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当院长-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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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对每一次约会都很注重，而男人只会对第一次约会注重！王文甚至怀疑，牛晨下午没有工作，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准备晚上的约会上了。王文并没有鄙视牛晨的意思，相反，他觉得牛晨这样做非常好，当然，如果能够追上夏青就更好了。这样一来，王文的毁灭夏青人生的计划，也就成功了。
　　此时的牛晨，穿着一身的休闲西装，里面还穿着一件白衬衫，这还是王文第一次看见牛晨穿的这样正式。以前就算是市里领导来医院检查的时候，牛晨也都只是穿着休闲装，感觉就好像仍然没有从大学生脱变成医务工作者似的。没想到与夏青约会，倒是让他完成了这样的一个脱变，看来女人的力量还是很大的。
　　“新买的？”王文看着对方问道。
　　“早就买了，不过一直放着没穿！”牛晨听见万文的话后说道，“我不喜欢穿西装和皮鞋，这次情况特殊，所以就穿上了，以后这一套就是我的战衣了！”牛晨挺了挺胸脯，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就好像夏青已经被他迷的神魂颠倒似的。
　　对于牛晨的心情，王文能够理解，所以他也没有打击牛晨的积极性，而且还夸奖了对方几句，给对方再增添几分信心。
　　“恩，不错～！穿的正式一点儿，也会让夏青觉得你对这次的约会很重视，对的态度也会改变。”王文以一副专业的态度对牛晨说道，其实他觉得，一个女人对男人的态度，并不会因为男人换了一身衣服而改变，但至少可以让女人了解这个男人的态度。王文觉得对此时的牛晨，没有必要说这些东西，那样只会打击牛晨的积极性。而对此时此刻的牛晨来说，积极性和信心是最重要的，绝对不能打击。谁打击牛晨，那就是和王文过不去，谁打击牛晨，王文就跟谁急！
　　“我也这样觉得！”牛晨说道，“不过这衣服穿起来，总感觉很板，皮鞋穿起来也不舒服～！”
　　王文看了看牛晨脚下那双油光瓦亮的皮鞋，一看就知道是第一次穿。王文心里奇怪，这牛晨有这么多东西，怎么都放起来不穿呢？难道还等着给他下崽儿不成？
　　“穿常就好了，新衣服第一次穿都是这样。其实呀！穿衣只是一方面，而且在约会的时候，相比于穿衣，嘴更重要！”王文认真的对牛晨说道，他觉得必须在牛晨去约会之前，跟牛晨说点儿什么，交代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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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牛晨不解地看向王文。
　　“恩，嘴！”王文点了点头。
　　“你是让我到时候多吃？”牛晨傻乎乎地看着王文问道。
　　“滚！”王文认真的表情还没有维持半分钟，就被牛晨的回答给破坏了，他冲着牛晨大骂，并且伸手指向身后的窗户，大声说道，“你现在，立即，马上，去把窗户打开，头朝下跳下去，如果没有摔死，就再跑上来，从新跳一次，明白吗？”
　　“王哥，不用这么狠吧？”牛晨看了一眼窗户，缩着脑袋说道。
　　“虽然我是心外科的，不是脑外科，但是我可以判定，你的脑袋，除了死，没有任何办法能够治好！”王文说道。
　　“啊？那人死了，要脑袋还有什么用？”牛晨问道。
　　“如果这个人的脑袋不知道思考，那还不如死了算了！”王文没有好气地说道：“我严重还以你的脑袋里面除了面粉就是水，搅一搅全是浆糊！”王文的目光落在了牛晨的脑袋上，说道，“你难道也不小啊！应该很聪明啊～！”
　　“王哥，我不是没有经验吗？以后就好了！”牛晨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对王文说道，脸上露出羞涩的表情。
