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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的特种狙击手-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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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必败无疑。
    一个个黑衣人被击败,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一刻钟后,所有的黑衣人都被抓起来。王灿让士兵提着一名被绑起来的黑衣人,问道:“你受何人指使,为何刺杀我?”
    黑衣人昂头说道:“没有人指使,只是见你狼子野心,要替天行道,杀死你。”说这番话,黑衣人脸上露出奇怪的深情。
    没想到,这样的话还是用上了。
    “哈哈哈……”
    王灿朗声大笑,说道:“说得好,我还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竟然惹得你要替天行道,看来我来荆州一趟,真是得罪了好些人啊,让你们这些死士要奋不顾身的杀我,可惜,我命大,不是你能杀死的。”
    所有黑衣人,都统一口径,无法问出话来。
    很显然,这些人正如典韦所言,是大家族的死士。否则,也不可能如此嘴硬。
    若真是替天行道的人,恐怕被抓后,早就哭爹喊娘,四下逃窜。然而,这群黑衣人行动整齐,面对骑兵攻击,尚且没有一个人逃跑,都奋战到底,足以证明很多事情。王灿深吸口气,说道:“汉升,你怎么知道我们被攻击了?”
    黄忠说道:“我在城门口见百余人提刀冲出来去,便觉得不妙,将事情禀告主公。主公得到消息,让我带着几十个骑兵快马加鞭,快速追赶过来。幸好,刚刚赶上,王益州也没有受伤,若是王益州被这群黑衣人伤到,忠万死难辞其咎。”
    说话的时候,黄忠脸上露出庆幸的神情。
    但是,他看向王灿的时候,脸上又有了一丝异样的目光。
    刚刚王灿杀敌的情景,黄忠也看在眼中,没想到王灿竟是一个深藏不漏的高手,杀起人来,丝毫不亚于他和典韦,相当厉害。
    王灿又问道:“汉升,这些人的来历你可知道?”
    黄忠听了后,愣了愣,旋即摇头说道:“回禀王益州,忠不知。”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飘忽,脸上闪过一抹尴尬的神情。这群黑衣人的来历,黄忠自然是知道的,可却不能够说出来。只要是他说出来,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而且刘表也下了封口令,不准黄忠张嘴乱说。
    王灿瞥见黄忠的神情,微微一动,恐怕黄忠是身不由己。
    黄忠看向王灿,心中微微发苦,很显然王灿不相信他说的话。旋即,黄忠问道:“王益州,这些人怎么处置?”
    王灿猛然回过头,盯着黄忠。
    那眼神,让问话的黄忠心中一阵忐忑。王灿沉默良久,旋即哈哈大笑道:“既然他们要杀我,我也不留情,全都杀了,一个不留!”
    黄忠闻言,身体颤抖了一下,眼中露出感激之色。
    他大手一挥,让士兵杀尽黑衣人,一个不留。
    转瞬间,一声声惨叫声响起,所有的黑衣人一个都没有活下来,全都被杀死。事实上,王灿也可以将所有活下来的黑衣人送到州牧府,交给刘表处理。可是王灿看见黄忠的神情,知道黄忠身不由己,便改变主意。
    王灿猜想刘表知道事情,横插一脚是想要息事宁人,不想追查。王灿有心和黄忠交好,变没有难黄忠,下令将所有人杀了,将黄忠从事情中拉出来。
    “主公,有发现。”
    突然,典韦大吼一声,脸上带着浓浓的喜悦。
    他刚刚去捡起扔掉的一柄铁戟,却发现了重要线索。典韦将两柄铁戟擦拭干净,然后用绳索系好,背在后背上,快速跑过来。他手中拿着一柄战刀,递给王灿,笑说道:“主公,这柄战刀的刀柄上刻有一个‘蒯’字,想必是蒯家的人吧。”
    王灿闻言,心中摇头。
    蒯越和蒯良,不可能派人杀他。
    ‘蒯’字,只能说是栽赃嫁祸,不可能是真的。
    典韦见王灿眉头皱起,又说道:“主公,您再看这些普通的战刀。”说着话,典韦又从地上捡起一柄普通战刀,递到王灿手中。王灿接过来,仔细端详好一会,只见刀柄上刻着一个‘李’字,显然是属于李家的。
    蒯家、李家,本就是姻亲,王灿见此,心中突然想到一个主意。
    王灿问道:“山君,你怎么发现的?”
