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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天阴魔-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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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快感,只得由鼻音中泄出呻吟的哀叫,断断续续的道:“小冤家,┅┅你可真┅┅真要命喔!┅┅求求你,┅┅不┅┅不要┅┅要┅┅再挑逗我啦!┅┅等┅┅等复体了,┅┅甚麽都┅┅都依你┅┅依你,┅┅好不好。”
阴魔亦知复体事重,停了下来。良久,仙子才能宁下神气,但满面春色却退不下来,似嗔似怨又似喜的横了阴魔一眼。阴魔俏皮的笑了一笑,气得仙子瘦面更红,拧了阴魔一下狼的,看阴魔故作披牙列齿,更面红娇嗔,狼狼的瞪了阴魔一眼,才合眼调息。
仙子亦修为深厚,主宰了心灵后,瞬间已真气凝聚舌尖,贴身互黏,嘱阴魔吮入丹田,与仙子丹田呼应。经仙子脉对脉、窍对窍的贴身诱导下,真气尽散入阴魔全身经脉窍穴。流经处,颇有对阴魔搜索的作用。不过对阴魔的先天真气,则半点头绪也摸不到,后天真气则稀疏若无,但容量却属惊人,储藏了仙子毕生修为的九成,还未见盈满。
仙子也不敢穷究尽输,要留下一成真气给元神运用。就真气牵引下,仙子香舌在阴魔的裸体上,拖到下丹田。真气与阴魔体内真气流转一周后,随香舌在体外缓缓导引入龟头,抵舔阴魔肉尖端小凸。艳红的樱桃小嘴,也慢慢套下阴魔肉,含着阴魔龟头,用香舌在龟头盘弄,吸引阴魔体内真气由香舌导回,再回环入阴魔体内。
真气进出龟头的滋味不比泄精差多少的性趣,催促了欲火上腾,全身经脉涨中带痒,热浪蒸薰。其滋味与穴的磨擦相较,别有一番刺激。阴魔无相无我,当然不会有把持不住而坏事,但龟头膨湃,撑满仙子口腔,却有容纳不下之势,颇令仙子狼狈不堪。回旋九周天后,真气重纳阴魔丹田。仙子狂喜,拥抱阴魔,低声叫道:“料不到你这小色鬼的自制力可真惊人,最危险的一关已顺利通过了。”
韩仙子成功在望,心情极度兴奋,匝着阴魔不放,在耳边细说导用真气时,在真身肉体所运行的脉穴。惟恐有失,要在云凤身体中行演至纯熟,以确保无虞。阴魔此时储藏了仙子毕生修为于下丹田与全身窍穴。在常人来说,直是奇迹,莫说行动自主了,但无相无我的阴魔可就不当甚麽一回事,不过怕树大招风,暴露越多,危险越大。阴魔自明身世后,愤世之情更激,因任重道远,更要比前时隐藏,等待复仇机会,当然装模作样,举步维艰,由仙子扶下法台。云凤见阴魔赤身露体出现,竟无视仙子的搀扶,就迁怒阴魔,恶狠狠的死瞪眼。仙子也先开口道:“是时候借用一下你的身子了。”
不等云凤有任可反应,就玉手抬拂,制住了云凤的动作神经,再剥她一个光脱脱的。云凤一向自视甚高,竟然在阴魔眼前一丝不挂,心头上极不好受。难过的却不是暴露裸体,只是不甘便宜了她看不起的阴魔,又不敢怨尤仙子,竟将一切扣上阴魔头上,恨得咬牙切齿,誓必要把阴魔碎尸万段。
