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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幽洞灵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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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了一个多月,我平静的生活又被打乱了,事情就是从那次出去吃饭开始的。…

第四章 民工



那天,关楠给我打电话约我出来吃烧烤。关楠是我毕业之后处的很好的一个朋友。我们刚认识是在我刚毕业的时候,在一家网吧当网管。我是夜班他是白班。后来他和一个经常来上网的小丫头好上了。没过多久他们就结婚了,还生了孩子。关楠结婚以后,他的财运也来了,不知道怎么凑的钱开了一家网吧,生意一直不错,也算提前的过上了小康的生活。

我们俩约在市医院附近的一家小烧烤店,店虽然小了点,但口味纯正,在我们这还算是比较好吃的地方了。我们两个边吃边聊着,关楠的酒量并不好,最多一次喝了三瓶啤酒就倒了,所以每次出来陪我喝一瓶我就满意了。

吃喝累了,我俩一人叼根烟歇息着。今天这家小店生意并不好,除了我们就只剩下我们对面的一桌了。几个民工打扮的人正表情凝重的默默的坐着。

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衣服很是肮脏,他深吸了几口气说“刘叔,明天我就想回家,我不想干了。”

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男人说“我说老疙瘩,才干几天你就想走了啊?你不想赚钱娶媳妇了啊?”

一个头上歪戴着头盔的汉子,手上满是恐怖的裂纹,他倒进嘴里一杯啤酒说“刘哥,这活咱们别干了吧。老四他都…”

说完,他们一个个无精打采的样子。老刘叹了口气说“老四他那是意外,哪个工地还不出点事啊,以后大家小心点不就没事了吗?再说老板也答应给赔偿了。现在出来干活找个不欠工钱的地方不容易啊!”

这时候,关楠用打火机轻轻的敲了敲桌子说“哎你想啥呢,来喝酒啊!”

我收回了目光,继续和关楠喝着。吃差不多了,关楠邀请我到他家网吧去一起打打游戏,以前我们经常一起打单机游戏的。

关楠骑摩托车来的,我这个人一直对摩托车充满了恐惧。只要速度一加到40迈以上我都怕的很,加上还喝了点酒,我千叮咛万嘱咐的让关楠慢慢骑车。

关楠的网吧离着并不太远,开车大概十多分钟就能到,中间要过一个桥洞。我坐在关楠的后面,关楠启动摩托慢慢的骑车。外面的风还是凉飕飕的,一吹起来我就感觉酒劲就上来了。

前面就是桥洞了,桥洞大概只有几十米长宽度只有十米宽。桥洞底下的路并不好走,满是坑洼,我提醒着关楠注意点。

刚进桥洞没有多远,我就看到地上有一个坑。坑虽然不深只有几厘米深,但很宽,几乎把这半边的道路都给遮挡住了。关楠极力的想躲过去还是没有完全的躲开,后轮还是压上了,我在后面剧烈的摇晃了一下。

关楠继续向前行驶,超过了一个穿着迷彩服摇摇晃晃骑着自行车的中年人。我又特意嘱咐关楠慢点骑,因为我在前面又看见了一个坑,虽然不深只有几厘米深,但很宽,几乎把这半边的道路都给遮挡住了。这次关楠很完美的绕过了坑的边缘,我们又超过了一个穿迷彩服骑自行车的人。

我心里想,今年难道要开始流行迷彩服了?可是让我惊讶的是前面又出现了一个坑,我们绕过坑前面又出现了一个穿迷彩服骑自行车的男人。这是我心里感觉不对,不可能这么巧吧,而且过这个桥洞用不了这么长时间的。我特意的留意了一下那个穿迷彩服的中年男人,想找出他身上有什么特征。我发现他的一边的袖子是挽起来的,而另一边好像是掉了下来,没有挽着。

前有,又出现了一个坑。关楠没有耐性了,加了把油直接开了过去,我在后面剧烈的颠簸了一下。前面,前面又出现了一个穿着迷彩服骑自行车的男人。我们超了过去,我发现,我发现他居然也是一个袖子挽着,另一边好像掉下来一样,没有挽着。。。。。。。。。。。



关楠超过了骑自行车的男人,前面又出现了一个坑。关楠也发现了不对,把车猛的停了下来。我看见他的肩膀因为激动剧烈的起伏着,我也好不到哪去,满脸的冷汗。关楠回过头对我说“老何,咱们不会是。”

