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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连环杀人案--心理罪-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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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琳玥看见邰伟,愣了一下,顾不上和他打招呼,就问方木:“你怎么样?没事吧?”
看到方木手指上地纱布,她惊呼一声。扑过来拿起方木的手:“天哪!你受伤了,怎么还在流血,去医院吧。”她语无伦次地念叨着,上下打量着方木,“别的地方没受伤吧,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刚听到消息。我来晚了。”
邓琳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可是方木却甩开她的手,仍然紧盯着邰伟,似乎还要他解释刚才的问题。
邰伟没有理会方木质问的目光,而是把材料翻到那张锤子地照片上。
“你来得正好。”他对邓琳玥说,“你看看。这是不是那天晚上凶手手里拎的那把?”
邓琳玥看了看那张图片,“好像……是吧,有点像,”她看看方木可怕的脸色,连忙改口道:“我也不知道,锤子不都是一个样么?哎呀,我不知道不知道!”
邰伟恼怒的瞪了方木一眼,“啪”地一声把材料合上,站了起来。
“我先走了。你这几天别乱跑,开着手机。一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说完,就拎起皮包。转身走了出去。
寝室里一下子静下来,杜宇看看邓琳玥,又看看方木,指指桌上的饭盆:
“方木,吃点东西吧,我帮你买了早饭。”
方木没有说话,邓琳玥对杜宇抱歉地笑笑:“谢谢你,杜宇。”
“那,我先出去了,”杜宇拎起书包,小声对邓琳玥说:“你多陪陪他。”
杜宇走后,寝室里陷入了更加难以忍受的沉默中。邓琳玥陪方木坐了一会,见他不作声,就端起饭盆,递过去说:“吃点东西吧。”
见方木不接,她就用勺子舀起粥,送到方木嘴边。
方木把头扭到一边,“我不想吃,你先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会。”
邓琳玥无奈,把饭盆放到桌子上,小声对方木说:“我陪陪你。”
方木摇摇头,“不用,你先回去吧。”
邓琳玥咬着嘴唇,忍不住大声说:“你真的……那么讨厌我么?”
方木看看邓琳玥,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是。不过,你帮不了我。”
“我帮不了你?这种时候,我能离开你么,难道你不需要我么?”邓琳玥一下子站起来,“我知道你心里很难受,虽然事情的前因后果我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要杀你我也不知道,可是我很想安慰你,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么?”
“不能!”方木的声音也一下子大起来,“你很了解我么,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么?你知不知道跟我在一起会承担什么?你做不到!”
“你凭什么认为我不能?那么握的事情我都经历过了,我还有什么不能承受的?”
方木不想跟邓琳玥争论下去了,他拉开门,“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
邓琳玥地眼泪刷地流下来,她站在原地看了方木几秒钟,飞快的跑了出去。
看着邓琳玥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方木感到说不出的内疚与乒。
邓琳玥,你不知道,真正的恐惧不是他要干什么,而是他什么时候干。
一天后,邰伟告诉方木,黑布上的血迹经证实是金巧留下的。加入邰伟在体育馆目击凶手背影的说明而在学屑书馆的调查也得知孟凡哲是在2002年5月份在图书馆借阅了那些书,与这一系列案件的作案时间吻合。就在同一天,孟凡哲地亲人来到了学校。
孟凡哲自幼丧父,唯一地亲人就是他**妈。孟凡哲的妈妈得到消息后,坐火车赶到了J市。在校长室里,她已经因为心脏病昏厥过去两次。
这个消锨邹团结告诉方木地,而方木看到她,是在当天的下午。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在两个警察的陪同下去孟凡哲的寝室拿他的遗物。她一看到寝室门口横拉着的警戒线,就开始哽咽起来。
十几个法学院的学生,包括方木都围在寝室门口,看着孟凡哲的妈妈颤巍巍的走进寝室。一进门,她就四处张望着,好像还指望能在某个地方看到孟凡哲对她说“妈,你来了”。扫视一圈后,她趴在孟凡哲的床上,揪起孟凡哲的被子在鼻子底下使劲嗅着,终于“呜呜”地哭了起来。孟凡哲的妈妈哭了很久,后来在警察的提醒下,才慢慢整理孟凡哲的遗物。
孟凡哲的绝大多数东西都被警方带走当作物证了,所以他的遗物只有区区一个旅行袋那么多。孟凡哲的妈妈提着自己的儿子留在这个世上的最后痕迹离开寝室后,突然对警察说:“我能不能见见那个小伙子,就是你们说我儿子要杀的那个。我始终不相信我儿子会杀人。”
警察的视线飞快地在方木脸上停留了一下,简短地说:“不能。”
其他人的目光却一下子都集中在方木身上。方木对这些目光毫不在意,他只是久久地看着孟凡哲的妈妈,直到她步履蹒跚地消失在走廊尽头。
围观的学生却不肯散去,他们仍然聚集在走廊里,有人在不断打量着方木,边与别人窃窃私语。
邹团结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走过来问道:“方木,孟凡哲为什么要杀你?”
