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老大情仇录(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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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谢谢表叔婆哟。”

　　“建国，你们要多少呢？”雪梅的婆婆问到。

　　建国摸了一下脑壳，说到：“四个人，一斤够了吧。”

　　雪梅的婆婆算计了一下，说到：“应该够了。”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个方帕（小方手巾）来，叠得整整齐齐的，好一层一层地，慢慢地打开，才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纸包，纸包也和方帕一样，叠得方方正正的，她又重新把纸包打开，才从里面有钱又有粮票的一堆中抽出两张来，两张都是半斤的粮票，是全国粮票。她抽出了两张粮票后，又重新把钱和粮票包好，再用方帕包好后，才把两张粮票

　　递给建国，也把他们所有集攒的钱都交妻建国手中，说到：“建国大些，由建国来安排和管理吧。”

　　他们三个中，本来一切事都是由建国带头的，他也本来就是他们三个的头，所以她们两个什么也没有说。三个向雪梅的婆婆道别，并嘱托她转告他们的爸妈，说他们三个中午不回来吃饭后，就跑着离开了。

　　他们三个结伴跑到学校，学校冷冷清清的。只有两个校长在值班，一个是丁校长，另一个就是他们的老师，也就是学校的副校长李红燕老师。

　　他们在校长办公室里看到了个人，那就是他们要找了李老师，此时的李老师正埋着头在那儿奋笔疾书。

　　建国把她们两上拉了一下，躲回去了，他细声说到：“我们今天来试试我们李老师的胆子大不？行不？”

　　“要得。”香菊正准备拍手叫好，却被建国制止了。

　　“李老师在那儿认真地写，她一定不知道我们来了，我们就轻轻地蹲着慢慢地绕到她的身后去，再“哇”的一声，吓她一下，看她的反应。另外两个也同意了她们建国哥的意见后就开始实施了。

　　他们三个聂手聂脚地，蹲着身体慢慢地向李老师的背后部移动去，建国在前，香菊在中，雪梅殿后。

　　不一会儿，他们三个就真的来到了他们的李老师的背后，李老师还没有发觉。他们高兴极了，但又不能表露出来，这时建国轻轻地站了起来，后面的两个也跟着站了起来，建国扬起了手，意味着让她们两上准备好，在他手拉下的时候就要开始喊了。

　　就在建国手下拉一下子，三个人同时喊出了“哇”的一声，陈建国的双手还拍到了李老师的背。

　　李老师听到这个声音，身体颤抖了一下，说话的声音也打哆嗦了，“你，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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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三个一笑，把李老师也逗笑了。
第六章　请客谢师
李老师被他们三个吓了之后，并没有责怪他们，谁叫他们三个是她教书以来最优秀最出色的学生呢？

　　她看了一会儿他们三个，其实她更多的时间是落在陈建国的身上，之后，在笑眯眯地说：“是什么风把你们三个都吹来了呢？”

　　“李老师，我们今天来找你，是有事情的。”建国也轻言细诘地回答着。

　　“有什么事情，就别卖关子了，像我给你们上课一样，有什么都倒出来吧。”

　　“我们今天来有两件事，一是准备给你们买纪念品，二是我们也准备请一次客，以表示我们对你的感谢。”建国接过话又继续说到。

　　“怎么感谢？我倒要先知道你们的感谢方法是否合理合法了。”李老师想拒绝，可不便直接说出口，就转弯抹角地说到。

　　“第一，我们就是准备给你买个礼物，这现在是个秘密，等会儿你就知道了；第二，就是想请你吃顿饭，在外面食店。”建国说到。

　　“你们这是哪来的钱呢？”李老师问到。

　　“这是我们读小学这几年集攒起来的钱，我们三个应该有使用权吧？”建国说到。

　　“是有使用权，可你们得经过大人同意才行呀！”李老师有点激动，但她不想惹麻烦地说到。

　　“大人同意了的，这不，雪梅的婆婆还给了我们粮票呢。”建国说到。

　　“那好吧，我接受你们的邀请，不过不能铺张浪费哟。”李老师说到。

　　“好的，我们听李老师的。”他们三个在一起回答到。

　　“这时，我在上班，还有半小时就下班了，你们先坐着，看看近两期的少儿刊物吧，我下班后我们就一起去。”

