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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了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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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请他到你办公室隔壁的会客室等。”办公室和会客室只隔半面墙,由会客室透过玻璃可以一窥办公室全貌。“因为不知道你会这么晚进公司,因此没打电话给你。”
“知道了。”面对他她一向得全副武装、全力应对。这个人即使只是个秘书,可跟在日本御东集团龙头冰川司底下做事,绝对不是个简单人物。
她……到底在贪恋什么?清清楚楚的画清界限,不再有瓜葛不是很好吗?
她呀她,愈来愈不了解自己了。
平时脑袋清楚面对他都有些吃力了,更何况是现在这种头昏昏、脑袋运行迟缓时刻?
女职员进一步好奇的问:“呃,看他的名片,他和楼上那财大气粗的日本御东集团很有关系哟。”哇!乖乖!愈来愈不能小觑这个少年头家了,他的前女友是KEN集团的大小姐,现在又认识御东集团的人,不得了、不得了。“这个日本人是客户吗?”
“只是朋友。”若能和御东打交道,那航远的业绩大概呈现数倍成长,很快就成为超级暴发户了。
“呃……他……”好想多打听一些他的事,出自御东的人很有“钱”途的呢!可少年头家却转身走向自己的办公室了。
在办公室门前偷偷的深呼吸一口,她才推门而入。
冰川司看着推门而入的她,“很忙呢!滕先生。”
她压抑住油然而生的忐忑不安和不爽,努力的挤出笑容。“小公司没什么好忙的,做做样子、假装很忙而已。”她感到体温好像又升高了几度,是因为感冒,还是因为面对他的关系?“伊集院先生怎么有空过来?”
是错觉吗?怎么觉得今天的他,那双利眸好像特别有杀伤力?
“冰川先生打越洋电话,要我到楼上办一些事,顺道就过来了,没事先知会一下是我不对。”他玻ё叛鄄蛔藕奂5脑谒砩献艘蝗Γ荒ǜ呱钅獾男︵咴谧旖恰
不经意的嗅到了抹不寻常,滕栉的心跳漏了半拍。“伊集院先生在笑什么?”
“我笑了吗?”
“是的,你笑了,而且还笑得……很……”她想说“诡异”,可她和他还没熟到可以放肆的地步。“很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样。”
那个有趣的事就是你!不想打草惊蛇,冰川司的笑意硬是敛住了几分。“啊……嗯,的确是很有趣,我想,我这一辈子到目前为止,几乎没有这么被取悦过。”
毛毛的感觉,她的心又在快马加鞭了。“这么……有趣呀!我可以知道是什么事吗?”
“我现在才发现,你有一张宜男宜女的脸。”他一直在暗示她,也一直给她机会说实话。
咕噜好大一声,滕栉差些被自己的口水噎死。她努力的想挤出笑脸打哈哈,可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只得僵着一张脸道:“男生女相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秀气了些,你们日本不就很流行什么视觉系艺人吗?”不能生气,父亲说过,这位伊集院先生的身分特别,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人。
“尽管那些人再怎么化妆,还是一看就知道是男扮女装,而滕先生只要把头发留长、换上裙子,就雌雄莫辨了。”而且会是个美人,比模特儿更美的女人。
她扬起嘴角,给了个不自然的笑意。雌雄莫辨?你去死吧!他是想说她长得不男不女吗?
“别开玩笑了,我没那种癖好,更何况……”她的心狂跳着,他……没发现什么吧?为什么他会突然说这么奇怪的话?“身为男人被人这么说,我觉得是一种侮辱。”
扬着浓眉,冰川司笑得很暧昧,“是吗?我难得这样赞美过人呢!”他瞅着她,眸底深处有抹只有他才知道的玩味和……试探。“我真想说,你要是换套女装和令妹站在一块,那一定是如同照镜子一般,分毫不差。”
滕栉冷泠的回应,“孪生兄妹长得神似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她别开眼,全身伪装的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直视的目光。
“可我还是很期待你们俩站在一块的画面吶!”
