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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情叫兄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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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的时候肖扬起来过一次,我回头,看见肖扬睡的有些迷瞪的双眼,看着我和小淫的身影有些木然,我好心的文:肖扬,酒醒了没有。
肖扬依旧木然的点点头,也没有说话。
整理了能有五个小节的内容,我松了一口气,然后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大概的内容,把错别字和不规范的段落整理了一下,我站起身,准备到点儿水喝,然后存盘睡觉。
我起身的时候,小淫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我诧异,看着他,小淫泯了一下嘴唇:十八,你坐下,你听我说。
我解释:我就是去厨房倒点儿热水,有事儿一会儿说。
小淫局促的看着我:不行,我怕一会儿我就说不出来了,现在我就说。
我坐下,奇怪的看着小淫:你说吧。
小淫把手里的烟掐灭,迟疑了一下:十八,我觉得你刚才,就是刚才说的那个理由实在太过于牵强,每个人一生中都不见得就谈一次恋爱吧?可是在恋爱的时候,有过一些就是,亲昵的接触并不是说明这个人的人品不好啊,可是你刚才那么说你和易名,好像不大好,我觉得对易名,对易名下这样的结论不大公平……
我揉着胳膊肘,刚才打字的时候有些咯的疼了,我看着小淫:你刚才不是也说易名没有什么不好吗?
小淫咬着嘴唇:是,我有说过,但是,我希望你是因为你感觉你和易名不合适或者说别的原因才没有缘份,但是我不希望你是因为你刚才说的那个原因,你说的那个原因简直,简直就是没有办法让人理解,你能保证你一辈子就谈一次恋爱,然后就,就结婚吗?你能保证你没有跟别人有过一切亲密的行为接触,可是你没有办法保证别人也这样,还有,你只是不凑巧的没有合适的谈恋爱的机会,要是真的谈了,你能保证你没有这些行为吗?
我觉得小淫说话的语气似乎已经咄咄逼人了,我笑了一下,看着小淫:哎,我实在不知道你今天晚上为什么会坚持跟我说这些,我也不想争论这个跟你或者跟我都没有什么关系的事情,可能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没有办法保证,但是我始终还比较理直气壮的地方就是,我的婚姻观和所谓的爱情观,很简单,就是恋爱然后结婚,如果我遇到的男人让我感觉无法保证的时候,那么我恋爱也省略了,宁肯错杀三千,也不能凑合一个,这样的理论你明白了吧,再说了,实在不行,我还可以独善自身啊,非要恋爱吗,非要结婚吗?更何况,我始终坚信世界上有和我一样性格一样思维的男人的存在,我对前途比较乐观,就这些,明白了吧。
小淫忿忿的看着我:十八,你说这些根本说不通,而且不切合实际,绝对的不切合十实际。
我伸了个懒腰:就算不切合实际吧,反正我没怎么觉着男人在我的生命中有什么重要性,至少现在没有任何体现,哎,我倒是很羡慕那个自然界什么什么雌雄同体来着,多省事儿,一个人就齐活了。
小淫瞪着我:你越来越胡说了,是不是?
我斜着眼睛看着小淫,笑:哎,你说你有病没有,易名又不是你家亲戚,你犯得着这样吗?再说了,就算我不切合实际了,你发那么大火干什么啊?我又不会找你这样的,所以你就不用操心了,睡觉吧,明天早晨记得叫我,知道吗?
小淫泯了泯嘴唇,没有说话。
第068章 问他是谁
早晨还是小淫拍着我的房间门叫我起床的,我伸着懒腰慢慢腾腾的出了房间的门,肖扬已经坐在餐桌边上吃东西了,但是小麦还是没有起床,估计是贪睡了,如果可能,我也很想多多的睡觉,我也很想贪睡。
我刚在餐桌边上坐下的时候,肖扬疑惑的看着我:十八,你们昨天晚上打字了打到多晚啊?什么时候睡觉的?
小淫嚼着面包没有说话,我咬开牛奶袋子:没有多久啊,可能是夜里十二点左右吧?
肖扬泯了一下嘴唇:可是,小淫,怎么没有房间睡觉啊?
小淫愣了一下,看着肖扬:哎,那个时候你睡得跟猪似的,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回房间睡觉啊?我是早晨醒的早,我醒过来的时候,你还在睡觉呢?