    典韦挠了挠头,笑道:“主公,卑职去捡起掉落在黑衣人统领身旁的长戟,无意中看见他的刀柄上刻了一个‘蒯’字,随后又见其余黑衣人战刀的刀柄上刻着‘李’字,除了骑在马上的黑衣人统领,其余黑衣人的战刀都刻有‘李’字。”
    王灿笑道:“好,好,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他目光一转,说道:“汉升,我请你帮我做一件事情,可好?”
    黄忠心中猛地一突,说道:“王益州请说,只要是黄忠力所能及的事情,决不推辞。”他表面上说不推辞,却有一句‘力所能及’,将事情的范围限定,不管事情能否办到,黄忠都可以说无法完成,从而推拒。
    王灿心中明亮如镜,却不点破,说道:“请将军将这两柄战刀送到蒯府,同时将百余黑衣人杀我的事情告诉蒯良和蒯越,让他们给我一个说法。”说完,王灿将手中的两柄刀递到黄忠面前。
    黄忠见此,深吸口气,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
    他心中一发狠,咬咬牙,将王灿递过来的战刀取了下来。
    王灿心中笑了笑,这样才对嘛。虽然刘表不会开罪刘表,但黄忠带着消息和战刀去蒯府,说不得被蒯良和蒯越迁怒,一下被两人罢掉官职。若是这样,那就更好,对于王灿来说,黄忠的起点越低,家境越困难,王灿的机会就越大。
    两柄战刀,再加上其余的黑衣人杀他的消息,足以证明一切。
    蒯良和蒯越都是聪明人,会给一个明确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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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章 必须死
    襄阳城,州牧府。
    黄忠带领骑兵策马返回,直奔大厅而去。
    大厅中,刘表正等待着黄忠的消息。此时,刘表褶皱的脸上露出焦急的神情,坐立不安,如坐针毡。他得到黄忠传回的消息后,就暗叫一声不好,因为李廉和王灿之间的纠葛,刘表也有所耳闻,但并未放在心中。当他得知黄忠说李家上百余黑衣人离开襄阳城,很可能是奔着王灿而去,刘表才慌了。
    王灿可以死,但不能死在荆州。
    尤其是荆州和益州结盟,互为盟友,王灿就更加不能死。
    一旦王灿死在荆州,很可能让益州拼死报复,届时荆州和益州发生大战,不是刘表愿意看到的。刘表一边暗骂李廉蠢货,不顾大局,另一边又暗自祈祷,希望王灿有九条命,不要被李家派出的黑衣人杀死。
    “哒!哒!”
    沉稳的脚步声不断响起,黄忠大步而行,进入大厅。
    刘表看见黄忠走进来,才放松下来。其原因,是因为刘表看见黄忠神情恭敬,脸上并无忧色,足以证明王灿未死。
    “黄忠,拜见主公!”
    黄忠走到大厅中央,单膝跪地,抱拳大喝一声。
    刘表点点头,双手微微虚抬,问道:“汉升,王为先情况如何?”
    黄忠如实回禀道:“回禀主公,末将赶去的时间刚好,王益州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所有袭击王益州的人都已经被诛杀,一个不留,不会传出任何消息。”
    “好,好,这就好!”刘表闻言,长舒一口气,问道:“袭击王灿的人是李家派出的人,王灿是否发觉其中猫腻?”
    黄忠想了想,说道:“已经发现。”
    刘表眉头一挑,身体猛地前倾,大声问道:“如何发现的?”
    黄忠拱手道:“说来王益州能发现也是巧合,当时王益州身边的护卫典韦曾今用铁戟杀死一人,那人手中的战刀上可有一个‘蒯’字,这引起了典韦的注意。他又陆续查看其余人使用的战刀,每一柄战刀上都刻有一个‘李’字。一个‘蒯’字、一个李字,足以引起王益州的注意,进而猜测出派人袭击他的人是李家的人。”
    “啪!”
    刘表一巴掌拍在案桌上,脸上露出愤怒的神情。
    “混账,蠢货,废物!”
    刘表连声大骂,愤愤说道:“李廉实在是废物,做个事情都这样不小心,连杀人的漏洞都没有处理干净。孤本想王灿没有发现派人袭击他的人是谁,就把此事接过。因为王灿即使知道是谁,但没有证据,也可以拖过去。哼,现在证据确凿,无法抵赖,这个蠢材,不仅做些蠢事,做事情也不周密,太没用了。”
    刘表叹口气,问道:“王灿有何要求?”
