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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笔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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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冤冤相报何时了
太阳已经西斜,火烧云拖着这苟延残喘的火球,远方的天空雾蒙蒙的。
好像快要天黑了。
在这一望无际的山野中,有一小队人在穿梭。
为首的是那个穿着皮靴拿着大弓,腰间还别着猎刀的一个魁梧的男子。
在这个男子的身旁,先后跟随着一老一少。那老者的年龄已俞古稀之年,岁月的沧桑在他的脸上刻下了一道道沟壑,这一条条的痕迹见证了他这么多年所见过的那些大风大浪。
当然,那些让人头疼的事情,远不如现在这件事让人棘手。
而那一少,则是一个妙龄的女子。这女子穿着紧身的小衫,Y型的衣领里露出她那骨感的锁骨,锁骨之下的双乳被那便装紧紧的包裹着,一走动便微微的上下颤动。这女子也穿着皮靴,这是她为野外跋涉而专门准备的一双高帮皮靴。
而在这一老一少的身后,还跟随着两个年轻的男子。
一位头发长长的,刘海从发际线斜盖而下,几乎遮住了他的眼角。他穿着有些不合身的宽大T恤,牛仔裤皱皱巴巴的,这种派头有点像是涩谷街头不修边幅的日本潮人。
而另外一位男子,国字脸,虬髯的胡须从鼻孔下,一直延伸到下巴周围。他留着精干的短发,双目炯炯有神,全身的肌肉随着他走动的步伐,不停的紧绷收缩,是一个健壮的人。
这两个年轻的男子,当然不是别人,而是冷柯和马克。
张猎人带来了特别的情报,说在山外的山谷处见过楚主。所以他们一行人兴致冲冲的随着猎人去当初见过楚主的地方寻找这个不辞而别的嫌疑犯。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最前面的那个魁梧的男子停下了。他指着一片草地,说道:“我当初正趴在这里打猎。”
出于兴趣爱好,在警校的图书馆中曾经自学过野外追踪术的马克,循着张猎人所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一堆已经被压瘪的草堆。从刮痕上看,确实有人曾经俯卧隐蔽在此。
张猎人放下他那宝贝弓箭,又爬上这一堆被压倒的草丛。他闭上一只眼,睁开一只眼,拨开前面隐蔽的一片草丛。
去了草丛的遮掩,视线内出现了几棵树,满地的野草。
他伸出手,指向前方:“我当时就趴在这里,正琢磨着猎物什么时候上钩。我还没打上一只猎物呢,就看到村里的楚主抱着包裹从村头的方向走来。我看他低着头,急匆匆的赶路,还想叫住他吓唬一番。不过当时我身上已经插满了用来隐蔽的草堆,再起身等会儿捕猎的时候还要再做隐蔽物,不想费这劲,就拉倒了。”
马克走过去,地上的野草挺高,大概有一二十英寸长短。他低下头,仔细的搜寻着草丛中的线索。
精通野外追踪术的人,能够很快的发现野外中的一切痕迹,甚至能够从气味和痕迹的情况判断出所过去的是人还是猎物,去了多远,体重多重。
“这里有被人剐蹭过的痕迹。看这个高度,应该是人的。”马克不敢进去,怕破坏了里面还没有发现的一些线索,只在外仔细的看着。
“是的,看来你也是个中的好手啊。你也是猎人?”张猎人见马克所指的那个方向,正好是当初他看到的楚主离开的方向,便好奇的问。
马克说:“我不是猎人,我是个警察。平时在城里跟踪的时候哪费得了这个功夫,直接用定位,摄像头,或者打听当事人以或许情报。幸好我在警校的时候学习过相关的知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尽管提出来!”
张猎人谦虚的笑笑:“哈哈,原来你还是个警察啊!厉害厉害!!你说的很对,当初我躲在草丛里,看到楚主接近后,正是从这个方向离开的!”
确定无疑之后,马克才走上去,拨开草丛,看到草丛下的土地上,有很浅的剐蹭的痕迹。
也不是脚印,这儿的土相对来说还挺结实,不会形成明显的脚印。这痕迹是人在走路的时候留下来的小小的刮痕。
“我们循着痕迹,就能找到楚主的去处了!”马克确定楚主确实来过此地之后,便对大家说道。
总司长老听到马克这么说,再看看那野草的树叶上,确实有刮擦的痕迹。虽然他一直不相信这个外来的不详之客,可是事实摆在这里,确实如此,不由得他不信。
“那我们跟着这条印记追吧!”总司长老命令道,身后的几个擎羊陀罗得令,也过来搜寻着楚主所留下的痕迹。
走着走着,冷柯忽然发现……
“马克,你看这条路……”冷柯拽住马克的手腕。
马克也早就疑窦在胸,听到冷柯这么说,才肯定确实有些问题。
“这条路很熟啊。”马克说。
冷柯说:“我们好像来的时候就走的这条路,你看看这树上,好像还有印记?那不是用你的刀做的的记号吗?”
