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花落谁家-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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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了，在请帖上就写有了。”聪明说道。

　　一场轰轰裂裂宴席摆开了，聪明左胸前带上一朵鲜艳的红花，大跨脚步，举手是恭。在朋友们、兄弟们、亲人面前昂首挺胸，真正显示了一个军人的风度和威风，而那朵鲜花更是让人垂涎三尺。

　　“来来来。”聪明端着一杯酒昂首挺胸，大跨脚步走到朋友们面前，“今日不醉不归，当然除了我之外。”

　　强中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高兴地说道：

　　“一个人参军不仅是全家光荣而且连我们兄弟的也都感到非常的光荣，我们真是沾了光了啊！”

　　“既然穿上军装就应该无怨无悔了，出去后只许你加官进爵，不得做乌龟。”梦柏说道。

　　“我会尽心尽力，全力以赴的，绝不会让兄弟们失望的。”聪明拍着自己胸膛说道。

　　在炮声中，一阵阵欢呼叫声中，朋友们都围着聪明把他抬起来，欢快地抛入空中，又七手八脚地把他接下来。

　　他们在军队的歌声中挥泪而别。

　　聪明：“朋友们兄弟们，我走了，我永远都会想你们的，不管是在天涯海角……”

　　梦柏：“加油啊！要争当一名最光荣最勇敢的军人……”

　　“我会的……”

　　鞭炮声，歌声已经遥远了。从此在他们的身边少了一个最好的已经远别而去的好兄弟，真不知何时再相见了。人生就是这样的聚少离多。

　　肥猪、烈火弹、傻瓜，已经醉酒人不醒。
此乃天亡我也，非战之灾　　二十一
《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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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消伟兴趣冲冲地向英明说道：“英明……听说聪明已经当兵去了。”

　　李英明听说后便拍手叫好，“从此梦柏身边少了一个兄弟，对付他就容易多了。”

　　李英明望着一个个新兵气昂昂地唱着歌，远远而去身影叫道：“好！真是太好了！”

　　第二天李英明和韦消伟带着几个人坐着一辆租出车又在梦柏的学校门口停下。他们一样地在那里急着转来悠去的。

　　此时出来的同学　越来越少了，他越等越急。

　　方娇一个人正在走出校门口时，李英明三步并做两步地上去就问：

　　“你认识梦柏吗？”

　　“什么话，梦柏这么好，这么帅而且又这么有才识，有谁不认识。他还是我的兄弟，我的朋友，能不认识他吗？”方娇说道。

　　“那他走了没有？”李英明匆匆地问。

　　“你什么意思啊？怎么这么急？找他有事吗？”方娇问道。

　　“你快说呀，他到底走了没有？”

　　“没有。”方娇说着转头就走。

　　李英明跑上去拦道：

　　“他在哪个教室？”

　　“我说你怎么这么笨呀？你不会自己找吗？在三号教学楼，三楼三零七教室。”

　　“走。”李英明带着他们要冲进学校但是被门卫挡住了。“爬进去。”李英明说着又火速地转身从学校围墙的另一边跳了进去。

　　方娇走了几步，她突然站住了，她忽然想起刚才他们急匆匆而且又汹巴巴的样子，她也感觉到不对，转身就往学校里跑。

　　李英明一帮人冲入教室，“梦柏，我来了。”

　　梦柏抬起头来，看到了，是李英明和韦消伟若无其事站在自己的教室里面。梦柏地冷笑说道：

　　“来了，来了就好，我正在想念你们呢。”

　　李英明抓住他胸上的衣服一拳就打在梦柏鼻梁上打去，“想我就好。我就是最怕你不想我了。”梦柏翻倒在地上。

　　梦柏站起来，抹了鼻子上流出的血站起来，想要冲过去和他撕打起来，但是被韦消伟和几个人紧紧地抓住了。李英明大笑起来，“要还手，想必没那么容易了。”说着他猛用力抓住了梦柏的衣服，突然衣服最上面的两个扣子掉落了下来。

