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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悍农-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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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微妙反应
“二婶，你……”柴二宝害羞地转过身去望着她。“你啥你？跟俺还有啥可害羞的？”
“可俺没穿衣裳。”柴二宝拘谨地说。后背被二婶搓得其实很舒服，自己还真够不着那儿。
“傻小子，你小时候都是二婶给你洗的，有啥怕俺看的。哈哈。”二婶笑着说，一面更加卖力地给他搓着。还把滑溜溜的香皂握在手里，给他打上香皂。空气中立刻弥漫出香皂的香味，混杂着二婶身上的气味。柴二宝感觉水中自己的那儿起了微妙的变化，更加不好意思起来。二婶一面给柴二宝搓着身子，一面瞅着他健壮的身子骨，心里不禁感慨万分。心道：“这孩子长得真快！这么快就长这么大啦。这模样活脱脱的就是另一个柴军。看着看着不禁迷乱起来，眼前全是柴军年轻时跟自己一起在野花遍地的山里奔跑的情形。越想越觉得心难受，要是当初没发生那件事，那现在跟柴军生孩子的就是自己啦。柴军那人多好啊！可惜啦！一想到这里又开始恨柴福贵来。可是恨归恨，又有啥办法呢？都过了大半生了。还有小菊，况且柴军早已经死了，自己这辈子再也没机会感受那种特殊的感觉了。算了，就用回忆来渡过余生吧。况且俺还有二宝。只要能看见他，俺的心里就踏实。二婶想着心事没注意把手移下来了，直接触到柴二宝的小腹。柴二宝不禁浑身一激灵。身子向后缩了一下，伸出手来抢澡巾：“二婶，俺自己来吧。”
“啊，好，好吧。”二婶看背也搓完了，再看看二宝通红的脸和自己手臂的位置，不禁暗骂自己。连忙将澡巾塞到他手中，飞快地躲进了屋。
柴二宝心猿意马地又搓了几下，便出来了。擦吧擦吧身子，穿好衣裳，走进屋里。二婶正倚在炕头的墙壁上看着电视。柴二宝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用毛巾包着用力擦了几下，便上了炕。“二婶，你给俺讲讲俺爹以前的事呗。”柴二宝坐在二婶旁边期待地问。
“咋，想你爹了？”二婶温柔地问。“嗯那，想他了。小时候俺爹总带俺去森林里打猎，还教俺撇飞刀，那时候真有意思啊！”柴二宝回忆道。他恨自已为啥做梦总梦不到爹。
“傻孩子，你爹是整个牛高村最优秀的男人。年轻的时候他是村里最有名最勇敢的后生。那时候他领着大伙去森里打猎，猎物总会愉愉地分给那些穷苦的吃不上饭的人家点。你爹长得好看，十里八村的大姑娘相中他的人可多了。”二婶边说边自个儿回味着，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二婶给他讲了许多爹年轻时的事。柴二宝很爱听。不知不觉来了困意，就躺在二婶的腿上听着。二婶讲得也很开心。一面轻轻地抚摸着二宝的头发，一面轻声说着。时间悄悄地过去。那一晚两个人都很开心。
次日柴二宝早早地来到了山脚下。不一会儿就看见曹婶背着个大筐健步走来。柴二宝急忙走到近前笑呵呵地说：“婶，你来了。”
“二宝，你来得挺早啊。吃饭了吗？”
“吃了。婶，咱们从哪上去啊？”柴二宝望了望巍峨的群山问。“跟俺来吧。”曹婶带着柴二宝从山的侧面，一个已经被踩得溜光的小道攀了上去。
清晨山间雾气很重，草尖上都挂着露珠。柴二宝兴奋地跟随着曹婶攀上了山顶，上面是一大片从没有被破坏过的森林，高大的树木，茂盛的叫不出名来的各种植物。“二宝，到这儿来，这有好东西。”曹婶拨开一堆枯叶，下面赫然隐藏着堆蘑菇。跟普通的蘑菇不一样，脑袋大大的棕色的上面还长着毛。“咦！这是啥蘑菇？俺咋从来没见过？”柴二宝好奇地采了一个，托在手心里仔细瞅着。“哈哈，这叫猴头菇，可贵了呢，俺最近刚发现这一片有猴头菇。”曹婶蹲下来欣喜地采着。不一会儿就采了半箩筐。又往前走了一会儿便来到一棵高大的核桃树下。“二宝，俺上去打，你在树下捡。”曹婶说着就卸下箩筐，抱住树干，蹭蹭几下就爬到了树顶上。柴二宝仰头望着那十多米高的核桃树，只见曹婶像一只猴子般骑跨在核桃树干上，手里拿着一枝竹竿用力地朝核桃树敲打下去。
