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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倒数第二夜-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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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不登几个招待到我娘家吃饭,本来我和不凡今晚就住娘家吃,加不登几个也不嫌人多。老爸老妈是喜欢热闹的,不登嘴又甜,哄得大家乐呵呵的,一顿晚饭吃得尽兴。怎么能让客人洗碗?自己进厨房去善后,拉了不凡打下手。从厨房出来时看到吃饭用的桌椅都回归整齐,地也扫过了。不登傻笑说他们也都是会做家务的。
公司业务进展顺利。
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在欧洲。
一大群人涌到岳母家吃饭好么?小卿说没问题,一起岳父工地上的十兄弟也经常上她家吃饭。大盘的炒饭,还有大盘的饺子,指挥不登不逡去搬最后那一大锅汤。汤里好料不少,蔬菜,肉片,粉丝,各类丸子,吃到肚子里极其暖和。
已经劳烦岳父母准备晚饭了,我们几个就动手收拾屋子和厨房。和小卿在厨房里洗碗擦灶台,不登几个在厅里整理桌椅和扫地。我们都不是养尊处优的少爷、小姐,让小卿脱掉有色眼镜,正眼看待大家。
出差去,在候机大厅和老爷缠缠绵绵。听到不登在窃笑,说我的形象和女强人款的行李箱严重不符。到太阳岛已经是晚上了,去老头子那里报道,看到他们在玩“大富翁”游戏,立刻加入凑人头。揉揉酸胀的眼睛回房睡觉,迷糊间接到老爷的电话和他道晚安。
公司业务进展顺利。
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在欧洲。
工作都处理完了,晚上送小卿去机场。太阳岛那里天暖,等会把小卿脱下来的厚棉外套带回主屋,接她的时候再带出来。登记时间尚早,找了咖啡厅坐下。让不登自己另外做一桌,不要不识相的充当电灯泡。
晚9点接到小卿的短信,说是在老头子那里“晚会”。11点追到电话过去,看小卿有没有回房,再晚的会这个时候也应该结束了。铃声响了一阵才被接通,听到她在那头困得打哈欠。
这是怎么了?被吵闹声吓醒。正要开门看究竟,背后一只手及时抵上了门。受惊回身,还好是霖,窗户被打开,老头子等一群人正鱼贯跳入。
又暴露了!心有余悸的朝猫眼往外看,一对人从走廊里奔过。警报暂时解除,老头子说我们13人入住的房间,目前只有我和他的房间还没有被搜查出来。那是谁走漏了风声呢?大家或站或坐的开会。
研究下来这批人是冲着我的特殊名额来的。眼神立刻扫向老头子,我的提名不是在年底就过了时效作废了?你怎么可以枉顾我的时效?跳过去质问,被大家拦下来。
单身的自然不需要交待行踪,我们中有家室的是我,汤姆和麻纱。汤姆的单身爸爸,小汤姆还不会说话。麻纱的父母在偏僻的渔村,几乎和外界没有联系。只有我,前不久露出巅峰身份,又露出特殊名额的提名,难道暴露行踪的人是我?惊惶的抬头看大家,我不是故意的。
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尖叫,不可以怀疑不凡,不可以怀疑不凡!
可是除了他,谁知道我现在在太阳岛,在这家饭店?难道这些日子的甜蜜是他给我的陷阱?特殊名额确实是个诱惑,可是最接近这个名额却又被拒绝的只有不凡了。他要报复也不是不可能的。
停!麻纱大喝一声,从我慌乱的眼神中读出我心理的异常活动。吐气,吸气,吐气,吸气,在麻纱的指导下摈弃杂念。现在不是怪谁透露行踪的时候,大家先逃出去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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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在欧洲。
小卿和我失去了联系。早上还接到短讯说她起床了,中午,下午都没有再收到短讯,明明约好的。等空了打电话过去,不是关机就是不在服务区。太阳岛是个发达的地区,怎么可能没信号呢?!这只鸵鸟又出了什么状况把自己埋起来了?恨的牙根发痒。等我找到这只鸵鸟,看不咬掉她一块鸵鸟肉。
这次被包围的彻底,当然那些人耍的还是老一套把戏,一哭二闹三上吊。昨天那些人确定了我们在这家饭店,于是纷纷checkin。今天出门去吃早饭,隔壁桌,隔壁隔壁桌都是人在哭,说着他们疾病缠身的苦闷。有这做戏的精神,我看这些病痛都不严重。但是在哭声中很难咽下口中饭食,午饭晚饭统统叫了客房服务。
其他人的状况更惨,门口的长廊里都跪着人,面前放张纸,写着耸人听闻的标题,苍天不公,苦海无涯一类的。害得汤姆几个进出都走窗户,手机不敢开,客房内的电话也拔了线,联系都靠网络。
值得庆幸的就是饭店是挂着五星的,那些人也都有头有脸,不敢抢打砸杀。现在只是日子难过点,倒不至于身家性命难保。
公司业务进展顺利。
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在欧洲。
鸵鸟今天一条短讯也没传来,胆大包天了呀。谁叫她自投罗网来着,我叫她插翅难飞。鸵鸟这次借宿的饭店是三叔公名下的S2饭店,第一个S指太阳… …sun,第二个S就是殊家的书。给不挫打电话,得知鸵鸟没有离开饭店,但是也没有出房门一步,一日三餐都叫房间服务。这是怎么回事呀?