关楠没有说完,但我们都知道怎么了。鬼打墙!一定是鬼打墙了。据传说鬼打墙之后使劲骂人就会走出去。我和关楠扯着嗓子像泼妇一样大骂了一顿。骂完之后路上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本来我戴的那块玉应该是有点法力的,可是第一次用的时候非常的厉害,第二次在老古的家里它几乎就没什么效果了,只起到了一些威慑的作用。可能这并不能算上什么宝物,而是被注入了一些法力就像一次性筷子的东西吧。

关楠又启动了摩托车,想看看到底有没有什么效果。他没有避开坑而是直接的骑了过去,前面又出现了那个骑自行车的人。关楠加了一把油,摩托车呼啸着超过了他,可是前面又出现了那个坑。

关楠把车子停在了坑的前面不知如何是好,我脑子飞快的转着,坑,骑车的人,坑,骑车的人。不对!我们俩个刚才因为紧张完全的忽视了骑车的人,把他当成了和坑一样的不动的参照物,可骑车的男人虽然慢慢的骑着,但他肯定是在移动,为什么每次我们路过坑以后那个骑车的人几乎都在同一个位置。而且我们刚才大骂的时候在这停留了很长时间,如果骑车的人也在移动为什么没有从我们的后面过来。

关楠看我在思考一直没有打扰我,可这时候,我感觉车子在晃动,是因为前面的关楠在发抖。关楠正在目视着后方,我随着那的眼神看过去。昏暗的通道里,一个骑着自行车穿着迷彩服的人,正摇摇晃晃的像我们这边过来。

我正想着他可能也是一样被困在这里的人,可是关楠为什么会做出那么样恐惧的表情呢?

这里光线飞车不好,我隐约的只看出那是个男人。这时关楠飞快的启动了车子,速度快的让我这个对摩托车过敏的人觉得一阵晕眩。耳边的风呼呼地刮过,我扯着嗓子问“你跑什么啊?怎么了啊?”

关楠的声音颤抖,断断续续的说“他…他…。”

我喊着说“你说什么?”这时眼前出现了一片天空,我们终于使出了那该死的桥洞。还还没等我高兴,我就感觉摩托车变得有些倾斜。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甩了出去,我就在地上不停的翻滚。我感觉胳膊上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接着我眼前一花没有了知觉。



我觉得嘴里好苦,身上传来一阵阵的疼痛。我奋力的睁开了眼睛,模糊的视线之中出现了一个点圆乎乎的脸庞。那个人是我们班上的同事,叫做小晴,她把脑袋伸到我的眼前,兴奋的说“何哥,你醒了啊?”

我觉得手臂上又传来了一阵,奋力的看了自己的胳膊一眼,手肘上打着夹板。小晴看见我一脸茫然的样子,对我说“何哥你可吓死我们了,还好你不过是手肘脱臼了,关节有点发炎,养半个月就会没事了。”

我向四周望了一眼,感觉头很疼,用手一摸自己头也缠着绷带。小晴马上又说“你别担心,医生说你撞到了头部,不过没什么大碍的,只是擦破了点皮。”

我努力的回想着,感觉脑袋一阵酸痛,我问小晴“关楠怎么样了?”

“哦,你那个朋友啊,他伤的比较重,肋骨断了两根,好像还伤了内脏的。不过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我躺在病床上,脑袋里回想着当时的状况。就连我也搞不懂那是真实的还是我喝多了产生的梦境。

我已经昏睡了一夜一天了,白天单位里的人接到报信以后都来看望我。可是我一直都没有醒。我的电话里并没有存家里的号码,医院没有联系上我的家属,我无人照料,小晴就自告奋勇的请了假来照顾我,我知道小晴一直都是对我有点意思的。

在一个工地边上搭建的简陋的帐篷里,几个疲倦的工人正酣睡着,只有老刘一个人无法入睡。他摸索的卷上了一根旱烟,躺在自己的床铺上深深的吸着。他今天说服了要走的众人留下来,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却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和许多年前的那个错误一样。

他们的村子的贫苦超过了一般人的想象,他和他同村的几个老乡是第一批走出来打工的人。刚刚走出村子的他们就幸运的找到了份工作,一个富有的商人准备在一个农村修建一个旅游度假村。可是他们第一个活并不是建造而是帮忙迁坟。

