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再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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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瞧你们洗雀雀洗菊花？没门！”
　　　　脱下一千二百度眼镜就是准瞎子的张建华很善良，喃喃说道：“有我陪你呢。”
　　　　许青怅然无比，“你是怕洗完找不到衣柜，到处白花花**分不出谁是谁，只有我的目标明显。。。。。。”
　　　　一头白沫的贾宝玉咯咯奸笑：“眼镜儿，等会抓牢许大个儿的雀雀。”
　　　　刘帅哥推开宝二爷，抱怨道：“胖子，你太肥实了，瞧瞧你的咪咪，比女人还大。”
　　　　贾宝玉无耻到下流，“咂一口不？十块！”
　　　　罗翔和杜英俊在另一间洗白白，杜英俊蛊惑道：“今晚比赛你得了名次，老杜请你的客，那种的！”
　　　　罗翔的雀雀闻讯有上翘的趋势，他忙用水冲洗火气，低声问道：“票赚不少？”杜英俊嘿嘿奸笑，但不直接回答。
　　　　几个人洗完澡，挤出人群浑身上下又被水和肥皂弄脏，刘帅哥愤愤的用毛巾擦身，骂道：“农学院就是垃圾，我还要忍耐一年哇！”
　　　　一位体型彪悍的某人是大四毕业生，冷笑道：“毕业有什么好？到时爱情无着落，工作没下落，哭死你去！”
　　　　。。。。。。
　　　　夜未央。学校却热闹了。刘宏抛开五零二地伙伴。独自混在学生会干部中迎接外院地联欢学生。许青贾宝玉之流忿忿不平。大骂他比不带食品回来地罗翔还没人性。
　　　　许青问张建华：“罗翔呢？也重色轻友了？”
　　　　张建华扶扶眼镜。答道：“教院来了一帮人。他陪客吃饭去也。”
　　　　许青贾宝玉二人闻言即走。一面骂着罗翔一面到饭馆寻人。幸好在东校门外撞见杜英俊。老远就叫道：“快来。今天我请客。”
　　　　许大个子和宝二爷几乎不相信自己地耳朵。杜英俊干笑道：“休用老眼光看人。老子原本大方。”他心想：亏得小罗想出好法子。裤包里揣着几百元菜票。成本才几毛钱。
　　　　许青和贾宝玉白吃白不吃。他们又和领教院乐队来地老三是熟悉地牌友。一顿饭后宾客尽欢。APPLE乐队队长阿海拍胸脯打饱嗝。对许大个说道：“兄弟尽管来教院。介绍个把女朋友算什么。”
　　　　贾宝玉听得眉毛都绿了，扯住阿海袖子小声哀求：“哥哥，莫忘记俺，俺有宝二爷的水晶心肝猪八戒的持久耐劳。。。。。。”
　　　　眉飞色舞的许青挤开宝二爷，“阿海，他还有日本人的某些习气，喜欢身上带味的。”乐队的两个妹妹捂嘴偷笑，宝二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恬着脸靠过去。
　　　　罗翔抓了无厘头的两人推到一边，对阿海低声说道：“白桦那边没问题吧？”
　　　　阿海笑道：“你是APPLE的供奉，我怎敢懈怠？女朋友早到她的寝室了，一定拖她去看比赛。”
　　　　罗翔从屁眼到天灵盖都充满活力，大笑着拍打阿海，“好人！明儿个送上金曲两首，APLLE势必独领江城风骚！”
　　　　乐队男男女女十分高兴，罗某人作曲作词的天赋已深得人心，更兼王八之气大溢，震得两名长相不错的妹妹猛送秋波，贾宝玉瞧得眼热，拽了罗翔耳语道：“你有白桦了，放过我的妹妹吧。”
　　　　八点整，大礼堂人声鼎沸，两名涂抹如西游1⑹　k　　小　说　ｗàｐ。1⑹κ。ｃn　文字版首发记妖精的主持人款款上台，对着话筒“啊啊”两声试试音量，大声叫道：“第x届江城农学院庆五四歌咏比赛暨农学院外语学院联欢活动正式开始。”
　　　　几个学校老师的娃娃在台下叽叽喳喳，“呀，猴子屁股红脸脸的大哥哥裤裆开了。”
