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老大情仇录(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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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红燕老师在帮助他，照顾他，关心他。他从当了班长后，对班上，对学校的事情更热心，更热情了。他在读二年级的一年里，在校外做好事五十七次，帮助同学不计其数，有一次他竟捡了近三十元钱，他也没有心动，一分不少地交给了李老师，后来才知道，这笔钱是他们学校一个老师领工资后，把工资弄掉了，当他从学校领到失而复得的二十七快半的时候，他想拿出十元（这时的十元是一个老师十来天的工资呀）来感谢陈建国，被建国拒绝了，陈建国在学校的名声和威望也大到了颠峰。

　　陈建国当了班长后，班务工作他做得好，其它事务也得忙，一切都有头有绪，多而不紊。

　　时间慢慢地过去了，他们已经在读五年级了，时间也推移到了一九七0年的秋季了。

　　陈建国从当班长开始就一直做班上的班长，但他更注重自己的学习，他认为当学生的要把书读好是第一大事，其次才是为别人服务，做其它的事，忙其它的工作。在这种意思的支掌下，这种思想的指引下，他的各科学习成绩都得满分，仍然保持着班上，全公社年级第一的标准，从来没有因为其它的事情而耽误他的学习。

　　他的学习进步了，他也没有忘记和他一起玩耍，一起长大的袁雪梅和刘香菊，他们三个在这几年的时间里，一起玩，一起耍，一起过家家，一起（在蚊账里）演戏放电影，一起打猪草，一起下河（裸身）洗澡，一起“疯”，一起“狂”，他们的这一切都是在三小无猜的情况下进行的。不过他们在学习上，也一起早上晨读，一起晚上作业，一起周末复习，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回家。

　　他们的“疯”和“狂”，在成人的眼里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也就是在一九七0年的署假，他们三个下水洗澡的时候，那时的刘香菊和袁雪梅已经快十一岁，她的胸部也开始有了发育，奶头也开始长大了，香菊的要大一些，有跳棋珠子那么大，雪梅的要小一些，有糯玉米（圆的）那么大，她们两个都无所谓，由于从小到大都是裸澡，她们也没想那么多，就在他们三个在那儿裸澡的时候，忽然间，香菊说到：“我的这个奶头怎么这么大了？”她说着就崩过去，要去看雪梅的奶头和建国的奶头。

　　雪梅听香菊那么一说，连忙用手托着自己的胸头，也惊慌地说到：“我的好像也在长大，建国哥，你的呢？”

　　他们两个这么一吼，也把陈建国惊了一下，他也赶紧看了看自己的奶头，他发觉自己的没有什么变化呀，这是怎么回事呢？

　　他在那儿寻思着，也是一副呆头呆脑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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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雪梅和刘香菊也从各自的地方往她们的建国哥处靠拢，三个裸体聚在一块，相互比较着各自奶头的大小，那时的他们只知道叫奶头，连女孩子叫乳房都不知道的。

　　她们两上靠拢后，就问她们的建国哥，“这是怎么回事，建国哥，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呀，怎么就你们两个的长大了，我的一点也没有长呀！”

　　“就究竟是怎么回事吗？”她们两个知道建国也不懂，但还在那儿创根寻底似的。

　　建国呢，在那儿摸头抠脑的，还是不能想清楚的，不过他忽然想到：他在吃奶的时候，他看到了他妈妈的奶是那么的大，而在他以后与他爸洗澡的时候，他爸的奶头和他现在的一样，大不了多少的。可这话他是想到了，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呀。

　　她们两个看到建国呆在那儿，想说又怕说的样子，就咕咙着要他说，要他非说不可。

　　他还不知道害羞，不这这时的他真为难，好像说也不好，不说也不好。但在她们的再三迫问下，他才把自己刚才想的吞声吞气地，细言细语地说了出来。

　　当她们两个忽然听到她们的建国哥这么一说，不知不觉地就有些害羞愧了，赶紧跑上岸去，用衣服遮住了他们自己的奶头，在离开河上岸的时候，她们两上嘴里还嘀咕着：“坏，建国哥坏，坏，就是坏……”