不一会儿就见一个个山核桃叽里咕噜地从树上滚下来。到处都是。柴二宝连忙拿好筐捡着。待到曹婶下来的时候，柴二宝还没从那种惊讶中缓过劲来呢。“婶，你真厉害！咋能爬上那么高的树呢？”
“唉！俺这不是被生活逼的嘛，刚开始也不敢，吓得要命，后来练得多了就熟练了。”“那俺试一下。”柴二宝找到另一棵树，也学着曹婶的样子向上爬去，却觉得十分艰难，往下一瞅就头昏，怕掉下来。但是过了一会儿就忘记了这种恐惧，反而被另一种快乐给征服了。
柴二宝也学着曹婶的样子敲打着树干，看着核桃簌簌地落下，他兴奋得尖叫起来：“曹婶，你看，俺也会打核桃啦。”
那天两人在山上收获不少。柴二宝带着曹婶分给他的山货坐上了去城里的客车。经过三个多小时的颠簸终于进了城。柴二宝不敢耽搁，连午饭都没舍得吃就找到了一家山货店。拿出自己采的核桃和猴头菇问：“老板，这个能卖多少钱？”
老板拿起核桃和猴头菇一看说：“两块钱一斤。”
“能不能再多给点，这可不好采，是山顶上的，早上刚采的。鲜着呢。老板你买了俺的山货，今天肯定能发财。”柴二宝笑呵呵地说。一面给老板递了根烟。“小伙子，就冲你这句话，俺就给你一个大批量货才有的价，二块八。多一分不要。”
“行，老板您真砍快！这些全给你。”柴二宝把货全递了过去。老板让伙计收好。柴二宝凑上前来察看了他家其他的货说：“老板，现在啥最紧缺啊？”
“这个嘛，当然是棒槌啦，咋啦？小伙子你有货？”老板眼睛放出光来问。
“没，没有。俺就是问问。对了，老板，俺们要是大批量地采核桃蘑菇啥的山货，你还收不收？”
“收，越多越好。现在你有多少货俺们都要。”老板一拍胸脯说。
“哦，那下次俺要带大批货过来，您一定要给个公道的价钱。”“行，放心吧，老主顾肯定要照顾下的。你放心去采吧，有多少俺都收。”
“那行，那俺先回来，改天再来。”
“慢走啊……”
柴二宝离开山货店，心里豁然开朗。
第103章 心急火撩
一大早村里的广播大喇叭就响起来。“村干部八点钟到村委会开会。”柴二宝正在蹲在瓜园里刷牙呢，听到了消息，连忙漱口，把一口水吐在地上。骂了句：“他娘地，这么早就开会啥事啊？”骂归骂柴二宝不敢怠慢，连忙穿好衣服朝二婶家走去。
到了二婶家，柴二宝拿起一张烙饼塞在口中嚼着，着急忙慌地就朝外走去。“二宝，咋不坐下好好吃？这是要去哪去？”二婶好奇地问。
“婶，村里要开会，俺得先走了，地里的活俺晚些时候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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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去吧，别着急，慢点吃。别噎着。”二婶在后面喊着。
“嗯那。”柴二宝边走边把整张饼吃完了。噎得连打了好几个饱嗝。这时候听到不远处有女人咯咯的笑着。抬头一看，见是成淑芬。柴二宝咧开大嘴笑笑。“二宝，吃啥了吃这么急？又没人跟你抢。瞧你那样！哈哈。”成淑芬说着凑上前来，伸手就捏了柴二宝的家具一把。暧昧地说：“二宝，昨晚睡得好吗？有没有想俺啊？”柴二宝每天早上起来都一柱擎天的，被她这样一揉弄立时又翘了起来。盯着成淑芬胸前的两个大包瞅了瞅说：“芬姐，你是不是想让俺骑你了？”
“瞧你说的，多难听，坏家伙，上次你可把姐给整惨了，害得俺回去好几天晚上都睡不安生。”成淑芬妩媚地说，一面紧紧地贴着柴二宝站着。柴二宝那话正好顶在了她的肚子上。成淑芬的心火烧火撩的。
正要再说什么，忽然听后面传来一声剧烈的咳嗽声。两一惊马上分开。回头一瞅，见王玉发阴着脸走过来。
