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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的故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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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考场大门被推开了，走进一个年轻的女人。只见她二十六七岁上下，皮肤白皙、身材匀称，一头披肩的长发，杏仁眼，高鼻梁，樱桃小嘴，穿着一件得体的白色夏天洋装短裙套装，腰间束了一条天蓝色腰带，刚过膝的短裙下露出修长高雅的腿，脚蹬白色的高跟鞋，一手握着个黑色挎包——百份之一百的职业女性形象。她叫惠玲。她四顾了一下，看见了不少主考官，他们谈天说地，热闹得像个戏堂。她走进去，根本没有人注意。女的交头接耳，搔首弄姿。男的马经、狗经两手不离，惠玲怀疑自己走进了投注站。她正在想，突然，她撞进一个人的怀里。一卷白画纸，被撞跌在地上。“对不起！”惠玲连忙弯下腰去把画纸拾起，无意中发觉那是一幅很可爱的画。惠玲抬起头，看见面前站着一个俊男，她把画交回给他：“你是这儿的设计师吧？”“对，我是这儿厂房制造部的设计人员，是来应征留用名额的。等了一早上，结果……唉！”惠玲说：“考官是不是没有立刻决定留用你，说要考虑？”“不，他毫不考虑就叫我走，他甚至连我的设计画也不肯看一眼。一开始他就没打算留用我。”惠玲愕然了！“这个陆财到底在耍什么花样？”眼前的俊男听懂了陆财是主考官，叹了声气。“也许你来迟了一步，他们已经有了很好的留用人选。”惠玲安慰他，也在为自己找答案。“绝对不会。”他非常肯定：“今天我八点钟不到就在门外排队等候，一个早上，没听见有人被留用的！也许，他们的人选早就内定了吧！”他苦笑道。“附近有咖啡店吗？”惠玲忽然灵机一触。“后街有一间。”“我们去喝咖啡！”“小姐……”“走吧！相信我。我是要帮你的！”惠玲的眼神充满真诚。他只能跟着惠玲，无可奈何地离开了向阳集团的考场，走进一间咖啡室……惠玲一边喝咖啡，一边看那幅设计画：“可以告诉我，你以前在那儿念书？”“多年前中学毕了业，找工作很困难。其实，没有一技之长，是很难找工作的。为了我的将来，我的父母省吃省用，辛辛苦苦储蓄了一笔钱送我去念中专，我学的是产品设计。”“学以致用，集团的制造部设计科很适合你。”惠玲指住设计画说：“这是你的作品？很有创意！”“谢谢！可惜他们不欣赏。”“因为你画得好，富吸引力，那鞋面很美很突出，我一定会买这种皮鞋。”她说。“谢谢你，可惜你不是老板！”他叹口气。“也许，我可以帮你一次忙。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李东，这是我的履历表，以及要求留用的申请。”“在这附近等我消息，设计画交给我好吗？”“你可以拿去，反正现在已经没什么用了。不过小姐，你说你可以帮我，你到底是谁？”“将来我们会有机会见面，迟早你会知道我是谁的。我还有点事，结账好不好？”“好的！”他连忙掏出钱包。“你这是干什么？”惠玲把钱放在桌上。“付账呀！没有理由要女人付账的，这是我们男人的专利。”他显得理由十足。惠玲笑道：“你这种大男人思想真要不得。现在是男女平等，男人可以付钱，女人一样也可以啊。这次的专利权是我的，如果你有兴致，下一次由你请吧。有消息我会再联系你的。再见！”留下一脸惊讶的李东，惠玲潇洒地站了起来，带着李东的设计画，向临时考场走去。********城市的另一边，在李东和素萍搭建起的家里，却是另一番情调。客厅里，四周的窗帘早已严严实实地拉好，客厅干净的地板上散落着数件男人的西装和宽大的内衣裤，昏暗柔和的落地灯的灯光靡靡地照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沙发上坐着男人赤裸肥胖的身体，跨坐在这肮脏的身体上面的，是少妇美丽的身体。男人一手搂住少妇的腰，一手揉捏着被强行拨出乳罩外的乳房，一张大嘴在她的嘴唇上不住地吮吸、亲吻着。