　　从此以后，雪梅和香菊两个就不在裸露乳房给建国看了，其它部位有时依然是裸露的，其它的游戏也仍然在继续进行着。

　　他们由于年级高了，晚上的作业也多了一些，经常要在很晚才能完成作业，完成作业后还要复习以前学的功课，也要预习第二天要上的新课，从上五年级开始，他们三个基本上都是每天晚上九点后才睡觉的。尽管辛苦，他们三个的学习成绩也是无人可比的，每次都是陈建国第一名，袁雪梅第二名，刘香菊第三名。

　　这个事实，让整个学堂湾的人都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舒适温馨和开心快乐。书包　网　87book。com　想看书来霸气书库
第十六章　　偶听细语
时间在慢慢地推进，陈建国，刘香菊和袁雪梅的年龄也不断地增大，一九七一年的春季已经来临，他们三个还有一学期就要小学毕业了，就要升入初中了，听李老师说现在每个大队都有小学，到少也六百人小学毕业，而初中一年级新生最多就招三百人，公社中学招二百人，还有两个大队小学要招初中班，一个学校是五十人，所以就面临着有一半的同学要名落孙山。

　　他们听了李老师的这番话，没有感到惊慌失措，因为他们三个的成绩不仅仅是班上的前三名，在全公社也能排进前十名的，但由于要考试，他们也不得不认真考虑，仔细复习，免得大意失荆州，名落孙山，让人笑话。

　　他们三个为此事还专门商量了一个上午，就是如何复习？如何迎考的问题？商量去，商量来，也只有认真复习，细心备考，才能立于不败之上。为此，他们把从第十册开始，把每晚的复习时间由原来的九点延迟到十点，并要不断拓宽所学知识广度，增加所学知识的难度和加强所学知识的深度（他们三个总结为三度理论）。

　　一九七一年春节过后，春季入学已经开始，在第一周已经过去时，他们的复习计划也时时浮现在了他们三个的脑海里。他们从第二周开始，在完成当天的作业和复习好这一学期的功课后，用两周的时间来复习拼音，从a　o　e　开始，要把拼音要透彻，意思就是要全部掌握。

　　在拼音这部份，他们三个利用两天的时间来背诵拼音，第三天主注意平舌音和翘舌音及其它复杂现象，以后就是每天都要默写拼音，同时对拼音的声调，分隔号等方面的知识进行复习，用一周的时间把拼音复习完了，在以后的一周，他们就巩固复习成果，以便让拼音做到一分不丢，一毫不差。

　　在a　o　e　的日子过去后，他们就开始对一至四册的诗词歌赋进行了复习，一至四册的内容很简单，用一周的时间就足够了。在第五周开始，他们对五册的生字，生词，成语，句子以及要背诵和默写的课文进行复习。

　　一九七一年的五一国际劳动节，红卫公社举行了盛大的庆祝大会。在这大会后的一周，所有的同学们都处在兴奋这中，陈建国，刘香菊和袁雪梅也不例外，不过，这一周一过，他们就立刻从兴奋中清醒过来，又投入到了紧张的复习当中，因为六月二十日要考试了。他们现在已经在复习九册的语文和算术了。好像是五月二十九日的晚上，他们三个又坐在刘香菊的家中开始复习了，今天是复习语文的修改病句，算术的正反比例。陈建国家今天晚上是吃的稀饭，他吃完饭后就上了一次毛屎（粪池），是七点二十多分钟才到香菊家里，他来的时候，雪梅已经到了，她们两个也开始复习了，建国进来后，给刘行知和唐秋兰打了招呼，又与香菊和雪梅打过招呼后才坐下复习。

　　等到了九点多的时候，刘香菊的父母已经睡了一个多小时，因为他们放心他们三个在一读书和复习，他们女儿的成绩也是在这种情况下提升起来的。在这个时候，陈建国觉得自己肚子胀了，要小便了。就说到：“你们先复习，我要去上厕所了。”

　　刘香菊和袁雪梅一听陈建国说要去上厕所，就卟斥一声笑了起来。这时的刘香菊突然想到，自己家的厕所远，就说到：“建国哥，你去我屋上吧，那儿有夜壶（是农村晚上小便方便，用来装尿的）。”

