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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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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非墨见他热锅上蚂蚁一样,才安慰地告诉他:“不要多想,梓卿为他解冰针呢。”
滑润倏然停下脚步,吃惊地问:“爷、爷……?”
非墨淡然一仰眉:“看也看得出他身上有一股阴寒之流。”
“是施爷说今天会为清桑解了冰魂针?”滑润小心地问。
非墨本是不愿意对他说太多了,但是看滑润那麽紧张,点点头:“梓卿说今天晚上是除了他体内寒针的最好时机。”
滑润呼了一口气,脸上表情立即就松懈下来,还殷勤地为非墨端了茶来,语气欢快:“就知道施爷是好人,一定会帮清桑解了冰寒的苦。”滑润为清桑在祝福,错过了非墨听见他话以後的表情。
到碧海来回报只有施爷一人回来时,滑润呆了一下,忘记了自己在和谁说话:“你是说只有施爷回来了,你没有看见清桑?”
碧海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见非墨点头,才回答滑润:“回公子,施爷独自回来,已经传了沐浴,没有见到清桑公子,想是尚在木芙蓉林里。”
“怎麽会留他一个人在树林里?”滑润喃喃自语,碧海见他再无发问,就退下了。
滑润再想问,才发现碧海已经不在,起身就往门口去。
“站住!”
滑润转身。
“要去哪?”
滑润想都没有想就顺口而出:“我想看看清桑。”
“放肆!忘记你是什麽身份?”非墨暴喝、表情森冷、风雪之势堆积。非墨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滑润,寒风过境一样。吓得滑润立即跪下:“奴家、奴家逾矩,奴家……”滑润抖著嘴就是奴家、奴家的一下子乱了头脑,不知道怎麽平息雪爷的怒火。
“去洗干净,侍寝!”
“是。”滑润急忙爬起来退了出去。快捷洗浴回来後见雪爷坐在床边脸色阴沈,滑润不敢耽搁,脱光了跪到他双腿间用嘴去解他的腰带。
刚才非墨突然雷霆爆发,他自己也意外。他一项都冷情,牵动他情绪起伏的人与事都不多,却因为滑润而失去常态。梓卿一个人回来,就算真的是把清桑丢在了树林里,滑润岂可以去?坏了梓卿的计划,他怎麽担得起?看样子自己是太宠著这个男妓了,要他都不知道需要经过自己允许,还理直气壮地回答。看著腿间战战兢兢的他,非墨检讨自己对他过分的宽容了。
滑润不是理所当然的意思,他是真的忘乎所以了。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在非墨面前可以无拘无束地说话、按自己心意行事。所以他才会犯了这样的错误。
为雪爷口仕,从始至终他都不发一言,反而拿过边上的一本书看了起来。在滑润多次深喉献媚下,非墨才喷射出来。滑润见他没有指示,也不敢擅自躲避,兀自把精液都吞咽吃进谢赏,再以舌为他清理。然後跪到一边等他的吩咐……这是欢馆里的接客之道。
非墨继续看书,好象滑润不存在一样,他这是要教训教训滑润。在他认为,滑润忘了规矩、忘了本分、忘了身份。滑润跪了一个时辰,他才从书中抬头斜扫滑润:“过来,爷要用你後穴。”
“是。”滑润起来,强迫麻痹了的腿快移动。来到非墨面前,见他还是坐著:“奴家服侍爷更衣。”就要去给非墨脱掉衣杉。
“不用。”
滑润手停顿,迟疑地看雪爷。
“不会?头牌课上学的已经忘记?”残忍的话就这麽甩给滑润,如刀子扎得他心颤抖。
“会,奴家会。”连忙回话。
滑润把雪爷的分身再一次含硬之後,没有看见有润膏类的东西,见雪爷又回到书上,不敢多嘴打扰。把自己的三根手指含进嘴里取了唾液,就急忙地送到後穴去擦抹。怕引起雪爷等待的不满,没有时间一根一根手指的去阔穴,他把三根手指都插进去尽力地撑展密穴。只简单抽查几下,粗莽动作带给嫩穴指甲的划伤,滑润也顾不上。
对著雪爷跨开腿要坐上去。
“转过去。”
