎么样?这些或许都是一种理由,而且顺理成章,但是我不行,这并不是说我和别人女生有什么本质的区别,这也不是说明我多么的有原则或者高尚。
世间女子千千万万,我只是其中之一,我不行的原因在于我知道自己不行,这个理由有些说不通,但是是事实,比如,我和肖扬恋爱交往了,那么交往的两个人肯定需要有一些亲密行为,比如牵手或者别的,绝对不可能是还是之前的你是你我是我吧,如果一个女生不是真心喜欢一个男生,怎么可能会让对方碰触自己的手呢,怎么可能会让对方和自己有亲密的接触呢?这是我无法忍受也是无法作出来的事情,可能感情的事情无法强迫的理由在我看来就是这个愿意而已,很多年之后,我才知道这是一种心里上的症状,叫做:情感洁癖。
我和小麦玩游戏的时候,肖扬一直坐在旁边看着,我的后边就是阿瑟他们打牌的乱哄哄的声音,小麦的游戏水平很高,至少是和我相比,我也知道自己没有什么水平可言,只是凑合着玩而已,小麦朝我嘿嘿笑:十八,我不光只是小学能跳级,我还能打游戏,有本事你赢了我啊,不行了吧?
我懊恼的松开键盘:哎,你玩多长时间了,我今天才第一天玩而已。
我看见肖扬发呆的样子,接着说:是不是肖扬,我才玩多久啊?
肖扬哦了一声,看着小麦:小麦,你去旁边歇会儿,我和十八玩会儿。
小麦朝我挤挤眼睛:让肖扬帮你给脑袋升升级吧你。
肖扬把游戏调到开始,用手按着键盘,转头看我:十八,你真是不会掩饰的一个人。
我没有明白的看着肖扬,肖扬忽然笑了: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每个人都会掩饰自己不喜欢的事情,装作无所谓,但是你这种功夫好像很差啊,不掩饰还好,一旦掩饰了反而更能让别人看出你想掩饰的是什么了,十八,你真的适合当个男生,虽然我不希望你真的把自己当成男生。
肖扬的话我是越听越糊涂,但是我又没有办法去问他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只是看着电脑屏幕不说话,肖扬指着键盘上的方向键朝我说:十八,按这个键。
我按照肖扬说的话按着方向键,但是肖扬在我身边我真是没有办法集中精神,我连呼吸都变得有所顾忌了,我实在忍不住了,把键盘往前一推,喘了口粗气,看着肖扬:你到底想说什么啊,我都糊涂了。
肖扬咬了咬嘴唇看着我:十八,我想的还用说吗?
肖扬顿了一下,伤感的看着我:如果我贸然说了,是不是和你连兄弟都做不成了?我不想冒这个险……
肖扬叹了口气,看着我:十八,还有件事情,上次我们专业那个双胞胎的哥哥让易名小心点儿,他说在餐厅的事情还没有完呢?别让他再遇到易名,否则……,十八,你应该知道什么意思。
我的心一沉:那你能不能……
肖扬伸手揉着脸颊笑:十八,我能不能什么?我为什么要能不能呢?我和易名又不认识,我们既不是朋友也不是兄弟,再说,我一直记恨那天为什么没有一瓶子打在易名会笑得阳光灿烂的脸上,我一直这么想,你是不是以为只有女人会有哪种想法,嗯?
我小心的看着肖扬:可是,小淫阿瑟都认识易名,而且大雄和易名关系很好……
肖扬哼了一声:是吗?那你让小淫或者阿瑟来求我好了,或者让大雄直接来找我啊?我不认为自己具有无私奉献的精神,一点儿都没有。
肖扬突然抬头盯着我:十八,你会不会为了易名,所以要我帮忙解决这件事情,会吗?
我无奈的摇头:不会。
肖扬依然盯着我:为什么不会?你要是真的说出让我帮忙的话,我肯定没有办法拒绝,你知道的,对不对?