　　“好的，为了节省时间，我就上那儿去哟？”陈建国说到。

　　“让你去呀，谁不让你去了？嗯。”刘香菊有点不高兴了，在那儿嘟着一张小嘴。

　　“我说笑话的，我的妹，哪有不干的道理呢？”陈建国边说笑，才把刘香菊逗笑了。

　　陈建国说完后，就从复习的这间房直接去了刘香菊的卧室，而刘香菊的卧室又正好与她爸妈的卧室是连着的，中间还有一扇窗子。

　　他是摸黑进去的，在摸索夜壶的时候，从刘香菊的爸妈那儿传来了说话的声音。首先是她妈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嘛，别那样嘛，一个湾低头不见抬头见呀！”

　　接下来又传来了刘香菊的爸爸的声音，“谁叫他儿子读书比香菊行呢。”

　　“建国不也是在帮助香菊吗？要不香菊会有那么好的成绩？”

　　“是呀，我也喜欢建国呀，可就是抹不去我以前在他家被他打的阴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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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有什么嘛，大丈夫能屈能伸，那点小事还放在心上，简直有辱在大丈夫这三个字了。”

　　“我就是要斗陈义华，他以前打了我，现在他又是个儿子，我却是个女儿。”

　　“他生儿子，我们生女儿，这也与他有关吗？你简直小肚鸡肠。”

　　“我就是要让他陪斗，怎么了？我有这个权力，我就是要整治整治他，要杀杀他的那八面威风。”

　　“你还是不听劝，一个湾的，自己的心态放宽阔一点，何必那样呢？怨怨相报何时了？”

　　“现在是共产党的天下了，我就不信，他还有翻天的本领，这你们妇人家就不知道了，我就是要斗他，让他的儿子也抬不起头来……”

　　这时，又有一种声音传进了陈建国的耳朵，是刘香菊的声音，“建国哥，你还没有到呀？要不要亮（农村把作照明的灯叫住亮）？”

　　陈建国一惊，连忙伸手去摸床下的夜壶，摸着了，这时他回答着外面刘香菊的话到：“不好找，才找着，马上就行了。”接着就从里面传来了轻微的咚咚的尿滴入水中的声音。

　　陈建国拉完尿后，赶紧系好裤子，就出来了，回到了他们复习的地方。

　　这一晚上，从这以后，他始终不能静下心来复习，脑袋里一直在思索着香菊爸妈说的话。

　　为了考试，他不想去想这件事，可是还是不行，就这样折腾了几天后，他终于把这件事放在一边，他发誓等考试完后，一定要把这个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陈建国在不想这个事情后，精力也高度集中了，复习的效果也更加显著了，他们三个基本上做到可以把小学的知识轻松自得地复述一遍了，他们的复习范围也远远超过了他们小学的知识，这里面有李红燕老师的功劳，也有袁梅的爸爸袁江老师的功劳，更有陈建国的功劳，是他，陈建国把这些没有学过的高深的知识从李红燕老师和袁江老师那儿学过来，再慢慢去像老师一样讲述给袁雪梅和刘香菊听，直到她们学懂能做题为止，袁雪梅一般要听二遍，刘香菊至少也得听四五遍才能学到的，这上面也倾注了陈建国不少的心血，不过他觉得应该，因为在他眼里，袁雪梅和刘香菊就如同他的亲妹妹一般。

　　一九七一年六月二十三日，是他们三个小升初的日子，他们和往常一样，没有一丝的惊惶失措，也没有一点的惊心动魄，他们以平常的心参加了这次对有的同学来说是决定读书命运的考试，他们三个不以为然，很轻松地把题答好了，三个都提前交卷出来了。

　　他们的李红燕老师等在那儿，好像是等他们班上所有的同学，又好像是专等陈建国一个人似的。陈建国最先出来，他就迎着李老师走了过去。

　　李红燕老师问到：“这两堂考得如何？”

