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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下午,我在旧居烧信-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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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片架上琳琅的堆满贴着消费指标的音乐CD。久违了!蹲在纸箱边埋头翻找打口CD的年代,不停叨念着:妈的,文化沙漠。Dizzy Gillespie、Bill Evans……手指从什么时候开始?只愿在这些名字上停留。几年前很难找到它们的,那时候的爵士乐在中国,几乎还不如我出名。
我来到鲜有人光顾的这个群落,一一巡视着基本上以黑脸组成的CD封套,黑色背景不时闪现出乐器的弧形反光。仅仅是这样的浏览,也是一种幸福。
Ray Charles,那个黑皮肤、黑眼镜、荡着黑笑容、淌出的音乐也是黑的,宛如黑色的预言,一下拽住我的心,就从未松手。
音乐有时会像毒品,像爱情,由季晚这个名字而引发的、一系列的、泛出陈年芬芳的梦。
最有理由放弃的人,什么也没放弃,构成Ray生命里的三大元素:音乐,毒品和女人。从小就失明的他用灵魂和手,来感悟和创造,“手美的女人就美了”,手给了他审美体系的第一块基石。
看着季晚在CD上划过的手,有如某电影的某个过渡。
“从出生起,音乐就在我的体内滋长,像血液一样。” Ray宽慰的笑着,为什么不说像灵魂?“Georgia on my mind”被Ray天籁的嗓音吟唱着,对不理解、不接纳自己的故土的眷恋和哀愁。第一次听时,我一条筋的把它理解为对逝去友人的追忆,其实这两种情感,何止一次的极其相似?
“好了吗?”。季晚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手里捧着中意的音乐。
“好了,只想看看……大多都有了”。Ray忧伤的歌喉还在我的思维里漂荡。
“你喜欢这些?”
“呃,非常”
“这种……也能听?”。季晚蹙着眉,顺手拿起一张,戴着黑礼帽的Gillespie和他那斜刺里冲出个喇叭的小号,笑了起来。
“太能听了,哈哈”。唐僧拿着白晶晶用青蛙变的馒头,问:‘能吃吗?’时,八戒就是这样笑出来的。
“用耳朵来听?”。季晚投过来对兜售音乐的小商贩的不信任。
“用心”。我捂着胡兰入党时的手势。
“说你个鬼!”。
“我第一次听爵士乐”。又想起那张似乎是复印的、粗糙不堪的封套。“是谁演奏的?记不起来了。整整一张CD,只有大提琴被像贝司一样弹奏的声音,咚咚咚……”。我尽可能回忆起那些粗野但甜蜜的音符。“音乐放完后,我一直不敢去关音响,呆坐了2个多小时才第一次挪动了身体”
“睡着了?”
“我要怎样表达对你的崇拜之情?”,我要找块豆腐,一头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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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别费心了”
“那种沉闷的窒息感,一直持续了好几天……找不到了,那张CD,一直渴望回头品味一次,找不到了,再也”
“这是人生的一部分”。季晚语重心长的拍着我的肩,然后表情和语气一变,“变态!”。抢在我的前面,杨起头,做领路状。
雨来的比我们想象的快,跟刘翔似的,一举跨过了层层叠叠的屋顶们。我们刚躲进季晚的车里时,外面马上就烟雨鸟都朦胧了起来。
“幸亏有音乐听!”。季晚晃着刚出架的CD,像过节时谜语竟猜活动的小奖品。
“呃,漂亮和聪明的女人加起来,也不如有先见之明的女人”。一边看着季晚的右侧笑,一边给她拆封套。“天啊,跟防贼似的!”。撕了半天没撕开。
“笨啊!你”。季晚抢过去,又过了半天,还是没撕开。
“幸亏不是安全套,要不,非得落下病跟不可”。我抢过来,连抓带牙的,终于,那张传说中的音乐载体闪亮着不属于自己的光芒,怯怯登场。
“你脑袋里怎么都是这些啊?烦不烦?”。季晚刚把CD塞进唱机,音乐就像打了个响指的后台操纵,马上充溢起来。
“这是生活的一部份,特别跟你在一起时”。和第一次坐季晚的车一样,那些雾,暧昧的雾,像烟火师的道具,又……来了。车外的雨声似乎超过了车内的音乐,一个介于实体和意识间的两人空间。把手指抚弄着季晚下颌的线条。
“你有一种味道”。季晚轻轻闭眼,嘴角翘起浅笑。“一种你才有的味道”。
“一种我喜欢的味道”。季晚像在宣布一个答案,消除惶恐渗进暧昧的答案。
“是吗?”。手动作的继续更自然、更放肆。
“啊!不要”。被从里面解掉纹胸的季晚,发出几乎听不见、几乎不由衷的声音。
“我想知道,这里有没有纹身?”