我站起身:我不会那样做,因为易名是个男人,男人都要为自己惹上的事情负责。
肖扬嗤笑:是吗?如果真的是男人都要为自己惹上的事情负责人,那天你干吗为易名挡着?不差你一个……
我停顿了一下,看着肖扬:上次的事情真的谢谢你,不然我挨揍是在所难免的,我请你吃饭吧,要不你提议一下,古人老说受人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
肖扬突然也站起来:十八,你知道我想什么,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我尴尬的转身,准备看阿瑟他们打牌,抬头看见小淫似笑非笑的脸看着我和肖扬,肖扬没有动地方,我慢慢腾腾的磨蹭到阿瑟旁边,阿瑟得意洋洋的把手里的牌朝我显摆:十八,看看,看看,就这样的牌,想不赢都难啊,真是,天生就是有牌运的人,真是没有办法……
小麦不相信的看着阿瑟手里的牌,开始念着:不就是有三张A,两张……
阿瑟弹了小麦脑袋一下:哎,你小子是不是想气死我啊。
小麦挨了弹,懊恼的看着我:十八,阿瑟又欺负我。
小淫突然把手里的牌扔给佐佐木:哎,老佐,你帮着我打一会儿,我抽根烟歇会儿,累。
佐佐木接过牌,我看见小淫朝肖扬走过去,给了肖扬一支烟,小淫的手按着键盘,游戏慢慢腾腾的进行着,小淫好像在跟肖扬说着什么来着,我转过头,有点儿心不在焉的看阿瑟出牌。
好一会儿,我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人弹了一下,侧脸看,小淫已经回来了,弹了我的额头一下,我懊恼的看着小淫,小淫看着我摇摇头笑:十八,你真是一个可恶的家伙。
我回头看肖扬的方向,肖扬竟然很无所谓的也笑呵呵的看着我笑,我有点儿惊讶,不知道小淫和肖扬刚才说了什么来着,这会儿肖扬好像也似乎没有什么不高兴了,我揉了揉脑袋,看了看墙上的钟,我该回去了,晚上是高中生的家教,不过这几天都挺冷的。
临走前我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始跟阿瑟身边叹气:哎,我们班级还有几个贫困生没有交这学期的学费呢?
阿瑟瞪了瞪眼睛,看着我:十八,你什么意思啊,欺负我会心软还是怎么的?就你们班级那几个混蛋,你别指望我能帮助他们,做梦都不要想,哼。
小淫也跟着哼了一声:哎,十八,看来你还是疼的轻了,是不是?
小淫接着看了我一眼:十八,我跟你说,生存是一个人最基本的能力,如果一个人连最基本的能力都做不到,那么他别的素质肯定也无法有所提高,这个你别说你不懂。
我被噎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晚上去给高中生做家教的时候,高中生的妈妈很客气的说圣诞节那天我不用过来了,因为他们一家三口要出去玩一玩,高中生也要适当休息一下,我这才想起来圣诞节那天是高中生的补习时间,我点头说好,心想自己也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了,最近真是很累了。
高中生补习的时候跟我皱着眉头说:老师,其实我不想和爸妈一起出去玩,玩不起来。
我拿书拍了高中生一下:哎,别这么没有良心?
高中生有点儿世故的摇头:老师,你不知道,与其跟他们一起放松,还不如让你给我补习算了,真是,我爸妈老是给我灌输我不喜欢的东西,他们总不能好好的听我说我自己喜欢的东西,我本来喜欢历史,可是他们却逼着我去考我不喜欢的计算机,考上了能怎么样,我还不是不喜欢学习,我喜欢的还是历史,真是。
我翻了翻书本没有说话,上一代的人是不是都喜欢把自己的梦想加在下一代人的身上,自由是什么呢?是简单的没有人管,还是要细分成很多种说法,我也是同样这样过来了,我之后的那些孩子还是要这样过来是吗?
晚上回到宿舍的时候我还有些郁闷,可能也因为高中生给我说的话,我坐在床上不大愿意动弹,随手翻着中午阿瑟他们给我的那一沓圣诞卡,全是新的,都没有写赠言,这帮家伙,真是,有这么给人贺卡的吗?我一张一张看着画面,看到中间的时候,发现有一张圣诞卡里面好像写了什么似的,我拿起来翻看,上面写着:十八,祝贺的词语通常都比较俗气,但是好像不俗气又好像不是祝贺的话语,所以只能俗气一些,不过我很想说一些不是很俗气的话语,但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让我说,肖扬。
我合上圣诞卡,看着床板发呆,有些话还是不要说了,不然可能连兄弟都没有办法做了,肖扬今天也说过这句话,那么就是他也知道我和他的关系是不大舒服的事情了,感情和友情并排的时候,如果爱情不行,可能友情也不行了,如果要维持友情的坚如磐石,可能就要牺牲无法成长的爱情,我们还是兄弟,这个词语的意义是不是也在这儿呢?