鲧珠替身与她同来时,饱受欺凌,阴魔本就气恼不得。今见她怒目相向,情知结无可解,乐得趁仙子在背后摆他上云凤那赤裸裸的肉体时,批眉弄眼,一派你奈我何的神气,恨得云凤粉面铁青,心中咀咒万万千千次。阴魔知仇已结定,更见云凤貌非绝色,颧骨横突,额颔带尖,菱形刺目,双乳松弛,卧下如一滩牛屎向两边倾颓,腰围略扁,更阴阜无毛,阴唇色暗,难言美感,不愧有着”若薇〔的道号,无用怜香惜玉。当仙子玉手轻轻摆扶那肉对准云凤穴罅隙之际,也不打话,即一插到底。每一下深坐下去,都让敏感娇弱的花蕊承受着火辣辣的重击,花心被龟头塞得颤动欲裂开一般,痛痒难忍,好似要碎裂了一般。火辣辣的撑裂感由下体传出,急剧地扩散至四肢八骸,脆弱的神经更像寸寸断裂。
云凤虽然可恶,但究竟都是穴未凿,给阴魔超大码的肉在干燥的肉壁急插,痛得火辣如焚,针芒遍刺脏腑,加上处女膜被强撞扯破,那碎裂的痛楚,硬把神经中枢冲得支离破碎。更因神经受制,狂呼舒压也叫不出声,连休克的功能也起动不来,如生生的被零星撕碎,惨酷难言。
仙子见状也不动容,只因云凤贪婪无度,很不识相,叫她挑件法物,她竟然拣了那件镇洞至宝。人家当然下不住面子反悔,但内心不快可想而知。见她受苦受难,也只横了阴魔一眼,藐藐嘴,就把元神附入云凤体内,引导那储存阴魔窍穴内的真气,试航云凤体内各个窍穴百脉。
可幸真气周流窍脉时,无需肉耸动助劲,但真气贯穿肉时的一涨一缩,也够云凤生受,撑磨得她痛彻心脾,面青唇白,豆大的冷汗连串的由额角滴下,眼白翻滚,但却动弹不得。再当真气在窍脉挖撬时,对先前的撕碎痛楚有如火上添油,若万针齐刺。每个窍穴相继在真流经时皮肉暴凸,汗珠云涌,浑身颤栗,苍白发青,色同鬼魅,阴森可怖。
云凤虽然受了惨烈的折磨,那是她欺凌鲧珠替身的孽报。仙子选她受奸,是见她根基虚浮,借真气试航,为她沟通窍脉,勉强补了她修练白阳图解所欠的坐功。真气先后冲刷了三周天,初行由仙子附身示范,再行一周则随侍在侧,后由阴魔主导,由仙子感受效果。以阴魔之悟慧,当然丝毫不差,由仙子收回真气。
仙子离开云凤身子前,也为阴魔的巨触目惊心,怕原身玉体应付不来,由云凤口中说道:“你这小冤家可真太强了,就在这身子泄一泄吧!”
云凤已恨透阴魔,更要自己发声求他奸淫泄身,自尊自大的她,直如被踹入黑狱,又不敢冒犯权威,只能把一切仇恨,记入阴魔帐户。阴魔多奸绝色,本对云凤不屑一顾,但又不想对韩仙子透露自己的性能力可操控自如,只得勉强行事。云凤的冤仇意态,更勾气了阴魔心底下的平生积愤,令阴魔忘了掩饰,就在云凤身上发泄。
阴魔闭上双目,纳气迫撑肉,以最高速度,横冲直撬,每插俱尽根撞入,直穿入子宫内底。那撑裂子宫颈的滋味,更胜植物人的强匝,使阴魔如初尝血腥的幼狮,狂嚼不休。云凤经真气周流三遍后,痛楚本已稍微平服,穴开始泄出分泌以适应超巨肉。但狂风暴雨霎时急袭,更胜刀割,直摧心肺,榨出裂魄撕魂的狂嗥惨号,可震碎陶瓷石英,使刚离她肉身的仙子也急促掩耳。更甚的是切底的惨叫,挖尽了肺中存气,再叫不出第二声来,张口无音了。紧跟着来的子宫颈被硬生生撞裂,只能痛如癫,手足抽筋。在无穷尽的连串撞擦,痛得魂茫魄歪,双目突出眼眶,全身汗腺渗出血丝。