“没有!臭猫!救命!”
周杰伦和费玉清非常迥异的时代、风格、嗓音……死缠烂打在一起。他们到底要证明什么?不和谐之美?……我和在我手里的季晚,彻底的否定着他们。
路灯撒进车窗、雨止雾散后,世界清澈得像被描写的纯净夜。
“到我那儿去?”。给季晚的纹胸扣上最后一扣,用嘴穿过她的头发靠在她的右耳。
“不去,为什么?去干嘛?”
“因为我想要你去”
“年轻时,为什么不来找我?”
“问得好,我也想问自己呢”
年轻时,季,我躺在那些草坪上,为忘记你,和自己的另一个灵魂厮杀,只因为他说了:他会不停的想你。妈的没出息!你不是说你要做个很酷的男人吗?
……
季晚还是来到我家了,真正的季晚。虽然我们相互背离着挥霍了青春,虽然我们再见时满载的只是各自的坎坷和疲惫,虽然骄傲的年轻的爱情离了我们何止几个光年的距离……但我们还是来了,像赴一个千年的约会。谁能说这时的相逢就不是最佳时机?谁能肯定从我们手里张开的,就一定不是幸福的汁?
进入季晚体内时,感觉我们一直相识,且未曾分开过。
蛰居在我心里的季晚,缓缓睁眼,轻轻叹息,像等遍了千年的一个梦,等到青春终于也见了白发,“我不能让自己与千年挣扎 沉默的表达 代价太傻!”。面对真实的季晚,像透过镜子的凝望,一个倒映出来的、陌生的自己。慢慢的,确认这个梦所用去的时间似的,轻舒手臂,指尖触到以空气的重量凝结而成的镜面,口气在镜面上印出一个模糊的白圈。
季晚的手摸到我的脸上,完全克隆着她那个动作,以我作镜,以相反的角度。她能感应到吗?从我的眼里,那个一直可以和我交谈、在晴空下让我流泪、陪我叹息在任何寂寞夜的季晚。
“我很像她,我觉得”。她在心里对我说。
“当然,你就是依这个原型制造的”
“我是说,你意念上的、对她的记忆的精确”
“那是”
“她不知道吧?她被你复制了一个在心里”
“知道。不知道的是我们都讲些什么”
“是啊,我讲的其实都是你自编的话”
“我热爱这种事业啊!狂幻症晚期嘛”
“你有病!她跟你说过吗?”
“说过吗?迟早的事”。一定要有个政委?
“猫”。季晚在唤我。
“什么?”
“你是只奇怪、不属于地球的猫”。季晚在手心把弄着我的耳廓,就像真的猫耳。
“哦,奇怪是什么意思?用你们地球人的理解”。我感觉地球的重力,我还能低适应。
“就是你给你周围的人和物施加的一种不协调感”。凸透镜?
“不协调!?还感?”。我把每个重点字吐在空中,黑体,14号。
“然后造成的依恋情结”。‘依恋’类似一种万有引力吧?
“突兀美?”。杰伦和玉清?
“是病态的舞蹈,蛊惑的诬术”。也是艺术的一种。
“如果真有,也是你造成的”。辨方律师反咬一口。
“我……没有,现在你把它传染给了我”。请传下一个证人。
“性途径还能传染这种啊?”。证人持否定态度。
“哈,讨厌”。法官敲了小木锤,却发出木鱼的声响。
“来,沾上猫气,来自第九维空间的猫气”。把季晚缠在身上,像一条就要冬眠的蛇。
“像悟空那三颗痣的印章?”