　　“你不会是拿追求夏青当练经验了吧？”王文皱着眉头说道。
　　“不，我是想在摸索中前进！”
　　“滚！”
　　王文在下班之前的最后几分钟内，没有对牛晨进行教导，而是狠狠地骂了一顿对方，他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希望能够把牛晨骂开窍，这叫刺激治疗，王文在小学的时候，许多老师就这样对待学生。
　　终于下班了，王文骂的有点儿累了，再次骂了一声滚，牛晨就转着圈地离开了王文的办公室。
　　王文脱掉身上的白大褂，换上外套，向特护科走去，只是他的步子略显沉重，牛晨的智商把王文搞的很疲惫～！
　　苏涵已经在特护科门前等他了，在见到他之后，两人就一边说话，一边向外走。
　　“你怎么了？看样子好像很累，刚做手术？”苏涵关心地看着王文问道。
　　“别提了，越提我越来气～！”王文说道，不过他还是小声的把牛晨追夏青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王文并没有说是他怂恿的，更没有说那六百块钱的事，只说牛晨要追求夏青，不过没有经验，所以向他来请教，把自己美化成助人为乐的好青年。
　　听到王文的讲述之后，苏涵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显然是被牛晨的木头脑袋逗乐了。或许，遇到这样的事，除了王文之外，其他人都会笑吧！而王文对牛晨，就是恨铁不成钢。其实王文对牛晨的要求不高，就算不能成钢，但至少要成为一块好铁吧？可是牛晨连块好铁都不是，冲击量也就算是一快生锈的铁，已经没有啥提炼的价值了。
　　当王文和苏涵快出医院的时候，意外的在医院大门外看见了夏青和牛晨，牛晨保持一副绅士的样子，彬彬有礼的对夏青说着什么，脸上还挂这淡淡的笑容，与下午时的猥琐很不同。而夏青带着一个太阳镜，竖着衣领，一边跟牛晨说话，一边四处张望，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搞的跟地下党接头一样。就在王文准备装作路过听听两人之间的谈话的时候，夏青却突然转身走了，而且走的很急，牛晨也快步地跟在后面。
　　见到夏青仍然躲躲闪闪四处乱瞄的样子，王文似乎有点儿明白对方异样的举动了，估计是夏青不想让医院的人知道她和牛晨约会的事情，所以才又是带着墨镜，又是竖着衣领的。不过王文有一点儿很奇怪，今天夏青怎么没有开车呀？那辆奥迪呢？
　　“看什么呢？”苏涵对王文问道，并且顺着王文的目光看去，因为夏青和牛晨‘秘密接头’的过程很快，所以当苏涵看去的时候，夏青和牛晨已经消失在医院大门外了。
　　“牛晨和夏青！”王文说道，看来夏青应该有些后悔答应和牛晨的约会了，但是又不想爽约，第二天在王文面前丢脸，所以才搞的这么秘密，生怕被外人知道。
　　“是吗？在哪？”苏涵问道。因为刚才王文跟苏涵讲了一些牛晨和夏青的事情，所以苏涵比较好奇，她去过心外科，认识牛晨，不过对于新来的实习医生夏青却不认识，现在又从王文这里知道夏青的父亲竟然是江北市主管科教文卫的副市长，像苏涵这样平时对八卦不怎么敢兴趣的人，此时也很想看一下夏青的庐山真面目。
　　“已经走了！”王文说道，这时，他和苏涵已经走出医院大门了，远远的还能看到牛晨和夏青，两人一前一后，看不出有任何的交流，也保持着一两米的距离，两个人看起来既想是通路的陌生人，又像牛晨是夏青的跟班，如果是外人看见了，一时间还真猜不透两人之间的关系。看了一会儿，王文突然转头看向身边的苏涵，问道：“今晚吃什么？”
　　虽然不知道王文为什么突然把话题从牛晨和夏青的身上，突然转移到了今晚吃什么上面，但苏涵还是说道，“还没有安排！”由于这几天不是预祝就是庆祝，苏涵的拿手菜都已经做的差不多了，所以苏涵一时间也没想到做什么才好。她本来是准备王文想吃什么，她就做什么的，没想到王文会反过来问他！
　　“不如，我们去吃自助餐吧？”王文突然说道。
　　“自助餐？”苏涵一愣，不解地看向王文。
　　“是呀！你天天晚饭做那么多，多辛苦呀！也应该休息休息。吃自助餐，样式多，随便挑，管够，多好？”王文搂着苏涵的细腰说道，“重要的是，在吃晚饭的时候，还有好戏看～！”
