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黑两色-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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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笑不止。我是被赵君笑醒了。就在这时灵感悄然而至，我取出纸在上面一挥而就。对联如下。

　　“近世进士尽是近视眼，老施老师老失老虱子。”横批：都是高手。

　　写完后扔给荣花。

　　台前的赵君正在谈他的创作感受。他说，此诗诗意盎然，让他心碎了好几次。

　　我来点评一下。坐在第一排的周青，忽然站了起来。她红肿着眼睛，好像刚刚哭过，大概是因品诗而引起得震动。

　　她说：从诗的内容看，诗人在一次偶然的极会中遇到了一位美丽的女孩。从那一刻起，诗人敏感而多情的心沸腾了燃烧了。他不能忘记女孩轻盈的倩影和逼人的气质。诗人的心是痛苦的，经过一番猛烈的思想决斗后，他终于下定决心，只要能同女孩在一起，别说天打雷劈和汪洋大火，就是五马分尸，也再所不惜。哪个女孩若遇上这种炽热的爱，不幸福死才怪呢。

　　赵君站在讲台上，一脸的严肃，但嘴角一直往上翘，掩盖不住内心的激动，待周青几乎声泪俱下的评论后，他下意识地紧握住小诗，生怕抢了它。

　　我补充一下。赵君就像憋尿一样，咬紧牙关强忍住笑。我觉得诗这东西讲究得是真情实感。只有用心，才能写好。刚才周青的评论很准确很到位。我猜她也有类似的经历，否则不可能捕捉到诗人微妙的心理变化和情感波动。因此说，为了写好诗，我建议大家多留心生活，勤动手多写写，时间长了，自然会写出好诗。

　　对他们相互肉麻的吹捧，我笑声不止。前面的荣花不住地回头向我做鬼脸，样子难看的使我觉得撞上了妖怪。



　　周青自点评后，情绪大受感染，整个人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给人一种一生的梦又完完了的感觉，反正张爱玲的情调她是赚了不少。

　　秦奋望了一眼台上的赵君，小声嘀咕道：要死要活的，这也叫诗？我就不信他小子能为爱跳火坑，跳沙坑还差不多。他是什么货色，别人不知道，难道我不清楚？天上打雷，恐怕他小子跑得比谁都快。

　　诗人的心是敏感的。秦奋的声音虽小，但还是被赵君强大而发达的感应系统，给半空中捕捉住了。他一脸不悦道：秦奋，你说诗不好。你做得出吗？别眼羡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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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黑两色（46）
秦奋是个融通的人他不愿在这事上得罪人，于是改口道：诗写得再好，总该准许别人批评对吧？！否则岂不太单调了？

　　这还差不多。赵君满意地点点头。

　　秦奋的脸红红的，心情也很激动，一方面批评了诗，另一方面又同诗人握手言和，一举两得，没法不高兴。

　　莫非这叫称霸诗坛？我忍不下这种一手遮天的猖狂。

　　我笑道：秦奋，你肯定做不出那样的诗。人家多牛啊，别说被雷电死，人家为爱跳茅坑都肯。你行吗？

　　赵君道：陶子言，诗讲究的是，用心去细细品味，诗人的情感你别肆意曲解好不好。

　　我笑道：谁曲解你的诗了？你为爱雷劈都愿意，跳茅坑对你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赵君你老实说，是不是？

　　赵君自称为诗人，刚刚扮过纯情，现在当然不好意思张牙舞爪地说自己不是诗人。何况他也明白我是有意这么干得，打口水仗没意思，想打拳头仗臭扁我一顿，只是觉得没有把握，所以他就强忍住内心的怒火，摆出一幅宽容大量的样子。说不生气。

　　我就是看他不顺眼，假扮纯情，恶心的要命。

　　本来，大家是希望我们能打起来的，可事与愿违，所以个个显得扫兴无比。

　　我翻开婚姻法的书，想看看结婚离婚是怎么一码事，忽然一纸团飞来，上书：

　　子言，你的嘴似掉进了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在嘻嘻哈哈的傻笑中把赵君骂的狗血喷头，他小子不气成神经病才怪呢。

