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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丹杏-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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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娘哭叫着,白美的雪臀彷彿被他捅穿撞碎一般,在男人胯下弹跳着,她抱着树干,腰肢弯得几乎折断,两只美乳前抛后甩,没有片刻安宁。
    孙天羽将毒火般积蓄在心底的愤恨一并发泄出来,肉棒长枪般在少妇温润的蜜穴捅刺,越来越快。他一边捅弄,一边抡起手掌,重重拍打着玉娘的屁股,喝道:「夹紧点!贱货!再夹紧些!」
    雪滑的美臀不多时便红肿起来,玉娘张着口,昏厥般眼前都是闪烁的光点,屁股无法承受那粗暴的撞击,被干得裂开。 阳具彷彿烧红的铁棒,在体内肆无忌惮地冲撞着,几乎捣碎了她的子宫。
    阳光漫长得彷彿凝固。
    39 母辱
    他能听到毒液在体内流动的声音。黑暗中,他诧异地竖起耳朵。竟然仍还有心跳的轻响。他谨慎地躲藏在阴影中,等待着。
    那声音总会结束。然后他可以睁开眼睛。
    烈日下,女子淒婉的痛叫在山林中回荡。 一个精壮的汉子立在树下,野兽般疯狂蹂躏着面前无力反抗的美妇。 那女子发散鬓乱,一根珠钗斜斜溜到肩头,几乎堕下。她赤条条趴在树下,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阴户被干得翻开,能清楚看到柔艳的性器内一根粗硬的阳具疾进疾出。
    孙天羽拧住她的头发,将她脸部拽得扬起。
    孙天羽欣赏着她脸上的痛楚和恐惧,微笑着伸出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拧下。那粒红红的乳头在他指间滚动着,彷彿一粒易碎的樱桃。玉娘满面痛楚,两手紧紧抱着树干,手指几乎扣进树身。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疯狂的男人终於在她体内喷射起来。当肉棒离开肉穴,玉娘失去支撑般瘫软在地。她屁股被撞得发红,秘处一片凌乱,肉穴圆张着,仍在不时抽动,里面白浊的精液黏黏的滑落出来,沾在腿间青翠的草叶上。
    孙天羽用脚把她翻转过来,只见她肩头已经被树皮磨破,两乳被拧得青肿,小腿染上青草的汁液,无力地歪在一旁。那双红绣鞋沾了泥土,已没有初时那么鲜艳。
    孙天羽看了看天色,然后托起她的脚踝,脱掉绣鞋,扯下她的脚带。女子的脚最是禁忌,玉莲与他成亲多日,周身都玩遍了,却怎么也不愿在他面前露出裸足,每日裹脚缠足,都是背着孙天羽做的。
    玉娘心里只有恐惧,她就像静室里供的桃枝,一场骤雨就足以将她征服。她的脚又白又软,看不到一丝风霜的痕迹,握在掌中,柔若无骨。
    孙天羽将她的衣裙、绣鞋拢成一包,一并扔进山涧,笑道:「要委屈你在这里待一夜了。」
    回到店里,玉莲刚醒,对午间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 孙天羽跟她谈笑两句,自去闭门练功。他心里很平静,没有任何担心。
    玉娘所在的地方早已偏离了大路,无论怎么呼救就不虞有人能听见。她光着脚,没人扶着,在山里寸步难行,想逃也逃不掉。
    杀了她,当然是最安全的作法。但是孙天羽还不想轻易扔只享用过一次的猎物。也许他可以就这样把她留在山里,逐日玩弄,直到她容颜凋零,无复如今的美态。
