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当院长-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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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日的张明祥，不让你滚蛋，我跟你一个姓！
　　第046章　十而百｜文
　　看完录像，齐德顺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听到是一回事，当自己亲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如果说先前还只是想骂张明祥的话，那么现在的齐德顺，恨不得掏刀子把张明祥给宰了！而且这种想法，随着在显示屏中看到越来越多离开的主任，变的更加的深刻。
　　这个导火索，不仅引燃了心外科，也引燃了整个技术性科室。
　　齐德顺已经忘记自己从录像中看到多少个离开的主任医师和副主任医师了。或许，也许是因为他已经数不多来了。而且这也仅仅是主楼这边的而已，再加上其他的楼……人数不可想象！
　　齐德顺走到一个安静的地方，立即掏出手机，给心外科的主任马奎荣拨了过去。终于找到事情的原因，必须把事情处理好才行，否则到了明天，事情的发展一定会脱离他的控制。
　　一个晚上，足够让消息传遍整个江北市的卫生医疗系统了。到时候，他恐怕就成为一个大笑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话筒里面传来语音，齐德顺听见之后，立即就急了，也不理电话里面稍后再拨的提醒，又重播了起来。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
　　还是刚才的那些话，听的齐德顺恨不得把手机砸了。
　　齐德顺没有理会保安室的其他人，没有做出任何的指示，就离开了这里，乘电梯回到办公室，找到那份记录着医院内各个医生联系方式的电话薄。当找到马奎荣家的座机的时候，立即拨了过去。
　　“嘟嘟……”
　　听见嘟嘟的声响，齐德顺心里稍微的轻了一口气，能打通就行，至少不是关机！不过这份心情还没有等放松下来，就又开始急了。因为铃声响了很长时间，却没有人接。是家里没有人，还是拒接？说不准！不过这个时候，还是后面拒接的成分居大！
　　响了十几声，仍然没有人接，齐德顺的耐心已经快被磨没了。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四点半了，如果在下班之前解决不了这个问题，而拖到明天，那麻烦就大了。
　　就在齐德顺准备关掉从新打一次的时候，电话那边突然接通了。
　　“喂，我找马奎荣！”齐德顺赶紧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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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奎荣？谁是马奎荣？”电话另一边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齐德顺听见后一愣，瞥了一眼电话薄上的号码，马奎荣家的电话号码确实是这样。齐德顺问道：“我找中心医院的心外科主任马奎荣，他在不在？”
　　“你打错了！”那个男人说道，然后就挂上了电话。
　　齐德顺愣愣地看着手中的电话，打错了？不可能啊！不过齐德顺又一想，马奎荣去年好像搬了一次家，而这个电话薄好像也用了已经一年了。
　　难道是没有及时的更新？
　　为了确保能够找到各科室的人，中心医院每年都会从新登记一下每个人的联系电话，包括手机和家里的座机。只是一般都要五一前后才会制定，现在好像时间还没到！
　　齐德顺拿起电话薄，狠狠的甩在地上。什么玩意！
　　齐德顺在办公室里面来回地走着，最后再次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还是去心外科看看，说不定那里会有马奎荣家里的座机！
　　来到心外科的时候，齐德顺首先感到一丝诧异。因为在其他科室，他看到的是一片混乱的情景，几个医生护士聚在一起，谈论着主任离开的事，连工作的心情都没有。可是在心外科，齐德顺却并没有看到其他科室看到的那一切。这里的秩序依然很好，也没有医生和护士聚在一起议论。偶尔看到几个医生和护士出现，那也是从病人的病房里面出来的。
