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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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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吹出,沙落为画效果也受影响,所以早在3日前,滑烟的後穴就一直要通上竹管,以风筒送风干燥肠液。所以,滑烟看似轻松,却比滑润早早受苦了,而且明日开始,他还要遭受补救肠液干涸之罪。
滑润轮到南宫他们房间领赏了。刚才的滑舟是骆展尘意思意思打了赏,滑润敛眼被抱著照规矩说了一句:“奴家谢爷赏。”
“谁赏?梓卿、非墨、韪砚,快赏快赏,我一会赏滑烟,都别和我抢!”郁风以前就喜欢滑烟的。
非墨!滑润猛抬眼,视线里是非墨。滑润惊喜看著他,都不知道他来京城了呢,此时抱滑润的护院把滑润转了个个儿,以头谢赏,以穴领赏。非墨消失在眼前,後穴亮出的滑润才想起雪爷在此,那麽刚才……後穴里含了不少金银筷子的滑润全身发抖。
韪砚也在大家换盏说笑中,只是强忍心伤的他不会想到赏赐;非墨每次都是出滑润的牌,梓卿才不会替他赏,刚才滑润上场的时候,梓卿和南宫还是注意了非墨一眼,他神态自若,面色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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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墨回京以後是想过来看看滑润,可是手里的事情要处理,韪砚又有事相托耽搁了几日。刚才见到滑润出场还後悔,应该早点来欢馆,早知道他有这表演,也好给他免去。然而後来的发展,要非墨恼火愤怒,他如此淫荡无耻地求欢,还积极配合,享受双奸。非墨气得内火如雷暴跳。
不象梓卿和韪砚,非墨哪里熟悉淫药?皇家、王族看似高贵,可论淫欲享乐也是他们。南宫现在当然也熟悉这些,所以梓卿和南宫俱是一眼就知道滑润被下了药,只有非墨因为又气又恨,看不清楚滑润那迷茫的眼神和正常人不一样。非墨看都没有看滑润,自顾自与韪砚谈笑。
南宫挥手,护院抱著滑润就要告退。才到门口,一声低唤:“慢著!”
熟悉的声音要滑润神经绷紧,本想自我安慰雪爷没有目睹自己的淫乱,无颜面对的滑润几乎想缩到缠裹绸布中。护院抱著滑润来到非墨面前,以为打赏,所以把後穴微仰送至眼前:“爷。”
插满金银筷子的穴眼因为羞耻而紧闭,承接非墨目光的滑润後穴突然失控地抽搐,筷子簌簌而动。以为他又发骚的非墨大怒,一把握住全数拔出。
“啊!”没有绸布束缚,滑润恐怕会被非墨一起拨出,被惨叫吓了一跳的其他人看过来,滑润穴肠反拉垂落在外,被护院按住的身体颤栗连连,而非墨面无表情握紧手中的筷子,眨眼金银双色成沙飘落。护院惊呆,数人诧异不解,梓卿旁观,南宫叫护院退下。
非墨在护院动之前手一扬,护院只觉得手里的身子僵硬如石,布里的手也成拳,榜眼後穴上插著一把带鞘的短剑,剑柄还在微微摇摆。滑润心口哀恸,耳中鸣叫,眼前黑云一片,盲著眼朝著非墨方向颤声谢赏,非墨根本没看。
南宫点头示意,护院急忙躬身告退,才出了雅间那榜眼就直直拔脖、双唇大开只出气不入气,不知道哪里的骨节嘎嘎做响。
“那不是滑润吗?我记得是你品的第一只菊,怎麽?不满意了?还是他得罪你了?不中意就换会伺侯的,何必与他不高兴呢?”郁风有点可惜滑润,他对这些小倌可都是温柔手段。南宫与梓卿把话题接走,岔开滑润不提。非墨那短剑防身都少用,却从来不离身,二人实没有料到看著平静的非墨暗潮藏礁。