我顺手拿过肖扬给我的红花油,瓶子不大,颜色很好看,像是辣椒油一样让人有胃口,这个东西,我一直没有用过,不是有顾忌,是怕让一飞她们给我涂抹的时候会看见我右侧肩膀上青紫色的淤青后,肯定有要追根问底儿了。
有一件事情有点儿奇怪,好像肖扬记得他喝醉酒时候做了什么似的,他竟然模糊的记得好像抱过我,可是易名为什么就不记得我,不记得那个疼的是我,为什么不记得之前扑到他身上为他挡住了一记痛击的我呢?但是易名能记住的似乎只有方茵茵,这或许就是一个人记忆中叫做深刻的东西,身边陌生人疼的再厉害,如果和自己没有关系,是不是那个人疼的再厉害,都永远和自己没有关系?会是这样吗?
残忍是什么,是一个人对一个人凶狠的眼神,还是简简单单的漠视,一种压根没有被人看在眼睛里面的大小?
第044章 我是男人
本来以为圣诞节的时候宿舍里面还会有人,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一飞和男友一起度过,苏小月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要去找他男朋友,小苍盈子和嘟嘟一起约好了去市内玩,好像还有一个什么活动,就剩下我老哥儿一个,我很不服气的看着嘟嘟:哎,你真没有良心,就不会算我一个?
嘟嘟振振有辞:谁知道你有没有时间啊,左一个家教右一个家教的,我们可不想带着一个拖油瓶。
我气的差点儿晕倒,我堂堂一个大活人,怎么就成了拖油瓶了,我气的有些说不出话,苏小月幸灾乐祸的朝我笑:十八,你知足吧,硕大的宿舍我们交给你了,你荣升成为管家和看家的,你可以撒欢儿的蹦达,就是脱光了衣服蹦达也没有人管你,多好啊?哎,要不是因为有男朋友,我绝对死守宿舍,哪儿也不去。
看看,这就是那种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那种,一飞瞪了苏小月一眼:苏小月,你非得气十八不可吗?真是没有姐妹情义,十八,你真的没有地方可去吗?
我懊恼的挠着头:那倒不是,阿瑟让我去他哪儿玩来着,可是,我以为能和你们一起过呢?也好,你们都是才子佳人,我去也是电灯泡。
嘟嘟冷着脸看我:哼,就知道你有去处,这不是吗?还埋怨我们。
圣诞节前一天,小麦给我打电话,让我下午去阿瑟哪儿玩,我说不行,晚上还有小学生的家教,小麦事儿了吧唧的在电话里面说:十八,那就家教完事儿之后过来,我们等你。
其实圣诞节给我的感觉就是互相送个卡片而已,我并没有过多的想象在里面,我也想不到一个圣诞节还能过出什么花样,就算别人能玩出花样也是给自己无聊的生活找点儿乐子而已,给自己找乐趣有什么错,当然没有任何错误。
平安夜,给小学生补习完后,小学生送给我一张很漂亮的圣诞卡,恭恭敬敬的双手递给我:老师,谢谢你,谢谢你这些时间给我补习。
不知大为什么,那个时候我特别激动,感觉活得特别精彩似的,我竟然开始感觉自己赚小学生的家教费用是一种很可耻的行为,我甚至想把之前赚的钱统统还给人家,不过还好,紧要关头我还记住了自己还要吃饭这个事情,所以忍住了,无比自责的收下了小学生的圣诞卡,激动的开始朝学校蹬着嘟嘟的破自行车,心里好像给人灌了蜂蜜似的一样甜了吧唧的。
骑车到学校门口的时候,看见好几个人站在学校门口,我还奇怪呢?近了才看清是小麦,陆风还有小淫,有小淫我有点儿奇怪,这小子不会真的找不到女生过圣诞节了吧,才和我们混在一起?我没有看见肖扬,但是我也没有问,只是有点儿奇怪。
小淫嗤笑:哎,十八,我们够给你面子了吧,大家一起在这儿接你,你得积多大的德啊?