冷柯这么一说,马克才发现确实如此。他看到旁边的树上,有一道看起来极为正常的划痕。这划痕在这自然界,如此的笔直,一看就是人力所为。
“还确实诶,那这条路……?”马克看到自己做的记号,用手一摸,感慨良多。
“是通往鬼镇的。”在冷柯旁边探路的猎人低着头,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冷柯和马克面面相觑,谁也没有说破这微妙的氛围。
鬼镇……鬼镇……
莫非这一条错综复仇真伪难辨的关系网,已经铺到了鬼镇吗?
到底鬼禽门的阴谋是什么,要布下这么庞大的棋子?
答案,应该呼之欲出了吧!
这地上的植被覆盖率虽然不是很高,这草分布的也稀稀拉拉,东一片西一片,不过所幸其叶子的分布倒是广泛。虽然那楚主走过,没有踩到植物,可是裤脚绝对会蹭到叶子。擎羊陀罗就根据这个去寻找楚主留下的踪迹。渐渐的,马克发现这条路渐渐脱离了他的来路,树上的记号也不见了。
走着走着,那猎人忽然问道:“看这样子,你们还做着记号,看来你们应该是经验丰富的行者了,不应该是那种走着走着就迷路的人吧?此番行进,你们却迷路到了楚门村。兄弟,你们三个来楚门村,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冷柯看着那猎人正义凌然的一张脸,笑道:“你多虑了。如果仅仅是谨慎就能避免这些让人不快的错误,那我想这世上也就不会有那么多意外了。”
猎人张也报以灿烂的笑容:“好吧,我不问,你也不用说。我衷心的希望,谋害村长,你们并没有参与其中!”
冷柯迎着猎人那看似信任的目光,说:“你放心吧,你想的太多了。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猎人张说:“张启航。”
冷柯说:“好名字。”
就在两人你来我往的试探的时候,走在前面的擎羊陀罗传来呼声。
“长老,你快来看看,这里!!”
有情况,冷柯和马克两个人连忙向擎羊陀罗发出呼声的地方跑去。而那张启航则淡定的站在原地,看着那两人的背影,目光中大有深意。
擎羊陀罗也有围观的习惯,几个人围成一个圈,站在那里向里面看着。总司长老和楚莲依赶过去,马克和冷柯紧随其后。过去一看,这几个人不仅咂舌。
这是一具尸体。
这尸体坐着,他的背靠在身后那水桶粗细的杨树,方能用这种姿势呈现在众人面前。他低着头,怀里还抱着包裹。他的嘴唇已经乌黑。
看到这熟悉的颜色,楚莲依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血飞线!!”
而这个人,脸上满脸的痘痘,五官臃肿不堪。原本丑陋的脸,随着他的死亡,而变得更加不堪入目。可是还是能分辨出,这个人,应该就是楚主。
而他的死亡方式,也正是和村长,以及老村长的方式一样,都是中了血飞线的毒!
血飞线的毒只能通过服用中毒,畏罪潜逃的他怎么会自行服用血飞线毒呢?
