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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笔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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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的底气渐渐的消逝,因为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连我听了都替他害臊。是啊,他房间里摆放着上千的茶具,却让自己前妻的孩子过得如此艰苦,这样的人还有什么脸面为自己辩解。
“哈哈,你给你的老婆孩子安逸的生活,我不是你的孩子?可是你不仅毁了我妈妈的生活,也毁了我的人生。因为穷,我被学校的人瞧不起,还欺负我。他们用的好几千块钱的好手机,我用的一两百的黑白手机。因为穷,我真爱的那个女子不肯跟我走,变成了别人的女朋友。你说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造成的!”
“……”朱诚无言以对。
“没有话说了是不是?你现在有没有后悔,为你自己做的混蛋事情而羞愧?”
“……”朱诚无言以对。
“好,你不说话,我当你是默认。朱诚,我送你上路吧。活着,你没有资格。”
听朱一鸣的语气,似乎就要动手。我当然不能让他得逞,不知从哪来的勇气,我大喝一声:“给我住手!”
这小破房间里一片漆黑,我后悔没有带手电筒来了。不过就算带了手电筒也是枉然,刚才掉下玄心湖的时候只怕也被水泡了不能用了。
接着微弱的月光,我看到那小房子里的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站着的那人身材瘦弱,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却竟然是这一起惊天动地大案的元凶。他当然就是朱一鸣。
而坐在地上的那个人呢……也不能说叫坐,因为现在的他完全没有“坐”这个字眼所体会出来的闲适。相反,他现在紧张的快要死了,连我隔着几米都看到他筛糠子一样的身板。
“你就是一直在追查我的人吗?”朱一鸣看到有人阻止他,一点静雅的语气都没听出来。
不能一下子就让他把我同伴冷柯的功劳都一笔勾销,我直言不讳的纠正他道:“我看想要抓住你这个凶手的人可不止我一个人,你不能说是我,而应该说我们。”
“哈哈,咬文嚼字的无聊者。我不管你们谁想抓我,那就都是我的敌人,按理说我应该抬头挺胸,像个男人一样的跟你们战斗才对。可是说老实话,我现在已经没有那个精力了……我只是想求你一件事。希望在我完成我的仪式之前,你不要打扰我,可不可以。”
我一向认为自己是个明辨是非嫉恶如仇的人,可是这一瞬间,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犹豫了。朱诚做下了这么多业,用自己的轻浮毁了那么多人的命运,对于这样的人,我到底是救还是不救?
况且冷柯也讲过,对于不该救的人,你救下了他,就等于是害死了更多的生灵。
因为犹豫,我的目光习惯性的向旁边的环境毫无目的的扫了几眼,却意外的发现已经拆去了玻璃的窗户框外钻进来一只小猫,嘴巴里还叼着一个泥人。
它来到朱一鸣面前,把嘴巴一松开,那泥人掉在地上摔成碎片。
正是这一摔,让我想通了一个事儿。用术数害人,本来就天理难容,不管他做的是什么事出于什么目的,一旦使用施术者的寿命和福报都要减少很多。如果为他好,就不要让他用这么极端的方式。
同时还能救了朱诚的性命,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就这样,拒绝成了我唯一选择的态度。
“不行,你必须要收手,否则谁都救不了你!我是个警察,现在我要拘押你会警局,跟我走吧。”
我知道朱诚今夜施了一大堆法术,已经疲惫不堪。此时上前必定是手到擒来。
我走上前,那小猫原本守护在朱一鸣的身边,见到生人靠近,也不管主人了,撒开丫子就逃掉了。
而一鸣动也不动,木偶一样呆滞的盯着我,反而让我觉得向前走的每一步都危险重重!
阴阳笔记
正文 第二卷 猫咒 第二十五章 结局 新的起点
'更新时间' 2012…05…16 21:03:08 '字数' 3139
这是怎么回事呢?
这个叫朱一鸣的少年,看起来与一般内向柔弱的孩子无异,可浑身上下却充满着强大的力量,这种力量来自仇恨。这股力量逐渐的从他内心深处蔓延开来,与日俱增,把他变成一个只有恨和怨怼的人。
谁都不希望被这样的人所恨上,因为他好像是一把长着眼睛的木箭,无论你走到多远,它迟早都会找到你并且准准的射中你的要害,并且防不胜防。
而朱诚,就是这么一个被他恨得要死的这么一个人。如果不是冷柯和我的一番努力,他早就变成一具冰冷的死尸,陈列在无人察觉的暗处,好久才会被人发现。
就在我将要打开腰间带着的那个手铐,将这一系列恐怖离奇的命案画上句号的时候,一个让我都想不到的情况出现了。
“马克,你能不能不要把他捉起来!?”