凌晨两点,被杰夫的电话吵醒,说得到消息巅峰被围攻了。围攻?吓得一个咕噜做起,小卿出事了!
今天那些人开始闹了,堵住我们的餐车,堵住我们的房门。老头子倒是有先见之明,落魄这下起到作用了。把他丢出去当小弟买吃的,这么个体型本来就震慑人,又是个练相扑的,看谁有种上来打架。落魂说不知道我们怎么想的,像他这种无求的我们硬上,外面有求的我们不予理睬。说这话的也不他也不是第一个,当耳边风听过就算。
不过落魂买回来的食物还真好吃,符合我的口味。问落魂哪买的,逃离后去胡吃海喝,落魂说是一个waiter强送给他的。人的机遇都不一样吧,但是落魂也太好运了。
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在欧洲。
清晨踹开不登的房间,他最近一直在收集巅峰旁门左道的消息,问他知不知道小卿被围攻了。看他点入一个私人网站,头条新闻就是“巅峰行踪大曝光”,飞快下拉全文,巅峰成员名单和入住房间都列了表格,还有走廊上挤满人群的照片。
拎了不登不逡去太阳岛营救鸵鸟,不登老是嚷嚷崇拜巅峰,是他大显身手的时候了。叮嘱靓看家,我们争取尽早赶回来。
赶到S2,才发现局面几乎失控。饭店门口竟然有人发牌子,宣称是求医大联盟的人,按号码顺序依次进入饭店哭诉病情。1771号?看不登抢到的牌子,S2的客房只有500间,这多出来的一千多个人待在哪里?
欲往里面挤,被愤怒的人群推了出来,教训我们要排队。放眼望去,整个大厅堵的水泄不通,都是人头。不挫怎么管理饭店的,万一出事故怎么办?
拨通不挫的手机,看到5楼窗口探出个身影向我们挥手。靠着救火用的升降云梯翻窗进来不挫的办公室,不挫让我们赶紧换了waiter的制服。不挫说所有人都被困在饭店里了,只有waiter还能正常走动。治安不是问题,毕竟都是有来历的人,除了堵住出入口,倒都相安无事。
不挫没想到这件事情会惊动到本部,饭店归他管理我不会越权,我是为小卿她家大嫂而来。大嫂?不挫当初没回主屋参加我们的婚礼,对外的婚照也模糊不清,没认出小卿也正常,不怪他保护不力。
客房里有水有电,就是吃饭麻烦。让不挫想办法给小卿他们送食物,我来想办法偷渡巅峰出饭店,13个人呢,不是容易的事情。
听到外面有人在嚷着要寻死,躺在床上想终于到了上吊这一步。闻到呛人的烟味,谁在放火?这是要烧死所有的人哪!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屋顶的喷头忽然撒出水来,拍拍心脏的位置,这家饭店的防火措施真到位。
屋外都是奔跑的脚步声,有waiter拿着扩音喇叭指挥逃难的人们跟着服务人员跑。淋着水,想自己暂时不会被烧死,等人少了再跑吧。听到有人敲窗户,看到不凡站在升降云梯上。顾不得害怕,顾不得问他有没有出卖我,先爬出房间再说。
跳到一辆箱式货车上,发现老头子等都被救了。厢门被关上,车子发动起来,我们集体被救了还是集体遭遇了绑架?面面相觑。
昨晚闹哄哄的一夜没睡好,真不知道小卿这两日是怎么熬过去的。早上,先和靓那里连线开视频会议,安排工作,一急之下把不登不逡都带出来了,靓那里要忙乱不堪了。
不能让大家丢了脸面,下不来台。看到不挫烦躁的点烟,火星一亮,一个计划也形成了。每年公司防火演习都有 烟雾弹的,不挫这里也有。点起烟雾弹,拉响防火警报,各层面的喷头都开始喷水灭火,所以的waiter都在安全通道附近指引人们逃生,我和不登架了升降云梯从窗户把巅峰的人一个个接出来偷渡到货车上。
小卿也被吓傻了,就呆呆的被喷头浇水,脱下外套罩在她身上。点齐13个人,关上厢门,跳入驾驶室,让不登开了车快跑。
把所有人安排到渡假村,打电话问不挫S2那有没有人员伤亡,稍晚点让不逡回去帮靓。不登那小子看见偶像正兴奋,是不肯回去的。
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在欧洲。
大家仍有些惊魂未定,我先抓了不凡当着众人面问他有没有出卖我们。不凡斩钉截铁的说没有,不登做旁证,心下自然是相信了。老头子和其他人感激不凡相救,都说没有怀疑过不凡,看来是我在当坏人了。
独处,不凡露出动怒的表情。是我不对啦,是我草木皆兵,是我疑神疑鬼,期期艾艾的上前祈求老爷原谅。老爷对不起嘛,你大人大量原谅人家嘛。磨,我磨,磨得老爷心软软。被丢在床上,听到老爷骂:“你这个磨人的妖精!”