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他的死,是为了掩盖其幕后更大的阴谋。
总司长老指示擎羊陀罗将楚主的尸体运回村中,自己则从楚主的手中拿过包裹,当地翻看起来。
在这里,他看到一本日记。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日记更让人高兴的线索呢?长老坐在地上,翻起了日记。
马克和冷柯也凑了上去。日记的前几篇,都是些无关痛痒的东西,所以擎羊陀罗总司长老直接就翻到最后一页——
某年某月。
我终于查到杀害我爹爹的凶手了。
很多年以前,我的爹爹他死了。我坚信,我的爹爹是被人害死的。可是那混蛋楚展,却说这是我爹爹自己误服了血飞线染到了农作物上的毒药而死的。年幼的我,死活都不相信这个结果。肯定有一个坏蛋,杀死了我的爹爹。
我那时候才十来岁,我能怎么办呢?我只好住到了我爹爹的好朋友楚云叔叔的家里。楚云叔叔待我很好,给我讲故事,教我学文化。楚云叔叔没有取妻,也没有孩子,他对我就像对亲生孩子那么好。
我很相信他。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可是他却说,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多,不要带着猜疑去过日子。
再后来,楚展就收养了我。那时候,那个混蛋已经当上了新一任的村长。
楚展他对我一点都不好。总是让我干家务,还让我给他买这个买那个。他很讨厌他,很讨厌很讨厌!他很严厉,平时很少笑,对楚莲依没有笑过,对我更是没有好脸色。我觉得他应该也讨厌我吧,不然他不会对我这样的。
后来我去找楚云叔叔,我想让楚云叔叔收养我。可是楚云叔叔却说,让我安心的在村长家生活。他还说,村长是个好人,虽然平时不笑,可是内心很和善。不苟言笑,是因为楚展本来就长的那个模样。
可是我不相信。
不仅是楚展不喜欢我,就连别人家的孩子也一样。他们嫌弃我哑巴,不能说话,还有女孩子说我长得很丑,只有楚云叔叔对我好。
我经常去楚云叔叔那里玩,他就开始教我写字,画画。每次都陪我玩,还跟我说,要做一个好人,不要伤害任何人的好人。
我长大了,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我。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杀害我爹爹的人,就是楚展。我也想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了,他害死我爹爹,他自己就能当村长了。楚三叔说的不对,楚展不是好人,他是坏人。
我要为我爹爹报仇。
我已经拿到了血飞线,我的爹爹就是这么死的,我现在要……那个成语怎么说的,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不管怎么讲,我都决定,要用血飞线为我爹爹报仇!
对不起了,楚三叔,我没能按照你的要求,做一个谁都不伤害的好人。
还有楚莲依姐姐,你对我真好,你从来都不嫌弃我,还处处护着我。谢谢你,你是楚展家唯一的好人。
……………………
看完最后一篇日记,在场的诸人都陷入沉思。
“我们先回村子吧。”长老深沉的说。虽然凶手归案了,可是他却觉得心头,更加的沉甸甸的了……
阴阳笔记
正文 第五卷 古村阵 第十四章 犹豫不决藏隐情'更新时间' 2012…07…26 21:56:24 '字数' 3350
第十三章犹豫不决藏隐情
俗话说家不可一日无主,村不可一日无主。不过这楚门村的村民,平时兢兢业业,早就划分好了各自所负责的事物。自从村长楚展走了之后,楚门村每户人家都各司其职,整个楚门村倒是也有条不紊,没有随着村长的离去而受到影响。
其实楚门村这村长一职,在每个村民心中,不过就是一个精神图腾而已。有了村长坐镇村中,做什么事情都感觉有了依靠,所以会安心很多。可是现在村长不在了,虽然看起来没影响,可是惶恐的种子早就埋在了人们的心中,所以虽说这楚门村目前并没有因为楚展的去世而出现什么乱子,可是还是应该趁早选出村长最好。
到底该选谁呢?
是夜,在村中的议事大堂中,几个带着黑色斗篷的老头子在商量着事情。
他们都是这村中德高望重的长老,他们的话,在这方圆几里的楚门村中,无疑具有无上的权威。
村长的新任人选,仍然没有着落。
擎羊陀罗的总司长老也在其中,他的山羊胡子最长,脸色还是一贯的严肃:“上一任村长,是我们共同决议,推选出来的。当时老村长被害,还是楚展他用自己的博学多闻,看出了这毒乃是村外的血飞线剧毒。宣布了老村长的死因之后,村民这才安心。同时楚展还提出了好几条防范血飞线的建议。如果不是他的那些建议,现在擎羊陀罗也没有这么大的规模。所以我们才选他继任。可是现在,我们又应该选谁呢?”
旁边一个脸圆圆的老者,他的声音沙哑,好像一个得了咽喉癌已经发展到晚期的患者:“那这刑案调查,安防护卫一事,一向都归你擎羊陀罗掌管,这村长之位,莫非是你坐比较恰当?”
擎羊陀罗总司长老用手顺了顺蓬乱的山羊胡子,低声道:“我何德何能。擎羊陀罗本是凶煞,让我一个统帅凶煞的恶人去当村长,这楚门村怎么还有安宁呢?而你巨门天巫也不是什么祥瑞的组织,我认为你我二人都不适合去坐任这村长之位。”
这巨门天巫的总司长老咳嗽一声,用那众人几乎都听不到的声音,说:“我也没想去坐这个村长的位置。那我们应该选谁呢?”