　　你对得对联是什么意思啊？什么老施老师老失老虱子的？不懂。

　　——美人荣花疾书。

　　看完字条，我匆匆写道：

　　花花：

　　看人如闻诗，人烂诗更烂。他无病呻吟太厉害，人鬼皆不信，留着自己玩吧，别现。

　　美人，你近来对我频频眉目传情，是不是已动芳心？还是我老眼昏发看走了眼？姑娘我心脏不好，你可别刺激我啊？！

　　对子对得虽不好，但符合我意。意思是姓施的老师是养虱专业户，但人不细心老是丢失年纪大的虱子。懂吗？傻瓜。

　　——天下第一帅男陶子言亲笔。

　　荣花接纸后，捂着嘴笑，忍不住回头看我一眼，然后又飞快地写字条。

　　子言：

　　如实奉告，你老眼确实昏发得不轻，劝你早早治疗，免得眼角膜红肿发炎。

　　姓施的老师和那些进士都是傻鸟对吧？我觉得横批是“都是###”才好，你认为呢？

　　子言，你说人家诗烂，那你可不可，以我们的形象写一首？写好了，美味小吃是少不了你的！

　　——美人荣花草书



　　的确是草书，而且草的厉害，许多字像在跳舞，又像人喝醉了酒在打醉拳。荣花的要求使我犯难，她的形象也能写进诗里？她的外号可是大象啊？！

　　我想把荣花当成真的大象，然后骑在她背上四处去流浪。诗的内容是这样，我满心欢喜，但她一定不乐意的，怎么办？我歪头死想，十分钟后，诗出土了。

　　非洲草原

　　还记得那些快乐的日子么？

　　美丽如画一去不复返的时光

　　我们结伴而行

　　奔向田野

　　春风里

　　一路奔跑

　　一路放歌

　　我记得你总是遥遥领先

　　路过绿树林时

　　你轻轻的一跳

　　摘下一片玉叶

　　说；送给你

　　夹在记忆里

　　这是对纯真年代的珍藏

　　对美好生活的守望

　　我激动万分

　　试着和你一样地飞跃

　　我仰望到蓝天的自由自在

　　却触摸不到那最嫩的一叶

　　我叹惜

　　不能给你甜美的祝福

　　你不怨我

　　善意地笑了

　　说：没事

　　只要我们心心相印

　　幸福总会如期而至

　　这浪漫如花的时节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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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让我永生难忘。

　　——帅哥子言摇疼脖子终于摇得一首

　　想了一会儿，我终于以一头长颈鹿和一只小花狗出游的情景，写了一首诗。

　　不一会儿，荣花又扔来一张纸条，上面写道：

　　子言；

　　该诗写得有趣，给人以田园风光的美感。诗中展现了你我美好纯真的友谊。我们快乐地奔跑，快乐地生活，我送一片树叶给你，你感动热泪盈眶，这种天真与无邪只有在孩子身上才可发生的啊。我很感动。

　　——美人荣花泪中草书。

　　看完字条后，我呵呵笑个不停，显然荣花是误解了我的意思喽。

　　晚自休后，我没去找杨洁，可能是心中的愧疚感还没有消失吧。走到三号教学楼时，我忽然被人一下拽住。回头一看竟是杨洁。

　　我心虚的要命，说实话我有点怕她，我笑道：杨洁好。

　　杨洁盯着我道：子言，怎么不去找我？

　　我笑道：正要去呢，半路上却被你劫了。

　　杨洁冷笑道：找我？说慌！！

　　我道：夫人明察。

　　杨洁忽地一把拉过我，然后扭着我的耳朵道：油嘴滑舌。跟我走，我有话问你。

　　我笑道：你放手可行？

　　杨洁道：不行！

　　我以退为进道：不放也行，把耳朵交给你保管是我多年的夙愿，只是能不能小一点劲？

　　杨洁不为所动道：不行！

　　我笑道：那我们靠近点总该行吧。否则别人看见，还以为你是我的翅膀呢。

　　杨洁忍不住笑了，道：反正不把人气飞你不罢休。

　　到一处草坪跟我们面对而坐，我吹着口哨故意装出轻松的样子。

　　我若无其事地问道：你看今晚的月色多美。什么事说吧！

蓝黑两色（47）
杨洁道：上星期五晚上你去哪了？

　　我道：没去哪。

　　杨洁打我手一下道：别吊儿郎当的，老实说！

　　我笑道：准备刑讯逼供啊？！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呵呵。。。。。。

　　我爬起来想跑，没想到杨洁腿一伸，把我绊个仰面朝天。

　　我躺在地上笑道：杨洁，你想把我搞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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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洁二话不说骑在我肚子上，两手压住我的手，道：说！那天干什么去了？！