上午先和靓通话,不出意外的话我明天就回去。今天终于和巅峰所以成员正式见面了。昨天兵荒马乱,灰头土脸的场面不算。小卿先问我有没有出卖巅峰的行踪,不明白怎么会怀疑到我头上的,但是发誓我没有。
巅峰的人都是损人利己的,看我保证,立刻把罪过都推到小卿身上,异口同声的说只有小卿怀疑我。
打定主意不轻易原谅小卿的,但是看到她的眼神那么楚楚可怜的忽闪忽闪,心是软了,小弟弟却硬了。抱了小卿上床,知晓床上运动不是解决为题的办法,但是欲火焚身救火要紧,忍不住骂:“你这个磨人的妖精。”
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在欧洲。
老爷真是气了,在我脖子上留下这么大一个牙印。太阳岛不能待了,老头子决定另觅地方。大家还没分开3步远,老头子回头说不凡救了大家,要不要提要求,譬如免费治疗黛儿?
老爷捏紧了我的手又放开,说相信我的看法,王教授可以医治黛儿的。心下更愧疚了,我鬼迷心窍了怀疑老爷,头垂低低,再次道歉:“我真的错了。”
再次向老头子挥手告别,他千万别回头。怕什么来什么,老头子不出3步再次回头问:“落魂呢?”。嘎,集体顿住步伐,落魂呢?
早上带着小卿和巅峰其他成员在渡假村门口告别,老头子问我要不要医治黛儿。犹豫了一下,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巨大的诱惑。感到牵在手里的小卿的手突然冰凉,霎时醒悟,坚定的告诉老头子:“小卿说黛儿的病不需要巅峰就可以医治,我找王教授就行。”
落魂是谁?原来那个大胖子是这次他们医治的对象哪,告诉小卿,那个大胖子在S2。
回程的路上,小卿为了怀疑我的事情再次道歉。她说原本老头子就想医治黛儿,因为黛儿的病还蛮容易医治的。既然巅峰说容易治,那就交给王教授医治好了,他们巅峰治个病还要东躲西藏的太麻烦。
下午带了小卿直接进公司,让她在楼上休息,给靓放假,剩下的公事我来处理。
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在欧洲。
李婶不在家,不能狂吃,只能狂睡弥补我受创的身心。闻到奶油的香味,睁眼,老爷端了盘烩面站在眼前。拿起叉子卷了面条就往嘴里送,好好吃,奶油裹着面条,面条下藏着大虾。
你刷牙了么?老爷问。午觉醒来我从不刷牙的,从牙缝里迸出句回话。那你早上起来刷牙了?老爷执意打扰我进食。早上?起来?我今天貌似没起床,舔舔牙齿,似乎沾了牙垢。
那我刚刚吃面条的时候把牙垢也吃下去了?好恶,冲进厕所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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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在欧洲。
小卿昏睡一整天了,没起床准备早饭,也没起床准备晚饭。靓决定掌勺,做她拿手的龙虾烩面。端了自己和小卿的份上楼,吻醒我的睡美人。她还真有本事,闭着眼睛往嘴里塞面条,也不怕叉子戳痛嘴巴。逗她玩,提醒她还没刷牙,别把牙垢吃到肚子里。
某只奔到浴室里呕吐,躺倒在床上狂笑。忽然想到自己吻过没刷牙的她,皱眉,走进浴室和她并肩刷牙漱口。
去楼阁,老爷说下周黛儿可能会回来。唔了一声,有些小怕。老爷说他有些害怕,吃惊的回头,他也怕?老爷说其实一直有些怕黛儿。
怕黛儿生病?老爷说不是。老爷说小时候公公带着他去欧洲处理黛儿父母的后事,在交通事故处理署下的儿童救护中心第一次看到黛儿。那是一个大房间,有些孩子在哭闹,有些孩子在嬉笑,只有黛儿独坐在角落里,脸上的表情却让人打心里感到很冷。接回黛儿后,她又变得很腻老爷,乖顺的几乎让老爷忘了当初的心底的凉意。再后来,黛儿莫名发了抖病,让老爷再次惊怕起来,他怕这么一个瓷娃娃样的妹妹抖碎了。老爷说他执意要治好黛儿,只是不想再忍受煎熬,黛儿的抖病几乎是笼罩在主屋每个人身上的魔咒。
枕在小卿的腿上,谈心,谈我对黛儿的感觉。黛儿下周就要回来了,她的归回对我,对小卿都是考验。其实我很害怕黛儿,怕她的抖病,怕她让我从心底沁出的寒冷。严格的定义一个人是不属于另个人的,但又是属于所有人的,是矛盾的综合体。黛儿,和我,和小卿,和主屋的其他人之间存在着一个巨大的矛盾,一个我不想面对的矛盾,那就是黛儿认为我是属于她的,而我认为我是属于大家的。我是我,也是爷爷奶奶的孙子,爸爸妈妈的儿子,小卿的丈夫,弟妹的大哥。我是爸爸妈妈唯一的儿子,小卿唯一的丈夫,但我不是爷爷奶奶唯一的孙子,黛儿唯一的哥哥。