这句话很明显,是朱诚说的。可是从常理分析,这句话却是最不应该他说的。
所以我迟疑了一下,警觉的看着在窗口边逆着月光的那个黑影,问朱诚说:“为什么,他可是要杀你的人,你不想要自己的命了?”
“是,我是怕死。可是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如果我当初不抛弃他们母子俩,或许我前妻和我彼此都不会这么痛苦了。这是我的错,也是我的报应,现在这样是我应该的……”朱诚说着说着,年近半百在社会上打拼多年的他居然嗫嚅开了:“他不管做出什么事情,还都是我的儿子!”
这话说的连我都有些感动了,而朱一鸣的人影还在原地一动不动,更没有表态。
略一思忖,我决定还是不能放过朱一鸣:“朱诚,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他虽然是你的儿子,可是他已经成人了,就应该为他做的事情负责。他在你之前,已经害死了郑新阳和陈文采,这就是预谋杀人,我作为一个警察自然不能不管。”
“你说你是警察,那你就算把他捉住了,又有谁能证明杀人者就是我儿子?!难道凭你一面之词,公安局的那些人就会相信用这些虚无缥缈的法术就能害死另一个人吗?”
他说的没错,我如果真的抓他,根本就证据不足。法律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难道我的正义,只能到此为止了吗?
朱诚在劝我的时候,朱一鸣沉默不语。看到我正在犹豫,朱一鸣才用一种冰冷刺骨的语气说道:“你想捉住我,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
好,这个躲在暗处阴险的小伙子既然毫不避讳的挑战我容忍的底线,那么不好好打一架,可真对不起我男子汉的身躯。
我握紧拳头,脸上带着因为不爽而硬堆出来的笑容,准备和他竭尽全力的干上一架。
利用阴山诅咒让朱诚得了癔症,然后用菜刀砍我们,很好玩对吧?!
还用拘魂术控制了庞薇的心脉,让她抱着我跳湖,也很爽对不对?!
那现在,忍无可忍的我,就要把堆在我心头所有的愤怒和不满都毫无保留的发泄出来!
可是我,却没有机会了。
我摩拳擦掌准备跟他大干一场的时候,伫立在窗边的他却向后一仰,摔到外面去。
在我打定主意要和他大干一场之前,已经构想出很多的可能性,可是这可能性中最不可能的一条结果却偏偏的发生了。我万万是料不到他会有这样的自轻的举动,赶到窗边一看,他已经躺在楼下的砖瓦里,身上的躯体无意识的抽动着。
月光下的鲜血是酱红色的,从朱一鸣的脑后为起始点,一点一点浓墨重彩的涂抹着他生命里的最后一个剪影。
他摔下去的姿势很巧,头向后仰去,也先着地面。虽然从这里跳出去的高度只有四五米,却这样一个刻意寻死的动作来说却也是致命的。
何况楼下那么多砖瓦的菱角,碰一下都能把头骨撞裂呢!?
他,就在我和朱诚——他的爸爸的眼皮子地下,用这种方式,结束了他自己失败的生命。
……
两天以后。
“当时的你怎么样了?”冷柯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从茶几上拿出火柴盒,从里面取出一根长长的火柴,划出一道跳跃的火焰。
“我还能怎么样,吓傻了呗。”我摸了摸鼻子,直言不讳的说。
“尿裤子没?”这句话却是庞薇问的,这个丫头总是不给我面子。
我们三个人,就坐在冷柯的客厅里,这次他家的地板上当然又多了一个蒲团。
“你个死姑娘,不是你抱着我跳湖的时候了?”我反唇相讥,其实我明白庞薇之所以这么说,是想用夸张的玩笑来避免那个问题给我带来的尴尬。
“朱一鸣被送去医院的时候,医生已经宣布他们无能为力了……砖头角磕到了后脑勺,这么高的距离还把他的脖子拧断了,这个人已经救不活了。”
“有勇气去死,却没有勇气好好的活,真是……他到底让仇恨侵蚀成了什么样子?”冷柯感叹。
记得有一个典故,说的是佛印和苏东坡的故事。苏东坡与佛印对坐参禅,佛印问东坡,你看我像什么。东坡无心参禅,看佛印又黑又胖,便说他是狗屎一堆。而东坡又好奇的问佛印,你看我又像是什么,佛印笑答,宛如佛陀般。
苏东坡很高兴,自以为得计,回到家以后跟苏小妹说了。苏小妹却说,哥哥你输惨了。相由心生,佛印大师心中有佛,看到苏东坡就像佛陀。而苏东坡看佛印却是一堆狗屎,说明了什么不言而喻。
是啊,相由心生。一个心中只有仇恨的人,他的一生在他的怨念骤起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是一件走不完结局的悲剧。
“马克,如果朱一鸣他没有自杀,你到底会不会把他捉住带回警察局呢?!”冷柯忽然想到这个问题,问道。
我一时语塞,因为那时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他捉住。就算捉住了,我无凭无据的还能拿他怎么办呢?
