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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再来-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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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智化是罗翔梦里喜欢的歌手,他有残疾人的敏感和幽怨,也有男人的不屈和欲望,这首很粉红的“蕾丝花边”不但在这个时代很暧昧,就算放在二十年后也是欲情交融的上品。
我轻抚你的蕾丝花边,寻觅我早已失落的吻,当我干渴的唇滑过你的胸前,红尘里燃尽多少青春。
罗翔尽量把身体缩在灯光的阴影里,他从茶杯的圆滑杯边去偷看她们的胸前,那里的蕾丝花边该比郑智化歌里的更加光芒。而且,那是她们的蕾丝花边,更是他的。
女人都是精巧的,罗翔的邪恶偷窥被麦苗儿和白桦发觉了,她们羞涩也暗喜,又因为对方的存在不便于惩罚。
麦苗儿小小的翻个白眼,不让罗翔有意yin的机会,去找了另一首歌播放。罗翔听了脑袋顿时有些大,这首歌很委婉很绵长,很是叫男人们得意和自责。。。。。。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
已经忘了天有多高——如果离开你给我的小小城堡,不知还有谁能依靠!
白桦也在一愣后欣赏“囚鸟”,彭玲很能用声音打动同样境况的女人,但白桦更加迷惑的是麦苗儿,她喜欢这首歌?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
得到的爱越来越少——看着你的笑在别人眼中燃烧,我却要不到一个拥抱。
麦苗儿摇着茶杯,杯子里的水轻轻摇荡,她的眼波在水面荡漾,像是灵魂的影子。
没有人愿意着别人的影子,可眷念中的女人比影子更可悲,影子失去颜色还有形状,对麦苗儿和熟睡中的袁婧妍,搞不好她们的容颜、雍容的风姿和才华在罗翔的世界甚至没有形状。
白桦尽量不去看麦苗儿,她觉得这首歌是放给她听的。
罗翔不是好男人,他用心编织一个一个的鸟笼囚禁一个一个的女人,奈何撩乱的城市太大,只要鸟儿们愿意,绝对容得下一个两个三个女人的痴。
白桦和麦苗儿喝茶都喝醉了,罗翔从卫生间嘘嘘回来,她们俩紧闭了房门说是睡觉去了。换在以前罗翔是害怕的,生怕自己的花心叫人两两对质说破了,总不能如“大丈夫日记”的发哥到中东入盟吧?
罗翔把空调开到极大,躺在沙发上打盹。想必远在延岗的汤镇业不想他过得轻松,深更半夜打电话来骚扰,很沉闷的说道:“睡了吗?”
罗翔没好气的答道:“睡了,正在做梦。”
汤镇业没开玩笑,沉声问道:“聊天不?”
罗翔叹口气,颜勇带来的烦恼在政治层面上基本底定,对汤家的影响才刚刚开始,可想而知,颜蓉是没可能进汤家的了。
为什么,颜勇为什么这样做?
罗翔没问这个问题,倒是汤镇业主动说道:“我在找他。”
汤镇业的语气淡淡的没力量,不过,傻子都听得出蕴藏的感情。罗翔不想深谈,笑道:“我明天回来。总体而言,江城没动静,周运昌都慰问你了。”
汤镇业冷笑了一声,“我哥我姐明天到延岗,总之啊,咱们是一家人。”
“嗯。”罗翔压低了声音,“稳定压倒一切。”
汤镇业沉默着,他明白罗翔建议不要动颜蓉姐弟,可他能答应吗?
汤镇业含含糊糊说道:“老头子介绍了一本人物志给我看,我翻了翻。里面有一句话说得很好:君子者,小人之师。小人者,君子之资。师资相成,其来尚矣。你说,有没有道理?”
罗翔苦笑一声,汤镇业自是不是君子,颜勇更加是小人,他连成为君子之资的资格都未必。
二天罗翔是真想回延岗的,不过出发前灯罩急冲冲给了一个电话,“罗少,颜勇的行踪暴露了,他跑到陇西。”
罗翔强压震惊,问道:“你呢?”