　　　　男主持吓了一跳，低头检查裆部，发觉上当不慌张不抬头，埋头清唱：“我低头，向山沟。。。。。。呵呵，抛砖引玉一下，用我破锣的歌声请出第一位歌手，农学院畜牧系大二学生，本校山水乐队主唱——林春！”
　　　　一位矮矮胖胖的男生带着一支乐队登台亮相，台下不少人叫道：“山水！春~~~~哥！”
　　　　阿海坐在罗翔身边，瘪嘴不屑，“山水算什么？等会看咱们震爆农学院的傻子。”
　　　　罗翔一头大汗，呐呐说道：“拜托，我就是农学院的傻子。。。。。。”
　　　　林春唱的是刘德华《忘情水》，虽说其貌不扬，歌曲倒是悠扬动听，阿海免不了夸奖一句“有我一半的功力”。
　　　　罗李勇和女朋友小马来迟找不到位子，挤过来凑热闹。为保证小马双腿不累，轰罗翔去和许青坐一块儿，屁颠屁颠要抱小马同座，羞涩的小马死活不肯。小马同班的贾宝玉咧嘴一笑，“来，宝二爷肉厚软和，货真价实的真皮大沙发，借一条大腿给你。”
　　　　罗李勇一拳打去，一堆人嘻嘻哈哈转眼到罗翔出场，他急忙带APPLE一群人进到后台，拿着乐器走出帷幕听到女主持人正在介绍，
　　　　“下面出场的是农学院食品系大三学生罗翔，他要演唱的歌曲——愚人码头。”
　　　　女主持看看节目单上的介绍，“啊”了一声：“需要特别说明，《愚人码头》由罗翔同学作词作曲并演唱！”她侧身目送罗翔到前台亮相，笑着点点头擦肩退下。
　　　　许大个站起来，率领一帮某人大叫广告词：“日出东方，罗翔不败！”
　　　　下面叫声大作，上面的罗翔站在舞台上捏吉它的手几乎抓不住东西，猛打一个寒战看着下面黑压压无数的人头，才知高高在上会有莫大压力。
　　　　他伸手拍拍话筒，趁阿海等人调试乐器时说道：“第一次站在那么多人的头上，很有满足感！”
　　　　下面笑声大作，罗翔控制心中的紧张慢慢说道：“感谢学校提供舞台，感谢同学们没扔砖头，感谢主持人没破坏话筒，感谢CCTV、MTV、AV。。。。。。”
　　　　台下没人听过后世才有的经典答谢词，震耳欲聋的哄笑声中也不计较不该唱之前说这些话。
　　　　罗翔突然说道：“我要特别感谢一位女孩，是她给了我创作的灵感。白桦，谢谢你，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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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第十六章　我要说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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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声嘎然而止，全场静默，居高临下的罗翔看到无数圆睁的眼珠和大张的嘴，心里充满得意，他高声说道，“今天，我第三次对你说这句话：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你的美丽，你的骄傲，你的自卑，都是我的，只能属于我。”
　　　　嗡嗡的议论声逐渐响起，在场的老师和学生谁也想不到有人会借如此正规的场合发表爱的宣言，死寂般的沉默笼罩了大礼堂，道道目光看着台上那个自信的男生，惊讶、钦佩、嫉妒、疑惑，种种情感复杂混乱。
　　　　贾宝玉涨得脸红脖子粗，站起来用力鼓掌，叫道：“我们支持你！”杜英俊老三许青张建华罗李勇夫妇都站起来，边鼓掌边喊道：“我们支持你！”
　　　　越来越多的学生站起来鼓掌，不管他们是否真心，但对罗翔勇气的欣赏上这一点是相同的。
　　　　掌声中，罗翔手拂吉它，在音乐伴奏下唱响他的愚人码头：
　　　　时间是码头，它收留我停泊，满载的渔获原来是你我拥抱的失落。
