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当院长-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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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去看，去看完了，我再告诉你！”王文说道。由于这里是中心医院的综合楼，而不是医院的主楼，综合楼在主楼的后面，之间隔了一段距离，除了手术去主楼那边，平时也没有什么来往，所以主楼那边的情况还没有传到这里。
　　“你这是搞什么鬼！”赵亮苦笑地看着一眼王文，然后按照王文的话，去各个主任医师和副主任医师的办公室敲门。
　　敲了一大气，最后又去了护士办公室，然后又回到王文这里。
　　“奇怪，几个主任和副主任都离开了，不是头疼就是肚子痛，怎么回事？”赵亮一边看着王文，一边不解的问道。他觉得，王文这次来这里，跟这些主任和副主任离开有着一定的关系。否则王文平时不来，为什么这个时候来？而且来的这么巧？
　　王文听见后，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看来战争已经从主楼，蔓延到综合楼了。不知道其他的楼，会是什么样！”王文的心里想到。
　　“王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赵亮见到王文没说话，就又问道。
　　“我们主楼那边的各科室主任和副主任也都请假提前离开了，全都是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整个主楼，也只有那么几个正在做手术的副主任医师在！”王文看着赵亮说道。
　　“啊？”赵亮听见后一惊，显然还不知道主楼那边的消息，“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可不是小事，要知道中心医院是江北市最好的医院，来这里看病治病的病人非常多，如果这些主任医和副主任医都走了，那医院岂不是要乱套了？
　　“我也不知道，这不是来你们综合楼看看嘛？结果都一样。都没在！”王文说道，他并没有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因为医院这么大，人多口杂，保不谁是靠齐德顺亲戚的关系走进来的，到时候向齐德顺一透露，那么这些主任和副主任离开的筹码就变小了。想要把利益最大的，就必须要让敌人什么都不知道，最好像个无头苍蝇一样，这样己方的胜算才大！
　　王文并没有立即离开综合楼，而是去了比较冷门的心理医学科。这里可以说是整个中心医院最冷门的，如果就连这里的主任都离开，那么其他科室基本就不用去看了。
　　王文在心理医学科还真不认识人，来到这里的时候，看见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女人手里拿着一本书，从电梯前经过，王文赶紧叫住了对方。
　　“哎！这位医生，等等！”
　　女医生听见后回过头看向王文，原本以为是来看病的人，见到王文身上穿的把白大褂，才知道原来都是同事。
　　“不知美女贵姓？”王文看着对方问道。
　　女医生看了王文一眼，微笑着说道，“姜！姜霞！”
　　“姜医生，你好。我是心外科的王文，我想问问，你们科的主任在吗？”王文在自我介绍完毕之后问道。
　　“噢，你就是心外科的王文啊！久仰久仰！”姜霞上下打量了一番王文，说道，“你找我们主任？不巧，我们主任身体不好，提前回家了。怎么，有什么事情吗？也许我可以帮你！”
　　“也不是我找，是其他人找，我只不过来看看！”王文听见后说道，“既然你们主任不在，那我就先走了，再见！”
　　王文也不等对方反应，直接进了电梯。不用问了，主任都没了，问其他的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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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霞不解地看着匆匆离开的王文，自言自语到，“奇怪的人！”说完，拿着书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从综合楼那边回来，王文立即回到了主楼，不过他并没有立即回到心外科，而是来到了院史办。先前已经确定了一件事，而现在，该是确定另外一件事情的时候了！