灯罩没隐瞒他,直言相告:“不是我的人查到,另外有人给汤少办事。”
罗翔没计较汤镇业有自己不知道的帮手,他担心汤公子一叶障目乱了分寸,本想马上赶回去,灯罩却轻声说道:“咱们好不好插手?”
罗翔悚然一惊,灯罩的提醒惊醒了他,这是汤家的家务事!
罗翔马上转了语气,笑道:“江城天气很好哦。”
灯罩接话笑道:“可惜我走不开,不过,安蒂想到省城买衣服。”
罗翔有些犹豫,安蒂是汤镇业的女人,避嫌是需要的。
第一第二百七十六章 街上半日
罗翔既然不回延岗,白桦就不会放他在江城游逛,马上拉他到家里。罗翔才不敢说昨天见到了什么,壮大胆子和头号女友一起陪未来丈母娘聊天,心中一直是惴惴不安的。特别是看到郎清漪偶尔射过来的眼神很是不友谊,直叫罗翔嘀咕女人记仇的本性当真要不得,咱其实什么也没看到的。
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是错误,听到不该听到的事情就是犯罪了。就在这天上午,弟弟做出的事终究让颜蓉知道了,她才听说只言片语便懵了。
颜蓉不是只有相貌而对世事一无所知的花瓶,相反,她稍微动一下脑筋就明白颜勇惹了多大的祸事。。。。。。不,不是祸事,而是造孽!难怪这两天汤崇贵家也没回。
“你为什么这样!”震惊后的颜蓉呆坐在沙发里,对弟弟的所作所为已经心灰意冷,连怒气都一点儿没有,她愣愣的茫然着,心中间或猜出了颜勇为了什么导致胳膊外拐。这时,钱明月以汤家儿媳身份陪了汤崇贵外地赶回来的儿子女儿吃完饭,顺路来看望颜蓉,也仿佛没注意到颜蓉灰败的脸色,不经意的说道:“勇舅舅好像出差到陇西,他去哪里做什么?”
“什么?”颜蓉再度惊愕,小勇的行踪被发现了?
钱明月笑道:“镇业偷偷摸摸打电话我听见的,阿姨,你说他们男人鬼鬼祟祟的,发生什么事情了?”
颜蓉顾不得解释,也顾不得。纠查钱明月的动机,她只有一个念头,要救她的亲弟弟!
下午,罗翔跟了白桦母女上街,作。为人形提款机自然走得很疲惫,两个小时后再也熬不住脚底板酸疼,告了饶坐在明通大商场外等候她们俩。
“多好的桦桦,生生叫她调教成。一般的庸脂俗粉。”罗翔抽着烟愤愤不平,以前的白天仙会在服装衣料里浪费青春吗!罗翔对郎清漪怨言大升,连带着开始联想昨日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
两三个男人也在商场外吸烟,都是一脸疲倦身边。搁了大包小包的纸袋布兜,附带的动作也是一样,抽两口烟后红了眼怒视吞噬了女人和钱包的商场,想必心里的期望皆雷同:一个闪电劈了丫丫的!
在商场里看够商品的女人们出来了,招领失物般。领走门口的男人们。罗翔很鄙夷笑脸面对老婆女友的男人:没一点儿骨气!
“喂!”走到罗翔身后的郎清漪很想给他一脚,大白。青天的只能唤了一声,罗翔打个机灵,转身笑道:“买了什么好东西?”
挽住郎清漪胳。膊的白桦看不出他们之间的不对头,皱眉说道:“妈妈还要买床单和被套,可在里面没选到满意的。”
郎清漪一句话不说,只用眼睛盯着罗翔,使得罗翔心中叫苦:那就是还要继续逛了。。。。。。唉,命苦不能怪政府,谁***把女人翻了身还搞出妻为夫纲!