　　“你是说……去看牛晨和夏青？”苏涵看着王文问道，她很聪明，所以在王文的提醒下，再加上先前听说牛晨要请夏青吃自助餐，所以她一下子就猜到了王文要去吃自助餐的目的，“这样不太好吧？”跟踪别人，偷看别人约会，这可是很不道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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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要还是怕你累到！”王文纠正道，不过却有点儿画蛇添足的意思。
　　“是吗？”苏涵微笑地看着王文，虽然王文解释了，但是身为王文的女人，和王文相处这么长时间，又怎么会不了解王文的心思呢？况且，她也对夏青比较好奇，所以想了想，最后还是点头同意，“好吧！”
　　王文听见后狠狠的在苏涵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带着苏涵快步地向牛晨的方向走去，由于不知道牛晨所说的那家自助餐在哪，所以他生怕跟丢了，今晚的好戏就看不成了。
　　王文也是经过仔细的考虑的，毕竟，亲眼看到，总比明天从牛晨的嘴里听到要好的多，谁知道木头脑袋会不会睡一觉就把事情忘了？而且，如果能够时刻了解到牛晨和夏青的关系发展，这对他以后对牛晨的教导，也有一定的帮助！
　　由于牛晨选择的自助餐厅就在中心医院的附近，所以王文几乎没有费力，在确定看好戏之后没走几步，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就看见牛晨和苏涵走进了一家餐厅。
　　确切地说，这应该是一家中等的酒店，而酒店之中有一层是自助餐厅。王文以前来过这里，所以对这里也算是比较熟悉。记的自助餐厅离的午餐好像是一人八十八元，不算便宜，也不算贵，像牛晨这样的小医生还是能够接受的。当然，也不会经常来吃，否则早中晚，一天少说就得二百块钱，这对于一个月只有两千块的小医生来说，无疑是支撑不住的。
　　既然已经知道是哪家自助餐了，王文也就不着急进去了，如果进去的太早，反而会被夏青认为他在跟踪。隔个几分钟，即使是在偷看的时候被发现，也可以装作是巧遇。毕竟，王文以前来这里的次数确实不少，特别是在苏涵搬到他的住所之前，王文也算是这里的常客，一周也会来几次，跟自助餐那层的经理也认识。中心医院的医生，在那家餐厅的地位还是很高的，在这里挂了名，核实完中心医院工作人员的身份之后，每次去，都可以享受八折的优惠。毕竟，那自助餐厅，也是指着医院吃饭的，中心医院的人，得罪不起。
　　两三百米的路，被王文磨蹭了五分钟，走走停停的，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有时还会停步强吻了苏涵一下，惹的苏涵不停的掐他的腰肉，如果不是王文腰上的嫩肉实在是承受不住苏涵的九阴白骨爪了，或许王文还会在路上磨蹭一会儿。
　　进了酒店，直接来到二楼的自助餐厅。正巧今天自助餐厅的经理也在，热情的跟王文打着招呼。在跟那经理握手的时候，王文还有点儿奇怪，以后就算认识，也只是见面说话问候的认识，不像现在这般的亲热。有段日子没来，这经理怎么变的这么热情了呢？不会是想他了吧？
　　王文首先就打消了这个想法，他还没有自恋到能够迷倒男人的地步。后来一想，估计是最近自己在中心医院风头正劲，名声都传到外面来了，医院附近这里做买卖的人，对于医院里面发生的事情，消息还是很灵通的。所以这里的经理才会对他的态度发生改变。
　　名声这东西，有时候还真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王文和苏涵进去之后，拿着盘子，开始到处走，主要是苏涵选，王文跟着苏涵，不过他的眼睛没有在食物上，而是在自助餐厅里面搜索着牛晨和夏青的位置，这样一来，等一下也好找个离他们近的地方偷听一下。其实王文之所以在外面磨蹭，就是为了给牛晨和夏青足够的选菜时间，省的选择食物的时候就被碰到。
　　苏涵看出了王文的心不在焉，所以替王文夹菜的工作，就由她接了下来，她知道万文喜欢吃什么，何况王文本身也不怎么挑食。
