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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天愤天淫魔阴魔-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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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瑾到了内寝,忽然觉到一阵阴风起自右壁,接着两釜妖火微一明灭之间,放出洞中藏有的三千年黑眚之气,遮蔽她的目力。妖尸和妖道暗中已排好阵法相候,任是怎样小心,无奈妖尸有万年道行,神出鬼没,变化无穷,仓猝间哪里观察得透。忽然一阵阴风起自右壁,室内似有一片金光闪了一闪,古尸灵倏地活转,攻上来。杨瑾方知隐形之法不知何时已被敌人破去,忙运玄功,一收先放二宝,竟收不回。
倏地眼前一花,石室中全景忽变,右侧面现出一座法台。全台都笼在妖云邪雾之中,四外有无数大小火球,五光十色,上下飞扬,台上站定一个奇形怪状的妖道。杨瑾情知入网,索性一拼,一指剑光,照准妖道,迎面飞去。不想剑光刚飞近法台,忽从身後飞来一片金光,竟将飞剑吸住。那金霞甚是厉害,如非见机,飞剑险被收去。
杨瑾一面运用玄功收回飞剑,一面忙纵遁光飞过一旁。回头见面前不远站定一个身高数丈的大僵尸,全身只剩一副骨架,睁着两只火炬一般的怪眼,红光闪烁,远射数尺以外,高举着一条枯骨长臂,手中握着一团光华,金霞电旋,注定自己,狰狞的怪笑“磔磔”成声,响彻四壁,料是妖尸中的穷奇。杨瑾这时腹背受敌,那金霞却甚是厉害,法华金轮仅可敌住,占不得丝毫便宜,无可奈何中,欲待遁出。
妖尸倏地又是一声怪笑,杨瑾又是眼前一暗,眼前妖尸、妖道全都不见,迎面现出一张亩许方圆的大口,几将石室半壁遮满。大口里面金星急转,红丝爆射,宛如火雨,略微吞吐了两下,杨瑾所使诸般法宝,恰似骇浪孤舟,卷入急漩之中。
除护身法华金轮与飞剑、般若刀外,几乎全数被它吸收了去。杨瑾因要四面兼顾,法华金轮也因此几被吸动,不由吓了个亡魂皆冒。妖道已在暗中乘虚而入,趁着杨瑾惊慌骇汗失措的当儿,行使极厉害的禁法,借物代形,用镇物将杨瑾元神禁住。在黑暗中用颠倒五行挪移大法,移地换形,将杨瑾封闭法台旁石牢之内。
杨瑾还不知元神受了禁制,见怪口忽然隐去,而宝光照处,身已落在一个石穴之内,上下都是坚石,四外空空,更无一物。忽听妖尸在壁外出语恫吓道:“那女子快些降服,还可不死。如今你元神已受了我的禁制,任你多大本领,也逃不出去。何况我有轩辕氏相赠的至宝,你那护身法宝并无用处。过了今晚不降,我只用七阳之火,化炼代形镇物,你便成为灰烬了。”
杨瑾闻言大惊,试一运转灵机,元神果然受了牵制,幸有金轮护身,只被妖尸用镇物代形制禁,没有被他真摄了元神去。料定旬日困身之厄,万难避免,知道除了耐心守待阴魔寻来,更无他策,把心气一沉静,仍用法华金轮、般若刀二宝护身,在金霞银光围拥之中,用金刚禅法打起坐来。妖尸用妖火祭炼镇物,无奈场瑾禅功玄妙,奈何她不得。杨瑾在静中观察,得知妖尸所使用的大口,竟是轩圣陵中至宝,九疑宝鼎。似这样相持了些日,直至阴魔寻到妖墓,已是一晃旬。
