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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波逐流之一代军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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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梵惠瑶,大雍一统中原必然要多花十年时间。在她的鼓励和引导下,很多江湖黑白两道的高手都投入到大雍军中效力,而在征战之中,凤仪门的权力也飞速膨胀。
更难得是,梵惠瑶有惊世绝艳之才,她曾经数次参与军政,都有令人震惊的表现,因此李援曾经让自己的几个儿子拜她为师,虽然梵惠瑶声称自己不收男弟子,但也仍然不时提点指导,令他们受益匪浅。这令梵惠瑶的势力开始介入大雍皇族。
在中原略为平定之后,李援曾向梵惠瑶求婚,但是聪明的梵惠瑶拒绝了,她声言凤仪门主必须终生不嫁,这就维持了她超然的立场,但私下里她派遣凤仪门弟子纪霞贴身服侍李援,不久之后,李援立了续弦窦氏为皇后,而纪霞成了贵妃,在大雍的统治渐渐稳定之后,梵惠瑶返回凤仪门清修,不再过问世事,但是她的潜势力却是越来越大。
梵惠瑶在接掌凤仪门之后,重新建立了制度门规,她规定,凤仪门分为内外堂,内堂分为春江堂、金蕊堂、寒霜堂三堂,春江堂是凤仪门的权力核心,堂中弟子都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干才,可以调动所有人员,没有固定的权限,金蕊堂执掌刑罚升迁,取秋风萧杀的含义,寒霜堂负责征战讨伐,堂中弟子都是武功惊绝,冷酷无情的杀手型人物。内堂弟子只有立誓终身不嫁,誓死效忠凤仪门的资质超凡的女子才可以加入。外堂则包括凤仪门在各地的分舵成员,还有就是梵惠瑶为了扩大势力而收取的记名弟子。但是也只有女子可以加入。不过凤仪门内部十分严密,一个弟子是外堂弟子还是内堂弟子,很难明了,只有一个女弟子嫁了人,才知道她一定是外堂弟子。
梵惠瑶的手段十分巧妙,她首先凭着和大雍朝廷的亲密关系,收了很多朝臣的女儿为徒,大雍尚武,那些朝臣也喜欢女儿练练武功,凤仪门和皇室关系密切,又都是女子,所以梵惠瑶十分顺利的收到了一批官宦千金,她在其中确实选了一些人才,甚至有些女子崇尚凤仪门的威望,宁愿终身不嫁加入内堂,另外她通过和朝臣的关系,将自己收养的一批姿容才貌不俗的女弟子嫁入了豪门,这些女弟子虽然出身各异,但是在凤仪门主的教导之下都成了品貌超人,文武双全的女子,所以大雍朝臣颇以子侄娶到凤仪门的外堂记名弟子为荣。这样一来,梵惠瑶的凤仪门和大雍朝廷结成了盘根错节的亲密关系,若是梵惠瑶有心,足可以撼动大雍的社稷。
不说别人,雍帝的贵妃纪氏,是梵惠瑶的师妹,屡屡参与军国大事,太子侧妃萧兰,美艳脱俗,虽然不理会军政,但却是太子李安的宠妃,宠爱胜过太子妃,若非太子妃出身名门,又早早生了世子,只怕正室之位难保。齐王妃秦铮,才华过人,本来已经要进入凤仪门内堂,但是老父因为只有一女,苦苦相求凤仪门主,梵惠瑶才拒绝了她的请求,后来又得到齐王倾心,聘为妃子。而且梵惠瑶曾经想把爱徒梁婉许配给雍王李贽做侧妃,但是李贽婉言拒绝,据说是因为李贽和王妃高氏感情很好,李贽常常出征,高氏不仅持家严谨,而且尊重李贽麾下的谋士将领,是李援都几度称赞的好儿媳、贤内助,李贽的另外两个侧妃都是高氏的陪嫁侍女,两人相敬如宾,是大雍的佳话,要不然凤仪门可就一网打尽了。
如果说凤仪门主有什么不如意的就是:
其一,纪贵妃虽然得到雍帝信任,可是宠爱上倒是不如皇后和其他几位贵妃,皇后窦氏贤良淑德,又是太子生母,所以母仪天下,后位稳固,长孙贵妃虽然失去了皇二子和皇四子,但是还有长乐公主,雍帝因为歉疚对长孙贵妃几乎百依百顺,颜贵妃是齐王生母,性情开朗大方,在宫妃之中最受帝宠,纪贵妃论旧情不如皇后和两位贵妃,论容貌年轻,又不如雍帝数次选美选进来的新人,所以虽然得到雍帝信任,宠爱却差了一些,而且至今没有子嗣,也是一件憾事。
其二,太子侧妃萧兰虽然得到太子宠爱,又生了皇孙,但是太子倒是对世子十分宠爱,完全没有偏爱宠妃之子的意思,看来就是李安登了帝位,也只会立正妃之子为储君。
其三,就是齐王虽然大婚,可是风流放荡依旧,对秦铮虽然不错,但是金屋藏娇却是不弱于从前,已经有好几个庶子出生,秦铮虽然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凤仪门也不是没有反对势力的,皇三子李康,他出身卑微,母亲原是宫女,封为宜嫔,虽然不受宠爱,但是宜嫔性子柔顺,也不争宠,只是一心抚养爱子,希望等到爱子封王之后,可以出宫到儿子的王府享受天伦之乐,可是一次李援回京时,召集后宫妃妾宴饮,突然遭到魔宗行刺,纪贵妃为了保护李援,竟然把宜嫔推倒了刺客的刀前,李援虽然安全无恙,但是宜嫔却香消玉陨,虽然李援加封宜嫔为妃,厚礼安葬,但是李康愤恨不平,要求纪贵妃偿命不成之后,愤然出走,数年之后回来,却练了一身好武功,曾经当众行刺纪贵妃不遂,李援念他丧母之痛,没有怪责,封他庆王,让他到东川镇守,李康虽然遭到贬斥,但是不改行止,在他的领地里面,对凤仪门十分排斥,但是李援的同情加上雍王的暗中相助,让李康在东川坐得十分安稳。
还有李援的外甥姜永,李援的姐姐宁华长公主嫁给了一方诸侯姜无涯,后来双方征战,姜无涯被凤仪门的刺客刺杀,长公主自杀,姜永愤然和大雍作战,却落得一个兵败徐州,最后姜永带着仅剩的一些旧部远走东海,成了有名的海寇,屡屡侵犯海疆,骚扰大雍的商船。李援开始还同情这个外甥,顾念姐姐只有这点血脉,想招降他,后来姜永悍然斩杀李援的使者,李援这才大怒,几次下令讨伐,都因为大海茫茫,没能成功,李永曾经多次袭击凤仪门的商船,凤仪门虽然也想对付他,但是无奈李永是天生的水军统领,凤仪门找不到他的踪迹,而且也不便真的出手杀他,毕竟李援少年时曾经受过姐姐的教导照顾,对长公主十分敬重,后来却杀了姐夫,逼死了姐姐,所以对这个外甥更是愧疚,虽然下令讨伐,却还是要求活捉。
凤仪门和一个皇子,一个皇帝亲外甥之间的仇恨大概是凤仪门主心中最大的隐痛了,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们可以撼动凤仪门的势力,凤仪门若非投鼠忌器,他们只怕早就丧命了,即使这样,庆王李康如今也只能在东川肆意妄为,而且因为他对凤仪门的排斥,导致雍帝李援在东川另外安插了一支军队,对庆王进行监视和约束,凤仪门曾经设下圈套诱使姜永入伏,若非姜永的属下誓死断后,姜永只怕早就被生擒了,所以这些时日姜永已经销声匿迹了。
看完凤仪门的情报,我心中又是震惊又是激动,这样一个可怕而强大的组合,就是我一定要对付的强敌,这个凤仪门主,确实有惊世绝艳之才,看她的行径,虽然似乎很冒险,但是根据她宗师的身份武功判断,实际上倒是如屡平地,谋定后动,既有才华,又精于谋划,怪不得雍王被她压得喘不过气来,不过另外一种喜悦也从心头涌起,如果将这样的强敌逼如绝境,应该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骄傲吧。如果说我归顺雍王只为了感激他的恩宠,那么如今我的目标就是铲除凤仪门,如果不是凤仪门教出来的骄纵弟子,飘香又怎会死,梁婉,梁婉,你还不足以抵偿我爱妻的性命啊。
第二章 献君三策
整理好思路,我吩咐那个叫李信的书童去通知一声,等到雍王殿下起床之后,我要见他。谁知道没过片刻,我就看见雍王和石彧匆匆走了进来,而且身上衣着整齐,神色略带倦容,根本就是一夜没睡的样子。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又恍然大悟,看来雍王等得很着急呢?
