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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娃母亲走过的历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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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元1948年,随着全国卫生服务部的计划的实施,更多的妇女选择接受医院提供的护理服务,从怀孕到分娩,医院确保她们可以得到全程的护理,而且不需要花钱做各种检查,因为各种医疗设施会为每个人提供免费的护理。到公元1974年,的分娩都是在医院进行的。到了公元1996年,除了那些推崇以更加自然的方式分娩的人以外,在英国,只有2%的母亲选择在家中分娩,而在美国,选择在医院分娩的浪潮要比英国早。美国的医院为他们无菌安全的医疗环境做宣传,所以对于妇女们来说去医院分娩很有吸引力,因为这意味着不会把家里弄得一团糟。在公元20世纪20年代的美国,医疗费很高,那时也没有医疗保障制度,但人们提倡父母们应该为了能够给将来的孩子提供最好的照顾而作些储蓄。同时,医院的环境很好,很温馨,很有家的感觉。到了公元20世纪30年代,全美国将近有3/4的分娩是在医院进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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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家到医院(2)
不幸的是,大部分美国妇女却没有从昂贵的医疗费中受益。在公元1915年到公元1930年期间,虽然医院分娩的数量剧增,但产妇的死亡率却并没有下降。相反的,婴儿的死亡率还增加了。大部分产妇承认她们在医院得到了符合标准的治疗和护理。她们被推进产房,然后上半身被扶起,两脚用皮带固定住,如果有些产妇控制不住自己,她们的胳膊和腿也会被绑住。当然医生也会给她们注射止痛剂。常常使用药物加速宫缩。医生常常用到产钳,为了助产,医生们也常实施外阴切开手术。根据调查可以发现,医生和其他助产人员常常没必要地介入到分娩过程中,同时对卫生条件并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
为了控制不断增加的死亡率,大约从公元1930年开始,医务工作人员受到了主管部门严格的监督。在那以后,无菌技术也开始得到应用,这些新规定使产妇们受益,死亡率也骤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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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分娩运动(1)
在英国,分娩过程中对助产手段和镇痛剂的大量使用使得分娩过程还是得由医院来完成,因此大多数的分娩是在医院进行的。随着剖腹产手术的不断进步和许多其他的妇产科助产技术的提高,在公元20世纪末,对于妇女们来说,分娩后能够得到一个健康的孩子已是合情合理的要求。她们还希望自己能够照顾好自己的孩子。消除对妇女身体的禁忌和加强对性知识的教育减轻了许多妇女们对生育的不安。直到这时,还有些母亲由于自己的无知,直到分娩时才知道孩子是从哪里出生的。在妇产科专家格兰特里·迪克瑞德公元1942年出版的《无畏分娩》一书中,一位妇女回忆到她第一次分娩时的痛苦:
“就在那最后一刻,我才突然意识到我的孩子是从哪里出生的,这让我很震惊。我以前对此一无所知,我都不知道那时在想什么,但突然间我知道了这个孩子必须从那里出来,我知道……,噢!我太吃惊了,也太害怕了。我就说:‘求你了,你能不让他出来吗?我不在乎有多痛,我能忍得了痛,但求你别让他出来好吗?’”
历史上第一次,分娩不必一定意味着令人难忍的痛苦和可能出现感染和死亡。除了书中的夫人以外,许多妇女都开始觉得当她们分娩时,有些东西在莫名地消失,医疗水平的提高使得分娩——这一生命中极其特别的时刻成为一段虽安全但却平淡无奇的经历。
格兰特里·迪克瑞德是早期提倡安全又有意义的分娩的先锋之一。在公元20世纪40年代,他跟访一位在伦敦分娩的妇女,他开始调查研究医院为产妇所提供的一系列护理方案,那位产妇在她分娩时没有感到疼痛,所以她拒绝了提供给她的氯仿剂。她曾告诉过迪克瑞德:“这根本不疼,它本不应该疼,不是吗,医生?”