　　由于刚刚到饭点，自助餐厅内的人看起来并不是不多，王文在餐厅内寻找了一阵，突然眼前一亮，在餐厅一角，找到了夏青的身影，然后才找到牛晨的身影。没有办法，随让夏青那样的明显呢？都晚上了，并且在餐厅里面，竟然还带着太阳镜，虽然在角落，但是想不让人注意她都不行。她选择角落，也许是为了躲避别人的视线，但是她鼻梁上架着的那大墨镜，却又让她看起来非常的显眼。
　　看来这女人的脑子，也是缺根弦儿，从这一点来看，她和牛晨倒是很般配。
　　王文手中的盘子很快就变成小山了，一个盘子显然还不能满足，王文先拉着苏涵，来到牛晨附近的一个位置占上座位，然后继续挑选。
　　这可是自助餐啊！不往死了吃都对不起自己的肚子！
　　由于靠在墙边的那一圈的餐桌，餐桌与餐桌之间都有挡板在，所以王文虽然离的牛晨很近，但并不怕对方发现。而且王文挑选的这个位置，夏青是背对着他的，牛晨侧对着他，要发现，也是牛晨发现他，但是牛晨看见他，是不会揭露他的。
　　“这么多，能吃完吗？”苏涵看着王文问道。
　　“能……”王文刚说了一个字，就停了下来，看见满桌子的饭菜之后，他愣了愣，看着苏涵问道：“这些都是我拿的？”
　　“除了我前面这盘，还有这杯柠檬汁，剩下都是你拿的！”苏涵说道。
　　王文听见后，不自觉地咽了一口涂抹，不是馋的，是被吓的。刚才只注意牛晨那边的情况，没注意选菜，在占到桌位之后，就随便地拿了一些，结果就拿了这么多。自助餐虽然可以随便吃，但是如果浪费，可是要罚款的。
　　“我……尽力吧！”
　　靠，牛晨和夏青，真是害人不浅啊！
　　自助餐厅内的人开始渐渐的多了起来，环境也就不像一开始那样的安静了。由于王文所选的位置，离牛晨和夏青的位置很近，所以两人在说什么，王文还是能够听清楚的。
　　王文现在是一边吃着饭，一边跟苏涵聊天，一边注意着牛晨那边的情况，可谓是一心三用。这样的结果直接导致王文几次吃东西的时候，差点儿把菜塞到鼻子里面，如果不是苏涵不停的帮王文擦着脸，估计王文这会儿已经‘油光满面’了。
　　“我看，你还是专心看戏吧！”苏涵又一次帮王文擦了擦脸上的油渍之后，对王文说道。可是王文似乎并没有听见她说的话，苏涵忍不住伸手在王文的手腕上用力一掐，王文这才痛的回过神来。
　　“恩？你刚才说什么？”王文看着对面的苏涵，趁着这个工夫，赶紧夹了一块儿烤肉放到嘴里。
　　“你就那么喜欢偷窥别人约会吗？”苏涵看着王文问道。
　　“我不是喜欢，只是热心而已！”王文纠正道，“毕竟我也算是他们两个人的月老，总得看他们两个人的双手都牵上红线之后再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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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涵被王文的话逗乐了，还月老？苏涵的脸上露出一丝浅笑，问道：“难道现在他们还不算牵上红线吗？他们都已经约会了。”
　　“你看夏青那张扑克脸，好像谁欠她钱似的，哪里像是来约会的？更像是来要账的。”王文的位置，在夏青的右后方，坐在这里，能够看到牛晨的全脸，能够看到夏青的侧脸，所以夏青的表情，王文通过这侧脸，就能够感觉出来。不管牛晨说什么，这夏青根本就没有什么反应，不是默默的吃着东西，就是玩起了手机，对于牛晨，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当然，公平的来讲，这也不能只怪夏青，牛晨也是有一定责任的。这家伙的木头脑袋仍然没有开窍，在郑重的道完歉之后，他没有聊些风花雪月的事，反而聊起了一些血性的事：曾经在一次值夜班中，抢救一个被两辆高速行驶而相撞的车夹在中间的一个被压成肉饼的伤者！在其他值班医生恶心的不愿去手术室的时候，他是如何自报奋勇，不畏艰难险阻，勇敢的去面对这一切的，并且在血不停地向外喷的情况下，如何的用手去堵伤口，最后在经过他几个小时的奋力抢救之后，伤者……还是死了！
　　因为那宽大的太阳镜，让王文看不清楚夏青的眼神，但是王文从夏青静止了很长时间的身形可以判断出，夏青当时一定是呆住了。就算是王文，在听完牛晨的故事之后，也差点儿把刚吃进肚子里面的鹅肝吐出来！
