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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商沈万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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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万三:“这些人都和我多多少少有点交情,不管怎么,他们总要吃我点面子的!”
  王信看了看沈万三:“交情?固然靠情分可以解决一两次问题,但却是不能长久的。这里面要找出一个合适的度!这个度就是互惠!只有这个互惠,才能把双方长久地联结在一起。”
  沈万三明白,刚刚陆丽娘和此时王信说的这些可都是生意场中最精要的微言大义,心中暗暗叫好,但他心里还有着另一块心病:“是啊!总是要双方都有利可图。只是我担心,我们去朱元璋的这些地盘做生意,要是让张士诚知晓,他会不会说我们是通敌和资敌?”
  “官人,你可是个商人!”陆丽娘看着沈万三,“商人当然逐利。这种事情在苏州本就不该大张旗鼓。再说,你给了张士诚那么多的好处,到如今连出去做生意也要受制于他?”
  “哪里是受制于他?”沈万三笑笑说,“我,我只是事先想把什么都给想到而已!”
  “夫人所说的,也有道理。我们不妨先试试看。开头,搞得小点。”王信老成地说道。
  “那好,我们不妨先派人到应天和湖北,这两个地方可是朱元璋和徐寿辉的地盘。这事我来管!”沈万三说着,看着王信:“各地分号的建立,王管家,这事你分心一下。还有,要是我们现在去南洋做生意,需要些什么,还要打通些什么关节,这些你也给我谋划谋划。”
  王信惊讶起来:“怎么,老爷有去海外做生意的打算?”
  “我过去认识一个南洋的商人,他回南洋了……”沈万三点点头说。
  陆丽娘看着沈万三,想接着说,他将一个心爱的人都送到海外去了,这不去做可是赔了夫人的蚀本大生意呢,后看他们挺认真地议这事儿,就把话咽下去了。
  沈万三和王信讨论起去应天、荆襄做生意的细枝末节的事。陆丽娘拉拉沈万三的衣袖:“如果官人去应天的话,那,带我也去吧!”
  “你要去那儿干什么?”沈万三奇怪起来。
  “当初在扬州,那个刘玉姑娘去了应天,也就是南京。我想去找找她!”陆丽娘笑笑说。
  沈万三看着陆丽娘,一口回绝:“不行!茂儿和旺儿太小。再说,这么大个应天城,到哪儿去找那个刘玉?”
  陆丽娘被顶,不高兴地看着沈万三,猛然觉得他面生起来。过去带我去扬州,去高邮,现在却是这般模样!我帮助生意方面,哪点比你们差了?你们不就是个男人么,她越想越来气,一扭头拂袖而去。
  回到房里,陆丽娘躺在床上,静心地越想越觉得委屈起来。在周庄时关帷所说的话在耳边响起:“闻说小姐在沈家日子并不如意。唉,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关某感陆老爷知遇之恩,至此亦甚为小姐忧虑!他日,小姐如是在沈家无立足地,关帷愿为小姐效犬马之劳!”
  自思自己为了他沈万三,也算是尽心尽力了,可总是猪肉贴不到羊身上。在他心里,装着这个女人,那个女人,哼,要去南洋做生意,还不是要去看那个晓云?可自己只是想去看看刘玉,这有什么啦,一百个不肯!这些年,自己只是有被他利用的份而已。如今汾湖家产已悉数变卖,大概该利用的都利用光了。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猛然,她觉得自己浑身燥热,不由得下了床。