　　被人压着太难受。我道：杨洁，可能不要把我当马骑？女上式舒服吗？

　　三秒钟没过，就听啪得一声响，杨洁扇了我一耳光。

　　杨洁道：下流！

　　我恼火万分，她怎么能打我脸呢？

　　我带着哭腔道：杨洁，你怎么好意思打我脸的？你没听说打人不打脸的吗？

　　杨洁做在我身边道：自找得！活该！你还未回答我的话呢？说啊？！哑了？！

　　事到如今，我只有说了，但我又有些犹豫，我不知道杨洁知道事情真相后会有怎样的反应。骗她吧，又不忍心。

　　我打肿脸充胖子道：几人看录像去了，后来还打了人。

　　杨洁半信半疑道：不止这些吧？恐怕还有更精彩的吧？！

　　我内心大吃一惊，难道她什么都知道了？怎么可能？

　　我破坛子破摔道：看了黄色录像，被人宰钱，我出手了，把人踢得屎汤，然后被人追砍，几人坐车到市里找旅馆睡觉，白天在市里瞎逛。后来被学校处分。就这些。

　　我省略了和白莹跳舞亲吻和做爱的那一节，我若说出来，她岂不要把我揍死，而且我还不能还手。不敢想象杨洁会气到什么程度。

　　杨洁气道：子言，你真不知羞耻！竟去看黄色录像！

　　我轻描淡写道：不就是看看简单的机械运动么？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人不看得？我又未去调戏妇女什么的。你也不必大惊小怪的。我想你会很自然地看待这个事情，对吧杨洁？

　　杨洁未说话。

　　我继续化解这个事：看黄色录像其实也就是一群###在看别人瞎忙活，看过几百部人也就麻木觉得没劲啦。

　　杨洁喝斥道：住嘴！别给自己找理由。真恶心！

　　我以为杨洁会对我们被追杀的事感兴趣，我还打算添油加醋吹嘘一番呢。

　　我不言语，以为她会对此事罢休。大错特错，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杨洁不冷不热问道：恐怕还有漏掉得吧。

　　奇怪，她怎么知道得这么多？不可能。既然她什么都知道，我也没什么好隐瞒得，不过我尽力去淡化那些事。

　　我道：还去迪吧跳了舞，并认识一位女孩。

　　话刚出口，我后悔了，怎么能说这些呢？可是不说实话我心里又很矛盾，因为说慌和欺骗她，我会更加得内疚和难受。

　　忽然杨洁哭了。我慌了。赶忙过去拍拍她的肩说：怎么了？对不起，是我不好。

　　杨洁冷冷的把我手甩开，哭道：你还说只爱我一个人，全是骗人的鬼话。我星期五打电话给你，你一直关机，本来想同你一块逛街的。你知道不知道昨天是我的生日？你根本就不爱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说完。杨洁哭着爬起来就跑。我去拉她手，她一把甩开我。

　　我惊呆了。我怎么会把她的生日忘了呢。尽管我一直讨厌过这玩意儿。这时我才猛然地清醒，我已深深地伤害一个人，一个爱我的人。

　　我的玩世不恭，我的轻浮。我背叛了爱情。

　　我仰面躺在草地上，心灰意冷地望着天上明净的月儿。今晚的月儿是那么得沉静和冷漠。月光四溢，只是无语，似乎在哀婉一段绝望的伤情。杨洁的样子，似温柔的水闪现在我的脑海里。她得率真，调皮，倔强，历历在幕。眼睛似地上的泉眼，泪水黯淡无声。它顺着眼角不由自主地细细流淌。为什么当爱情面对诱惑时，它显得那么脆弱，是因为我们爱得不够深和不够真，还是爱情本身就是一个神话。事情来得真忽然，还未等我做好准备，就已经败得一塌糊涂。无论怎么说，我已深深地伤害了杨洁。心如刀绞。怎么办，事已如此，是放掉这份感情还是努力恳求杨洁原谅我。只是，我这样背叛了她背叛了爱情，她还会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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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才知道杨洁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原来她之前找过沈风，沈风把我们的事当历险记全抖给她听了。我不知怎么说沈风才好，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再说他说的都事实，杨洁迟早会知晓的。感情上，骗别人可以骗得了一时，但骗得了一世吗。

　　这几天大队在评先进个人和落后个人。对此我嗤之以鼻。什么先进个人落后个人的，大家在比赛百米跑步吗，你快了，我慢的。人是能这么化分的吗？人性的复杂性是可以用速度的优与劣来衡量的吗。扯蛋。评先进个人的条件无非就是被子叠得好站队勤口号喊的欢学习认真什么的；反之被子叠得歪歪扭扭内务搞得乱不大声喊口号出操迟到就是落后。

