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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天愤天淫魔阴魔-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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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役,争胜,霸道的结果只是失落的空虚,只惜众生为资源有限所迫,爱心往往是被伪君子利用的媒介,蚕食的工具,虚托出“神的真爱〔以榨取失意者的灵魂及财物。真正的爱少之又少,错对佛口蛇心的伪君子付出真爱,只能血本无归,招惹更残酷的压榨,迫入炼狱。
蚌精吃吃的娇笑着,随着她小腹一起一伏,上下轻勾、左右微转,膣内开始上下蠕动,那阴壁穴肉向内吸合,紧紧地将他的肉棒含住,轻轻磨动。在火烫中,龟头震出阵阵强烈的酥麻,如痒如蚀的微电子从龟头流窜,渗透入全身窍脉,透入心扉,令阴魔的先天真气,也觉难以驾驭,要狂嗥舒压,不觉舒服的打了着冷颤。神智再也留不在身体,轻飘飘的浮游感和麻痹的快美感,愈飘愈远。
压力越大,反挫力越强,蚌精也受不住巨强劲擦力,樱桃小嘴内哼出了嘤嘤咛咛,急一阵、缓一阵的咿呀咿呀,喘息吐气。渐渐蚌身原体,溶成骚水,透化入阴魔体肉内,功能溶石为珠的分泌,为茎龟头添润上真珠光泽。
穹幕外紫龙目睹猎物被阴魔所截,不住怒吼,知蚌女精华已为阴魔所噬,进补无望,恨极之下,从紫黑色丹气中弹出一颗元珠,化作一团浓厚紫气,朝阴魔的穹幕包来,四面一合。虽是紫黑沉冥,暗无天日,却难侵入雷池半步。蚌女受奸极乐,呻吟中在阴魔耳边呓道:“这是妖龙元丹幻化,最恶毒的毒焰化魂法,含本身毒液及海眼穷阴极湿之气,能将敌人移向海眼地窍深处,只是最为消耗元神。”
阴魔顿觉穹幕移动,心中暗骂孽龙不识相,扰乱小爷的奸兴。也无心再续淫乐,即时放射玄精,涌透蚌女的三尸元神。蚌精乐得全身抽搐,脱口狂呼,樱唇张处,一夥碧绿晶莹的珠子,拖着一团彩烟,飞将出来。初出时,小寸许,转瞬间,大如栲栳,流光四射。绿珠就是蚌女的元婴,给阴魔的先天真气拥出来,穿出穹幕。妖龙心中狂喜,将丹气回卷,紧裹绿珠,连阴魔的先天真气也吸入腹中。
妖龙丹气,奇毒无比,只一沾上,即周身糜烂,化为脓血。毒为伤残生命体之物,虽是妖龙所酿,自身也消受不来,只是贮藏处可堪阻隔,也需妥善维持下去。消化不了先天真气裹护的绿珠,却被先天真气爆透贮藏栏,引毒入体,妖龙即自食其果,全身抖擞,化为浓血。紫气也随之流散,蚌女之穹幕直升空际,大若盆盂的一团明亮银光,流芒四泻,直升空际,仿佛平空又添了一轮明月,光华明亮浮而不凝,流芒四泻,照得海上波涛金翻银浮,远近岩石林木清澈如画。
第五十五节淫散罡风