  正在这时,那个原本身材姣好的丫环晴儿端着茶盘走了上来。陆丽娘不由得上下打量着晴儿起来。要死,这丫环原本细挑的身材恁地是变得乳大腹高、臀圆腰粗,连行动也迟缓起来,莫不是做下了?陆丽娘恶劣的心境,倾刻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她立刻叫来了人,将晴儿吊在了后厅的梁上。追问起是和谁做下的事来。晴儿起先是死不开口,震怒已极的陆丽娘先是叫人用鞭子抽打着,后见她一副打死也不开口的样子,于是吩咐用棍子打她的肚子,要将她的那个孽种打下来。晴儿这才吓得讨起饶来。陆丽娘还是追问是和谁干下的事。可当晴儿吃不住说出是沈万三的孩子时,陆丽娘又惊又气,一下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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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儿自上次被沈万三误当作晓云一番云雨后,发现自己怀上了。她在人背后找沈万三哭过,沈万三也暗自吃惊地叫着晦气,怎么那么一次就碰上了。晴儿后来乘他一人在房内时,主动地找了他。在床上,沈万三搂着脱得精光的晴儿,对她说,要抽个时机和陆丽娘谈谈,纳她做偏房。还说这事儿急不得。可后来先是“月下葡萄”,后又是金罗汉的事,他就把这给忘了。可沈万三这忘了,却不能阻止晴儿腹中的孩子一天天地长大。晴儿也自恃自己怀的是老爷的种,暗地里做起当小妾的梦来了。她本有个相爱的后生,那后生就是沈字商号茶叶店里的伙计。她到沈家当丫环就是那后生介绍进来的。这后生倒是极疼爱晴儿。他见晴儿怀上了,肚子一天一天地大起来,没去计较是谁的孩子,只是要晴儿赶紧和他结婚,好把一切都遮住。可出身贫寒的晴儿执意不肯,在一个巨商的小妾和店伙计的老婆之间,她选择了前者,毕竟贫困的日子过怕了。可没想到,老爷那里,整天一个劲地忙这忙那,也不顾自己肚子一天大似一天。这老爷的夫人陆丽娘今天又不知哪根神经搭错,竟然追问起这事儿来。晴儿起先想不讲,后见陆丽娘着人要打下她腹中的孽种,这才怕了,说出了沈万三。晴儿见陆丽娘昏了过去,以为她也是惧怕沈万三所致,那神情未免又骄横起来,你不买我的账,可你总不能不买老爷的账吧!
  当陆丽娘醒过来时,看到晴儿那似乎什么也不怕的眼神,气得几乎发疯,叫人立即去找沈万三。那些下人谁也不敢去找,谁也不敢不去找。此时,沈万三和王信去店里了。近乎疯狂的陆丽娘叫家人们一家一家店里去找。
  此时,她看着晴儿那张并不算标致的脸,心里一下子悲哀起来。这种女人他也要,可就是不要我!其实这里陆丽娘是将沈万三不让她去应天与不要她等同起来了。看着晴儿那渐渐变得矜持的脸和微微鼓起的肚子,陆丽娘心中一下子愤慨起来,小臭蹄子,你以为你怀了他的种,就成了九天玄女娘娘了?现在还是个丫环,就想和我较劲了。你要真的做了他的什么人,也不知狂成个什么样子呢!你怀的是老爷的种,我陆丽娘就没办法治你了?呸!没点蜡烛,没坐花轿,我才不会承认你这是老爷的种呢!哼,谁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野种!聪明的她,也终于想到,老爷他要是要你,早讨了你了,哪里会让你挺起肚皮来丢人现眼?想到这里,陆丽娘也感到无所顾忌起来。她先让人左右开弓地抽晴儿的嘴巴子,说晴儿胡言乱语,硬栽老爷的赃,坏老爷的名声。同时,她让人到药材店去取了帖堕胎的药,立马煎了,叫三四个男人撬开晴儿那被抽得满是血的嘴,把药全灌了下去。
  当沈万三和王信闻讯赶回来时,晴儿在地上已滚了一阵子,胎儿也已打下来了。
  看着晴儿浸在血泊中的身体,沈万三又惊讶,又难过。
  陆丽娘看到沈万三,尽管心中的那股气腾地冲上来了,可她硬按捺住:“老爷,这个小蹄子不知从哪里弄大了肚子,这到头来,竟到处乱说是老爷的种,坏老爷的名声,小女子气不忿,着实教训了她一通。”
  陆丽娘的一番话,倒教沈万三开口不得。他知道,这事要换了褚氏,她绝不会这么乱来。可这个精明厉害的陆丽娘……妻贤夫祸少,他心中不由暗暗地怀念起褚氏来。
  王信见是这个晴儿,心里透底的亮。他让人将晴儿扶了下去,想赶紧把这事儿了了。
  陆丽娘见晴儿和众家人都走了,看着沈万三,“哼”了一声,再也按捺不住了:“老爷,你当面说说,她说的可是真的?你是不是又想讨她做小老婆了?”
  沈万三低头不语。
  陆丽娘愈加火冒了起来:“今天,王管家也在这里,我们说说清楚。这些年,我陆丽娘可算是倾家荡产地跟了你沈万三了,你的生意,我鼎力相助不算,还千方百计地为你筹划,这哪点对不住你?你吃了碗里,望着锅里。哼,你们这些男人……”
  王信打起了圆场:“夫人,啊呀,都过去了,这,这就别再说了!”