罗翔只好奉陪到底,幸好白桦体谅男人的面子重要,不叫他手拿所有的东西。郎清漪瘪瘪嘴也没阻拦,放开女儿的手在前面走着。白桦笑了笑,挽上罗翔的胳膊紧紧跟了上去,进了离明通大商场不远的步行街。
三人走进一家“辉彤床上用品”店,里面挑选商品的顾客有好几个。不过,老板娘看到白桦和郎清漪的相貌气度微微一怔,急忙走过来亲自接待,招揽生意。
罗翔对这样的事情已经见怪不怪,甚至得意的瞄了一眼先到的人,却看到一位陪女人的男子恨恨的瞪着他。
“陈天一?”
罗翔认出这位手拎三个纸袋的男士是农学院的校友,学生会会长陈天一。
“是你啊。”罗翔轻轻打个招呼,对用疑问眼神看自己的白桦说道:“咱们的同校同学,陈天一会长。”
“不敢当!”陈天一冷冷的回答。白桦不认识他他却不能不认识白天仙,看看下凡仙女般的白桦,再想想自己身边那位女友,又想起追求不成被罗翔撬走的蒙嘉慧,陈天一好歹忍了怒气。
陈天一陪同的女人过来站住,也被白桦的姿容惊得眼前一亮,笑道:“天一,这是?”
陈天一再是心有不甘也不在信访局副局长聂希平的千金前使小性子,强捺情绪介绍,“小倩,他们是大学的校友。”
聂副局长的小姐倒也不怯生,主动和罗翔白桦搭讪,“啊,你们好,我是天一的女友,聂小倩。”
虽然此时青天白日也让罗翔暗地里寒战——人的名树的影,聂小姐的名字实在配得上她的相貌,要是夜晚出来撞见铁定是撞鬼,还是一次撞双鬼那种。
陈天一暗暗咬牙,仪表堂堂、人才出众的他要不是因为蒙嘉慧远上北方,至于被聂副局长看上,硬塞了饱死鬼一样的女儿来相亲吗?
陈天一实在忍不住,打断了他们的寒暄,冷笑道:“小倩,罗同学可不是一般人,他在学校里就是风流倜傥,不止这位白同学,还有缪同学艾同学什么的。”
罗翔愣住,当面打脸不该是陈会长的作风啊,可见对方的怨言到了何等庞大的地步。
白桦抿嘴笑了笑,风轻云淡的不在意,反倒让聂小倩脸皮发烫,自思她的男友太没风度。她还想婉转几句,白桦一言不发的点点头,拉走罗翔和郎清漪汇合了。
也就是白桦能这样想到什么做什么,连傲气的陈天一和聂小倩都只觉得她的行动如风行水上,没一点别的腹诽。
聂小倩看到他们离远了,也没心思再呆在店里,拉了陈天一出门,边走边责怪:“你是市政府上班的人了,胡乱树敌做什么?”
那边,罗翔也和白桦嘀嘀咕咕解释:“他乱说的,我是倜傥而非风流。”
白桦白他一眼,贴到郎清漪身边假装看她选床单被套,罗翔不敢在白妈妈身边啰唣,摸出一支烟恨恨陈天一不已。不错,缪嘉惠是罗翔拔了头筹,可没她的主动罗翔也不会糊里糊涂做下青玉案,况且,没有罗翔缪嘉惠就是陈天一的?
靠,吗的什么水平!罗翔盯着陈天一和聂小倩出门的背影记下了这位敌人:靠,鸡。巴的水平也能在信访局上班,难怪告状的群众越来越多。
郎清漪在店里买到了床上用品,宣告罗翔今天的上班要结束了,三个人回家前顺道去菜市场卖菜,却在菜场里遇见玉儿父母。老两口生死不要他们的菜钱,郎清漪很过意不去,便对罗翔说道:“你代我看看玉儿吧。”
白桦从纸袋里找出一包东西塞给罗翔,“喏,我给玉儿买了保暖内衣,你正好拿去。”罗翔答应着独自去了玉儿家。
玉儿家离菜场并不近,老两口本来只租了城中村里一室一厨房,玉儿愿意回来后他们马上改成一套三居室的“高档房”,可见这对人生忐忑的父母多么盼望小女儿的到来。
罗翔在曲曲歪歪的城中村里好不容易找到玉儿的家,进了五层楼房的大铁门,穿过狭窄的天井爬上狭窄的楼梯,沿途遇见进城打工的一家人和一名轻佻的女人,女人拿着漱口杯和脸盆毛巾,眼看是准备夜晚出洞要上班了。
罗翔一声不吭的上到顶楼,当地农民修的出租楼也就是一两套三居室的大房,故而放在高高在上的五楼,好让最尊贵的房客踩在其他人的头上,一览众山小。
罗翔敲开玉儿家的门,开门的玉儿盯着罗翔看了老半天,罗翔摸摸脸蛋,“长花了?”