方木盯着他看了几秒钟,“我不知道。”
方木的确不知道。这两天,他反复回忆了自己与孟凡哲的每一次交往,却找不到孟凡哲要杀死自己的任何动机。而且,孟凡哲和他设想的那个凶手的形象实在是差别太大了,尽管他一再提醒自己画像肯定会与犯罪嫌疑人之间存在误差,可是这个误差未免也太离谱了。
然而,不容辩驳的事实是:是孟凡哲在自己的门上作了“7”的记号,也是他当晚要致自己于死地,而且,大量的物证在他的寝室里被发现。
可是,方木仍然不能把孟凡哲和那个凶残狡猾至极的人联系在一起,尤其当他回想起孟凡哲趴在警车的车窗上向自己无声的呼喊那一幕,他都会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不是他,不是他。
那个时候,孟凡哲明显是在向自己求救。
哪个凶手会这么做?
专案组已经决定撤离J大校园。临走之前,邰伟来找了一次方木,向他透露了最新的调查进展情况:在孟凡哲的遗物中,没有发现有关租车或者租房的票据,也没有其他可以证明孟凡哲从事过类似活动的证据。但是,依据现有的证据,可以肯定这一系列杀人案乃孟凡哲所为。鉴于犯罪嫌疑人已经死亡,警方决定撤销案件。
方木听完,沉默了一会,问道:“这么说,你们的结论是:孟凡哲就是凶手?”
邰伟点点头:“是。”
正文 第二十二章 猫与鼠(3)
第二十二章猫与鼠(3)
“你们是真的相信他是凶手?还是情愿相信他是凶手?”邰伟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你什么意思?”
“孟凡哲不是凶手!”
“你的依据呢?”
“。…”
“直觉?直觉可靠还是证据可靠?”邰伟气呼呼地说,“你是不是把我们都当成是白痴啊?的确,这个案子你出了不少力,可是我们也不是吃干饭的!”
“那动机呢?孟凡哲作案的动机是什么?”
“靠!你看不出那家伙是疯子么?疯子杀人还需要理由么?”
“疯子能设计出那么精密的杀人计划?能那么成功的模仿连环杀人犯?”
“。…他也许是一步步变疯的呢……”
“靠!”方木一扬手,把手里的烟头扔得远远的。(炫*书*网*整*理)
邰伟不耐烦的抽着烟,忽然,斜着眼望着方木:“我说,你是不是觉得孟凡哲跟你画出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觉得脸上有点挂不住啊,而且,”他嘿嘿兴两声,“还是在你那个女朋友面前。”
“去你**!”方木腾的一声站起来,大步走了。
方木没有回宿舍,而是去了图书馆。这几天,他一直泡在这里,把在孟凡哲寝室里发现的书统统搬下来,一本一本地看。他消能从这里发现孟凡哲心理变化的轨迹,尽管知道这可能是徒劳无功,但是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
其实方木可以理解邰伟地心情。为了这个案子折腾了快半年了,再加上来自国外的压力,每个人都消能够尽快破案。但是他不能接受这个结论,孟凡哲不是凶手,他确信这一点,可是他无法证明。
突然,电话响了。周围的读者都把视线投向他。管理员孙老师冲着他皱着眉头。努努嘴,示意他出去接电话。
方木朝他抱歉地挥挥手。攥着手机跑到门口。
翻开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外地电话号码,看到区号,方木不由得心中一动,这不是孟凡哲的家乡S市么?