淫糜的接吻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请别这样！还是先喝点茶吧！”迷离中的素萍鼓起勇气挣脱开王升，站起身来，慌乱地将退到大腿上的内裤往上拉了拉，勉强遮住湿润的阴户，几乎是滚下沙发，而后一边慌张地将乳房塞入乳罩内一边扣上睡裙的钮扣，逃跑似的离开了客厅。来到厨房，她马上关上门，背靠着门，大口地喘着气。这个时候任何人看到素萍的这副模样，都会禁不住心猿意马的。“天哪！这叫什么事？”素萍似乎陷入了外迷茫，“我怎么会这样！？谁来帮帮我？”她对自己的言行感到惊讶与羞愧，完全不象有夫之妇。在自己的家里，被一个无耻的色狼热吻着，居然不敢反抗，而且在乳罩被粗鲁地掀起后，竟然还不自觉地将胸部挺起！的确，发生了这样的事，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吗？可她却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勇气。素萍已经失去了方寸。然而，暂时的躲避是没有用的。素萍也深深知道这一点。再不决断的话，就不可救药了！她明白，一切的关键就看她怎么下决心了。素萍咬了咬牙，心一横，端着茶走回了客厅。“喝完就请回去吧！我的丈夫就要回来了。”来到沙发边，放下茶杯，素萍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话。然而王升不为所动地抓住了她的手，一把将她拉倒在沙发上。“不，你该回去了。我说——”素萍还在努力。王升毫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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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厂，李东就奔设计科的工作室而去，准备在电脑上将上午的辛苦奔波化为具体的方案。“哟！李东，这么辛苦啊！别累坏啦！”隔壁营销科的赵全见了他道。“哎！没事的！就快面试了，得加油才行啊！”李东不由笑着答道。一边同为设计科的齐海见状，冲赵全说道：“他李东肯定会留下的！可看看我，一没文凭，二没能耐，危险着呢！这下倒好，有希望的人还更努力上了，看来啊，我是死定啦！”李东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能笑笑，继续埋头工作。就听赵全对齐海说：“不过你听说了吗？咱以前的那个人事部经理退休啦，现在换了个新来的，还是个女的，听说挺年轻的。要不找她送点礼金什么的，或许可以被留下来也不一定哦！她应该比那个好色的老头子好说话些吧？”“但愿吧！我也想啊，可是就怕万一——”“怕什么，大男人的！据说新来的人事经理的丈夫在国外和外国女人跑了，不要她了。她很可能精神上很失落、很空虚呢！你不是正好可以借这机会亲近她？说不定啊，你还会捡个艳福回去呢！来个人财两得！哈哈！”“去去！你这不正经的家伙！靠边去！还不快加班去，当心你被人家开了！”齐海故意把赵全推开，坐下来重新工作。但他的眼中似乎在闪烁着狡邪的冷光。李东也顾不得别人了，埋头继续他的创作。不知不觉中，窗外的太阳渐渐地西斜了。忙碌了一天的李东站起身来，伸了伸手脚，收拾了桌面，离开办公室——齐海早就走了。一边想着设计方案，李东一边踏进了家门。看见地上妻子的高跟鞋，闻到厨房里传来的香味，李东顿时觉得温馨起来，觉得一天的辛苦是很值得的。轻轻来到妻子身后，李东一把搂住了正在做饭得到素萍。“啊！——”不料素萍尖叫一声，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挣扎了一下，差点把她手里的碗打翻。“亲爱的，对不起！我、我吓着你了吧！我——”李东连忙道歉。在经历了一阵慌乱后，康素萍回过神来似的连忙掩饰着不安：“噢！是你——你回来啦，亲爱的？”“你怎么啦，素萍？”李东发现妻子的眼圈有些红湿，神态也似乎有点扭捏，“是不是哪不舒服？这么早就回来了，没去家教吗？”“哦，没、没什么。今天我有点发烧，就向学校请了假先回来。