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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幽洞灵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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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流了出来。留到地上一个小水坑里，慢慢的淡去了。
老古冷笑着，看着胖子满脸的横肉。老古蹲了下来，对着胖子的脸吐了一大口口水。然后举起石头，像砸核桃一样，向胖子的脑袋一下一下的砸着。
地上的那个水坑，刚刚化去一股血水。又有一股浓烈的血溜了进来，把这个水坑都染红了。然后是白色的液体，老古已经把胖子的脑浆都打出来了！
三
正好是周末，古月就在我那住了两天。她像是一个贤妻良母一样，把我严重脏乱差的屋子收拾的整洁利落。可她走之后，没两天，我又把屋子祸害成原来的样子了。
我可没有傻到认为古月真的对我怎么样了，或许是她太空虚寂寞，或许是她生理上有需要了。反正，我没必要太在意什么。我们完全是两路人。我，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而他却是社会顶层的富人。
让我没想到的是，没过两天，古月又来找我。一进我屋，古月就捏着鼻子，埋怨的看了我一眼。
之后的日子里，古月就像是这家的女主人一样，常住在我这了。我搞不懂她放着别墅不住，干嘛住我这拥挤窄小而且再他们看来肮脏的房屋。
我最大的好处除了多了一个全职保姆外，还可以开着古月的宝马去上班了，看到同事羡慕的表情，让我的虚荣心也小小的满足了一下。
古月的生意很好做，她有的时候甚至可以好几天不用打理任何事情。我也渐渐的适应了，每天下班有人在门前等候。到家就可以吃到可口晚餐的生活。
古月让我辞职在家陪她，说我那点工资还不够给她的车做保养的呢。可我并没有同意，谁知道这个阔太太哪天心血来潮，厌倦了这种生活离我而去之后，我的饭钱管谁去讨。
我们慢慢的不避讳外人，一起出入公众场合，一起去参加朋友的婚礼，有的时候她还会到单位接我。在外人眼里我们倏然变成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有时候，我在心里也怀疑，难道古月真的被我的英俊潇洒所迷倒了？
我就知道我的生活不会平静，事情就发生在新年的时候。
四
夜已经深了，山上已经连一个人影都没有了。在连接两座山头的大桥上，老古正扶着栏杆看着桥下面的马路。
这座桥很有名，并不是因为他的建筑多么困难，也并不是因为这里的风景多么秀丽。而是每年都会有人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选择在这里跳下去结束这里的生命。唯一的解释就是因为这里离地面很高，只要跳下去，就没有生还的可能了。现在老古正有这种想法。
雨越下越大，几乎让人睁不开眼睛。老古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穿着黑色雨衣的人。雨衣人戴着这个年代很少见的大沿草帽。后背鼓鼓的不知道背着什么东西。一道闪电划空而过，照射出雨衣人白花花的胡子。
老古早就发现后面的人了，但一个将死之人，还会理会什么别的多余的东西。他们两个人就默默的一前一后的站着。
天空中轰隆隆的响着雷声，雨越来越大了，可能这场雨过后，冬天就要来了。
雨衣人最先忍不住说话了“你已经没什么留恋的吗？”声音十分的苍老。
老古低声的说“是，没有了”
“如果小莹还在的话呢？”雨衣人问他。
天空中，一道长长的闪电划过，照亮着老古没有表情的脸，紧接着是一声响彻云霄的巨雷，轰！
雨衣人看老古并不搭话，把自己后背上的东西放在了地上，是一个半米多长的包裹。老古也好奇的看了过去。
雨衣人慢慢的把包裹打开，里面是一个用桃木制成的小棺材。雨衣人拍了拍棺材对老古说
“如果我能让你一直和你的孩子生活在一起，你觉得怎么样？”雨衣人说着。
“怎么可能，她已经死了。”天空中又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老古无奈的表情。