　　齐德顺的心里觉得奇怪，心外科的人为什么会如此的淡定呢？怎么就没有一个人感到紧张？难道马奎荣在走之前，交代了什么？
　　除此之外，齐德顺找不出其他的理由！在主任医师和副主任医师这些上级医生都离开的情况下，下级医生还能表现的这么平静的，整个中心医院，恐怕也只有这心外科了。要说老马什么都没有嘱咐，齐德顺怎么都不相信。
　　齐德顺走到护士办公室，因为快要下班的原故，所以在办公室的几个护士看起来比较随意，都在各自的办公桌前坐着聊天。
　　“院长！”站在外面值班台的苗丽丽看见齐德顺过来之后大声地说道，也算是给办公室里面的姐妹们提个醒。
　　果然，听到苗丽丽的声音之后，里面的几个护士都忙了起来，有的手术药品，有的写着笔记，看起来比齐德顺这个院长还要忙。
　　齐德顺狐疑地看了一圈，然后看着苗丽丽问道：“你这里有没有马主任家的电话号码？”
　　“有！”苗丽丽点了点头。
　　“给我抄一份！”齐德顺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心外科的情形，总感觉这里和别处不一样。
　　“好的！”苗丽丽掏出手机，在里面搜索了一下，然后找出一张纸一支笔，写了下来，交给齐德顺。
　　齐德顺接过后看了看，上面的电话号码，确实跟他先前他的那个号码不一样。齐德顺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又往走廊里面望了望，对苗丽丽问道：“你们科，有主任在吗？”虽然先前看了录像，但是现在见到心外科这么平静，齐德顺以为是哪位主任回来维持秩序了。
　　“三位主任都请假回家休息了！”苗丽丽说道，心外科医生和护士都通了气，也避免了紧张的不会回答。不过现在心外科，有一个人并不知道通气的事，那就是心外科的护士长陈明丽。因为根据传言，陈明丽跟院长齐德顺有一腿。传言都并非空穴来风，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哦！那你们护士长呢？”齐德顺问道。
　　“护士长在病房，一会儿就回来！”
　　齐德顺听见后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进了电梯。
　　回到办公室，齐德顺献给心外科的护士长陈明丽打了一个电话，让对方过来，然后才按照纸上的号码，给马奎荣主拨了过去。
　　“嘟嘟！”响了两声，电话通了。
　　“喂，我找马奎荣？”齐德顺说道。
　　“我就是！你是……？”
　　“老马，我是老齐啊！”齐德顺心中一喜，终于有个接电话的了。这可是他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个电话联系上的科室主任，而且还是最重要的那个主任。
　　“哦！是齐院长啊！有事？”马奎荣淡淡的问道。
　　“老马，咱们在一起，认识也有十几年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为什么要请假离开医院啊？”齐德顺在这边苦着脸问道。这个电话打的，太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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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长，我是身体有些不舒服，回家调养调养！怎么，没人告诉你吗？临走的时候，我都告诉心外科的人了，如果有人问起来，就说我不舒服。这些混小子，看我回去之后怎么收拾他们！”马奎荣假装气哄哄地说道。
　　“老马，你就跟我说实话吧！凭咱们十几年的交情，还用瞒我吗？”齐德顺动情地说道。
　　“院长呀！我是真的身体不行呀！你也应该知道，前两天我都请的假，身体本来就没怎么恢复好，今天又被人那么一气，差点儿过去。我算想明白了，身体是自己的，要好好养，所以我准备再休息一段日子，等到身体彻底恢复好后，再回去上班。”马奎荣说道，“正好院长，你打过电话，我就跟你请几天假吧！”
　　齐德顺一听，顿时急了。本来是想让对方来上班的，结果对方却要请假，这效果不是反了吗？如果真不来，那明天还了得？
　　“老马，你可不能不来呀！心外科需要你，我们中心医院也需要你！”齐德顺说道，“你放心，不就是张明祥的事吗？我帮你搞定。我在这里给你一个保证，会撤掉张明祥的宣传科主任的职务，并且把他调离中心医院，怎么样？”