一纸休书03…65
大厅内的气氛越趋高涨,无论风流名士、达官商贾的情绪都被高高吊起。头牌新菊今夜不但要决出前三甲,而且纷纷开放破身。除了标到三甲的客人可以拥有新菊十二个时辰,其他只可以把玩到明日午时之前,就要打开菊赏了。能够一掷千金标到头牌的谁不愿物有所值、物尽所用?所以至少也会把新人上、下穴都破了,若是各中老手会耍的、尽兴的,恐怕时间上还不富余,所以头牌并非压轴推出。
新菊开身前蒙面和前辈们侍客两年了,所以有什麽个琴棋书画的雅艺,早早就名声在外了,今夜里的三甲可不靠那些虚劳什子。比的就是天生的沈鱼貌,後天的风流体;拼的就是苦练多年的後庭花。所以比试只有三项,简单干脆,这个时候再不拖泥带水,非要看客鼻下见血了。
所有新人都是红绸缠绕私处,红纱斜披,香肩半露,若隐若现的身体有纤细蒲柳无骨型的,也有筋骨分明肌里均匀健美型的。撤掉面纱的新人引起一阵喧哗,不少挑花眼的看客们分不清自己眼中谁是最爱?甚至也找不出曾经留意的侍酒新人。白郁风也兴致勃勃地逐个品评,在这些人中他可以算翘楚,所以兼起了鉴定工作。论外在,白郁风猜对了结果,中性气质的宁枫赢得了第一场。
小日、月师傅同时上台,而新人也自己站为两队。两两出列去纱绕行,自我展示。两位师傅各捏住一个私处的红绸结一甩,红带飘舞,新鲜娇嫩的玉芽如二八佳人婷婷而翘,在那羞涩的根部挂牌上是名字。这一场宁柳由於弱柳扶风的骚骚风姿压过宁枫。
最後的後庭争霸,与穴魁滑烟的吹沙恰巧反其道而行--吸沙。头牌接客前的菊花是不可外物进入的,那麽怎麽给客人鉴定花品,花级呢?菊花的能力优劣就体现在吸沙上。沙,还是那金沙,只一口气,一次的机会。
一骑玉马推到中间,玉马的背脊有拳头大的洞,头牌骑上马背,後庭花正对圆洞。垂直在洞下方有一装满金沙的银盘,任头牌如何调整准备气息,只可以凭一口气後庭开花,吸吞金沙一次。这的确可以成为头牌实力的证明,因为即使师傅多给机会,这也是一鼓作气的事,第二次复吸,先前攫取的金沙反倒会吹出来。
宁枫傲然胜出,乙酉年10月14新的穴魁花落,榜眼、探花折贵,名次排定。得到新菊的匆匆奔赴春风一度,盛会还在继续。让南宫意外的是郁风真的只标了滑烟,而不是刚才还光彩著眼睛不移的宁枫。
“宁枫美中带傲,尚有野气,我不喜欢驯小兽,还是等他顺了毛味道才好。”郁风哈哈解疑。
宁字穴上半年穴魁宁桐他们出来已经吸引不了南宫这边,所以放下帘子,隔绝了大厅的生香活色。众人把酒,谈笑与韪砚先道离情,订下侯府之约。不知不觉已过了丑时,连郁风都不知道什麽时候退席了--去滑烟那里。南宫挽留他人,展尘只今日才见到韪砚,所以去侯府叨扰,梓卿打算打道回府,非墨也和南宫告辞。
“你也走?你忘了佩剑?”南宫提醒他还标了一个榜眼呢。
那佩剑非墨有记忆时就一直在侧,这麽一说怒火万丈,只觉得自己昏了头,弄脏了佩剑,可不能不要:“明天送去王府吧。”
梓卿与非墨都没有带侍卫,二人如果展开轻功回府不需多久。这一日虽是十四,月色也是光明,弥漫起雾霭的空气格外清新,所以他们也没有急急赶路。非墨似乎长长吐纳,慨叹:“静夜瑶台皎月光,星辰失度落沟渠;
大漠黄沙梦犹记,不是知音不与弹。”
梓卿感觉这是因滑润而发,於是问道:“你标下他,怎麽又反悔?”
“那等淫贱之人,我标他做甚?只不愿意看见他放浪形骸、下贱无耻的样子,才堵了他、他、”非墨根本说不出秽语。
梓卿睁大眼睛瞪非墨,然後才笑道:“我说你怎麽突然……那些嬷嬷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滑润一看就被下了烈性淫药,就是咱们这样内功深厚的人也不容易对抗,象他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怎麽不被药性操纵?”