“对于别人肯能不能办到，但是我能。不过我不是白白的帮助你的，你是要付出代价的。”雨衣人邪恶的说。
老古好像看到了希望，焦急的说“你真能吗？”
雨衣人点了点头。老古走到桃木棺材前，用手抚摸着。他好像能感觉出，一具年轻的尸体正躺在里面。老古狠下心来，说“无论什么条件，只要是能让我的孩子从新回到我的身边，我都答应。”
天空中，又一声闷雷响起，雨衣人尖笑着拿出一样东西，对老古说“那我们开始吧。”
五
外面飘起了雪，今天就是年三十了。我刚刚放下电话，告诉父母今天回不去了，初一早上我再回去。电话那头父母失望的情绪让我觉得很不安。但今天有需要我陪着的人。
古月也刚刚跟父母通完电话，可能有钱人因为金钱太多了，感情都被金钱所磨灭了。古月的父母听说古月今晚不陪他们了，也没有多说什么。
外面稀稀拉拉的响着鞭炮声。我和古月坐在饭桌前，饭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我们两个端起酒杯，碰了一下，“新年快乐”“新年快乐”我们彼此祝福着。
吃完饭后，我便回到暖暖的被窝，看电视里面的晚会。古月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安静的依偎在我的胸口上。外面的鞭炮声渐渐的多了起来。
我一只手搂着他纤细的腰，另一只手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问她“明天陪我回家吗？”
古月震惊了一下，没有看我，假装镇定着。依旧躺在我的胸口看着电视说“不用这么着急就见父母吧？”
我哈哈的笑着，说：“谁说让你见父母了，每次过年回家，他们都催促我赶紧找个女朋友，我听着他们唠叨心烦，让你去给我做挡箭牌好不好啊？”
“不好，这么累人的活我才不干呢。”我明显的感觉到古月有点失落。
我心里想着其实我们还算挺般配了，她长的漂亮，还温柔，而且还会照顾人。如果她不是这么有钱，我觉得我肯定会义无反顾的娶她的。
“不让你白干，我是有报酬的。”
古月懒懒的说“你能有什么报酬啊？”
我搂着古月的那双手，开始不老实的咯吱她，我知道她怕痒。古月的身体在被窝里扭曲着，极力想躲开我的手。古月控制不住咯咯的笑着说
“别…别闹。。了我答应。。你了还不行吗…咯咯咯…”
我一把把她压在了身底下，古月满脸的绯红，胸口高低的起伏，我怪笑着说“那我就先把报酬预付给你了啊。到时候你可不能耍赖不去。”
说着我的手伸进了古月的睡衣当中。电视上，一个女主持人兴奋的喊着“距离2011年还剩最后20秒了，大家跟着一起来倒计时，10、9、8…。”电视里，几个小孩兴奋的喊道“过年啦！！”
古月轻声的对我说，或者又像是自言自语，因为声音很小：“你会娶我吗？”
很快她的声音淹没在窗外无数的鞭炮声中。屋里也只有我们两个人浓重的喘息的声音。
六
一间黑暗的屋子里，老古一手捧着一个精致的锦囊，锦囊里一鼓一鼓的，好像有什么东西。
老古正用那消瘦的手指对着锦囊，一滴鲜红的血珠正在老古的手指上冒了出来。老古小心翼翼的把血珠滴在了锦囊上面。
老古对着锦囊问“小莹，吃饱了吗？”
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从空气中传来“吃饱了爸爸，爸爸真好。”
老古温和的笑着，问那个声音“你想你的妈妈了吗？”
“我不想妈妈，妈妈坏，爸爸最好。”虽然是一个稚嫩的声音，但在这只有老古一个人的黑暗的房间里，显得异常的恐怖。
“小莹，帮爸爸对付那个抢走妈妈的叔叔好吗？”老古眼露凶光的说。
“爸爸，为什么要对付他呢？”小孩子疑惑的问。
老古深吸了一口气，说“他是我们的仇人，是他害的我们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
“小莹不懂太多，但我知道爸爸说的肯定都是对的，小莹最乖，只要爸爸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小孩子坚定的说。
这几天，老古收集了许多的情报，老古要让他尝尝自己当年的滋味，他觉得，把这些情报泄露给那个男人的妻子。可是发了好多次信息，那个男人的妻子并不为所动。老古有些着急了，可老古并没有什么更多的办法，小莹还太小了，现在还不拥有什么法力。
又过了一段时间之后。