这时已是第六日夜间,明日正午便是宝相夫人超劫之时,时交子夜,一轮明月高挂中天,因近中秋,月光分外皎洁,海上无风,平波若镜,银光。倏地狂飚骤起,海的远处起了一痕白线,往海岸这边涌来,离岸约有半里之遥。白线冲处,一个高如山岳的浪头涌起。光影里照见浪山中有好几个生相狰狞、似人非人的怪物在内。
这两个怪物是大鹏湾铁笛拗的翼道人耿鲲的弟子。那鱼首人身,胁生四翼,两脚连而不分,与鱼尾微微相似,却生着两只长爪的是个鲛人一类,专在海中吐丝,网杀生灵。另一个人首鼍身、长约七尺的怪物,是人鱼与旱獭交合而生,名为獭人。除四爪外,胸生独手,能钻入海底,穿行地面。
两个怪物奉师命前来,从海底偷偷钻入阵地,再由那鲛人先用雌霓淫精破了风雷。照所传法术,用海沙筑成一所小岛崖洞,与这里地形无二,外用吐出的鲛丝包好。静等天狐快要出洞应劫之时,由耿鲲赶来,未等天劫到临,即发动那替形挪移妖法,只一举手间,将那小山毁去,所有此岛山林生物,便一齐化为灰烬,沉沦海底。
两怪物在水中静极思动,恰赶上蚌女元婴飞升,认为是海中多年蜃蚌之类乘月吐辉,事还未办完,好端端觊觎老蚌明珠,从海面现身来犯。阴魔施运先天真气,淡化蚌女元婴,溢出所噬蚌体精华,曜成一团光华,好似飞星陨射,银丸脱手,直往波心里堕去。霎时间阴云蔽月,海涛翻腾,海里怪声乱啸,把个清明世界,变成了一片黑暗。
在半里之遥的钓鳌矶岸上,守望着的三人看出警兆,牝珠司徒平首先将乌龙剪放出。忽然一片红光像一层光墙一般,从岸前飞起,直往那大浪山里卷去,转眼浪头平息。牝珠司徒平的乌龙剪也没入红光之中,不知去向。
这时海上风云顿散,一轮明月又出,仍和刚才一样,更无别的异状。众下正都测不透主何吉凶,忽见近海处海波滚滚,齐往两边分涌,映着月光,翻飞起片片银涛,顷刻之间,便裂成了一个一丈数尺宽的裂缝。邓八姑飞身上前,将手一指,雪魂珠飞将出去,照向分水缝中。猛见银光照处,海底飞起神驼乙休,两手各夹着一个吱吱怪叫的怪物,飞上岸来。
神驼乙休一上岸,将手臂上夹的两怪物丢了一个在地上,乌龙剪化为两道乌光,夹在鲛人身上。乙休另一手夹着獭人迈开大步,便往宝相夫人所居的洞前走去,眨眼便入了阵地。
洞前面杉林旁有一座人力堆成的小山,和宝相夫人所居的崖洞形式一般无二。
神驼乙休已直往那小山奔去,将那人首鼍身的怪物往地下一丢,两手一搓,飞起一团红光,将小山罩住。口中长啸了两声,那怪物胸前忽然伸出一只通红大手,朝海沙连忙扒了几下,扒成一个深坑。回爪护着头面,直往沙中钻去,顷刻全身钻入地下,便见那小山逐渐缓缓往上隆起,一会离却地面,那怪物从沙中将小山驮了起来。小山通体不过数尺,怪物驮着,竟好似非常沉重,爬行迂缓,喘气如牛,不时回首望着乙休,大有乞怜之意。神驼乙休长啸一声,一手指定红光,一手掐诀,使了移山缩地之法。怪物行走虽缓,不消片刻,已经出了阵地。
忽听天际似有极细微的摩空之音,月光底下,有一点白影,正往崖前飞来。