墓中妖阵究竟都是五行死物,守阵的妖道徒众更肉眼昏花,任由阴魔的气化法身,穿隙过罅,直涉入阵内杨瑾怀中,才聚合法身於杨瑾衣内,伸入盘坐的玉腿环中,作观音坐莲式,拥抱着杨瑾那柔腴娇躯。未等杨瑾回过神来,擎天巨已插入娇娃的香暖穴,直抵花芯深处。
因在妖道阵中,阴魔不想杨瑾过度刺激,特将肉茎修幼,免得杨瑾嗥叫,惊动妖尸妖道。但杨瑾也难耐肉壁撕磨,呻吟哼唱,四肢抽搐,揽实阴魔抖震,恨不得把这小色鬼挤入玉躯体中深深处,再也分不开来。阴魔法身无相,大小随意,遂藏头女伴怀内,埋首那酥软的玉乳谷中,被香浪陶薰得气息淋淋,搔得杨瑾痒入心脾,牵扯涨满的阴道,耸动不休,更添性趣,醺晕迷失,茫茫中却听得阴魔低声细说端详。
阴魔颇知树大招风,玄精能助长淫妇修为,自已却几乎象齿焚身。自诛美人蟒後,众仙皆知自己能人所不能,把天大的麻烦都推上自己身上。虽借涉险误入微尘阵,装作受创,扮演痴呆,把替身留在峨嵋,但玉清大师、八姑、妙一夫人已知秘密。玉清大师、八姑已被种下九天都篆阴魔大法,但此法属隐藏性,法不动则如无,难保她们不泄露机密。
不过自己真的名过其实。无相心法虽然不是五行有相的蛮力所能比拟,但在降魔法力的领域处,除了幻化逃走外,毫无对决法力,只能虚张声势,迷惑修为浅薄者的心神,驱动他们的浅薄力量,作蚂蚁悬崖夸大恶,实在不堪一射。对杨瑾不敢再显锋芒,实认无甚道力,只是巧逢玄阴大阵,才能与她合运寄生大法。
强调此法对他人无用,告诫她莫泄露此天大秘密,才肯与她合运。杨瑾本就食髓知味,难得天从人愿,更是独占春色,乐得如推实就,淫思缠绵,穴死命的钳实阴魔的巨,苦等这小色鬼撬撞。那知这小色鬼竟然叹道:“还有一点,这大法定需等你浪透了,如在玄牝大阵中,我的玄气才能透彻你的丹田。”
杨瑾回忆着玄牝大阵中的滋味,更是欲焰激潮,登时薰香体味藉热力上腾,双乳变得灼热敏感,热的发烫,刹那间像爆炸般的向全身流窜,触电般直线的穿透跨间穴,感觉到藏在穴中的肉,於接触处,钉入酥酸的电流,蠢蠢栗动,更是难以按奈,意识下蠕动着大小阴唇,樱桃小口也咻咻的吐出热气,却娇嗔道:“我今生就只有这你小色鬼一个男人,你就把我看得这麽浪了吗。”
阴魔渐渐成了色中饿鬼,龟头已给舔舐得热血汹涌,鼓胀压擦甚劲,奇妙的快感荡漾而来,知道这浪货已失控了。但他更清楚知道,若不撕开女人的假面皮,是不会得到真正的性趣享受的,但又不能硬上弓,只能循循善诱,给她找寻借口,於是装作无奈的道:“这是唯一生机,不浪也得浪呀。”
杨瑾已经骚痒难当,彷佛有几千几万只虫儿在爬,引起凝聚在体内的欲火,化为一股热潮,从子宫深处焚向阴道,痉挛紧缩,不浪动搔痒不成,但台阶难下,忍不住的淫叫声,彷佛悲鸣,如泣如诉的道:“我那里浪得起来啦,小色爷,不要再捉弄我吧,求求你啦。”
凄婉哀伤中的冶艳妩媚,带着一种荡人心魄的异样魅力,更勾人魂魄。阴魔暗笑道:“不浪不成的呀。我放点淫气给你催促吧。”
杨瑾又羞又急,带着似是幽怨,又似是难过的喘息哀道:“这给人知道了,我怎样见得人呀。”
阴魔强忍其得意情绪,装作慨然道:“只有你我两人知晓,决不外传。”