家教那里已经打过招呼了。”素萍连忙装出笑脸来，随声应道。“最近天气变得快，要注意点身体啊！”李东一心在想设计方案，没很在意，“我先去里头研究研究设计图，你好了就叫我出来吃，好吗？等过了这关，我一定好好补偿补偿我可爱的老婆，恩？”李东歉意地笑了笑。“好，你先忙重要事要紧。一会我就叫你出来。快去啊。”素萍应了话，就转身回去继续做饭。于是李东扭头回了里屋。听见丈夫离开厨房，素萍脸上强作的笑容立刻凝固了，继而像化冰一样消失了，沉重的心情立即又压抑起她来。一整天来，素萍就觉得像是变成了个稻草人一样毫无知觉，然而就算她闭上眼睛，白天下流的侵犯和折磨总是会出现在素萍的脑海里。现在覆盖她全身的不再是从前那种青春活力与乐观，取而代之的是麻木与迟缓，现在占据她整个身心的只有无尽的羞愧和无奈的怨恨！素萍就觉得身体里的每一滴血都被污染得特别肮脏，每一个细胞都像利剑一样从体内狠狠地刺痛着她的肌肤与心灵。她的心想竭力抗争，想大声呼喊，却无从发泄。她就觉得已经被人推到了万丈深渊的边缘，马上就要坠入无穷无尽的黑暗似的！但是倒下前，她似乎还在尽力挣扎着要站起来，尽管站起来后可能马上就倒下。支撑着她这一丝力气的，也许就是丈夫和家了。想到这，滚滚的泪珠终于忍不住从素萍的眼眶里涌出。对于一向矜持自爱的素萍来说，这无异于天塌地陷！但是，让素萍心寒的却是更可怕的东西，是从几天前就一直困扰着她的东西，是一个让她一直不敢面对的东西。这个东西就是那种感觉，就是那种在被陌生下流的暴力侵犯时从她的内心里隐约产生的背叛自己的刺激感。素萍低下了头，怨恨地咬着嘴唇，流血的心简直不敢相信今天早上自己的羞耻行为。在男人陌生无礼的侵犯下，她的身体居然在剧烈的反抗中渐渐产生了异样的兴奋感，在下流的刺激中偷偷产生了陌生的欢愉感。至于后来那些顺从的言行，甚至于在男人面前彻底屈服后的（有缘木q1156890204空间）举止，是平日里她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不愿去想的，更不用说去做了！而今天，她居然在一个下流的男人面前做了！甚至是主动做的！“天哪！————”素萍在心里喊道，“我怎么会这样！？惩罚我这个叛徒吧！”一种比死还难受的感觉涌上素萍心头。窗外的天更黑了，无边的黑暗在城市里蔓延、扩散。也许，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挽救素萍的，只有李东和他们的家了。想要摆脱这恐惧的阴影，想要不受干扰继续与这个家幸福地生活下去，还能怎么半呢？素萍咬了咬牙，看了看客厅的电话。报警————？几次，素萍下了决心，走到电话边，可是却不敢拿起话筒。她的心就像风中的柳絮一样，飘忽不定。抉择的痛苦使素萍陷入深深的无助中。她能狠得下心，却没有勇气。内心深处那奇异的感觉仍不时在她的潜意识里作怪。最后，素萍冲进了里屋，一把从后面搂住李东。“亲爱的，回答我！无论什么时候，你都爱我吗？”素萍痛苦而又满怀希望地问道。“什么？你说——？”李东放下手里的设计方案，一边轻抚着娇妻的手，一边温柔地问。“我是说，你会永远爱我吗？不管我犯了什么样的错误？”素萍将希望全都寄托在了这句话上。“当然了，素萍！你、你怎么了？”“不！别问我好吗！我只请求你，真心地回答我——你爱我吗？”“当然爱！你是我李东最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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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起素萍的手，引导着径直按向他的裤裆。就在素萍的手触摸到王升那火热坚硬的东西时，她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啊！——不——”王升松开了她的手，不紧不慢地解开了她的睡裙，褶皱不整的乳罩和内裤重新露了出来。看着丰满的乳房再次被男人从乳罩里拉出，素萍彻底失去了刚才在厨房里鼓起的勇气，嫩红的乳峰悲哀地向上翘起，左手按在男人的胸脯上，连缩回来的力气也没有了。