这件事让他开始相信,妇女在分娩时感到剧痛无比是因为她们自身的恐惧与压力而非来自生孩子本身。他觉得,如果妇女们能够对分娩过程有很好的了解,而不是一味地被告知在分娩时只有剧痛在等着她们,那么她们很可能减轻所有的痛苦。国家生育基金会在公元1956年成立,致力于向人们推广这种意识;“让更多的人了解这点”。
从这时起,妇女们开始思考她们以前分娩的状况。许多人后悔因为被注射麻醉剂而使分娩过程在她们脑中只有模糊的印象。有些人只记得一个劲儿地抱着已经被医护人员清洗干净、扑了粉穿好衣服的孩子的一幕。至此,对分娩过程主动权的探求开始了。
在美国,随着法国妇产科医生菲德那德·拉梅兹的《无痛分娩》一书的出版,这种变化开始了。他对公元20世纪40年代在俄罗斯使用的古老民间做法做了研究,精神心理预防是一种让病人精力集中、处于放松状态的疗法。这种疗法显然对减轻痛苦很有效。他还在众所周知的“拉梅兹疗法”中加入了“快速浅呼吸疗法”,这一疗法在一位旅法美籍女作家所著的书《感谢拉梅兹医生》出版后,在美国很受欢迎。当她分娩时,因受益于这一疗法而心存感激,所以写了这本书。这一做法不但让妇女们在分娩时拥有了主动权,还给了她们自信,因为她们觉得这些原理是建立在科学的基础上的。自从医生掌控分娩过程的主动权以来,妇女们第一次开始把她们自己看做分娩过程中主动的参与者。
在公元20世纪60年代,其他的分娩思想开始出现在新思潮的变迁中。法国的医生弗莱德瑞克·勒鲍耶尔将注意力由产妇转向了婴儿。他觉得出生对于婴儿来说一定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婴儿们出生时痛苦的表情和绝望的哭泣就是最好的证明。勒鲍耶尔想为出生的婴儿们营造一个轻松温馨的环境,所以他提倡新生儿们应该在出生后马上放到母亲的腹部并温柔地给他们按摩。很早以前,人们就觉得新生儿们应该待在与他们的生长环境——子宫相仿的地方,而勒鲍耶尔的这些原理正是这一说法的延续。
勒鲍耶尔并不是第一个提倡这一观点的人。在公元1930年左右,第一位意大利女医生玛丽亚·蒙太素瑞就写过关于一个刺激性强的新环境对于新生儿的影响:
自然分娩运动(2)
他来到了这个成人世界,他那脆弱的眼睛还从未见过光明,他的耳朵以前也从未听到噪音,他的身体至今为止还从未受过伤害。然而现在并不重视他的脆弱的大人却要用那双毫无灵魂的手来抱着他。
一位法国妇产科医生米歇拉·奥顿特则将勒鲍耶尔的理论向前发展了一步,并在他所在的医院中建立了一个特别的单位。他的主要目的是使分娩过程非医疗化。他建议妇女们在分娩过程中可以选择任何她们感觉最自然的姿势,无论是站着还是蹲着。他这样完全是为了让产妇们放松下来,他还向产妇们推荐分娩池。他几乎用不到镊子、止痛剂。而且他发现剖腹产是根本不需要的,尤其是在臀位分娩这种手术中。所以现在妇女们可以在医院里分娩,在这里,一切需要的医疗技术都能为她们准备就绪,但同时也为她们营造了一种像在家里一样的轻松的环境。
从公元20世纪60年代起,英国和美国的女权主义者们主张妇女应该在分娩过程中负起责任来,从而从男妇产科医生那里夺回主动权,赛拉·奎新格在她公元1979年出版的《家庭分娩》一书中呼吁,在家里分娩应该成为妇女们的一种选择而非特例。在英国尽管只有1%至2%的分娩是在家中进行的,但在荷兰家中分娩的比例占将近全国分娩总数的一半。他们的母婴死亡率数字显示,家中分娩跟在医院里一样地安全。
尽管在过去的40年间,许多运动例如国家基金会就一直为分娩新方法而战,都提倡妇女有选择的自由,使她们的孩子享受各种助产方式和医生的干涉。但即使产妇们一再反对外部干涉,有时助产士在临床分娩过程中仍然坚持使用各种助产技术。
当一个女人在分娩过程中遇到困难,生理上的也好,与医护人员之间的摩擦也好,都会使分娩这一经历成为一件糟糕的事情,有时甚至对母婴关系起反作用。现在的母亲应该很好地感谢上个世纪科技领域的显著成功,因为这使得医生能够帮助那些有可能在分娩过程中丧命的妇女们。但各种分娩运动和女权主义组织仍然坚持认为在分娩过程中,妇女们不但应该享有“母婴安全”的权利,还应有“非暴力分娩”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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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产士
