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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幽洞灵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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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红雪也不再说话,默默的看着我。

沉默了一会,我叹了口气说“真是太奇怪了,不过一切都让他过去吧。”其实我并不想深究,我还有我很俗套的正常人生等着我平静的去走完呢。

“一切还没有结束。”杨红雪突然冷冷的说道“从那个山洞回来之后,我的身体就出现了异常。”

我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杨红雪。她继续说“我的体质变得非常的差,而且还非常容易遇到脏东西。这些甚至遗传到了我孩子的身上。”

听说杨红雪说道自己的孩子,我的心里有一种酸酸的感觉。虽然我也记不得到底有没有爱过她,但那一段时间里,她曾经是属于我的女人。

“你是说,你认为你到过山洞之后才会有这样的状况?”我问道。

杨红雪点了点头我有继续说道“可是,我并没有发现我自己有什么变化啊?”

杨红雪露出费解的表情说“可能你和我还有不同之处吧,但是我能确定的确是和那个山洞有关。”

我靠在座椅上深深的吸了口气,问道“你家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杨红雪说“男孩。”

我的表情有些古怪,可能是由于我现在的心情也十分的奇怪。

杨红雪微微的笑了笑,想要缓和着的气氛,但又是十分的苦涩,她说道“我的儿子,他也是经常能看到脏东西。不过还好,他的胆子比较大。”

这时我想到了在古月肚子里那我还没降生的孩子,是不是他以后也会像杨红雪的儿子一样呢?如果我的孩子要是遗传了我的胆小,那可怎么办呢。我担心的问道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和我一起去过山洞回来的人也没见到有什么异常啊?”

“我确定。”杨红雪肯定的说“这些年我也是在不断的调查,可是线索很少。但是我一次中无意的打听到了关于千棺冢的事。”

千棺冢!我心想着她怎么也知道这个词?

杨红雪继续说道“在那个神秘山洞里更是有一个神秘的地方,摆放着无数的棺材。也不知道年代有多久远了,棺材的质地都变得脆了,可是棺材里的尸体居然没有一具是真正意义上的腐烂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我看着杨红雪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她继续说道“确实那是一个阵法,利用无数的幽灵来汇聚至极的阴气,就叫做千棺冢阵。虽然不知道是谁摆下的阵法,也不知道用途是什么,但是那里的阴气超过了人可以承受的范围,只要在那里呆过一会,人的阳魂就会受到严重的损伤,以至于体内阴阳颠倒,就会出现阴不缚阳的情况。”

十五

我闭着眼睛,想要感受一下自己身体内经络的运转。可惜我除了自己心跳和呼吸之外,感觉不到身体里任何的变化。

可是杨红雪说所的阴不缚阳的情况,并没有在我的身上体现,甚至从长白山归来之后,我遇到的诡异的事情,都比以前大大的减少了。

传说人有三魂七魄。魂为阴、魄为阳。魂现在看来应该属于一种精神的意识,当人死之后有很大的遗憾,使得精神意识不愿散去才会有鬼魂幽灵的出现。

而魄相对来说是一种很飘渺东西,生时而来、死则而去。相对于魂而言,魄是一种更让人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甚至可以这样认为,魄是一种永远轮回在六道之内的一种物质,它不属于任何人,但却又在每个活人的身体当中。

人在将死之时,先是魄自行消散,而后才是魂的散去。所以有许多人临死之时,因为没有的魄的存在,很容易看到一些本应该人看不到的东西。

所以一个人的魄受到了损伤,也就会出现类似的情况。人的体内就像是一个两头拴着阴和阳的平衡的天平,正常人的天平是平的,所以只能见到阴阳之间的那个点,也就是人间。当人的阴或者是阳被削弱,天平也会随之向另一端倾斜,那么天平的指针就会指向了人间之外的世界。

正如之前被杨大富破坏收了阳魄的那些人一样,杨红雪的情况也十分的类似。可这一切在我们那批到达了神秘长白山山洞的人的身上却出现了例外。

难道是千棺冢的效果减弱了?我猜想着问杨红雪说“那么人的魂魄受到了损伤,怎么才能恢复呢?”