滑润应声背对著雪爷含进他的男根,草率的阔穴没有发挥什麽作用,男根深入见底,滑润也一身冷汗了。记得第一次雪爷嫖他,也是点的这个,不过那个时候雪爷是命令他面对自己而坐。“入定取精”滑润不动、不说话,就是密穴里谨慎侍候男根。非墨高潮以後,就出了穴。滑润夹好穴口跪等。
非墨唤了遥溪进来:“你今夜这里侍候,带他去你那里(住)。”
滑润拣起地上自己衣物,匆忙穿披著被遥溪带出去。到了这个帐篷,遥溪严厉留话:“城主命你在此,那麽没有城主的传唤,是不可以擅自出帐的,知道吗?你是城主点的妓,只可以等待城主的宣召。”
滑润点头称是,遥溪才出了营帐。
一纸休书32[2]
第三十二章 [2]
“城主命你在此,那麽没有城主的传唤,是不可以擅自出帐的,知道吗?你是城主点的妓,只可以等待城主的宣召。”
滑润点头称是,遥溪才出了营帐。
……
傻站了好一会儿,滑润才知道挪动僵硬的腿去床上坐下。定定地注视著烛光,慢慢曲起双膝,把头靠上。到这个时候,滑润还脑子里一团麻呢。刚才仓促的洗浴、跪仕、吸精,他都在机械地执行雪爷的命令,和欢馆每一个夜幕下的程序一样,可是心怎麽会疼呢?摸摸脸庞,眼睛里一直生产湿湿的东西。烛光熄灭,滑润打了个寒战,把身体蜷缩得更紧、更小以抵御山谷的寒气。
冰冷要滑润的头脑开始清晰,恢复运转。他压下惊怕回想事情的始末,才发现是自己的不恭放肆触怒了雪爷,黑暗中就见滑润跳起来,双腿的僵麻要他摇晃一下就跪摔在了地上。他是要跑出去找雪爷认错的,这一摔,摔回了他的理智。遥溪刚才说没有雪爷的传唤,自己是不可以出帐篷的。滑润沮丧又带了点恐惧,沮丧不可以去给雪爷道歉;恐惧是不是雪爷就此不原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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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慰著自己,雪爷人那麽好,只要自己认错,以後不再犯,他就会原谅自己这一回;但其实有更可怕的声音告诉他:自己一直得到了雪爷太多恩惠,最初帮助自己化解刑罚;然後私下出精没有被嬷嬷责怪,还得到批准可以和雪爷共赴情爱之巅;因为雪爷主子还免去了自己又一次的器皿穴(他还以为是非墨的面子呢),结果自己没有服侍好雪爷反让他震怒。滑润想得心里越发懊恼、悔恨。
他承认自己的厚颜无耻,一个男妓却攀上了雪爷这麽高贵的人,而且自己当时起誓保证没有贪心利用雪爷的,可是说到底,自己还是因著雪爷对自己的好得到利益了。滑润只希望这一次雪爷可以原谅的话,自己会注意再不因雪爷而特殊了。这次见到他,自己是太兴奋了,一直处於得意忘形,反省自己没有征得他许可的射精,还有随心所欲的要求(滑润想的是坚持骑马、在长城上乱跑),滑润真的是後悔莫及。
再说木芙蓉林里的清桑,看见梓卿的离去,他无言地目送。拉了拉包裹自己的大麾,抚摩过柔软的毛发,这是梓卿专门交代随从们在行李里加的,别人有的都是锦缎织就,只有体内阴寒的自己的是暖裘而制。这个人……他对自己所求是势在必得呢!已经化解了冰针,再坐拥暖裘的清桑没有受到夜露的侵袭,靠著树干合上眼眸,他要自己陷入沈沈睡梦。
梓卿当然是一夜好眠,睡得酣畅淋漓。早饭过後才不慌不忙地朝林中漫步。他与清桑这一年中多是欲望纠缠,在这一个月里,他才了解一些清桑的性情、禀性。但是他怎麽也想不到居然是自己被看到的情景震到,怒到。出生的朝阳穿透枝叶亲吻树下睡得安详的人,不再有因为寒冷而蹙起的眉,脸上不再有因为忍耐而起的落然哀愁,他睡得香甜、睡得好梦。梓卿闷著的火苗就窜升,他既然在自己怀里情到浓烈去针,为什麽在自己丢他这里後,也可以睡得无忧无愁的坦然?
睡梦中的清桑察觉到阴影阻挡了自己身上的暖柔之光,翘翘嘴角,一双美眸已经开启。仰头看见了立於身前的梓卿,迎著光晕伸出一只皓臂遮在额头。露齿一笑:“早。爷。”
真是多亏梓卿见多识广,才没有要去地上找自己下巴。他本来在那一双水眸转动之时,表情是僵硬紧绷的,现在都不在知道如何控制脸上的肌肉。不过,很快他就扳回劣势:“想明白了吗?”