快离海岸不远,便有数十道火星,直往众人头上飞星一般打下。乙休倏地似虎啸龙吟般长啸了一声,左手掐诀,用全神护着小山,长臂往上一伸,五根莹白如玉的纤长指甲连弹几下,便飞起数十团碗大红光,疾飞上去,迎着火星一撞,便是巨雷似的一声大震,红光火星紧接着一个撞散一个,全都震散纷飞。恰似洒了一天火花红雨。霹雳之声连续不断,震得山鸣谷应,海水惊飞。
只吓得那怪物浑身战栗,越发举步维艰。毕竟玄门妙法厉害,双方斗法之际,那人首鼍身的怪物,已将小山驮到海边。神驼乙休右手往海里一指,用缩地法将小山驱入海心深处,还隔断了他的生克妙用。海水忽又分裂,那怪物将小山驮了下去。没有半盏茶时,海中波涛汹涌,怪物二次飞上岸来,跑至乙休足前趴跪,低首长啸不已。
乙休等怪物一奔上岸,便握紧右拳,朝着海里一捏一放。便听海底宛如放了百子连珠炮,一阵隆隆大响过去,海水哔的一声,洪波涌起,升高约有百丈,倏地裂散开来。月光照见水中无数大小鱼介的残肢碎体,随着洪涛纷纷坠落。这时月明风静,碧波无垠。只海心一处,波飞海啸,声势骇人,震得众人立身的海岸都摇撼欲裂。乙休连忙将一口罡气吹向海中,举右掌遥遥向前紧按了按,波涛方才渐渐宁息。同时左手指甲上弹出来的红光,也将敌人火星一齐撞散消灭。焰火散处,一个胁生双翼的怪人飞身而下。
来人生得面如冠玉,齿白唇红,眸若点漆,晶光闪烁,长眉插鬓,又黑又浓。
背後双翼,高耸两肩,翼梢从两胁下伸向前边,长出约有三尺,估量飞起来有门板大小。身材高大,略与神驼乙休相等。上半身穿着一件白色道家云肩,露出一双比火还红的手臂。下半身穿着一件莲花百叶道裙,赤着一双红脚,前半宛如鸟爪。这大鹏湾铁笛拗的翼道人耿鲲,是乃母受大鸟之精而生,介於人禽之间,从南海眼金阙洞底得了蚩尤氏遗留下来的一部《三盘经》炼就秘魔大法,最长於大小诸天禁制,穷极变化,行踪飘忽,瞬息千里,更擅玄功地遁、穿山过石、深入幽域、游行地肺。除本来炼就玄功外,所炼法宝道术俱是污秽狠毒,心肠更是狠毒,素来恃强任性。得了鲛人的警兆追来,要将此崖周围数十里地面化为灰烬。
那人面鼍身的怪物,见妖师耿鲲到来,越发吓得全身抖颤,藏在乙休的身後。耿鲲一照面,便指着乙休骂道:“你这驼鬼!巴结峨眉派,甘心为奴,已经算是寡廉鲜耻的了。你与妖狐并不沾亲带故,却要你来捧甚臭腿?却挟制我的门下;乘我未到,偷偷坏我的移形禁制大法。今日如不说出理来,叫你难逃公道!”
乙休闻言,也不着恼,反笑嘻嘻地答道:“我老驼生平没求过人,人也请我不动。闲来无事,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你这披毛带角的玩意,自己已经不是人类,还专收一些山精海怪,畜生鬼魔,打发它们出来献丑。一个被我乌龙剪制住;一个口口声声说你心肠歹毒,事败回去,定难活命,哀求归降。你除了惯於倚强凌弱,欺软怕硬,还有什麽面目在此逞能?”
耿鲲闻言大怒道:“你既甘为妖狐爪牙,只管施为便了。”
紫玲姊妹不堪狐母受辱,各自先将飞剑放出手去。耿鲲肩上两翅微展,从翅尖上射出两道赤红如火的光华,只一照面,紫玲姊妹便觉敌人光华势盛,压迫不支。乙休笑道:“我不像你们喜欢众打一,既要上前,何不用你的乌龙剪?”
