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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当院长-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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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点了点头，按照王文说的，先拿稳手术刀，然后以拿稳手术刀为前提，去使用筷子……
也许是手指上包着创可贴的原因，夏青在同时拿着手术刀和筷子的时候，感到了一点点的不适。除了在筷子和手术刀碰到创可贴的时候会感觉疼痛之外，在手感上也相差了很多。
同时拿手术刀和筷子，很好的协调它们，这本来就有一定的难度，除了主观的意识之外，还要靠手感。可是现在，手感下降了，夏青想要同时用手控制筷子和手术刀，就变的更难了。
看着小心翼翼，手在发抖的夏青，王文无奈地摇了摇头，其实不用看他就知道，对方这次肯定还会失败的。
其实这种高难度的危险锻炼，最关键的就是要保持一颗平静的心。像夏青现在这样既担心又紧张的，身子有的地方僵硬，有的地方发抖，一点儿也不放松，连反应都要慢半拍儿，又怎么能够把这一切做好呢？以她现在的状态，根本不适合做这种带有一定危险性的锻炼！
既要拿稳手术刀，又要使用筷子，这其实是一个一心两用的过程，需要很好的控制力。如果不能把注意力分别集中在这两件事情上，那么结果注定要失败。
王文一边吃着饭，一边看着对面的夏青。他感觉到对方现在就好像在拆炸弹一样，甚至比电视里面那些拆炸弹的还要小心。
看见夏青明显过于紧张，王文很想开口提醒对方，但是又怕突然说话会吓到对方，所以王文只能选择沉默。
“咔～！”
筷子上刚刚挑起来的菜掉在了餐盘里面，手中的筷子也因为夹空而掉下来。夏青太紧张了，她担心手术刀滑落的时候，再割到自己的手，所以在意识到手里的东西都要滑落的时候，随手向前一推，手里的东西本来是向下掉的，结果被她这么一推，变成被她扔出去了，并且朝着王文就飞了过去。
“啪～！”
筷子飞到了王文的身上，而手术刀则掉在了王文面前的餐盘里面。王文抬着拿着筷子的那只手，如果不是他眼疾手快，用手里的筷子在空中挡了一下夏青扔过来的手术刀，手术刀这会儿恐怕就跟那双筷子一样，已经飞到他的身上了。
好险呀！
王文深吸了一口气，自己这条小命差点儿就丢在夏青的手里了。这女人太狠了，也缺德了，宁可去伤别人，也不伤她自己？难道她就没有想到，在把手里的手术刀扔出去之后，会伤到别人吗？幸好王文有练过。如果换成别人，这会儿肯定是要见血的！
王文面无表情地抬起头，看着对面的夏青，他好心教她，她却暗算他，还想玩小夏飞刀？王文的心情能好吗？这完全就是以怨报德！
王文的眼睛狠狠地瞪着夏青，他犀利的目光，就好像两把手术刀一样，甚至比手术刀还要厉害，看的夏青浑身发凉！
就好像一把锋利的刀，在她的脖子上擦过，第一感觉是很凉，第二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死了！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夏青慌忙的解释道。向人扔刀？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
王文没有说话，目光却依然没有离开过夏青的身上。不是故意的？整个医院食堂这么大的地方，为什么不往左边扔，不往右边扔，不往天上扔，不往地下扔，偏偏往前面，也就是他的身上扔呢呢？不是故意的？谁信啊？
突然之间，王文的脑子里面冒出一个想法。这女人是不是刻意向他扔飞刀，用来报复他先前让她表达诚意的事？不是王文小心眼儿，而是这事太有可能了！夏青她可不是一个委屈自己的主儿！
危险，这女人实在是太危险了！