老刘的同族大哥也是他们出来打工的领队人刘伟并不想干这个活。刘伟是一个比较迷信的人,他认为这是件不吉利的事情,哪怕咱们不干了也不想趟这趟浑水。可老刘一直坚持这,毕竟出来一趟搭着路费和饭钱,就这么回去了岂不是让村里的人笑掉大牙了。

老刘不停的劝说着,刘伟也有些动摇了,毕竟出来就是为了赚钱的,而且他还有一个学习优秀的儿子正在读高中,他不想因为家里的条件耽误了孩子的前程,刘伟最后还是妥协了下来。

那天下着蒙蒙的小雨,放过鞭炮做过法式之后,迁坟就开始进行了。老刘他们同村的几个人一组,铲车刨开了一座坟头,里面赫然是两个棺材,这是一座合葬的墓。

老刘他们几个下到底下去,用绳子把其中一个棺材栓了上,起重机缓缓的将棺材吊了起来。老刘和刘伟在底下指挥着方向,突然起重机的绳子断掉了,老刘眼睁睁的看着刘伟被砸在底下。从棺材里滚落出一具红妆新娘的尸体。



刘伟死的很惨,老刘也有些慌张了,可是他们并没有回去的打算。因为老板给了刘伟很丰厚的善后的费用,而且他们的工钱也给涨了几倍,在金钱的利诱下,他们又继续的干了下去。之后又死了几个人,可是并没有老刘的同乡再发生意外,可是他们的老板在一次老视察的夜晚离奇的死在了自己的故居当中,工程也随之不了了之了。

老刘和几个同乡回到了家乡,对于他的嫂子也就是刘伟的妻子,他无颜面对,而且刘伟的儿子刘小龙也开始变得抑郁寡欢,学习的成绩也开始的下滑,之后考上了一个普通的大学其实就算是个大专院校,而且后来刘小龙也失去了音讯,连他的妈妈也找不到她了。

老刘吸了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扔在了地上。老四的死确实让他想到了从前,可是两件事情完全的不同,这次可真的是意外。

前几天的工地上,他们几个人一如往常的在干着活。因为老刘和老四都有瓦匠的手艺,他俩个再高高的脚手架上垒着砖头,中午了肚子有有些饿了,工地上开始进入了午饭的时间。老刘用手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准备和老四一起下去吃饭。

这时候,他看见老四和以往不同,做出了怪异的动作。老四抽动着身子,像是跳着某种怪异的舞蹈。老刘知道老四这个人平时比较诙谐喜欢开玩笑,老刘就叫了他几声可老四并没有任何的反应。当时老刘就担心起来怕老四真的出什么事,就打算叫几个还没下去的人过来帮忙。他像四周看了看已经没有人了,这时就听见传来了一声巨响,他身旁的老四不见了。老四被地上的几根竖起来的钢筋横穿过胸口当场就死亡了,死的非常的惨。

而老四的尸体就停在放在我们市的市医院里,就是我住的这家医院,一切的恐怖也都是因为老四开始的。

一周的时间过去了,按理说像我这么轻微的病人完全是不需要住院的,可是由于我车祸撞击了头部的原因,最好多在医院观察几天。我心想反正住院也给我报销就住了下来,也正好能随时的了解到关楠的病情。可是住院的生活是无聊的,还好有小晴一直照顾着我。自从我脱离昏迷后就住到了普通病房,而恐怖的事情就发生在我夜里去上厕所的时候。



我住的这间病房有八张病床,只住了不到一半的人。小晴不听我的话执意要留下来陪我过夜,她就住在了我旁边的空床位上。小晴是个睡觉比较轻的人,在我夜里觉得肚子难受想要去厕所的时候她也惊醒了。我急匆匆的奔向厕所,小晴也披了件衣服跟在我的后面。

真不知道她跟来有什么用,她也不能进厕所来陪我。厕所一共有三个位置,一进厕所的屋我就觉得臭烘烘的。三个门都是关着的,我拉开第一个门,里面不知道谁拉在了外面非常的恶心。我又拉开第二个门,里面居然有人,我赶忙把门关上心想怎么上厕所也不知道插门呢。我打开了第三个门里面比较干净,当我正一泻千里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我居然没带手纸!