　　“好的，我们等你。”他们三个回答的时候，李老师从桌子抽屉里拿出几本杂志，递给他们三个翻阅着。

　　墙上的闹钟响了十二下后，李老师才说到：“亲爱的同学们，我们可以走了。”说完，她就起来了，拉起了雪梅和香菊，雪梅又拉着建国，一起出门上街了。

　　今天是周末，街上很热闹的，他们四个来到供销社门，看见供销社的工作人员中午都没有休息，可能是为了方便群众吧。

　　他们今日挤到卖文化用品的柜台前，柜台的那个售货员阿姨认识香菊和李红燕老师，还打着招呼呢。

　　他们站到了卖相册的位置上，指着一本大大的相册。要那售货员阿姨拿给他们看，那售货员阿姨见是公社书记的千金，当然不敢怠慢，撇下其它顾客不管，就来到他们面前，取了最大最红（那时什么东西都时兴红色的，红色是最好看的，最美的）的那本相册，亲自递到了香菊手上，这才过去招呼其它的顾客。

　　他们三个看了一会儿，就觉得这个最好最美，于是决定就买这个，售货员阿姨过来了，一看定价是三元五，决定给他们五折（这种特权不是谁都能享受的，在红卫公社可能只有区上领导和公社的书记和革委会主任吧，不过现在的红卫公社书记和革委会主任是刘行知一要担起的），这下让他们四个都惊呆了，能有这种好事？他们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售货员阿姨又重新说了一遍，他们这才确认了，于是很快就付钱出了供销社的门市，又来到照相馆。

　　照相馆里的师傅，他们三个不熟悉，只有李老师与他认识。他们两个寒暄后就进入了正题，他们三个的意思是他们四个一起合照一张相片，让李老师镶在相册里，做永久的纪念。

　　李老师这时有一点点意见了，她说她同意他们的观点，然后再由她出钱，让他们四个都分别照一张单人照，然后她在与第一个同学分别照一张合影相。

　　他们三个认为这个办法也可以，李建国忽然想到在相册上节约了一元七角五分，于是他就说到：“照相的钱，全部由我们出，就当是供销社的人为我们出的吧，李老师，行不？”

　　雪梅和香菊也认为这方法可以，也在那儿催促着李老师，让她同意建国提出的方案。

　　李老师熬不过他们三个，不得以就同意了。

　　于是他们四个，不是四个，是五个，还有一个照相师傅，在照相馆忙碌着，在那儿忙了大约有半个小时，主要是李老师为他们梳装打扮的时间多，其实照八张相片的时间并不多的，照完相，照相师傅了高兴极了，他说这是他在没有活动或集体业务时业务最好的时候。他们也只花了二元一角钱，单人照两角，双人照三角，合影相才四角。

　　照完相片出来，四个的心情都非常的高兴，陈建国就带着三个直奔合作店，他听说合作店的饮食要比供销社的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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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九七一年，乡下人是集体劳动，赶场天也不放假的，街上的商铺除了国营便是集体，在那时还没有个体这个概念。只有机关单位的人下班后在街采购一些日常用品，可现在学校放假了，吃公家饭的最大人群也不存在了，除了供销社的售货门市人多一点外，其它地方就没有多少人了，以至于让整个街上显得冷清，没有多少行人和路人的。

　　他们选择了靠近窗外的一张桌子，四个人围着桌子坐了下来，他们四个在商量着吃什么？商量一会儿后，由建国到柜台去要了一个鱼香肉丝，水煮牛肉片，腰花，蹄花，另外找了一个番茄蛋汤和一个土豆丝（菜都是小份，一份只够一个人吃的），他还要了一瓶外国产的什么饮料，，是大瓶的，菜才一元九角，可这瓶饮料就用去了三元，最后还要了八两饭，每人二两，他付了五元零六分钱后，拿过牌子，就去窗口端饭菜了。

　　他先拿来了四只杯子，四个碗和四双筷，以及一大瓶饮料，放在桌上后又回到柜台上去，在那儿等候着他们要的菜。在柜台上站了一会儿，他们要的菜做好了，建国要了一个盘子，把菜端回了他们的那张桌子，放好菜后，把盘子送回去还了，同时又端来了他们要的八两米饭。