请雍王坐下,先随便聊了几句,看雍王已经神色安定下来,我这才道:‘请问殿下,为什么定要登上皇位?‘
雍王一愣,他心里早就将登上皇位当成是自己必须得去做的事情,原因除了认为自己应该得到这样的报偿之外,就是觉得除了自己没有人能够令大雍一统天下,为了大雍社稷自己必须不顾毁誉,但是江哲这样问起来,他却突然觉得难以回答,平日里他和属下都将此事看作理所当然,反而不知该如何向江哲解释。
我微微一笑,这是我早就发现的事情,雍王劝我归顺的时候,完全没有解释过自己的理念,这只能说明雍王自己的心志并不明确,立场没有坚定,万丈高楼平地而起,如果没有这样的理念作为基础,那么雍王的大业终究是水上楼阁。
我继续说道:‘依现在情况来看,大雍基业已经颇为稳固,太子殿下占了嫡长之位,又没有明显的失德,那么文武百官何必定要违逆皇上的心意而支持殿下呢,殿下掌握军权,一呼百应,若是强行夺位,不免遭制物议,说殿下谋逆篡位,殿下固然英明神武,但若为后世子孙留下错误的例子,认为只要有了权力功绩,就可以登基为帝,那么谋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进行,君权遭到置疑,一个稳定的制度的作用胜过一个圣明君主,所以说殿下功绩虽然盖世,但是却不可以成为殿下夺取皇位的理由。‘
李贽若有所思地道:‘这大概就是朝中元老虽然看重我的功绩,却不肯主动支持我继位的理由吧?‘
我点点头道:‘我若是那些元老,看着大雍从无到有,必然不希望因为内乱消减大雍的力量,所以他们不可能支持殿下继位,即使殿下是他们心目中比较好的储君人选,他们也不会断然支持,这时愿意支持殿下的人大多为的是日后的荣华富贵,只有少数人才能看透只有殿下登基,才能保住大雍社稷,那些平常人既不了解殿下继位的重要性,那么殿下应该告诉他们。‘
李贽听了我这番话,问道:‘说句实话,本王只是觉得不能将皇位交给皇兄,他和凤仪门太接近了,但是理由还说不大清楚。‘
我正容道:‘所以臣献给殿下的第一策就是明志策,如今大雍虽然欣欣向荣,但是内里却是隐忧重重,这个隐忧就是凤仪门,大雍之忧,不在四方强敌,而在萧墙之内,凤仪门以仁义为外裳,以权谋为内里,掌控后宫,下制百官,长此以往,凤仪门迟早成了垂帘听政的太上皇,太子殿下身为储君,不知修德,不以恭顺贤孝收敛百官之心,而和凤仪门勾结紧密,以求稳固储位,殿下若是任由太子登基,不仅自身性命难保,自毁国之栋梁,还会让大雍社稷被妇人掌控,若是太子殿下屏除身边佞臣,断绝和凤仪门的来往,就是太子殿下没有一兵一卒可以防身,殿下您也不敢加一指于储君,此是太子失德在先,并非殿下存心谋逆。更何况说句诛心的话,天下非是一家一姓的天下,若是凤仪门真是好选择,那么臣也未必要殿下将其铲除,但是以臣看来,凤仪门弟子高傲骄纵,不知天下疾苦,一心只是争权夺利,臣虽楚人,但是梁婉在南楚多年,臣对其颇有了解,这样一批目光短浅,不知轻重,骄纵自大的女子若是掌握了权力,只怕天下百姓都要为之受累,或者当初凤仪门主确是为国为民,但是如今凤仪门已经蜕化成夺取权力的工具,殿下若不能铲除凤仪门的势力,只怕大雍不仅不能统一天下,还会沦亡在妇人之手。殿下身为大雍皇子,焉能见社稷沦亡,百姓受苦,既然太子殿下昧于权力的诱惑,不能善尽储君的职责,那么殿下取而代之自然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听到这里,李贽眉飞色舞地道:‘先生真是说穿了本王的心思,本王也是这样想的,只是从没有这样清晰明了,不错,若非凤仪门的存在,我就是作一个安闲的王爷又有什么不好。‘
我微微一笑,没有去计较李贽话中的虚实,反正那并不重要。