    直到掌灯时分,还不见丹娘回来。孙天羽沿路去寻,半路上遇见她正在路边歇息,便负着她回酒店。
    孙天羽一句不问,丹娘也一字不说。 她又累又倦,脸色苍白得吓人,到店里饭也不吃,便回房沉沉睡去。
    当晚将近三更,玉莲被一阵拍门声惊醒。孙天羽披衣起身,下楼开了门,在门外说了几句话,便即带上门,跟来人匆匆离开。
    玉莲再无法入睡,她穿上小衣,秉了烛,走进母亲的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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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娘侧着身,面朝里睡着。天气炎热,她没盖被衾,只穿着贴身的小衣,脚上的鞋子也未脱,显然是累得紧了。
    玉莲放下灯烛,坐在床边,轻轻帮娘除下鞋子,松开脚带。丹娘身上有股汗香与腥腻气息混和的味道,玉莲想,多半是一路走得累了。
    一转眼,只见丹娘股间湿了一片,带着几丝血红,印在月色的亵裤上。玉莲以为是娘的月事来了,讪讪地收了手。想叫醒娘,又见她睡得正熟。玉莲犹豫良久,终是母女俩已经同床共侍一夫,还有什么怕羞的。
    她轻轻叫了声「娘」,见娘仍在熟睡,便小心地解开亵裤,轻轻拉到臀下。
    入目的情形使玉莲惊叫一声,几乎打翻了灯烛。
    丹娘白滑的雪臀像被一群野兽抓弄过般,佈满了各种各样青紫红肿的伤痕,有抓的、掐的、拧的、打的,甚至还有咬出的痕迹,两片大屁股几乎没有一寸完好。
    更为骇人的是丹娘下体的两只肉穴。她侧身睡着,臀沟不自然地向外张开,那只小巧的美肛像被巨物捅过般,露出一个鲜红的入口。红嫩的肛蕾整个翻出体外,上面被硬物磨破,印着凌乱的血痕,兀自渗出鲜血。
    玉莲手指轻颤,母亲只说是去探监,没想到竟是这样的探法。她无法想像世间会有这样淫秽残忍的举动,更无法想像是什么在母亲体内留下这样的伤痕。
    相比之下,丹娘的秘处更为淒惨。 她并着腿,阴户却像揉碎的芍葯花一样从腿缝中翻开,露出内部一片狼籍。她阴毛凌乱,阴唇红肿得彷彿滴血,肉穴向外鼓起,里面夹着一片奇怪的白色。
    玉莲心里犹豫良久,捏住那角物体轻轻一扯。一条白色的丝巾从穴口滑出,却是丹娘随身带的帕子。那丝帕在丹娘体内塞得极深,里面紧紧卡在阴内。
    玉莲咬了咬牙,用力一扯。挽成一团的丝巾脱出穴口,却是打了个结,上面又湿又黏,沾满令人作呕的滑稠液体。 丹娘下体彷彿拔掉一个塞子,穴口张开,蠕动片刻后,猛然涌出一股黏液,一直流到大腿上。
    丹娘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腿间湿滑的蜜穴彷彿一张小嘴,将穴内满蓄的精液一股股吐出。玉莲心头震颤,足足流了一盏热茶的时间,丹娘穴内才流空。黄白不一的精液顺着大腿滑落下来,在席上流出半个枕头大一片湿痕。
    丹娘身子动了一下,只觉下体一片清凉,她睁开眼,耳边传来女儿的抽泣。
    「娘,怎么会这样……」
    玉莲绞了条毛巾,一边掉泪,一边抹拭丹娘下体的污渍。 丹娘勉强说了句,「不妨的。」也不禁落下泪来。
    母女俩相拥泣涕,良久才止住悲声。丹娘拭去泪痕,反过来安慰女儿道:「莫哭了。总是娘命不好……才落得如此。」
    「是那班狱卒吗?」
    丹娘没有回答,却问道:「相公呢?」
    玉莲索性说道:「娘,你怎么还记挂着他?相公他……左右是个没良心的,由着娘受这样的委屈。」
    「这都是娘不好,怨不得天羽哥。」
    「你还替他说话。他跟那班人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贪图娘的身子。若不是娘劝我,我宁愿死了乾净。 」