“清桑爱恋爷,顾只有爷才可解得清桑的针。”
看到他安然睡态的惊讶也没有这一句话来得震惊,这个二人都再清楚不过的答案,他不是拒不承认吗?什麽原因他轻易地说出来,不过说得太过云淡,梓卿不是很满意。蹲到他面前,审视他。
那一双黑宝石样的水瞳带著醉人的风情:“爷,清桑饿了,又饿又累。”期盼的眼仰望著梓卿。弯身一把抱起他,梓卿在生自己的气,为什麽没有抵挡住他怎麽简单一句话,闷头出林子。清桑环搂住他腰,浅笑盈兮:“清桑爱恋爷,是否在合欢林中又何妨?”
梓卿的脚步就放慢,大手似乎就轻柔起来,看向怀中之人,一派幸福。进了帐子里,传沐浴就要放清桑下来,他却抓住梓卿:“爷陪清桑。”
结果梓卿在一日早晨洗了两次浴,吃了两次早膳。清桑根本就不肯离开梓卿,吃饭也赖在他腿上。这一天,清桑就象新出壳的小鸭子,看见第一眼的是梓卿,那麽就粘上了。昨天白日的疲劳和夜晚的透支,让他还没有恢复体力,因此他没有多久就睡了,只是入睡也抓著梓卿的衣摆,要他不可离了自己身边。
一纸休书32[3]
第三十二章 [3]
半睡半醒的滑润一直没有等到非墨的宣唤,之间有碧海或者遥溪为他送过饭。虽然他知道这俩个人都对他厌恶,可是碧海是不会明显表示出来的,所以他敢向碧海询问。他婉转打听雪爷是否还在生气中,碧海很平淡地告诉他城主去垂钓了。这对滑润来说是个好消息,爷既然有这心情,应该不再为自己的冒犯而气恼了。
晚膳过去一个时辰了,滑润一个人呆坐、想著雪爷什麽时候会允许自己出帐,碧海就来传他沐浴。滑润心情顿好,洗得干干净净。碧海给他换上羽裳衣,就带去雪爷帐前。通报以後滑润进去,这个时候才突然涌上点怕。一日没有见到他,再见滑润心情挺迫切,可是又胆怯样负重感觉。
低头福礼,起身以後才看见雪爷也是浴後的打扮,碧海已经站在他身後打理没有干的长发,桌前是一壶酒一盏杯,遥溪在侧边擦试著一只萧,待试了几下音以後,问滑润他要配什麽曲子?滑润急忙报了几个曲名,遥溪在雪爷点头以後,萧音方启。
滑润就著遥溪的萧翩翩起舞,刚刚开始还带著紧张,到进入舞者的境界,他又忘记了浑然天地,忘记了自己的烦恼忧心。好象什麽都可以化为一舞,这里只有云卷云舒、只有长风落日。滑润报的曲子是轻快明朗的,遥溪在发现自己城主的眼光转为柔和迷醉之後,顿时把音乐拔高换为激昂,节奏紧促逼空而来。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遥溪就是有意要把他摔碎、扯烂。滑润脚步一顿,立即应声而变。人在舞中,舞化人精。滑润想到登古道长城、想到雄关沙场,想到脚踏烽烟,想到雪爷带他飞跃木芙蓉……这是一段即兴起舞,就著他从来没有听到过的音乐,滑润舞得如痴如幻。
直到遥溪自己的气力不足後续,不得不停下来,滑润才终止这一舞,气喘吁吁地跪下行礼。遥溪暗自咬牙,如意的算盘没有敲响,反倒帮了这个男妓展示他的才华,那舞下倾情遥溪见识到了,懊恼一个男妓竟然可以舞得这样完美无缺。昨天见城主震怒,本以为自此这个男妓被打入冷宫,再入不得法眼,可现在看来,城主好象根本就没有当一会儿事,罚就罚过了。
非墨让碧海、遥溪退了,自己坐到床边。滑润走过去跪在他脚下:“奴家知错了,奴家以後再不敢无规无矩,求爷恕了奴家这一次。”
“起来吧。”
滑润露出如释重负笑容:“谢谢爷。”却在听见雪爷接下来的话以後,几乎保持不住这笑颜。
“退下吧。”
滑润出了帐子,碧海送他回昨天的营帐。两个帐子距离不远,所以滑润告诉他可以自己回去,碧海没有多言,就自动离开了。滑润踏著月色,乘著夜风踯跼独行来到了林子边,靠著一株木芙蓉慢慢滑坐。
特别的身体在久久仰望夜空後被夜露侵染,他不由打个寒战,搂紧了自己。从地上拣起一片粉茸茸的小扇,真美!只有心心相印下才会开出这样美丽的生命吧。
站起身回帐,路过雪爷的帐子,透出的光线指引著滑润走过来,只想暗中看看他。尚没及门口,就有娇声入耳,滑润的脑子轰然炸开,脚下被钉住。
“主子,哦、太深……啊!”