　　　　在爱情的码头，我燃烧我的船，怕夜黑时候你疏忽错过。
　　　　我焚心等候，我已不能回头，天，它可愿意帮我？
　　　　你在何处漂流，你在和谁厮守，我的天涯和梦要你挽救。
　　　　罗翔地嗓音仍然不出众。但他用了心动了情。带动APPLE乐队也沉浸入情。音乐渲染出无奈、凝重和痴情。
　　　　台下。老三低语道：“原来。歌词很贴切。很优美。”
　　　　不仅是他。台下地老师学生更加出乎意料。大多数原以为罗翔作词作曲地歌是哗众取宠地过门。但它很有味儿很动听。这样地歌。这样地曲。快配得上白桦了。
　　　　站在主席台下地林春仰面望着罗翔。捏着拳头。他突然转头。喝问身边地乐队鼓手：“他和你一个系。为什么不介绍到乐队？你不知道他？”
　　　　“我真地不知道啊。”鼓手喃喃地辩解道。
　　　　台上。罗翔第二遍唱起“我已不能回头。天。你要伤我多久？”不少人已经会跟着哼唱：
　　　　多么愚蠢是我，多么爱你是我，才会守着你给的寂寞，
　　　　才会痴痴固守，这愚人码头。。。。。。
　　　　愚人码头的曲终人不散，两位主持人在响彻礼堂内外的掌声中快步上台，笑眯眯的女主持人挡住罗翔的去路。
　　　　男主持人对台下叫道：“要再听一首吗？白桦同学给的灵感会只有一首吗？”
　　　　“不是的！”台下的学生站起来大声嚷道，“再来一曲！”
　　　　兴奋的人群被弥漫的期望感染了，嫉妒白桦的女生和嫉妒罗翔的男生，在众情激荡的现场用叫声发泄他们对爱的渴望，这个年代，嫉妒都是**裸的纯真，散发真挚的光芒。
　　　　扯开衣领的阿海朝罗翔挥舞手臂，“狼！”
　　　　漂亮被廉价口红和糟糕化妆术糟蹋的女主持人问道：“什么狼？”
　　　　罗翔向话筒走去，微笑道：“披着羊皮的狼！”
　　　　他放下吉它，对着话筒说：“白桦，我看不见你坐在哪里，但你必须知道，我在心里为你搭建了一个世界。我为你，为了爱你，呐喊！”
　　　　。。。。。。
　　　　罗翔火了，只用了一个晚上的两首歌。晚会后如哭如泣质问“天，你要伤我多久”的人比比皆是，第二天校园广播站又不断播放《愚人码头》和《披着羊皮的狼》，好好一所学校突然变成海港和大草原，到处是燃烧的渔火和野兽的嚎叫。
　　　　一直到上午，很多人敲响五零二寝室的门，罗翔只好硬着头皮一一接待。先是阿海和他的女友，以补习英语的威胁敲定了新歌。然后是数十位本校同学，有男有女，有歌曲的粉丝也有仰慕他对爱执着的性情中人，甚至有一个情敌口口声声要以罗翔为榜样，旗帜鲜明的追到白桦。
　　　　但大多数都认定白桦在劫难逃，当一个男人在千百双眼睛前宣布归属权，用呐喊确定“你就是我心中如花的羔羊，你是我的天使是我的梦想”；当一个男人打开心房，要把女人搂在怀里嚼碎装进身体，让血液交融。。。。。。当罗翔用动听的话和动人的歌发动了爱的战争，是青春的女人就逃不过悸动，逃不过心旷神怡的绮梦，逃不过某人的魔爪。
　　　　罗翔却不知晚会未完白桦就高挂免战牌逃跑了，回到家她都不知道脑子里想些什么。花季伊始，白桦没少遇见疯狂的追求者，可再没有人像罗翔这样精心编织一张天罗地网，在大庭广众之下信誓旦旦！
　　　　他太可恶了！白桦抱着枕头坐在床上，背靠雪白的墙壁。全棉的吊带睡裙遮不住春光，两只白皙的胳膊露在空气中，细嫩得初夏的蚊子都不忍叮咬。
　　　　白桦心中可恶的罗翔已经不堪骚扰，深刻体会到做名人的艰辛，当山水乐队的主唱林春上门时，罗翔苦笑道：“师弟，饶了我吧，我其实不会唱歌。”
　　　　矮胖胖的林春亲和力很强，假装没听到罗翔的抱怨，和五零二诸人挨个发烟打招呼，一副做生意人的做派。
　　　　他坐到罗翔的床铺边笑道：“师兄，我不要你演唱，那样我岂不失业？但我听说你给APPLE乐队写歌，你可是农学院的哦。”林春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很有日后做声优的潜力，搅得罗翔心神不宁，暗道我的目标是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却不是走娱乐圈，剽窃歌曲，完全为了白桦呢。
