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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的特种狙击手-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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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军返回南郑后,休息了一天。
    第二日,王越派人传来消息,严颜的家眷已经接到南郑,并没有引起刘焉的注意。这都是刘焉一直忙于处理大军和王灿交战的事情,以至于忽略了成都内部的其他情况,才会让王越的人轻易带走严颜家眷。
    大厅中,王灿坐在主位上。
    下方,站着绑缚双手的严颜和严直,两人神色都有些郁闷。因为自从投降王灿后,王灿并没有搭理两人,而是等着回到南郑后,到现在才召见二人。
    然而,王灿一开口便让两人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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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严颜归顺
    王灿目光看向严颜,笑问道:“严将军,可愿降?”
    一句话,让严颜和严直欲哭无泪,恨不得打个洞钻到地里面去。
    返回南郑的路上,两人就已经明确表示投降王灿,愿意受王灿驱策。当然,这都是两人设计的诈降之策,可毕竟都已经说清楚,而且王灿也答应下来。如今,王灿开口的第一句话,不仅直接叫破两人的心思,也让两人尴尬无比。
    严颜和严直相视一望,都明白王灿定然是看破了诈降之计,才会这样问。不过,严颜仍旧抱有一线希望,朗声道:“太守大人,我和阿直都已经投降大人,愿为大人效力。王太守如此询问,岂不是多此一举,徒费口舌。”
    王灿微眯着眼睛,冷声问道:“两位是真心归附?”
    这时候,严颜当然不能说他是诈降,他面色诚恳,说道:“自然是真降!”
    “哈哈哈……好,好,好一个真降!”
    王灿说道:“有道是假作真时真亦假,真假难辨啊!不过,我非常相信两位愿意归顺我。明日中午,本太守将会在城南校场登台拜将,拜严将军为昭武将军,到时候严将军依旧率领两千益州兵,不知严将军意下如何?”
    严颜顿时一喜,幸福当真是来得太快,让他喜出望外。
    他心中欢喜,赶忙朝王灿拜道:“多谢王太守,颜定不负王太守厚望,建功立业,为国除贼。”
    ‘贼’!
    不知道是‘小贼’,还是‘老贼’。
    这其中,只有明白人知晓。
    王灿却好似充耳不闻,抚掌大笑,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他目盯着严颜,说道:“严将军,你归顺本太守,甚好!本太守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严将军见后,肯定会非常高兴。而且有了这份礼物,严将军上战场后,更能够奋勇杀敌。”说到这里,王灿喝道:“来人,将人带入大厅!”
    严颜听着王灿的话,不知怎么的,刚刚升起的喜悦一下没有了。
    余下的,是莫名的恐惧。
    未知,最为恐惧。
    没用多长时间,大厅外传来零碎的脚步声。
    严颜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大厅外,等候着王灿送给他的礼物,想要看看是什么?然而,当大厅外走进来一名中年妇人的时候,严颜虎目圆睁,顿时瞪大了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他回头望了望王灿,见王灿面带微笑,正望着他,心中顿时慌了。
    好狠,好歹毒!
    釜底抽薪,滴水不漏啊!
    严颜心中叹息,朝中年妇人走去。
    中年妇人进入大厅后,也是看见了严颜,见严颜双手被绑在身后,脸上立刻露出急切的神情,迈着小碎步快步跑向严颜,大声道:“夫君!”她走到严颜身旁,眼睛落在严颜身上,上下打量一番,想要看清楚严颜是否受伤。
    好半响,见严颜并无伤痛,才放心了。
    中年妇人一声呐喊,让严颜心中的防线立刻崩溃。
    心中的坚持,也被抛到九霄云外,他面带愧色,说道:“夫人,成都到南郑路途遥远,不好走,辛苦你了。对了,娘亲可曾随你一起来汉中?”