韩仙子也触目惊心,真怕她神魂散灭,难向凌浑交代,但又怕阴魔不泄身,自己难捱,只得忍心在阴魔精促穴上轻轻一弹,祈望对阴魔损伤不大。阴魔的无相意境反应甚快,在仙子玉指初触肌肤的刹那,已警觉醒来,那一弹之力已被消散无踪,但就借势作状,若被放出元精,收敛巨,使软下来,抽身离开这可恶丫头。韩仙子输过真气,平复云凤神魂后,对之安抚道:“你此间事完,元江采宝亦有用你之处,回去吧。”
云凤拜别起身,忍泪离去,竟由始至终都忘了芬陀大师的柬帖。阴魔曾答应玉清大师向韩仙子献身借蛛,当然把握这个时机,在仙子娇嫩的玉耳边,呵气挑逗,融融细语道出,说元江采宝须要借她的金蛛,才能吊起金船。此时此地,韩仙子被耳边气息,弄得骨酸肉麻,瘦面晕红,奸情正热,复体所靠,人都可以给了奸夫,何惜一只畜奴,只是挑逗难忍,又舍不得抽耳偏离,乜眼斜瞄,娇声嗔怨道:“不要再逗啦!连人带甚麽都给了你,够不够!拿这个符放出金蛛,给她带回去吧。”
阴魔接过灵符,作过鬼面,抱拥着韩仙子,深深一吻,才倒身后退入前洞去,仍把目光注射着这不堪挑逗的玩物。离开前洞时,还依稀闻有喘息,呓声叹道:“这小冤家。”
第九十节穴溜冰
阴魔取得金蛛,但不想太多人知他分身之秘,不得不交云凤带走,更知此女奴性天生,无从沟通,也不甘好语对之,决意用金蛛吓她一个半死。
这时云凤已走过洞前玉柱之下,阴魔就教玉柱前边的水墙崩倒下来。云凤忽听身后水响。回头一看,玉柱前边的水竟似雪山飞崩,接着两壁连顶的水墙,也都相继散落,洪涛暴卷,骇浪奔腾,从身后猛袭过来。连忙催动遁光由水晶内加紧飞驶,身子才一飞过,水势立时便合,云凤被迫得亡命飞出潭面,立驾剑光朝回路飞去。
刚出崖洞,转上石梁,已是夜月明辉,荫匝地,清风拂袂,时闻异香。上面危崖交覆,一眼望过去,两边漆黑,月光只能照到中间石梁之上。婉着好几里长的一道白练,如漆黑中一条银龙,点缀得空山夜月十分幽静。除了深壑底下的飞瀑流泉,琼遥应外,更不见一点异状。遥见前面两边崖壁之上,月光交互组成一条条的白影,远远望过去,彷佛张了一片纹锦在上面。
正飞得起劲,眼前倏地一暗,抬头一看,上边两崖业已合拢,形成一个象是两头相通的一座洞穴,横在当路,正是来时遇神鼍拦路的所在。月光被洞顶遮住,前面两壁间的白光却越发明亮,光影整齐,细密已极。云凤只识暗忖:“这一段峡谷既不透光,这月光哪里来的?又有这般繁细的条纹。难道前面洞顶有天生就的这等裂缝不成?”
偶一回望来路,看到身后通口两边壁上,照样也有类似回纹的白光,猛然醒悟:“月光无论居中或在侧,也只照一面,决无三面都照到之理。看前后光影,直似悬了一面网子在那里。洞顶纵有天生奇景,哪会这等繁细整齐?况且来路口上明明未见,身一走过,便即添上。仙人料无戏言,定是潭底逃出来的怪物在此作怪为祟。见全峡谷只这一段不透天光,人困其中,不能破穴飞逃,真个小心些好。”
这时相隔前面出口不过半里多路,渐渐认明那些白条纹并非月光,竟是一面灰白色的光网,将出口笼了个又密又紧,也不见怪物影子。明显怪物不是没有看见飞剑,仍然如此施为,必是有恃无恐。云凤先将飞针取出,大喝道:“大胆妖物,擅自脱禁私逃,还敢来此阻路!急速回潭待罪,免遭大劫,永堕泥犁。”
言还未了,耳听洞外异声杂起,格格磔磔,似在嗤笑,声甚凄厉,听了毛发皆竖,说不出的一种难过。云凤知道厉害,恐显出胆怯,更长妖魅之威,强自镇静心神,大喝:“无知妖孽,死到临头,尚还不知悔悟,看我法宝诛你!”