牝珠司徒平闻言,将手一招,那乌龙剪先是一拖,把挟下怪物身首异处,再向耿鲲舞去。耿鲲肩上又飞起一道光华敌住。旁边邓八姑、诸葛警我二人知道乙休脾气古怪,未必此时相助。同声招呼,一个将剑光放出,一个将雪魂珠飞起。
珠气团光寒澈荧流,令皓月无辉,所有空中几道光华俱觉大减。
耿鲲识得厉害,忙将双翼一舒,翅尖上发出数十道红光,敌住雪魂珠,便想展翼升空。就在这一时忙乱之中,紫玲姊妹见雪魂珠银光强烈,阵上敌我光华俱都减色,忙趁敌人疏神之际,暗中默运玄功,将白眉针直朝敌人要害接连打去。
因那雪魂珠银光强烈,辉照中天,曜隐星匿,十馀条线细如游丝的银白光芒,尽为所掩。
耿鲲发觉已迟,知道此针能随使用人的心意追逐敌人,此时躲也躲不了,拼着两翼受伤,迎上前去。那十几道银丝打在翼上,登时觉着好些处酸麻。惟恐顺着血流攻心,忙运玄功,暗提真气,将全身穴道一齐封闭。身受暗伤,急须设法将针取出,以免两翼为针所毁。如此败在几个无名小辈手里,阴沟里翻船,好不痛恨懊悔!咬牙切齿长啸一声,借遁光破空逃去。
乙休在那獭人身上画了一道灵符,口诵真言,将手一指,一团红光飞起。那獭人将头在地连叩数下,长啸一声,化成一溜火星,被红光托住,离地破空送往巫山灵羊峰九仙洞去。
到天劫第七日午初,乙休已按天地阴阳消长之机,用玄门遁法布下一阵,倒转生门,直通岩洞门户。由牝珠司徒平澄息静念,在阵中死门位上盘膝坐定守阵,先将玄功运转,澄虑息机,心与天会,把一切祸福死生置之度外。乙休因他不久也有此一关,便须避开,一片红光闪过,升空而去。
待有半盏茶时,便听岩洞以上‘哔'的一声,一团紫气,拥护着一个尺许高的婴儿,是宝相夫人劫後重生的元神和真体,周身俱有白色轻烟围绕,仿佛身上蒙了一层轻绢雾玑,露出头足在外,离头顶七八尺高下,悬着碧荧荧一点豆大光华,晶芒射目。
紫玲一展弭尘幡,化成一幢彩云,将宝相夫人炼成的婴儿捧送过阵来。牝珠司徒平接住,藏入衣里,紧抱怀内。婴儿手足环绕牝珠司徒平腰际,两目紧闭,那团碧光倏地从婴儿顶上飞起,投入牝珠司徒平口内。紫玲姊妹连忙左右分列,三人一齐膝坐定。用本身三昧真火,焚化带来诸符後,三人便天门自开,元神出现,借神符妙用,护住全身。阵中已不见三人形体,只见一团紫霞中,隐隐有三团星光光芒闪烁,中间一个光华尤盛。
当婴儿出洞之时,便听见西北天空中隐隐似有破空裂云的怪声,隆隆微响。
,三人准备停妥,时光即交正午,渐渐听得怪声由远而近,由小而大。同刹那间,西北角上天空有一团红影移动。初见时只如茶杯大小,眨眼间便如斗大,较火还赤,夹着呼呼隆隆,风雷之声,星飞电驰而来。到了上空,已是大有亩许,外层通红透明,光彩耀眼,中心实质,不到一丈,芒彩潋射之处,不但生物全灭,连那地方的岩谷洞壑,沙石泥土,皆化为灰烬,又全都不显一丝焦烂之痕。
这一团便是乾天纯阳之火纯阳至刚之气,含先天之质,自感应而来,专一消灭道家成形婴儿,对常人反难伤害,此中含有阴阳消长不泄之机,非寻常法宝所能抵御。全仗三人诚心坚忍,甘耐百苦,将本身元神与它拼持。眼看快要落到阵上,离地七八丈高下,忽见阵里冒起无数股彩烟。那彩烟是乙休阵法妙用,借用地底纯阴之气,将那团火光挡住。如晓日初出扶桑,海波幻影,无数金光跳动,时上时下,在阵地上空往来飞舞。光华出没在无数烟光跳动之中,幻起千万层云霞丽影,五光十色。火光每起落一次,那彩烟便消灭一层,火光越来越盛,阵中彩烟逐渐随着火光照处,化成零丝断纨,在日光底下随风消散。只延宕了一些时间,也缓减了火光不少威势。