小麦嘿嘿笑:十八,你再多多积点儿德吧,那样就能嫁出去了。
我瞪着小淫:哎,你小子怎么也跟我们混啊,你不是很有男人魅力吗?
小淫哼了一声:虎落平阳,龙游浅水了呗,你以为我愿意跟你们混吗?真是丢人啊。
陆风奇怪的拿起我车筐里面的圣诞卡看着:哎,十八,这个是什么?
我无比自豪的笑:是那个小学生送给我的圣诞卡,很有成就感啊。
到了阿瑟租的房子,我看见了另一件让我奇怪的事情,就是肖扬和一个我不认识的女生坐在一起说话,饼小乐一个人在电脑前面玩游戏,饼小乐一个人玩游戏我不奇怪,但是我奇怪的是肖扬,肖扬好像和那个女生很熟悉,聊的很投机的感觉,小淫推了我一下:哎,十八,你发什么愣啊?进去啊?
我站在客厅中间,刚开始还真是有点儿不知道说什么好,小淫喊了肖扬一声肖扬才回过神儿,看见我和小麦点了个头,淡淡的看着我:十八,给你介绍一下,我们专业的,石静。
那个女孩子很客气的朝我点头,我也客气的回敬了一下,然后把车筐里面的书本放到旁边的桌子上,我看着小淫:哎,还有一个小时女生楼就锁门了,我还要回去呢?
小淫噗哧一笑:哎,十八,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在宿舍之外过过夜?今天没有人想回去,房间里面有的是地方啊,阿瑟不在,和他高贵的公主去过平安夜了,再说今晚不是玩就是喝酒的,你还指望你能回去啊?
我惊讶的看着小淫:哎,不回去?你们……
饼小乐回过头朝我看:十八,没有想到你这么大个人还挺守学校规矩,呵呵,没有人管的,你又没有去作什么坏事儿,难道去同学哪儿也不对吗?
我尴尬的笑了,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儿意外的笨,小麦惋惜的看着我:十八,要是平K在就好了,你还把他给喝趴下,看他还有什么脸在咱们面前张牙舞爪的。
肖扬一直没有多说话,好像一直跟那个叫石静的女生说着什么,石静也时不时的笑着,好像肖扬说的东西真的很可笑,我转过眼神,看见小淫挑着嘴角看着我笑,我有点儿狼狈的把眼神避开,有点儿找不到话说的感觉。
其实人都是有惰性的,比如当你知道一个人喜欢你自己,即使你不喜欢那个人也没有关系,可是突然当那个人在你的面前和另外的人有某种类似暧昧或者亲切的行为的时候,你就会感觉自己很不舒服,如果喜欢对方的话就是典型的吃醋的感觉,要是不喜欢对方的话就是一种跌了面子的尴尬。我以前都会希望肖扬不要总是围在我身边,因为我看他的时候没有什么感觉,可是当肖扬突然和另外一个女生有着说不完的话的时候我也会很不自在,因为之前我知道他喜欢我,所以说要想知道一个人是否喜欢你,找另外一个异性所带来的结果绝对是百分百的可行,男人和女人都会吃醋,而且吃的都不少,当然,对我而言我的反映不是喝醋,是感觉到跌了面子,所以我知道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我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自私的混蛋,自己不喜欢的人难道不允许别人喜欢吗?看来只要是人,都会有虚荣心的存在,一种只知道让别人付出,自己来享受的虚荣心,我也不例外。
吃饭的时候,小麦和小淫坐在我的旁边,陆风和饼小乐坐在我的对面,而,肖扬和石静则坐在我侧面的旁边,小淫拿酒给我的时候不经意的看着我:哎,十八,你是不是看见人家这么亲密自己很不舒服啊?我早就跟你说了,你不要以为你自己一回头就真的有一片森林等着你,当然也有森林,只不过是砍伐过的了。
我拿胳膊肘给了小淫一下:你瞎说什么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不舒服了,哼。
陆风敲着桌子:哎,吃饭了,为了等十八,我们可是都饿着肚子来着,十八,你要罚酒。
我这才知道这帮家伙都一直没有吃饭,小麦很了不得的拍着胸脯:哼,为朋友两肋插刀,一顿饭算什么,是不是?