“你俩不抓紧去村委会开会，在这疙瘩噶哈呢？”王宝发不高兴地说。脸像雷雨前的天空，阴云密布。柴二宝有些紧张。不知说啥。成淑芬朝王宝发抛去一个特殊的眼神，撒娇地说：“人家眼睛里飞进了个小咬，正让柴二宝帮着吹吹呢。你就来了，吓俺一跳。”王宝发狐疑地瞅瞅柴二宝，柴二宝连忙说：“是啊，芬姐让俺帮她吹吹眼睛。村长，今天开会啥事啊？”
“今天村委会有大事。乡里来人要宣布一份重大的文件。二宝你快点去，帮着打扫打扫会场，把红毯子也铺上。”
“哦，行，那俺先走了。”柴二宝小跑着离去。王宝发走到成淑芬跟前，怨恨地说：“淑芬，你是不是看上这小子啦？”
“怎么会呢？宝发哥，你这醋坛子啥时候能歇歇？俺这心里不只有你一个人吗？”
“哼！是吗？你这娘们太瘙性，不过老子提醒你，你要是敢骗老子，别怪老子不念旧情。把你的老底全抖搂出来，到时候看那小子还会跟你不？”王宝发阴狠地说。一双鱼泡眼射出骇人的精光。
“哎呀，瞧你说的，真让人伤心，那你随便吧，你要是真不相信俺，那俺看俺还是离开牛高村吧。”成淑芬故作伤感地说。
“别滴，淑芬，俺这还不是担心你不爱俺了嘛。你不能走，俺离不开你。”王宝发说着就一把把成淑芬拽进旁边的高粱地里，狠狠地吻住成淑芬的嘴巴。“呜呜，你松开俺，一会儿就要开会啦。看迟到喽。”成淑芬拼命拒绝着。却被王宝发抱得更紧。
“没事，俺几分钟就能完事。”王宝发说着放肆地把手伸进她的腰带里面。
“啊！不要，这边总过人，万一给人看着咋办？”成淑芬抗拒着，身体里却涌起一波潮水。
“看着又能咋滴，妈了个巴子滴，谁敢说俺？淑芬俺就快做一把手了，你跟着俺保证你有享不尽的福。”“呸！就你当了书记又能咋样，也不能娶俺。又赚不了几个钱。”成淑芬说着故意扭动着肥膄的身子，两只饱满的乳已经被王宝发掏出来，含在嘴里吧嗒着。她强忍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那种欲与望是强烈得如烈火般燃烧。
“哈哈，你难道不知道俺一直在找金子吗？淑芬，俺爱你。等俺找到金子，俺就娶你做媳妇，到时候俺有多少金子还不都是你的。”王宝发说着褪下自己的裤子。跨间的膨胀已经令他失去理智，只想一射为快。他死命地拽着成淑芬的裤子。焦急地说：“宝贝儿，快点，让哥哥舒服舒服。俺受不了了。”
成淑芬听到王宝发的表白和计划，心里大动。马上同意了他的要求，主动褪掉裤子，忍着凉意光着下和身在野地里站着，
两只手把着高粱杆，攫起……
第104章 乡长下乡
成淑芬和王宝发回到村部的时候，柴二宝正忙活着。两张长条桌并在一起，上面铺了猩红的毯子，屋里的地也扫得干干净净的，此刻柴二宝正忙着把茶杯啥的摆上桌子。一切收拾妥当。看王宝发走进来，柴二宝恭敬地说：“村长，您看咋样？还需要整点啥？”
王宝发刚刚一番勇猛释放，现在心满意足，心情便好起来。一屁古坐在凳子上掏出一根烟说：“还不错！这样就行。二宝，一会儿乡里来客人，得整点瓜果啥的招待他们。去你家瓜园摘点好瓜，再整几个大西瓜。村部会给你钱。”又朝成淑芬说：“成主任，你去郭老四家的果园看看，摘几斤果子来，村里会按时价给钱。回头俺让徐会计给你们报。”柴二宝和成淑芬互相看了一眼，心里都挺高兴的。
“哎，俺这就去。”柴二宝不知今天开会是啥事。但是听说能给钱便兴冲冲地往自家瓜地跑去。来到瓜园里，柴二宝找了一条麻袋，挑了些上等的白糖罐（白糖罐是香瓜里面最甜的一种，东北人都喜欢吃这种瓜。皮薄肉甜。）又摘了三个十多斤重的大西瓜装进麻袋里，用板车推着朝村委会走去。
“村长，俺回来了。”柴二宝把小板车瓜推进村委会屋里，擦了把脑门上的汗说。“好，好，成主任，把西瓜切喽摆上去。”
“嗯。”成淑芬不知从哪拿出一把刀来，柴二宝把西瓜从袋子里捧出来，切好用盘子装上摆到桌子上。又洗了些苹果和梨也一并摆上。这时外面传来轿车的声音。还有人从车上下来说话的声音，王宝发连忙满面春风地迎出去。成淑芬也跟了出去。