在英国,虽然医院中的大夫和全科医生更多地参与到妇女分娩过程,但助产士仍然在护理方面起主导作用。公元1902年,议会通过了助产士法案,确定了对助产士注册和资格证的要求,并一再主张助产士应该得到监督以确保他们高效地操作。这一法案的通过为助产士的未来提供了保障,尽管全科医生们起初很担心这会减少他们参与手术过程而得到的酬劳。在公元1911年国家保险法案颁布以来,全科医生们看到,除去分娩费,他们还是收入颇丰的,这使得他们和职业医师们的收入保持平衡。
公元20世纪20年代早期的助产士正规培训只是有限的三个月的课程,由中心助产士委员会提供。此后培训期不断地延长,尤其是女性助产士的培训经费也在不断增加。到公元1937年,助产士们能够得到长达两年的培训。到这个时候,地方政府承担起了为她们付薪水的责任。同时,地方政府还要为参与分娩手术的医生们付加班费。有些人觉得这使得许多妇女们不得不接受“受管理”的分娩,而这本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尽管助产士得到政府的一再保证说她们的工作会保持长期性,她们仍很失望地发现英国产科医师协会并不允许她们实施镇痛术。她们只被允许使用有关气体,而却无法提供病人所必需的各种昂贵而复杂的仪器。英国医###合会建议应当由全科医生来决定是否允许助产士来护理产妇,这样,助产士最后只能处理简单的“正常”分娩。
和英国同行相比,美国的助产士为了生存所作的斗争就相当不成功了。随着医生活动的日益增加,助产士的角色及地位迅速衰落,而这一趋势也得到了医学行业的支持。医生们在接管助产士角色后的既得利益使他们力图使产妇相信助产士是不干净的、相信封建迷信及缺乏医学知识。尽管如此,工人阶级实际上仍极大地依赖于助产士提供的服务。
随着时间的发展,美国助产士注定要消失在历史舞台上。因为她们没有接受正式的训练,并且从公元1935年起助产被视为非法活动。产妇改由受过特殊训练的产科护士来护理。
医生的成长
当专业医师试图接替助产士的工作以降低死亡率时,几乎没有或很少有为医生准备的专门培训。直到公元20世纪,分娩过程中的知识也一直是通过妇女相互学习和助产士世代相传的方式流传。但医学生们现在突然被推到实践中,要求他们能够处理产妇分娩中的问题。然而他们还缺少应有的培训,更没有实践的经验。
对于医生来说,最困难的是英国医师协会坚持由他们决定助产士应接手处理的病例,因此,医生只能处理复杂的病症。这使他们缺少从普通病例处得来的实践经验。那些由全科医生参与护理分娩的产妇,丝毫不知她们实际上处于危险的边缘。
由于那些缺乏经验且超负荷工作的医生希望在短时间内完成分娩手术,他们经常使用新药物以加速子宫的运动,以此来节省时间去帮助更多的待产者。
产钳也经常被滥用以加速分娩,有时会导致事故。道格拉斯·米勒在公元1928年的《英国医学杂志》上指出,1/10的产妇死于产钳的使用,2/3由产钳引产的新生儿会死亡。不可思议的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产妇的死亡数量大幅度下降。原因后来被证实是由于大量医生应征服务军队,女性助产士在这些年里几乎担当了所有的产妇护理任务。
今日的医生也参与到对产妇的护理中。“多米诺”方案的引入增加了产妇在孕期和分娩期与助产士的联系。方案允许社区助产士陪同自己的产妇入院,以此继续她们对产妇的照顾,也便于她们亲自助产以及在产妇产后短期休养后陪同她们回家。
起源于公元20世纪50年代的自然分娩运动,多年来致力于鼓励妇女重新掌握生育的主动权,许多组织机构,如国家分娩信托基金仍然在继续这项运动。
世界各地的传统(1)