一抬手,飞针化成一道红光,带起一溜火焰,直朝那面光网上飞去。光网上面忽然拱起一团其亮如银的圆球,竟将那飞针吸住。云凤方在惊骇,一晃眼的工夫,对面光网上倏地现出一个奇形怪状,身有六条臂膀,似人非人的怪物,指着云凤吱吱怒吼。
那怪物就是阴魔招回那些逃出潭去的水怪夜叉后,单独留下的金蛛。这金蛛生就一头细短金发,塌鼻阔口,目光如电,血唇掀张,潦牙密布;通体色似乌金,闪闪发亮;头大如斗,颈子极细,肩胸高拱,蜂腰鹤膝,腹大如瓮;自肩以下,两边各生三条细长多毛的臂和一条长脚爪,乍看略具人形。蛛身悬贴在光网中间,有数十丈的火焰围绕全身,妖焰浓烈,时有绿烟往外抛射,发出奇腥之气。
那六条毛茸茸的长臂也暴伸长了数丈,上下八条臂爪一舞动,真如一个放火的蜘蛛。
那怪物突地发威,臂爪一齐乱动,飞舞越急,肚腹也凸起了好几倍大小。噗的一声,从口里喷出白光闪闪一蓬银丝,直朝云凤身前飞来,同时八条臂腿一齐飞舞,向剑光抓去。虽然云凤飞剑神妙,没被抓住,可是剑光吃怪物这猛力一格,略微往侧一偏,那蓬毒丝便从空隙里直喷过来。幸而云凤见机得快,慌不迭将身纵退,将飞剑收回。总算运用神速,疾如电掣,比妖物毒丝略快一些,居然赶在头里飞到,挡住毒丝,将身子护住,没有受伤。即便如此快法,剑光和毒丝已是首尾相衔,稍迟瞬息,便无幸了。
云凤惊魂乍定,奋力运用玄功,剑光飞转越急,先使身剑相合,将真气运足,倏地拨回剑光,便往来路洞口冲去。怪物口张处,喷出亮晶晶的一团又一团毒丝,力量更大,连人带剑被网住。毒丝银光闪闪,蓬蓬勃勃,似开了锅的热气,潮水一般涌到。云凤被前后千百丈毒丝包围在内,如束重茧,飞剑受压,渐渐施展不开,惊得面青唇白。阴魔见她快要支持不下,方要现身,等她求救,却见光网外悬空站着一个身着褴楼的道姑,周身红光围绕,手掌上现出“神禹令”三个红字,不住连摇。洞外景物原被妖物光网遮住,什麽也不看见,这个道婆却被看得逼真。云凤心方一动,道姑便忽然隐去。云凤情急,也不暇寻思那道姑是人是怪,是敌是,忙将韩仙子所赐令牌取将出来。
那神禹令乃前古至宝,上有水、火、风、雷、云、鸟、兽八窍。云凤急不暇择,恰巧开动风窍,便见令牌上嗖的一声微响,射出一条青蒙蒙的微光,又劲又直,也没见什麽出奇之处,前面毒丝便似飓风穿云,纷纷折断,冲荡开来。耳听一声怪吼,光网破处,怪物恰似风筝断线,手脚乱舞,往上飞去,被道姑乘势收入一个朱红盒子中。云凤面前却是沙石惊飞,两边壁上的古藤草树如朽了一般,纷纷下落,看不到远处的怪物被擒,心正惶惑,忽听身后有人低语道:“妖物业已就擒,还不收你的法宝,要闯大祸吗?”