玉儿一言不发让他进屋,接过白桦送的衣服也不道谢,又坐在椅子上看电视。
罗翔并不客气,翻箱倒柜找杯子给自己倒水,一面指责道:“你别学袁婧妍,一天到晚钻电视里不出来。外面的世界才是真实的世界!”
“要你管!”玉儿闷闷的回敬了一句。
罗翔大怒,走过去在她的头上乱搅一气。玉儿也不反抗,摆弄手里的铜纽扣只顾看电视,令罗翔殊为无趣,只好停下手在房间里走来逛去。
从玉儿的房间里钻出来,罗翔问道:“你没做饭?”
玉儿理都不理他,罗翔跌脚叫道:“太不女孩样了,你爸妈卖菜很辛苦,要学会体谅人!”
玉儿怔了怔,回头说道:“他们做饭我吃饭,他们做得才香。”
罗翔一时没理解,想了半天才明白老两口是受虐狂,累死累活心甘情愿服侍唯一的女儿。
“幸福。。。。。。。是什么?”罗翔叹为观止,联想到自己老妈不也如此?
罗翔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话题,玉儿听不到他的声音,抬头问道:“你要走?”
罗翔笑道:“你不和我说话我当然要走了。”
玉儿张张嘴却没什么说的,想了半天轻轻说道:“等一会吧,我请你看戏。”
罗翔很奇怪,看什么戏?但他怎么追问玉儿都是不回答。
又过了一会儿,玉儿把他赶到父母的房间退出去后关上门,罗翔搞不懂她玩什么猫腻,贴在门板上听外面的动静。渐渐的,他听到楼梯传来清脆的脚步声,上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急促和清晰。
罗翔的耳朵贴得更紧,听到家门开启和关闭的声音,听到玉儿轻轻说道:“爸妈不在。”
靠之~~~~~~
罗翔的肾上腺激素分泌的很快很迅猛,他微微退后一步,一来是怕吞咽唾沫和呼吸声被门外的人听见,二来担心裤裆里凸起的地方撞上了房门。。。。。。
他是过来人了,很有经验的听出一门之隔外的“窸窸窣窣”,是两个人在亲吻、抚摩、解衣卸带呢。
第一第二百七十七章 被
时间已近不早了,出租楼的住户都在准备晚饭,也是小孩子们一天最快乐的时候,他们的打闹声和大人们的谈话声搅合在一起,乱糟糟的却不觉得心烦,传到楼上那套藏了三个人的房间,也没压住彼此的绮念。
罗翔耐心的偷听墙角,隔在门后的两个人很动情,亲吻的叭叭声很清晰,甚至罗翔以为听到了重重的喘息。他的反应越来越大,根本无暇猜测玉儿要他旁观的动机。
这是什么样的场景?罗翔捂住嘴偷偷吞咽口水,听到那边不是谁念叨了一声:“到床上去。”
都是极品的人啊,罗翔感慨着,这一句话很有气势,就只比“几十年前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去”稍差一点。他趴在门上竖耳聆听,一通急促的脚步声后,墙壁隔壁的房间里木床“嘎吱”响了几声,几秒寂静后又响起来。
“嘎吱”声像一首奏鸣曲,阴阳顿挫的极富韵律,间杂着女人的喘气和阵阵yin。语,让罗翔再没直挺站着的本钱,罗翔只好微微弯腰,很痛苦的咧咧嘴。
他本来是不想露面的,不管。玉儿处于何种居心,站出来揭露她们的奸情都是不明智的。但此时他的头脑被黄色的岩浆充斥着,不满足光听交好的墙角而懈怠了眼睛。