　　　　林春做事干净利落，见他支支吾吾就笑着告辞。罗翔才长出口气，几个没良心的舍友皆抚掌大笑：“今日参观罗歌神的门票收入可观，晚上改善伙食。”
　　　　罗翔愤慨万分，拎出水瓶塞过去，轰赶他们打开水灌溉干哑的喉咙。他以为写歌的事儿告一段落，但下午到教学楼上课被林春挡下，二话不说拉他钻进花园。指着等候那里的人说道：“学生会的谭主席，师兄认识的吧？”
　　　　谭主席？罗翔头皮发痒，林学系大四的谭明文谁不认识？学生会历任干部评论的“老奸巨猾”众人皆知。
　　　　带着金丝眼镜的谭明文文质彬彬，抢先抓了罗翔的手捏在双手中来回揉搓，不住口的说道：“果然我校藏龙卧虎，三步之内必有芳草。罗师弟，幸会呀幸会呀。”
　　　　=========今天第二弹，晚上8点前第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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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那点点收藏，都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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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第十七章　价码和指点
　　　　第三弹完成，票票来啊，帮老安加把劲，来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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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翔浑身是鸡皮疙瘩，几次抽手而不得，强忍伸脚踢踹的念头，皮笑肉不笑的答道：“谭主席，您是学生会里驾驭男生做牛，把女生当男生使的大人物，小罗岂敢自称芳草？”
　　　　“过奖过奖！”谭明文拽着罗翔微笑道：“小罗很聪明，我不用拐弯抹角，咱们学校乐队你必须参加，且不得为APPLE写歌。”
　　　　谭明文的唐突和霸道没使罗翔动怒，反倒神情自若的“哦”了一声，谭明文面露惊讶，仔细看看他，扭头对林春说道：“我和罗师弟闲聊两句。”
　　　　林春应了一声，矮胖胖的身子从灌木丛上一跃而过，令罗翔张大了眼睛，但随后听到那边传来一声闷响和“哎呀”的痛苦声。。。。。。
　　　　想不到很有市场号召力的主唱蛮无厘头呀，罗翔眼盯谭明文，等候学生会主席发话。
　　　　“教院和我们学校都是省属院校，这个，你知道的吧？”谭明文淡淡说道。
　　　　罗翔茫然无语，一时半会儿没理解谭主席的言外之意。
　　　　谭明文摸出一包健牌香烟，抽了一根给罗翔。罗翔看看牌子，放鼻下嗅嗅，淫笑道：“好烟。”
　　　　谭明文玩耍着手上的烟盒，自顾自说：“学校要进步就要抓住一切有利时机，要竞争要联合。”
　　　　罗翔猛然醒悟。敢情是211工程！
　　　　他把烟点燃了。突兀地问道：“师兄要留校？”
　　　　谭明文很是诧异。不置可否地反问：“如何这样说？”
　　　　罗翔不想和他绕圈子。吐出一个烟圈索然说道：“师兄瞒我做什么？不就是农学院要和教院争211工程地名额？你是毕业生。若不留校关你屁事？”
　　　　谭明文半响不说话。最后才哈哈笑道：“你太聪明！”他指着罗翔地额头。“师弟。有兴趣进学生会不？”
　　　　罗翔再吸一口烟。无奈地说道：“师兄。跑题了！”