    这时候,刘表已经打算推出李廉作为牺牲品,平息王灿的怒火。
    黄忠拱手道:“回禀主公,王益州并未让主公处理这件事情,而是让卑职带着刻有‘蒯’字的战刀,以及刻有‘李’字的战刀,交给蒯府的两位大人,并且将遇袭的事情通知蒯良大人,让蒯良大人出面处理这件事情。”
    刘表闻言,身体微微前倾,问道:“王灿真没埋怨孤?”
    黄忠点头道:“丝毫未提,只是让蒯大人给个说法。王益州如此,很可能是顾及主公的面子,才把事情的矛头推向蒯良大人,让蒯良大人出面处置李廉。”
    刘表点点头,脸上的神情彻底放松下来。
    他就怕王灿借机闹事,使得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扩大化。现在王灿主动平息事情,不把事情宣传开来,便遂了刘表的意愿。
    对于李廉的性命,刘表从来不关心。
    刘表考虑的是和王灿之间的关系,如今荆州和益州刚刚结盟,互为盟友,正式关键时期。这时候,在襄阳城发生袭击王灿的情况,很可能引起动乱。一旦王灿把事情闹大,处于被动地位的就是刘表,他不仅要处死李廉平息王灿的怒火,还要被百姓指点,毕竟李廉是刘表治下的人。
    刘表暗说王灿会做事,给他留了一分面子。
    顿了顿,刘表说道:“汉升,既然王为先让你去蒯府,你立刻去一趟,将王为先让你带的东西拿过去,让蒯良好生处理,切不可寒了王为先的心。嗯,你再带一句我的话过去,就说处理这件事情,要从大局考虑,要维护荆州和益州来之不易的局面,不可懈怠。”
    “诺!”黄忠抱拳回应一声,说道:“末将告辞!”
    刘表摆手道:“去吧!”
    黄忠又恭敬地朝刘表揖了一礼,旋即转身离去。刘表望着黄忠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庆幸的神情,但稍后有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喃喃自语道:不知死活,不知死活啊!若是坏我荆州大事,死一万次都不足以抵消你的罪过。
    ……
    黄忠出了府,直接往蒯府行去。
    此去蒯府,黄忠已经做好被责难的准备。
    毕竟他带着刘表逼迫蒯良的消息,又带着王灿让蒯良处置李廉的消息。两条消息叠加起来,促使蒯良和蒯越不得不将李廉推出来,否则难以平息王灿心中的怒火。更重要的是,李廉是两人的侄子,黄忠去传话,心中认定是撞在刀口上。
    黄忠认为很可能被蒯府迁怒,心中也是做好了准备。
    不仅如此,黄忠还带了几颗脑袋前去蒯府。
    这,也算是帮了王灿一个忙。
    来到蒯府,守门的家丁见黄忠敲门,立刻将黄忠引入大厅中,又赶忙去通知蒯良和蒯越。往来的家丁见黄忠率领的士兵提着几颗血淋淋的脑袋进来,都吓得缩了缩脑袋,不敢看沾满血迹的脑袋,尤其是那些人的眼睛都圆睁着,好像诉说着心中的不甘。
    不多时,蒯良和蒯越联袂而来。
    蒯良、蒯越和黄忠见礼,然后宾主落座。
    蒯良问道:“汉升,你来此,可是有要事发生?”
    说完,蒯良的目光撇过站在黄忠身后,手中提着几颗脑袋的士兵,心生升起不好的感觉。蒯越心思细腻,见还有一名士兵捧着两柄战刀,脑中蓦地闪过一个模糊的想法,这个想法一闪即逝,并没有被蒯越抓住。
    黄忠拱手道:“蒯大人,忠前来拜访,其一是传达主公的话,其二是传达王益州的话。”
    蒯良猛地挺直身体,说道:“事情可一暂缓,请汉升先说发生了什么事情?主公和王益州怎么都传话给蒯府,莫非我蒯家做错了什么事情?”
    黄忠摇头道:“蒯家没错,可李家有错。”
    蒯越眉头皱起,微微叹口气,终于明白黄忠说的是什么事情。结合搁在地上的脑袋,以及士兵捧着的两柄战刀,足以说明一切。
    蒯良再次说道:“汉升仔细说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黄忠叹口气,将所有的事情详细的说了出来。
    “轰!”
    蒯良听见李家派百余人袭击王灿,脑中一片混沌。
    襄阳城中,除了李廉所在的李家,还有谁敢称作是李家。很显然,李廉因为双腿被王灿的护卫扔下楼,以至于心生怨恨,便等王灿离开襄阳后,派人袭击王灿,如今事情暴露,将面临刘表和王灿的打压。
    很快,蒯良便恢复过来,问道:“主公让你带什么话?”