“爸爸，我听见那个叔叔和妈妈约好了去大连，好像预订在了什么富吉酒店。”一个白影从外面飘进来对老古说着。
“小莹乖，一会爸爸陪你玩。”老古说完，又拿起手机，给那个男人的妻子把这条信息发了过去。老古让小莹去看看那个男人妻子有什么动静，可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个男人的妻子在容忍着他。
“小莹，你现在会什么法力了吗？”
“爸爸，我现在会一点了，不过只能扰乱人的心神。”一个孩子自豪的说。
“小莹，现在你就去让那个阿姨烦躁，让她很想她的丈夫。”
老古守在他家的门前，看着一辆车从他家的院子里驶了出来，老古满意的笑着。
第二天，夜，富吉酒店马路对面的一个黑暗角落里，一个瘦高的男人，胸口挂着一个锦囊，正在焦急的向对面张望。
正是老古，刚刚老古看见了那个男人的妻子进去了酒店，就马上让小莹也跟了进去。一个黑影从酒店方向飘了回来。老古的锦囊动了动。老古看着锦囊问
“小莹，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啊？”
“里面有一个凶巴巴的老奶奶，不让我进去。”小女孩怯怯的说着。
老古没有办法了，只有等，过了很久，时间到了后半夜了。老古一直在盯着对面的酒店，这是他看见酒店里的人开始慌张起来，不一会几辆警车就停在了酒店的门口。
老古派小莹去打探消息，知道大功告成，在角落里邪恶的笑着。
七
大年初一，我们俩个早早的起来。我把事先准备好的几箱饮料往古月的宝马里搬着。古月突然一拍脑袋对我说
“你看你也不早点通知我，我连礼物都没准备，今天都放假休息了，现卖也不赶趟了。”
我看着古月说：“没事，你人去了不就行了。”
古月从包里拿出一打钱来，一边点着数一边对我说“看样我就送点钱吧。”
我嘲笑古月说“我们那第一次领女朋友回家，都是家长给女朋友钱的。一般送老人钱都是结婚之后的事了。”
古月停住了点钱的手说“谁说我是你的女朋友了！我不过是以朋友的身份去看我老人，哼！”
通往农村的公路上，一辆红色的宝马正在奔驰着。我开着车，古月坐在副驾驶上。古月有点为难的对我说“唉，一会见到你的父母我可怎么办啊？你父母喜欢什么类型的啊？”
“一个普通的朋友，什么类型有什么关系。”我打趣的说。
“哼！”古月气哼哼的想要打我两下，这时候她的电话响了。是她的妈妈打来的，放下电话，古月脸色阴沉的说“对不起啊，我今天不能陪你回家了。”
“怎么了？”我面又不悦的说。
古月红着眼睛说“我哥，今天早上发现死了。”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问古月“怎么死的？”
“我妈没说，说当面跟我讲。”古月掉着眼泪说。
我狠了狠心说“我也不回家了，我陪你去吧。”
一辆红色宝马，在公路上突然调转车头，急急的飞奔而去。
按照古月的指示，我把车开到了老古的家门前。老古的家在城区外的别墅区。这是一栋气派的建筑，除了房子，还有进200多米见方的大院子。
院子里已经有不少的人，我把车开进了院子，停在了一旁。刚下车，我就看见房子门口，一对年纪稍大点的夫妇正在远远的盯着我看。古月拉着我，往房子的方向走，来到那对夫妇年轻，叫着
“爸、妈。”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一路上我都在想亿万富豪突然的去世，事情肯定不简单。却忘记想在这肯定会看到古月的父母。我一时想不起怎么称呼，鬼使神差的学者古月叫着“爸、妈。”
一语既出，场面顿时无比的尴尬。古月在我旁边悄悄的捏了我一把，我才反应过来，改口称着“叔叔，婶婶。”
古月的父亲微微的点点了头，但我看见他的嘴角在不自觉的抽动着。不知道是因为气愤还是被我的称呼雷到了。
古月着急的问着她的母亲说“我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古月妈妈对古月说“咱们进屋里再说吧。”
说完古月的妈妈就带头进了屋，古月也跟着她的母亲，后面是古月的父亲。古月回头给了我一个眼神，意思是让我也跟着。我也不请自来的跟在了古月父亲的身后。
一进门，就是一个大客厅，几个人正忙着把家具挪到一边。一口棺椁停放在房子的当中。旁边的地上，一个算卦先生模样的老头，在一个蒲团上，有模有样的坐着。