非墨惊得一口气泄了,脚慢下。梓卿看他一眼,不再多说。眼看王府在望了,非墨突然对梓卿道:“今夜我不回留园了(王府客房)。”
梓卿看著非墨身影消失在夜幕下,才失笑。
非墨打赏了那把短剑以後,护院见主子点头当然明白这榜眼今夜属於那为爷了,抱著滑润去嬷嬷处登记。若是别人则是去清查赏银,谁赏赐最高,谁的筷子也就保留在後穴里,头牌送回自己院子,专人通知中标客人,客人或者立即前来,或者还是看过新人方才过来。
滑润的侍童小木见相公被插著短剑回来,被唬得几乎跳起来,忙向护院打听什麽客人?待听说是主子朋友,容貌胜比自己的相公,小木就猜是雪爷了。可雪爷从来都是温柔相向的一个人,对相公极好,怎麽会是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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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润还是大腿压著小腹缠裹放在床上,这谁人赏的後穴照规矩要等客人自己来拿,到时候才可以拆了裹身。小木看著剑柄就怵得慌,却又因为滑润这姿势非常遭罪,要时常帮他翻一翻,推推血,以免麻木。小木从滑润嘴里确认是雪爷,但是滑润不肯告诉他剑的来历。
小木盼著雪爷可以早点过来,滑润也好可以抽了剑。可是据说新菊三甲都入新房了(他们的院子,今夜布置为新房),也不见雪爷过来。小木暗暗害怕,万一雪爷今个攀折新菊,那还不得到明日午时,滑润被插著剑等到明日,那可如何是好?他央别人去探探,知道主子朋友目前只有一位白爷点了牌子,才安心等候。可是这一等,等到宁桐相公的院子灯都亮了,也不见雪爷。~~~~~~~~~~~~~~~~~~~~~~~~P。S。滑润事件告一段落以後,休书的更新将会减慢。JJ的VIP已经开辟,我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精力去写《唇诺》,所以请朋友们包涵。
一纸休书03…66
子正时分一过,小木坐不住了,请了旁院侍童帮自己照看一下滑润,借著今天晚上嬷嬷们都要忙碌新人,无暇顾及他们这里,小木打算违例去寻雪爷。不容小木不来,明天别人的打赏都核实上报,滑润核对不上,恩客拒绝入幕这不是走一遭刑堂就可以出来的。小木怕是滑润冲撞了雪爷。
小木才要溜出去,就被滑润喊住了。滑润知道他打什麽主意,当然不肯他去,免得事後也受自己牵连。小木无奈让侍童走了,看著滑润发愁。雪爷不来,滑润等十二个时辰新菊挂牌後,嬷嬷才会有时间来处理,而这之前滑润的剑也不敢拔出来啊。同情又怜悯滑润,可是小木也知道没有道理怪雪爷,哪位爷不是贪新厌旧的呢?这个时候,小木肯定的认为雪爷在自己家相公之後又点了他人。
“小木,你去睡吧,我如果觉得身子麻就喊你。”
“还早,我再陪相公一会。”
“已经不早了,明日馆里有忙著呢,怕不叫了你去帮忙,去睡。”
滑润一说,小木也想到明日一定要被借出去帮手,那相公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动都无法动一下,这情势逼得小木咬咬牙:“相公,让我去请雪爷吧,我小心点,嬷嬷们这会都忙著,不会发现的。”
“不行!”滑润断然拒绝。
“相公!”小木委屈也心急:“雪爷不来,难不成就干等著嬷嬷来?那可是要等三甲都出牌子呢。”
“你别急,我躺躺,很快就过去的。你先睡吧。”
“相公,雪爷以前对你那麽好,我去求求他,哪怕要他只把这赏先撤了。”小木知道滑润不会同意,所以拔脚就要走。
滑润急得声音都变了:“小木,回来,”看到小木跨了门槛,滑润连喊:“奴家求你,奴家求求你别去,小木。”
滑润那声音叫得小木迈不出步子,默默走回床边。
滑润看到他回来,眼泪才滑下来,小木给他转了头脚方向,不吱声按摩肌肉。
“对不起。”滑润轻声。
小木看他一眼:“今天雪爷不来,要罚;被嬷嬷知道了(找雪爷),也是罚,相公固执什麽呢?”
“那,明日上午,你若得空了,偷偷去寻爷吧。”
“既然相公同意了,为什麽不现在让我去找来雪爷啊?”