肖扬不紧不慢的看着小淫:接着说,接着说啊,我看你还能说出什么?我昨天晚上去过洗手间之后,就再也没有睡着过,所以没有见过你回房间过。
小淫尴尬的摸了摸脑袋:切,我哪知道你没有睡啊,我是怕上床的时候吵醒你,所以才在沙发上凑合了半宿,真是冤枉,要是知道你没有睡着,我早就,早就回房间了。
我转向小淫,小淫好像睡眠不足似的,眼圈有些乌黑,脸色也不好看,小淫看我看他,朝我扁了扁嘴:看什么看,就是我长得帅吧,也不用这么看吧,没有看过帅哥,十八,你怎么一脸穷疯了的样子,再看,再看就流口水了。
我朝肖扬努努嘴:哎,看啊,你这个兄弟,真是疯了,自己长得帅就这么臭显摆,这就是睡眠不足的后果,跟疯狗似的,吃错了药。
肖扬憋住笑,没有说话,小淫朝我用拳头示威了一下。
这天的家教平静的很,好像是过年之后的一种休息似的,不管我讲什么,小学生们都是安静而且态度极好的点着头,好像都听明白了似的,虽然我对他们是否真的听懂了这个事实表示极大的怀疑,但是也无从考证,我开始也变得懒惰,我猜想,如果我问了:啊,你们有没有听懂啊?
小学生们如果说没有,那我还是要重新讲解一遍,一是显出我的水平不高,二是我还是要浪费一遍口水,所以我也开始学会了不问不闻,虽然这点实在不敬业。
补习结束的时候,小学生家的黑贝狗狗第一次很服贴的趴在地上,没有朝我狂吠,这对我而言不能不说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事情,这个狗已经虎视眈眈的咬了我半个寒假了,还有之前的N多日子,看来它也咬累了,所以想歇歇也是说不准的,说不定等恢复元气之后接着咬我,我更是没有脾气。
中午回去的时候,阿瑟已经回来了,一副拽了吧唧的样子,在朝着肖扬和小淫诉苦,说这个寒假被他老妈抓回家之后的种种苦痛,我放下手里的东西,没有发表感言,只是看着阿瑟说。
阿瑟朝我坏笑:十八,我妈说了,她怎么都不相信你是个女的,还说我诳她,我真是没有办法说理了,我妈说不定会抽时间来对你验明正身的,你小心了。
我差点儿被水呛到:哎,不会吧,我真是冤枉……
小淫挑着嘴角笑了一下,没有说话,肖扬也呵呵的笑了。
小麦今天好像有点儿点儿背。
说小麦点儿背是因为,小麦喝了N多的可乐,可是今天这罐可乐的拉环在被小麦拉动的时候突然断了,等于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可乐罐了,没有办法拉开,可是小麦还不服气,找来了刀子,还有开瓶用的起子,摆明就是非要和这个拉环断了的可乐较劲儿来着,可惜,在较劲儿过程中,因为用刀子沿着拉环的位置扎下去,小麦不小心还扎破了手,可乐反正也总算搞开了,但是手还是流血了。
小淫拍了小麦脑袋一下:哎,你傻啊?那么多罐可乐,这罐先放着不行吗?
小麦委屈的说:不管先喝后喝,总的惦记着,不是吗?把这个搞开了,也就不惦记了。
真是小孩子。
阿瑟特意跟我说:十八今天下午元风也会回学校,你们总算有机会见面了来着。
我厚着脸皮看着阿瑟:哎,那个叫元风的,长得帅吗?
小淫抢着话,嗤笑:十八,论不到你了,人家毕业就结婚了,你什么想法啊,不正经。
我不服气的看着小淫:哎,就问问帅不帅就不正经了?不希的说你,你和那么多女生眉来眼去的,你就正经了?还说我,我只是问问而已。
小淫忿忿的瞪了我一眼,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
阿瑟笑着摆了一个手势:好了,元风呢,帅,但要看跟谁比较了,要是和我比的话,就不一定帅了,十八,你要是实在想帅哥的话,我吃点儿亏,送你一张玉照,你挂在墙上,天天睡觉前看几眼,也就那么回事儿了。
我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得了,得了,要是这样的话,我还不如把小麦的机器猫图片挂在墙上好了,真是受不了,阿瑟,你不会这么自恋吧?
阿瑟咧着嘴笑:十八,你不懂,自恋是一种很积极向上的心态,有助于提升自己的自信心,你这种人明显缺乏自信心啊。
中午吃饭的时候,小麦的手明显不大方便,小淫好心的要帮着小麦夹菜,小麦生气的看着小淫:哎,你这是干什么?刚才还说我笨,这会儿就这么好心,我才不领情,十八,帮兄弟一把,我就信你,改天送你机器猫的图片。
我笑,殷勤的小麦夹菜,小淫嘟着嘴恨恨的看了小麦一眼:臭小子,长脾气啊?