古月的母亲领着我们穿过了客厅，来到了一个房间。他们进去之后，但并没有让我进去的意思。因为我还站在门外的时候。古月的妈妈就把这门把手，把门关上一半了。在门的缝隙中，我看到古月和他的妈妈耳语了几句。古月的母亲便松开了手走开了。古月给我一个做了一个进来的手势，我也跟着进了屋里。
这是一件小型的会客室。屋子的当中摆放着一个茶几，茶几上的茶壶里还在往外冒着热气。茶几的两边各摆放着一个能坐下两个人的沙发。古月和他的妈妈坐在了一边，古月的父亲自己坐在了另一边。古月的父亲指了指他旁边的位置，让我坐下，而接下来。
场面再一次尴尬。我便把茶几上的茶壶拿起来，挨个给倒上水，古月的妈妈就开始讲述发现老古死亡的过程。
八
老古在很短的时间里就成了我们这里的第一富翁。他还在不停的收购的别人的公司来壮大自己的企业。他在郊区买下了这幢别墅，在别墅的三楼，有一个50多平的大房间。房间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玩具。
老古站在这个房间了，用柔和的目光看着前方。前方一个洋娃娃被一团黑雾笼罩着，在空中漂浮着，不时的还能传来一个小女孩愉快的笑声。黑影若隐若现，倏然是一个小女孩的形象。
老古过去，摸了摸那图黑影，慈祥的说“爸爸明天要去公司看一看，你自己在家里乖乖的，自己玩玩具。”
“不要，我要爸爸天天都陪着我。”一个小女孩撒娇说话的声音从黑影里传来。
“爸爸还要赚很多的钱，给小莹买好多的玩具。”老古安慰着小女孩说。
“爸爸，我们已经有很多钱了，再说小莹已经有这么多玩具了，我只要爸爸天天都陪着我。”
“爸爸还需要赚更多的钱，来报答那些帮助过爸爸的人。”老古语重心长的说。
小女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我就知道，爸爸是天底下最好的人，最好的爸爸。”
在这栋豪华的别墅的一楼客厅里。两个佣人正在擦拭着家里的家具。
一个小眼睛的女人对另一个说“我说老张妹子，在这干几天感觉怎么样，古先生人不错吧？”
一个皮肤黝黑的女人说“王姐，古先生人真的挺好，没有架子，还体贴人。不过我总觉得这里怪怪的。”
王姐说“哪里怪怪的了？我怎么没发现啊？”
老张说“你没发现，这里不管是什么时间，屋里都是黑漆漆的，而且，这屋里还有一股怪味，怎么洒香水也遮挡不住。”
王姐说“什么怪味啊？我怎么没闻到呢？”
老张说“说不太好，有点腥，有点臭。而且我还发现古先生有的时候也怪怪的。他自己住在这里，每天都是一个人吃饭，却要用两套餐具。而且他还经常自己关在三楼里的一个房间中，不让我们上去。最奇怪的是，一次我在擦楼梯，看见古先生进那个房间，房间里居然装的满满的都是玩具。”
“谁让你偷看的。”一个男人冷冷的声音突然从他们后面传来。
老张下了一跳，回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古先生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老张赶忙解释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看的，我不小心看到的。”
老张还在解释着。老古看了王姐一眼，王姐识趣的开门到了屋子的外面。老张看到老古的眼神不善，他嘴角挂着邪恶的笑。胆怯的问“古…古先生，您要干什么？”
老古慢慢的坐到了沙发上。老张疑惑的看着古先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突然，老张觉得脖子一阵剧痛，不知道什么东西正在咬她的喉咙。老张哼了一声倒在了地上，想要喊却喊不出来。用凄凄的眼神看着老古。
老张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好像涌向了喉咙。她的身体迅速的干憋着，皮肤瞬间就变成了死灰色。像是一具风干了的尸体。
“小莹，好吃吗？”老古看着老张问。
一个黑影飘漓了老张的喉咙，对老古说：“恩，不过我还是觉得爸爸的血要香一些。”
老古拍了拍了手，王姐恭敬的从门外走了进来。老老实实的站在了老古的面前。老古从怀里掏出一打钞票扔给了王姐，说“干的不错，继续给我找下一个来。好处不会少了你的。”
王姐迅速把钞票揣进兜里，点着头说“是，是，古先生。事情交给我您就放心吧。”