“坏了爷的兴,”滑润犹豫:“败了新菊的初夜,咱们、”
他们不知道非墨走了,唯一的可能就是另有他人伺侯。
小木想到这一层,也知道有多难了,纵然找到雪爷,後果他们两个加起来也担不起,不由生气:“雪爷既有可意的了,何必还刁难相公,给了这麽艰难的赏。”
“住嘴!”滑润呵斥,他脾气温和,与人为善,别说斥责,说话都是笑脸迎人。小木被他一喊,手都忘记按摩了。
滑润自我发觉,内疚道:“对不起,小木,可是爷不是你说的那样。”
小木也是无心抱怨,说实话雪爷算不错的恩客,小木一直也记得他对相公的好,所以笑一笑:“小木知道了,以後不会批评雪爷了。”
滑润知道小木的好,就算头牌和侍童有相互制约的一面,小木并不为难自己,还时常在能力之内有微薄帮助。所以滑润忍著揪心,先给小木个心里准备:“爷是个干净的人,你明日先窥窥爷颜色好,再近前去。”滑润是隐约感觉爷对他的厌恶,对小木可以请动爷也不抱幻想,只是不让他去他不甘心,让他去必然又令他失望。
“嗯,相公放心,雪爷保准儿精气好的,新菊哪里有侍候不好的道理。雪爷高兴头上,一定不会怪罪的。”
滑润後穴里的剑好像出了鞘一样扎到心头,不忍再打击小木:“那你明个小心,别冒犯到那新人。现在去睡吧,要不然没有精神要嬷嬷念了。”
小木也困得眼皮打架,所以答应著把滑润被子拉拉好,只敢松松搭在身上就去睡。才一转身就惊叫,滑润艰难转头:“怎麽了?小木?”小木挡住了他有限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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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突然双膝一软,滑润似乎看见爷站在门边,他眨眼,是爷;再眨眼,还是爷。真的!是爷!滑润的眼里湿润,再不敢眨眼。
“雪爷,求您,求您可怜我家相公。”小木印象里的非墨是和颜悦色的,今天这样拧著眉,眼神冰冷,面无表情的雪爷要小木说起话来就谨慎。欢馆里谁不会察言观色啊,不再喜欢相公了,小木希望雪爷可以念著旧情可怜可怜滑润。
非墨走过小木,来到床前,掀开了单薄的被子。
“雪爷,求您给相公拔了剑吧。剑不撤,相公要一直被缠著,这已经好几个时辰了。”
“热水!沐浴!”
小木高兴地答应著就往外跑。
非墨抱起滑润,那具身体在怀里先是僵硬,然後是极力控制也无法遏制地瑟瑟:“奴家给爷请安。”
滑润身体上的惧怕要非墨满嘴苦涩。虽然当时掷剑的时候,非墨相信盛怒之下也掌握著分寸,没有伤到滑润,还是等小木回来端了烛台过来,非墨仔细检查了後穴,才慢慢抽出了佩剑,解了裹身。
就这麽抱著滑润来到热气蒸腾的浴桶边,轻轻放进去,非墨脱好也进去温柔把他依在胸前。滑润的血脉突然畅通,侵在热水中四肢开始又麻又痛、又酸又胀,他的手连抓自己也抬不起来,无力软垂在水中。非墨握住滑润一只手,徐徐送进一股真气,暖暖的气流要滑润青白的身体逐渐恢复血色。松开手,滑润一惊,非墨只是双手来到大腿处,缓缓搓揉。
这个沐浴时间比较长,之间非墨曾经要小木添加热水。一直到滑润身体在蒸汽中变为正常的红绯色,非墨手指才开始往密处移动,滑润目光惊恐,不敢对视也不敢反抗。
“别怕,我不伤你。”非墨手指抚慰了穴口,才伸进去一指。由於那两人穿金带玉,所以滑润後穴里没有一丝污秽,只是里面肿得厉害,甬道嬖上好像一按就可以挤出水来。非墨细细巡查,感觉有不少细小擦痕。经历了一昼夜的忧扰,身心与神智到了极点的滑润在热水与温暖怀里里慢慢阖上眼帘。
非墨以干布擦好滑润,自己也穿好抱起他出来。来到床上,滑润迷蒙地睨了一眼,看到非墨放心地头又靠近一些,呢喃著:“爷,对不起!”
非墨向来无波的心弦禁不住震颤。注视著沈沈入眠的滑润,轻轻地:“是我误会你了。”不会道歉的非墨在滑润的梦中表达自己的歉意。~~~~~~~~~~~~~~~~~~~~~~~~~~P。S。明天JJ的《唇诺》进入更新。
滑润侍童小木(群里自荐而来)^_^,其实在前面曾经提到,叫升儿,因为文档丢失,我已经记不准是不是这个名字,干脆去群里请教一个名字。以後有时间会找到初次这侍童出场的章节修改名字一致----就叫小木了,^_^
一纸休书03…67
梓卿回到自己的瑞园,玉平、玉安迎上来侍候。梓卿伸著手任她们更衣,打了个呵欠无意就看见案台上有一个精美锦盒:“什麽东西?”