杨红雪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但至少可以靠着药物来维持。”说着杨红雪从包里陆续的拿出了几盒药物摆着桌上。

我拿起来挨个的查看,无非都是一些止咳糖浆或者是一些阵痛的药物。我脑袋一阵大,这些无不是含有麻黄、吗啡等一些有着兴奋作用的药品。

难道阳魄受到损伤后只能靠这些药物,让自己的精神达到亢奋状态,来让阴阳的天平恢复平衡吗?

我表情僵硬的问“你每天都吃这些?”

杨红雪否定的说“不是,平时是不需要吃的,只是当自己的身体阴气太盛的时候需要吃。”

我心里盘算着,要不要一会我也去药店买点自己先预备上。

可能是由于我太粗心大意了,早没有想到杨红雪所有反常的举动。

就像当时,我住在出租平房的时候。院子里发生了命案而且还闹鬼,杨红雪都没有急着搬出来。

而且还有那次,我和杨红雪同居的时候发生的那件事。

第十六章 邪魔 第一节



当我辞掉了网吧的工作搬出租来的平房之后,我和朋友在一起挤了一阵子。然后就在我这里毗邻郊区的地方租下了这个房子。

其实我可以一直毫不介意的和朋友在一起挤在他的家里的,但因为杨红雪的关系,在人家毕竟还是不方便。

我们这个小城真的很小,我租的房子的位置在城市的最北边,紧挨着农贸批发市场。在我这骑自行车到城南,也不过是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所以不存在出行不便的情况。

那是一座很老旧的土楼,虽然四周的楼房都很破旧,但这栋楼还是旧的比较显眼的。房租很便宜,只有正常房租的价格的三分之二。虽然是和房东在一起,但房子的布局很好,把中间的门关上,我们两户互不打扰。

房东是年纪挺大的老两口,老太太头晕眼花整体一幅迷迷糊糊的样子,老头成天把自己灌得醉醺醺的,很少见他有清醒的时候。

我们之间虽然住在一个房子里,但平时的交流并不多,除了平时做饭和上厕所我几乎都不怎么到他们那边去。我这边一共有两个房间,里面那间是一个卧室,外面那件是一个小客厅,不过客厅里连个椅子也没有,平时只在那里堆放点杂物。

由于卧室和他们那边隔着两个门呢,所以隔音的效果非常好。这也让我和杨红雪在夜里挥洒青春的汗水的时候,可以尽情的发出各种声音。

对于杨红雪,我真的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对她有过感情。那时候她对我非常的好,洗衣做饭打扫房间都是她无怨无悔的干,甚至连买菜的钱我都不管,还得她自己掏。而我在家里的时候也几乎都是懒洋洋的对着电脑玩单机游戏,什么也不管。那时候没钱,掏弄了个二手电脑还交不起网费。

许多时候,杨红雪都会把配料都准备的妥妥当当的,撒着娇让我去掌勺炒菜。虽然我是一个非常慵懒的人,但也挡不住她夸我做的好吃的甜言蜜语,虽然那时候我做的其实是很难吃的,但她却每次都吃得津津有味,也许这就是她对我的爱吧。

她从来也没有逼着让我说“我爱你”“我娶你”之类的话,当然我也没有主动说过。但她依然拿我当个宝一样,什么都让着我、依着我,让我有了一种很骄傲自大的情绪。有的时候心情不好,还会对她大喊大叫的,可她从来也没有和我计较过,还会主动的来向我道歉。

平时我出去玩,也不喜欢带着她。当时有一种想法,觉得带着她到我朋友的面前觉得丢人,所以每次我出去喝酒快活的时候都把她一个人仍在家里。等我醉醺醺的回到家,她还得帮我宽衣洗漱,从来也没嫌我吐出来的东西脏,第二天醉酒醒来我都会被她打理的干干净净的。

记得事情发生在那年的冬天,最寒冷的时节。



那时我在网吧辞职之后,一时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工作就去了我们这当地一个很大的商场里去当保安。

杨红雪好像从来没有嫌弃我是一个穷酸的保安,经常想让我陪她一起出去溜达,可是我每次都找理由回绝了。我们同居了几个月甚至都没有一起出去走走过。

有一次,我实在是受不了她的软磨硬泡,被她强拉着去了电影院。

在我们这种小城的电影院,你别指望那有什么高的规格,放的电影也是那种在电视上演了无数遍的“老片”

也不记得那天是看得什么电影了,但我记得我挺心疼的,一个月才赚几个钱啊,买票看电影的钱还不如多买几斤肉解解馋呢。

电影散场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夜里路上几乎没有了行人,出租车也几乎都不见了,当然就算是有出租车我们也是舍不得打的。