　　院史办就一个大办公室，不过里面却有五个人，标准的闲职部门。
　　当王文进去的时候，五个人，三个看报纸，一个看着窗外发呆，就数院史办的主任在忙，结果还是忙着用电脑下棋。
　　“王医生，有事？”坐在档案室内的一个男医生看着王文问道。王文在主楼这边，名气还是很大的，毕竟惹过不少事。
　　王文已经看到了院史办的主任，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在听见男医生的问话后，说道，“明天不就是院青年标兵评选了，稿子我还没写呢，想找点儿咱们院的资料看看！”
　　“哦！是这样啊！”男医生听见后，从桌子上拿出一本书，递给了王文，“这是咱们医院的介绍，拿去看吧！对了，你们科没有吗？”
　　“被一个病人拿走了！”
　　“哦！那这本就给你们科了！”
　　“恩，谢谢喽！”
　　王文出了院史办，还没有回去，而是直接来到隔壁的党史办！党史办四个人，一水的中年妇女。
　　“王医生，有事？”其中一个中年大妈看着王文问道。虽然冬天已经过了，但她仍然在织毛衣。
　　王文一看这情形就知道，不知道是谁家的亲戚，来混日子拿工资的了。
　　“明天是咱们院青年标兵评选的日子，我的稿子还没写，想来找点儿党史资料，毕竟我也是个党员嘛！”王文又把这个理由拿了出来，同时瞄了一眼正在电脑前，聚精会神看着屏幕的女主任，正在看一部讲婆媳关系的家庭伦理电视剧！
　　“桌子上有报纸，自己拿吧！”中年大妈说道，一边织毛衣，一边也跟着看电视剧。
　　王文走到办公桌前，随便的挑了两份党报，就离开了党史办！
　　靠！
　　王文终于弄清楚了。
　　技术性科室的主任全都以身体不适的理由离开了，而非技术性科室的主任全都还在。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技术科室与非技术科室，技术性医生与非技术性医生的战争，正式的打响了！
　　王文这下算是明白，为什么那些主任会如此的团结，而且行动还如此的一致。现在想想，离开的不都是技术性科室的主任吗？
　　这是要为自己争取利益！
　　这是一次有组织有预谋的请假行动！至少王文是这样认为的。
　　虽然不知道这些主任是在什么时候讨论过的事情，但却看的出来，大家对医院并不是按劳分配的工资奖金的方案非常的不满，而且达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因此，才会对非技术性科室宣传，逼院长改革！
　　几十位科室主任，上百位主任医师和副主任医师，这样的请假对任何一家医院来说，都足以让其陷入混乱状态！
　　其实这种事，纵观整个卫生史，并不是没有过，但大都是以失败告终。原因大致有三点。第一点，非技术科室的工作人员，都是卫生局，或是其他局的领导的亲属，这就形成了一张很大的权利网，也正是这个网络，控制着医改的方向。谁要损害这些人的利益，这些人就跟谁急。第二点，不团结。总有那么一些人，在面对各方压力时胆怯，或是示好的情况下，为了一时之利，目光短浅的选择退出。人多力量才大，人少力量就会小。第三点，老家伙一般都不会参加这样的活动，只有一些年轻医生会参加。因为老家伙作为主任医师和副主任医师，不论是在院内还是在院外，都有很高的收入，这些收入大都是回扣。而年轻医生，职称不到，在医院说话的分量也小，所以在内外拿的回扣较少，甚至是没有。如果没有了医院这些顶梁柱的老家伙参与，就算这些年轻医生再怎么请病假，也没有用，因为年轻医生有的是，别说是请假十几个，就算上百个离开，医院也会很快的补充新鲜血液。这一点，如果放在老家伙身上，医院却做不到！
　　王文之所以觉得这次事情会闹大，就是因为老家伙全都参加了，这是医院的主干力量。就像一颗大叔，如果主干没了，树也就活不长了。如果这些老家伙都能够团结起来，他们的力量是难以想象的。就算卫生系统内其他的医院不会发生什么，但是中心医院肯定是要进行改革的。至少要作出退让，让这些老家伙们消消气。
　　整天累死累活，却拿不到付出劳动所应得的报酬，这是技术性医生所共同面临的一个问题。