看到王文不说话，夏青心里更谎了。她赶紧站了起来，把扔在王文身上的筷子捡了起来，然后捡起在王文餐盘中的手术刀，不停地向为王文道歉。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王文本来很生气，但是夏青向他不听的道歉，而且还一个劲儿的行礼，那样子看起来应该是真心实意的，王文心里的气就稍微的缓解了一些。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不生气了。但是不管怎么样，对一个向他道歉的女人发脾气，给人的感觉反而就好像是他肚量小一样。可是如果继续在这里坐下去，说不定夏青什么时候又把手术刀扔过来，王文不可能坐在这里不吃饭，一直等着对方扔飞刀。所以，王文很干脆地端起餐盘，走到隔了三桌的位子坐下来。不过他并没有因为远离了夏青就放松警惕，他仍然十分警惕地看着夏青的方向，防止对方把手术刀扔过来。毕竟一个手术刀，扔出个八九米并不是一件难事。就算不被刀片刺中，就算被手术刀柄砸一下，也是很痛的。
不管夏青是不是故意的，总之，安全第一！
看见王文离开了，夏青非常的尴尬，刚才的动作，完全就是条件反射，为的就是不伤及自己的手指，结果一不小心就扔到对面去了。幸好对方没事，否则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过既然现在对面已经没人了，她就可以放心的练了！
不服输的精神，让夏青再一次拿起了手术刀和筷子，她不信王文能够做到的事情，她做不到！
“啊～！”
夏青一声轻叫，手指上又多了一条伤口。刚才在手术刀要滑落的时候，她本来想向刚才那次一样把手术刀给扔出去的，结果，动作有点儿慢了，扔的时候，手指正好碰到了刀片，结果……
消炎，包扎，再来！
“啪～！”“嘭～！”“啊～！”
一个接一个的声音从夏青这边传来，有的是手术刀扔出去砸到桌椅的声音，有的是刀片又割破她手指时她发出的叫声，总之，此起彼伏，一个接着一个，没有间断过～！
已经躲在远处的王文，无奈的叹着气，虽然这样结果早在他的预料之中，但是他仍然不忍心看下去。毕竟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一个女人在他的面前玩自残。虽然这个女人比较烦人，但自残总是不好的，况且她也没有烦人烦到被别人恨之入骨的地步。王文可以高兴的挤兑对方，欣赏对方生气的样子，却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自残，何况还是他想出来的招儿！
所以，王文快速的吃完饭，离开了食堂！
回到办公室，王文的心里感觉舒服了一些，身上的罪恶感也少了一些。他把一直拿在手中的手术刀收了起来。练到他这种水平，手术刀已经成为了他对身体的一部分，他可以随意的去控制，所以不用在练了。何况王文觉得，做手术，还是要‘稳’字当头，不能只顾着追求快！虽然手术也很讲究手起刀落干净利落，但手术的目的毕竟是为了救人的，而不是在玩杂耍。其实他的父母从小就给他手术刀玩，并不是为了锻炼他的动作快慢，而是为了培养他的手感。对外科医生来说，手感可是非常重要的。毕竟，手术是要靠双手来完成的，而双手许多时候都要拿着刀！
下午，王文拿着病历本，准备去病房带病人去检查，刚出办公室没走多远，迎面就看见了夏青。
王文本来想当做没看见直接走过去，但是他却发现，夏青在看见他的时候，立即低下头，好像不认识他一样，同时把双手背在身后，就要走他身边溜走。
“站住！”王文看着夏青说道。
“有，有什么事吗？”夏青停下脚步，小声的问道，她仍然没有抬头看王文。
“你把手背在身后干什么？”王文问道。
“没，没什么！”夏青吞吞吐吐地说道。
虽然夏青没说，但是王文却猜到了几分。一定是在中午练习的时候，把手伤的不成样子了。王文不喜欢看夏青在他面前自残，但是他却想看夏青自残后的‘成果’，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恶趣味。所以，王文对夏青说道，“把你的手伸出来！”
“为什么？”夏青不解的问道。
“让你伸，你就伸，哪里多么多废话？难道我这个医生，对你这个实习生说话还不好使吗？”王文板着脸说道。他刻意大声的说着，他想告诉夏青，如果你不伸出来，我就让你被全科室的人围观，看你还怎么藏！
“嘘嘘，你小声点儿～！”夏青急忙对王文说道，很显然，她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一个外科医生，手指被手术刀割出了血，这是多么丢人的一件事情啊！如果外科医生连手术刀都用不好，那还怎么给病人做手术呢？所以，夏青在犹豫了半晌之后，终于还是把手伸了出来。
只见雪白的手上，五指都贴着创可贴，有的手指上面还贴着两个甚至三个，不知道的嗨以为她是打排球的呢。
“我好像记得某人说过并不难。”王文看着夏青说道，“怎么，都挂彩成这样了？”