我紧了紧身上的大衣打了个寒战,杨红雪小鸟依人的看在我的肩膀上,她把手伸进了我的衣服兜,和我在里面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我感觉她的手心非常的温暖,贪婪的抓着她的手来摄取她手上的温度。

道路上是一层被压得严严实实的雪,很滑。道路两旁都是一堆一堆被清理出来的雪堆。虽然天是阴的,路灯也很昏暗,但由于有雪的反射勉强还是可以看清前进的道路。

我感觉鼻子呼出的哈气都在鼻尖上凝成了一层冰霜,心里抱怨着杨红雪,要不是她非要出来看什么电影在家里躲在暖暖的被窝里多好,还不用多花钱。

四周很静,只能听到我们的脚踩在雪地上的“哧哧”的声音。前面有一个人迎面走来,穿得是一件很长的大衣,脑袋上严严实实的捂着大衣上的脑子,几乎把脸全部都给挡住了。那个人的个子很高,低着头默默的向我们这边走来。

熟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黑灯瞎火的谁没事会在大街上瞎溜达啊,可别是遇到了坏人了。

我心里想着,故意的变幻着前进的路线,把我左边还不明白的杨红雪领到了中间的位置。就算是真的是坏人,那么我们之间还隔着杨红雪呢,我有足够的时间逃跑。我心里得意的想着,暗自自己佩服着自己的“聪明才智”



穿大衣的人和我们擦肩而过,并没有任何的事情发生。我侧过头看着一边依偎在我肩膀上的杨红雪,心里感觉出一丝的愧疚。

可能在主观上,我并没有把她当做我终身的伴侣,只是把她当做我的全职保姆和一个发泄兽欲的工具。

我要比杨红雪的个子要高上一头,此时我的目光正好对准了杨红雪头顶上乌黑的秀发。我又偷偷的瞄了一眼刚才从我们身边走过的那个穿大衣的人。

可是,那人竟然已经走的很远了,或者说是跑出去很远了。

是的,他是在跑,而且手中还拎着一个灰色的女式挎包。

我赶忙向杨红雪左边肩头看去,果然空空如也,那挎包是我们的!

我心里暗自骂了句,心说怎么这么倒霉碰到“飞毛腿党”了。

我把被杨红雪挽着的胳膊抽了出来,正要掉头去追。可是杨红雪刚刚失去了我的支撑,竟然直直的向雪地中倒去了。

我赶紧搀扶着好似没有一丝力气的杨红雪,气愤的看着渐渐跑远的“飞毛腿党”。我狠狠的朝一边吐了口口水,心里咒骂着。

要说杨红雪身上最让我觉得喜欢的就是她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不过此刻她微微的闭着双眼,像是睡着了一般。

“红雪,你…你怎么了?”我轻轻的拍着她的脸蛋焦急的说。

杨红雪微微的睁开了双眼,像是很虚弱一般的说“没事,只是觉得有一些不舒服。”

“唉!刚才你的包让人家抢走了你知道不?”我问道。

杨红雪很吃力的伸手在自己的肩头上摸了摸,表情很淡定的说“嗯?算了吧,里面也没什么东西。”

我知道杨红雪平时也不往背包里放什么钱,最主要的是根本就没钱。只不过是一些她平时往脸上涂涂抹抹的化妆品,还是一些地摊货。

我心里一阵的恼火,并不是因为太心疼她的意思,而是非常的埋怨。非得要出来看电影,好吧!花了钱还丢了东西。当时在我的心中对她是一种很厌烦的感觉。

我厌恶的扶着杨红雪踉踉跄跄的上了楼,这楼真的很破,楼道里连灯都没有。

我摸索着掏出了房门的钥匙,由于还要扶着杨红雪的原因,摸了半天钥匙孔才很吃力的将门锁打开。

破旧的铁门发出低沉的吱呀声被我拉开,门里站着一个黑影,我吓得一哆嗦,差点松开了扶着杨红雪的手。

屋里的灯亮了,站在门里的是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太太。



原来是房东老大娘,害的我吓了一大跳。

“孩子这么晚才回来呀,我听到门口有动静就过来看看。”房东大娘看着我不善的目光解释道。

“哦,是啊,才回来。”我说道。

“你说啥?”由于我说话的声音比较小,耳背的她皱着眉头对我喊道。

我又把手放在嘴边起到扩音效果大声的重复了一遍,老太太这才听清又看了看躺在我身上的杨红雪问我“丫头怎么了啊?”