“喂,你好?”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苍老的女声,“请问。你是方木同学么?”
“是的,您是?”
“我是孟凡哲地妈妈。”
方木心中一惊,她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地?
“阿姨您好,您找我有什么事么?”
“是这样的,孟凡哲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昨天刚料理完他的后事……”孟凡哲的妈**声音哽咽起来,“。…今天上午刚刚到家。休息了半天之后,忽然发现我们家信箱里有一封信,我一看。是凡哲几天前寄出来的,寄信那天,就是他出事地前一天。”
方木感到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孟凡哲……给家里寄了一封信?”
“是的。信写得很乱,里面提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跟他前段时间认识的一个什么医生有关。在信里。他嘱咐我,如果他出事了,就把这封信交给你,还把你的电话号码写在了信里,说只有你能帮助他……”说到这里,电话那边突然传来了痛苦的呻吟声。
“阿姨,阿姨,您还在么?怎么了?”方木急忙说。
“我在,我的心脏不太好,刚才……有点激动了……”
“您身边有药么?”
“有。你等等。我去吃药。”
电话那头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拉开抽屉地声音。哗啦啦摇动药瓶的声音,倒水的声音。
过了一会,孟凡哲的妈妈又拿起电话:“喂。”
“阿姨,我在。”
“我怎么把信交给你呢?”
“阿姨,把您家的地址告诉我,我现在就去拿。”
“好吧,你记一下,S市白塔区水湾北街83号,金座小区6号楼3单元401。”
方木把地址记下来,跟孟凡哲的妈妈确认了一遍,又叮嘱了一句:
“阿姨,你千万别离开家,等我到了再说。”
“嗯,好地。”
挂断电话之后,方木返回阅览室,把书塞回书架,匆忙地收拾好东西后,直奔寝室而去。
现在是下午…五十分,去S市大概要3个小时,今晚估计赶不回来了。方木回到寝室,拉开抽屉一看,里面只有一百多元钱。方木简单收拾了一下背包,给杜宇留了一个纸条,告诉他今晚自己不回来住,随后就拿着银行卡直奔信口的储蓄所而去。
储蓄所里挤满了来领退休金的老人,门口的自动取款机前也排着长长的队伍。方木看着那些戴着老花镜,一遍遍核对存折上金额的老人,权衡了一下,无奈的排在了取款机前的队伍里。
取款的队伍缓慢的向前蠕动着,方木一边看着手表,一边焦急地向前面张望着。好不容易轮到自己了,方木取出1000元钱,飞快地向信口地出租车乘降站跑去。
赶到高速客运站已经是下午4点半了,在售票口,方木沮丧的得知最后一班前往S市地客车刚刚开走。他没有停留,又打车去了火车站。
还好,下午5点10分还有一趟去S市的火车,方木买了一张站票,又去火车站的超市里买了几个面包,一瓶水,在候车室里静静的等候上车。
那天晚上在卫生间里目睹孟凡哲杀掉并活吞汤姆的时候,方木就隐隐的感到一定是有人在给孟凡哲做心理治疗,并且这心理治疗出了差错,导致孟凡哲的精神接近崩溃的边缘。而那天晚上孟凡哲狂性大发,差点杀死方木那件事。更让方木怀疑有人在控制着孟凡哲。
孟凡哲地妈妈刚才说信里提到了一个医生,这初步证实了方木的猜想。而如果真的有这样一个人的话,那他一定跟这一系列连环杀人案有关!