阿瑟和肖扬呵呵笑:知道吗?小麦也不是好惹的。
下午,我还在房间睡觉,我想稍微休息一下,不然怕晚上自己实在撑不过来,刚刚睡了没有多长时间,我模糊中听见阿瑟拍门:十八,你出来一下,有事儿。
我迷迷瞪瞪的从床上做起来,实在不愿意起来,看看表,下午二点半多了,可是我还是困的厉害,我慢慢腾腾的爬起来,偶尔听见客厅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但是听不清楚说什么,我皱了皱眉头,用手简单的把自己的头发往后拢了拢,才下了床。
我推开房间门的一瞬间,真的是一瞬间,我以为自己在做梦,我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因为,我真真实实的看见了小意,小意就站在客厅的中间,在朝着阿瑟笑,我的脑子想都没有想,就脱口而出:小意。
阿瑟看了我一眼:十八,十八,你干什么?发哪门子呆啊,我给你介绍,这是元风,元风,这就是我们老说起的十八。
我合上张开的嘴巴,回过神儿,我知道自己认错人了,眼前这个男生就是三次帮助过的那个男生,第一次在综合楼上楼梯的时候,我因为着急差点儿摔倒,是他从后面扶住了我;第二次,在学校食堂,我的饭卡掉到地上了,是他拣起来的交给我;第三次,我的饭卡被学校的总务处锁住了,是他把他的饭卡借给我刷卡,刷卡之后他就走了,我一直以为我们真的很有缘份,原来这个男生就是阿瑟一直说的元风,学校宣传部的部长。
元风微笑的看着我:同学,我想起来了,我们之前好像见过几次,是不是,真是巧啊?
元风礼貌的朝我伸出手,我差点儿喘不过气儿来,太,太巧合了,而且,对我而言,也太让我兴奋了,我一直不知道那个长得和小意很像的男生到底是谁,原来,他是阿瑟的朋友。
我慌乱的跟元风握了握手,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倒是元风,很风趣的看着阿瑟:阿瑟,真是,我和十八之前就见过了,就是不知道十八是十八而已。
肖扬碰了碰我:十八,你们之前就认识?
我尴尬的笑:不是,是元风人很好,之前见过三次面,都是他帮我来着,我现在还欠着他三块多钱的饭钱没有还呢?
元风的脸形和小意一样,是那种很有棱角的,元风笑:算了,举手之劳而已,谁都有需要帮助的时候。
元风笑起来的时候,竟然跟小意一个样子,都是会露出浅浅的牙齿,嘴唇崩的紧紧的,眼神很干净,我呆呆的看着,直到有人用手碰了我一下,我转头,看见小淫在盯着我,我慌乱的收回眼神,小淫低声在我耳边说:十八,你的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我下意识的用手摸了一下嘴边,没有口水流出来啊?臭小子,我瞪了小淫一眼。
元风看着阿瑟笑:阿瑟,明天我再过来跟十八说具体事情吧,今天要回宿舍收拾一下,还要接楠楠回来,事儿挺多的,晚上就不一起吃饭了,明天吧。
我听到元风说楠楠这个名字,就知道应该是元风的女友了,我的心彻底的失落了一下,因为之前听小淫和阿瑟都说过,元风已经有很好的女朋友了。
肖扬跟着元风一起走了,肖扬说也要好好收拾一下宿舍,全是灰尘,没法睡人了。
直到元风和肖扬的背影一起消失在楼道里面的时候,我还在隐隐的失落,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怎么我看上的男人不是名花有主就是杳无音信,我就那么点儿背吗?
阿瑟点了支烟,看着我笑:十八,你怎么搞的,又不是没有见过帅哥,我和小淫都够你看上好几年的,你怎么盯着人家元风看个没有头啊,太不像话了吧,也让我和小淫没有面子了,元风就那么帅吗?
