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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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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午三坚持2年才允许撤掉,因为王令怎可朝发夕废?可是知道没有办法的时候,梓卿还是略有遗憾。
他去了珊瑚阁亲口告诉午三结果,这就暗示了他错怪午三是有心修正的。午三被上了那处标识就接受一辈子废了,能够知道王爷有这份心,已经满足。只求後面还可以服侍王爷,反正前面影响不大。面对这样无怨无尤的午三,梓卿多了一份怜悯。所以他先後两次来到珊瑚阁,虽然午三只是口侍,但是梓卿明白自己到来午三这空头男宠才会落实。
梓卿是因误解午三才会有同情,也因为与无名阁主的相处里潜移默化中学会了正常人的思维,所以他肯露出一点点恩惠让午三可以生活很灿烂。那边的阁主从来不提要求,也不表达意愿,任由梓卿自动地提高觉悟。梓卿感觉很有趣,也很有挑战性,只要自己对了他的路,他会温文相迎,反之淡然入水,自己就算搂著,抱著,也好像手中是一缕空气。
梓卿已经开始反思他们的“过去”,会有触动自己的时候,那些过去曾经包含著狠戾无情、玩弄欺骗……他不会和插菊往事重提,更加不可能涉及道歉,但是他承认插菊一定会受伤,因为无论他多玲珑八面,还是一个15岁的少年。梓卿在午三那里的时候,也会想到无名阁主,想到午三的痴情与顺从,想到无名阁的断情与淡漠。
午三可以坐稳男宠了,有利有弊。他向来是遵规守矩温厚的脾气,也不敢象插菊一样说不要舔菊就不要,所以到日子了舔菊就来帮他疏解。可原来的目的是要保证男色们性能优良,现在午三那里连装饰都够不上,哪里是舒服,整个就是酷刑。
原来是两位舔菊奴,因为加封男宠而多加了两位,所以四人上场把午三舔得哀哀呻吟。他也算欢馆进修过的人,那後穴的耻处敏感得紧,被这些高超口技逼得两个肉丸大大膨胀,就好像充了气,那细皮撑得!亮,双腿稍有合拢之趋,就会夹得肉卵针扎了的疼。
规矩是一人半个时辰,所以整整2个时辰午三的呻吟由弱到强,再由强变弱。舔菊告退後,因为没有淫精出来,全部汇涌在肉卵里,午三就好像长久在爬山的人,一直在距山顶一步之遥徘徊,上不可能,下又下不来。让男人长期在这种发情状态下是有疯癫潜在性的,尤其是以色侍人的男人那身体要依靠自己平息下来,实在强人所难。
可他是王爷的男宠,谁敢帮助他?就连午嬷嬷也是要他坚持,说多经历几次就会有抵抗力了。所以午三少爷身体光裸,不敢有任何衣料地躺在床上对抗情欲呢。那里精道全废,但是尿路畅通,午三脸上看不出因为欲求不满而红晕,还是被小解憋得变色。由於舔菊不允许侍婢在侧,事後他又赶走了侍婢伺侯,现在尿急却无人帮助。
午三唤人,他被舔菊的情潮折腾到筋疲力竭的声音喊出来也是低弱,竟不见人听见。午三急得自己试图起来,才动身子,肉卵被夹压,惨痛得他浑身发抖,痛苦呻吟。正在生不如死中,窗外跃进一人,午三惊吓挣扎抬头,来人也没有料到这一光景,愕然而立。
安一在距离午三後窗不远处的时候听见痛苦叫声,又比较微弱,听起来好像身体疾病。他对西院色侍不熟悉,即使目前在珊瑚阁,他还是惦记留心著无名阁,才会走到与无名阁相近的午三後窗这边。但是午三最後是声音很弱,身有武功的他不仅仅可以听见声音,还听出饱含太深切的痛,才会让他误以为突发隐疾一跃而进。
俩人都有些受到惊吓,安一目光看到了午三不同寻常的地方,不是他有什麽心思,而是那里实在太显眼了。大到惊人尺寸的肉卵,却看不见男人应该有的东西--阉人?!安一转身就要离开,全当没有出现过。不是怕王爷追究,就算他看尽西院色侍的身子,王爷也不会治罪於他吧--除了那人!