“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如果有人欺负你,就报我的名:猫”
“哈……可我只想做一个正常的、快乐的女人”
“你不快乐?”
“跟你,能快乐?”
“能吗?”。她又在心里接上。
“什么叫快乐?”。我在心里问着她。
“就是不担心什么,想你的时候你就在身边”
“这是完美吧?快乐非要建立在完美上?”
“那么,你得建立创造这个完美的路”
“那么,这是命运的又一个开始?”
“你觉得呢?”
“为什么经过那么多年后,你要醒来给我指方向?”
“因为你永远战胜不了‘忘不了她’的那个自己”
“猫”。到底哪个是真正的季晚?
“不准说话!”。我近乎疯狂的吻着季晚。眼泪在事隔多年后,要再次肆意的淌出,忍着!弟兄你得忍住,想着游泳,在没有任何景观的寂寞泳道,对啊,没有终点,游啊,游就行了,加油。
“忘不了她的那个才是你自己!”。她在我心里永不饶恕我。她沉睡的时间太长了,会不会固执己见的有些过?
“在想什么?”。季晚从我的间隙探出嘴来。
“我们现在像一个人,不觉得?”
“呃……但,过会呢?”
“过会她就要走了!”。她从镜子里哀怨的叹息。
“给我们点时间”
“猫,你以前只是个比我矮半个头的小男生”
“所以我一直仰慕着你”
“猫,你能给她什么?她想要的”。她这时转变职当上成了政委,给我一杯一杯的浇上冷水。
“任何!”
“任何!?”。她像名声和经验都远大于由法庭随机指定的被告的、原告的律师,抓住任何一个可能的破绽,欲大做文章。
“猫,我得走了”。季晚几乎咬着我的耳朵。
“为什么?”。我在天花板上幻想出一块非现实的流动的图形。
“别问,你知道的”。季晚轻轻的穿衣,轻的不扬起一粒尘。
“告诉我你还会来的”。
“不知道”。季晚俯过来吻我,悉悉黍黍的衣裙声。“不准起来,我自己离开”
“季……要给你说什么来着?……开车慢点……记得我想你……季?”。摸索着按开了灯,整个屋子只剩了我,一股无可排解的寂寞当头涌来。
爬在窗子上点着烟。“季晚,你走到哪了?”
(11)
在银行上班,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穿着略等于白领的职业套装,来往穿梭,坐立行走都跟腰缠扁担似的。做操作键盘要远远多于操作鼠标的系统维护工作时,手腕应略带伤感的微微抬起,以免键盘上无意的尘埃弄脏了象征虚荣的白色袖口。以打字员般的速度敲出一串足以旁观者心惊肉跳的指令,回车,屏幕上立即反馈字母和数字混杂的一张脸,冷漠像温暖的小屋突然打开的一道寒冬的门。抓起还没挂断的电话,“你好,你的问题已解决”,‘啪’挂上,拉直西服衣角,调整领带结以对齐喉结,清理一声嗓子,给同事一个体贴的微笑。“那么,关于昨天那场球,你怎么看?”
中途业务比较清淡的一段时间,他大概会选择回家听音乐、兼看书,30分钟左右,除去路上消耗的5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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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外面等电梯开门和从里面等电梯开门的时间里,他想得最多的是那个围绕电梯而展开的恐怖片,所有的邪恶其实只来自人的思维,而不是吸附在电梯通道壁的那些流动的场。一开门就完全是另一个世界的这种场所,本身就给了人最大想象的暗示。
呃……信箱有信?绿色的小点冲着外面幸福的显示着。
他给音响加了电,随手塞进《The Door》。已连续听了好几周,也就是说,它在他意识的排行榜上,连续几周高居榜首。从香港邮购来的,楼下的音乐店?想都别想。
Morrison像从墙壁里传来的摇滚预兆,幽灵一般,在电吉它变音的狼嚎中,逐次登场。
对了,信。拿了邮箱钥匙,他又为电梯的又一次开关门联想了一通。
么杉的,么杉会写信?么杉去了杭州有多久了?网上不在,电话不通……不会搭错机去了北极吧?