夏青知道自己理亏，所以并不说话，只是一味的低着头。今天的她，似乎变的很能忍了。
王文很想挤兑夏青，但是又觉得夏青很可怜，想想还是算了，就当是大发慈悲了吧！
这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下场！
王文又在夏青的手上打量了一阵，好好的小手，包的跟粽子似的，不过令王文感到好笑的是，即使手已经伤成了这样，她的手里仍然紧紧的攥着一把手术刀。可能因为手上的伤口太多太疼的缘故，她伸出来的这只手一直微微的颤抖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刚杀了人，自己被自己吓成这样的呢。这场景让王文有些哭笑不得。
“你还是先放下手术刀吧！或者把上面的刀片拿下来，等手上的伤好了再练！”王文看着夏青说道。不过手指被包的跟粽子一样也有好处，那就是如果再失手的时候，手术刀不会再割到手指了，因都被一层创可贴包裹着，不过既然手指已经割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割的应该是手掌了。
“不！我要一直这样拿着！”夏青听见王文的话后说道，同时对王文‘好心’非常的感激，“谢谢你的关心，我会小心，争取不伤到自己的！”
“关心你？哼！我是担心你伤到别人！”王文没有好气地说道：“你的手现在都不好使了，你还逞什么能呀？你不要命可以，但是你不能视他人的性命如草芥。如果像刚才在食堂里面那样，一个飞刀扔出去伤到什么人，你说是该你负责，还是你学校负责，或者还是咱们科室医院来负责？”
“我，我自己负责！”夏青倔强地说道。
“你负责？你怎么负责？以故意伤人罪被起诉吗？”王文白了夏青一眼说道，“你要练习，我不拦着你，但是你最好在没人的地方练。咱们心外科这么多人，着急的时候，走路都匆匆忙忙的，一不小心撞一下，被伤到了什么办？就算我小时候自己练，也都是在家练，也没像你这样，走到哪都拿着呀？你是不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恐怖分子啊？”王文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教训起夏青。就算她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别人着想不是？哪有医生拿着手术刀到处转悠的？就算是王文他自己随身带着，不是也藏在衣服里面吗？再则说，夏青现在的手都不好使了，如果发生什么意外，反应都反应不过来。按照老人们的话来讲：这不是作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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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王文的话，夏青想了想，也觉得自己这样明晃晃的拿着手术刀到处乱走太高调了，很容易被人误解。既然王文都是在没人的地方练习，那么她也不需要出门的时候拿着手术刀了。
说白了，夏青无非就是想按照王文当初的锻炼方法来要求她自己。既然王文没这么做过，她就不那么做了。
想到这里，夏青就从兜里面掏出一个小盒子，把手术刀‘小心翼翼’地放在盒子里面收好……其实不是她小心翼翼，而是手上的伤口太多了，剧烈活动会很痛，所以动作才会很慢很慢的！
幸好她今天中午只练了右手，所以到现在为止，她的左手还是好的，否则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了。
“行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王文对夏青说道，看在夏青今天比较好学的态度上，王文没怎么挤兑她。对待认真学习的人，王文总是不能‘痛下杀口’！
“那，我走了～！”夏青低着头对王文说道，估计是自残成这样，觉的没脸见人了。
“走吧！”王文说道，“至于你的手，最好等伤口好了再练，否则你手指上全是创可贴，隔着这东西，是锻炼不出手感的。明白吗？”
“恩，明白！”
看着夏青离开，王文这才走进一旁的病房，带新来的病人去做检查！
待检查完后，他把病人送回病房的时候，在走廊里面，就看见张现伟等人聚集在一起小声的说着什么。
“王文，过来～！”