“求求,”很急很小声。
安一看著午三。
“奴家求大人唤我侍婢进来。”很吃力说出来,声音急切而颤抖,却大张双腿不动。午三知道他是那位大人。
安一是打算窗户走,不是想前门走,当然不会为他叫人。
“奴家要小解,求”午三无奈又憋得要失禁,厚颜哀求。
安一疑惑瞪著,要午三话直接转到解释:“奴家动不了,求大人唤个人来。奴家要憋、”
身子突然就剧烈一抖,午三死咬牙,安一顿时明白,扫一眼不见尿壶,快速抱起午三双腿让他靠自己身上一跃出窗,才落地哗哗水声就出来了。安一这才看见他不是阉人,只是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一纸休书03…79
珊瑚阁今天来了贵客,不但真真实实娇贵,还一次就来了俩位--风临公主与绿缔郡主。午三那里还没有好到行动如常,所以在内室躺靠著的时间居多,听闻公主与王妃驾临,又惊又惧,急忙出来迎接。
侍婢先行通报,二位还没有到院子呢,整个珊瑚阁的下人都掩饰不住慌乱,除了来意不善,她们想不出第二种可能性。午三在院门等候,看见安一也出现在人群里,午三看见他面无表情,那种平静也舒缓了自己的紧张,所以午三不由就站到他身边,安一看了一眼,午三就羞愧低了头,一个冷然声音道:“不用紧张。”
午三感谢地点头,娇客已到。
奴才请安不说,俩位天之娇女直接站到了午三面前,别人都散开,低著头的午三还是心口!!跳得厉害,还是公主先说话:“起来吧。”
安一伸手扶起午三,一行人都入内。婢女端茶由她们自己的侍女奉上。公主她们这时候打量午三才可以见得他模样,午三立於下手心冒汗。一只茶杯在眼前,午三发现是安一,除了那尴尬的记忆,安一从来没有进来过。安一把茶杯放进午三手里,他才明白跪到王妃前,王妃迟疑还是接过去了。
“他是长得漂亮,可还是没有嫂嫂天生丽质啊。”
绿缔笑笑:“你王兄眼中他才是天生丽质呢。”带一点点苦味与酸味。
“王兄很喜欢你吗?”公主问午三。
午三听不出来是否有问罪之意,为难不知作答。他那婢女机灵,恐他得罪主子,替他回禀:“少爷是因为解了无名阁公子的疾痛,才被王爷封赏的。”
一句话就把无名阁推前面去了,王爷因为那边才赏少爷男宠,可见最喜欢的人在那里。找罪魁祸首,根源在那边。午三气得怒瞪婢女,但是不敢在王妃前呵斥下人。
公主和王妃来前就知道了午三新封男宠,可是王妃那些大丫头也不是吃素的,早就通过自己的渠道打探出更加大名鼎鼎的无名阁公子,王妃清楚著呢。
王妃早想著来看看无名阁里是什麽人,可惜不得其门而入。公主的来访,帮助她得以实现。公主婚後有滋有味的幸福生活要她见到憔悴里的嫂嫂,自然热心关怀。知道王兄这麽快就有新人,拉了嫂嫂来看究竟。虽然没有前例,但是公主要进西院,还需要下人们批准吗?
午三也看过了,该移驾无名阁了。午三主动申请:“奴家为主子引路。”回头果然见安一伴在身後。
公主和王妃到了隔壁,那麽大的事无名阁也得了信,午嬷嬷赶过来的时候王妃她们已经往无名阁来了。午三见到公子面纱请安,一派大方坦然,完全不若自己的紧张,真不知道他是真是假。
公主命插菊去了面纱,结果初次见到插菊的人都不说话了,王妃不是刚才略带苦笑了,嫉妒是那麽明显地在眼底,而且还有痛苦与霎那间的无望。谁都明白王爷为什麽把他藏起来,为什麽有蒙纱这王令了。
插菊唇角好似含笑,他是坐在下首的,上首的俩人谁也不说话。王妃或者是这时候有点若失的茫然,他可细细观察著呢。双方都是第一次见面,不仅仅王妃注意他,他又焉能不注意王妃?不管愿意与否,他分享著王妃的男人。王妃与公主那神情都无法判断来意,所以插菊也是静而不言。
当天晚膳後,王妃就在书房前求见王爷被拒。王妃无奈黯然回返,然而一会就有王爷命玉平送来《女诫》、《女则》、《七出》之书。绿缔看著桌子上的书,眼里慢慢涌上泪水。侍女正待安慰,绿缔突然推开她们向外冲去。梅兰竹菊四人合力阻拦,绿缔随身的潇湘鞭挥出:“退下,不许跟著本宫!”
王妃离开,四人八只眼互望,还是冬梅道:“让主子去吧,这日子太苦。”
一句话说到哽咽,其他人也是几乎落泪。
绿缔只觉得头脑乱哄哄,而心里又一团团火烧得她无法呼吸。这次她根本就不要通传求见,安二才要阻拦,里面王爷发令:“进来!”