纯手工拆开的信,怎么看都像一条对命运口出怨言的鲨鱼的嘴。Morrison纯为摇滚而生的嗓音正在“Light My Fire”。和Guns 'n Roses的“November Rain”类似,有炫耀乐器演奏技艺的嫌疑。足足5分钟的吉它与管风琴独奏,两件看似相互苦大仇深的乐器,却能巧妙的此起彼伏,却能绝唱的精彩绝伦……“停,停,停一下”,乐队指挥晃悠着手中的小棍,“要不要换其它乐器试试?”,辟里啪啦!指挥当场被乐器掩埋。“换你妈个头!你的耳朵是用来听猪哼哼的?!”
猫猫,好吗?
他想象的画面立即被换成么杉手握3B素描铅笔、伏案而书的静物画。
每次拿起削了好久的铅笔,凌乱的思绪总无法拼凑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所以搁浅了又搁浅,所以搅拌着咖啡的勺,搅了还搅。呆呆看着我们一起画的画,幻想着你还在我身边,心里暖暖悠悠。我迷恋这飘渺的真实。幻觉,总在下一轮艳阳将升之际毁灭着点燃着,循环不息。
怎么了?么杉。
猫猫,我通过了考试,是幸还是不幸?我得离开你,至少一段时间。
离开意味着什么?
猫猫,跟你在一起的感觉一直让我回味。有夜梦中居然还有着欲见不能的恐慌。象是约好了见面,我却找不到方向,混乱的街道和行人,都不是我熟知的场景,急促、慌乱……带着无奈醒来,只有窗外夜行车声碾碎了夜的静寂。我想你在我生命里的分量也许连我自己也不自知。突如其来的伤感和欣慰,好多复杂的情绪,让我控制不了眼泪,好久没有这么痛哭过。
好怕失去你,更怕拥有你。
呃,么杉比他还混乱,比他还哲学。
……
续昨日。
外面的天气,依旧冷着。今天的我,在房间,穿中式大花棉布衬衫,黛青色丝质长裙,如果挽起发髻,或许会出乎你意料的古典。哈哈,你没看过我的这一面,想象啦,这个我倒不当心。现在给你写信,有着淡泊如水的心情,过一天天平常人家的日子,停下来,好好想你。
么杉也有古典的一面?他打破常规的想象着,蔡琴也能吊带衣和牛仔裤的在背景闪烁的舞台上劲歌爆舞?“这边的粉丝们,我没听到你们的尖叫声”
我知道,你能忍受我的任何莫名其妙,就像我们一起时常常快乐的莫名其妙。
两个负数相乘,结果总是正的。
离别的感觉真的好奇怪,害怕时间和空间的拉长会淡去了所有的曾经。常常有这样的感觉,曾有的刻骨铭心,一经岁月流逝,回头看来,竟是黑白电影一样的放过,自己什么时候已是观众?不再惊心,不再上演美丽。
一个手表的广告,很残酷也很温暖:时间改变一切!。
猫猫,也许到了离开你的时机,能理解吗?
能理解吗?他看着窗外无常的云,每一朵都似曾经和么杉一起看过的,现在它们全站在么杉那边,张驰着诡异的表情,问他:能理解吗?。
他在沙发上一字排开么杉给我的画,让它们的色彩在眼里流动、交溶、延续……像一个剧本的递延场景,故事结束在一个突兀的时刻。
给我写信。我只要看你的字。
么杉
“Girl,We Couldn’t Get Much Higher”,Morrison还在撕裂着音乐,更高潮、更高潮……Morrison只能选择死亡,在他音乐生命的最高峰,因为更高潮,几乎不可能了。能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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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办公室,所有的电脑屏幕只有一个命令提示符:能理解吗?。他机械的打出‘我是谁?’的命令,电脑笑了,有耐心或有求必应的过了头:‘你是超级主管,你有操纵我的所有权限!’。它从来不会问:‘你想谈谈吗?’,这样很简单的问题。
“昨天最后一分钟的那个进球,真他妈绝!”,同事捧着暖手器似的一缸茶水,扭着被领结弄得颇不爽的脖子看着他。
“什么?哪个队和哪个队?”,他还在固执的发着‘我是谁?’的命令。
“你没发烧吧?”