　　虽然医生胆子大，虽然医生不畏血腥，虽然医生在上学的时候都要经过上午解剖尸体中午就吃酸菜炖血肠的过程，但是，青年男女在约会吃饭的时候，怎么能说这样的事情呢？
　　想要突出自己优秀的意志品质的想法不是不对，但至少也要找一个正常点儿的事情吧？就算要找一个不正常点儿的事情来突出自己的技术高明道德高尚，但至少也找个成功的例子吧？过程血腥，结果失败，这不是自己给自己的脸上抹黑吗？追女人不会，他妈的怎么连吹牛逼都不会嘛？
　　苏涵只是开始注意了一下夏青，之后就安心的吃饭，帮助王文擦脸，没有去听牛晨和夏青之间的对话，所以自然不像王文现在这样的气恼。王文就是因为听了牛晨不分场合不分气氛的胡说八道，所以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被牛晨气的，吃饭都找不到嘴了！
　　跟苏涵说完之后，王文又竖起耳朵听了一阵，发现牛晨仍然在讲那件血腥的事的后续，伤者家属是怎样大闹医院的，王文实在是看不下去，这样下来，他这个围观群众都他妈的要吐血身亡了。王文放下筷子，从兜里面掏出手机，给牛晨发起了短信。
　　“你他妈的就不能说点儿有意义的话题？‘王文是一个很文明的人，但此时此刻，也忍不住不文明起来，因为他不骂上一句两句的，心中的气愤就表达不出来。这已经不是牛晨能不能追上夏青的问题了，而是上升到牛晨别给男人丢脸的高度了，这关系到地球上全体男同胞的尊严！牛晨可以不顾，但伟大如王文者，不能不顾！
　　在发完短信后，王文赶紧低头吃饭，眼睛却往不远处的牛晨那边瞄。
　　短信的铃声响起，牛晨很绅士的对夏青说了声抱歉，然后掏出手机，在看见短信的内容时，牛晨一愣，猛的抬头向四处张望，就在这个时候，第二条短信来了。
　　“别他妈的四处乱望！‘
　　牛晨的动作不再像先前那么大了，不过眼珠子仍然忍不住在餐厅里寻找王文的踪迹。王文微微地抬起头，不停的冲着牛晨使着眼色，而牛晨也终于看到王文了。他只是愣了一下，脸上稍微有点儿惊讶，然后又透露着一丝欣喜，赶紧给王文发短信。
　　“我应该说什么话题？‘
　　对于初哥的牛晨来说，在这个时候，或许是非常希望有个人能够教他该怎样去做，所以他并没有因为王文的到来而感到不适，反而看起来很高兴。
　　“谈最擅长的东西！‘
　　约会，说白了就是双方的表演时间，而像牛晨和夏青这样的情况，夏青对牛晨没兴趣，而牛晨要追求夏青，那么这表演的时间，将全归牛晨所有，怎样才能有最好的发挥最佳的表现呢？毫无疑问，最擅长的东西，就是男人表现的机会。所谓扬长避短，就是这个意思。
　　就在王文自信满满的认为牛晨又能开窍的时候，牛晨又给他发来一条短信。
　　“我最擅长的就是手术！‘
　　“……”王文有点儿无语了，难道牛晨真的分不出来气氛吗？难道牛晨真的要在吃饭的时候说些血性的事情吗？难道牛晨真的无可救药了吗？不过仔细想想，牛晨说的倒也是实话，外科医生不擅长手术，那擅长什么？
　　“除了手术呢？‘王文本来想再这句话后面加上一句：吹牛逼不算。但又觉得牛晨连找个话题都不会，就更不用说吹牛逼了，牛晨也就只能在男人面前吹吹牛逼，在女人根本就是木头脑袋，所以王文也就没有加上后面的那句话。
　　“好像没有了！‘牛晨发回了一条让王文很崩溃的短信。
　　王文此时有些后悔来这里看戏了，这戏看的实在是太上火了，王文不由地喝了一口木瓜汁去去火，然后忍住把被子摔了的冲动，又给牛晨发了一条短信。
　　“谈大学时候的事！‘
　　夏青还只是实习生，严格来说，还是大学生，没有毕业，所以这个时候谈起大学时候的事，应该很能引起夏青的共鸣！
　　既然没有最擅长的事，那就只能说最贴近女人的事情了。
　　牛晨在看见这条短信之后很兴奋，连忙把手机收了起来。
　　王文松了一口气，看来牛晨应该明白了。唉！当年追求苏涵的时候，也没像今天这么累过。
　　王文并没有放松警惕，他一边吃饭，一边听着牛晨那边的情况。牛晨似乎开窍了，开始问夏青是哪个学校的，由此作为切入点，开始谈起大学时的生活。
　　这个话题看起来真的很适合夏青，虽然夏青的话还是不多，但显然已经不像先前那样沉默了，除了回答牛晨的话之外，有的时候还能问上一两句。这是一个很好的开端，王文也很高兴，先前的无力感也没有了，这个时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