  “王管家,我心里还明白,那姑娘起初是冤的,可后来却听信他说的,做起梦来了。我说得错不错,你问问他!”陆丽娘瞪着双杏眼。
  “啊呀,还问什么呀,别说了,别说了!”王信想把这事赶紧糊过去。
  陆丽娘可是寸步不让:“王管家,你让我把心里的话都说说透,这些日子,我心里的苦楚,谁知晓哇?”说着,她转过头对着沈万三:“这个走了,那个死了,你晓得牵挂了,可我在你身边,你又晓得该做些什么呀?我在你身边,你还这么偷鸡摸狗。哼!当初你要是没得到我,大概就会像关帷那样牵挂我了!”
  沈万三一直低头不语。只是听得陆丽娘提到关帷,这才惊讶地抬起了头。
  王信责备起陆丽娘来:“夫人,沈老爷一直没响,你也该……唉,还乱说些什么呢?”
  “那好,我不说这个了!”陆丽娘看着沈万三,调侃地问:“官人,我问你,你这次去应天,还带不带我去呀?”
  沈万三喃喃地:“这……”
  陆丽娘脸色一变:“哼,你不让我去,我还不放心呢!”
  “就让夫人去吧,好在应天离苏州也不太远!”王信劝解道。
  2沈万三筹建应天分号,提出赊欠法的结算方法。在分号的丝绸店内意外地与刘玉相见,刘玉说起关帷也投奔了朱元璋
  晴儿因堕胎大出血,过后不久就死了。当家人把这消息告诉王信时,王信将晴儿下葬在苏州横塘附近的横山。过后还和沈万三偷偷地去祭奠了一次。
  看着这朝阳的山头上新垒起的坟,沈万三心底蓦然泛起一股苦水。他总感到,身边的这个陆丽娘,既是他生意上离不开的一个女人,又是他生活中望而生畏的一个女人。她那天提到什么关帷对她的牵挂。一霎时,他觉得他和她之间被插进了一个楦子。王信还是劝沈万三这事过去了就算了,好好地对待丽娘吧。
  王信着人带了银子远走内蒙、陕西、青海、甘肃,在那里或是购买,或是参股委托,各设了几家代购代销店。接着又着人去云、贵、川了。
  沈万三派人去湖北荆襄和应天,去湖北的人回来说,那里发大水,去不了了。沈万三这才暂时作罢,和陆丽娘来到了应天。
  先来的人已在应天最繁华的秦淮河畔花大资盘购了一家丝绸店和几家经营各类物品的杂物店。沈万三此番来,一是要那丝绸店原来的黄老板依旧当他盘购后这家店的老板,二是谈在应天建沈字商号应天分号的事宜。
  在店堂角上的一张账台前,沈万三和黄老板在寒暄着。店堂内,几个店员在应酬着顾客。
  委托黄老板管理这家店的事,黄老板一口应允。沈万三看了看他,继续说:“我想把应天的这几家店合起来成立一个应天分号,这应天分号的所有生意也想都由你管着。”
  “那,要我们做些什么?”黄老板问。


  “我现在在陕西、青海、甘肃、两广和福建都开了些分号。我让他们为我代收皮货、药材、山货等等,这些货,我到时让他们也给你们应天分号发一些,在你们这儿代销。他们那些分号作为批销商,你们作为代销商。同样,你们也可将江南的一些货,比如丝绸、工艺品等等,发给他们那些分号,这样你们就是批销商,而他们就是代销商了。批销商和代销商双方的结算,我设想可以采用赊购方式。”
  “赊购方式?怎么个赊购法?”黄老板听了沈万三的设想,心中暗暗地钦佩。他这个从此地收购再挪到彼地的做法,谋取两地的价格差,并不是个新鲜的方法,可别人就是没想到,再说现在兵荒马乱的,他敢这么做,这需要一个大手笔商人的胆识。只是对这赊购法,他从没听过,不由得惊奇地向沈万三打探。
  沈万三笑笑:“这并不复杂。比如,每年秋天,我让他们福建、广东或是西北的分号给你应天分号发货,你们分号将这些货再赊卖给你们找的代销商。到次年春天,他们再给你们发别的货时,那就从你们分号收回上年秋天的那批货款。同样,到第二年秋天再发货时,再收回当年春天的货款。以此形成连环式的销售。至于你们应天分号和别处分号发生的往来结算,也是以这种方式进行。说白了,这些账先赊着,然后,半年和对方分号结算一次。当然赊欠只能是和各分号之间进行,和其他商店往来,一律以现金结算。至于各地分号和总商号的关系,那由王管家每年和各分号结算一次。按利润所得,分号和总商号五五分成。”
  黄老板听懂了,高兴地说:“这好,这好!”