激烈的肉体撞击声不绝於耳,演绎著屋里的热情洋溢。
“扎透了、扎穿了……啊……”那是遥溪快乐感官的迸发,伴随著男子粗重的喘息,而後归於平寂。
非墨在滑润一接近帐子的时候就发现他了。能够脚下沈重,无武功根基又出现在帐外的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人选。说来奇怪,遥溪在非墨开荤以後,就为他侍寝的,一直自己对他身体感觉还好,今天在滑润退出後,遥溪就蹭在他腿上挑逗,非墨也就意兴阑珊地被她服侍著,但是总是不太投入的样子,想著是自己没有心情?可是在听到滑润来到帐外後,胯下好象就生猛起来。立马翻压住遥溪,提枪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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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溪被非墨的悍勇插得高潮如水漫金山,已经好久没有体会主子在自己身上驰骋若豹。是以登得欲海仙山的遥溪在非墨离开她以後,才晚一步的发现帐外之人。遥溪为非墨舔干净分身,自己穿好衣服打算取水为非墨擦拭。
“让碧海来准备沐浴,叫他进来。”
遥溪一怔忪,终於还是退出去。见到帐外之人,心头就火起:“城主宣公子。”
滑润目光呆滞地盯著遥溪凌乱的发,还有情欲残留的面颊,好象没有听见遥溪的话一样。
“城主宣公子进去!难不成还要城主亲自迎接?”
一纸休书32[4]
第三十二章 [4]
滑润哦了一句,失魂的好象飘过遥溪一样进去。看到雪爷,情事後神情慵懒合目,裸露前胸有一枚刺眼的红痕,应该是激情时的吻迹。心就象被针刺穿,一下下疼得发抖,不知道怎麽走到了床边跪下来的,去了雪爷下身薄锦,捧起还有腥气的阳具,才要含下去就被雪爷阻止了。
滑润顺从地等待雪爷命令。他以为雪爷叫他进来是清理残迹和继续有需要,现在他空白的脑子只有听到命令就去执行,否则就给他罢工……他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麽地呆跪著。非墨当然不是要他来口淫的,就是从遥溪身体里出来有一种空虚感,每次别人侍候以後他都是一人入睡的,遥溪也不例外,同样是要退出去的。好象也就和滑润同寝过夜,所以也没有多想就要他进来的。
奇怪滑润的举动,就是自己要他侍寝也应该在沐浴以後啊,自己刚刚射了一次,他不是听见的吗?看著他张著全无情绪的眼,非墨拉他起来:“怎麽?和爷生气?”
就这麽一句话,本来已经被非墨拉起来的滑润马上就又跪在他脚下:“爷,奴家不敢,奴家知错了。”滑润惊慌地回话:“奴家愚笨,奴家这就用贱穴给爷‘入定取精’。”滑润以为自己迟钝没有领会雪爷不要他的口侍,是要用他後穴的。本能的就是在欢馆惹了客人不开心後的“补救”。
在馆里如果发生令恩客不悦、不满意的服务,又没有补救回来的,嬷嬷一定会让男妓学到八个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头牌在13岁蒙面侍酒开始,就不知道要多少次被勒令去刑堂观刑。那些对男妓上的刑对所有小倌们是深入骨头的威慑,滑润是想到都会做噩梦的。
非墨刚开始是把滑润的行为理解为和自己赌气呢,但是滑润的样子这哪里是赌气?是害怕,他在怕自己?看滑润紧张又慌乱拆衣服带子,迅速脱光惧怕地仰视自己:“爷想用什麽姿势插贱穴?”这样卑微的滑润,要非墨不舒服,是不是自己太严厉,把这个小东西吓坏了?
帐口外面传来碧海、遥溪声音,非墨令他们进来安置准备沐浴。遥溪看到赤裸跪著的滑润,暗中高兴;碧海倒是看也不看他一眼。非墨把滑润抓过来:“真的吓到你了?小东西,罚也罚过了,记得以後不可再犯,爷饶了你这遭。还不快来侍候?”
滑润磕头谢恩,非墨已经进了浴捅,紧赶几步拿起浴巾为他擦拭。因为梓卿昨日决定在此落帐的,行李车里也不可能携带家中或者馆里的大浴桶,也就是仅容一人洗浴木桶,滑润光著身子站在桶外为他擦拭。等非墨回到床上,抱起滑润才发现他瑟瑟发抖:“嗯?怎麽了?”非墨亲密地亲亲他发线。
“回爷,奴家、奴家……”滑润结巴,想躲闪又强迫自己去接受。
“冷?怕我?”