其实所谓见不得人,也只是对男性而言,三姑六婆之间却是以此为荣,堪作夸耀,那来的的秘密可言。杨瑾已忍无可忍,穴内肉壁已如怒海波涛,翻腾冲刷阴魔肉笋,酥酸的感觉凿入骨中,若连骨头都化掉,只剩下一滩泥水,颤震抖动不止。哀鸣已化为呻吟,低回荡魄,声音低腻梦呓般道:“我整个人都交了给你喇,好坏只能看你这小色鬼的良心了。”
当然,女人无论怎麽浪,都要肯交给对方才能由心浪出来。要是强制得来,那只是装模作样,全无内涵,一点味道也没有的。肯不肯给你,就看她肯一肯给你灌酒,但不要真的灌醉,醉了就只是一条死尸,她自己也享受不到甚麽,醒来就恼羞成怒,控告你迷奸了。只能令她三分醉,就催眠似的说她醉,她接受了醉的催眠,表现出诈醉纳福,你的温馨夜,就得美满真谛了阴魔那藏在杨瑾乳沟内的面孔,露出浅浅的讪笑,喷出象徵性的淫雾。杨瑾狂吸不剩,晕眩过处,自制力立时崩溃。那高翘的香臀,左右上下,疯狂的圆磨着阴魔的肉棒。一股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扫过全身,陡然「啊~」的嗥叫,呻吟声再也忍不住变得更高亢。
床上征服女性是男儿最高享受。那不是心灵上的胜利简单,是千万年来的遗传呼叫,女人浪起来的滋味,那感觉不是文字可以表达出来的,因为历代文人从未得到过,要有强韧持久的金刚棒才成。否则挑起了浪货的瘾头,却弃甲溃散,真会令她如黑寡妇的非嚼了那亏佬不可。因此在那个孱佬当权的社会中,浪货成了垢病。千年来女性在积压下,把浪瘾压入万重山下,非得其心仪的奸夫,是她自己想浪也浪不出来。纵使千肯万肯,也得借点酒精作遮羞布呢;或引诱出强奸场面下,乘机享受。若逢不幸,那对手是孱亏之士,无能逗起她的浪根,就是一件所谓强奸案了。那些孱亏之士,受遗传召唤,又力有未达,结果只有仿效历朝阉监,借性虐以弭补心灵的缺憾。
杨瑾得逢阴魔,一经挑逗便一发不可收拾,全然无法压抑那放浪的情态,忍不住淫叫声、喘息声,交替断续。浪得大有只此一朝,难逢异日之概,人世间所有的道德束缚当下全然抛诸脑後,什麽矜持、什麽羞耻都要飞出天外,彻底地被这种淫乱的感觉给完全占满。穴壁肉紧紧的将阴魔肉棍匝住,如烈火燎原,不停的狂扭磨转猛烈套擦,旋扭摆摇,狂放而又蛮野。
阴魔静中享受那强劲的性趣,逐渐蔓延全身。在宁静中,肌肉放松,受力处传播快速,如虚稀的棉絮团,不可被推移,只易穿透。那快感千重万叠,波涌每个细胞,似涨似麻,盈满每条经脉,速流滚动全身。待杨瑾换气,缓下来时,龟头急转倏旋,撬挺上冲,长长的肉又深又重地撞磨杨瑾的子宫口,带来急遽的爆炸高潮。
杨瑾顿觉身体似被刺穿了,混身一阵颤抖,丰腴火热胴体被抛上九霄云外,随即又快的摔落红尘,亢奋得如身非我有,娇躯浮甸甸的如灌入了一条冷河,流涮着刺痒的快感,嘴无力的泄出淫荡的呻吟声。太美妙了,这种欲生欲死的滋味,只要尝过一次就会上瘾。埋首乳沟中的阴魔也觉到她的螓首摇摆仆仰,全身的浪肉都在发颤,骨子里的骚媚浪劲全放出来。杨瑾只知道尽量从他的挤中,挤压中、磨擦中,才能骚到那里面的痒,才能止住那种刺骨的奇痒,牵托出胸前双峰震颤,淫荡的摇晃着。