一家劳动力市场里，一个小眼睛的中年女人正对着一个妇女讲着“你就来我们老板家里干活吧，我们老板人可好了，而且工钱给的还多，其实也没什么活了，就是收拾收拾房子，做做饭，我也是在那干活的，咱们俩到时候一起干，还有个伴。。。。。。。”
九
今天是大年初一，虽然老古为人怪癖，可是他对他这个叔叔一家是特别的。可能是念在当年老古女儿生病，叔叔一家倾家荡产的帮他。每年的初一，老古都会一大早的跑去给他的叔叔婶婶拜年，今年古月的爸爸妈妈也和往常一样，在家里准备好了糕点等着老古的到来，虽然老古在外面几乎不吃东西的。
等到了八点多老古还没来，往常老古都是天刚亮就来了。古月的爸爸惦记着老古，给打了一个电话，可是没人接。又等了一会，古月的妈妈有些担心了，因为老古的身体一直不好，自从他的女儿生病，老古就因为劳累而患上了严重的哮喘病。古月的妈妈又拨打了老古的电话，还是没人接，打了家里的座机一样也是没人接。
他俩有些担心，就商量着去老古家看看，他俩有老古家的钥匙，到老古家按门铃也没人应答，就自己开门进去了。进屋先是客厅还有几间小房间。他俩找了一圈发现没有人，就准备上二楼去看看。他们两个刚走到楼梯的旁边，就看到他家的女佣倒在楼梯的下面。血从她的后脑里流了出来，已经干了。古月的妈妈吓的尖叫了一声，不敢在屋里面呆着了。古月的爸爸就把古月妈妈送到门口等着。古月的爸爸自己上了二楼。
在二楼老古的卧室中，发现了老古的尸体，身体已经冰凉，已经是死去多时了。但奇怪的是老古浑身干瘪，没有血色。古月的爸爸很快报了警。
讲到这里，古月的妈妈脸色惨白，可能是回想到看到女佣尸体时恐怖的场面，古月的爸爸接着讲
“很快警察就来了，他们在屋里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他们俩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而且房屋也没有进来过外人的迹象。最后只能是按照老古突然发病死亡，女佣看到后，慌张的下楼时不小心跌落下来了发生了意外定案了。你妈就给你打电话通知你了，然后我们就派人把女佣的尸体送回她主角家里。可是我和你妈觉得这事不简单，就找了附近很出名的一个柳先生。”
听到这里我也觉得事情很蹊跷，而且觉得也很怪异。他们说的柳先生可能就是刚才我看到在客厅里的那个算卦先生模样的人，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本事。
今天有很多人来吊念老古，许多人是我经常在电视上看到过或者是经常听说的一些政界要员和商业界的大亨。他们来的主要目的还是奔着古月来的，老古一死，古氏集团的继承人自然是古月。和古月处好关系不论是以后对于政绩和业绩都有着重要的关联，古氏集团的影响力实在是不可估量的。看着忙碌的古月，我突然内心中升起一种距离感，可能像我这种普通的上班族，一辈子也不会像他们那样风光吧。
老古没有其他直系亲人，夜里守灵的重担就落在了古月的身上。做为外人的我，也留了下来陪着古月。白天里，古月的父母一直对我不冷不热的，可能把我当着是奔着古月家产的男人，不过古月一直有意无意的在她父母前显示对我的重视，还是让我有些感动的。客厅里亮着灯很明亮，这多少能缓和一些恐怖的气氛。可能由于棺材里面躺着的是他的哥哥，古月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恐惧，她很憔悴，不时的和我聊着天。当然这种气氛下也不能说什么不严肃的话题，她就讲述着他小时候老古照顾她的事。
这些事情，其实对于我来说，是蛮无聊的。听着听着就觉得有些困倦了，古月在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样子。果不其然，不一会古月就睡着了。而那个姓柳的先生，也早就倒在另一个沙发上，四仰八叉的打着呼噜。
我自己一个人，也睡不着，就想到屋子外面走走，透透气抽根烟。可是谁能想到，在老古家的院子里，我险些丢掉了自己的性命。
十
古氏集团的大厦前，一个年轻的女人穿着超短裙，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样子，正在那无聊的等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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