吓!滕栉的心跳差些停止,要她和允熙站在一块?那……那不穿帮了?!“开……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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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实在不相信世上有长得分毫不差的兄妹,长相神似也就算了,连身高、声音都一样?这不免让我怀疑,你是不是戴了假发就成了滕允熙,她换上西装就变成滕栉。”
“伊集院彻,你不要太过分!”可她的口气很心虚吶!
她激动的样子不像是白的给说成黑的的冤枉,而是恼羞成怒。“你要我道歉吗?”
“不必!”
冰川司站了起来,一步步的走向视野宽阔的落地窗前。
“我想也是,更何况,要一个只是说实话的人道歉,那也未免过分。”
过分?!滕栉想下逐客令,不想再面对语多暗示的他,突地,注意到他专注在某物上的视线,她顺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
天,看了她的心脏几乎为之一顿。
那幅东京深秋的素描就挂在她办公桌的右侧。
“伊……伊集院先生……”老天!拜托,希望他没看到那幅画,心里虽这么祈祷着,可理智却告诉她,他又不是瞎子,也不是弱视,斜视,没道理看不到就在他正一叫方四、五公尺的画。
现在……现在怎么办?她的心跳如同脱缰野马,脑袋里努力的想着脱罪之词。要说什么?就说那幅素描是……是朋友送的?还是说捡到的?抑或是租房子时附赠的……
喔!老天!她怎么这么粗心大意?之前她曾想到,伊集院彻的公司就在楼上,也许哪天他心血来潮会到楼下拜访,她得早些把那幅素描拿下,免得穿帮,怎知他会那么快来,而她也把这么要紧的事给忘了。
无数个理由在她脑海中闹烘烘的转,她嘴巴动了动,正打算说些什么时,冰川司开口了。
“这幅素描……是朋友送的?”方才女职员领他进到会客室时,他便注意到正前方的这幅画。
很难不注意,因为太熟悉了嘛!
咦?他没认出这画是出自他自己之手吗?“这是……”咬了咬唇,她心思百转,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话才适宜……
“忘了是哪个朋友送的了?”他眉眼带笑,却隐约透出一丝丝嘲讽意味。
“那是……”反正他自己的作品他都忘了,说素描是她画的应该可以少掉他继续追问的困窘。“我自己画着好玩的。”可话一出口,她后悔得直想撞墙。
白痴呀她,她的脑袋真的烧坏了,前几天他才和滕允熙见面,他既然还记得她,没道理会忘了出自自己手中的图,方才就说是妹妹给的不就成了,但那也挺怪的,不摆明了滕允熙有顺手牵羊的习惯?
噢!现在说什么都不对了啦!
冰川司的表情夸张,“喔!”画着好玩的呀,那接下来的发展会更好玩。“不愧是精品公司的未来继承人,原来滕先生在艺术方面也有相当的程度。”
相当的程度?哇!这人夸自己倒夸得挺顺口的。“客气了。”
再看了那幅素描一眼,他突然开口,“我很喜欢收集画。”
视线定在画上的一点,他的画有个特色,就是他习惯在自己“中意”的地方将姓氏冰川(Chi Kawa)缩写CK巧妙的融入画中,因此除非是他本人,或是艺术品鉴定专家之类的人,旁人即使再有心,也不见得找得到那签名。
“咦?”不祥的预感上了心头,她心跳漏了一拍。
“介意为我画一幅素描吗?”
吓!“为……为你画一幅素描?”被吓成智障的人只能重复对方的话。
“基本上我不收集活人的艺术品,不过,你可以成为我第一个破例的画家。”
“我才不要。”受到惊吓的声音拔高变得尖锐,心脏差点跳出胸口。
开……开什么玩笑!别闹了,身为精品公司未来老板,她的鉴赏力当然没问题,可会鉴赏不代表她能创作,这是两码子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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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喜欢吃旗鱼片,不见得得亲自在夜黑浪大中,站在船尾镖旗鱼吧?那会出人命的。
他不收集活人的艺术品是吧?那他是打算把她逼死喽!
“为什么不要?”逗着人玩的乐趣原来是会食髓知味的。“好吧!你若不愿白送我,我可以出高价购买。一百万日币,如何?”