我淡淡道:‘明志一策可以令殿下坚定心志,请容臣先为殿下阐述当前局势,现在殿下之所以觉得四面楚歌,就是因为皇上、太子、齐王、凤仪门之间的密切关系,让殿下无从着手,但是在臣看来,首先,他们并非浑然一体,皇上、太子、齐王并非殿下想象的那样对凤仪门毫无防备,只是因为各自的私心才纵容凤仪门的存在,皇上若是没有心存忌惮,那么纪妃不会没有子嗣,这些年来,皇上后宫颇有爱宠,生了十几个庶皇子公主,说明皇上身体康健,但是纪妃却没有子嗣,我想皇上也不想纪妃有了皇子之后,争夺储位吧。太子虽然宠爱侧妃,可是对世子却十分爱护,俗话说,母以子贵,子以母贵,自古以来因为宠爱妾妃而杀妻灭子的不在少数,若非太子殿下对凤仪门也有忌惮,恐怕世子早就失宠了,还有齐王殿下,殿下虽然娶了妃子,却对她若即若离,我曾见过齐王,从面相上看,齐王虽然秉性风流,但是这样子冷落嫡妃还是有些古怪,所以皇上他们并非对凤仪门十分信任,只是如果没有凤仪门,他们就没有和殿下对抗的本钱了。‘
‘其次,皇上虽然偏爱太子,但是若是太子危害到社稷,皇上就是再偏爱也不会姑息太子,所以这些年来雍王殿下虽然屡遭凶险,还是稳如泰山,因为殿下是大雍擎天栋梁,皇上绝不会任由太子伤害殿下,只要殿下没有触犯皇上的底线,那么殿下的安全就是有保证的,只要殿下除去了太子,就是皇上再生气愤怒,也只能够将帝位传给殿下,所以殿下必须在皇上在位的时候控制全部权力,那么殿下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即位。‘
‘最后,太子倚重齐王,齐王支持太子,殿下或许以为他们是不可分割的联盟,但是以臣看来未必没有嫌隙,从殿下收集的情报来看,太子不是一个能够容人的人,齐王个性飞扬跋扈,就是在太子面前也常常有所显露,只是为了对付殿下,太子才笼络齐王,臣从情报中得知,太子曾经因为齐王的战败无功而对齐王冷落多日,只是近日因为殿下的缘故才又开始对齐王示好。齐王殿下心如明镜,怎么会不知道太子的薄情寡义,只是齐王却是不得已,因为殿下自己就是领兵作战的将帅,所以在齐王看来,如果殿下登基,那么他就再没有发挥所长的余地,其实这一点臣要面谏殿下,所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殿下已经军功显赫,理应培植将帅,何必要去和属下争夺功劳,更何况,殿下将来是要统治天下的,总不能只是关注军事,若是没有人可以代殿下征讨四方,难道还要殿下去亲征么?‘
说到这里,我看到李贽有些赧然的看向石彧,石彧则是满脸的赞同,看来他也曾经这样进谏过。
顿了一下,看李贽已经露出同意的神色,我继续道:‘臣已经为殿下说明局势,那么殿下请听臣说明第二策——剜心策,当前殿下虽然危急,但是敌方仍有嫌隙,以臣看来,殿下的敌人组成的联盟最大的弱点就在于太子殿下,因为太子殿下不能犯错误,否则皇上必然置疑自己的决定,齐王必定忧虑自己的前途,而凤仪门也失去了对抗殿下的依据,所以只要太子犯错,那么殿下就可以让那个联盟分崩离析,但是太子殿下不是蠢人,身边又有谋士劝谏,想要让太子犯错并不容易,所以我们必须从两方面着手,其一,就是在太子身边安插一个我们的人,这个人必须能够得到太子的信任,让太子对他言听计从,其二,殿下必须让太子占据表面的优势,这样太子才会得意忘形,自毁长城。‘
李贽皱眉道:‘我们示弱倒还有法子,可是怎样在太子身边插入这样一个人呢,太子对这件事情还是很留心的,我们虽然在太子身边有几个人,但是都不能参与机要。‘
我轻笑道:‘臣既然说了出来,自然有法子,只要殿下能够提供一个合适的人选,臣自然能够让太子信任他,甚至百依百顺。这个人必须善于讨好太子,又必须能够替太子解决疑难,总之他必须有能够取代太子的智囊鲁敬忠的地位的才能,在臣的策划下,这个人就会成了太子时刻不能离开的宠臣心腹,而殿下就可以操纵太子,太子若在掌握之中,殿下就可以清宇内,震朝纲,何愁不能继承大统。‘
李贽神色又是震惊,又是迷惑,想了一想道:‘控制太子,谈何容易,不说鲁敬忠不可轻乎,就是凤仪门也不会让我们轻易成功。‘
我笑道:‘臣说控制太子,并非是控制太子的生死,而是控制太子的思想,只要让太子按照我们的计划行动,不管太子本来想什么都与殿下无关,殿下放心,臣已经有了可行的计划,虽然中途难免会有些波折,但只要我们目的达到,就可保殿下安全无忧了。‘
李贽道:‘细节我们以后再说,先生既然有把握,那么李贽就放心了,但是控制太子之后,我们要做些什么?‘