　　脖子上的那块玉佩顿时露出了眼帘。“好一块玉佩呀！”李英明说着把它一拉，玉佩断　了绳，落在了他的手里。

　　“把玉佩还给我。”梦柏大叫起来。冲着他抢过去。

　　“还你？没门。”他说着又给梦柏一个重重的拳头，梦柏摔在地上。

　　“还我玉佩。”梦柏向他冲过去。此时他只顾着抢那块，顾不得别人要打他。看着他的样子好象那块玉贝就是他生命的全部了，好象没有那块玉贝他就活不成了，“把玉贝还我……”韦消伟和别人又是脚踢又是拳打直到他再次摔在地上。“还我玉佩……”

　　梦柏还是拼命的去抢玉贝。

　　李英明看着玉佩冷笑道：

　　“看来这块玉佩对你还真的很重要了，但是这玉佩你休想得到，我也不会要它。”

　　李英明往后一摔，玉佩“噔嗒噔嗒”地落在地上，一块好好的玉佩顿时粉碎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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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柏目瞪口呆了。此时他的心都快要破碎了，眼睁睁地看着它，一动也不动。过了好一会儿他爬过去拾起那些粉碎的玉佩抱在心中直喊到：“我的玉佩……”

　　“我跟你拼了。”梦柏向李英明的鼻梁打去一拳，鲜血顿时一涌而出。

　　“妈的，都快要死的人还敢来打我。”李英明抹了一下鼻子上的血，“给我打！”

　　蜂涌一般地向梦柏冲过去，不分哪个部位，拳打脚踢。

　　方娇气喘吁吁地跑到教室门口就喊道：“住手。”

　　“甭管她，给我打，打死他。”李英明说道。

　　方娇哭着大叫起来，“你们住手。”

　　但是他们好像没有听见，或者跟本就在乎。手脚不停地乱打。

　　此时在教室里面听到的只有脚踢声和拳打声。

　　方娇冲出教室门口大哭着喊叫起来，“来人啊！打死人了……”

　　李英明冲去就给她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骂起来，“贱人。”说着又给她踢上一脚，她摔倒在地上。“来人啊！打死人了……”李英明把她拖进教室，“来两个人，给我打她。杀一不如杀二，反正一样是杀人。”

　　闻声而来的老师和保安火速冲上楼，外面也响起了警车的声音。

　　“快走，野狗来了。”李英明喊道。

　　他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当老师和警卫跑到教室的时候，梦柏和方娇已经昏迷不醒。

　　“我的玉佩，我的玉佩呢？……”梦柏刚醒过来就为玉贝迷迷糊糊叫个不停。

　　方娇也在他的叫喊声中醒过来。

　　“我的玉佩……”梦柏翻下床来，拔掉身上的注射器，“我要去找我的玉佩。”梦柏冲出医疗室。

　　方娇也拔掉注射器跑去拦住他，“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我没有心情和你聊别的，我要回去找我的玉佩。”

　　方娇又再次拦住了他，从口袋里轻轻地拿出只剩下一小半块不完整的玉佩递给他。

　　梦柏接过玉佩半天说不上话来。默默不语，独自一个人坐在一片蓝天下，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他只感觉到此时他的心像刀割一样。

　　方娇：“梦哥哥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叫人害你的，当时我根本不知道他就是李英明，是我告诉他你才被打。要是没有我也不会被他们打的，我总是太笨了，我该死，我该死……”

　　方娇说着自己打自己。

　　梦柏挡抓住她的手说道：“不要这样好吗？我是不会怪你的，你永远都我的好朋友。”

　　方娇：“梦哥哥，认识你真的感觉到很快乐，只要能看到你，不管是在哪，红尘都有我那最甜蜜的笑容，即使是做你的妹妹，我感觉到也真的是很幸福。认识我的红尘里面真的无悔于天地。”

　　梦柏：“好了快不要这样说了，听到你这样说，我的心好痛，真的是好痛的。”
此乃天亡我也，非战之灾　　二十二
《二十二》

　　梦柏手里拿着那半块残缺的玉贝，坐在大树底下，欲思无穷，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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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心都要破碎了，日日夜夜想的就是那块玉贝。

　　他一个人悄悄地走的小路上，越想越是伤心。

　　做在了一个河边，望着小河里面，游来由去。自言自语：

　　“哎！要是能象他们一样那么快活就好了，没有忧愁，没有烦恼，我真太羡慕他们了。”

　　“梦柏你在那干什么？那么有闲情逸致的。”秀贞远远地喊道。

　　梦柏没有说话，只顾低头。

　　秀贞向他跑去，突然惊讶起。

　　“你怎么了？怎么会满身的伤痕？”