原来一路疾行,那种压抑是绿缔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然而看见自己的丈夫端坐书案前,淡然自持的审视,绿缔那气焰瞬间就灭了一半。梓卿好像不明白王妃为什麽来,等著她回禀一般。
绿缔满是压抑堵塞的心突然生出一种凄凉,看著王爷的眼睛福身:“臣妾给夫君请安。”
“坐。”
这对夫妻自绿缔进来,视线就是交接著的,只是绿缔看不见王爷的心思,而王爷不看绿缔的真情。
“臣妾知罪!”绿缔先为下午违反王爷禁令低头。
“王妃如果是为此不安,本王知道了,王妃可以休息去了。”
绿缔眼中浮起一层水光:“臣妾确是嫉妒他,但是臣妾明白无名阁的人深得夫君喜爱,愿意与他共同侍奉夫君。”
梓卿沈默,似乎在衡量绿缔所言真伪。然後淡淡说:“本王答应韪砚兄,正妃之位不容她人觊觎,王妃可以放心。”
“韪砚哥?”绿缔时常想起韪砚,每次都是先想到儿时他对自己的好,再想到後来的背叛,说不出究竟原谅不原谅。现在听见王爷提起,惊讶韪砚献了那麽个天人男宠,为什麽还要保证自己的正妃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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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你韪砚哥一见锺情的爱人,而韪砚退婚也是因为他。”
这话说要绿缔吃惊,还不如说要她困惑。这些到底是什麽关系,韪砚哥什麽时候喜欢上那人,而既然锺情,怎麽会把锺爱的人献出去,还献给自己的夫君?
梓卿看著绿缔惊愕、困惑、不解,有了一种告知她的念头。因为为了要韪砚断了对那人的想法,梓卿承诺了绿缔的正妃位子。那麽以後还有长久的王妃生涯,近距离与插菊和午三的相处,梓卿对绿缔的厌恶和惩罚之心都淡了,所以原来的心态也起了变化。
一纸休书03…80
梅兰竹菊等回来一位又哭又笑的主子,绿缔带泪的笑让侍女很惶恐,好在哭哭笑笑以後,主子的精神好像不再似前些日子那麽萎靡了。侍女想著主子心中压抑寻得发泄,终是一件好事。
绿缔给卓韪砚修书一封,了解内幕的她不再迁怒怨恨打小的竹马,并且可以体会到韪砚大海捞针寻人的痴情,失去挚爱的痛苦,被自己叱骂断交的心伤。韪砚哥虽然支持退婚隐瞒了私心,可是帮助自己嫁给心上人的他必然认为会有幸福才为之。而且在自己无情绝然的时候,他没有辩解,却依然默默保护自己。
王爷要那个人只是因为韪砚,这要黑暗中的绿缔看见曙光,黎明的希望之光燃起。只有几日,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迅速成熟起来,这是历经挫折以後,心智的成长。从此,梓卿每日到书房的时候,总会有茶点备在一角,那是王妃提前送来的。
梓卿对此不置一词,因为那日说得透彻干脆,只要绿缔遵守王府规则,行差无误,梓卿不会废拙她。绿缔这些努力打动不了梓卿,因为别说他是亲王,就算平民百姓,嫁进来的女人也是以夫为天,所做所为都抵不过一个理所当然。
白骨医出现在王府,即便非墨出面,梓卿也没有想到这神人亲临,且来得神速这般。他这人性子乖张,昔日狂言学医是玩乐,并无悬壶济世之心,更加对累累白骨偏爱。所以求医不成的正义侠士几乎围剿了他,幸好上代雪城城主(雪非墨的母亲)庇护了他。
非墨是可以求医,但是这家夥医不医非墨无十全把握,所以详细陈诉了插菊的“病”情,若他无心,也盼给指引个可解的方向。结果就是那怪异的描述,要白骨医疾风而来。接近天命之年的他,看起来却是而立之形容。
白骨医为插菊问诊以後,回禀王爷需要找劳苦功高的嬷嬷了解情况,并要求王爷也要配合回忆病情发展史。结果嬷嬷几日晚上都要去王府报道,把自己的丰功伟绩汇报。初闻这些伟大的嬷嬷对自己的慷慨额外附赠让王爷铁青脸色。
不知白骨医打什麽主意,梓卿觉得每到自己青筋突出,他就盘问自己那时入穴的变化。结果就是人人都是赤裸裸的现行犯,摆出自己的残忍。梓卿每次都想知道插菊眼底是什麽,可每次他怔怔倾听,好像说的根本不是他自己。梓卿几次感觉白骨医眼神挑衅,但确实想知道最後诊断的他逼自己稳坐。