小晴就在厕所门口等着我,我想让她帮我去拿点就喊了声“哎,忘带纸了,你去帮我拿点来呗。”

我听见小晴恩了一声,然后就听见她远去的脚步声。我正在那蹲着等着的时候,从厕所的隔板底下伸过了一只手。厕所的隔板并不是完全封闭的,在底下大约有十厘米的空隙,我看见伸过来的手上拿着纸我就取了下来,道了声谢谢。

这肯定是劣质的手纸,并不是很柔软,不过这个时候有的用就不错了。我刚要把用过的纸扔进垃圾桶里,突然感觉这纸怪怪的。我拿到眼前一看,居然是几张纸钱叠放在一起!

我心里骂了句,心想旁边那哥们也太不地道了吧,就说“哎哥们,以前没见过你呢,你住在几楼啊?”

透过隔板传来了一个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我住五楼啊。”

“哦,什么!?”我瞬间就处了一身冷汗。我就住在四楼,五楼不住病人的,因为整个五楼都是医院的停尸房,也就是太平间!

我赶紧提上了裤子,快步走出了厕所。在厕所的门口刚好碰见了帮我取纸回来的小晴,小晴看我出来就问我“你怎么出来了,别说你没擦啊?”

我紧张的问,“刚才我在厕所开那两个门的时候你看见了什么?”

“嗯?什么呀,没什么啊。”小晴疑惑的说。

“你没看见厕所里还有一个人吗?”

“没有呀,我刚才看见你挨个开门的时候里面都是空空的啊,怎么了?”小晴眨着天真的眼睛说。

“哦,没事了。咱们回去睡觉吧。”我低着头在前面领着小晴往回走。小晴一直在后面不停的问我出什么事了吗。可我没心情也不想告诉他。我明天就办出院手续,我不想在这里呆着了。

工地帐篷旁边,老刘和一个手上满是恐怖的裂纹的男人站在已经没有任何人影的大楼地基旁。

老刘叹了口气说“老孙,你就不能等等?现在我手里也没有钱。”

那个手上满是恐怖的裂纹的姓孙,他哼了一声说“那俺可不管,你要不把俺要的给俺,俺就都说出去。”

老刘无奈的摇了摇头说“老孙啊,我这出来身上也没带几个钱呀,你等咱们回村的不行吗?”

老孙的表情有些激动的说“那天俺都提议要回去了,可你非要大伙留下来,你要不想给俺你就明说,俺明天就告诉大家伙是怎么回事。”

“老孙,你别逼我啊,我身上真没带钱,存折都在我媳妇那呢,说好了的不能不给你。”老刘的表情也有些激动了。

“不行,俺不管,就这两天,你要不给俺,俺就不管那么多了。”老孙表情坚定的说。

寂静的夜里,传来了一声痛苦的哀叫音,老孙已经掉到了深深的地基下面,他的头撞倒了地基下的一些碎石上,血从他的脑袋上流了出来。

老刘嘴角上挂着轻蔑的冷笑,他用随身携带的电筒照了照漆黑幽深的地基下面,确认老孙已经没有生命的迹象,就着蒙蒙的月色扬长而去。



清晨,我几乎是逼着医生取下了我胳膊上固定的夹板,虽然还有些痛,但可以活动了。我拉着极不情愿的小晴到一楼办理出院手续。外面一辆救护车呼啸而至,两个医生抬着担架急冲冲的走了进来。

旁边俩个穿着病号服的病人在小声的议论着。

“你听说没?昨晚一个民工半夜上厕所掉地基里摔死了。”

“早知道了,那工地头两天就从楼上掉下来摔死个人了。”

“真邪性啊,听说这两个死的还是从一个地方来的呢。”

“何哥。何哥,你发什么呆啊?”小晴在后面轻轻的碰了碰我。可是我的注意力全在那个担架的上面。担架盖着白色的布单,上面凹凸的显现出一个人躺着的形状。由于抬着时候的晃动,尸体的一只手微微的露出来,是一只粗糙的手,可能由于长期从事繁重的劳作,手上满是恐怖的裂纹。

我让小晴等着我,偷偷的尾随着担架,看着抬进了太平间里。我等了一会,看那两个抬担架的人走了以后悄悄的走到了太平间的门前。

我心里不禁开始犹豫,要不要去。我最后还是颤颤巍巍的打开了太平间的门。一股冷风迎面吹来,太平间里很冷,像是冰箱一样冷。太平间里整齐的摆放了一些床,有的上面是空荡荡的,有的上面躺着冰凉的尸体被白布蒙着。

我看到这突然感觉背后有人在盯着我看,我慢慢的回过头,一个穿着并不怎么合体的白大褂的男人,面无表情的站在我的背后。

“你是谁?”我紧张的问。

“你来干什么?”他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反问我。

“哦,我的一个朋友出事故去世了,在里面,我想看看他。”我编着谎话。因为我觉得这个人可能是这里的管理员,他要不让我进去可就算白来了。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并没有多问什么,点了点头率先走了进去,我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我的目光在每个尸体上搜查着。果然一个床上,隐约的露出一个人的手。我走近蹲下仔细的看着,没错,肯定是那个人的手,他怎么也死了呢?