　　“没事的，是前几天不小心从一棵树上掉下来的。”梦柏勉强笑着。

　　“你还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

　　“你说从树摔下来的我能不知道吗？可是看着这伤痕，我几知道你明明是跟人家打架了。”秀贞流着眼泪说道。

　　“对不起！秀贞。”方娇从远道而来，走到秀贞面前说道，“是我害了他。”

　　“为什么会这样？”

　　“也就是前几天中午放学的时候，是我……”

　　“好了，你不用再说了。”梦柏抢着说道。

　　“是不是李英明打的？”秀贞问着方娇。

　　她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真该死！”

　　一天下午，梦柏和秀贞快快乐乐地在街上走时，突然看到了街道上的行人几乎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张纸，他们开始指着梦柏和秀贞骂道：“卑鄙，下流，无耻，连猪狗都不如。”有的骂道：“这贱人怎么不光着屁股在街上行走或亲吻。”

　　“大嫂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梦柏上去问着一个妇女，“能给我看一下吗？”

　　妇女把那张纸递给他说和道：“

　　我说呀，这个梦柏和秀贞也太缺德，太没有人性了，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街头亲吻。现在倒好满街的人都在漫骂他们，诽谤他们。”

　　梦柏接过低头一看，吓了一跳，在上面就有他和秀贞亲吻的相片而且还是有满张的晦词和诽谤的字。

　　“大嫂，您这是从哪得来的？”梦柏全身发软地问道。

　　“就在街道头的那边，有个小孩发的。”

　　妇女说道。

　　“走。”梦柏拉上秀贞的手就跑。

　　“干嘛去呀？”

　　“到街头找那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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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小孩正在街头拿着一塔纸一边发给街道上往来人一边喊道，“天下奇闻……快看了，看了包你爽……”

　　梦柏上去问道：

　　“小兄弟，你是从哪弄来这些的？”

　　“有一位大哥给了一百元钱叫我发完这些，而且还叫我一边发一边喊着，“天下奇闻，天下奇闻，看了包你爽，我就按照他的说法做了。”

　　“你还真是个听话的孩子呀！”

　　“那当然，俺在家里也是一个最听话的孩子，我父母也经常夸我是个‘好孩子’呢。”

　　“那你想不想再赚到多些钱？”

　　“想，想啊！”

　　“那这样吧，我再用一百元钱买下你这些。”

　　梦柏抱着一塔纸又气又恨，他抱到一个角落一把火就呼呼地烧起来。他恨不得也把李英明烧成一团灰。

　　“梦柏，走我们自己的路，让人家说去吧！”秀贞说道，“任由别人怎么说都行，只要我们过得快乐就行了。”

　　第二天，梦柏像往常一样去学校，路上的行人都用异常的眼睛看着他，鄙视他，讥笑他，漫骂他。

　　他坐在一棵大树下抱头痛哭，此时没有人理解他，更没有人安慰他，就连他最好的兄弟也疏远他去。他感觉到自己就像天涯的一只孤雁，无亲无朋，路上的树枝也像一把把锋利的刀箭一样随时都要刺入他的心脏，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小鸟也在枝头唱起了讽刺的歌；就连地上的蚂蚁见到他都远远地躲开了他，有的干脆就咬他几口然后逃之夭夭。他抓住一只蚂蚁，“我真是天底下的一大淫贼吗？你们为什么都要这样对待我。”他捡起石头向数上的小鸟仍过去，“都给滚，滚！我到底做错什么，我做错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样来对待我？为什么……”

　　他已经无地自容，到哪里都不受欢迎。他要到教室里去把课本捡回来，然后离开学校，离开这片伤心之地，独自去浪迹天涯吧。

　　老师开始漫骂他，同学也开始在漫骂，对他冷眼相看。

　　有些女生一看到他就跑，“淫贼！”

　　“难道我真的已经变成了淫贼了吗？我真的是卑鄙、无耻、下流啊！”

　　他班主任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看你这种行为，现在学校里里外外有谁不在议论你？你把事情弄得满城风雨，我看你以后还有脸活在这个世界是吗？”

　　“是啊！我已经没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了，这也许是我人生中最羞耻的事了，这也许是天注定的，我怎能不改变得了自己呢？”