。。。。。。就像没看过黄色录像的小年轻,。看了三极片后不会满足只露两点的女人,见识过有码的**又想去掉马赛克,直接看到动物世界的真实打斗。
罗翔于是投降给他的心魔,悄。悄的悄悄的打开屋门,轻手轻脚溜出去,躲在墙壁后探头探脑,慢慢伸出头看向玉儿的闺房。
玉儿连房门也没关,一眼望去就是一张单人床。
单人床,两个人,三分钟后四条腿。。。。。。
罗翔的眼球凸起老高,浑然没觉察半张嘴的样子。如何的痴傻。
这怨不得他了,床上的春景实在漏*点,肢体缠绕汁。水横溢波光阵阵呼叫渺渺。
和玉儿在床上纠缠的是何润霖,何詹的女儿。
罗翔的眼光大多落在她的身上,边看边叹息:女。人穿上衣服和没穿衣服就是不一样,平时里何师姐也就是中等人才,放在白桦麦苗儿郎清漪袁婧妍一帮人里就是小水花,罗翔也没多余的注意。
可当不住人家脱了衣服啊!
罗翔翻来覆去。的偷看床上翻来覆去的女人,脑子里只有一个字:润!
何润霖真不愧名字带了润,一具白花花的肉体全是连绵的圆润弧线,动弹之间宛如夕阳晚照的秀茂山峰,润如玉润如水。
何润霖心无旁骛,细润的腿和胳膊缠着玉儿,四肢之中露出的玉儿在她的映衬下越发单薄、青涩、纯净,却也值得罗翔端详。
玉儿躺在床上,从何润霖垂下的头发间看到了门口躲躲藏藏的罗翔,饶是她早有心理准备也不禁一窘,蜷缩了舒展的身体。只关心“爱人”的何润霖觉察到了,喃喃说了一句“冷吗”,就把嘴凑上去,亲吻玉儿的嘴角和胸膛。
罗翔看得手心冒汗,汗水犹如泉涌,玉儿的胸只勘一握,可顶头的珠子胜在娇嫩,非是红艳艳的成熟,而是透露着粉红色的纯真。
何润霖习惯性的把右腿插在玉儿双腿中央,摩擦着两个人的山坳,那些谷地里自由生长的草儿得到了雨露的滋润,更加愉悦的颤抖起来。
玉儿后悔了,也就是她听到了罗翔越来越浓重的喘息声,他都不知不觉走出藏身的地方,堂而皇之站在门口了。
玉儿开始担心,万一他兽性大发,是抵抗还是顺从?
磨镜磨到高潮的何润霖从玉儿青涩的身体中慢慢苏醒,马上注意到她的眼色,她回头望去,蓦然看到一个睁大双目的男人就在咫尺之后,恋恋不舍的观赏着,她懵了。。。。。。
“啊!”何润霖尖叫着,手忙脚乱的拿被子遮盖身体,可她们俩玩得实在过分,被子早被踢在地上,伸出手来抓了两次没够着。
何润霖不敢赤裸裸跳下床,她紧夹了腿抱住玉儿力图藏起重要部位,眼珠傻傻盯着罗翔。
罗翔微微躬身,很僵硬的走了两步,马上引起何润霖的又一声尖叫。
罗翔闭闭眼再缓缓睁开,说了身“叫什么,也不怕生病感冒!”,他捡起地上的被子扔上床,盖着了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何润霖和玉儿都缓缓舒口气,转身出门的罗翔懊悔的摇摇头,笑嘻嘻说道:“师姐,D罩杯啊。”
何润霖没半点训斥的念头,罗翔知道她是蕾丝和看到她在蕾丝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刚才发觉罗翔由他窥探的短短半分钟,师弟脸上露出的贪婪和色欲表情能吓死人。
玉儿拉了被子坐在床上,双手抱胸,“好刺激。。。。。。”
何润霖陡然一惊,和她接触的大腿感受到一股热乎乎的细流潺潺流出,何润霖惊讶得忘记家里另有男人,“你,你高潮了!”