    黄忠说:“主公让蒯大人从大局考虑,顾全益州和荆州来之不易的局面。”蒯良眉头皱起,脸上露出一抹沉痛之色。
    蒯越接着问道:“王益州又带什么话?”
    黄忠听后,猛地一挥手,顿时有士兵将战刀捧到蒯良身旁。黄忠说道:“王益州并没有说什么话,只是让末将把两柄战刀送给两位大人,希望两位大人给一个说法。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的话。”
    蒯良仔细查看两柄战刀,当看见刀柄上面刻着的‘蒯’字和‘李’字的时候,顿时变了脸色,终于明白刘表的意思了。
    ‘蒯’,这不是意味着牵连到蒯家了么?
    不过,从刘表和王灿的话来看,都没有追究蒯家的意思。蒯良思虑片刻,下定决心,说道:“汉升,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处理好,会给一个公正的说法。至于大厅中的人头,汉升将他们带走,死者为大,入土为安。”
    黄忠点点头,道:“末将告退!”
    让黄忠意外的是,蒯良和蒯越都没有责难黄忠,直接让黄忠离开。
    其实,这也是世家子弟的底气,蒯良和蒯越都有自己的做人准则,不会因为一点事情便迁怒于黄忠。等黄忠离去后,蒯良说道:“二弟,小妹教子不严,以至现在出现这样的祸事,你说该怎么办?好歹廉儿也是我们的侄子,若是杀了廉儿,岂不是伤了小妹的心。”
    蒯越露出无奈之色,问道:“大哥,廉儿和蒯家相比,孰轻孰重?”
    蒯良说道:“这还用说,自然是蒯家。”
    蒯越摊开手,说道:“这不就对了,事情本来就已经大事化小,减少影响力了。王灿将事情交给我们兄弟处理,便是存了交好的心思。否则王灿提着人头,拿着两口战刀直接到主公府上吵闹一番,弄得襄阳人尽皆知,丢面子的可就是我蒯家了。”
    蒯良说道:“二弟,你素来多智,难道想不出保全廉儿的办法?”
    蒯越叹口气,说道:“大哥,你当局者迷,难道你还看不清么?主公都已经让你从大局考虑,显然是让你处死廉儿,消解王灿的心中之气。诶,说到底,还是小妹教子无方,挺聪明的一个人,竟被他溺爱成这般模样,若非如此,岂会骨折两条腿,到现在更是无法无天,做出破坏益州和荆州大局的事情,廉儿不死,势必影响荆州的局面。”
    顿了顿,蒯越说道:“他这是必须死,必死无疑!”
    “诶!”蒯良叹口气,说道:“白发人送黑发人……!”
    ……
    襄阳内,暗潮汹涌,掀起阵阵波澜。
    此时此刻,王灿和典韦骑着黄忠赠送的马匹,已经来到砚山脚下。时值冬日,砚山一片雪白,透出一股凉意。
    王灿和典韦下了马,往砚山脚下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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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下明日更新,明天四章爆发。因为母亲过生日,回了趟家,这几日更新都是在网吧。明天回成都,上午坐车,无法更新,更新时间推迟到下午,具体时间不知,望大家谅解。
    不过,四章肯定会爆发。
第463章 路遇老道士
    岘(xian)山,位于襄阳城西南几里外,东临汉水,东面则是鹿门山。
    两座山被一条汉水隔开,一水相隔,东西对峙。
    岘山,俗称三岘,包括岘首山(下岘)、望楚山(中岘)、万山(上岘),她背靠巍巍大荆山,环抱襄阳,遥控樊城,峰岩直插滔滔汉水,雄据一方。
    历史记载,大宋淳化年间,京湖制置使李曾伯,奉命率兵与元蒙在岘山数度争战,最终击败元蒙大军,收复失地。其后,李曾伯作襄阳铭道:“壮哉岘,脊南北。翳墉壑,几陵谷。乾能央,剥斯复。千万年,屏吾国。”
    由此可见,岘山的重要性。三国历史上,刘备从荆州逃离,跃马檀溪,孙坚身死风林关,都在岘山发生。
    此时,由于庞德公和司马徽都住在岘山,使得许多百姓来此居住。
    其原因,无非是效仿孟母三迁,想给自家孩子创造一个良好的环境。住在岘山下,能近距离接触庞德公和司马徽,说不定某天就被庞德公和司马徽看中,或者是能接受庞德公和司马徽的教导,就一步登天,鱼跃龙门。
    有庞德公和司马徽在此,岘山脚下逐渐形成一个繁华的村落。
    王灿和典韦一番杀戮,身上沾满鲜血,发髻散乱,神情颇为狼狈。两人并没有直接上山拜见庞德公,而是找了一家百姓,洗干净脸上的血迹,又重新换上一套衣服,才往岘山上行去。
    庞德公和司马徽的住处在半山腰,毗邻而居,山脚下的百姓都知道。王灿询问一番,便带着典韦找到赶往山腰的道路。
    两人牵着马,踏着皑皑白雪,朝山腰走去。
    典韦说道:“主公,我们在荆州逗留几日,什么时候返回益州?”