一百万日币买一幅还活着的画家的素描,少有人有这样的行情。
滕栉皱了眉,觉得身体愈来愈不舒服了,还得在这种情况下面对冰川司。
“伊集院先生,”她深吸了口气,努力的发挥自己最高的EQ。“你别开玩笑了!我还没作古,哪来这种高行情?”一个秘书怎有这种挥金如上的“暴发户”行径?
“我看上了就有。”他扬了扬眉,“艺术这玩意儿有没有价值,多多少少是靠炒作,不,应该说,三分价、七分炒作,再有价值的艺术品没人炒,也许还比不上哄抬中的膺品。”
“你在亵渎艺术。”
“不,我只是在商言商,少了一层『包装』的把话说得直接罢了。”有人变脸了,可他还是在笑。
“你今天来找我麻烦的吗?”身体已经够不舒服了,不想再和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周旋,从方才到现在,她有一种被玩到了的感觉,那种被欺负而不敢反击的感觉,像是老鼠被猫逮到将死亡前的游戏。
“画的事别再提了。”忍耐力到了极限,她很不客气的说:“我是答应要当你的向导,可我想允熙虽没带你到哪儿玩,也算有陪到你了,招待你的事……”
冰川司打断她的话,“我想,她不是一个很好的东道主,更何况我也没感觉被招待到了。”
滕栉咬着牙,“你真是够无赖的了!”那天他房内有女人的事她还没找他算帐,他倒是恶人先告状了。“要怎么样你才会觉得自己被招待到了?难不成要我找个女人到饭店陪你才算宾主尽欢吗?日本商人的好色是国际闻名的,看来绝不是空穴来风。”
想到他房里的那女人,她心里又气又羞又难过,可她没有任何立场去对他兴师问罪,要问什么?问他为什么在有未婚妻的情况还来招惹她吗?
一个铜板敲不响,伊集院彻即使再有魅力,她若不是立场不坚定,对他不能忘情……
不能忘情?滕栉在责难自己时竟无意间冒出这念头,她的呼吸窒了窒,心跳得好快,脑海里一片空白,这感觉就像明明埋得够深的秘密,在无意间给人刨出土似的。
她真的给自己吓着了。
她知道自己喜欢他,可不能忘情这感觉似乎比她自己以为的多很多。
“为了证明这是个天大的误会,我才很坚持你作陪。”他EQ够高、风度好,不和她计较这番没礼貌的话。“你……不是女人吧?”
“你……”她快吐血了!深吸口气,她努力的下让怒火高张。“就算我答应作陪,我们毕竟没有约时间,所以现在……”他赶快滚吧!她身体受病毒折磨她认了,好歹让精神休息一下,再和这男人相处下去,她真的会身心俱疲。
就她的表情和说的话,悟性再差也知道她接下来想说什么。不等她开口赶他出门,他说:“我记得你们中国有句话说,择期不如撞日,那就今天吧。”他皮皮的笑,“反正今天我也没安排什么行程。”
她深吸了口气压抑住怒火。“我很忙。”他当世界都跟他一个人转呀!
“很忙?忙得抽不出一点时间给我?”
“是的。”就算有也不给,更何况她现在难受得快要死掉。
冰川司一脸遗憾,然后又很“疑惑”的问:“你宁可装忙,也不肯施舍一些时间给我吗?”
“什么?你……”他这是在吐她槽吗?
“欸,别发火,怎么长相秀气,连性子也像女人一样急躁。”他慢条斯理的说:“方才我进门的时候你自己说的,你说,小公司没什么好忙的,做做样子、假装很忙而已。”
“你……”方才她真是说了蠢话。
“算了、算了!你不愿意当我的向导,也不必找这样的借口来推拒吧。”斜眼偷觑着她脸上因为又是气恼又是给逮着了小辫子而浮起的红霞。“其实你……”
“行了!”这辈子还没这么狼狈过,遇到这家伙,她还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你想去哪里,我奉陪就是。”
“我想去的地方可多了,首先……”
听他说了一堆地方,滕栉直想翻白眼,这些地方真能在同一天逛完,她的小命大概也玩完了。
头痛,她的头真的痛!
第八章
游……游乐园?