　　马奎荣已经说的再明显不过了，身体是被气不行的。那么他齐德顺，就必须帮马奎荣消这口气，如果消不了，那病就永远好不了。这是心病，所以必须要出这口气。齐德顺也是医生，又怎么会不知道对症下药呢？
　　“齐院长，瞧你说的，就好像我是恶人一样！我是真的身体不舒服！”马奎荣说道。
　　“老马，你也是老同志了，不要再闹情绪了好不好？省巡查组的人还在江北市，如果真的闹的他们都知道了，对我们谁都没有好处。”齐德顺苦口婆心地说道：“其实，我知道你们为什么会请假，无非就是那些非技术性的科室呗？你放心，我会严格要求他们的。不过，你也要体谅体谅我的难处，毕竟那些人里面，许多都是上面领导打过招呼的。”
　　“既然这么说，那就让这些人把中心医院撑起来吧！反正我们这些人，又没有什么领导的亲戚，整天累死累活，还得不到尊重，到头来工资奖金还没有那些人稳定。我年纪大喽，大不了去药厂当顾问，那里更清闲！”马奎荣说道，“院长，如果没别的事，那就这样吧！我这血压现在噌噌的往脑袋上顶，得休息休息。好啦，就这样了！”
　　“喂，老马！喂，喂！”
　　看着已经挂掉的电话，齐德顺狠狠的把手中的话筒摔在了桌子上。
　　“当当当”
　　院长办公室外，响起了敲门声。
　　齐德顺阴沉着脸，看了一眼房门，平常不过的声音，此时在他的耳朵里面却异常的刺耳。齐德顺冷冷地喊道：“进来！”
　　办公室的房门推开，心外科的护士长陈明丽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是这个女人，齐德顺脸上的表情立即缓和得不少，不过脸色看起来依然很吓人。
　　“院长，你找我？”陈明丽站在办公桌前，看着齐德顺问道。
　　“我问你，心外科到底是怎么回事？”齐德顺问道。
　　陈明丽三十多岁，接近四十，虽然气质不错，但女人抵抗不住岁月的侵袭，眼角早已经有了鱼尾纹，皮肤也不像年轻人那样好了。
　　陈明丽和齐德顺好的时候，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陈明丽还只是一个实习护士，而齐德顺是科室主任，陈明丽为了能够留下来，才跟齐德顺好上的。后来齐德顺当上了院长，也把陈明丽安排到了护士长的位置。
　　齐德顺现在对陈明丽已经没有早些年那样感兴趣了，一是身体不行了，二是整天吃同一道菜，这么多年也吃够了，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了。现在是上下级的关系多过情人。
　　如果不是今天情况特殊，齐德顺也不会把陈明丽叫到办公室。
　　“院长，什么怎么回事？”陈明丽听见后一愣，问道。
　　“你难道不知道心外科发生的事？”齐德顺皱着眉头问道，没想到眼前这女人，也跟他装糊涂。
　　“你是说三个主任请假回家休息的事情？”陈明丽说道，“不过这好像不是心外科一科的事，整个医院都是这样吧！”
　　“这件事，我自然是知道的。”齐德顺说道，“我奇怪的是，为什么在都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其他科显得很紧张很混乱，而你们科却意外的平静。是不是老马临走的时候，跟你们交代过什么？”
　　“交代？没有啊！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陈明丽说道，“消息刚传到我们科的时候，我们科室也乱了，后来议论了一阵时间，大家都散了！”
　　“真的？”齐德顺疑惑的问道，心想：难道是心外科的人心理素质都很好？心内科也没见这样啊！
　　“你到底想问什么？”陈明丽问道。
　　齐德顺没有回答，眼睛一直在陈明丽的身上瞅着，也许是曾经关系密切的原故，陈明丽倒也没有回避，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齐德顺，来表达内心中的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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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半晌，齐德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看来陈明丽是真的不知道。
　　难道是自己太敏感了？齐德顺在心里想到。
　　“好啦，你回去吧！”齐德顺闭上了眼睛，身子靠在椅子背上，现在的他，脑袋里面乱哄哄的，就像一个被猫拨乱的线球，找不到线头儿！
　　陈明丽看了齐德顺一眼，没有说什么，满脑袋问号地走出了办公室。