　　其实王文觉得，这些主任们这样做，恐怕不仅仅是为了争取应得的报酬，毕竟那多出来的一两千，对他们这些主任和副主任来说，并不怎么会看上眼。其中，恐怕也是为了赌这口气，来自非技术性科室那边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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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今天下午，宣传科的主任张明祥，干涉心外科的事，而且还把事情闹到了院长那里，这不等于直接被打脸吗？尤其是，张明祥自己不行，把屎盆子扣在了心外科的人的身上，这样的事情，作为心外科的主任，马奎荣能够忍的住吗？
　　哪个老家伙没脾气？如果把这些老家伙的脾气惹上来了，那就像点燃了一个汽油桶，就等着爆炸了。
　　而且这些老家伙的脾气，通常都是倔的像头牛，一旦惹怒了他们，想要平息，就必须付出沉重的代价才行。
　　可以说，宣传科主任张明祥，当着心外科主任马奎荣的面对王文说教，就是整件事情的导火索。
　　王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么重大的事情当中，扮演这个关键的一个角色。王文喜欢这种处在风口当中的感觉！
　　当王文回到心外科的时候，心外科已经开始有些乱了，而且到处的透露着一种紧张的气氛。
　　护士办公室外，几个医生和护士都站在那里，议论着主任离开的事。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恐怕没有人会安心的继续工作下去了。
　　“王文，过来！”王文刚出电梯，刘贺强就冲着王文招手。
　　王文走到护士办公室外，几个主治医师和住院医差不多都在。如果这个时候还有心工作的人，那才是没心没肺呢。
　　“王文，你去哪了？怎么这么长时间也没看见你？”主治医张现伟看着王文问道。
　　“我听说主任和副主任都走了，到下面打听情况去了！”王文说道。
　　“怎么样，打听到了什么没有？”
　　一听到王文去打听情况，周围的人都聚了过来，竖着耳朵自习地听着。
　　“我打听的结果就是……主任真的走了！”
　　“切！”
　　几个围过来的小护士顿时又散开了，显然这个消息对她们来说，已经非常的过时了，甚至对于王文这个时候说出来，表示非常的不屑一顾！
　　不过，有个护士却没有离开，那就是苗丽丽。她眯着眼睛，一直看着王文，就跟一个狐狸一样，在王文的身上瞅呀瞅！
　　苗丽丽知道张明祥去院长办公室告状的事，也知道王文和马奎荣主任都被叫去的事。她也看到了马主任回来后生气的模样，她也听到了王文说的“将有大事要发生”的话。现在在联想起医院发生的大事，苗丽丽又怎么不会怀疑到王文的身上呢？就冲着王文能够说出：“将要大事发生”这句话，苗丽丽就觉得王文一定知道些什么。
　　王文自然是看到了苗丽丽异样的眼神，不过他没有去理会。平时的八卦，说也就说了，这次可是大事，关系到全院技术性医生的福利，更是对非技术性科室的一种宣战，绝对不容有半点儿走漏风声。否则，如果最后争取不到相应的利益，如果最后主任们的“请假”失败，那王文就成罪人了。
　　宁死不说，这次就算用美人计，王文也不会说的。
　　“听说好几个科室的主任都走了！也不不知道这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这么多主任离开医院。”
　　“何止是好几个？我去其他科打听了一下，胸外、骨外、脑外的主任和副主任医全都走的差不不多了。只有妇产科那里剩了两个副主任医师，等着给孕妇做刨妇产！”
　　“真是奇怪了，我刚才给苗主任打电话，以工作的名义谈谈口风，结果苗主任什么也不透露，就说是身体不舒服。你们说说，马主任身体不舒服，沈主任身体不舒服，苗主任也不舒服，这到底是怎么了？”
　　“是呀！好歹我们也是这家医院的医生，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们，大家一起请假休息嘛！太不够意思了！”
　　“要不咱们也请假回家？”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原本议论的场面立即安静了下来，似乎都在想着是否也离开这件事。
　　刘贺强看了一眼一直站在一边不说话的王文，问道：“王文，你说咱们要不要跟上主任的脚步？”
　　听见刘贺强的话，其他人也都看向王文。王文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别说在小住院医里面，就算是跟主治医来比，那水平也是出类拔萃的。现在大家都知道，王文是从北京挖来的人才，是有能力也有背景的人。在现在这样群龙无首的情况下，王文的话，是有一定作用的！