云凤闻声骇顾,正是适见的道姑,手上捧着一个朱红盒子,虽然穿着破烂,却是骨相清奇,目光炯炯。适才又由她现身指点,才得脱难,云凤知非凡人。奴性天生的她也不会再思考甚麽,就一施收诀,牌上青气立时隐去。只是回顾时,令牌微歪了一歪,青气正射到近侧壁上。耳听吱喳连响,又听丁零丁零,夹着兽啸之声,由远而近。道姑面容倏地微变,左手拉了云凤,右手朝右边崖壁虚按了两按,将足一顿,便是一道金光,破空升起。上升时,彷佛看见右侧崖壁摇摇欲倒,似要坍塌之状。吃道姑这一按,连晃了两晃,方行停止。
阴魔也回归内洞,看韩仙子半怨半嗔的斜瞄着,抱怨责道:“你几乎闯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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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魔知是夸大其词,女性就爱这样打压情人,对抗她那雌伏的自卑,所以也不分辨,撒娇的赖入仙子怀中,双手揽抱着仙子颈子,在她耳边呵气,数说云凤的苛恶。耳根就是女性的情关死穴,韩仙子就是无法应付这小奸夫的歪缠,硬撑着喘气道:“年轻的你不要,就是缠着我这老太婆来!”
阴魔知是自卑感下的反关话,更缠紧的亢声道:“你只是缺乏滋润,一点不老。那些黄毛丫头一点都不中用,只是抽两下,就割猪似的惨叫,甚麽兴致也冲歪了,食不知味。”
仙子闻得喜在心头,维持了一点价值感,但又却故意气他道:“所以看上了那个数千岁的宝相夫人,给她榨得干干净净,才是味道罗。”
元神占据司徒平的事,竟然逃不过仙子的目光,应是上次一同离开时泄的底吧。看来公冶黄也必知道多少眉目,可真要小心了。但却不知得窥秘密的是公冶黄,仙子是得公冶黄送冰蚕来时,所告才得知。阴魔以身外化身,借司徒平肉身挥舞乌龙剪,那能逃过这些千年老怪的法眼。兼且知是前古神兵,竟概赠同门,以一个新入道的弟子来说,也未免太慷慨了吧。
对着酸风醋雨,口水多多去解释,只会越描越黑。只能用行动压下,以横制横。阴魔更乘机献宝,捉着仙子的手,伸入胯下,要她紧握自己肉,傲然道:“你握住的不是再生龙活虎,够你欲仙欲死,只不过养息一阵子吧了。那天狐可真够味,使在她的肚皮上,也可说真的活过了,不枉此生。”
仙子巨在握,热胜火棒,熨得淫思泛涌,穴麻痒,但又给翻了五味架,酸溜溜的道:“那你不去寻她,缠我作甚。”
越酸就越是入彀了。阴魔更抓紧仙子的手,力搓自己的肉,香了仙子一口,傲然道:“我可是太热喇,热斗热蒸得松松软软,你的冰凉给我的快感,可不是寻常所得到的呢。”
韩仙子可真飘飘然荡上云霄,立意复体后也不解冻,修炼那铭凿在寒潭绝底的「寒极秘简」以事阴魔,再不给乙休沾身。可怜大方真人赔了夫人又折女,内室、外室两室皆空,就因阴魔这句信口雌黄的调情话。仙子被迷得七晕八素,急着要复体品尝阴魔的超热肉,甜甜的嗔道:“不和你扯舌头了,就复体后给你尝尝冰窟的滋味。”
边说边揽实阴魔,陶醉在淫思春意,强忍肉壁潮生,由法台上石榻后的穴口,穿入寒潭,赤条条的潜入潭底的石室。
潭底石室与上次被公冶黄送来时无异,但室内寒流更劲,石英床榻的赤裸肉体却附上了一层薄膜似的冰箔,显得朦胧隐约,神态若动,更添诱惑。容貌美艳象是身边那元神的小女儿,在熟睡中绮梦绵绵,体态在朦胧中似动非动,纤腰若摆,流露出风流神韵,逗人情爱。白的丰硕乳球象是冰箔中不甘受困,争扎欲出。衬托出艳红晕蒂向人招手待援,楚楚可怜,引人咀嚼。
注视间,隆拱的阴阜真的动了起来,令阴魔几疑眼花。细看却真的有物在动,一条幼虫由阜隙蠕挪冒出,是公冶黄所寻获的冰蚕。冰蚕离开少妇穴后,渐渐回复二尺来长的身子,爬向仙子元神。韩仙子藏好冰蚕,伸出玉掌握抚阴魔肉,也不知是对人还是对茎,讨好似的道:“冰蚕扫清了穴内的玄冰,给你省点事呢。”
说着,另一肢玉臂扶阴魔卧下床榻,埋首阴魔腿间,吞含了阴魔整具肉,想起云凤的惨状,又爱又怕,但又穴酸软,祈求着那狂烈的性趣滋味,忍不住低声问道:“你不会像对那小妮子那莽撞的对我吧!”