每每要和黛儿强调我不是她唯一的哥哥,黛儿就会发抖病。其实我可能也有病,看到黛儿发抖就无奈的病,我这个病谁可以医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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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在欧洲。
昨晚听了老爷说了那么多话,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老爷真是不鸣则以,一鸣惊人哪。回娘家转换心情,老爷狡兔三窟也是情有可原的,以后要多陪老爷去楼阁。
回家的路上,打开车窗,让冷风逛进来,让大风把我们的烦恼统统吹跑吧。
和小卿说完那些话后,心情舒畅多了,想来我曾经也是一只蚌壳。从岳母家接了小卿出来,半道上不知道小卿发什么神经,非要摇下车窗吹冷风,冻得我手脚冰冷握不紧方向盘,踩不了油门。把车停在便利店门口,索性买两灌热饮捂手,在街边陪她吹够冷风了我们再上路回家。有些疯狂呢,心下却high的想放声大喊:啊… …
公司业务进展顺利。
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在欧洲。
李婶回来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大家纷纷冲到走道上去迎接李婶。看来我掌厨很失败呀,不凡牵着我走在最后,向他小声嘀咕。你还想掌勺?老爷的面颊有些抽动。不想,烧饭做菜不是我的强项,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李婶说我们一个个都面黄肌瘦的,晚上给大家煮大餐滋补一下。欢声雷动,要吃鸡,要吃鱼,凡是能吃的都想吃。
李婶回主屋了,除了李婶带回来的活鸡活鱼不激动以外,大家都很激动。小卿有些嫉妒李婶的好人缘,我想她的厨艺哪天和(炫)李婶一样登峰造极了,我们也会(书)追捧她的。听到李婶晚上(网)要煮好吃的,不登已经掳高袖管打算去抓鸡了。杀生这种事情还是少做的好,搂了小卿离开厨房,我们等着吃现成的就好。
公司业务进展顺利。
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在欧洲。
公公婆婆今天回戎城,跟李叔去接机。陪公婆用好午餐,待他们回房休息后,给不凡打电话,告知他公婆平安到家了。
李婶说我们这一周最主要的任务是大扫除,先打扫平日常有人住的房间,因为爷爷奶奶这周也会结束度假。在打扫客房,客房是供回主屋过年的亲戚用的,那些亲戚一般都在下周回来,所以我们用来打扫的时间还比较充分。
父亲母亲中午时分回的主屋,用了餐回房睡午觉了,小卿打电话来报告消息。下班回家先去父母亲房间问安,吃了晚饭谈论了些旅游见闻,请父母亲还是早点回歇息吧。
工作都完成了,就在书房看报,小卿在她的记事本上勾勾画画的,做着一些可能只有她自己才懂的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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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在欧洲。
上午李婶率领众人打扫房间,索性请婆婆外出午饭,待下午再回主屋。
和老头子连线,他没出息的发烧了,等他病好了大家再约时间出差。仍是上网学习一些相扑的知识,对相扑锅产生了兴趣,看图片就能让你垂涎三尺食物哩,改天请老爷一起去吃。
公司业务进展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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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儿在欧洲。