　　　　谭明文嘿嘿笑道，连珠炮般说道：“211的名额有限，省属院校竞争会极其激烈。今年是建国四十五周年，会有一系列活动，我们要各方面超过竞争对手。”
　　　　罗翔无奈的说道：“师兄，几首歌曲不是打压人的理由吧。”
　　　　谭明文伸手拍肩，亲热的低语道：“宣传阵地不重要？我们不给人以任何可乘之机！”
　　　　罗翔不喜欢什么人都拍他的肩头，装着扔烟头走开几步，回头说道：“言而无信不可谓君子，是不是，师兄？”
　　　　谭明文楞了楞，以他的本性本来可以轻轻打回罗翔的话，但刚才突然动了其他念头，便点了点头，微笑道：“你所言有道理，既然答应教院的人，我岂能让你做食言而肥的小人？这样吧，下学期给他们一两首就是，本校的可不能敷衍了。”
　　　　罗翔暗中冷笑，当我是三岁娃娃随便哄哄？他也学谭明文的样子点点头，“我尽力而为。”
　　　　谭明文瞧了他一瞥，脸上笑容不断，“师弟，期末考要到，更加努力才是。不过，你为学生会的工作付出劳动，我们不会不给你减负。”
　　　　罗翔心中“哦”了一声，这是给甜枣了，有他和各科老师沟通，成绩上不会太难看。看起来甜枣的力道不错，正中自己的软肋！
　　　　谭明文又拍拍他的肩，“不妨向学生会靠拢，聪明的人要眼光长远，大学里混吃混喝的人很多，你这样做就是浪费。生命只有一次，生命的瞬间很短暂，做些更有意义的事吧。”
　　　　罗翔心神剧震，若是其他学生，十有**嗤笑他在老生常谈，可罗翔不同常人，差点问一声“阁下什么时间重生”。
　　　　谭明文不在意罗翔的反应，说完话走人，留下受到冲击的罗翔独自思索。
　　　　林春从花园外冲进来，朝罗翔咧嘴叫道：“来，咱们去乐队看看。”
　　　　罗翔打了一个响指，“林学弟，以后再说吧，我有事要办。”
　　　　林春咧开的嘴合不拢，啊啊发着无意义的声音，看着罗翔的背影发呆。他太信任谭主席了，以为一番谈话后罗翔会匍匐在地，乖乖的贡献力量。
　　　　罗翔才走进教学楼，几个经过身边的女生突然叫道：“哇，罗翔呢，是他！”瞧她们的架势要以多欺少，围上罗歌神索要生辰八字等等。罗翔慌忙低头疾走，浑然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罗翔的教室在三楼，不时有同学身前身后指指点点，要么无限敬仰，要么酸溜溜说风凉话，更有甚者唱起披着羊皮的狼。饶是罗翔活过两辈子也吃不下这等大餐，想到教室里不知有怎样光景，他着实没昨晚台上追白桦的勇气，于是溜进卫生间干蹲坑位上霸着茅坑不拉屎，一直等到上课铃响才出来，课也不上，下楼向教师家属楼走去。
　　　　何詹下午没课，一个人挽袖子扫地做家务，让罗翔看到未来高官不为人知的一面。何詹被他玩味的眼神瞧得不自在，一面倒茶一面说道：“看不出小罗多才多艺，昨晚场面很盛大，你的歌也很。。。。。。”
　　　　何詹一时想不出适合的形容词，笑着摇摇头。罗翔明白老一辈人的观念，那样的歌曲难以共鸣，他捧起茶杯开门见山，“何老师，您认为官和商，我该走哪条？”
　　　　何詹靠着罗翔坐下，问道：“受什么刺激？你才大三，为什么不选择做学问？”
　　　　罗翔一一回答他的三个问题：“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明年就大四，毕业志愿不算遥不可及了；我有自知之明，不是学者的料。”他又说：“学生会的谭主席暗示了我。。。。。。”
　　　　何詹背靠沙发，长久看着墙壁的字幅不发一言，等到罗翔喝干茶杯的茶水，才若有所思的低语，“人贵自知，此话不错。”
　　　　他从茶几下拿出一包红梅开了封，和罗翔一人一支点燃，“我建议先参加学生会，不管以后是商人是走仕途，学着领导人和被人领导，都是有益。”