  “关于这第一年各自被赊欠着的款项,统一由总商号先给你们一笔款子作启动资金,这笔款子,今后分号有了利润,再分期扣还。在你们和其他分号赊欠的过程中,如果遇有特殊情况,还可另告王管家居中协调,或是你们两个分号另行商议。如你们另行商议的话,将结果也告诉王管家一声。”沈万三补充说。
  “好,好!”黄老板满心欢喜,一个劲地说着“好”了。
  沈万三站起,走到店堂内。
  张士诚造反那年,刘玉被沈万三和陆丽娘从扬州“琼花阁”里救出后,来到了当时还叫集庆的应天城。她从小就习过歌舞,在“琼花阁”里又被老鸨子逼着学唱过小曲,到秦淮河边上的一家笙歌馆当了卖艺不卖身的歌舞伎。
  朱元璋打下了集庆,将之改名为应天府。这年,小明王韩林儿将朱元璋升为枢密院司签,后不久又升为江南等处行中书省平章。朱元璋此时虽为一个中书省平章,但手下猛将如云,早已成一方诸侯的格局。小明王那儿,哪里还能指挥得动他!
  朱元璋来到这六朝古都,想那帝王昔日的气象,这个昔日的放牛娃难免也要摆起谱来。他下令在府里搞些教坊舞乐。为他筹办此事的人正是朱元璋的同乡──安徽凤阳人。他到笙馆去物色人时,却发现这个刘玉居然也是凤阳人。因此,就这层关系,刘玉被荐进了朱元璋府。朱元璋的夫人马氏,本也是淮西人。见了这刘玉,却也分外地喜欢,于是让她当了府中教坊的主儿。
  这天,她听说秦淮河边新开了家“苏州沈字商号应天分号”,卖丝绸等物。因要为教坊选些上等面料做服装,再者,这苏州“沈”字,会不会是那个沈万三?他也是做丝绸生意的啊。带着这些想法,她来到了秦淮河边的这家丝绸店。
  进店以后,她看见那些店员都操一口应天的方言,想想不会是沈万三他们,于是就在一匹匹丝绸前挑看着。
  这时,沈万三和黄老板说完话后,走进店堂看看生意情况。他看见一个装扮雍容华贵的女子正在挑着丝绸,就走上前来介绍生意:“夫人不知要什么样的货色?”
  “中书平章府中教坊舞乐,想要选些做服装。”刘玉只顾看着丝绸,随口答着。其后觉得这样似太漫不经心,于是回过头问:“你这儿还有上等的货色吗?”
  突然,刘玉觉得面前的沈万三有些面熟,禁不住又看了一眼。
  沈万三怎么也不会想到面前的人就是刘玉,此时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这些都是上等的货色呢,你看这织锦缎……”
  他发觉刘玉一直在看着他人而不是看着那些织品,不禁也看了刘玉一眼,这时倒看出些眼熟了:“哦……”
  刘玉认出来了:“你,你就是苏州的沈大官人?”
  “你是,刘姑娘!”沈万三也认出了刘玉,说着,他对着后堂大声地喊着:“丽娘,丽娘……你快来,你看谁来了!”
  店堂里的店员和顾客们都奇怪地看着沈万三那近乎失态的样子。
  陆丽娘从后堂走出,她看着刘玉,因她的服装变化太大,倒不禁迟疑起来:“你,你是刘玉?”
  “丽娘,是我!”
  “真的是你呀?刘玉姐!啊呀!我来这儿,就是想找你,没想到,在这儿见着你了!”说着,陆丽娘紧紧地拥抱住了刘玉。
  进了后堂,那谈起话来就更无所拘束了。刘玉谈起了自己到应天后的经过,也谈起了在“琼花阁”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陆丽娘也和刘玉说起她和沈万三已有了一个孩子,说起他们这次来应天的生意。
  刘玉无意中说起,前些日子,一个从苏州来的年轻人,现在也在朱元璋的府中当个幕僚,掌管着财务粮草。沈万三并没有引起特别的注意,倒是知晓关帷来投朱元璋的陆丽娘心中格登地一跳。
  沈万三还在和刘玉打着趣:“怎么,刘小姐是看中苏州出去的人吧,嘿,吴娃越女,苏州的男子、浙江的女子,历史上都出了名呢!”