王文还没等走过去，张现伟就已经朝着他招手了。
“你们干什么呢？开会？”王文走了过去，看着这几个同事问道。按理说心外科现在应该很忙，怎么大家都聚集在一起闲聊了呢？刚才他经过护士科的时候，也看见里面有几个护士凑到一起，神神秘秘的嘀咕着什么，不过当时王文要带病人去检查，所以没怎么注意。
“王文，咱们医院出大事了！”张现伟小声地说道。听起来好像是什么挺严重的事，但张现伟的脸上却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怎么了？”王文好奇地问道：“是不是又有哪个科室出医疗事故，病人家属来医院闹了啊？”对医院和医生来说，出医疗事故就算是大事。死了人，家属来闹，报社电视台的记者都会来凑热闹，把医院闹翻天，影响到医生的声誉和生意。这种事情在每个医院都会发生。中心医院这样的事情虽然发生的不多，但每年都有那么几次～！对医生来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谁也不敢保证一辈子不犯错误！
“比这还严重！”张现伟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王文问道。
“你可能不知道。前几天，市区发生了一起车祸，受伤的被送到咱们医院急诊部了，结果因为没人垫付款，急诊部那边就一直拖着没抢救，结果……”
“人死了？”
“没死！不过两条腿彻底废了！”
“这算什么大事？”王文听见后说道，“这样的事情，急诊部那边也不是没发生过，以前不是还死过人吗？小命没丢，只废了两条腿，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关键是这个人大有来头儿！”张现伟小声地说道：“听说是省卫生厅一个副厅长的儿子。那个副厅长知道这件事之后，已经带着全家老小和下属杀过来了，市局的领导，还有咱们院长，现在都在急诊部那边陪着呢！你想想，一个还没结婚的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断了双腿，人家当父母的能就这么算了吗？”
王文听见后一愣，省卫生厅的副厅长的儿子？这事确实有点儿闹大了。
“省卫生厅副厅长的儿子不在省城混，跑到咱们江北干什么？”王文问道。
“听说是和几个公子哥到江北这边玩，泡上了几个卫校的小护士，喝了点儿酒，又大白天的飙车，结果……”
“活该！”王文听见后说道，“废他两条腿已经算是轻的了！怎么能死在车里面。”
“话是这么说，但谁让人家父亲是当官的呢？而且还正好是管医院这口的。”
“那他妈的也怨不了咱们呀！这不见钱不下药的倒霉制度也是他们订的。难道赚钱了算他们的，赔钱了全算到咱们医生的头上？还真把咱们当冤大头了？”王文冷笑着说道，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现在那边什么情况？”
“听说砸了急诊部里面许多东西，人也把急诊部给堵上了。主管卫生的副市长来了，市卫生局的领导也都在急诊部，现在都在那边僵持着呢。那个副厅长说要开除急诊部当值医生和咱们院长和局长的公职，还要告咱们医院。好像还要五百万的赔偿！”
“五百万？他当他儿子是金子做的？”王文听见后惊讶地说道，还真是狮子大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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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是啊？死个人也就二三十万而已。”张现伟说道，“关键是这事拿钱还不能消灾，纯粹就是找事。估计市里面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也没答应。而且还把是交警队的人叫去了，出据了那小子酒驾和在闹市区飙车的证据。现在双方正在谈判杀价。”
“靠，这玩意还带杀价的？”
“那当然了。毕竟这事对双方来说，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能谈判还是谈判来解决。如果闹上法庭，谁也占不到便宜！”