以前,处在分娩阵痛期的英国妇女都由女性朋友和亲属陪产。而男性则禁止入内。只是在最近,产房内的规则才被彻底改变了。现今,父亲在产房外等待新生儿出生已不多见,除非是那些受不了惊吓的人。
在世界一些传统地区,生产时父亲的出现被认为是很有益处的。例如卡尔梅克的蒙古人,父亲和其他男性也陪同生产直到孩子即将出生。很多女性认为,男伴的陪同是一种安慰和支持,他们可以和她们共享孩子出生的过程。但是也有一些女性认为她们的丈夫在陪伴她们分娩后会用不同的眼光看待她们,所以她们更倾向由女性亲属或朋友来陪伴。
在美国“导乐”作为一种陪护人员变得十分流行,这个词原是指在古希腊家庭中最重要的女仆人。她们照顾产妇并陪同她们经历分娩的全过程,并且帮助减少产妇和其他医护人员之间的交流障碍。一些产妇认为,找一个人加强医生与自己的交流是十分有帮助的。“导乐”最主要的任务是帮助产妇留下分娩的记忆,毕竟这种记忆是十分重要的生命体验。
当今全世界女性分娩的方式仍为大量的迷信做法所主导。马达加斯加的女性在阵痛开始时通常会待在与家里其他房间相隔离的房间内,由年长女性陪同生产。她们认为热量在阵痛时十分必要,所以按照传统,朋友带着买木材的钱光临。即使在一年里最热的时候,也要在屋内生火。
在印度北部的印度家庭会遵循一系列十分复杂的礼仪程序来保证生产中母子平安。每个仪式的目的都在于将神仙发怒的不祥之兆从产房驱逐出去,以保证婴儿最大限度的存活机会。分娩陪同者用卢比将产妇环绕起来,以加速分娩并消除鬼怪的威胁。这些硬币以后会赠与牧师的夫人。
婴儿一旦出生,一个女性亲属便擦洗清洁产妇的乳房,然后她们将一枚硬币放入盛有牛奶的小碟,并用草叶将牛奶洒在产妇的乳房上。按照礼节,硬币会被扔掉来代表消除不祥的影响。
人们认为平息神的愤怒才能保护母亲和孩子。在分娩后的第六天,助产婆返回产房,为女神波麻塔举行谢恩仪式,因为她们认为是她把孩子放进女性的子宫里。四片炸面包被分别摆放在摇篮的四条腿下,另有一片献给女神。一盏装满芥子油的灯被摆放在摇篮靠婴儿头的一方。两个盘子一个装上谷物,另一个装上糖和面粉。人们用母牛粪制成神像,并用一块布盖在上面。之后母亲抱着新生儿蹲在摇篮旁,接受人们向她抛撒谷物,这些谷物随后会被奉献给波麻塔,最终一切物品都要移至屋外来驱逐不祥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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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的母亲产后被视为是不干净的,只有沐浴才能重获纯洁,因为流动之水被视为最佳的净化剂。之后她们方可融入社会。婴儿也被精心擦洗,用油按摩,然后用莎丽紧紧裹住。
在印度所有产后妇女都会被限制参加活动。但是每个女性不干净的时间取决于她们的社会地位。婆罗门阶级的成员最长不洁期为10天,但是地位较低的阶层可达40天。随后母亲会带婴儿去寺庙里祈福,并给孩子起名。
在其他一些地区,祖先的神灵被认为有益于分娩,人们不但不害怕反而欢迎他们。根据一个澳大利亚土著传说,只有一个灵魂进入孕妇的体内,她才能生下一个活的婴儿。所以孕妇要到一个特别的地方,在那里祖先会在孕妇体内留下一个灵魂。在分娩过程中,不可否认有女性的参与,但男性显然更为荣耀,因为他们被视为具有创造新生的力量。
在一些犹太人社区,当女性怀孕九个月的时候,她们的丈夫被允许在安息日打开箱子。他们祈祷产妇的子宫口在分娩时可以顺利张开,就如从箱子中取出律书一样容易。
对于世界上很多部落来说,在生产过程中会遇到由于宗教仪式的先后顺序而产生的各种问题。马萨的女性通常在家中生产,助产士在剪掉脐带时也会依照传统风俗说:“你现在为了你的生命负责,正如我为我的生命负责。”随后,助产婆会用牛奶与水的混合物为母亲和婴儿擦洗。在得知孩子出生后,如果是女孩,父亲便会取来小母牛的颈静脉血,然后再取来阉牛的血。如果是男孩,整个取血过程就会完全相反。产妇必须喝下这种动物的血和牛奶的混合物,然后她会和陪护的人一起享用公羊宴,餐后全家会举行祷告仪式。第二天,人们会宰杀一只绵羊,产妇会享用到最好的肉,羊油也会被溶化,供产妇饮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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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各地的传统(2)