其实想一想,朱一鸣却是是个可怜的孩子。
从小没有了父亲的荫庇和疼爱,同龄人该享有的他都得不到,小小的他过早的体会了自卑,形成了乖张孤僻的性格。这样的人会把他受到的所有挫折都归咎于别人。
所以与他有过口角的社会青年郑新阳,被他当成了邪术的试刀石。
第二个成了恶魔祭品的陈文采,死的却有些无辜了。
那个系花君茹我见过,要说起她的模样来倒还真算不上倾国倾城,不过这女子的皮肤晶莹剔透,身材凹凸有致,还特别会打扮,在这个女生不太多的学校里自然就变成了公认的系花了。
我猜测朱一鸣一厢情愿的这段感情,其实在君茹的眼中,不过是一个毫无价值的玩笑。反正打着爱情的幌子一次次的利用仰慕她的人,这种女生最喜欢做的事情。
所以君茹并不是属于朱一鸣的人,漂亮的她应该搭配殷富而有魅力的陈文采。可是朱一鸣想不通这里面的玄机,也不愿意把他心中的女生想得这么不堪,就把所有的过错推到那个富二代的身上——太值得惋惜了,陈文采只不过是谈了一次在正常不过的恋爱而已,却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而将这种邪术运用的无比娴熟了以后,朱一鸣的目光开始锁定他这一生中最大的敌人,朱诚。
想到这里,我不禁在内心追问,这一系列离奇死亡的案件,到底是谁造成的?
不负责任的毁了这么马兰英和朱一鸣命运的朱诚?
还是从小生活在悲惨的环境之中内心无比压抑的朱一鸣?
还是那说话口无遮拦毫不顾忌别人感受的郑新阳和仗势欺人抢夺别人女朋友的陈文采?
想了想,在这一系列案件的背后,其实谁都没有错。即使有错,那也罪不至死。
“马克,有一个至关重要的疑问,从你们的眼光看来,并不重要。可是对我来说,这个疑问却是从始至终一直困扰着我。”冷柯的烟抽完了,他的眉头紧紧的锁住,只有在遇到重大的难题的时候,我才会见到他这样。
“那是什么呢?有什么问题,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呢?”
“因为答案并不在你身上,与其两个人茫然,不如把这种煎熬留给一个人。”
“那个问题究竟是什么?”
“朱一鸣这样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阴山法术?他的家族长辈中无人与这异术有干系,除了至亲,还有谁肯教他这么厉害的秘术呢?”
“你说的也对,我当时怎么就没想到这点。不过会不会是像电视上演的那样,他捡到一本武林秘籍之类的?”
冷柯含笑:“傻!电视怎么演你就怎么信。修习法术,就算有师傅带着也是难有所成就的,别说是你照着书上自学了。”
那么朱一鸣到底从哪里学会的这么厉害的阴山术呢?
那时候的我们,还没有答案。
而半年后的我们,同样也没有答案。
不管如何,事情总算圆满的解决了。阴山咒术杀人案,自此便告一段落。
可是我和冷柯的故事却没有完结,一件谜案的破解,往往昭示着另一次冒险的开始——只要这个讨厌麻烦却又麻烦不断的人还是我朋友,那我和他的步伐就永远不会消停。
只不过下一次冒险,我们又会遇到什么呢?