柴二宝跟在后头，只见从黑色轿车上下来三个人，为首的一个年纪大些，脑门锃亮，肚子向前凸出，穿着一身质地上乘的深色西装，白衬衫。他身后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身板笔直，身量修长，眉清目秀，看起来应该是他的秘书。还有一个人竟然是马德权。王宝发谄媚地迎上去握住那人的手，点头哈腰地说：“高乡长，欢迎您来俺们村检查工作。”原来那个大肚子的人是乡长啊。柴二宝不由得仔细看了他几眼。
“哈哈，王村长，你们村的路修得不错，比前年我来时强多了。”
“哈哈，必须滴，都是您领导得好。”王宝发满脸堆笑地说。成淑芬这时候走上前来，伸出葱白的手笑吟吟地说：“高乡长，您好。我是妇女主任成淑芬，您还记得俺吗？”高乡长的一双小眼睛不住地在成淑芬饱满的身子上打量着，笑眯眯地说：“记得，前年来你还给我敬过酒呢，对了，你的歌唱得也特别好。”高乡长说着紧紧攥住成淑芬的手不松手。直到王宝发说：
“高乡长，冯秘书，会场已经准备好了，快请进吧。”高乡长才松开了成淑芬的手。几人一齐走进村部。乡长、冯秘书，马德权、王宝发坐在红毯子铺就的主席台上，村委会其他人则坐在下面的长条凳子上。还有几个平时不怎么在村部呆的治保队员和几个柴二宝不熟识的人。大家都坐好后，马德权清了清嗓子说：“今天高乡长来咱们牛高村是有重要的事要宣布，考虑到咱们村委会人太少，又增添了几名人员，下面大家掌声欢迎高乡长讲话。”
下面顿时响起热烈的巴掌声。柴二宝目不转睛地看着。只听高乡长说：“三年一界的村委会换界改选又快要到了，在此之前党委会决定对牛高村村委会人员做如下调整。原牛高村党支部总书记马德权将调任景新乡副乡长，原村长王宝发为牛高村党支部书记。村委会主任不变，另增加一名副主任柴二宝，书记助理兼秘书王阴天，计生专干胡腊香。年底由村民选举新的村长人员。希望大家都能发挥自己的长处，为牛高村的发展添砖加瓦，使牛高村的经济更上一层楼。我衷心的希望年底评选十佳村委会的名单上有你们的名字。”
高乡长的决定一宣布完，人心顿时沸腾了，柴二宝心里又喜又忧。喜的是自己竟然莫名其妙地就当上了村委会副主任，忧的是王宝发终于把他侄子给整村委会来了，还一下子就做了书记秘书。这下有得斗的啦。马书记一走，自己的日子肯定不好过。这样一想心情就有些低落起来。兀自端坐在那里发呆，想着心事。新来的计生专干胡腊香愉愉地观察着这些人，在人群中发现了比较特别的柴二宝，这个年轻人长得五官端正，身板宽厚健硕。此刻还凝神深思，不禁对他很感兴趣。
高乡长讲完话马书记也开始讲话：“俺就说一点，俺虽然人调走了，但俺心还在这里。希望大家一如既往地干好工作。牛高村是生养咱们的地方，大家一定要努力把它建设好……”马德权的话一落，下面就鼓起了热烈的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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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书记讲完话后，王宝发也说了一通官话，但是柴二宝一句都听不进去，他早已经明了王宝发的真正面目，所以现在他说出花来，他也不会相信的。散会后王宝发和马德权留高乡长在村里吃饭，他却没有应允，大家便把那些瓜果啥的搬上他们的车。柴二宝惊讶地发现村里还给他们准备了小笨鸡野山菇啥的，把高乡长的车后备箱装得满满的。
黑色轿车在村里的土道上扬起尘灰。扑了柴二宝一脸。柴二宝暗骂了一通，胳膊肘子突然被人碰了一下。他回过头去看，发现是……
第105章 新进干部
黑色轿车在村里的土道上扬起尘灰。扑了柴二宝一脸。柴二宝暗骂了一通，胳膊肘子突然被人碰了一下。他回过头去看，发现是赵叔夹着旱烟袋跟在后头碰自己。“叔？”柴二宝小声说。“嗯，二宝，晚上有空吗？帮叔干点活去？”
“行，一会完事俺就跟你去。”这时候马德权和王宝发、成淑芬她们也都走回来了。一众人返回村委会，路上众人纷纷向马德权道喜。马德权面上挂满笑容。只有柴二宝知道他内心里是不想调走的，留在牛高村才是马德权的心愿。王宝发斜着三角眼满脸虚伪的笑道：“马书记，今天到俺家吃饭，为了庆祝咱牛高村也出了一个乡长咱们好好地乐呵乐呵。大伙说咋样？”王宝发志得意满，大嗓门一扯，震得人耳膜都嗡嗡地。立刻有人呼应道：“王村长说得对，咱们村多少年来才出了一个乡长，马书记以后到了乡里可别忘了咱们啊？”