　　老师：“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我早就劝过你了。我现在已经收留不了你了，你走吧！”

　　梦柏慢慢地走出了办公室。

　　他要走到教室去收拾东西，他要把所有的课本全部带走。

　　正当他走到教室门口时，同学们都指他大笑起来。他开始收拾课桌上的课本，准备离开。强中强，肥猪，傻瓜只是眼睁睁地看着他安然无动于衷。只有方娇向他走过去问道：“梦哥哥你要走吗？”

　　梦柏没有说话，依然在收拾文具和其它类的书。”

　　“梦哥哥不管你走到哪里，妹妹永远都会想你的。你永远都是我的哥哥，是我的好哥哥。”方娇最是舍不得。

　　梦柏强欢带笑：

　　“谢谢！”

　　当梦柏抱着一堆书正要走出教室时，一个同学忽然冲进教室来“学校领导叫你去行政办公室一下。”

　　“还有必要吗？”

　　此时烈火弹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问道：“梦柏哥你真的要走吗？但是无论你走到那里乃至天涯海角我都会想你的，我们永远是兄弟，是生死患难的兄弟。你要是被人家侮辱我会感到很羞耻，。梦柏哥留下来吧！我和你一起找李英明和韦肖伟报仇，你要是走了，我会感到心不在焉，茫茫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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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兄弟！”梦柏拍了拍他肩膀。

　　强中强，肥猪还有傻瓜依然生在座位上眼睁睁地看，不动声色。

　　又有一个同学冲进教室，“梦柏，学校领导叫你去行政办公室一下。”

　　梦柏只好把书放在桌子上，转身去行政办公室。在那里只有一个行政主任坐在那里等着梦柏的到来。

　　梦柏推开门，他就凶巴巴说到：“看你这个德性都把学校闹成啥样了，你还有人性吧？”

　　梦柏低头不说话。

　　“来，你靠进我一点。”他阴森森的脸说道。

　　梦柏依然站在原地不动，“干嘛？”

　　他一手就把梦柏拉过去然后一个拳头打在他的胸口上，“怎么不说也不笑了，平时你不是很风流的吗？怎么一到我这里就成这模样了？”

　　梦柏忍气吞声地说道：“笑多会败狂，言多会伤人。沉寂最有礼，欠君莫踩篷。”

　　“啊！你还挺能说的嘛”他说着又是一拳打过，“你太败坏我校的名声了。”

　　“请自重！”梦柏说道。

　　他完全不顾梦柏的感受，这一拳更狠狠地打在梦柏的胸口上。

　　但是心里柔弱的梦柏又忍了过去，他抓紧拳头说道：“三碗不过关，必须上梁山。山碗已过关，留下待中餐。山上无仙舟，中餐空饭钢。饭钢踩只脚，坐下等晚餐。”

　　“我倒看看你能有多大的能耐。”他说着拳头又打了过去，梦柏闪过一边就给他一脚踹在他的胸口上，他连人带椅子翻倒在地上。

　　“啊，你竟敢打我，难到你就不怕开除吗？”

　　“我都说了三碗不过关，必须上梁山了，你还要打。这叫忍别人所不能忍，为别人所不能为。”梦柏说着又在他的胸　口上踹了一脚。

　　他急忙叫到：“难道你就真的不怕被开除吗？你还敢来打。”

　　“开除？开除就开除，开除有什么了不起的？即使你们不开除我也自然会走。对于你们这种垃圾学校的教育我早就看腻了，用不了你来开除我自已会走。不过今天我会给你一个教顺。”梦柏说着举起椅子往他的胳膊上砸过去，顿时鲜血从他的头上胳膊上顺猛流下。然后一连续踢他几脚，“去死吧！”急匆匆的跑出办公室抱着书就离开学校。