太平间的空气冰冷,可是一个更加冰冷的物体再慢慢靠近我的耳边,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我吓了一跳,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管理员已经蹲在我的旁边,和我一样伸着头看着。

“那个,我还有事,我先告辞了。”我觉得这里的气氛过于恐怖,想要溜之大吉。当我站起来的时候发现太平间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上了。我没想太多,向着门的方向走去。

这里真是冷啊,连呼出来的气都变成了哈气,我一边想着一边向门的方向走着。走到门的边上,我努力的拽了两下,打不开呀,我回头看向管理员。

他正在咧着大嘴笑着,露出了他满嘴发黄的牙齿。我心里大惊!怎么刚才我没注意到,他,他竟然没有吐出任何的哈气!

他冷冷的笑着,慢慢的脱下了那件并不合体的白大褂,里面穿的是一件脏兮兮的迷彩服,我看出来了,他就是那天骑自行车的人!

我死命的砸着门,希望外面有人发现,我感觉到四周的空气躁动了起来,并不通风的太平间里发出咐呜咐呜的空气摩擦的声音。

我颤抖的问“你是谁?”

“老四”他的嘴没有动,但声音确实是从他那传来。

难道他就是那天在烧烤店几个民工谈论的那个出了事的人 ?'炫书…fsktxt'旁边的尸床上,露在外面的那只手微微的动了动,然后,他慢慢的坐了起来。这个人我见过,正是那天在那个烧烤店看见的几个民工之一。

老四冷冷的说了句“老孙。”

老孙僵硬的站了起来,他抬着胳膊,手上满是恐怖的裂纹。我的后背紧紧的靠在了门上,顺着墙向墙角慢慢的移动着。我的腿不停的打着颤,行动的非常的缓慢。我的目的地是靠在墙角的那把拖布,我并不知道物理伤害会不会对它们管用,可是这个时候我没用什么更好的办法,至少手里有点家伙还不至于让我马上崩溃。

我看它们两个还没有要过来的意思,偷眼瞄了一下墙角边的拖布,离的很近了,伸手几乎就能摸到了。

当我正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拖布上的时候,一阵冷风猛的迎面吹来,我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尸床上,一个肥胖的尸体猛然间的坐了起来。肥大的脑袋已经扭曲变形,不知道他受过怎么样的伤害,脸上全是被砸后留下的恐怖的血坑。

他的面容过于恐怖,眼睛向外鼓鼓着,嘴巴长的老大,扭曲变形的脸上满是恐惧的表情,我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里面有人吗?”门外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和敲门声。

“有人,快来人啊!”我撕心裂肺的喊着,因为用力过度声音变得嘶哑而走调。

随后我听见了一声踹门的声音,屋子里瞬间恢复了平静。两个保安模样的人先进到了屋子里,随后是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最后是显得非常紧张的小晴。

已经中午了,这是一天当中最温暖的时候,而我却盖着好几层被子,躺在床上发着抖。不知道是因为在太平间冻的还是吓的,被几个医生扶出来以后我的身体总是在不自觉的抖动着。小晴坐在旁边,用匙一点点给我喂着辛辣的姜汤,而我脑子却在不停的转动着,这一切肯定是有什么联系的,可是关键在哪里呢?

先是死去的老四,然后是我和关楠遭遇了鬼打墙,之后是出了车祸。不对,这里不对!为什么关楠再看见穿迷彩服的老四之后会疯狂的逃离那里呢,当时老四并没有变得很恐怖的样子啊。

因为他伤的比较重,这些天我虽然经常到他那去看望看望他,但也一直没敢提当天的事。关楠一定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重要的事情。我得问问他。

我这样想着,身体也忘记了发抖。我把被子掀在了一边,踩上鞋就要去关楠的病房找他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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