　　王文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会看向他，让他拿主意。毕竟这里面，有几个主治医，在中心医院的日子比他长的多。
　　到底该不该和主任们一样，选择请假回家呢？主任和副主任们在没有任何交代的情况下就离开了，这对于下面的主治医和住院医来说，实在是一个艰难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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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文想到了主任的目的，王文认真的看着面前的众人说道，“我觉得，我们要留下来！”
　　“留下来？”
　　“王文，你不会是怕了吧？主任都走了，我们留在这里干什么？我们这不是不配合上级医生吗？”
　　“我怕？我大不了回北京！”王文听见后说道，“苗主任走的时候，我问过他，为什么主任都走了。苗主任当时说什么身体不好，需要休息。我知道这是胡扯，而苗主任又说了，让我好好的留在医院里工作。所以我就在想，苗主任为什么会这么说？为什么他们请假走了，而让我们留在这里工作？这件事我想了很久，现在我觉得，正是因为苗主任他们走了，所以才需要我们这些人留下。因为医院里面还有我们的病人，作为直接与病人接触的医生，我们不能离开，我们不能抛下我们的病人。不管主任他们集体请假是为了什么，我们都应该留在这里，照顾好我们的病人，为主任他们解决后顾之忧。现在主任们只是集体请假，试想一下，如果在这个过程中，有病人发生意外怎么办？如果在这个过程中，有病人支撑不了什么？那岂不是将主任他们陷于无情无义的境地？既然大家都想支持主任，那就不能让主任的名誉受损！”
　　“王文说的对！”刘贺强听见王文的话后说道，“主任们走了，我们更应该照顾好手上的病人，不能让他们出事，这也是支持主任的一种表现。虽然我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医院里面这么多的主任和副主任一起请假。如果不是损害到我们医生的集体利益，我觉得主任他们是不会采取请假的方式来进行反对的！”
　　“可是，如果我们都照顾好病人，主任他们的请假的效果是不是就会削弱？”张现伟说道，“如果让院长知道，有没有主任他们，医院都可以正常运转，那主任他们怎么办？”
　　“当然不能让主任他们的努力白费！”王文语气坚定地说道，然后向周围看了看，见到没有外人，便小声地说道：“我有个主意，但是需要大家配合。事先说好，不想参加的，绝对不会勉强！现在谁不想参加，就请离开吧！”
　　听到王文的话，大家相互之间看了看，最后都把目光落在了王文的身上。
　　早在先前王文说出那些照顾好病人，为主任解决后顾之忧的话后，大家的心里对王文都充满了一种信服。因为王文确实没有错，如果就连他们这些看护病人的第一线医生都离开，那么医院里的病人怎么办？不用多，哪怕其中一个发生什么意外，那心里该是多愧疚呢？就算医生有再大的事，也不应该把病人扔下。这是职业道德的问题，同样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而现在，大家在看往王文的同时，都在等待王文来拿主意。没有了主任和副主任们，现在有主意的，也就只有王文一个人了。王文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
　　“王文，你就说吧！”刘贺强看着王文说道，“咱们都是一个科室的，主任有事了，我们这些当小的的也不能置之不理！”
　　“现在看来，主任也是为我们争取利益，我们也不能这个时候退缩。好歹我们也是爷们，对不对？”张现伟说道。
　　“对，对！”
　　“王文，快说吧！”
　　听见大家说的话，王文环视一周，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好！既然大家都选择参加，那么也都说好了，谁都不能把事情泄露出去，保密工作一定要做好！否则传到上面那些领导的耳朵，到时候危险的科就是咱们了！医院拿主任没办法，但是拿我们这些小主治和小住院，花样还是很多的。”
　　“放心吧！”
　　“这事我们明白！”