　　　　罗翔皱着眉默默吸烟，对参加学生会仍有顾虑，不愿意就此放弃自由自在的生活。何詹劝道：“集体生活一定有约束，但能开拓你的视野，完善你的大局观。你是有想法的孩子，要达到预定目的就需预先行动，嗯，我看你的行动举止，走仕途倒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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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2点左右还有一章，习惯半夜happy的兄弟记得砸票啊。。。。现在真的是起早贪黑啊，早晨8点就要更一章。。。。。可怜的伸出小手。。。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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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第十八章　通天的大路，九千九百九
　　　　起早贪黑人比黄花瘦啊！睡眠不足直接导致不用计算器连1＋1都不会计算了，昨天更了4章，我还说是第三弹发完，抓头～～～
　　　　现在我更新一章就在笔记本上用圆珠笔画一横，更一章就画一横，我看谁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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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点忘记，用票搭救搭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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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翔心中暗喜，咱们已经预先行动了，不就是您何书记吗？嗯，老何一道旨意价值不菲，他顺藤摸瓜，恭敬的问道：“我进政府部门恐怕不容易。”
　　　　何詹手指夹着香烟神态严谨，这段时间他没少考虑何去何从，对其中门道深入研究过千百回，在罗翔一串问到心窝里的话儿勾起思绪后，自然而然答道：“不用千篇一律学别人，国企、工委、妇联、团委一样大有作为。”他抖了抖烟灰，“没必要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从学生会到团委也是好路数。另外，你要考虑两件事，入党和拿到更高的学历，比如考研。”
　　　　尾随何詹的视线，罗翔望向墙上的字画心花怒放，充满醍醐灌顶的豁然开朗，随即又陷入深不可测的懊悔中：梦境里为何一味寻正轨走正轨，不会换了思路求便道，浪费了大把光阴呢？
　　　　罗翔无暇自怨自艾，站起来向何詹鞠躬：“谢谢老师。”
　　　　何詹微笑着起身，手摁胳膊拉他坐下，“同谢，谢谢你坚定了我的决心。”
　　　　罗翔佯装惊讶：“老师要。。。。。。要弃教从政？”
　　　　何詹微感惊讶。赞许道：“好机敏地孩子！你果然适于官场！不错。我决定了。争取学校科技下乡名额。到栖武县去！”
　　　　罗翔笑道：“老师定然马到成功！”
　　　　何詹微微摇头。淡淡说道：“你是全校唯一知道地学生。”
　　　　罗翔不多嘴饶舌。自然明白以后与何詹关系再不一般。有了他正式认可地师生情分。
　　　　待到师生两人畅所欲言中抽完半包红梅烟。罗翔告辞。何詹亲自送到门口殷勤惜别。罗翔不免有些得意。也有些感动。更有些惶恐。他明明记得何詹是95年才到栖武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