    妇人点头道:“路上长途跋涉,娘亲身体疲乏,正在后院中休息,无甚大碍。”
    严颜闻言,顿时放下心来,脸上紧绷的神情也舒缓了。
    严直站在旁边冷眼旁观,一颗心沉到谷底。尤其是看见严颜的妻子已经被带到南郑,明白严颜现在是必须投降了。至于他的家眷,刘焉根本不感兴趣。他在军中籍籍无名,刘焉不知晓他的名字,也无法牵连到他的家眷。
    只要严颜投降,严直也会跟着投降。
    这时候,王灿当着中年妇人的面,沉声说道:“严将军,我已经派人把将军一家老小都带到汉中,免除将军的后顾之忧。现在将军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已经不受刘焉约束,将军可愿意真心归顺于我。”
    严颜暗骂王灿,什么叫免除后顾之忧?这分明是用家人要挟他。
    但是,严颜还是松了一口气。
    一家老小无恙,的确是免除他的后顾之忧,这样才不会对家人造成影响。即使严颜诈降,表面上却已经投降王灿,是王灿麾下的人。一旦刘焉严颜的消息,而刘焉又不知晓严颜是诈降,很可能直接拿他的家人泄愤。王灿将严颜的家眷接到汉中,的确是免除后顾之忧,却也造成严颜真投降的事实。
    事到如今,严颜不得不降。王灿不知道严颜心中想些什么,却知道严颜归顺,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他目光看向大厅外,喊道:“来人,给两位将军松绑。”
    顿时,两名士兵快速从大厅外走进来,将严颜和严直绑缚的双手松开。
    严颜知道王灿给他松绑的目的,但事到如今,也容不得他犹豫了。只见严颜撩起衣袍,单膝跪在地上,抱拳朝王灿揖了一礼,拜道:“严颜拜见主公!”紧随严颜,严直也是撩起衣袍,单膝跪在地上,抱拳拜道:“严直拜见主公!”
    王灿起身走向严颜和严直,伸手扶起两人,说道:“两位将军请起。”
    扶起两人,王灿又说道:“两位且去后院安息,顺便和家人说说话,等晚上我设宴为两位将军接风洗尘。”
    “诺!”
    严颜和严直抱拳答应,转身离去。
    傍晚,太守府一片通明。
    大厅中,聚集了王灿麾下众将,武有高顺、裴元绍、周仓、王越,文有郭嘉、程昱、墨言、蒲元和马均等人。王灿将严颜和严直介绍给文武众人,让严颜在众人眼中路面。好在王灿和严颜交战,众人也都知道严颜的事情,欣然接纳了严颜。
    此时,邓正还在前方领兵和泠苞交战,尚且不知道严颜归降。
    一旦邓正知晓严颜归顺汉中,肯定会谏言王灿斩杀严颜,为他的儿子报仇。当然,事情最终得由王灿决断,并不是由着邓正的想法办事。
    一晚上,宾主尽欢,众人都是谈笑晏晏。
    严直和严颜也是融入到宴会中,和众人推杯交盏,非常热闹。
    深夜,酒宴才停下来,喝醉的文武官员自有士兵送回府邸。严颜和严直刚来汉中,还没有自己的府邸,便留宿在太守府。
    次日,中午。
    城南校场,王灿身穿金色铠甲,头戴金盔,站在校场中搭建的高台上,登台拜将。
    王灿拜严颜为昭武将军,统领投降的两千益州兵。
    严颜归顺王灿,事情告一段落。
    然而,王灿却接到王越传来消息,让他立刻返回太守府,有重要事情商议。这段时间,英雄楼传回的消息都是关于刘焉的,王越传来消息,肯定是安插在成都的探子又有新的消息。因此,王灿带着严颜返回太守府,直奔大厅而去。
    回到府上,王越已经在大厅中翘首等待了。
    见王灿返回,王越起身朝王灿揖礼。
    王灿摆手,让严颜和王灿坐下,旋即问道:“子武,有什么消息传回来?”
    王越深吸口气,拱手道:“回禀主公,成都即将发生大变,已经是暗涛汹涌。昨日刚刚传回消息,已经证实刘焉遇刺重伤,三子刘瑁被杀死。”
    王灿眼珠子一转,问道:“可是英雄楼安插在成都的武士所为?”
    王越笑着点点头,将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后,王灿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事情的确有些戏剧化,刘焉本是和赵韪一起去成都东南五里处的道观上香祈福,为刘瑁驱邪避凶。却没有料到这座道观本就是王越麾下英雄楼的一处分部,刘焉半路遇刺,使得刘焉和赵韪半路返回,并没有进入道观,使得计划落空。然而,赵韪却建议刘焉将道观的人请到州牧府为刘瑁做法事,使得道观中的道人和武士全都混入太守府,有机会刺杀刘焉。
    当日夜晚,留宿在州牧府的人杀死刘瑁,又重伤刘焉。
    刘焉运气好,并没有入睡,才保住了一条小命。
    整件事情,可以说都是赵韪一手促成的,若是没有赵韪一句话,刘焉不会带人去道观,也不会有赵韪建议让道人带着道童进入州牧府,为刘瑁驱邪祈福。如此连环,才有了刘焉被重伤,刘瑁被刺死的结果。
    王灿笑道:“子武,这件事情可在百姓中传播开来?”