　　等建国回到他们那张桌子的时候，李红燕老师已经把杯子，碗和筷都摆放好了，就等建国完成这些之后回去开饭了。

　　他们四人一人一方，建国的左边是李老师，右边是雪梅，对方是香菊。建国在位置上站着，打开了饮料瓶的盖子，先从左边的李老师的杯子倒起，依次是香菊，雪梅，最后才是他自己。

　　然后才坐下来，坐下后，他端起杯子，吆喝着大家端起杯子，说到：“这一杯，应该我们三个敬李老师，她为我们辛苦工作四年多，传给我们很多的知识，今天，我们就装作是大人，以饮料代酒，敬李老师一杯，感谢李老师的教诲之恩，也祝李老师以后前程似锦，工作越干越出色。”

　　李老师说了声“谢谢大家”后，他们一起就把第一杯饮料喝下去了。

　　外国的洋饮料还真不错，别说他们三个没有喝过，就是李老师，也是李副校长，也没喝过，她陪人吃过饭，喝过酒，可喝的只是白酒，她一个女的，一般就是以水代酒来回敬来学校检查工作的同志们。好今天喝下去，觉得心里很舒服，她除了参加工作那闪，以后也从来没有这么快乐和高兴过了。在这样的感觉感召下，她也想多喝一点的。

　　建国他们三个喝下去后，心里像喝了蜂蜜似的，甜滋滋的。在这种美味的制及下，他们三个都想多喝一点，那样会觉得自己更舒服一些的。不过有李老师在场，他们谁也不会乱动的，如果只是他们三个，说不定这时的瓶子已经被其中的某一个人抱在手中不肯松手了。正因为有李老师在场，所以李老师不开口，他们谁也不会去动它的，尽管是想，也只能闷在心中。

　　李老师拿过瓶子，依次给建国，雪梅和香菊倒上后，她说话了，“三个亲爱的同学，今天我非常高兴，我有这么高兴也是好久没有的事了，这样吧，我用你们的饮料，敬祝你们前途光明，好好学习，再取得更大的胜利。”说完后端起了杯子，与建国他们喝了一杯。

　　随后，李老师又给每一个都喝了一坏，建国见饮料要完了，又要柜台去拿了两瓶，雪梅和香菊一看又有两瓶，心里高兴极了，脸上像是初生的太阳，满是红霞；这时的李老师也同样高兴，但在高兴之余又有些焦心，她自己一月只有二十来元的工资，就没舍得吃舍得用的，孩子们这么处，好吗？于是说到：“喝一瓶就够了嘛，别喝那么多嘛。”

　　“没事的，李老师，再说已经买了也不能退了，就喝吧。”建国接过李老师的话说到。

　　于是他们又开始了，先是建国，分别与她们三个喝，依次是香菊和雪梅，他们做事从来都是按岁数的大小来进行的。

　　他们四个吃完这顿饭，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李老师说她明天就不用上班了，可她也不会回去的，离家太远了，也要开学了，她说她可能明天到她们湾上来耍，想和他们三个一起共渡这个假期的最后时光。

　　三个孩子听后，都很高兴，他们今天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轻松愉快。崩崩跳跳地回家了。第二天，他们三个很早就吆喝着起来了，把房前屋后都仔细地打扫了一番，再等待着他们的李老师的到来。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霸气书库
第七章　屈膝谈心
李红燕由于没事，直得很晚，她自己弄了饭吃后，才想起了她与建国他们的约会，于是就仔细地打扮了一番后，从容地向学堂湾走去。

　　他们三个在大坝子里嘻笑着，主要是等候要老师的到来，这时的农村已经进入水稻的收割季节，对孩子们来说是更好

　　耍的了，因为打稻场是在他们下面的大坝子上进行，每天都有许多人在那儿的，还有碾稻草的人对牛儿的吆喝声，他们三个在那儿心不在焉，一门心思就注视着从街上来到他们的那条路上。