　　齐德顺想了想，感觉还得从马奎荣的身上下工夫，所以拿起电话，再次拨了马奎荣家的座机，不过这次不管怎么拨，都是占线。重复地打了几次之后，齐德顺也就不再打了。他知道，马奎荣那边是不会接他电话的。
　　……
　　熬呀熬，终于熬到了下班的时间，王文换完衣服，就来到了特护科，去接苏涵。
　　经过下午痛打朱世昌的事情，王文的心里现在还真有一种护花使者的感觉，而且心中充满了一种骄傲。因为他证明了，作为苏涵的男人，他还是合格地！
　　另外，欺负人的感觉真是爽毙了。王文突然感觉自己有虐待倾向，也就是SM中的S！专门鞭打别人的那种。只不过他更喜欢拿书扇别人的嘴巴子，那“啪啪”的声音传到王文的耳朵里，是那么的悦耳动听！
　　王文不只是要惩罚朱世昌，就连不听他话的苏涵，也一定要惩罚。惩罚的方案早就已经想好了，绝对会让今夜变得无比的灿烂！
　　这也是他为什么这么急于来到特护科的原因。快点儿下班，快点儿回家，快点儿……惩罚！
　　来到特护科，走到办公室外，透过窗户，看见几个特护正议论着什么，没有了以往的轻松，看起来是很严肃的话题。
　　王文并没有在办公室内看见苏涵，转身对站在外面值班台的刘媛问道：“苏涵呢？不会又被谁缠住了吧？”如果苏涵再这么不长进行，那王文只能将惩罚的力度加到最大了。让苏涵知道，不听他的话的后果是多么的严重。
　　“有个病人刚出院，苏涵去收拾病房了，一会儿就回来！”刘媛听见后说道。
　　原来如此！王文还想再来一次见义勇为，当一次护花使者，现在看来是没机会了。
　　王文刚要找个地方坐下，办公室的门打开了，几个护士扑了过来，王文还没有来得及反映，已经被人拉进了办公室里。
　　几个特护把他围在中间，大有群殴他的意思。
　　“你们干什么？”王文问道，先前他还是护士眼中的英雄，怎么转眼之间，就好像成为护士公敌了呢？这些护士打起人来，那也不是手软的主儿，特别是那手指甲，简直就是破相的利器！
　　“王文，现在医院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特护科的王婷婷看着王文问道。
　　“对呀对呀！快跟我们说说！”其他护士急着说道。
　　王文看了一圈，还以为是要群殴呢，原来是来群打听消息的。王文整了整被扯乱的衣服，然后看着面前的女人们说道，“你们这些小灵通都不知道，我上哪知道去？”
　　“你怎么能不知道呢？都说是你们心外科引起的！”王婷婷说道。
　　“啊？”王文听见后一愣，自从和科室里的其他医生确定不再接收病人的事情之后，他就一直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等着下班，至于外面到底流传了些什么，他并没有听说。“这是你们最新听到的消息吗？”王文看着王婷婷问道。流言虽然不是十分准确，但也有五六分差不多了。这些护士，果然是消息灵通之人士，这都能被她们猜到。
　　“恩！”王婷婷点了点头，说道，“有人说是骨外科，有人说普外科，还有人说是你们心外科。最近从保安队那边传来的消息，在所有离开医院的主任当中，你们心外科的马主任是第一个离开的！”
　　“保安队？”王文的眉头挑了起来，什么时候连保安队也参与到这件事情当中了呢？难道全员都在玩福尔摩斯猜闷儿游戏？
　　“是呀！”王婷婷继续说道，“保安队看了今天下午一楼大厅的录像，这是从录像上看到的结果。是死症！而且我还听一楼咨询台的护士说，当时你就在一楼，说什么腰酸背痛，身体不好，这似乎跟那些离开的主任和副主任请假的理由一样！而且那些护士还说，你在下午那一阵子上蹿下跳，四处乱跑，行迹十分的可疑！”王婷婷向前走了两步，逼近王文，眼睛直直地看着王文，“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一定知道！”
　　王文向后退了两步，没想到这些女人比福尔摩斯还魔！当护士真是可惜了，要是开一家侦探所，生意一定比公安局还好！
　　“上蹿下跳？你以为我是猴子啊？”王文双手一摊，做出一副无奈的姿势说道，“你们竟然相信一楼前台的那几个咨询员？你吹一口气，到她们嘴里，都能变成龙卷风……”
　　“呦！王医生，你是不是也在其他科室的护士面前说过同样的话？只不过口含龙卷风的主角，变成了我们？”陈小蕊打断了王文的话怪声怪气地说道。
　　说起来，咨询台的也是护士，特护也是护士，现在听到王文这么说护士，自然有人心里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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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呢？”王文赶紧纠正，说道，“她们的嘴，一天都不会闲着。而你们是照顾病人的，工作的内容不一样！”