    王越摇头说道:“刘焉严防死守,并没有让人将此事传播开来。”
    王灿笑道:“既如此,子武让人再添一把火,将刘焉和刘瑁被刺杀的消息放出去,看看益州又会有多少人浑水摸鱼,想要置刘焉于死地。”顿了顿,王灿又问道:“此次刺杀刘焉和刘瑁,死伤如何,有多少人被杀?”
    王越说道:“折损两人,其余八人全身而退。”
    王灿思虑片刻,说道:“既然有死伤,就必须有抚恤。这样,你赏赐死掉的两个人每人良田十亩,保证其家眷能够安稳无忧,不受钱财拮据之苦。至于其余全身而退的八个人,每人赏赐十金。”
    “诺!”
    王越谢道:“主公仁德,越替他们拜谢主公。”
    王灿又看向严颜,说道:“严将军,你久在刘焉麾下任职,有能力,有威望,可有把握策反益州各个城池的益州将领?”
    严颜摇头说道:“主公,末将曾担任巴郡太守,屯兵巴郡数载,在巴郡内颇有根基,若主公想要策反巴郡,末将能够帮助主公,可若是其余郡县的太守、县令,末将并不认识,没有把握能说降这些人。”
    “唯一的办法,依旧是攻城拔寨。况且刘焉病危,又没有接替益州牧的人,益州内局面风雨飘摇,岌岌可危。主公只要率领大军攻击刘焉,内外夹击,足以击败刘焉。”
    王灿笑着点点头,到现在严颜才算是归顺他。
    有严颜相助,王灿的实力又能增长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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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成都风云起(上)
    成都,州牧府。
    刘焉躺在床榻上,奄奄一息,精神萎靡不堪。一张褶皱得像是老树皮的脸苍白无力,整个人浑像是从棺材中爬出来的死人。只是,刘焉微微呼吸间,以及时不时眨动的眼睛,显示出刘焉还有一口气在,这时候的刘焉不仅是身体受伤,心也是伤到了极点。
    刘瑁死,使得刘焉萎靡不振。
    不仅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更是中意的继承人身死。
    几天时间,刘焉头上的银发掉落许多,如今已是稀疏得很,用一根银丝带捆绑着。刘焉想着刘瑁死前的惨状,就恨得牙痒痒,干枯的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将当日做法事的道人全部杀光。
    当日,刘焉将做法事的道人请入府上,一方面为刘瑁祈福驱邪,另一方面为刘焉堪舆,查看州牧府内的布局,方便作出修正。道人带着九个身穿道袍的人借着刘焉给的权力,在府上四处穿梭,名义上是校正州牧府布局,暗中却准备逃逸的路线。等查探完情况,十个人开始为刘瑁祈福驱邪,拖延时间。
    一整天,最基本的法事都没有做完,第二天还得继续。
    因此,十个道人都留宿在州牧府上。
    天黑杀人夜,夜幕下,十个道人身穿黑衣,悄悄的在府上穿梭。因为白天摸清楚了府上的基本情况,十个人轻易的就摸到刘瑁的房间,杀死刘瑁。当一行人赶到刘焉房间的时候,恰巧碰到刘焉起夜,而同时又遇到刘瑁身死被发现。十人泄露了行踪,只得尽力刺杀刘焉,却也只是重伤刘焉,没有机会杀死刘焉。
    即使白天找好退路,退走的时候,依旧死掉两人。
    发生这样的事情,刘焉气愤不已,而始作俑者赵韪却胆战心惊。
    这时候,赵韪已经不是救下刘焉的功臣,而是造成刘焉重伤,刘瑁身死的罪人。
    即使刘焉没有怪罪他,他也在第一时间赶到州牧府,向刘焉请罪。事情的起因都是因为他一句话,让刘焉重伤,刘瑁身死。此时赵韪不主动请罪,很可能就会让刘焉怀疑他。然而,事情却又不是赵韪所为,他都觉得很冤枉。
    本事好心一片,却让事情变得一团糟。
    刘焉离开州牧府,是为了‘钓’,最终杀了马相的余孽,本是非常高兴的。
    然而,现在的刘焉却没有半点兴奋,有的是充斥在胸腔内的怒火。
    房间中,只有赵韪和刘焉。赵韪俯伏在地上,大气儿不敢出,他的左肩上依旧缠着一层一层的白布,白布上透出点点殷红,很显然是鲜血染红的。赵韪以头磕地,颤声说道:“主公遭此大难,都是由于赵韪识人不明,致使瑁公子身死、主公遇刺,韪虽然忠于主公,却是由于韪劝说主公,才会发生这种事情。韪万死难辞其咎,请主公降罪。”
    说话的时候,赵韪声音哽咽,眼眶通红。
    滴滴晶莹的泪珠从眼中流下来,滴落在地上。
    那情景,好像是赵韪也悲恸刘瑁身死,为刘瑁感到惋惜。
    其实,赵韪也是聪明人,他明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推脱责任说不定就被暴怒中的刘焉一刀斩了。与其如此,不如自己以退为进,主动承认错误,向刘焉请罪。他俯伏在地上说话的时候,肩膀不停地颤抖,额头上冷汗直冒,左肩上更是渗出点点殷红,显然是伤口不停地流血,染红了白布。同时,伤口处剧烈的疼痛也让赵韪身体发颤。
    “你是该死,若不是你,瑁儿不会死!”