    「你不知道的。咱们家遇了这样的祸事,总要有一个男人照应。天羽哥娶了你,往后你也有个依靠。」
    「他娶了我,娘就是他丈母,他为何还要不顾廉耻,逼着娘同床?」
    丹娘哭道:「你既这样说,娘也不怕羞了。是娘不要脸,你爹刚死,娘就跟他好上了。相公原说过要娶我的,可娘不该一个人去探监,被人弄髒了身子。」
    丹娘索性翻过身子,张开腿道:「你看……」
    玉莲摀住口,将那声惊呼死死压住。丹娘阴阜微微鼓起,像她身上每寸肌肤一样白嫩,上面一根毛发也无。 但就在她阴阜正中,像图章一样烙着两个扁扁的字体,「淫妇」。字迹色泽鲜红,深深凹入肌肤,显然是用烙铁生生烙上的。玉莲这才想起,娘在她面前跟相公交欢,总有意无意掩着阴阜,原来是因为这个。
    丹娘抚弄着那两个烙字,不知是想把它们抹掉,还是把它们擦得更加鲜明。
    她脸上神情似哭似笑,「他们玩过我,又给娘身上烙下这字,好叫娘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做个千人睡万人压的婊子。」
    「相公在狱里作事,这上下牢里哪个人没奸过娘的身子,娘还有什么脸再嫁给天羽哥。就是嫁了他,往后叫相公还怎么做人?」
    「相公想娶你,娘也愿意。终究是娘负了他,没能为孙家保住身子。那日相公说连娘一并娶了,娘真是很开心。你骂娘贱也好,不要脸也好,但娘终是离不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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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也不要名分,只要他还想着我,念着我,娘就是为奴为婢也愿意。娘也不要廉耻了,就算是他贪图娘的姿色,娘也愿意把身子给他。只要天羽哥干娘的时候,在娘身子里进出的时候觉得开心,娘就开心得要死。」
    玉莲瞠目结舌,怔怔看着母亲。
    丹娘双颊潮红,眼睛分外明亮,颤声道:「娘一辈子就喜欢过这一个男人,连心都挖了给他。相公无亲无旧,在狱里又是一个小吏,上有主官,下有同僚,能护得你一个就好,哪能护住我们母女周全。娘的身子左右是髒了,多一个少一个,多几次少几次又有什么。 这事我不怪相公,你也莫怪他,左右是娘命不好,上辈子欠了他们的。」
    玉莲呆呆坐在床边,心里翻翻滚滚,没有片刻安宁。半晌,她软弱地说道:「娘,我上辈子欠了谁的……」
    丹娘挽着她的手道:「你谁也不欠,但我们都欠了相公的。要好好的服侍相公。」
    玉莲无言以对。丹娘拢了拢她的秀发,轻笑道:「怎么不陪相公睡,跑到这里了。」
    「相公出去了。」
    「哦?」丹娘暗道,这么晚有什么事呢?她有种感觉,这件事与她们的案子有关。
    ***    ***    ***    ***
    胡严、阎罗望先后身死,再没有狱卒愿来地牢看守,除了重新戴上铁枷,这些日子白雪莲竟是难得的轻闲。 即使在地牢内,她也能感到狱中气氛明显不同。
    阎罗望被杀这样的大事,竟然草草收殓了事,显然有更大的事情发生。
    「何清河要来了。」薛霜灵说。
    虽然是第二次听到,白雪莲还是心下震动。她不相信孙天羽会「好心」地告诉她实情。
    「他们干我的时候说的。」薛霜灵靠在墙上,彷彿在叙说别人的遭遇。
    「听说天牢有女监。 」薛霜灵忽然说。 「反正不会比这更坏了。」
    白雪莲不知怎么安慰她。也无从安慰。
    「你呢?」薛霜灵问,「听到这消息是不是很开心。」
    「是。」白雪莲没有隐瞒。
    薛霜灵幽幽歎了口气,「你的案子也许会翻过来吧。眼下姓阎的也死了。」