“哈哈，那咋能，到啥时候这牛高村才是俺的根。”马德权感慨地瞅着四周茂密的，绿中带黄的庄稼说。
成淑芬也高兴地说：“咱们去村长家打扑克，赢了钱咱买只狗吃咋样？”“好耶！成主任，俺早就听说你打扑克老厉害啦，到时候可得让着点俺们啊。”王阴天那斯谄媚地说。柴二宝瞟了他一眼，打心底里讨厌他。因为这王阴天白得没有人色，像个鬼似的，头发还整得油光水滑的，咋看都有几分娘们气。柴二宝在心里冷哼一声，心道：王宝发啊王宝发，你整这么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来能干啥啊？哼！找机会俺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成淑芬笑得脸像一朵绽放的牡丹花似的，吃吃地笑道：“切，王阴天，你别忽悠俺。谁不知道你娃玩的东西没有不精的。咱可讲好了，到时候赢家拿钱，在王村长家做。不许赢了钱往自个儿裤兜里揣。”
“对，谁要是往裤兜里揣，大家就给他来个新媳妇上炕……”后面的话徐会计没说完，但大家都已明白意思，皆哈哈大笑起来。王阴天也不在乎，白面皮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愉愉地瞟了一眼新来的计生专干胡腊香那丰满而匀称的身姿，抹抹嘴巴道：“那是必须滴，俺现在都闻着狗肉的香味啦。嘿嘿！”
“你丫还真馋啊！不过俺也好久没尝过狗肉的鲜味啦。这回借马书记高升的光了，咱们一会儿可得多给马书记敬点酒哈。”徐会计露出少见的笑容说。柴二宝惊讶地发现原来徐保福也有这样的一面。一直觉得他难以接近，心思缜密城府深。听他这样和王阴天开玩笑，也跟自己没啥区别嘛。又记得马德权说过徐会计是自己人，凭空多了几分亲近。柴二宝便也接过话茬说：“是啊，一会真得好好敬马书记几杯，马书记你调到乡里啦，以后可别忘了多回来看看俺们。俺们可舍不得你走呢。”
柴二宝的目光和马德权一对视，彼此便明白了那份心意。马德权露出和善的笑容指了指桌上摆的洗好的瓜果说：“那肯定滴，俺虽然去乡里工作，可俺家还在这里。见面的机会多得是，大伙还把俺当成以前的马德权就行啦。大伙把这些瓜果都吃了吧，吃完咱就去宝发家热闹热闹。”
“哈哈，老马，别说你当上了乡长，你就是当了国务院总理，俺也还叫你老马，还找你一起喝酒。”赵凤才拍了拍马德权的肩膀笑呵呵地说。眼神中带着不舍与无奈，还隐隐参着一丝忧郁。其他的年轻人都开始拿起瓜果，先给领导送去再自己吃。有的人坐在凳子上，有的人蹲在地上吃，还有人站着吃。
成淑芬和胡腊香两个女的算最斯文的了，站在墙角小口小口地吃着，成淑芬雪白的手脖子上那条金灿灿的手链在阳光的照射下放射着耀眼的光芒。柴二宝不由得盯着她看了几眼。可是任他看了她这么久她都没有和柴二宝的目光对视，似乎是故意装作没看到。这令柴二宝感到一丝懊恼与奇怪，明明刚才在路上她还想自己搞她来着，咋现在突然就这么冷淡了呢？想来想去都没想明白，冥冥中感觉应该是跟王宝发有关系，可能是他又跟她达成了某种协议吧。
柴二宝猜测着，一面心不在焉地吃着西瓜。一丫西瓜啃到只剩下绿皮了他还在啃。只听一个很小但很温柔的声音：“给你这个，那个该扔啦。”柴二宝抬起头来发现是新来的计生专干胡腊香，正举着一丫西瓜送到自己面前。柴二宝这才注意到这个女的。长得小巧玲珑，和成淑芬站在一起要矮上一个头，不过五官还算精致。小脸紧撑撑的，小腰细得跟杨柳似的，两只不大不小的眼睛也水灵得很。令柴二宝印象深刻的是她的嘴。那是一双很小巧的薄唇，并且颜色非常地红润，让人看了就容易想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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