  “不!我看那个年青人虽然长得潇洒,但脸色有些阴鸷,特别是脸上一块好大的疤,好怕人唷……”
  这下,沈万三注意了起来。而陆丽娘却是心底透亮了。他们都没打断刘玉的话,注意地听着。
  刘玉继续地说着:“他那个疤,给脸上平添了股杀气。”
  “他叫什么?”沈万三看着刘玉,打断了她的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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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叫什么帷……”刘玉冥思地想着。
  “是不是叫关帷?”沈万三说。
  “对,对,是叫这个关帷!”刘玉看着脸色阴沉下来的沈万三和陆丽娘,心中有些奇怪:“怎么,你们认识他?”
  陆丽娘不置可否,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后会有期!嘿,真说不清是天地太小,还是这冤家路窄!”沈万三一笑,笑得有些苦涩。
  3张士诚与朱元璋开衅争战,为筹饷张士诚勒索苏州富绅们捐款。张士德领兵援被围的常州,被俘后解往应天
  张士诚据吴,国号依然是大周,他依然当他自称的诚王。是时,国中的形势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元末群雄,几度分化后,朱元璋占应天,徐寿辉据荆襄,方国珍守浙东温州一带,张士诚据东吴。张士诚以张士德为平章,提调各郡兵马。
  本来,张士诚占着的东吴,风物清嘉,物产丰饶,素称鱼米之乡,且人口众多,最为富庶。可张士诚鼠目寸光,遇事没有一定主见,尤其是从苏北来到苏州这块好地方后,心里想的,只是想守住这块地盘,他听说,朱元璋为了让士兵吃饱肚子,愁着筹集粮草,他这里可绝不会有这等事。实在地说,苏州的富庶也害了张士诚,来了这里后,他明显地没有了在苏北时的雄风,既不求进取,也更怕冒风险,怕吃亏。他手下的那些大臣大将们,都是当年的一帮盐帮弟兄哥儿们,到了苏州这块地方,绿林江湖中的那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习气,被引入了东吴的政坛中。因此,他的那些大臣大将们作了坏事乃至打了败仗,张士诚既不能、也不忍加以责备,赏罚极是不明。而这些开始享福的将军大臣们,更是泡在这温柔富贵乡中,修府第,建园池,纳小妾,养女优,吃喝嫖赌,歌舞宴游。没年把工夫,这上上下下都腐化了。在张士诚那儿,头脑清醒着的就算是张士德了。他苦苦撑着这东南江山,东南取浙西,张士德都起了极大的作用。
  朱元璋和徐寿辉之间夹着元朝的领地,正好作了彼此的缓冲。可他与张士诚的地域接壤,双方少不得是兵戎相见,互有胜败。
  至正十六年(公元1357年)六月,朱元璋属下的镇江守将被张士诚部诱降,背叛朱元璋而去。朱元璋派使节出使隆平(苏州),调停此事,企图与张士诚结好。使节带去的书信中有“昔隗嚣据天水以称雄,今足下据姑苏以自王”句。这隗嚣是东汉末割据陇西的一个将军,起初依附于更始帝刘玄,后属光武帝刘秀,随之叛降于蜀王公孙述。张士诚见朱元璋把他比作此人,以为朱元璋把他看成是个没骨气、没主见、反复无常的小人,下令将使节扣留。双方关系更加紧张。七月初,张士诚咽不下朱元璋的那一口气,发兵镇江,欲取朱元璋治下的这江南重镇。
  对张士诚来说,也许是做过元朝廷的子民吧。当他和元朝廷对抗时,若形势不利,还想到过要向元朝廷投降,到元朝廷那里弄点官来做。上次脱脱丞相围高邮,张士诚就准备投降了。只是脱脱罢职,他才死里逃了生。可是,他对同是反元的其他力量,态度可就正相反了,相争到底,死也不投降。
  在他与朱元璋开战前,他在春秋时吴国的宫苑之地重修了王宫。觅四时奇花异草,购灵异奇石,一时用度无数。本来光是这些,靠征用来的赋税,已是远不够庞大的开支了,又加之以边衅新开,军饷少不得要筹措。这日,他将苏州的一些士绅、富户请到了宫里,其意不言而喻:要钱!
  当然,张士诚并没有蠢到上来就棺材里伸手,而是在宫内营造了一个颇为轻松的氛围,宫女们伴着吴乐,翩翩起舞。四面的坐席上,觥筹交错。所谓酒色相加。
  沈万三到应天去了,没来。陈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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