　　他们三个也商量好了的，李老师来后，他们三家一家人管一天的饭，今天是陈建国家管饭，他昨天晚上就已经说好了，他的爸爸也去街上买了两斤多猪肉回来招待贵客。

　　他们老远就看见李老师在路上，上身穿着一件白衫衣，下身穿着一条白色长裤来了。他们三个看见后就边吼，边喊，边闹地迎了上去。

　　他们三个建国跑在最前面，香菊在中间，雪梅在最后，他们跑上去后，打过招呼，香菊和雪梅一人拉着李老师的一只手，迎着她往学堂湾的家中走去。

　　他们商量好了，他们来后全在香菊家他们做作业的那间屋子玩，今天他们全部在建国家吃饭，建国的妈妈一大早就出去把小菜找了回来。雪梅在把老师带到后就出去了。

　　于是在建国的带领下，他们拥着李老师来到了香菊家，他们这个湾虽然距学校只有四五分钟的路程，但李红燕却从来没有来过，是因为他们三个的成绩都很好，有什么需要说的也直接和刘行知书记或是袁江老校长说了就行了，所以她的家访还没有到过这个湾。

　　正因为这个原因，她也不知道他们三家人是怎么分布的，正在这时，待李老师落坐后，香菊就开始给李老师介绍这个湾的情况，说到：“这个房子是我家的，对面那个是雪梅家的，在这两个中间的是建国家的。”

　　“哦，我还以为这就是建国家的房子呢。原来这是刘书记家的房子呀！”李老师在那儿说到。

　　香菊有点不高兴了，因为李老师在说他房子的时候，提的是她爸爸而不是她，不过她也没有那么小家子气，谁叫自己没有老爸出名呢。

　　这时，雪梅牵着她婆婆的手来到了香菊家，给李老师介绍到：“李老师，这是我婆婆。”

　　“哦，是雪梅的婆婆呀。”她说完后转过头对头雪梅的婆婆叫到：“婆婆好。”

　　“李老师好，你来了。”要梅的婆婆邱碧如回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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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婆婆。”李老师又说到。

　　“那你在这儿耍，我出去有点事。”

　　“要得，你忙嘛。婆婆再见。”要红燕向雪梅的婆婆挥了挥手。

　　雪梅的婆婆回手做了个再见后就走了。

　　这个湾这时就只剩下他们四个人了，大人们都出去割水稻去了，雪梅的婆婆也出去了。他们三个就在那儿缠着李老师给他们讲故事，讲笑话，说歇后语，猜谜语，还有不是变着戏法地玩各种游戏。

　　不一会儿，建国的妈妈就回来了，她是特地向队长请假后回来的，因为家里有贵客临门，她只做了三上小时的工，也就是上午十点半就回来了。她回来后向李老师打招呼后就去厨房忙自己的事了。

　　她回去后，就开始在灶前忙前忙后，直到中午十二点半，才把午饭做好，做活的大人们也回家了，事实上除了他家的三个大人外，就剩下香菊的妈妈唐秋兰和雪梅的妈妈秦素英及婆婆了，雪梅的爸爸去县城培训不在家，香菊的爸爸在公社上班中午是不会回来的。余小珍于是把菜放在桌上摆好后就来到香菊的家，叫李老师吃饭。

　　余小珍在叫李老师吃饭的时候，自然也喊上了香菊的妈妈和雪梅的婆婆和妈妈。全湾人都围在建国家的饭桌上，总共也就有九个人，他们家是圆桌，也不会有坐得坐不了，自然也不分什么上下方了。

　　三个孩子族拥着李老师坐在了他们认为最好的位置，建国和香菊分坐在李老师的左右，雪梅就只能坐在建国的旁边了。

　　农村的菜也并不怎么丰富，桌上有两碟回锅肉，一碟苦瓜肉丝，一碟鱼香肉丝，还有一个糖醋排骨，这就是晕菜，素菜有豇豆，茄子，空心菜，汤就是一个老南瓜汤了。

　　九个人围着桌子团团坐着，热闹极了，有说有笑，有喊有叫，他们都是争对李老师而言的，有的赞扬李老师漂亮，衣服穿得乖；有的说李老师有本事，年纪轻轻就当了校长，以后大有作为；有的说李老师打扮得漂亮，一点也不像从农村出来的等等，众说纷纭，反正是说好的。

　　这顿饭就在这种气氛中进行着，直到一点半，才基本上结束，陈建国最先吃完饭后下了桌子，当他看到李老师放了筷子搁了碗后，马上用洗貅盆端了一盆水来到李老师身边，让李老师洗脸。