    白雪莲沉默以对。这案子最要紧的是薛霜灵的口供。若非她攀咬,事情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薛霜灵却像是没意识到这一点。 她怔怔望着牢顶的铁链,不知在想着什么。
    「以后呢?」薛霜灵没头没脑地说。
    「嗯?」
    「出狱了你会做什么?」
    「我么?」白雪莲从未想过。
    薛霜灵笑了笑,「还做捕快吗?」
    白雪莲咬了咬嘴唇,「不。不会。」
    「那你做什么?」
    做什么?仅仅三四个月前,她还是新晋的刑部捕快。有父母亲人,有显赫的师门。 现在爹爹死了,母亲被狱卒们污辱,师门也放弃了她。即使能够出狱,她也失去了太多太多。
    良久,白雪莲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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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她会离开这里。 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剃度为尼。也许她会隐名埋姓,在乡村里了此残生。总之那个昔日的白雪莲已经死了。
    「也许你会嫁人,然后生几个孩子。」
    白雪莲心底抽疼了一下。她还能嫁人吗?她怎么能忘了那些禽兽怎样对待她的。
    薛霜灵嗟歎道:「可惜了你一身功夫……」
    白雪莲截断她,「我希望我从来就没学过。 」
    薛霜灵轻揉着脚踝,改变了话题,「不知道何清河什么时候来。」
    她若无其事地说:「早些来,早些判了,把我一刀杀了。多么乾净。 」
    白雪莲却不能死。她还有太多牵挂。母亲、妹妹、弟弟。
    薛霜灵忽然想起来,「听说谋逆是要杀千刀的。拿张渔网罩在身上,一块一块零碎地把肉割下来。」薛霜灵笑道:「那该多痛呢。」
    「到时候说不定你已经出狱了。」薛霜灵望着白雪莲,「你会来看吗?」
    白雪莲凝视她的眼睛,缓缓道:「如果不超过十五丈,我会用镖打死你。」
    薛霜灵笑道:「这可是你答应的,切莫忘记了。那要等你先出狱了。」
    白雪莲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不让我劫你出去?」既然是交易,她要得未免太少了。
    薛霜灵讶然看了她一眼,「你会吗?」
    一个挑断了脚筋的女子罢了,即使她有什么罪过,这些日子受的折磨也足够了。
    白雪莲笑了笑,「不会。」
    白雪莲在睡梦中,突然被一阵铁器的磨擦声惊醒。一地牢铁罩打开,几名狱卒提着灯笼鱼贯而入。深更半夜,他们穿的却出奇得整齐,皂衣皂靴,连帽子也戴着。
    最前面的是孙天羽,他举着灯笼把白雪莲上下照了一遍,似乎在看有什么破绽。 然后一摆头,「带走。」
    一名狱卒抖开铁索,套在白雪莲颈中。白雪莲微微一挣,那狱卒险些跌倒。
    孙天羽一把挽住铁索,沉着脸道:「何大人已经来了。要连夜提审。」
    40 提审
    「白姑娘,话是人说的,路是人走的。公堂之上,话想好再说,不要信口胡言。闹翻了,大家都没好处。」孙天羽说着,按了她几处穴道,制住她的真气。
    白雪莲彷彿没有听到。一个月来,她第一次走出地牢,外面清凉的空气使她精神一振,整个人都轻松起来。何清河是她唯一的希望了,想到要面对这天下第一清官,昭雪冤案,说她心里不紧张那是假的。
    一行人谁也没有开口,只有铁索碰在枷上的轻响,在夜色里远远传开。 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天上无星无月,狱卒手里的灯笼彷彿被黑暗压碎,光焰微弱得几乎消失。