在巴布亚新几内亚高地的胡阿人认为,一个女人的经血与分娩中产生的液体会污染男性。并认为,如果这些液体从体内排出,则妇女会变得洁净,但所排出的液体,可能会污染别人。生育会使女人洁净,所以如果一个女人在年老时有很多孩子,那么她会被认为已经清除干净体内所有污染。女人刚结婚时被视为是最不干净的,家庭中的男性成员甚至要到她生出第一个孩子后才肯吃由她做的饭。他们认为第一胎产下的孩子会最多地带走母亲体内的污秽,所以这些孩子也就被视为最不干净的人,以致父亲们都不肯接触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只是用木棒逗他玩。
今天一些文化中仍认为,分娩清洗礼后,有必要让产妇在一段时间内与外界隔离,在密克罗尼西亚的帕劳群岛,产妇分娩后将与外界隔离四天,还要按照礼节,一天由助产士为她沐浴八次,然后用椰子和黄姜混合制成油涂抹全身,并用当地产的一种叶子按摩。
在一些地区传统认为妇女要在产后静养一段时间以便从分娩的折磨中恢复过来;但在另一些文化中,人们遵从另一种风俗,即父亲和母亲在产后的一段时间内都应当远离外界。在有这种风俗的地区,父母需要被重新引入社会。所罗门群岛的布卡人会在产后第四天看到新生婴儿的父母,但在随后的一段时间内,父亲仍然被禁止打猎和捕鱼,而且夫妻双方都不可食用肉类和鱼类。
对于美国内华达州北部的派尤特人来说,传统认为丈夫应当在妻子分娩后28天里承担所有家务。如果他拒绝分担照顾孩子的责任,就会被认为是一个六亲不认的人。一旦孩子出生,家里会准备五个让婴儿睡觉的篮子,每五天就要换一个新的。25天后,被剪断的脐带会被放入最后一个篮子并挂在树上,这被认为可以增强家族的凝聚力。
在英国,产后妇女须遵循的教堂传统仪式直到公元20世纪仍正式存在,但随后开始慢慢地失去了影响力。在公元1979年的《美国祷告手册》一书中仍然记载了改进后的教堂仪式。在英国国教中,分娩并不被看成是一个不干净的行为,所以去教堂礼拜也与净化之说无关,只是为了感谢上帝慷慨地赐予母亲礼物。我的外祖母在生完母亲下床后的第一天就去了教堂,正如她所说:“感谢上帝我顺利分娩了。”
在一些地区,当婴儿在最小也是最脆弱的时候,人们遵从各种习俗来保护他们。在罗马尼亚,传统上,新生儿要在热水中沐浴,还要在额头抹上白色粉末。而在西非,家长则尽量避免新生儿见到长辈的棺材,以防止死者灵魂对孩子的打扰。
在西班牙北部的特殊仪式上,一些新生儿被安排在床垫上躺成一排,这源于《圣经》中屠杀无辜者的故事。随后有一个人从这些婴儿身上越过,象征着他们将要面临的艰难困苦,而他落地的那一刻则代表了日后他们会克服这些困难。
新生儿趋向高处而不向低处的传统在公元20世纪的英国仍很流行。他们认为趋向高处代表他们在生活中的成功,所以人们会选择将婴儿放在房子的最高处,或抱着他们爬上椅子、梯子。现如今给新生儿买礼物的习俗十分普遍,在一些文化中礼物还要遵照当地的风俗习惯,在外赫布里底群岛,婴儿双手交叉手握银器象征着日后的飞黄腾达。
在公元20世纪前叶,仍有一些母亲遵循给新生儿穿上异性服装的传统保护措施,以此来蒙蔽恶魔。但这并不是唯一的原因,在查尔斯·伊格兰斯顿先生于公元1932年发表的《关于迷信》一书中,一位高龄助产士回忆道:
在孩子出生前,我做了很多男孩子的衣服,也准备了女孩子的……如果是男孩,便给他穿上女装,而女孩则穿上男装……这样做……是为了让男孩长大后迷倒所有的女孩,而幼时穿上男装的女孩婚前身边总有男士的围绕。
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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