年前是拜访客户的时间,感谢客户一年来的照顾,也为来年的合作打好基础。难免要喝酒,最后搭靓的车回家。头晕晕的,感觉身体在飘,今天喝多了呢。打个酒嗝,主动去睡沙发,冷,硬。
老爷昨天喝醉酒了,倒头谁在地板上,拉不动他,只好拿了被子给他盖。好在都有打扫过,不至于感染了病菌。陪睡了一夜,全身都被地板咯的疼。
打发老爷洗掉一身酒气再去上班,今晚要在樱塔聚餐,千万别点酒类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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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在欧洲。
客厅的沙发有这么大么,明明翻了个身也没掉下去,倒是吓醒了,发现我原来睡在地板上。小卿睡在茶几下,一半被子压在身下,一半被子盖在我身上。伸手晃她,让她再上床睡一会,我先去洗澡。
晚上在樱塔聚餐,父亲付的账单。
爷爷奶奶本来今天要带着黛儿回来的,却临时通知我们取消航班。不凡说黛儿暂时不想回来,咬唇看他,他怎么看?快过年了,团圆的日子,不能缺少黛儿。
你去接黛儿吧。想不出其他办法了。
我们一起去。老爷说,夫妻间要同甘苦共患难。我只听说过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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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在欧洲不肯回来。
黛儿到了机场又变卦不肯回主屋,连累爷爷奶奶也滞留欧洲。小卿有些心事忡忡,一脸难办的样子。她竟然要我独自去接黛儿,她不知道己所不欲勿推于人吗?亏她敢回答不知道,让我摸摸她的脸皮有多厚。一起去,面对黛儿我们谁也不可以再临阵脱逃。
去阁楼小坐了一会就回主屋了,老爷的屁股象装了弹簧,一会坐下一会起立,闹得阁楼的侍者紧张不已,以为老爷有什么特别需要。整理行李,心情自然没有上次去欧洲那样轻松自在,带上暖暖软软的羊毛衫。又不是黑社会抓人,没必要穿材质硬朗,线条简单的衣物。
公司业务进展顺利。
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在欧洲不肯回来。
在阁楼坐立难安,明天要去接黛儿,吸气,嘘气,吸气,嘘气,还是定不下心来。听小卿的建议回家,把室内空调的温度调高,缓解寒冷导致的肌肉发颤。小卿准备的都是暖色调的衣物,因为她的话而感动:“我们是去接家人,不是去讨债打架。”
是不是误会黛儿了?我们一出现,黛儿就说要回家。那我们来欧洲做什么?不凡这一身戒备又是为了什么?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奇怪,脸上面倒不能显出来。
不凡介绍三叔公、四叔公给我认识,向两位老人家鞠躬问安。请示了爷爷奶奶后,把回程的机票签在了明日。
深夜,在异国他乡的床上睡不踏实。老爷抬了手轻轻拍打我的背助眠,这么说他也没睡着?
公司业务进展顺利。
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搭飞机去欧洲,直奔叔公家。先给爷爷奶奶,两位叔公请安。两位叔公第一次见小卿,自然备有见面礼。站在琴房门口,停顿,被小卿轻推进去。“我们明天回家吧。”黛儿闻声抬头,先我们一步开口,我的台词就这样被抢走了。问过爷爷奶奶后,订下明天的机票。
黛儿再次成功的让我围着她转,难道我只能绕着她公转而不能自转?小卿在身边不断的翻身,轻抚着她的背脊,感到她靠了过来,在深夜中相拥。
几乎包下了飞机的头等舱,爷爷他们年纪大的占了最靠前的位置,黛儿要了靠窗的位置,我和不凡相对考后坐。黛儿一直看着窗外,除了白云还是白云。迷迷糊糊的睡去,感到不凡在帮我盖毛毯。
浩浩荡荡一行人回主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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