    王灿看了眼典韦,说道:“山君,平素你都不关心,怎么突然问题归程时间?”
    典韦摇头道:“没有,卑职随主公一起,见识了许多大人物,心中非常欢喜,只是主公是益州的主人,要是长时间不在益州,恐怕不妥啊!”
    王灿想了想,说道:“恐怕这不是你说的吧?”
    典韦挠挠头,尴尬的笑道:“阿满他娘说住在荆州不安全,催促早些离开。”
    王灿白了眼典韦,彻底无语。
    这厮纯粹就是惧内,害怕老婆,才会问这个问题。典韦整日和王灿溜达,日子快活潇洒,有好酒好肉,相当舒服。只是迫于典氏的威逼,才会向王灿提出问题。王灿想了想,说道:“我们在荆州的事情只剩下最后一件,就是上岘山拜见庞先生和司马先生,完成后就可以离开了。”
    典韦点点头,便不说话了。
    两个人,踩着铺在地上的一层白雪,不断前行。
    “嚓咔!嚓咔!”
    踩在皑皑白雪上,不断地响起雪块碎裂的声音。相较于襄阳,岘山上下都是白雪覆盖,冰天雪地,透着刺骨的凉意。王灿和典韦行走在其中,冷风吹来,虽然感觉神清气爽,却也又感觉冷风挂在脸上,生疼得很。
    由于道路布满雪块,无法骑马去半山腰拜见司马徽和庞德公,只得一步一步的走上去。从山脚到山腰,足足需要一个多时辰,才能抵达。
    好在岘山本就不高,又有专门的道路行走,才能走上去。
    由于大雪封路,往岘山山腰去的速度很慢。不过典韦和王灿都是身强力壮之辈,并不会有什么问题。典韦牵着马,背着双戟,跟在王灿身后,他抬头一望,突然说道:“主公,前方有一座凉亭,我们在里面休息一会儿再走吧。”
    王灿点头道:“好,时间尚早,我们休息一会儿再走。”
    凉亭中,有一张石桌,石桌周围又放了几个石墩,供人休憩之用。亭子中,还放着一盆火红的炭火,通红的木炭散发着股股热气,将亭子中的寒气驱散走。坐在凉亭中,虽偶有寒风吹来,却也感觉不冷。
    此刻,凉亭中有一个鹤发童颜的老道士负手而立。
    他身穿黑色道袍,头戴莲花冠,笔直的站在石桌前,盯着石桌上摆放的黑白相间的棋子,流露出思索着色。
    王灿和典韦将战马系在外面,在凉亭中休息。
    典韦看着石桌上的棋盘,挠挠头,低声说道:“主公,这老头竟然一个人下棋,实在是闲得寂寞,没有人陪伴。”
    王灿闻言,差点捧腹大笑。
    他瞪了眼典韦,低喝道:“你不懂,不要说话,这越是一个人下棋,越考校自身的水平。”说着话,王灿站起身,缓缓走到老道士身旁,仔细的打量着棋盘上的布局。王灿关注着棋子的变化,老道士也是如此,他看着棋盘上的棋局,沉浸在其中,好像没有注意到王灿。
    对于围棋之道,王灿也是颇有涉猎。
    当初,他最开始学的是象棋,精通象棋后,才开始学习围棋。虽然学习的时间不长,却深得其中三味。王灿仔细的打量着棋盘上的局面,局势非常胶着,打得难分难解,牵一发而动全身,不管是如何下手,都感觉会使整盘棋的局势发生大变。
    这些棋,也是老道士难以下手的缘故。
    王灿和老道士,仔细的盯着棋盘上的棋局,好似成了一尊雕像,一动不动。
    典韦见两人都不说话,走上前去,看着棋盘上交错相间的黑白棋子,眼中露出无限的疑惑,不明所以。他又瞅了眼王灿和老道士,他左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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