方木感到自己正越来越接近事实的真相。
这感觉让他心急如焚,时间也仿佛比平时慢了好多。
列车平稳地行驶在轨道上,不时有节奏地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
车上的人比方木想象地要少得多,而且居然还找到了空座。列车员告诉方木,这是一趟慢车。到达S市的时间是4小时40分钟之后。
这是一段并不算长地旅程,只是当你知道前方是你渴求已久的答案的时候。它就漫长的让人难以想象。
方木坐在窗边,看着窗外一点点黑下来的天空。偶尔停靠在一些小站的时候,会有零零散散的人拎着大包小包挤上来。
旅客们穿着、身份各异,然而大多数人地脸上,都写着即将回家的急切表情。
家是什么?冒着热气的饭菜,暖和的拖鞋,熟悉的床铺。还有父母亲昵的嗔怪。
也许,孟凡哲坐这趟车回家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心境,这样地表情吧。
方木把头顶在冰凉的车窗上,脑海中又浮现出孟凡哲印在警车车窗上那张哭泣、恐惧的脸。
救救我,救救我,方木。
方木闭上眼睛。
方木走出S市火车站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10点,绕过那些不停的询问着“住店么。有小姐,很便宜”的皮条客,方木脚步匆匆地向停在站前广场外地出租车走去。
手机突然响了,方木掏出手机一看,是邓琳玥,他想了想。按下了接听键。
“喂。”
“你在哪呢?”邓琳玥连续几天都没来找他,声音有些冷淡。
“我在外面。”
“哪儿啊,我去找你。”
“你别来了,我在外地,S市。”
“S市?你去那干什么啊?”邓琳玥惊讶地问。
“你先别问了,我有点要紧的事要办,回去以后会跟你解释的。”方木边拉开一辆出租车门边说。
“嗯……那好吧,你多加小心。”顿了一下,邓琳玥又加了一句,“我等着你。”
挂断电话。方木告诉司机要去的地方。忽然想起应该给孟凡哲家里打个电话。
电话接通了,却很久不见有人来接。方木越想越不对劲。急忙催促司机快点开。
穿过那些人迹渐少的大街小巷,出租车最后停在了一个住宅小区前。
“17块。”司机指着计价器说,方木边向小区里张望,边拿出一张50元的纸币递给他。
“这么大?有没有零的?”
“没有,你就收20好了。”方木不想跟他过多纠缠,急切地说。
“好嘞。”司机眉开眼笑地说,“你等着,我给你开发票。”车载打印机叽叽嘎嘎的响了几下之后,发票和30元钱递到了方木手里。
方木走进金座小区,这明显是一个已经有些年头的住宅小区。楼都是老样式,带户外走廊那种。方木睁大眼睛,竭力辨认着楼体上已经斑驳不清的楼号,好在小区并不大,方木很快就找到了6号楼。
来到三单元,方木小心地拾阶而上,上到4楼,向左右望望,左边是402,右边是403。他向左边最靠里地那扇门走去。
门是老式的木门,外面包着铁皮,门上还贴着去年地福字。方木轻叩了几下,没有回音,他侧身看看旁边的窗户,里面也没有灯光泻出来。
也许阿姨已经睡下了?
方木又敲了几下门,还是没有反应。他轻轻拉了一下门把手,门竟然无声的开了。
“有人在家么?”方木把头探进去喊道。
没有人回答。
一种不祥的预感猛然袭上方木的心头,他伸手从衣袋里拿出军刀,打开来,慢慢的走进屋子。
屋子里黑黑的,一点光也没有,方木在门口站了几秒钟,隐约看见面前是一条走廊,左手边有一扇打开的门,能依稀看到里面有灶台和排油烟机的形状,应该是厨房。右手边是一扇小小的窗户,窗台上摆着几盆花。
方木小心翼翼的向前走,走廊大约有4米长,走到尽头,尽管眼前仍然是黑乎乎的一片,不过能感到视线豁然开朗,前方应该是一个客厅。
方木在客厅的入口处吐了,努凉自己能够尽快适应这里的光线,同时倾听着客厅里的每一丝动静。
渐渐的,他发现客厅里有一些奇怪的淅淅簌簌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翻动纸张,又好像是一些细小的爪子掠过棉布发出的声音。
他正待凝神细听,却突然感到什么东西猛地从他的脚面上窜过去。方木吓得大叫一声,倒退一步,后背撞到墙上,只感到心脏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忽然,他想起衣袋里装着打火机,急忙掏出来,掀动几下,一束小小的火苗在手中亮起来,眼前的事物也终于看清了。
这里的确是客厅,前方是一排地柜,上面摆放着电视机。地柜的正前方是一排沙发。方木站的位置,正对着沙发的后面。
借着打火机微弱的光芒,方木隐约看见几缕花白的头发在沙发背上露出来。
“阿姨?”方木颤声问道。
那几缕头发动也不动。
打火机已经有些烫手了,可是方木顾不得许多,他攥紧手里的军刀,慢慢向沙发走去。
离沙发越近,方木的心跳得越快,他的牙齿“咯咯”的上下撞击着,感到手已经抖得快捏不住打火机了。
就要走到沙发跟前的时候,打火机突然熄灭了,方木的眼前又堕入一片黑暗之中。他边掀动着滚烫的打火机,边摸黑向前挪动着脚步,感到膝盖顶到沙发的时候,打火机也砰的一声窜起一条长长的火苗。
一张毫无血色、口眼大张的脸猝然闯入方木的视线中!