“奴家是冷,奴家马上为爷……”就要爬到非墨腿间。
非墨把他拉住,正色看著他:“滑润,我是谁?”
“?”这样的问题滑润害怕。
非墨逼视的目光不放松,滑润惊悚,舔舔嘴,猜测什麽是正确答案,不过心里茫然找不到答案:“是雪爷。”
非墨不语,滑润透过他神情也看不到任何暗示,八面玲珑的圆滑手段都施展不出来。失魂落魄中:“是奴家恩客。”
“滑润!”非墨气怒交加。
一纸休书33[1]
第三十三章 [1]
解了冰魂针的清桑好象也解除了心底的防御保护,走出了心灵幽闭的城堡,与施梓卿这两日过得如新婚燕尔。梓卿也尽显缠绵悱恻、温情溺爱,一年的等待终於培植出自己独霸的极品,体谅清桑久植冰寒的身体才去了针,夜夜都以翻云覆雨来温暖他。
今天就要返回京城了,清桑出了帐篷直视著眼前的木芙蓉林,晨曦中万丈光芒穿透夜的迷雾,烟的幻渺,那一树的嫩粉也在悄悄苏醒,俩俩之间交换著清晨的风吻。梓卿的手从背後伸过来握住他,清桑回眸唇畔上翘,反握住他。梓卿带著他走进林子,来到一棵树下,看到满地片片落扇远胜其他,清桑面上醉色点缀,已经知道此树记录了他们的合欢。
走到树前,手抚摩上树干,仰头有暖暖的阳光透射,绕著树干清桑走了几圈。梓卿含笑立於侧,突然好象想起什麽,把清桑腰一揽,纵身上了树冠。放他坐好,梓卿环视眼若鹰目巡视著某一方位,找到目标飞身到那一枝干,蹲下在枝条中逐寸寻找。清桑就见他手一动,然後把什麽东西放入腰带上的玉佩中。
回到清桑身边,这三天粘人的他又依偎过来。梓卿回应打趣著他:“这样粘人,倒好象比一年前还小了呢?这次回京,难不成也时时刻刻长在爷身上?”
清桑露出俏皮的一笑:“清桑倾恋爷,分别在即,不应该珍惜此时可在爷身侧的日子吗?”
梓卿一惊:“什麽分别在即?”
清桑依旧笑容灿烂:“爷难道不是送清桑回欢馆吗?”
梓卿立即脸黑:“谁告诉你的?”
人面桃花依旧笑晨风:“没有人告诉清桑,但是清桑自小在欢馆长大,虽然西院没有被赎之人,东院出馆的规矩清桑亦有耳闻。所以,清桑还是会先回到欢馆吧。”说完,清桑仿佛在欣赏一树的芙蓉扇般转了视线。
扳过他身子,梓卿深邃目光探询,清桑还是以笑迎他。梓卿正色道:“你不相信我?三天,三天接你回来。”
“清桑拜谢爷。”清桑的笑容自然、纯真,在梓卿眼中却是那麽遥远。
梓卿知道他不相信自己,於是抬高他下颌:“我施梓卿三日之後必接清桑出欢馆,否则……”
清桑把否则之後的话全部堵住:“清桑信爷,爷万万不可。”
梓卿正色审视,辨认他的真伪。视线交汇,清桑颤抖了一下:“爷为什麽赎出清桑?”
“桑桑既然在合欢树上解得寒针,就只查得自己心意?”把他抱进怀里:“你不明白爷的心?即使爷为你起誓,也换不来你的信任?”
“清桑不要爷的誓言,清桑能否奢求爷的一个恩典?”
“哦?什麽?”梓卿好奇清桑会有愿望了。
“清桑逾越,可否请求爷在他日清桑不可承欢之时,赏清桑一纸休书。”清桑在树冠之上就恭敬地双腿跪好,磕头到树冠,低著头等待梓卿的答复。
梓卿脸色骤然变化,眉头紧锁,深沈地注视著眼前跪伏的身子,猜测他一定知道了什麽。心底的念头转地飞快,玩味的笑爬上他眼底的时候,伸出手把那人拥进怀里:“桑桑这是有心要下嫁予爷了?爷很高兴,告诉爷你想要几人的大轿?”
清桑当然惶恐,这哪里有迎娶妓人为妻,还是男妓的,他本意是指梓卿收了他为男宠、娈童之後的。梓卿聪明地把问题转移了重点,这一颗玲珑心也是逃不过红尘阅遍的梓卿的心计。
回程中,清桑与滑润还是与梓卿、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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