我噗哧一笑:小麦,你还别说,今天小学生送了我一张圣诞卡,我激动的跟犯了罪似的,特别想把之前的补课费还给他。
小淫忍不住笑了:哎,十八,你这是妇人之仁,到底是女人,我们高看你了,就说是士为知己者死吧,那个小学生是你知己还是啥?
饼小乐举着酒瓶子开始喊:来啊,为了庆祝圣诞节的到来,大家喝酒啊。
我看着饼小乐笑:哎,圣诞节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饼小乐愣了一下:那,那就庆祝圣诞节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干杯。
小麦多多嗦嗦的拿出一小瓶可口可乐,像是见不得人似的红着脸准备和我们碰杯,小淫瞪了小麦一眼:小麦,以后不要再干跳级的事情了,我们和你一个班级,喝酒还带碰可乐的,真是丢人啊。
小麦挤着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十八,我刚过十八岁,酒以后慢慢学,成不?
我笑:没事儿,来,小麦,我跟你碰杯。
小麦感激的好像把我当成了他亲人似的,喝了一大口可乐,引得大家一阵狂笑。
吃完饭,是打牌,尽管一通酒喝得大家都有些晕乎,尽管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以后了,但是似乎每个人都无法睡觉似的,兴奋着叫做年轻的眼神,吵闹着叫做轻狂的气焰,小淫和我对家,陆风和饼小乐一家,小麦靠着我的肩膀一个劲儿的打着磕睡,看着我出牌,我让小麦去睡觉,小麦摇头说是看着我们玩,肖扬一个晚上都没怎么说话,只是和石静不停的说着什么,除了刚开始看见肖扬一反常态的和另外一个我不认识的女生说话之外,我的不良反映在慢慢的消退着,肖扬和石静看了我们打牌一会儿,肖扬突然问小麦:哎,你房间里面是不是有机器猫的漫画书啊?
小麦哈欠连天的说:有啊,怎么了?
肖扬笑:石静喜欢看,我们去小麦房间看漫画了,你们慢慢玩。
肖扬没有看我一眼,和石静一起去了小麦的房间,小麦靠着我咕哝着:真是,还说我小孩子,这么大的人不是也喜欢看漫画吗?十八,他们冤枉我。
我朝小麦笑:知道你冤枉,行了吧,改天我替你主持公道,成不?
小麦点头,我抬头,看见小淫突然之间变得锋利的眼神,好像要看出我的内心,我还以为自己的眼神看错了,拿手里的牌晃了一下:哎,你看什么,我又没有出错牌?
玩了一通,陆风神秘兮兮的看着我:哎,十八,你说肖扬和石静,俩人,孤男寡女的,同在一个房间里面,会干什么呢?
我打了个哈欠:不知道,要不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小淫放下扑克牌,点了支烟,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十八,你不好奇?人家都说女人的好奇心是最强的,不是吗?
我转头,看见小麦竟然睡着了,这个家伙,难不成喝可乐也会醉人吗?我没怎么敢动弹,我怕把小麦弄醒了,我看着小淫笑:也许有吧,你们没有好奇心吗?
饼小乐竟然真的站起身了:我去看看肖扬是不是陪着石静在看机器猫。
我一把拽住饼小乐:你疯了,坐下。
小淫吐了口烟,吊儿郎当的看着我:十八,你信不信,小麦现在睡觉的这个位置保证有人羡慕的了不得,要不咱们打赌,我赌一百块,陆风,你敢不敢打赌?
陆风嘿嘿笑:当然敢赌,我也赌一百块。
我把手里的牌扔出几张:出牌啊,你们想什么啊?
小淫看了一下我扔的牌,接着笑:十八,你又在想什么呢?我是说小麦现在睡觉的地方,我也羡慕,我也困,当然是想找一个宽阔的肩膀靠着了,你以为我们想什么呢?和你想的不一样吗?
我瞪了小淫一下,没有说话,饼小乐和陆风在嘿嘿笑着,好像他们知道小淫说话的意思。
小淫挑了一下嘴角,看着我笑:十八,你就不是男的,虽然象男人,但毕竟不是男的,你要是男的,我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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