滕栉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各武各样的游乐设施,还来不及反应,一群搭乘云霄飞车的游客正因为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转,而惊呼尖叫的由她头顶上呼啸而过……
狠狠的吞了口口水,一只手略带发抖的指着已飞窜到另一端的云霄飞车。
“伊……伊集院先生,不是要先去故宫吗?”她是在发烧,可不至于烧到故宫和游乐园不分吧?
“我的朋友告诉我说,台湾的一些游乐设施和日本不太一样,我想过来看看。”他投资的产业中有一个是结合饭店住宿和游乐设施的五星级饭店,因此他这回到这里来也算在做功课。之前部属收集了外国各地的饭店和游乐设施数据,台湾的数据不在其中,既然有机会,他想来看看也好。
看着那些转个不停的游乐器材她就头晕。“你自己去看吧!”她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
她一向倔强,即使生病了还是努力的撑着,不想在外人面前示弱,尤其是今天在伊集院面前,面对这个男人,她有一种他根本就看不起她的感觉,总觉得他看她的眼神充满嘲讽,像在挑衅她。
她觉得自己像西班牙斗牛节中的那些斗牛,他像是老练的斗牛士,她被他手上的红布逗得发狂发怒,他这斗牛士却还潇洒帅气,一脸从容的展现着身段,而最令人沮丧的,是她这头笨牛最后还是难逃蒙主召见的命运。
她也不喜欢把自己比喻成笨牛,可她真有这种感觉。
冰川司没有为难她,他转身离去,她松了口气的闭目养神。她真的病了,头疼得像是有人拿着地钻在她脑袋里施工,身子又热得发烫,连呼出来的气都是热呼呼的。在这样冷飕飕的天气,她的额头还冒得出冷汗就可知,她头痛得有多严重了。
滕栉现在又累又气、又损元气的,平时面对他都觉得很紧张了,现在这样……老天!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什么魔,为什么会答应当他的向导再续缘分?
她呀她,大概是鬼迷了心窍,连这种孽缘她都当宝。嗤!头壳歹去、头壳歹去!
空气里忽地飘来一阵熟悉的古龙水味道,接着有道凉风在她脸上搧了搧,她倏地睁开眼,“你……”
“我买好票了。”他理所当然的说:“进了游乐园不玩玩游乐设施,就好像进了PUB不喝酒一样奇怪。”
拜托,她的头疼得快裂了,这种情况还能玩才真的奇怪。
“我不……”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拖着走,她大眼瞪向他,却发现他在笑,他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错。
风扬动了他的发梢,笑起来的他好看得像幅画,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他很适合走在徐风轻扬的三月樱花林中。
他真好看,广告中的男模都没他好看,有几秒她看得有些恍神……
感觉到手上的力道,回神过来的她忙着挣扎。“喂!就说我不……”她的话又给眼前的游乐器材吓得说不完全。
那……那一个个由铁条圈成,像地理课本中标上经纬线的彩色大球是干啥用的?她还没弄懂,就给推入一个红色大球中,系上安全带,冰川司在她对面坐下。“你的手好烫,脸也很红,不舒服吗?”
滕栉压低眼睑。“没有。”她才不向他示弱。
一直以来,她生病了都是自己买成药吃就好,她的家人不会关心她,就连她自己的亲生母亲也不会。很小的时候有一次她烧得很严重,家里的佣人急忙找来母亲。
母亲在下人面前自然是一脸的关心,可房门才掩上,她立即一巴掌甩上她因发烧而红透的小脸。“吃好、穿好还会生病?你是生活太安稳没事找事做,是不是?”
“妈……妈咪,我不是……故意的。”她好害怕,害怕妈咪又要打她。“我……我没有生病,你……你不要生气。”看妈妈要吃人般的眼神,她很直觉的又用之前才被她打得伤痕累累的小手抱住了头。
“不是故意,那你是有意的喽?”樊天怡伸手又往她身上招呼。“没事生什么病?这么要死不活的,干啥不死一死,你死了天下太平……”
所以生病对滕栉而言像是罪无可恕。一般人只需承受病痛的痛苦,而她还多了一层恐惧,她不知道自己生病后,妈妈又要怎么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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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习惯了一个人忍耐所有的痛苦,幸好她的体质不算差,从小到大没生过几次病。
她发烧了,他很肯定。承认自己不舒服会让她少掉一块肉吗?冰川司的眉不自觉得拧了起来。“真的没有?”