在一旁的另外一个老头,他有着和擎羊陀罗总司长老一样严肃的脸庞,而不同的是,他鼻翼两侧的法令线极深,虽然没有笑意,可是看起来面貌也非常和善:“你二人都身居要职,无法分身继任村长。我们还需要另选他人。这村长吗……实在不行,我就受累,先为咱们楚门村暂代村长。你们看如何?”
旁边一个人就不同意了。这个人虽然貌不惊人,长相也没有其余几人那么苍老,可是他辈分奇高。他本是楚家一脉的旁支,三代以前去山外的城中发展。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又举家搬迁回来。外头的政策都是晚婚晚育,所以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在村中年龄并不老的他反而成了高辈分的老者。
他反驳道:“那老村长尸骨未寒,而且前段时间村中爆发的疾病也没有得到妥善的解决。再后来连我们村除老村长楚展医术最好的医生楚丸都出了事故。这么多的事堆在一起,没有得到妥善的解决,就贸然的定下村长的职位,不免太过于草率了!”
辈分高就是有好处。这个从山外的来客虽然年纪轻轻(当然这是比较这堆已经耄耋之年的老头子来说……),可是他在这议事大堂中却有一票否决权。加上他在村外也受过良好的教育,更加使其的观点得到议事长老们的重视。
“那你看这应该选谁呢?”一个一直闷不做声的老头子问道。
“我看,我们还是应该先选出具有大能力的人,来一个暂代村长的职位。他的任务就是稳定并安抚民心,并且协同擎羊陀罗和巨门天巫找出谋害楚丸的真凶,并且遣散这村中困扰众人的那诡异的疾病。然后,我们再正式另立一位德行高尚的贤者,用来镇住这个村子的安宁。”
经他这么一说,众人的心中,都各自有了人选……
月光狡黠,楚门村今夜安宁的很。
自从村长去世了以后,村长家从来没这么热闹过。
几个平时和村长走的比较近的亲戚,还有守灵的楚莲依,都在。
这样的场面,怎么少得了冷柯呢。而有冷柯的地方,也往往会有马克的踪迹。这两个伙伴总是形影不离。
至于公羊易,他还是老样子,留守在家中,照顾还在病榻中的楚丸。
虽然找到了重要的线索,从而确定凶手的确是楚主,可是大家的心里都或多或少的有些沉重。与此同时,每个人的心里也有一团团解不开的迷。
总觉得这件事,并没有就这么算了。这件案子,仍然还有众多疑点。
楚主是怎么查到多年前谋害老村长的凶手是楚展,他又是从哪里得到的血飞线呢?
冷柯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努力的思索着这些问题。从来到楚门村到现在,他看到了很多的现象,同时也从这些现象中获得了很多的信息。他在努力从这些杂乱无章的初步线索和最终结论中,去搜寻与此案相关的信息。
正在他有点儿头绪的时候,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阵山风从外面吹进来,晃动了桌上的油灯。
“原来你们都在啊。我刚刚去祠堂,没有看到你,就猜到你应该在家里了。”来人却是擎羊陀罗的总司长老,他看到这么多人聚集在村长家中,并不感到意外。他一进门就这么对楚莲依说。
楚莲依的眼角含满了泪水。被害人和凶手都是她的亲人,一连失去了两个亲人,任谁都不会好过吧。
她抬起头,正好一滴晶莹的泪珠掉到地上摔碎。她对这长胡子老者说:“大伯,你来了啊。坐吧……”
擎羊陀罗的总司长老安慰了她几句,然后说:“楚莲依,我刚刚从议事大堂出来。村子不可一日无长,我们正在筹划着先选一个暂定的村长。”
楚莲依问道:“哦。”
擎羊陀罗的总司长老见楚莲依并没有接他的话茬,显然就是没有一点关心的样子,只好干咳一声,继续向下说:“我们决定,先选你担当村长。”
楚莲依睁圆了那双因为泪水而变得水灵灵的双眼:“啊?我?大伯你别开玩笑啊,我一个晚辈……”
擎羊陀罗总司长老说:“这村中各长老都有要务在身,虽有人身有闲务,可是却无多少实际能力。这几日的观察,我发现你聪敏机灵,而且你又是村长的亲生女儿,想必对村中的事物都或多或少的熟悉。所以才想你继任村长。”
楚莲依把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不行不行,我一个晚辈……”
总司长老又劝道:“你有那个能力,你是我们共同推举出来的。而且等到你圆满的解决了老村长遗留下的那些问题,到时候我们还会另选贤能。到时候,你还要帮助新任的村长来熟悉村中的事务,所以说你的责任很重大啊!楚莲依啊,你不会让我们失望吧?”