　　“你别废话，说正题！”王婷婷看着王文说道。
　　“正题就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王文一脸无辜地说道，就冲着消息传播的速度，王文也不能把他想到的那些说出来，否则下一刻，全院不就都知道了吗？
　　“那你四处乱窜什么？”王婷婷问道。
　　“这不是因为打病人的事，还有记者在医院里面守着吗？我没有经过宣传科的允许，就私自跟记者说了些事情，结果宣传科的主任张明祥对我很不满，把我说了一顿。我不服气，顶了几句，结果被叫到院长室批斗了。这事来连累到我们科的马主任，我想向马主任道个歉的，结果听说马主任身体不好走了，我就追出去，结果没有追到，就是这么个情况！”王文睁着眼睛说着瞎话，这对他来说很容易，因为他经常对第一次动手术的病人说：没感觉没感觉，一点儿也没感觉，“你们也不想想，我只是一个小住院医而已，主任他们有什么事，能跟我说嘛？我要是有那能耐，还会被宣传科的张明祥骂？再说，咱们是什么关系，我能骗你们吗？骗你们，不就等于骗苏涵吗？那我回家还不等着跪洗衣板？”
　　凭借着睁眼说瞎话的本领，王文暂时摆脱了特护科这几个护士的纠缠，总算是轻松了下来。
　　不过几个女人并没有因为王文什么都“不知道”就停下先前的话题，而是继续说着主任和副主任离开的事。毕竟这样的状况，在中心医院还是头一次发生，而且如此的严重，不免会让人多想。
　　不时的有最新的消息以电话和短信的方式从其他科室传来，使特护科这些人即使没有离开这里，也可能掌握第一手情报。
　　中心医院内可是有着一套很完善很严密的情报网，一旦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只要到时候知会一声，这条网络立即就会起到作用，消息传遍医院的每个角落。特别是主楼这边，更是如此。
　　王文很奇怪为什么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这些女人竟然还不离开。平时加个班都要怨声载道的，怎么下班了，却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
　　看来这些女人对八卦的兴趣，要严重的超过工作。甚至不惜加个班，也要继续研究八卦！
　　王文心里却知道，就算这些人研究，肯定也研究不出来什么，至少今天不会。毕竟今天请假离开的各科室主任，那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下了这么大的力气搞示威，不可能就这么快妥协，至少也要拿捏一阵子，摆摆架，让有些人急一急才行。
　　何况这些人当中，基本都是上了岁数的人，也可以说是老顽固老古董，岂是那么容易就接受招安的？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僵持的时间越长，对离开的主任们才越有利，主任们手中谈判的砝码才会越来越多。
　　过了几分钟，苏涵终于回来了。看见办公室里的王文之后，苏涵冲着王文微微一笑，没有和办公室内的几个同事八卦，直接走到了里面的休息室换衣服。
　　苏涵对八卦并不像其他女人那样热衷，虽然心中也会对事情感到好奇，但绝对不会把那当成一种事业来追求。
　　看到苏涵换好衣服出来，还在议论的护士们，这才发觉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一边聊着一边收拾手上的东西，并嘱咐今天值班的王婷婷和陈小蕊，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手消息，一定要以电话或短信的方式，在第一时间通知她们。
　　苏涵和同事打了声招呼之后，就和王文离开了医院，王文也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因为情况瞬息万变，说不定等一下还会发生什么事。在还没有彻底的混乱暴动之前，还是走为上计！
　　“这次的事情好像很严重，不会牵扯到我们吧？”出了医院大门，苏涵才跟王文谈起今天医院发生的事。
　　“你说的是什么事？是打流氓的事，还是主任集体罢工的事？”王文问道。
　　“当然是主任集体罢工的事情喽。打人的事情，不是都已经私了了吗？”苏涵看着王文说道。
　　王文听见后心想，私了是私了的，但是事情的影响还在，而且就是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