乳尖的花晕也随之扩大,蒸蕴出浓郁的乳香,混合薰香体热,钻入了阴魔鼻内。引出阴魔吸吮着淡红乳头,舔卷吸缠,竟吸出丝丝初乳,芳沁天灵。杨瑾全身火灼酥麻,所有的气血如被抽乾,沁出香汗,点点如雨,中人欲醉。撩人心魂的骚液滚水般冲阴魔龟头,溢出淫靡阵阵麝香。阴魔享受到杨瑾的浪极骚态,也啜入了浓酿的阴精,心满意足的从龟头贯出玄精真气。杨瑾壁的搔痒感渐渐化作一股热流,炙出阵阵的痉挛波动,挤压研磨着入侵的巨,一团热烫的火缠了又吸,无论身心都完全开放在欲焰的支配之下,全身每个毛孔都被体内快乐的火焰冲了开来,完全受肉欲所操控,浑身酥酸,头晕目眩,彷佛灵魂出窍。
无相真气未受到丝毫抗拒,完整的掳获杨瑾三尸元神,一经起动,才察觉到镇物代形制禁的厉害。杨瑾本身受制,对镇物难以发力,因肉身的灵魂被拘禁了,要动也难把握方向。阴魔的无相法身,只善於播弄神智,对有相法物,却无力击毁,破不了代形制禁的镇物,必需外人代劳。以地近白杨洞,起心把凌云凤引来。
当日妖窟中的小人,饱经妖人奶水饲养多年,已是满脑子魔教思维。白发龙女把他们带入自由社会,必定做成潜移默化的大害。阴魔厌恶之而离去,留得凌云凤独自守候。待崔五姑回转,云凤才知妖窟前面不远就是白阳山麓,抬头一看,果有一座大山,高插云表,自腰以上被云雾遮住,看不到顶。连日悬盼探索的仙山,就近在眼前。正邪之界本就一线之差,缘牵有线,就在目前。
云凤觉眼前一暗,身子便被凌空带起,同前次云中坠落,一喜一忧,简直判若天渊。转眼工夫,过了山腰,穿出云上,顿觉天空气朗,眼界大宽。回眸下视,更见云海苍茫,风涛万变,看去风掩云飞,疾如奔马,却吹不到身上来。身在权威护荫中,周身似有光华隐现,万邪辟匿。猛见一座高崖劈面压到,於坚信忠心耿耿下,一切付着惘闻,直上之势自会忽住,改了朝前平飞,人已脚踏实地,正是日前故居自阳崖洞外面。
五姑本意云凤能将那图解悟出一半,也就算是难得了。见云凤竟能悟彻玄机,触类旁通,巧得数百年不曾出世的白阳真人十三页图解,竟妄想占据长眉真人所定的三英二云中二云之位,操权力的牛耳。其实以凌家的背境,有穷神、白矮子两个亲族的靠山,毕竟远胜白矮子孽徒的女儿,餐霞虽有实力,究竟不是风云人物,而师徒之谊又何能与亲属相比,只惜云凤有眼无珠,冒犯了阴魔这小人物,才天意弄人。
不觉有四五个月光景。这期间崔五姑怀念小奸夫,勤奋光临,倒便宜了云凤进境神速,居然练到身剑合一。只是心野不纯,见那山谷里面,不但物产丰美,景致奇丽,而且气候温和,四时皆春。嫌山居寂寞,忆思身处小人丛中的威赫,求五姑不拘一格降人才。五姑笑道:“痴孙女,他们千百年来,均是吃了聪明的亏,见异思迁,浅尝辄止,只知依人,懒於上进。子孙承此遗传,流毒无穷。亡国以後,更是刁民的民主当政。相隔旧王洞三百馀里山阴一面,白虎峪中鸦利宣称自己是先王嫡室所生,奉魔教祖师为父祖,残虐精於资源调配组合的一群,终至焦头烂额,劳力无有施行之处。响应邓矮魔的金钱本位,上有官权营商,以国家机器力量强行雇主垄断,工人因雇主无所竞争而无所依,受着千古而来无此惨酷的压榨剥削。下有狡诈之徒,成无货不假,毒染食粮,凶杀为时尚。令安份守己之辈,形同异类。山阳一面,小王竟和倭寇流人沆瀣一气,不思恢复旧王洞,全力割断宗族祖源,企图另拜倭族天皇为主,种族灵气已尽。他们藏处虽极隐秘,局促於荒山一隅之地,与世间隔,常人不到,怎瞒得过过往仙侠?那一族人身受惨痛,已历多世,兴灭继绝为修道人的莫大外功,上天有好生之德,爱人尤甚,如见他们稍有转机,谁不援手?还不是看出他们俱都不可造就,才任其自生自灭的麽?”