“哦,是安二大人送来的。”玉安顺王爷眼光看过去。
“嗯?”梓卿狐疑,马上过去打开,不出所料,果然是几根红得刺眼的血珀。梓卿气得传安二。
安二一见王爷铁色著脸,先请罪再说话:“主子,奴才奉命为公子送去血珀,但是公子说他还有很多,请王爷留给有需要的人。”
梓卿当然知道前次赏给他的还在,但是今夜特意要安二新送,暗示自己不会前往,有个解释补偿的含义。被他断然回绝,梓卿被噎住了一般不痛快。挥退安二,带著对插菊的不满安寝。
睡了一觉起来,不满好像也因为好梦消散。离府早朝前,看见非墨的侍从碧海匆忙出去,管家回禀说是应城主所召。想了一下召碧海还能有什麽事?梓卿命安三急人所急地给非墨送他要的东西。心念一动,也吩咐安二去无名阁看看。
到正午膳後休息,梓卿才想起唤来安二询问无名阁。安二只回答公子不太好,内情不详,就被王爷训斥为何不及时回禀。安二也冤枉啊,想他一个外侍,别人怎麽可能与他探讨王爷男宠的性事,而回来的时候,王爷在早朝;下朝又这麽多朝臣、公文,他总不成在王爷公办的时候拿一个男宠为理由打扰。
梓卿胡乱猜测他是否又象上次不肯上血珀,静不下心来干脆回去亲自看看。到了无名阁,柳青竟然没走呢,午膳也是在无名阁里用的。柳青与午嬷嬷在争执著,有点气急败坏,见到王爷马上喜形於色:“王爷来得及时,公子再支撑下去怕是要坏了,下官正要不得而为之呢。”
“?”自己只一夜不来,他就会受什麽严重伤?如果是不肯上血珀导致的,梓卿也气他不知轻重,自做自受。柳青的夸张怕是舍不得这举世无双的人难过吧。
“王爷,柳大夫欲用鱼肠线将公子夜香导出。”
王爷从发现柳大夫为公子释放夜香以後,就变为在晨起时亲自为公子小解,且吩咐了自己不在之时也必须由公子动手,公子既无武功,又兼之自身中断排泄,当然做不到。所以二修以绳结系於玉茎根部,每每收紧强制模仿王爷的频率。
由王爷禁止他人接触玉茎,连柳大夫按摩也是包在红绸中,嬷嬷和二修还看不出王爷的意思吗?所以柳青想导公子夜香,那还少得了对王爷画为禁脔的触摸吗?午嬷嬷当然坚决反对,不同意柳青的处置,而柳青做为医者清楚插菊的膀胱臻至极限边缘了。
“给本王一个理由!”
“公子膀胱已经处於过度饱涨,随时有破裂的可能!”柳青言简意赅。
梓卿抬脚就往内里走,二修在床边一个捧著铜壶,一个提著系在玉茎根的绳子,手上很轻微的一拎一放,由额头上汗可知焦急,嘴上却镇定:“公子,放松,放松点就可以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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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菊的小腹惊人地凸起,膀胱亟欲缓释的洪流透过凸起上的颤动波纹真实地反映著,可是张开的玉眼处不见一滴水渍。
“柳青!你如何行医就诊?”梓卿快手扶过插菊靠在自己身上,煞白脸色让梓卿立即向柳青问罪。
“回王爷,下官诊治未尝有误,而是错料王爷繁冗。”柳青也知道这话冒犯,可逼上梁山了,这些话不说清楚定罪误诊之名才脱不掉:“昨夜本是王爷必然留寝的,所以下官加强了一味药引,令公子膀胱午後就开始扩展,只待王爷行云布雨,帮助公子精关通畅抵抗膀胱小解。因数日问诊,下官明确掌握公子承恩时,可以长久不滴漏小解……然王爷……所以公子自昨天午後就没有……请王爷先容下官导出,後处罚下官不当之罪,公子实是危险了。”
梓卿听柳青说出危险,忙不上怒柳青怪自己,先询问下鱼肠管伤否?疼否?同意柳青先施为。导尿对於嬷嬷都是小菜,柳大御医更相信自己的技术,本以为管(导尿)到病除的事,却出了意外。
昨天是插菊的极限夜,必须得梓卿灌溉或者服食血珀,结果这二者插菊一项也没有做,活活地在膀胱格外暴涨的时候还额外附加一整夜欲火燥烧。插菊後穴乃欢馆百年绝技培育,无疑在与膀胱的对抗中全面性占了上风--膀胱逐渐麻痹,只剩後穴浪潮涟涟。所以插菊的尿道被精关压制著,现在下管去膀胱根本死路一条。
柳青一见管子无路可进,脸上渗出冷汗。一起身就见王爷锐目等著自己,质疑又强压地扫了自己手中半途而退的鱼肠管,柳青头脑紧张到空白,这症状太诡异了!
“柳大夫!”王爷声音不高,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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