    刘焉的声音低沉嘶哑,透出一股苍凉的意味。
    只是,当刘焉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赵韪心中便松了一口气。
    从这句话,赵韪能够猜出刘焉并没有杀他的心思。不过,赵韪依旧是俯伏在地上,顾不得肩膀上的伤势,等候刘焉发落。长期跪在地上,他肩膀上的伤口破裂开来,不一会儿,便已经染红了包裹在肩膀上的白布。
    刘焉瞥了眼赵韪,见赵韪左肩上一片殷红,心中叹口气。
    旋即,他嘶声说道:“起来吧!”
    “诺!”
    赵韪又朝刘焉拜了三拜,这才缓缓站起身,恭敬地站在刘焉身旁。刚才跪在地上等候刘焉降罪的时候,赵韪尚且只感觉肩膀疼痛难忍,此刻却觉得肩膀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嘴角不停地抽搐,身体也是微微的晃动颤抖着。
    “赵韪!”
    “主公,您有何吩咐?”
    “孤交给你一件事,限你三日内带兵剿灭成都内所有道观,不管是什么道观的人,统统杀光,一个不留。这些道观的道士,便是给瑁儿陪葬的人。孤要让所有人知道,不是任何人都能够承受孤的怒火。同时,你立刻将做十个道人的画像传遍益州,一旦有发现者赏万金,封千户侯;有缉拿道人的人,提着首级来见孤,赏万金,封万户侯。”
    “诺!”
    赵韪点点头,便拖着病体离开。
    三日内,成都内杀戮四起。,无数道观的道人遭受无妄之灾。
    当然,道观也可能任由赵韪屠戮,每一座道观都有着不俗的力量,每剿灭一座道观,都会消耗刘焉的兵力。一场场杀戮后,虽然剿灭了成都境内的道观,却也使得刘焉麾下的势力损失了十分之二,这都是道观中道人反抗造成的。
    与此同时,刘焉的命令也迅速传达下去。
    无数的百姓都兴奋无比,开始寻找刺杀刘焉和刘瑁的刺客。然而,逃逸的八个人都已经改变装束,回到汉中境内,使得刘焉的抓捕计划落空。
    三日后,赵韪完成命令后,将成都内的道观屠戮一空。
    他托着疲惫的伤体,回到州牧府,面见刘焉。
    刘焉直接问道:“事情完成得如何了?”
    赵韪站在一旁,恭敬地道:“回禀主公,成都之内,再无道士,所有道观,都已经焚烧殆尽。”
    “哈哈……好!好!好!”
    刘焉朗声大笑,褶皱的老脸上浮现出快意的神情。
    他身体一动,便引动小腹处的伤口,而且整个人激动的时候,更是咳嗽不已,身体不停的颤抖。一丝丝猩红的鲜血从他的嘴角流溢出来,吓得赵韪连忙走到刘焉身旁,替刘焉抚顺气息,又拿出丝帕擦拭掉刘焉嘴角的鲜血。
    好半响后,刘焉躁动的情绪才稳定下来,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赵韪,加大力气搜寻凶手,就是刮地三尺,也得将几人找出来,我要让这八个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他们就是死了,也不得安生。”
    说到最后的时候,话语几乎是从牙缝中透出来的。
    “诺!”