　　“没问题。还没有我平时作的题难。”陈建国也轻松地回答到。

　　“全都做了吧？有没有似是而非的题呢？”李老师仍然笑盈盈地问到。

　　“没有，李老师，你放心，我算术归一百分没问题。”陈建国也高兴地回答到。

　　“那就好。”从李红燕的动作来看，她很高兴，真想把陈建国搂在怀中亲吻一下。

　　这时，袁雪梅和刘香菊一先一后地跑出了考室，离开了考场。

　　她们都很高兴，脸上像盛开了一朵很红而且又很艳的出水荷花。

　　李老师和他们一样熬过了几个不眠之夜，他们在期盼着早一天公布成绩。

　　成绩在他们的期盼中终于像害羞的姑娘露出了美丽的面孔，陈建国，袁雪梅，刘香菊分别获得了全年级的第一名，第二名和第三名；他们班上虽然只有五十七个学生，揽到了全公社全年级的前三十名，全部同学都顺利地进入了前二百名，也就是说他们跃进大队小学的毕业生全部都考上了初中，并且是公社中学的初中。

　　李红燕老师也特别高兴，她在分数下的当天，特地下厨，做了几个对她来说是拿手的好菜，还买了一些水果糖，特地请陈建国，当然在请陈建国的同时，为了遮人耳目，也请了袁雪梅和刘香菊两位同学一起小小地庆祝了一下。

　　李红燕老师在庆功宴上向他们三个说到，希望他们三个能在一个班，她还想继续上他们三个的数学课（小学叫算术，初中那时就叫数学了，不知道这两者间有没有区别和联系，作者无从去考究）。
第一章　浮想联遍
小升初的成绩下来了，陈建国紧张的心理总算完全放松了。他对于能考小升初全公社第一名，他并没有多少的喜悦，因为这本身就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有他发挥不正常，或临时考场失误，才会考不了第一名的。但袁雪梅和刘香菊的观点就不同了，她们两个分别得了二三名，只是落在了他之后，她们也心满意足了，从知道分数后，她们就处在快乐和高兴之中。

　　从李老师家请客回来，陈建国始终觉得李红燕老师对他是特别的偏心，特别的关爱，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在从李老师处回来的第二天上午，就是五月下旬他在刘香菊家听到香菊的父母说的那番话，又重新涌上了心头。

　　什么“一个湾低头不见抬头见？”什么“他儿子读书给香菊行呢。”什么“他又是个儿子，我却是个女儿。”……这一系列的话语一直呈现在陈建国的心头。

　　这分明是说他们家呀，开始是说“一个湾你头不见抬头见”，说明了肯定是这个湾里的人呀。再者，“他儿子读书比香菊行”，这湾上与香菊一起读书的也只有他和雪梅，也只有他才是男孩，那就肯定是说他了，还有那个要“陪斗”，那一定是说的他爸爸陈义华了，因为他们家是富农，要专门的批斗还不够资格，只能是陪斗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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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到这里，不禁有点哑然了，他们一家人这么诚恳和热情地对待他们刘家，他还要让我们一家人不好过日子，这是什么道理？难道还有天理吗？他是当官的，就应该欺榨百姓吗？

　　袁雪梅和刘香菊两个考好了，来约他去耍，他都没有心情，显得有些有气无力的。她们两个以为他生病了，就一个摸手，一个摸额头，摸手的说他没什么哟，摸额头的说他额头不发烫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们两个同声问到。

　　“没什么呀！有什么呢”陈建国傲气十足地说到，同时两手放平向上一提，显得神气十足的。

　　“还没什么？整天垂头丧气的。”雪梅说到。

　　“人家心情不好嘛。”陈建国和蔼地回答着雪梅的话，但他对香菊的语气就有些改变了。

　　“考了第一，还心情不好？”香菊听到陈建国这么一说，也有些不可思议地说到。

　　“考不考第一，都不关你的事呀！哦，你想我不考第一，你好想第二哟，是不是，我的香菊妹妹。”陈建国说话有些阴阳怪气的。

　　她们两个听到陈建国说话怪里怪气的，觉得他真的有很大的心思的，她们都想为他解开这个结，可遇到陈建国这时的脾气，说不定要吃了她俩，她们都还没不知道呢，于是她们俩借故离开了陈建国，去玩其它的去了。