“没事,喝多了。”我敷衍道。因为我并不喜欢和她多说什么,因为说起话来真的很费劲。

老太太转身过我让出了一条路,我扶着杨红雪回到了我的房间。

刚把杨红雪放到了床上,她就开始呼呼的睡了起来。我心里抱怨着,开始帮她脱衣服。

我把她塞进了被窝里,点了根烟郁闷的抽着。这都是什么事啊,莫名其妙的就这么虚弱,不会是得了什么病吧。得!又得费钱了。还让小贼偷着了挎包,真是祸不单行。

我这的暖气非常的不好,坐了一会感觉非常的冷,就把烟掐灭了钻进了被窝里。

我和杨红雪睡觉,从来就没有抱她睡的习惯,甚至平时都是躲得远远的,一点肌肤也不挨在一起。

今天也是如此,不过我依然能感觉到从她那边有凉飕飕的凉气吹了过来。我伸出手按了按被角,扭头便睡去了。

夜里我被吱吱的磨牙声吵醒了。我紧紧的闭着嘴不动,因为我怀疑是我再磨牙。

人在睡眠当中,虽然有的时候意识是清醒的,但身体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做出一些动作。就比如我在浅睡的时候经常就会感觉像从哪里跌落下去一样,腿不由自主的抽动一下,猛然的就精神了。

可是那磨牙的声音依然在,我紧紧的闭着自己的嘴,意识也清醒得多了。我能确定,磨牙的肯定不是我,声音是从我旁边发出来的。

我十分的紧张,觉得脖子冰冷僵硬,像是在后面吹来了瑟瑟的寒风。我吃力的转过身,借着昏暗的光线我看到了确实是杨红雪在磨牙。

虽然我睡觉比较死,但我知道杨红雪是不磨牙的。因为有的时候,杨红雪在睡觉,而我却在一旁通宵的打游戏。

我用手戳了戳杨红雪的后背,杨红雪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哼哼声,像是很难受一样。

我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很烫。我刚忙下地,取了药倒了杯白开水,给她灌了下去。心里祈祷者赶快好吧,可别扎针,扎针多贵啊。

杨红雪的状态非常的不好,神智有些不清醒说着胡话,死死的抓着被角像是非常冷一样。

我破天荒的将她揽入怀中,搂着她的身体想借此能让她温暖些。

由于我很困了,搂着她很快就睡着了,谁能猜想和我同塌而眠的杨红雪居然让我经历那么一场恐怖的事。

第十六章 邪魔 第二节



清晨,我终于被第三遍闹铃给吵醒了,心里还在纳闷杨红雪今天怎么没叫我起床呢。平时闹铃响第二遍的时候,杨红雪就会叫醒正在懒床的我。

我突然想起昨晚她生病了,赶忙爬起来查看一旁还在昏睡的杨红雪。她的脸像熟透了的番茄一样红,我用手摸了摸很烫手。

我请了假拉着晕晕乎乎的杨红雪去挂吊瓶,看着输液管里一滴滴,滴下来的药水心里好生的抱怨。

平白无故的就多花了好几十块钱来治病不说,还害的我请了一天假。可要知道,我请一天假可是要扣一天半的工资的。

我心里抱怨着,这是怎么了?又是包被抢又是生病的,怎么就这么倒霉!其实我不知道,更倒霉的还在后面。

挂完吊瓶,杨红雪的精神好像好了一些,不过她的眼角眉梢的还是透露出她很虚弱。而且从早上开始,她就没说过一句话。我问她,她也只不过是点头而已。

回到家我严严实实的把她包裹在被窝里,我这的暖气非常的不好,我怕她再冻到病情严重了,还得多花钱。

外面飘着雪花,不知道因为什么还停电了。这下好了我连电脑也玩不成了,就搬了把椅子坐在床头对着安然沉睡的杨红雪发呆。

杨红雪的眼皮动了动,缓慢的睁开了她的眼睛,像是很虚弱的样子。她看了看坐在床边的我,还以为我一直是在守着她,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我确实是挺是很喜欢她的眼睛,很少见的关怀的问她“感觉怎么样?好点了没?”