我叹了口气:不是帅的事儿,是,没法说清楚了……
我抬头,看见小淫复杂的盯着我,眼神深深的,好像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一样,我吓了一跳,不明白小淫为什么要这样子看着我。
阿瑟嗤笑了一下:得了,你的事儿啊,没法按照常理,不管了,我要出去一下,买些日用品了,晚上吃饭时候接着聊,小麦在房间里面,要是有事儿的话,你俩照应一下,他手不大得劲儿。
我点头,阿瑟叼着烟出去了。
我收回思绪,抱着参考书慢慢坐到电脑桌子前面,开了计算机,发呆的看着开机的过程,元风、小意,小意、元风,我无意识的反复叨念着,直到小淫打断我的思绪,我转头,看见小淫皱着眉头看着我:十八,你干吗看着元风发呆啊?我不是说了吗?元风已经有了女友了,而且是毕业就要结婚的那种。
我瞪了小淫一眼不说话,小淫拽了一把椅子靠在我身边,迟疑的看着我:哎,十八,你刚才管元风叫什么,叫小意?这个名字,你已经喊了两次了,小意是谁?你竟敢骗我说是你家附近卖雪糕的?你以为我傻是吗?小意是谁?
我喃喃自语的看着屏幕:小意,小意是谁?对啊,小意是谁呢?
小淫的手拍了我的脑袋一下:我问你呢?问你?
我摸着自己的脑袋,皱着眉,不高兴的看着小淫:哎,跟你有什么关系啊?阿瑟都不问我,你问我干什么?你查户口的?
小淫愣了一下:我不是好奇吗?好奇也不行?我的好多事儿都告诉你了,你的事儿,你的事儿,我就不能知道一些吗?大家都是兄弟,你怎么这么小气?再说了,我一个寒假帮着你打了多少文字资料了,你就不能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真是,没有见过你这么小气的人。
我揉着脑袋:哎,好奇你就好好问吗?干吗老是动手打我,而且每次都是打脑袋,你不知道我的脑细胞活得很艰难吗?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切。
小淫泯了泯嘴唇,笑:好了,下次不打脑袋了,我好好问你,十八同志,小意是谁呢?你为什么之前会撒谎说他是你家附近卖雪糕的呢?还有哪有卖雪糕的男生可以帅成元风这个模样的,不能这么诋毁男人,知道吗?
我噗哧一笑:这还差不多。
我放下参考书:小意,是我很小时候,大概就是上幼儿园大班的时候认识的一个男生,后来就失去联系了,你记不记得,除夕夜的时候我对你说我想起了过去,我很喜欢的一个人不知道我喜欢他,不仅不知道我喜欢他,他还不知道我们已经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他已经认不出我了,看来我进化的很失败,实在没有什么成就。
小淫点了点头:记得,你说的就是这个人吗?
我朝着电脑屏幕努努嘴:是啊,就是他,可惜,人算和天算,我都挨不着边儿,我没有想到还是会在大学里面遇见长得和小意很像很像的一个男生,我能想到的就是小意不喜欢我,这个象小意的男生和我也没有什么缘份,可悲。
我摇了摇头:真是可悲啊。
小淫点了支烟,眯着眼睛看着我:十八,不是我说你,你长点儿出息好不好?你说你,你自己看看,你喜欢的人不是不像个男人,就是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再不就是什么音信也没有,你说你还活着什么奔头啊,喜欢一个人是好事儿,但是不能这么没谱儿知道吗?要找和自己有可能的下手,那样几率才高些吗?
我疑惑的看着小淫:你就知道瞎说,喜欢一个人有什么理由可言吗?还找和自己可能的下手?我怎么知道自己和谁有可能啊?你说了等于白说,哼。
小淫嘿嘿笑:你真是笨,比如,我只是给你举个例子啊,比如像我这样的帅哥,风流倜傥,而且还单身,只有找这样的你才有机会,元风已经快要拖家带口了,易名拉拉他他的根本不像个男人,你的那个什么小意,也八字没有一撇,你还怎么混啊?象我这样的男生其实很不错啊,你怎么就没有看见呢?你眼睛进沙子了?还是被人灌进色拉油了?
我皱着眉头看着小淫:你,这样的?
小淫挑着嘴角点头:对啊,升值空间很大,不是兄弟我都不会给你说这样的秘密,知道吗?自己人才这么说来着,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啊。
我露出一个鄙视的表情:得了,你不说还好,你这样的不是我想要的那个类型,省省吧,你拿什么跟小意比?小意七岁的时候我就认识了,人家长得帅,还不花心,而且才华横溢,你呢?花心的要死,女朋友都能编成排了,哼,再说小意,小意还曾经……
小淫的脸色变得有点儿难看:小意还曾经什么,十八,你又说半截话。
我无比骄傲的看着小淫:小意还曾经抱过我,你明白了吧?