楚莲依听到总司长老这么说,才只好答应了:“既然大伯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可是你们要多担待着点,有些事情,我也不是很懂的。”
总司长老呵呵笑了。
就在这时候,冷柯忽然恍然大悟。他站起身,对着正沉思的楚莲依说:“恭喜新任村长上位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要去办,你们先聊着,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和屋子里其他的人打招呼,反正他也不认识,径直扭头就走。而马克见冷柯走了,也紧随其后离开村长家。
出了门,马克迫不及待的问冷柯:“怎么了,你想到什么了吗?”
冷柯抽出一根烟,用火柴点上,然后悠然道:“是的。你还记得那伪装成擎羊陀罗的人谋害楚丸的场景吗?”
马克说:“记得啊!”
冷柯说:“那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家伙的腰际,还别着一个小坛子。”
“小坛子?哦!对,我想起来了!”
“那小坛子,虽然体积不是很大,可是也并不方便携带。他出门进行暗杀,为什么会带着这么累赘的东西?马克,你想想这是为什么?”冷柯香烟在手,笑容渐渐露出来。
马克想了想,也恍然大悟:“也就是说,那个坛子很可能不是他带出来的,而是他从现场带走的!”
冷柯赞许的说:“是这样的。不过有什么值得他带走的呢?那个小坛子里装的是什么?我们去楚丸的药铺看看吧!”
楚丸的药铺已经哭声冬天,楚丸的妻子趴在楚丸遇刺的床上流泪。因为公羊易曾经嘱咐过他们,没事的时候不要去看楚丸,不利于痊愈。所以这么两天来她只能默默的在家流泪。
见冷柯和马克出现,她像见了仇人一样,咬着牙就要冲上来。
“你别激动,我们是来帮你的!你看,我是个警察。我们警察都是好人!”马克不得已,只好上前拦住这个妇女,并且掏出自己的警官证。
这妇女也认识字,一看马克确实是警察,淳朴的她便不再凶悍,立刻换上一副让人生怜的表情。
“警官你是好人啊……那你们可要抓到那凶手啊!”
“你放心,包在我身上吧!”马克连忙安抚这个可怜的妇女。而冷柯已经趁着这个功夫,在屋子里翻动起来。
冷柯问:“出事前你有没有见过楚丸有过一个陶制的小坛子,出事后是不是没有了?”
那妇女想了想,连忙说:“恩恩,有啊!他还把坛子封好,放在药柜的最顶层,不让我们碰呢!”
冷柯看了看药柜,最顶层有三米多,得爬着梯子上去。
冷柯似乎知道那坛子里是什么东西了。
也明白为什么在那夜,楚丸要犹豫不决在祠堂外徘徊许久了……
阴阳笔记
正文 第五卷 古村阵 第十五章 油灯夜晃察鬼术'更新时间' 2012…07…27 23:29:46 '字数' 3166
第十五章油灯夜晃察鬼术
这是在楚门村,唯一的一家药铺,楚丸药铺。
现在的药铺里,只有三个人。一个泪眼婆娑的妇人,两个追查真相的少年。
冷柯从楚丸的妻子口中得到了小坛子的线索,内心大概已经有了主意。
放小坛子的药柜,三米多高,没有梯子根本爬不上去。
在房子的墙角,横放着一具三脚架梯子。冷柯唤马克扶起椅子,立在药柜前,冷柯手脚并用就爬上了梯子。
“是这里吗,那个坛子的位置?”冷柯指着药柜顶端一个空位问楚丸的妻子。
药柜上都是存放中药的抽屉,在药柜的顶端则放着好几个坛子。这些坛子摆放极有规律,在中间正好空出一个坛子的空位,所以冷柯猜测这里曾经就是那个防止小坛子的地方。
“是在那里!那个蓝色的罐子旁边!”楚丸的妻子看了看冷柯所指的地方,连连点头。
冷柯爬上去,仔细打量着药柜顶部的横板。横板上崭新的很。
冷柯想了想,轻轻的抬起旁边的一个罐子。那蓝色的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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