    赵韪想了想,又说道:“主公,瑁公子身死,益州后继无人,还请主公派人去长安接回一位公子,稳定益州局势,以免被王灿小儿所趁。”
    “嗯,你这句话说得有理。瑁儿身死,益州不能没有继承人。”
    刘焉眼光闪烁,沉声道:“王灿小儿正疲于应付孤的大军,巴不得益州内乱,他才能从中抽出身来。这时候,王灿小儿应该很高兴吧。哼,只要泠苞击败邓正,领兵逼近汉中,严颜再领兵从褒城主动出击,攻打南郑,再在上还有一路大军突然杀出,直奔南郑,三路大军合围,想必王灿又高兴不起来了。”
    刘焉说话间,眼中露出疯狂的眼神。
    此时,刘焉已经是彻底的失去理智了,否则他便不会派人屠杀成都的道观。
    每一座道观都有着自己的香火,都有着各自的信徒。
    刘焉派赵韪屠杀成都境内的道观,已经激起了民愤,使得刘焉在百姓中成了暴君,成了一个不体恤百姓生活的州牧。不过,刘焉可管不了这么多,他想了想,问道“赵韪,你说长子范、次子诞、四子璋,哪一个适合接任益州之主?”
    赵韪很想说刘璋适合,因为刘璋年轻,适合掌控,但赵韪却并没有回答。
    益州的继承人,属于刘焉的家事,赵韪不敢插手。
    沉默了片刻,赵韪说道:“长子刘范知书达理,聪慧敏捷;二子刘诞能力出众,卓尔不群;四子刘璋宽宏敦厚,气质不凡。四人都是人中之龙,都非常优秀,韪一时也难以挑出谁更能胜任世子。主公乾纲独断,慧眼识人,定能挑选出最适合继承益州的公子。不管是哪一位公子,韪定然尽心竭力,辅佐世子,稳定益州。”
    刘焉笑着点头,赵韪的话,其实只有最后一句让刘焉欢喜。
    刘焉最惧怕的是赵韪和某个儿子有关系,与他立下的世子相悖,这才试探赵韪。现在赵韪说不管是谁,都尽心辅佐他立下的继承人,便是最符合刘焉的心思的。
    顿了顿,刘焉说道:“四子刘璋宽宏仁厚,知书达理,素有贤名,孤认为最适合接任益州牧,成为益州之主。你立刻派人前往长安,求见皇帝,说孤三子刘瑁夭折,膝下无子,让四子刘璋返回益州,让孤享受晚年之乐。”说到底,刘焉是心疼幼子。
    “诺!卑职记下了。”
    “严颜和泠苞可有信传回?”
    “暂无!”
    “你要时刻注意两人的消息,并且督促最后一路大军,让他们尽快出击,直捣王灿老巢南郑,让王灿不得不从褒城回援,从而打开战争的局面,集中兵力剿灭王灿。”不得不说,刘焉的消息太过落后,到现在依旧没有严颜的消息,这也是严颜深入汉中腹地,才使得严颜的消息没有传递出来。
    刘焉和赵韪说话时间不长,不多时,刘焉已经是微眯着眼睛,透出一股苍凉的神情,不能继续支持。
    赵韪见此,立刻道:“主公,您休养身体要紧,卑职告退。”
    刘焉摆摆手,示意赵韪离开。
    书房中,刘焉叹口气,眼睛望着房梁,一阵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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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成都风云起(下)
    刘焉遇刺的那一夜,州牧府火光闪耀,喊杀声不断,一夜都没有停歇。
    但是,第二日却清风雅静,没有半点消息。
    即使有人借着各层关系去打探消息,却没能得到半点消息。这一次,州牧府下人的口风很严,所有打探消息的人都是尽兴而来,失望而归。然而,就在第二日,又突然发生令人惊骇的事情,刘焉派赵韪领兵屠杀所有道观的道士,三天时间,将成都境内的道观全都毁灭,没有留下一座。
    这时候,百姓虽然恐慌,却也在揣测州牧府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就在众人都不停猜测的时候,又突然传来了消息。
    刘瑁身死,刘焉身受重伤,已经濒临死亡。
    这个消息如同瘟疫一样在成都快速传递着,半天时间,所有人都快速的知道州牧府上发生的事情。与此同时,人心思动,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都感受到一股压抑的气息,山雨欲来风满楼。
    ……
    州牧府,书房。
    休养几日后,刘焉小腹处的伤口终于开始结痂,逐渐的好转。
    他斜靠着一张坐榻,脑中思考着益州的事情。
    这段时间,益州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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