“我没事。”
他神色沉了下来。别人坚决否认的事,他不会强迫对方承认。可真该死的!这女人有必要倔强成这样吗?她在他面前承认不舒服会怎样?她一定得用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方式和人画清界限吗?
三年前在日本他就领教过她该死的漠然,而他一向也不是个热情的人,然而这次他受不了她的冷淡,尤其是在他知道她是谁后。
向来,做任何事他心中都有一把尺,他不敢说他是守戒和尚,但一夜情这三个字除了那次外,不曾出现在他生命里。
那名叫滕允熙的女孩,她的甜美和特殊的气质让他惊艳,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是水到渠成,半点也不勉强,刚开始他以为她只是知道他的身分而接近他的拜金女,可后来发现她似乎和他所想的不一样。
凌晨离开饭店回家的途中他一直在想她,她很特别、很神秘。不可否认的,她是他难得看得上眼的女人。他对女人没有特别的喜好,环肥燕瘦他都没意见,看得上眼就算及格,不过,他身边一堆一般人眼中的高档美人,可他都看不上,以致说他眼高于顶的传言不陉而走。
不过他才不管别人说什么,别人的想法不代表他的看法,在意到自己对滕允熙有好感之时,他发觉他宝贝的素描册子不见了。
他的素描册子遗忘在饭店,后头有他住所的地址以及手机号码。他想,如果她有那么一丁点想再见到他,她不可能找不到他。
素描册子像是一条线,系着彼此两端,只是,滕允熙放弃了她手上的那一端……
那本素描册子是饭店人员通知他取回的。
饭店人员说,滕允熙退房后要他们转交。他取回了素描册子,却感觉失落。那本素描册子他是意外的遗忘,有些心情也是在意外下投注。
从饭店人员手中接过素描册子,他像在回收着这些令他意外的心情,收着手上的线,线的一端空荡……胸口充斥的感觉有些闷、有些疼。
他忍不住困惑的思索着,他遇到的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孩?
是贪图一夜欢愉而沉沦的一夜情高手?不,她不是,她在和他上床前,甚至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一夜情高手?嗤!她若是,老虎也能改吃素了!那么……为什么?
想不通透,而随着时间经过,疑惑也搁浅在记忆里。
三年前他的确为滕允熙的事在意过,不全然是失落,有更多是他的傲气和自尊在作祟,向来他不把女人放在心上,这回倒是有女人能潇洒而不拖泥带水的离开他,反倒让他十分在意。
滕允熙是特别的,可两人的相处毕竟不到一日,一千多个日子足够让他快忘了她,而且在台湾重逢时,她又假装成是个男人,阴阳颠倒,他没能认出她是很正常的。
其实一直到伊集院敬把调查报告交到他手上前,他还一度怀疑,眼前的滕栉真的是三年前的滕允熙吗?他觉得她像是躲在雾里,让人什么也看不清楚。
这几天,她给他的感觉总算清晰了些,她是个骄傲不示弱的女人。
适度的傲气令人欣赏,然而过度的傲气会令人心生不悦,甚至让人冷眼旁观的看她能骄傲到什么地步。
他一向就不是什么会怜香惜玉的男人,她喜欢在他面前装坚强,他就看看她能硬到什么地步。
“没事就好。”有人喜欢打肿脸充胖子,他干啥阻止让她肿成米其林?冰川司嘴角扬起了恶作剧的笑,“我原本还担心你不能陪我玩得尽兴呢!”
玩得尽兴?滕栉背脊不自觉得发凉,“你……你是什么意……啊……”她的话还未问完,“大球”动了起来,她没防备的失声尖叫。
他笑了出来,“怎么了?”原来她还是有“脆弱”的一面。
“它……它在动!”而且还是打转的在移动。她的脸更红了,方才脸红是因为发烧,现在有大半的原因是害怕加尴尬。
从小她就对游乐园没兴趣,连投币式的马和车子都不太敢玩,现在却在玩这种很诡异的大球?
噢!老天保佑!如果不是它已经在动,她一定会跳球落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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