我笑道:‘也不做些什么,只是让太子猜忌齐王,太子这种人,本性狐疑,今日嫉妒殿下的功业,他日也难免嫉妒齐王,臣只是让这样的事情提早发生,只要太子自以为已经压制了殿下,那么自然就会原形毕露,我再安排引诱太子做些嚣张的错事,不用两年,太子就会成为天下人眼中的暴君昏君,太子失德,还有人可以和殿下争储么,到时候凤仪门一定十分为难,到时臣和殿下再仔细商议,总要让凤仪门不能再左右朝政就是。‘
李贽听得眉飞色舞,心想,江哲果然才略过人,我怎么就没有想到敌人最强之处就是弱点,太子本是他们联盟的核心,若是太子出了问题,那么他们的联盟自然就会崩溃,虽然还不知道具体的计划,但是李贽已经是一扫心中愁闷烦忧。他站起身,躬身一礼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贽多谢先生教诲。‘
我起身还礼道:‘殿下过誉了,还请殿下听臣的第三策——纳贤策,殿下虽然素有贤名,麾下文武多人,但是以臣看来,仍然有些不足之处,殿下既然有志天下,那么就要考虑到如何治理朝政,如今朝中百官和凤仪门多有牵连,若是殿下即位之后,还是任用这些人,那么就不免让凤仪门有死灰复燃的可能。‘
李贽皱眉道:‘我也知道这一点,可是若是骤然更换,只怕朝野动荡,豪门反叛,我大雍顷刻间就要亡国了。‘
我淡淡道:‘殿下将文武百官看的那么重要,却忽略了军心民心,这些年来,殿下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屡次为百姓张目,天下谁不知晓,可是大雍建国之初,依赖了不少地方豪强,当时这种做法固然加快了一统的进程,但是如今这些豪强侵占民田,不交纳税收,据在下所知,很多平民失去田地,不得不依附世家豪强为奴,天下人无不恨豪强入骨,可是殿下以强兵为由,允许平民开荒种田,田地名义上归属军队,实际上归百姓所有,所以不少青壮男子都愿意从军,好让家人可以得到田地,这也是朝中豪强倾向太子的一个原因,若是殿下姑息这种局面,终有一日,大雍会陷入诸侯割据的局面,不如趁着现在争储之时,让这些豪强卷入其中,殿下以此为由,清洗天下豪门,任用寒门贤才,重建大雍,只要殿下计划得宜,这些豪门万万没有机会谋叛,虽然这样一来短期内大雍不免削弱,但是只要数年时间,就可以让大雍脱胎换骨,成为真正的第一强国,到时候平南楚,灭北汉,逐北蛮,易如反掌。‘
李贽听得入神,这些弊端他也知道,只是屡次想提出改革,却都被压制,这也是他想得到帝位的一个原因,原本他想即位之后慢慢设法,江哲的这个打算虽然狠辣,但是却可以不伤害大雍的筋骨,毕竟皇位争夺,牵连十几万人的事情不是没有,只要自己做的巧妙,就可以清除大部分豪门,再将自己的人才补充到朝中,十年之内,就可以让大雍再不受豪门控制。
想明白之后,李贽再次起身施礼道:‘前面两策,虽然可以让本王登上帝位,本王只是钦佩,这一策却可以让大雍社稷安康,本王代我大雍皇室、天下百姓,拜谢先生。‘
我起身还礼道:‘殿下肯听从臣的狂言,应该是臣代天下百姓谢过殿下,臣本庶民,多知民间之苦,殿下肯替百姓张目,是万民的大幸。‘
坐下之后,我道:‘铲除豪门只是这一策的一部分,若是没有贤才辅佐,朝堂一空,殿下如何治理天下,所以殿下要广纳贤才,治理天下,如果担心皇上和太子的疑忌,殿下可以向皇上要求领地,到时候殿下在自己的领地之内任用贤才,储备人才,等到殿下登基之后,就可以让他们全面接管政务。‘
李贽道:‘本王一直征战在外,虽然父皇将幽州给我做封地,幽州总管裴济是本王心腹,将领地管理的井井有条,但是培植人才,恐怕非其所长,先生看应该如何处理。‘
我笑道:‘殿下担心若是撤换裴济,伤害属下之心,其实不用过虑,殿下可以启奏陛下,让世子到幽州镇守,然后就可以派石先生辅佐世子,石先生是帅府长史,殿下可以提升裴济的职务,最好把裴济调回殿下身边,然后,石先生就可以为殿下招贤纳士,殿下见了贤才,留在身边还容易遭到猜忌,不如将他们暂时送到幽州,让他们熟悉政务,当然石先生要好好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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