王文听见后点了点头，那小子在闹市区飙车，又是酒驾，到了法院，少说也得判个一年半载的。其实只要车祸没有什么死伤，以副厅长的身份，说两句话，什么事都不会有。关键是这个副厅长跟中心医院和市卫生局对上了。跟中心医院和市卫生局对上，那就是跟整个江北市对上，这事就算他想找人说情也没办法。
至于医院方面，没见钱不下药，结果耽误伤情，导致那小子双腿废了。其实在规定上，不存在任何漏洞，但是在道德上说不过去。而且最近卫生部好像又要出新的规定，伤者送到医院要先救人，现在对手又是省卫生厅的副厅长，要是真闹起来，医院方面也不好办。虽然这个规定很操蛋，也并没有哪个医院会去响应。毕竟拖欠的钱如果不给了，损失都将由医院承担，再准确点儿，是由医生和护士来承担。所以，就算有规定，又有哪个医生和护士会在不见到钱的情况下对伤号进行治疗呢？
就在王文聊完准备回办公室的时候，就见院长齐德顺匆匆忙忙的从电梯里面走了出来，那样子看起来就像火烧屁股了一样。当他看见王文的时候，立即像见了救星，小跑着就冲着王文扑了过去。
“小王，你这回可要救救我啊！”
“啊？”
当王文看见齐德顺来到心外科的时候，还在奇怪这老头儿为什么不在急诊部那边应付那个省卫生厅的副厅长，竟然还有闲工夫来心外科里溜达。可是当他听见齐德顺声音哽咽的求救声，以及那像是死了亲人的表情的时候，王文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齐老头儿的心脏有什么问题不成？
“院，院长！你这是干什么？”王文奇怪地看着齐德顺问道。救救他？这事从何说起呀？
齐德顺向周围看了看，走廊里面还有人。他赶紧拉着王文走进办公室，然后把门紧紧的关上。
“王文啊！咱们医院出事了。”齐德顺说道，接着，他就把急诊部那边的事情说了一遍，并说到急诊部那里现在的情况。如果说先前张现伟的话里可能有水分有夸张的成分在的话，那么齐德顺所说的就是在描述事实了。“现在局里面和市里面的领导都很为难啊！弄不好，我这个院长也要被拿下了。小王，现在也只有你能救我，替局里面和市里面的领导解围了。”齐德顺一脸哀求地看着王文，看的王文一愣一愣的。
“恩？”王文不解地看着齐德顺，问道：“我能帮上忙？”他只是一个小医生而已，连局里面和市里面的领导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她一个小医生能够解决？况且对方可是省卫生厅的副厅长，在对方眼中，他这个小医生算个屁啊～！
“对，你能帮上！”齐德顺认真的对王文说道，“是夏市长说的！”
“夏……市长？”
“对，就是主管我们卫生系统的夏尚晨副市长！”
“……”王文的心里更加的奇怪了，让齐德顺来找他的，竟然是夏青的父亲？靠，不会是准备把他往火坑里面推吧？“夏市长怎么说的？”王文问道。
“夏市长说，省长的千金宋佳小姐是你的好朋友，希望你能把宋佳小姐找来，让她出面。这样的话，事情就好解决了！”齐德顺说道。
听完齐德顺的话，王文的心里总算弄明白了，原来是让他把宋佳找来啊！不过说起来，这确实是一个能够解决当今混乱局面的办法。只要宋佳一出现，并且还是替中心医院出头儿，相信就算那个副厅长之前再怎么牛逼，也不敢搏宋佳的面子。何况，这又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他一个副厅长跑到下面的一个医院大闹，为酒驾飙车撞断腿的儿子出头，这事到哪里都说不过去。而且要是传到省长的耳朵里面，就算是卫生厅的副厅长，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关键是名声不好听！官场上，讲究的就是一个名声。
“小王，你能把宋小姐找来吗？”齐德顺一脸期望地看着王文问道。
“这个……不好说，我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时间！今天又不是周末，她可能在上班！”王文听见后说道。
“小王，你一定要把她找来啊！否则急诊部那边事情闹大，我这个老头子就要被赶出中心医院啦！”齐德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王文说道，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不过也真难为这老头儿了，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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