云凤还想五姑凭回天之力,大发鸿恩。五姑笑道:“凡是後天的,都可为力。
先天的却无法想,并且事有前缘。否则尽人可度,如魔教的惑人诡法,牛也可以牵上树顶,生来社会就欠他最高学位,顶级享受,劳与不劳都平等分配资源,不必再择什麽根器资禀了。“
无奈崔护不重来,空叫桃花曳东风,五姑也天涯访去了。云凤见可居住的好崖洞也甚多,为暂时眼前享受,忽略修道人原是要辛苦刻厉,含辛茹苦,才能有成。别的不说,单那白阳真人的壁间遗图,穷搜天下,哪里找去?尽管一点便透,总是难以纯熟,终於大道未成,尘劫破身,道气元阴薄弱,只能靠前古异宝充撑门面。
这日,恰好云凤采集黄精,来到这山谷尽头处,丛莽蔓之中。阴魔留法身在杨瑾怀内,逸出元神,於丛莽蔓之中,撩拨那地底下成了精的石翁仲,现身出地面。云凤似见前面影影绰绰地矗立着一块山石,看去越像人形,身躯粗大,通体是个白色,高有七八丈,方圆也有三数丈,白发如绳,披拂两肩。眼大如盆,顶上还有两团碗大的碧光,绿黝黝一闪一闪在动,当路而立,分明是一尊巨灵。旁边两只大手,已渐向外伸出,正俯身向下捞来,动作却甚是迟缓蠢笨,运转不灵。
云凤左肩摇处,剑光便自飞起。阴魔目的以达,使石人两臂往里一合,身子便往石土中陷落下去,轰隆一声大震,转瞬即隐。下时身子笔直,两手竞拱,其
形与古陵墓前的翁仲一般无二。凌云凤穿丛而入,发现这个数丈方圆的大洞。
放出剑光一看,洞内却是高大宏深已极。由顶及地,少说也有二三十丈高下,是个正方形,都是一般宽广,齐如刀切,壁间隐现斧凿之痕,分明是人工修的,并非天然形成。一眼望去,广阔宏深的洞里面黑沉沉,不能及底,颇似千年前的古墓。在洞前不远丛草中,一边一双,发现四个石穴,长约数尺,宽约长的一半,形如大人足印。相距有二十丈远近。每双足趾,俱都向外。
阴魔施展颠倒迷仙大法,作大材小用,於洞里面幻出四五点明星闪动。云凤即疑是有什宝藏,忙端整衣裳,走进洞去,向着洞内行礼默祝。阴魔看她惺惺作态,不禁法出“嗤嗤”的笑声,加快闪烁那四五点星光,引云凤深入。云凤走了老远,那明星依旧在前一闪一闪地放光,只走不到。前後行约三十馀里,渐渐觉着身上湿阴阴,彷佛经行之处起了云雾似的。雾气渐浓,窒人口鼻。这是阴魔气化法身,护着云凤前进,可是前面星光却未为浓雾所掩,依旧晶明,光辉愈旺,直至身子已被一排大木桩挡住。
细看那木栅,俱是整根合抱树木排成,由东壁到西壁挨挤严密,不见一丝空隙。荒山深谷,古洞幽深,怎会有这前人竖立的坚固木栅?从桩缝内看去,星光一亮一亮的,并未到底。云凤将身飞起,越过栅去,过时暗中察觉阻力甚大,猛觉眼前一花,雾影中似有一个兽首鸟身的怪物张口扑来,状甚狞恶,连手带上半截身子都被这个东西撞了一下,一股子极劲的热力迎面冲将过来,气息全被堵住。
黑洞洞的,只中间一片地方,彷佛有一团烟雾咕嘟嘟冒起。归元箭射出如一点龙眼般大的寒光,流星赶月一般照准黑影打去。