　　建国待他们离开后，又开始仔细地思索着这个问题。

　　他清不出头绪，正应了一句话，剪不断，理还乱。这句话恰恰就是他陈建国这时的心情的真实写照。

　　他索性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重新回到铺上去睡觉。

　　躺在床上，他脑袋里像放电影似的，湾上的人一一在他眼前晃过：

　　他爷爷，一个勤勤恳恳的老人，做农活任劳任怨，从不挑肥练瘦的，从他记忆时起，不管是他看到的，还是他听到的，都是别人赞扬他爷爷的话，从来没有听说过别人责怪爷爷的事。

　　他爸爸，也是一个积善恨恶的人，他对队上的农活也是任劳任怨，对任何人都是小心翼翼的，他不仅把他们的家打理得条条是道，有条不紊，而且他也每时每刻帮助和关心着湾里的人，因为这个湾上只有他一个男劳动力，各家有什么重力活，都是他爸爸的事。他爸爸还有一件事，就是上街去陪斗，半地主时，斗反革命分子时，陪斗都有他的份，这可能是与他家离街上近的缘故，还是刘香菊的爸爸的特别关照有关，就不得而知了。

　　他妈妈是个知书达理的人，她因为出身于地主家庭，解放前上过学，解放后就没有机会读书，不过她却是那时为数不多的公学堂的堂堂的女高中生这一，她在家里杀替家务，照顾一家人的生活，从来不与湾里的人及所有的人说三道四的，她应该就是后来才知道人们所说的那种贤妻良母型的家庭妇女吧。

　　他又想到了他自己，从来不惹是生非，从来不奸头滑脑的，尤其是在学习方面，他为雪梅和香菊的学习付出了许多，难道还不能得到他们两家大人的偏爱和心疼吗？

　　他想完了自己家里的人，又想到了袁家的人，他觉得袁家的人每一个都是好人，从表叔婆到袁雪梅，那都是不可挑剔的。

　　想完了袁家，又想到了刘家。刘家也只有三个人，表叔能在公社当书记，就应该有海一样的胸怀，他怎么能说出那些话来呢？他说的那些话还真让陈建国费解，也不能从中寻找到一点一滴的答案。

　　表叔娘还是很热情大方的，不管吃什么东西，做什么事，她都不会亏待他的，她把他建国当作自己的儿子一样看待的，这一点，陈建国是心知肚明的。

　　剩下的就只有香菊了，她虽然出生在一个当公社书记的爸爸的家中，有一点点的撤娇和大小姐形象，但总的来说，本质还是不坏的，再说，他们三个孩子的感情也应该算是归好的。

　　他想到这里，还是想不通，不通的焦点就集中在了香菊的爸爸，他的表叔身上，他为什么会那样处理这些事情呢？难道他们两家真的有什么深仇大恨吗？他想不应该可能的，也绝对是不现实的。

　　想到这里，他就用被单（也就是铺盖的统统）蒙着头，想彻底地清静下来，好好地休息一下，再来理清这里面的千头万绪。

　　他蒙住了头，脑子里像有蚊子飞过似的，嗡嗡作响。在这种情况下，他能睡安心吗？他能睡着吗？他能好好地睡上一觉吗？

　　这些恐怕是不可能的吧，也是不现实的吧！

　　雪梅和香菊在外面玩了一会儿办家家。雪梅心中始终挂念着她的建国哥，不知道他现在的心情怎么样了？她见香菊在那儿玩得起劲，又不好直接走了，就撤了一个善意的谎言，说到：“香菊姐，我累了，想回去歇气了，行不？”

　　“那你先回去吧，我还玩一会儿。”香菊轻言细语地回答到。

　　“好的，那我走了哟。”雪梅说完后就从下面集体的坝子跑回湾上的小坝子了。

　　雪梅在整个湾上都没看见她建国哥的影子，她在寻思，他这人跑到哪儿去了呢？

　　她想既然没有看见他人，那他十有###应该在家里，于是她就从容地推开他家的门，径直走了进去。

　　她迈进去后，见屋里也没有人影，这人在干什么呢？她心里在这样想着，不会在哪儿流猫眼（眼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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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陈建国家的整个屋里东寻西找，终于在陈建国的床铺上找到了他。

　　她看见他用被单缠住自己的头，好一副怪像，她连忙脱掉自己的鞋子，爬上了陈建国的床铺上，爬到了她的建国哥的身边，伸出双手用力去拉缠住他头的被单。

　　建国知道是雪梅来了，在拉被单，他的头在里面，他不说话也不笑，也用手使劲地拉着，这样雪梅要想拉开被单就很难了。

　　雪梅在那儿拉了一会儿，还自言自语地说，这怎么压得这么紧呀，拉都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