    出了大狱,穿过两墙间一条甬道,便到了大堂。刘辨机、鲍横、赵霸、何求国,连胸伤未癒的卓天雄也来了,一个个板着脸,站在阶旁等候。
    白雪莲吸了口气,缓步走入大堂。
    堂内的灯火极暗,远远掌了两盏灯。狱卒们轻手轻脚进来,都彷彿融在黑暗中,只剩下白雪莲一人独对公堂。
    神像前坐着个一身公服的官员,只能看到隐隐的轮廓。有人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点了点头,看了白雪莲一眼,然后吩咐道:「来人,松去铁枷。」
    白雪莲肩上一轻,呼吸顺畅了许多。她还戴着手杻足镣,但比起刚才的重枷在身,不啻於天壤之别。 白雪莲抿了抿头发,曲膝跪在堂上。
    何清河「啪」的一拍惊堂木,冷喝道:「来者可是白雪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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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雪莲道:「正是民女。」
    何清河道:「尔父勾结白莲教逆匪,欲图谋反,你可知情?」
    白雪莲深吸一口气,说道:「冤枉啊大人!」
    狱卒们一阵轻微的骚动,何清河开口道:「你有何冤枉,尽可告知本官,本官一力为你作主。」口气竟是出奇的温和。
    白雪莲一咬牙,从狱卒觊觎娘亲的美色说起,如何将她诳入狱中,如何刑毙其父,炮制口供,酿成冤案,又如何胁逼其母成奸,强暴在押女犯,诸般恶行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旁边的狱卒一个个七情上脸,恨不得冲上去将她乱棍打死。骚扰良民、非法拿人、刑杀无辜、伪造逆案、草菅人命、逼奸罪属、凌辱女犯……只要有一成当真,就坐实了众人的死罪。
    何清河听得很仔细。等白雪莲说完,他清了清嗓子,温言道:「你可有证据吗?」
    白雪莲道:「我敢与任何人对质!」
    何清河沉吟片刻,「你入狱时还是处子之身?」
    「是。」
    「是被谁逼奸?」
    「阎罗望!」白雪莲横下心来,道:「不仅是他,这里每个人都奸过我的身子!」
    何清河拍了下惊堂木,「攀咬无辜可是律法不容。你既然失了身,可否由本官当堂验看?」
    白雪莲一咬牙,解开衣带,她脚上戴着脚镣,只能把亵裤褪到膝下,裸出下体,「大人请看。」
    「举烛!」
    一名狱卒举着灯笼过来。白雪莲顾不得羞耻,仰面躺在大堂上,曲膝张开双腿,露出阴门,然后用手指分开阴唇。那狱卒用灯笼照着,两指捅入她体内,粗暴地抠弄起来。白雪莲咬紧牙关,一动不动挺起下体,任由他翻检自己的秘处。
    那狱卒掏弄良久,然后拔出手指,笑嘻嘻地回道:「回禀大人,白犯还是处子。」
    白雪莲几乎迸出泪来,「你胡说!」
    何清河又一拍惊堂木,叱道:「休得无礼!你且自己分开阴道,待本官仔细查看。」
    那灯笼就放在腿间,映得白雪莲下腹一片雪亮。她两指插进蜜穴,竭力撑开穴口,好让他能看清自己体内的情形。
    何清河不悦地说道:「这如何能看得清。」他丢下一支令签,喝道:「且把这令签插进去,本官就信你元红已破。」
    令签前宽后窄,顶端呈三角形,用漆涂成黑红两色。白雪莲拿起令签,毫不犹豫地朝阴中插去。
    大堂上鸦雀无声,几十眼睛都直勾勾盯着白雪莲。看着少女一手剥开玉户,一手握着令签,一点点插进娇嫩的肉穴。红腻的蜜肉在签下蠕动着分开。
    不多时,六寸长的令签便纳入肉穴,当白雪莲松开手,下体只剩一截签尾,夹在穴口。