玉儿扑过去扑到何润霖,咬住她的耳朵命令道:“我要他。”
何润霖吓得浑身哆嗦,“要,要他?”
玉儿捏着她的ru珠,斩钉截铁的说道:“就是哦,有他在看都好兴奋,我要他在旁边看我们。”
“我。。。。。。你。。。。。。”何润霖惊呆了,她一时理解不了玉儿的思维。不过,玉儿钻进被子,顺溜的滑到她的小腹,舌尖在草丛中一路向下,只是轻轻舔了舔干涸的溪谷,何润霖的身体从头发到脚尖都绷直了,似哭非哭的发出呻吟声。她想到屋外还有熟悉的一个坏男人,想到他听到自己的叫声看到她的丑态,不受控制的又呻吟着,溪谷里立马水汪汪的变成小水坝。
何润霖再不管什么罗翔罗锅,闭上眼夹着玉儿。。。。。
罗翔坐在破旧的沙发上夹了腿吸烟,原先她们俩该很快穿戴整齐出来,却想不到等来人家二次交好。
“我晕!”罗翔听着那边房间的声音不由瞠目结舌,女人比男人还猴急?他的欲望反而被好奇打消,耐耐心心看着手表等候着。
等罗翔回家吃饭的白桦打电话来催促,罗翔含含糊糊答道:“不回来了,碰上润霖师姐了。”
白桦笑道:“你请客?”
罗翔叹口气:“猜错了,她们请我看戏。”
罗翔又等了十分钟,屋里的女人渐渐安静,窸窸窣窣穿衣戴帽后只有玉儿走出来。
罗翔突然想顽皮一下,叫道:“师姐,躲躲闪闪没意思,来,我给你红包。”
藏在屋里不敢见人的何润霖险些咬了舌头,她被罗翔刺激得忘记尴尬,冲出来吼道:“你找死!”
何润霖跳出来就后悔了,不过,破罐子破摔反倒豁出来,指着罗翔叫道:“小心我杀人灭口!”
“我好怕啊。”罗翔笑吟吟的望着她。不可否认,只要是欢愉后的女人都是与众不同的,红润的脸色舒展的眉宇,更不要说藏在毛衣里的山峰总让罗翔想起白花花的大包子。
何润霖被他看得心神不安,这才想起自己被抓了现场,害怕怕的躲到玉儿身后。
罗翔很想弄明白她们俩谁是T谁做主,却想起玉儿的所作所为,盯着玉儿问道:“要我做什么?”
玉儿低头不语,她的智慧在姐姐姐夫死后逐渐开启,却因为袁婧妍罗翔等人的关爱并不愤世嫉俗,反倒能关心周围人。当何润霖忍不住她们之间的爱情重新回来,她便想怎么着维持这桩不被世俗认可的关系。几乎不用花费太多的智商,玉儿一眼相中罗翔,只要把事情交给他就可以了。
不能不说玉儿的直觉和心机都是极品,她是罗翔的秘密武器,何润霖是他的师姐,都没法置之不理的。
果然,罗翔听了玉儿给的难题头大如斗,本能的说道:“我爱莫能助嘛。”
何润霖也是精明人,闻言威胁道:“行,我回去就在爸妈面前割脉,就说你对我始乱终弃。”
罗翔张大嘴巴,手指哆嗦的指着师姐,“你,你也太狠了。”
想通了的何润霖突然不怕罗翔,更不怕他看到自己和人欢好,兴高采烈的拍手:“你有本事杀人灭口嘛。”
我叉!罗翔二次听见她说的杀人灭口,心有余悸的看看一派平静的玉儿,心想这里就是一位屠夫哦。
何润霖这才想起她的情人不是一般人,急忙哀求罗翔,“好罗翔,好师弟,这世界上我们只有靠你了。”
罗翔皱起眉头,“你们急什么?”
何润霖果然着急,“爸**我结婚呢。”她叹口气,“一个月我都相亲四次了。”
何润霖仿佛想到更好的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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