“有什么话就请你接着说吧，我不会介意的。”王升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战利品。“啊！——”在沙发上仰着躺着的素萍，上半身美丽地裸露着，嫩白的肌肤一览无遗。上半身裸露着，下半身则还穿着内裤，整个肉体散发出难以言喻的诱惑，直叫人垂涎三尺。“不说话了？是想全心享受凌辱的快感吧？”男人的手滑进了她蓝色的内裤里，在阴影处恣意地玩弄爱抚着。“呜————！”沉闷的呻吟，性感的身躯，透出了成熟女人所应具备的所有魅力，比起深处的黑色窗廉还深色的耻毛浓郁地诱人着，而后那峡谷中粉红般的女性风情，使男人用力扯掉碍事的内裤不暇思索地看着。“不！别——”素萍痛苦地呻吟着，举起了双手，但不是去遮掩身体，而是掩住了自己害羞的脸。想着自己裸露的身子被人看见了，她全身也郁闷地拍打着臀了。她摇摆着腰部，微微地张开了双腿，相当地煽情着，透露着微粉的色泽，更散发出诱人的气味。“你在家都是如此地穿着性感衣物吗？夫人？”“不！不是！我————”“那就是知道我要来，故意穿给我看的啦？”“不是的！我不知道————”“还想抵赖？上次你穿的可不是这样噢。”“不！啊！不要说了，求你！”素萍恍惚了，微微地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姿态，更是刺激极了，简直像下流杂志里的裸女般淫荡。“不要这样看嘛，求你！饶了我吧！”她哀怨地央求着。“你一直都是如此穿着挑逗的衣服吗？康素萍老师，平常的你很矜持迷人，但想不出你原来竟是如此风骚呀！吓我一跳呢！”“求你，啊！不要用那种轻蔑语气对我说话！”然而，在男人的抚摸下，素萍的下体已经相当的濡湿了，耻丘和茂密森林一般的阴毛下，映现出大小阴唇的形状。“已经如此的湿了呀！”王升得意地扛起了素萍的一条腿，放在肩上。素萍羞耻和狼狈的感觉交错着，哀求着。“想要以什么姿势开始今天的节目呢，尊贵的夫人？”看够了之后，王升站了起来，开始脱衣服。从指缝间看到男人勃起的阴茎后，素萍在心里彻底放弃了反抗。写字楼仍然热闹得像市场。惠玲直走进去，推开主考官接待室的门，看见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低着头在涂指甲油，她没有看见惠玲，惠玲也懒得理她。她敲晌了主考室的门，没有人回说，她推开了门，看见一个中年的男人正在用电话。看见惠玲，猛力挥着手，示意叫她离去。惠玲视而不见，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来。陆财愤怒地掷下电话，指住惠玲叱喝：“你是谁？进来干什么？”“我是工厂职工，我是来应征留用名额的。”“就算你来应征，应该由我的女秘书来请你进来，你怎可以冒冒失失的闯进主考室？”陆财一张马脸拉得更长。“依照规矩我不应擅自进来，可是你的秘书小姐正涂指甲油，她根本没理我，我总不能站在外面等一天？而且，我正在急需一份工作。”“你来迟了！我们已经留用人了。而且其它考官都走了！”“主考官，你是跟我说笑话吧？我今早八点钟就来了，整整大半天，根本没有人被留用。”“你这个人，讨厌又爱管闲事。”陆财指住她：“你也想来应征留用名额？你够条件吗？你知道留用的名额只有两个吗？你以为你是谁？你到底能做些什么？幼稚园的唱游教师？”“你考核职工，不问他的学历、经验、才干、人品，也不去了解他是否有天才，可造就。难道年纪轻，就没有资格在社会立足？刚才也有不少穿笔挺西装的人来应征，他们一样失望离去？收回你的成见，先看看我的设计画……”“免了，收起吧！”他用手一档，李东说得对，他连设计画也不肯看一眼，其心可测。“看你根本就不想留用人。”惠玲加重语气。“是又怎样？权力在我，我爱留谁就留谁。”“既然如此，集团的留用考试不就成了演戏？你这样做，分明是愚弄上级，愚弄职工。”惠玲脸色一变：“你知道自己破灭了多少人的希望？况且，你也难以向你的上级交待。”“我就是总负责！现在，我请你离去！”“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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