　　“我的主意就是，从现在开始，全面的停止我们心外科所有接收病人的活动！”王文说道，“我们直接通知楼下挂号处，心外科不接收病人，停止挂号。如果院长或者其他人问起来，我们就说，心外科现在严重超负荷运转，床位严重不足，医生严重不足。如果是外来做手术的，就说主任不在，手术做不了。让院长知道主任的重要性。这样一来，主任他们手上的砝码反而会增加。而我们只要照顾好我们现有的病人就可以了。对于来看病的病人，挂号挂不了，就在咱们这里看不上病，不严重的就让他们等，严重的自己就会换医院，咱们也算是没有耽误他们的病情。”王文把自己想的主意说了出来，这是他仔细琢磨主任的意图之后，想出来的计划。既支持了主任，又不会伤及到主治医和住院医。
　　“这主意好！”刘贺强听见后笑着说道，“既照顾好了咱们现有的病人，又没有耽误外面来看病的病人。人手不足，又不能怪我们！”
　　“对，这样一来，就算院长找来，我们也不怕。谁让我们人手不足呢？再说，我们只有主治和住院医，按规定，许多手术咱们也动不了！”张继超也表示同意！
　　“行，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就这么说定了。”王文见到众人同意，就说道，“事不宜迟，挂号处那边我去说。反正离下班也就一个小时了，挂号处那边也不会说什么！”
　　主意已定，大家的心里也就有了底，也就不像先前那样紧张了。该回办公室的回办公室，该去看病人的就去看病人，心外科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大家都在等着下班，也在等着主任们与院方之间的博弈。
　　王文乘电梯直接来到一楼，排队的病人并没有因为医生下班就减少，依然那么多，排着长长的退伍。
　　来到挂号处旁的办公室，这里是挂号处那些护士休息的地方，里面有个门，可以直接通到隔壁的挂号处。
　　“王医生，有事？”办公室里的一个护士，看着走进来的王文问道。
　　“恩。我是来告诉一声的，心外科的挂号从现在开始停了吧！有号的也都赶紧取消！”王文说道。
　　“为什么？”护士不解的问道。
　　“我们心外科现在是严重的超负荷运转，床位都排到走廊里面了，收是收不了了，而且人手严重不足，就算挂了号，我们也没时间看，还是取消吧！”王文解释道。
　　“普通号也取消？”
　　“全部取消，我们心外科从现在开始，一个病人也不接！等不及的，就告诉他们到其他医院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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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行，我知道了！”护士说道，取消挂号并不是没有过，通常专家号就经常挂不了，只是像这种整个科室全部取消的，非常的少见。
　　王文从挂号处里面出来，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没多少工夫，就听见挂号处里面的护士对外面的一个人说道，“心外科满了，暂时挂不了，不急的话就等吧！”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已经这个时间了，要等也得等到明天！”
　　听见护士的话，排队站着的人一阵骚动，几个人回到等待区坐了下来，几个人从队里面出来，朝外面走。
　　看到这样的情况，王文放心地回到了心外科。
　　此时的齐德顺，正在办公室内，听着医务处主任的汇报。医务处是负责日常医务管理的，也是负责医师队伍管理的，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他们自然要立即向齐德顺汇报。再不报，医院里面的医生都快走光了！
　　“什么？各科室的主任都走了？”齐德顺抬起头，看着办公桌的医务处主任周海山。刚解决完宣传科和心外科之间的事，才过去一个小时，医院里就又发生了这样的事，而且比之前的还要麻烦。
　　“院长，不仅各科室的主任走了，就连一些主任医师和副主任医师也都走了！”周海山有些焦急地说道。起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也不相信，还以为手下跟他看玩笑，可是当他看见停车场空出来的那一片停车位的时候，他才当成一回事，赶紧去几个科室确认，没想到是真的，他知道院长今天在医院，所以就赶紧来院长办公室汇报了。
　　“主任医师和副主任医师也都走了？”齐德顺眉头一皱，问道：“那些主治和住院呢？”
　　“这些人倒是没走！”周海山说道。
　　“有没有打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