……
熬到下班时间很快,快得只是一张唱片的距离。
他和同事里几个最有型男和最具靓女有个小圈子,经常一起吃喝玩乐,没有性也能一起Get Much Higher。今天有约。
他们在离办公室100米的地点集合完毕,都把手插进裤兜,把锃亮的皮鞋踏出响声。怎么说呢?清一色的黑西服粉红领结,会导致间断性的羞愧,像第一次玩桌球时,数学老师刚好端着饭盒立在旁边,边吃边看。另外,女人穿这种职业套装,没有中间性,也就是说要么很美、要么很丑,幸亏,他的女伴们,都属前者。
“哇,穿着衣服都认不出来了!”
“要我脱你就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我脱,虽然你很有诚意的看着我”
“天天都是等你几个”
“命苦啊”
“要不,允许我们换换衣服?”
“不准,我还没跟西装女做过呢”
“皮鞋太亮,老映出影子来,分散了专注力啊”
“要换可以,统一换成黑色皮裤”
“肉色安轮裤给行?”
“哈哈”
“不消换了,待会玩跳脱衣舞的”
“脱倒简单,丢出去的时候才讲技巧”
“我只关注剩下来的,让丢出去的见鬼去吧”
“谁来演那根钢管?”
“我”
“靠!轮演,美的你”
“我演那个橙子给行?”
“行”
“我反对”
“还是去上次那家?”
“看上去很像”
“我能不能换种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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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什么都能换,包括肉伴”
“肉伴?”
“性伴侣”
“哈哈”
“今天石榴姐没来骚扰你了吧?”
“记不得,我已经麻木了”
“难为你了,弟兄,等会多喝两杯就好了”
“你到底是同情还是嫉妒?”
“好吧,她为什么就不来摸我呢?那怕一下”
“我摸……哈哈,受伤的心灵有没有得到一丝丝的慰藉?”
“好点了……。我哭,为什么不是她?”
“哈哈”
来到他们放纵辣味感的食堂,平淡的情绪,被慢慢调和,像欲动的岩浆,闪亮着贪婪的暗红。辣的感觉被他们任性的夸大着相互传递,掺和着酒杯、香烟和快乐,西装革领根本矜持不住他们有皱折的欲望。
“待会唱歌的时候,不准睡觉”
“谁睡谁损失,管他”
“还喝酒?”
“不喝怎么玩?”
“喝倒了玩什么?”
“四男四女,就点四鸡四鸭?”
“人民内部矛盾,内部消化解决算了,就不一定要麻烦上级领导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咱都是成人了,别憋出病来”
“是啊是啊”
“对,相互慰安哈”
“为社会和谐作点贡献”
然后去KTV量贩歌喉,玩掷骰子喝酒的游戏。把夜打发掉,至少可以定位为一个Higher的夜。么杉暂时可以从思维里淡出,全托了酒的福。他拽过女伴们逐个吻过,被指鼻骂:可耻的异性恋者!
“我们几个女人要挤在一起睡,你要不要加入?”
“不,想玩死我啊?”
“刚才叫你开房,你得什么意?”
“切,群众旅社只有40人房间有空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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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民工们们义演一回嘛?西服风格的”
“高潮时抓紧领带?”
“High到死!”
“哈哈”
回家时电梯的调子异常阴沉、窒息,贝司和鼓营造着Morrison的《The End》,神志昏迷的描绘一个神经错乱者的大段心灵独白。被金属四壁包围时,他有被么杉拥吻的真切感。
Morrison苍白的呻吟回荡在整个电梯通道:爸;什么?;我想……;想什么?;杀了你!
他抹去嘴边不知谁的,呃,生动的女人味!倒在床上给心脏一段喘息的时间,然后沉沉睡去。
……
以后的好多天,他也体会着么杉一样的苦,弄着笔,写不了一个字。
一个人去爬山、游泳,在山顶迎风嘶吼,在水底游离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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