　　李老师看到建国这么乖巧，心里十分高兴和自豪，她洗完脸后，把帕子拧干了还给了建国，要去倒洗脸水了，又被建国一下子夺了过去，端着走了。

　　待他们都吃完后，建国让雪梅把李老师带到她们家去睡觉休息。这样大家吃完饭，香菊的妈妈和雪梅的妈妈帮着余小珍收拾着碗筷，收拾完后在她们回家的时候，余小珍让她们两家今天晚上也在她家吃饭，她们两个都同意了，同意后就回家休息去了。

　　大人们下午两点多就出工了，他们三个小孩中建国醒得最早，醒来时才两点多一点，他又强行让自己再睡一会儿，还是睡不着，就让自己在床铺上躺了近一个小时就起床了。

　　他起床后连忙跑到雪梅家去看李老师起床了没有，结果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他又返身跑到了香菊的卧室，也没有发现香菊的影子，他觉得有点怪了，香菊又跑到哪儿去了呢？他习惯性在用左手摸着脑袋，半眯着眼睛，在那儿想了又想，思了又思，还是没有答案的。

　　他索性不去思考了，就起来又返回到雪梅家，看见婆婆在堂屋坐着，就轻声地问到：“表叔婆，雪梅和香菊她们呢？”

　　“建国呀，她们还在陪李老师睡觉呀，还没醒呢？在雪梅的妈妈睡的那个屋里。”

　　“好的，我去找她们。”说完的就跑进了雪梅妈妈睡觉的屋子。

　　进去一看，李老师睡在是间，外边是雪梅，里边是香菊。她们三个人睡得正香，他又不想打扰她们，就在那儿极目注视着她们，他忽然发现李老师胸部的奶子最大，高高地堆在胸部，香菊的只有小南瓜那么大，雪梅的看上去像没有的，不过他知道是有的，只是不大，又是平躺着，所以就更小了。他忽然间觉得那东西很美，真的很美。

　　他又觉得这样不妥，于是他就退了出来，跟他表叔婆说了一声，他去雪梅的铺上睡觉去了后就进去睡觉了，可只能在床铺上躺着，不管怎么也睡不着，还不时地想起他小时吃奶奶，妈妈的奶子也没有李老师的大似的。

　　他躺了一会儿，实在睡不着，就起来了，一看墙上的挂钟，已经下午四点过了，就在这时，李老师她们三个也从里面卧室里走了出来，雪梅又马上去端盆子拿帕子，让李老师洗脸，待李老师洗脸后，他们四个不开始出去转路玩了。

　　他们出去耍了一下午，就回来吃了晚饭，天已经麻麻黑，李老师在一番感谢之后不离开了学堂湾，建国的妈妈要建国去送送李老师，其它两个女孩也要去，被大人们劝住了。于是建国就跟在李老师的后面的，随李老师回到了那个空旷旷的学校。

　　李老师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后，让建国进去坐，她又从果盘里拿来几个梨子，要剥一个给建国吃，建国想拒绝并李老师阻止了，建国在那儿坐着，痴呆地坐着，等李老师剥完梨子皮，递梨子给他吃。

　　这时李老师的声音打破了寂静的夜空，“建国，为了打发这空荡荡的夜晚，我讲一个故事给你听吧，你想听不？”

　　建国突然高兴了，说到：“好的，李老师，你讲嘛。”

　　这时的李老师扬了扬头，看了陈建国一眼后，慢慢地说到：“我们师范有个同学，她毕业那年才十八岁，在乡下教了五年的书了，好开始定了目标是二十一岁谈朋友，二十三岁结婚。”

　　“那她结婚了吗？”建国急忙问到，这时李老师递了一个剥皮的梨子给建国，建国拿上后就开始吃了，他在那儿边吃边听，边吃边说。

　　“没有的，在二十一岁那年，别人给她介绍了一个朋友，是她们相邻公社的一个干事，结果第一次见面，那个干事就强行吻了她，她后来就给媒人说算了，从此，她就不想再找男朋友了，可她后来的事来一帆风顺，当她看到一个人孤家寡人时，她又想找一个人了，可她觉得要找就找比她小的，那样就能听她话了，那时老师已经二十三岁了。”

　　“那么大了，还不找，要不我回去说说，让香菊的妈妈或是雪梅的妈妈问一问，有没有合适的，给她找一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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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到好，可是她说了，她现在不找了，她要等她的第一届学生长大后才会找的。”

　　“是吗？那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