阴阳笔记
正文 第三卷 暗舞者 第一章 东北那些事儿
'更新时间' 2012…05…17 20:50:17 '字数' 3626
阴阳笔记第三卷面具人
这个世界有太多的秘密,并不是我们闭上眼睛看不见,它就不存在的。
或许正是身上背负着太多太多谜一样的身世,冷柯看起来就像被蒙上一层薄薄的轻纱,总是能略窥一二,可是又看不清轻纱下到底隐藏了什么东西。
而这个有秘密的人,一直在不遗余力的在寻找着别人的秘密。
人人都带着面具,笑,人人庆祝,哭,独自垂泪。
第一章初春行北上
春天到了,可是住在这靠着渤海的城市,却一点都不觉得温暖。原本就余寒未消,全市的暖气又在这时候被停了,坐在房子里都冻得瑟瑟发抖,只能打开空调穿上冬天厚厚的衣服。
在过年以前我曾经跟冷柯打过一个赌,如果在那一天之内我主动给冷柯打电话的话,那就算我输。结果显而易见,我请了他吃了一个月的午饭,这就是当初我跟他定下的赌注。
经过这件事,我得到一个结论,那就是赌徒没有一个好下场。
我或许已经习惯了跟这个慵懒的男子共进午餐,所以虽然我已经为我轻率的博弈付出了惨痛却又愉悦的代价,可是一个月以后,我仍然会时不时的找他一起吃顿饭聊聊天什么的。
事情就发生我跟他共进午餐的这一天。当时除了我们俩个出生入死的老朋友,还有一个才认识不久的新朋友,叫林月。
经过林家宅一事之后,我们跟林月成了很好的朋友(在林家宅发生的那些诡异事情,以及我们跟林月的恩怨情仇,我已经在冷柯的极力鼓励下,原原本本的写在了第一本日记之中,而后又将其改编成一部中篇小说。详情请参阅《阴阳笔记卷一》)。
好吧,这么说其实不太恰当。跟林月成了好朋友的只有我一个人而已。至于冷柯——从他看林月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他有多讨厌这个带给他不少麻烦的女人。
冷柯正慢条斯理的在对付着一块鸡翅,吃完以后,他擦擦嘴对我们说,他要去一个遥远的地方。
“你这是要去哪里?”身为关心他的好友,我自然要过问一下他的打算。
“东北。”冷柯轻描淡写的说。
“去东北做什么?”我继续追问。
“江城子。”他说。
在听到江城子三个字的时候,林月的反应比我更大:“江城子,就是我父亲的遗书中说的,那个给他莫大帮助的朋友吗?”
“就是他,有些事情,我需要找他问问清楚。”或许想到了什么事情,冷柯的眼中闪过一丝伤感。
“这么说,你是想要找他对不对?你难道认识家父的朋友江城子?”林月却没有在意冷柯伤感的情绪,她的注意力全被江城子吸引了去。
“在找到你父亲留给你们的遗书之前,我也不知道江城子这么个人。”冷柯这句话说得倒是坦然。
“那在这人海茫茫,你可怎么才能找得到他?”
“我所知的信息全在于那封遗书上,别的我一概不知,可是我自然有办法找到这个人。”
“什么办法?”林月问。
这段时间来我们混得熟了,冷柯也不拘谨,像个孩子一样调皮的对林月做个鬼脸,“我就不告诉你!”
林月问的问题我也特别想知道,可是我知道他的脾气,想说的话他自然就会说,不想说再怎么问也枉然。所以我也没怎么问,干巴巴的继续吃饭。
林月继承了林翰学给她留下的大笔财富,现在已经锦衣玉食,所以一般的东西对她来说已经没什么吸引力了——当然,除了父亲生前的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所以听说冷柯要去找江城子,林月第一个举起了手:“好啊好啊,你不告诉也没关系,我报名,我也要去找江城子叔叔!”
冷柯皱眉:“我这次去是有正事,你跟着做什么,碍手碍脚的?”
林月对着冷柯露出的渗人的凶光,厉声道:“哼,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要不是你那道家天医朋友救你,你已经中了我的篾片蛊死掉了。怎么还敢嫌弃我碍手碍脚?”
她是我们的朋友,没事的时候大家都会一起聚一聚,聊聊圈子里共同的话题,所以我们都知道她爱开玩笑这一点。不过听着这个身材火辣面容姣好的她用这种语气恐吓,虽然知道这是故意装出来的,可想起曾经在养尸地地下暗穴和林家密道中的所作所为,我打心底就升腾起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有句话叫女人心海底针,天知道她什么时候就会真的发火呢?!