    何清河点了点头,「果然是元红已破。」
    孙天羽笑道:「大人明鉴,白犯入狱时便非处子。据白孝儒口供,白雪莲幼时即与其父行淫,父女乱伦,丑秽不堪。」
    白雪莲气得浑身发颤,「你这个无耻的卑鄙小人!」
    孙天羽取出一份供状,说道:「大人请看。上面有白孝儒亲手所作印记,断无虚假。」
    何清河一眼看去,顿时勃然大怒,「白雪莲!你还有何话说!来人啊!与我痛责三十大板!」
    两名狱卒上前将白雪莲翻转过来,举起大板,对准白雪莲的圆臀,一五一十地痛打起来。只片刻工夫,白雪莲臀部便被打得红肿。


    三十板堪堪打完,何清河道:「白雪莲!尔父勾结逆匪,你可认罪?」
    白雪莲颤声道:「民女无罪!」
    何清河也不多话,「来啊,乳枷伺候!」
    两名汉子撕开白雪莲的衣服,拉出她两只嫩乳,然后将四根木棍组成的木枷套在她乳上。两人拉住枷上的绳索,用力一拽。木棍立刻收紧。
    白雪莲只觉两只乳房像被齐根切掉,乳根被木棍夹扁,乳球却像爆裂般鼓胀起来,乳晕散开,乳头直立起来,彷彿再略加些力气,乳肉就会从乳尖挤出。这种针对女性器官的刑罚无一例外伴着强烈的羞辱意味,更有无法忍受的痛楚。白雪莲浑身冒出冷汗,精緻的面孔一片惨白,连堂上的问话也变得模糊起来。
    乳枷松开,何清河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温言道:「白雪莲,本官已然查明,勾结逆匪的只是尔父,证人口供也是如此。你若从实招来,则你只是逆匪家属,并无死罪。若不招,则是曲意庇护,抗法不遵。少不了要三木束身,押解死牢,待秋后问斩!」
    他顿了顿,「白雪莲,你可想清楚了。」
    是了,勾结逆匪的只是白孝儒,她只是罪属而已。谋逆虽然牵连九族,但女眷不斩,男子未满十五不斩。或是认罪,一家人的性命终是不妨的。
    白雪莲扬起脸,「不,我不认罪!」
    堂上静默片刻,何清河一拍公案,「给我打!」
    板子雨点般落下。白雪莲满心希冀何清河能给她昭雪冤案,没想到他却是虚有其名,跟这班狱卒是一丘之貉。朦胧中,何清河从堂上走下来,分开她血淋淋的臀肉,拔出令签,一边与狱卒们说笑着,一边插了进去。急怒攻心下,白雪莲顿时晕了过去。
    地牢铁门打开,薛霜灵忙抬起头,只见白雪莲衣衫敞开,裙裤掉在踝间,就那么裸着身子被人拖了下来。她臀部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顺腿直流。两名狱卒把她扔进牢里,笑嘻嘻扬长而去。
    薛霜灵再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变故,怔了许久,才想起来给白雪莲裹伤,清理臀上的血污。
    「怎么会这样?何清河不是来了吗?」
    白雪莲摇了摇头,眼角突然迸出热泪。
    ***    ***    ***    ***
    药膏的清凉舒解了臀上的痛楚。丹娘伏在床上,半闭着眼,感受着他手指在臀上移动的温存。
    「还痛么?」
    丹娘摇了摇头。
    孙天羽将药膏送入丹娘后庭,在菊孔内轻轻揉弄着。丹娘松开肛肉,好让他进出更省力。
    孙天羽低笑道:「好乖巧的屁眼儿。」
    丹娘吃吃笑道:「谁让相公最疼它呢。」
    孙天羽抚弄着她的身子,忽然道:「那孩子怎么样了?」
    丹娘怔了一下。
    「你肚里的。」
    丹娘点了点头。
    「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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