杨红雪眯着眼睛点了点头,一种作为男人天生的怜香惜玉的本能在我体内应然而生。我爱惜的摸了摸杨红雪的头,露出了一个一切都是我应该做的表情。

我看到杨红雪在笑,笑的很甜。因为我平时给她的温暖实在是少的可怜。

我死死的盯着杨红雪那双让我很着迷的眸子,摸着杨红雪头的手停了下来。

杨红雪的眼神很怪,她死死的盯着我看,眼神浑浊无光,像是行尸走肉一般。

“你怎么了?”我的声音有些颤抖的问着。

可是杨红雪像是根本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一样,依然那样的看着我,看得我心里有些发毛。

“杨红雪?你说话啊!”我摇着她的肩膀歇斯底里的问道。因为是记得我爷爷快要去世的时候,就是这种眼神,这种生命即将要消逝了的眼神。

我做着最坏的打算,心中焦急的想这算什么事啊?但很快事实就证明了我的想象力有些过于充沛了。只是在刹那间,杨红雪就从那种状态中走了出来。

还没等我擦一把汗的功夫,杨红雪的嘴里开始说着一些让人莫名其妙的话。



那是一段让人听不懂的语言,但不像是胡乱发音出说来的,更像是一种没听过的语言,因为那话说的节奏感很明显。

我对杨红雪突然出说这一段“外语”感觉到非常的惊讶。但我看着杨红雪那木讷的表情,猜想到她定然是在说着胡话。

“喂!”我摇着杨红雪大喊着。

可是她依旧一副寒冷如冰的表情,嘴里不断的重复着那段话。我只听清了有一句的发音类似于“各拉近”。

杨红雪说着说着,开始在床上手舞足蹈起来,把身上的被子也给踢开了。我赶紧给她把被子盖上,怕她散了汗。

杨红雪缓了一会,又恢复了以往的神情。我问她“你刚才怎么了?”

杨红雪好像知道刚才自己不寻常的举动,说道“刚才,我看到了一个很奇怪的画面,许多的人站在一起然后有一部分人开始割开了自己的手腕,把血滴入了河里。那些割开手腕的人都倒在地上死了,其余的人开始围着那条河开始念着什么,一边念一边跳,我也不知不觉的跟着他们一起念着那种奇怪的语言。”

我心里思考着,莫不是杨红雪撞邪了,怎么好端端的会出现这种画面。

杨红雪一下子扑到了怀里,眼泪婆娑的说“我害怕,我好害怕。”

我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她把头抬了起来,用哭红的双眼颤抖的对我说“那些人把自己的血放进了河里,然后河水的表面开始沸腾,一个,一个庞然大物从河水里冒了出来…”

杨红雪停住了没有往下说,我疑惑的看着她问“是什么?”

她犹豫了一下,说道“我看到的是一个庞大的头!从河水里冒了出来,贪婪的喝着掺杂着血液的河水。我感觉那头非常像你!”

听完杨红雪的话,我吃惊了一下。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怎么在她的印象里,我就是那么恐怖的东西吗?不过这种时候,我也没心情多和她斗嘴,安慰了她几句把她哄睡了。

我的班是上十二个小时休息二十四个小时这么倒的,第二天晚上我收拾了一下就去上班了。杨红雪一直也没有再发烧说胡话,只不过比较虚弱。但我这也不准许连续两个班不上的,只能怀揣着一颗不安的心去上班了。

夜班对于我们这些在这当保安的人来说是非常的轻松的。我们这里一共是四层楼加一个地下室,夜里的工作就是巡逻。每一层都有许多的签到表,需要一个小时签一层,我们五组人每一小时轮换次楼层。

和我一组的就是孙浩,我们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并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

因为在一个楼层要呆上一个小时的时间,一般我们都是先找个地方先坐五十分钟,用最后十分钟在这一层里走一圈把签到表都写好,然后就可以换到下一个楼层了。

我和孙浩成臭味相投,平常成天在一起打屁扯淡,讲点带些黄色的笑话之类的。可是今天我一点心情也没有,孙浩也看出了我今天比较抑郁。

“怎么地了,何哥。今天怎么看你不高兴呢?”我们蹲在消防通道里抽着烟,孙浩拍着我的肩膀问我。

我也没想隐瞒什么,就从头一天晚上看电影回来开始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当我说到包被抢了的时候,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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