冷柯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只好无奈的服软:“好吧,反正从我的角度来说,我是不会带着你去的。可是如果你非要跟着来,那我也没办法。你说是吧,马克?”
我爽朗一笑:“哈哈,冷柯,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想让林月跟着去,却又跟我们说要去东北,这摆明了是希望我跟着你去吗?歪主意你就别想了,我这还要上班呢,东北那么远的地方岂能说去就去的。”
“哦?是吗?那如果我说,我已经委托你们局长的朋友林程海为你请了为期一个月的病假呢?我可记得林程海转述你们局长的话,说你这过敏症的确是太严重,去北京医治的话局长他可是一点都不反对哈!”
过去跟随冷柯去林家宅子寻找下蛊人,那是为了拯救我的朋友刘年。而半年前和他一起探查阴山术连环杀人案,也是为了阻止这伸向无辜群众的黑手再次蠢蠢欲动。可是这次,我却找不到跟他同去的理由。
“可是我真的不想再跑来跑去的了,这才刚消停下来……”
我说的这里的时候,冷柯笑的点点头,然后掏出他烟盒里的一根便宜的烟,抽出火柴点了上去。
看到他看着自己嘴上的烟头火花一点点的闪烁,我忽然觉得有些于心不忍。半年前与我随行的庞薇中了坏人的蛊惑,抱着我跳湖的时候,正是冷柯放弃了追上重要线索的机会而舍身救我。而现在冷柯有事情,我怎能舍他而去?于是,我找到了理由——为了友情——这个理由够了吗?
“好吧好吧,冷柯,就依你。难得你这么要求我一回,不过这次你要我和你同行,是不是还有别的打算?”我直言不讳的问道。
“是这样的。马克,我已经设计好一个寻找江城子的方案,你则是我这一招棋中最重要的一步。没有你,到了东北以后我会处处掣肘举步维艰!”
怎么,难道我也在他的计划之内?
“我们都忘不了在遗书中,林翰学提到了一个神秘而恐怖的组织。虽然对于这个组织他只是一笔带过,可是从他的字里行间仍不难看出他对于这组织的避讳。就连城府深沉富可敌国的他如此忌惮这个组织,可见其可怕的程度。一想到在我的视线之外,还有一个庞大的机构,在暗处蠢蠢欲动着,我就非常不安啊!”
“这个组织,是不是你曾经说过的鬼禽门?”我问。
“鬼禽门,只在传说中才会出现的门派……除了它,我想不到还有什么还能符合林翰学所描述的那个组织。而现在唯一的突破口,便是林翰学最后留下的口信中的那个江城子!”
冷柯想要通过江城子,慢慢的走进这个庞大的组织中。
在冷柯昏迷不醒的那段日子里,有一位特殊的访客前来做客。那人是一个收废品的老头,其貌不扬的样子,若不是公羊易提醒,连我都不知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本省的巡省。
于是我跟冷柯坦白了我的想法:“冷柯,巡省在你昏迷的时候来了,还问了问林翰学的事情。我猜测他也一样在关注着林翰学所逃避的那个神秘的组织。为什么我们不跟他合作,一起去破解鬼禽门的疑云?”
冷柯皱皱眉头,表情更加的不悦了:“常言说得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巡省守望阴阳两界,虽说表面上是公正严明之人,可是私底下谁都不知道他们做了些什么。除了我自己,我谁都不相信!”
我惋惜与上天给了冷柯这么好的头脑却又给了他这么糟糕的性格。常言还说得好,宁可不交一个朋友,不可多树一个敌人。冷柯这么做,慢慢的就会把自己陷入到四面楚歌的境地中去了。
看样子,我还是陪着他走一趟为妥。
当天下午,我就拉着刘妍陪我去商贸服装城买衣服。
她认认真真的替我挑选羽绒服,哪件衣服的颜色不如哪件,哪件衣服虽然好看可是厚度不够,哪件看起来款式还行可是面料又不行。就这样子她挑剔的领着我转了一家又一家,比她自己买衣服还上心。
我知道她这是担心我受冻,这样反而让我难以张开嘴,告诉他我要离开寒城一段时间,陪着冷柯去往那寒冷的北方。
在一家什么牌子都卖的小衣服店里,她欣喜的看到一件紫色的亮面羽绒服,在我身上比比划划,迫不及待的要我穿上给她看看。
我心里一酸,握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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