顷刻之间,砰的一声大震,那团火光倏地中心爆散开来,化成千百个碗大火球,陨星坠雨一般,直往阵中三人坐处飞去。那三颗青星连那一团紫气,便飞上去将那火光托住。两下里光华强弱不一,此盛彼衰,此衰彼盛,相持有个把时辰,不分高下。只须挨过未正,头一难关便逃脱了。
忽然旁边二颗青星,渐都晦暗。阴魔不忍娇艳的狐女遭劫,隐化无相法身,附入牝珠元神,运发先天真气为导,推动当中那颗青星,直往火丛中一团较大的主光缠去。那团主光乃是五火之原,乃先天真火,与阴魔的先天真气接触,竟然融和合混,溶存体内,被阴魔的元神牵动回旋,便似石火星飞,电光雨逝,立刻消散。主光一灭,所有空中千百团成群火光,一亮一闪,即时化为乌有,说灭便灭了,无形迹可寻,化解了第一关重劫。
阵法已早被乾天真火破去,只有一颗青星离开紫气围拥,像人工制成的天灯,悬在空中,浮沉不定,并无主宰,料是受创已深,元神无力归窍。紫气围绕中的紫玲姊妹,闭目咬牙,面如金纸,浑身汗湿淋漓,身上竟是火一般烫,膝坐在当地。那是她们护母心切,先行抵挡,身体元神俱被真火侵灼,痛楚非凡,元神受损,几乎不能归窍。诸葛警我、八姑连忙飞身过去救援,各念归魂咒语。雪魂珠放出一片银光,光华照处,紫气分而复合。再在她们身上滚转了两周,立时热散,脸色逐渐还原,头上元神依旧光明活泼。
先时乾天纯阳之火来自西北,此时巽地风雷却该是来自东南,其力足以销毁万物,击灭众类,已非道家法术所炼者可比,所有飞剑法宝全无用处。这时离申初不远,忽然狂风骤起,走石飞沙。风头才到,挨着适才天火飞扬之处的一片青葱林木,全都纷纷摧断散裂,浮沙薄雪堆聚之物,一遇风日,便自然瘫散,声势甚是骇人。
八姑以此风虽也从东南吹来,但风势并不甚烈,又无雷声,而且远处妖云弭漫,距申时还有刻许,料是别的异派邪魔乘隙来犯。便往三人坐处飞去,用魔教中匿形藏真之法,将手一扬,一道青烟过去,将牝珠司徒平三人连那紫气青星,全都隐去。
布置刚完,烟霞中飞来了许多奇形怪状的鬼怪夜叉,个个狰狞凶恶,口喷黑
烟。为首是一个赤面长须、满身黑气围绕的妖道。名叫风梧,人称百魔道长,一窝蜂似地直往宝相夫人以前所居的岩洞中飞去。刚刚飞入岩洞,八姑将手一指,口中长啸两声,那般高大的危岩,倏地像雪山溶化一般塌陷下去,似下有绝大力量吸引,上有数千百万斤东西压下,碎石如粉,激起千百丈高,满空飞洒。隐隐听得鬼声啾啾,甚是杂乱,全都陷入地内,中了八姑的魔教中最狠毒禁法,教他们在地下无量灰沙中左冲右突,上下两难。
申时才交,东南角上,射来一片黑云,疾如奔马,云影中时见数十道细如游丝亮光,乱闪乱窜。八姑不俟风雷近前,便把囚困百魔道长的禁法与阵中三人隐身匿形之法一齐撤去。立见妖道在天半高的一片灰海烟山,尘雾飞扬中,领了那一群鬼魔冲将上来。
恰巧巽地罡风疾雷的一朵浓云,金蛇乱窜,同时飞驶而至,轰轰隆隆之声,震动天地,吹山欲倒,海水高涌,波涛怒啸。诸葛警我用手一指,一道金光将那葫芦托住,直向那团飞云撞去,用玄真子的五火神雷与荡来的天雷相挡,以仙家妙用的诸天真火,制诸天真阳之火,同类相残,以暴制暴。二雷相遇,成团雷火四散飞射。那一震之威,震得海沸鱼飞,山崩地陷,成团雷火四散飞射,同归於尽。雷火下面的妖道与鬼怪夜叉之类化为飞烟四散,连诸葛警我与邓八姑,俱觉耳鸣心怖,头昏目眩。那海上许多大小鱼介,被震得身裂体散,成丈成尺成寸的鱼尸,随着海波满空飞舞。