在那个碍眼的家夥混在无名阁半月,风轻云淡的一句“无解”之後,梓卿恨不得当场就劈了他。他毫无愧疚如来时一样告辞,丢下梓卿不知如何面对插菊。一时有些後悔,解不开也不影响什麽,没有多此一举,插菊应该不会有失望。
梓卿多虑了,在他开始安慰插菊的时候,後者躺在他怀里道:“天下本无事,王爷多容臣妾服侍,不也不药而愈了吗?”梓卿有些惊喜,不会邀宠的人说出这些话,比过去那麽多侍寝的讨喜言辞都要他喜悦。於是对他的痛惜不舍日渐加深,明明在他眼里不见曾经的深情爱慕,梓卿也不逼迫,只想水到渠成得融化他记忆之冰。
绿缔早收到了韪砚的回信,韪砚忍下伤痛,告知绿缔他离别前看得出来王爷对清桑公子心动了。除了忏悔,他鼓励绿缔用诚挚感动王爷,也希望绿缔可以包容清桑,因为他相信清桑不会有伤害绿缔之心。
而且如果绿缔爱屋及乌,或者王爷会对绿缔改观,这份婚姻应该努力去挽救。这些话韪砚简直就是给自己心上插刀子,但是非墨来函,白骨医的诊断让韪砚陷进绝望的深渊。他愧疚绿缔与清桑俩人,同时一人得宠就意味另外一人的失宠,他的日夜都是暗无边际。
绿缔接受了韪砚的建议,她真心地想让王爷感受到爱意,无法进入无名阁的她,只是痴痴坚持著。王爷每逢初一、十五还是会来到王妃的留园。王爷现在已经可以平常心说话,就好像当年和韪砚一起在洛阳王府里,只是始终对绿缔的情不见回应。
绿缔见王爷没有收梅兰竹菊,也没有先收房他自己贴身侍女,还是安慰了。因为无奈是不得以,谁愿意多一个人分享自己丈夫啊。对无名阁,她是一见就失去了独占丈夫的信心,可是旁人她并不逊色。
玉平玉安做为海棠心腹,可以准确知道王爷不在千园(王爷自己寝室)的行踪,看著这几月除了初一、十五的留园,偶然的珊瑚阁,几乎都是无名阁的记录,她们也不好受。
皇家也要过年,所以绿缔在春节的时候又一次见到风临公主和自己的婆婆等人。绿缔有心表现出一个合格的王妃品质,然而风临公主微微凸出的小腹还是吸引了更多的注意力。比起端庄的样子,能够为丈夫孕育子女显然更加是一种美德。
公主还是一如既往地喜爱嫂嫂,宴席间玩笑要嫂嫂也尽快为母後添孙。公主是有心帮助她,也是善意的建议,并且太後听得笑逐颜开,很是认可。绿缔含羞对视丈夫,梓卿嘴角的笑并不在心底。
那一夜绿缔勇气地征询丈夫,她想为夫君哺育後代。梓卿与她之间的和谐气氛立即消失,梓卿没有疾言厉色,但是目光冰冷:“本王子嗣不劳王妃辛苦。”
冰雪消融,燕子报春归的时候,插菊忙碌起来。他好像一只经过了冬眠的小鸟,在院子里播撒春天的种子。在那一片花圃中,插菊亲手挖掘、下种、洒土。二修自然愿意帮助公子,三人抢了园丁的花圃,占山为王。
午三少爷来了,给公子请安以後也站在一边好奇他们的劳作。他指著用残雪覆盖的几只小包包,那是插菊自己埋的,他们的种子并不相同:“那里种下的是什麽?”
“此去经年。”
一纸休书03…81
和风染绿,杨柳絮净,熏风枝头挂的时候,非墨与梓卿在京师重逢。这半年来,非墨与南宫都不得闲,到现在南宫还在返京的路上。
非墨老习惯住在王府的离园,碧海遥溪侍候。阔别多月,二人有许多心得交流,所以晚膳上梓卿命安二去了无名阁。
“他现在可好?”非墨见梓卿要人送东西去,不由问起那被梓卿暴殄天物的人。他在欢馆见到清桑起,就觉得这少年如天上的白云。即使见到梓卿亵玩他,谁见到云会被染黑?云会被握在手里?
“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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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很难想象他是南宫那里出来的,”梓卿说到这就不再继续,罕见的一点失落表情。
非墨倒好似意料之中,带点看好戏的笑。
“你那位神医可夜访我王府两次了,若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岂容他轻易来去。”
“他又来?不是说无解吗?”