孟凡哲的妈妈半躺在沙发上,头仰在沙发靠背上,一只手紧抓着胸口,另一只手揪着沙发罩。她双眼圆睁,嘴也张得大大的,脸上是惊魂未定的表情。
她死了!
一只全身黑毛的老鼠趴在她的腿上,在火光的刺激下,居然毫不躲避,两只红色的眼睛死盯着方木。
直到打火机烧疼了手,方木才从极度的惊惧中回过神来,他张皇失措的举着军刀朝四处比划着,边在口袋里疯狂地摸索着手机。
终于找到了,他翻开手机,刚按下“1”,就听见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突然,几束手电光从门口的窗户上照进来。方木的眼前全是炫目的光,他不得不用手挡住眼睛。
就在那一瞬间,方木突然看到在手电光的照映下,门口那扇小窗户上,布满水汽的玻璃上画着两个奇怪的符号!
“是谁?把刀扔下!不然开枪了。”哗啦哗啦拉动套筒的声音。
方木急忙把刀扔在地上,举手投降。
几个警察朝他猛扑过来,把他按倒在地上,方木挣扎着抬起头,竭力想看清玻璃上究竟画了什么。
“他**的,还不老实?”脸上狠狠地挨了一下,顿时嘴角一片腥甜。
头昏眼花的方木无力的扭动着,嘴里含混不清的念叨着:
“玻璃……玻璃上……是什么……”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平安夜(1)
第二十三章平安夜(1)
凌晨…多,刚睡下没多久的邰伟被手机铃声吵醒。(炫*书*网*整*理)他迷迷糊糊的披衣下床,摸出手机,闭着眼睛翻开来。
“喂?”
“邰警官么?”
“是我,你是哪位?”
“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了。我是S市白塔分局的李维东,你还记得我么?”
李维东?想起来了,以前去S市抓一个携枪在逃犯的时候,跟白塔分局打过交道,挺能喝的一个小伙子。
“维东,是你啊,你好你好。”
“嗬嗬,这么晚了,真是不好意思。有这么个事,你认识方木么?”
邰伟一下子精神了。
“方木?我认识这个人。怎么了?”
“他现在在我们这儿。”
“在你们那儿?怎么回事?”
“我们这个区里死了个老太太,他当时就在现场。”
“你的意思是……”
“不,你别误会。我们的法医刚回来,目前没有证据显示是他干的。不过我们问他为什么出现在现场,他说在查一起案子,还让我们打电话联系你。”
“呃,我知道了。”邰伟全明白了,S市正是孟凡哲的原籍所在地,死的老太太估计是孟凡哲的妈妈。“维东,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们先别审了,我敢拿脑袋担,这件事肯定跟他无关。我现在就过去,等我到了再说。”
“行。”李维东很痛快地答铀。
邰伟赶到S市白塔分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6点半了。李维东正站在院子里等他。
来不及寒暄,邰伟径直问道:“方木呢?”
李维东把邰伟带到留置室门口,透过门上地小窗户,能看见方木蜷缩着身子睡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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