雷火既消,罡气势减,迅雷甫过,罡风即来,杂以万千凄厉尖锐的鬼怪悲啸,吹得海水群飞,山石崩裂,树折木断,尘埃障目。八姑忙将雪魂珠放出手去,只见亮晶晶一团银光往上升起,内中一个长圆形大才径寸的珠,金光四射,耀目难睁。八姑飞身上空,身与珠合,化成亩许一大团银光,於雷火馀烬中飞起,罩在牝珠司徒平等三人头上,照得大地通明,与万千风柱相搏相撞,挤轧跳荡。罡风吃珠光一阻,越发怒啸施暴,围着不去,似旋风般,团团飞转起来,转变成数十根风柱,一根根高约百丈,粗有数亩,将所有附近数十里内的灰砂林木,全被吸起,直往银光撞来。
便是轰隆一声大震,化作怒啸,悲喧而散。只听一片片山岳崩颓,澎湃呼号之声,骇目惊神。
相待约有个把时辰,银光四围的风柱散而复合,越聚越多,根根灰色,飚轮电转。倏地千百根飞柱好似蓄怒发威,同时往那团亩许大小的银光拥撞上去。风柱太多且粗,齐往中心撞去,互相拥挤排荡,发出一种极大极难听的悲啸之声,震耳欲聋,同时挤住不动,几乎合成了一根,只听摩擦之声,轧轧不已。银光渐渐缩小,大只丈许。
阴魔见邓八姑已累得力尽精疲,正好乘虚而入,气化法体,涉入珠光内,只聚合法体中那茎部分,窜入八姑道,在八姑穴内轻旋厮磨。磨擦的快感燃起她体内的欲火,化为一股股的热潮,从子宫深处飞快蔓延全身。激出漩涡般的牵引力道,弄得八姑身内骨软肉酥,麻痒难熬,那份栗动,更是难以按捺。但身外罡风困压,却又不得不竭力支撑,心头怒咒这小色鬼不知死活。眼看珠光将散时,穴涌入大量玄精,热胜岩浆,射入花芯,像一道紫电殛下,又快又狠,遍百脉,化出丰盛元气,邑注银光,彷佛百花盛开,云破日来。
八姑心花怒放,暗骂这小色鬼,老娘等你的玄精,等得颈也长了,今日不榨乾你,决不休。只把汲啜的玄精,像徵式注入雪魂珠,维持着那个濒临珠散星灭的险境,留下大部分储藏百脉,更享性趣。穴肉上传来阵阵暖气,血脉中一浪又一浪的欲焰激潮,波涌千层,相叠扑来。快感一波波自户向全身袭散开来,整个人如同在盛夏的暑日溶化了在冰水之中,那麽痛快清凉。强烈的高潮自下体爆发开来。带着令人酥酸的电流传遍了身子的每个细胞,汹涌灌入灵台百会,冲得元神阵阵晕眩,若仙若死,正好开门揖盗。
阴魔修为与她已相差不太远,但要明目张胆入侵三尸元神,却力不从心。必须先借她自己的淫火疏导百脉,玄精中的九天都篆阴魔大法才能缓步潜入。八姑贪婪玄精,正好为大法铺设那暗透百脉之路,屯积法力,一举破坚。
阴魔诡计功成後,才以法身入替,溶入雪魂珠内,整顿珠气透出珠光外,与罡风合运,罡风即我,我即罡风,诱导内层罡风与外层互撞,‘叭'声连响,紧接着’嘘嘘'连声,所有风柱,全都爆裂,化成缕缕轻烟飞散,便见风止云开,清光大来。一轮斜日,遥浮於海际波心,红若朱轮。碧涛茫茫,与天半馀霞交相辉映,对比那高崖地陷沙沉,断木乱积,海岸边鱼尸介壳狼藉纵横,几疑置身梦境。
崖前一片山地,连受真火风雷重劫,除了牝珠司徒平四人存身的所在,约周围二三亩方圆,因有紫气罩护,巍然独峙外,其他俱已陷成沙海巨坑,月光之下,又是一番凄惨荒凉境界。
那空中银光,飞上矶来。现出阴魔元神退出後的邓八姑,喘息不已,暗暗骂起那小色鬼捉狭,亦惊奇他的法力超凡,来去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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