栅内便起了旋风。星光照处,只见比水牛还大,一个略具兽首鸟身之形的怪物影子,浓黑一团,在暗影中飚飞电卷,看不清头尾和面目真形。星光只围着怪物近身数尺,凌空疾转。云凤忙用收诀,招了回来。忽听栅里面呼的一声,飞起一物,落在地上,发出又轻又碎的沙沙脚步声,迎面急跑而来。黑影中看去,也看不见那东西的形相,只见一点星光悬空而行,高约丈许,其疾如矢,一晃眼便往洞外跑去。不一会又跑了回来,受阴魔的无相幻影所惑,满洞乱转。
云凤再缓缓前行,飞没数丈远近,忽见前面剑光照处,似有一座石碑,高约丈许,隐隐似有朱文字迹。近前落下剑光一看,上面只有“再进者死”四个大字,体作八分,朱色鲜明,甚是雄劲有力,也无款识年月。这是白阳真人因这里古尸厉害非常,连自己都几乎吃了大亏,便在中洞墓道外口,设下的禁法与灵木栅阵。
後来虽用法术将他们制住,但因他们已经得道几千年,终於还是消灭不得,只另外在墓碑前立了一块警碑,以防万一有人误入而已。
云凤心内一惊,忽然一阵阴风自碑後吹来,风中微闻咀嚼之声,猜是妖物到来,忙抬头定睛一看,那东西生得兽头如龙,双角槎桠,大如树干,目大如斗,张着血盆大口,身翼乌光闪闪也不知有多少丈长短。云凤用飞剑护住全身,以防万一,随将飞针取出,便化成一溜火光,发出手去。针还未飞到它头上,它便在黑暗中隐去。
云凤越过那碑,再行有三两丈远近,又见面前矗立着一座石碑,比先见的碑还要高大得多。近前一看,碑上满是形如蝌蚪物像,似篆非篆,大小不同的字迹。
云凤也曾读过好几年书,这碑上的字,竟一个也不认得,看那字,必在三代之上。
碑顶高度几达十六七丈,宽约五丈,厚有丈许,是一整块山石造成,雕刻着一个东西,非禽非兽,盘踞上面,翼睛,形状狞恶,势欲怒飞,神情如活。云凤才知先前怪物乃是碑上雕石成精。
再深入约有半里,忽见六七颗明星化作碗大,流光荧荧,幻为异彩,在前面不远暗影中出现,只一转便渐渐隐退。这是阴魔指引方向,云凤猜是古代星宝放光,不由起了贪念,一催剑光,往前追去。剑光何等迅速,眼看飞近,星光倏隐。
阴魔神光能窥伺心意,颇为云凤的贪不顾身为然,发出“嗤”的一声冷笑。云凤觉着笑声比上次要近,彷佛就在身侧不远。接着一阵寒风吹过,阴魔已离她而去,云凤即听身後轰隆之声大作。
云凤纵然胆大,因为洞中幽险,处境可怖,也未免吓了一跳。就在这一转瞬间,巨震忽止,眼前倏地一亮,来路上现出二门,甚是高大,业已紧闭。两边墙壁俱仄了拢,没有初进时宽大,并且洞顶已矮了许多。正中央是一长大石榻,上面卧着一具长大的死尸,头里脚外,仰天而卧,衣饰奇古,与传闻古人衣冠不类,似在眉竖目转,手足乱动。两旁立卧着许多死尸,身材俱比常人大出一倍以上,神态如生。
云凤见那些死尸虽像活的,不敢再行招惹,朝着榻上卧着的古尸默祝几句,道了惊忧。只听洞外又是阴魔“嗤嗤”两声冷笑。忽又一阵寒风挟着香气,从油釜中卷起。就在这时,那主尸活了转来。云凤看它头如巴斗,双目长有半尺,合成一条细线,微露瞳光,似睁似闭。再衬着那一张七八寸长,突出的阔口,上下唇须髯浓密,又粗又劲,彷佛刺一般,越显得相貌凶恶,威猛异常。云凤心有主见,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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