　　“梦柏，你保重啊！我们永远是兄弟。有什么事过来找我们，我们一定回帮你的。”烈火弹远远地喊道。

　　梦柏，手一挥，转眼就无影无踪。

　　挥泪送行。
此乃天亡我也，非战之灾　　二十三
《二十三》

　　他抱着一堆书走进了深山树林。

　　秀贞此时也被学校开除。她没有去找梦柏也不敢回家，而是滴滴哭哭的慢蹲蹲地走进山林里。她越来越远，走到了一个无名山林，在那里也一样是阴森森的，日夜见不得阳光，只有寒风萧萧和凄凉的鸟叫的声音的陪伴。她日夜看着那块玉镯千念万念都在想念着梦柏，千声万声都是喊着梦柏哥哥的声音。日日夜夜都是在想念和喊叫声中睡着。一切都是那么的凄凉和悲惨，听到风叫的声音都要提心吊胆，惶恐不安。她望着一轮幽幽的明月自言自语地说道：“天山鸟飞绝，月圆人踪灭。”　　

　　“天山鸟飞绝，月圆人踪灭。”梦柏在梦中惊醒便翻身起来大声地喊着秀贞的名字。

　　他好象有一种预感，秀贞已经被学校开除几天了，而且很有可能她就在山林附近。他抱上书跑遍整个山林，一边寻找一边大声喊着。

　　尽管他喊破了喉结也没有听到秀贞的回音，摔倒了自已爬起来又继续寻找。

　　夜里，他就这样孤独而又寂寞地度过这冰凉、冷清的夜晚。他抬起头望着天上的星星悲凉的说到：“光阴似箭，日月如校。原来天空离自已真的这么摇远。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到处受罪，连一只蚂蚁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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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他生气地把书扔在一棵大树底下，又继续在这遍山林里寻找秀贞的下落。

　　中午时分，秀贞刚好经过，她看见有一堆在树底下顺手翻了一本书又惊有喜地喊着梦柏，也尽管她喊了一千遍一万遍，始终也没有听到梦柏的回音。她只好靠在书堆上睡着了。

　　梦柏又再次寻遍了整个树林。

　　夕阳西下，他家快步伐回到了秀贞的家门口，“秀贞在家吗？”他喊道。

　　开门出来的是秀贞的父亲，他开口就骂道：“你这小子把我女儿带到哪里去了？我女儿已经几天没有回家了，我女儿要是有什么差错的话我跟你没完。”

　　他只好失望地走。

　　半夜里秀贞被凉风吹醒，她撕下梦柏的本子在上面写着几个字，“梦柏，我好想你，我就在你书旁睡觉，你快来啊！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秀贞。”写好后她就拿到各个路口上贴在树根上。

　　早上，梦柏看到了这张纸条的时候，高兴得忘记了疲劳，飞快地回到了他的书堆。

　　此时，秀贞正在酣然入睡，他脱下衣服盖在她身上。这一觉便睡了一天，他一直守在她的身边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他恐怕一旦离开了在也找不着她了。

　　夜幕下，天空中已经布满了星星。秀贞终于醒了过来，她抱住梦柏，“我好害怕，我们回家”

　　“我们回家吧！我好害怕，回家……”

　　“好，回家，回家……”

　　梦柏背着她就上路。

　　“梦柏，难道我们就这样忍心荒废了学业吗？在外面流浪也只不过是浪得徒有虚名，应该现实一点，面向社会，面向未来。我们应该想想法子惩救自已。再说了我们现在已经被学校开除了。我们应该告诉父母，这样在外面混万一父母知道了怎么办。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的。”

　　回去后。梦柏把事情的情况全告了父母。

　　他父亲大发雷霆，拍案而起，“你这小子太让我失望了，，猪狗不如。”

　　梦柏盈框的泪水一涌而出，他在也不感跟父亲挺嘴。呆呆地站着一动也不敢动，简直是个傻瓜，一根木头。任随父亲怎么骂都行。

　　他母亲更是气得像一个皮球在水上团团转，“即然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赶干脆结婚算了，结婚就做生意。”

　　听到母亲这么说，梦柏的心更是寒酸起来。他的眼泪簌簌地往下落。

　　“男子汉大丈夫一个，你哭什么哭？”他母亲说道，“自己做的事就应该靠自己勇敢地挺过去，哪怕是面对死亡，你也应该坚强地，勇敢地挺过去，就你现在的这模样以后怎么成就事业，怎样面对生活。”

　　梦柏擦掉眼泪：

　　“即然是天注定的，我也认命了。结婚我同意，但是我不会去做生意的，我平生不喜欢做生意，对富翁商人也毫无兴趣。完婚后我就去浪迹江湖。”

　　“亏你还有心想得出这样的话来。”他父亲瞪着眼看着他又火又气，“结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