梓卿冷哼:“你可曾听说一种花卉名字是此去经年?”
非墨冥想片刻,肯定地摇头。
这是午三和王爷说起的,而且据安一说,白骨医没有和公子私会,每次都是查看那7株植物。梓卿也在午夜点了插菊睡穴去过花圃,记录下植物的样子命人专门查找,却至今无人认识此物。
当南宫也到欢馆,就是梓卿与非墨一起在汇客居为他接风洗尘了。南宫知道非墨还是住在梓卿王府,随口问一句是否需要送人侍候,非墨那瞬间表情出了一丝裂痕。梓卿与非墨太熟悉,所以非墨即使不说,梓卿也感觉到罕有情绪的他带了烦扰,於是梓卿隔日携非墨来欢馆消遣,嬷嬷自然令最优秀的宁字穴来伺侯。
宁枫、宁桐、宁柳这些如日中天的头牌如今早是得心应手地可以讨得恩客赞赏。论身姿,脱俗豔丽、翩翩公子是他们;论才情,吟诗作对、绝句成章不逊名士的风流。得他们侍候一回,无论商贾还是达贵,都不虚那些银子。
这样的尤物在虔诚逢迎,偏偏非墨心不在焉。非墨点了滑舟出来抚琴,询问身边的宁枫愿不愿意献舞。宁枫中性的气质,换了舞衣虽然添加妖娆,他擅长的风格毕竟硬气不若滑润的柔。滑润的舞会融化冰雪,会跳到看客的心尖上。南宫再迟钝,也看出来非墨透过宁枫在看什麽,於是做下吩咐。
一会有侍童引了滑润前来,滑润一进屋就看见了他的爷,给客人施礼脚都要不沾地的就想往非墨那移。本来见到滑润不知失神还是吃惊而纹丝不动的非墨,在滑润掩饰不住兴奋走近时,忽然搂过宁枫在他鬓边耳语。宁枫开颜扶起非墨告退。
滑润定住身子,弯身屈膝送非墨与宁枫从自己眼前走过。他不敢让眼里的朦胧湿润滑落,坐在梓卿身边殷勤侍酒。梓卿在滑润那精致笑容里见到了前日非墨脸上一模一样的裂痕。
非墨夜宿宁枫的院子,梓卿是一人回王府的。在离园的碧海和遥溪获知城主留恋在欢馆,遥溪立时忿恨表情。
“你又打算向老城主回禀吗?”
“难道城主沈迷男色,我们应该看著城主误入歧途吗?”遥溪知道碧海迟早要问。
上次他们回到天山,在城主被罚面壁的时候,遥溪把非墨多翻嫖宿滑润的事情上禀了非墨的母亲。老城主并不约束儿子的年少风月,可是独宠一个小倌,让老城主很是警惕。非墨第一次开荤就是遥溪,这些年来从不见他待遥溪有什麽不同,对滑润的态度却大大不同往昔,所以非墨母亲心里就排斥滑润。
非墨这次下山,母亲只有一句吩咐:禁止再度与那个小倌的会面!
“遥溪,你不要忘记7岁的誓言,我们立誓效忠的对象是城主!若不是城主念你跟随多年,我相信在老城主颁下禁令的时候,你就失去追随城主的资格了。这一路你还迷途不知返吗?”
碧海遥溪同在7岁开始伺侯非墨,他们俩就象兄妹一样。碧海早清楚遥溪锺情城主,可他因为比遥溪更受重用,更加了解新老城主,所以清楚遥溪顶天就是侍妾,而城主的心也不会落遥溪身上。他是阻止遥溪错到无法挽回,被城主驱逐的下场。
碧海、遥溪见非墨回来神色不见好转,而且也不提再去欢馆的话。猜测那男妓失了宠,城主对他失了兴致,暗自也庆幸。
滑润上课与宁枫有时可相遇。宁枫曾经服侍滑润後穴,又吃了他淫精,一直心里有个疙瘩,看见他就不舒服。滑润知道这新穴魁与自己有心结,向来比较注意避著他,以免冒犯冲突。这日下课宁枫突然反常地与滑润和颜悦色招呼,主动走过来。
一边走宁枫一边看著滑润的分身:“哥哥玉柱比我们都大,恩客一定很喜欢吧?”
“他们注意力不在这里的,恩客大都只重後穴。”滑润实惠地回答。
“听说哥哥後穴里有绝技,很受欢迎的。那天雪爷也提起来回味呢。”
“雪爷、”滑润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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