语声中委曲求怜,这就是女儿身的缺憾。任她前辈真仙,在淫奸事上也只能雌伏,纵使心有不甘,也非要接受攻克侵袭不可。阴魔当然了解女性那种又痕又怕痛的心理矛盾,徨无主,非言语所能舒解,饱含深意的道:“等你受得来时,才会给你狼狼的抽插,你会很享受的。”
仙子羞红了面,“丕”的一声道:“去你的!”
说着即埋首阴魔腿间,噬咬那庞巨肉以宣泄那心中的涟漪。尖细的玉齿在阴魔龟头在磨刮。心中既怕惹起阴魔的欲火,阻碍真气运行,致伤害肉身,但又牙痒痒的,非噬个筋疲力尽,难以静止那欲火狂潮。阴魔知道仙子的心病,不给这元神一个彻底高潮,那自卑感会影响一生,后患无穷。也不敢再把茎撑得粗阔,免她惊惶失措。就在仙子口腔中,保留着常人般圆径尺码,长长的顶入仙子喉咙深处,挑拨她的喉头。那喉凸尖端在阴魔的龟头上磨蹭,给与阴魔的性趣比穴更刺激集中,紧张起来,也会呻吟舒压,别有一番风味。
口腔也是官能快感来源,所以婴孩生来就先识吸吮手指。仙子喉凸受阴魔龟头撩拨,挑起欲求,也极力啜吮,吞咽阴魔阳气,上薰天灵,下引穴泛滥。陶醉中,枯面春色盈耀,粉彩嫣红,元神亢奋,穴敏感充血,湿润酸痒。阴魔在仙子元神的喉凸迫擦下,也血气激荡,性趣震透天灵。待仙子口疲舌惫,即反身压下仙子,寻穴探源。但见阴阜上阴毛已然湿缠糊塌,隙罅丫张,露出桃红的阴唇,辅撑着东珠大的阴核,迎面欲爆。面对如此乖巧,引人怜爱的穴,阴魔低下头来,闻着那深处渗出来的骚香,轻轻吮吻。
仙子已在极度兴奋中,给如斯集中刺激,荡出哀号似的呻吟,血流齐齐涌冲珠蒂。双手无意识中压下阴魔头颅,以平衡体内冲力。阴魔更舌尖舔磨肉核,令仙子的呻吟音浪,声比声响,也舒缓不了酥麻。高度的刺激阴蒂令气血激流,穿梭肉壁,空虚痕痒不堪,牵动纤腰抖擞,香肌颤震。仙子难受得眩晕起来,哀求道:“求求你,我受不来喇。”
阴魔也料不到她千年修为的仙子竟是这麽不堪逗,恋恋不舍的扫一下重重的,在仙子尖声凄号中扒起身来。挥动挺升的肉缓缓插入穴去。仙子未经生育,道未有松弛,还是窄狭紧凑,不若久经垦拓,可见乙休之具,器幼如筷。
难为仙子骤遇阴魔巨,颇若处子新婚。不过元神不像血肉之躯,适应能力较佳,阴魔肉如乘风破浪,航入花芯。
仙子虽能适应,但也敏感如常,被狂涌性趣冲入灵台,如翻江倒海,浪叫的呻吟哀叫,回荡洞壁之间。阴魔是觉到无论元神如何凝聚,总不及肉身实体,磨擦中如塞入棉絮,欠缺那爆炸性的享受,更忧虑固凝的真气易散难聚,也不敢强力冲刺。仙子在阴魔的肉慢驶中,哀鸣渐渐化为浪叫,享受到乙休所从未供奉的高潮,阴精出册。性趣稍为平服后,仙子也重拾情怀,揽拥阴魔,叹息歉疚道:“咦!小心肝,委屈了你啦。复体后,会好好的补偿你的。”
阴魔虽无明显表示,但知仙子也云雨多年,瞒不过去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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