小淫泯了泯嘴唇,嗤笑:十八,你真不要脸,这种事情你还这么大胆的说出来,你比我不要脸多了。
我得意洋洋的打开电脑里面的文件,准备打字:切,小意抱过我的时候,我才八岁,小意七岁,你懂什么,哼!
小淫夸张的看着我:哇,十八,你那么小的时候就那么不要脸面了……
我恨恨转过身:臭小子,你给我过来,不惹火我,你是不是不爽啊?
小淫嘿嘿笑,转身就跑,我站起身就拽住小淫的衬衫,小淫的衬衫一直是束在牛仔裤里面,系着一个皮带,我使劲儿拽着小淫的衬衫的后果就是,把小淫的衬衫从牛仔裤里面拽了出来,由于用力过猛,竟然扯掉了衬衫的纽扣,小淫里面的皮肤露了出来,我脸一红,松了手,小淫也是发楞的看着我:十八,你……
我看见小淫呆呆的看着我,我尴尬的瞪着小淫:哎,你里面都不会多穿件衣服吗?
第069章 说话方式
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肘关节还是很疼,我真是不想去家教了,这种疼痛影响了我的情绪,早晨吃早饭的时候,我的肘关节每疼一下,我就会瞪小淫一眼,要不是嘴里有着东西,我肯定还会嘟嘟念念数落他一通不可。
小麦还是没有起床,阿瑟,昨天晚上也真的没有回来。
我收拾好之后,小淫好心的告诉我:十八,我上午去买点儿酒精或者碘酒之类的东西,中午你回来擦一下,免得感染了。
我哼了一声:现在知道自己犯错误了吧?早知道你就别做那些没有过脑子的事儿啊?
小淫看我发火的样子,咬着面包没敢再吭声。
上午的家教,我表现的很不好,肘关节很疼,女小甲又问了我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比如女生的个子会到底长多高,还有刚开始胖的女生长大之后会不会瘦呢?
我被这些无聊的问题搅的很烦躁,本来想数落这帮孩子一通,但是,小学生的妈妈一直就在我们身边坐着,我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我强忍着讲完了上午的补习课,没有发火。
家教结束的时候,出了小学生家门,他家的黑贝狗虎视眈眈的看着,呜咽着愤怒的声音,准备新一轮的狂吠,我也是恶从胆边儿生,不仅虎视眈眈的瞪着黑贝狗,而且还在眼神中加了恶狠狠的成分,同时在自己的心里连着愤怒的默默的骂了一边:叫什么叫?叫你大爷的还是叫你NN的,你再叫?你再叫?靠,我把你卸成几大块,把你的尾巴扔到亚路藏不江,让你前生后世的找不到你那尾巴,你叫叫试试?……
我就这样恶毒的默念着骂了一通黑贝狗,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那只狗竟然停止了呜咽的声音,哽叽了一下,然后回到它自己的窝里了???
这不能不让我自己出了一大口恶气,还有惊讶,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懂得动物的语言了,可是我这种动物语言有点儿别扭,就是我听不明白动物说什么,可是动物能明白我表达什么意思,这个东西是说我进化的好呢?还是我的进化落到了后面了呢?
我郁闷。
骑车子回去的路上我还在琢磨这个问题,最后想到那个亚路藏不江,我噗哧一下自己也笑了,我都不知道亚路藏不江是什么东东?就算了剁了黑贝狗的尾巴,我也不知道我自己说的那个亚路藏不江在什么地方,是不是真的有这个江,看来情急之下,什么都能杜撰出来。要是刚才那条黑贝很鄙视的看着我,然后再说一句:靠,有本事你先找到亚路藏不江啊?
那样,我肯定先晕倒。
马善被人骑,我太善良了,连一条破狗都敢欺负我,没法活了,那个时候我曾经一度想做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回到阿瑟的房子,我敲了敲门,好一会儿没有人给我开门。
我只好掏出钥匙开门,这是我第一次用到钥匙,以前都是小淫或者小麦还有阿瑟给我开门,我觉得房间里面没有人,很奇怪。
开了门,进去,客厅里面没有人,我放下手里的东西,敲阿瑟房间的门,没有人应声,难道小麦不在?我又跑去敲小淫的房间门,也没有人应声,推开门,没有人,推开厨房的门,没有人,最后我小心翼翼的敲了敲卫生间的门,也没有人有反映,看来都出去了。
我脱下大衣,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开始惊讶,然后开始愤怒。
有个人躺在我的床上,看穿着的牛仔裤,我知道是小淫,小淫的脸上,盖着一本漫画书,我放下大衣,很不客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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