　　落后个人要被罚扫校园一星期，天天与落叶为伴。先进个人大队奖励一百块钱和一张红红绿绿的奖状。

　　最搞笑得是周青，为了能再次当选先进个人遇到杨德就诉苦，希望他投她一票，于霸那儿都痛哭好几回了。据说随身协带得手巾，都被擦得湿漉漉的。平时很爱玩深沉的她，这会儿再也不玩啦。碰着同学老远便笑脸相迎，热情地握着你的手，一双不太明亮的眼睛深情地注视着你，对视中变得金光闪闪的，那股亲切劲儿就像半路遇到有钱的远房亲戚，一个劲地套近乎。我差点被评选为落后个人什么的。事后才知道是杨德帮了我一把，他小子在选票上动了手脚。班上超过一半的人选你，你就是了。这分明是人际关系么。你人缘好万事大吉。人缘差只能当个倒霉蛋。沈风说得一点不假，几千年的传统文化，说白了也就是一大帮耍性子的人在认真地累死累活地研究那些臭哄哄的人际关系。

蓝黑两色（48）
　　接下来得十几天晚上，我天天跑到操场边喝闷酒，一喝就是半瓶。这么好得毅力和酒量，不为别得，一方面是自己爱喝，另一方面是杨洁生气不甩我我很难受。喝罪后就唱歌。秋风中，我发觉我的歌声是越来越难听，词是自己改得，调子也跑得没影。

　　有人说酒可以解愁，我到未发现它有这个功能。喝醉后，如果我不想唱歌，那只有一个想法，回来睡大觉。

　　一天晚上，我醉熏熏地回到宿舍，才进门，便听见沈风在洗手间中乐颠颠地吹口哨，同时里面传来哗哗的流水声。这家伙，最近几天忙于性交和社交，什么事也不管，兄弟我想找他说说话都抱怨没空。

　　我醉晕晕笑道：里面是哪个贱人？！

　　沈风吼道：贱人！是我。

　　我道：干吗呢？

　　沈风道：手淫！

　　我以为听错了，又问一遍：干什么？！

　　沈风叫道：自交！知道了吧！

　　我笑道：乖乖！你小子小日子过的不错啊。手淫都这么洋洋得意得！正在忙啊？

　　沈风笑道，不忙。

　　我笑道，一月几次啊。

　　沈风胡扯道：###次呗。

　　我道：你还挺忙得呢。你不觉得频繁了吗？

　　沈风恶心笑道：人家忍不住要嘛。

　　我笑道：呕吐！恶心！

　　这时沈风笑着从卫生间走出来，上身一丝不挂，下身只一条内裤似掉未掉，脚下拖着懒洋洋的鞋脱。

　　我道：小伙子皮肤不错嘛，脸也红润，可谓世上不可多得的尤物。

　　沈风笑道：别操啦，行不行？！嘿，子言，你可自慰？

　　我借着酒劲道：我？可自慰？当然自慰啦，业余爱好嘛。

　　沈风道：业余生活挺丰富的嘛。你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笑道：那年的第一场雪后。

　　沈风道：蛮有情调的嘛。你能具体说说事发的情景吗？

　　我笑道：我干嘛要对你说？你要模仿我怎么办？

　　沈风道：我学你？臭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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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假装无可奈何道：说就说吧。那年的第一场大雪后。月亮刚好升起。白雪，长夜，明月，风声，犬吠声。。。。把世界衬托得是如此的空旷和寂廖。我踏雪返乡，一路放歌，半路上，那东西竟神出鬼没地发怒起来，顺应人意，借着月光，我依天抽宝剑，月正圆，舞更酣，忽然间，北风起，顷刻，大雪飞扬，整个人被白雪包围。。。。。。

　　沈风笑道：多么唯美的一幅场景啊。活脱脱的一副狂人自交图啊。

　　我道：要做就做最好。

　　沈风笑道：这是种坚韧不拔的精神。这习惯有多长时间了？

　　我笑道：往事历历在目，说来也有十载光阴了吧。

　　沈风大惊道：没想到你是自交的铁杆支持者。

　　我大笑道：于霸不也是鼓励我们自交嘛。

　　我们俩斯文扫地一点正经也没有，把自慰的事说得给笑话似的。我觉得这样胡扯也无聊没劲，就想上床睡觉。我刚在床上躺下，沈风又说话了，他道：子言，你真能坦然面对这件事吗？心里就没有愧疚感耻辱感？或者很放纵自己的时候。

　　我道：有当然是有。不过那是以前的事啦。不就是自个慰嘛，自己安慰自己有时挺好的嘛。自个跟自个教劲，不影响别人，哪谈得上伦理道德问题呀？

　　沈风点头道：有道理，有道理。

　　我笑道：我这儿还摘抄一些关于自慰的名人名言呢。你可想听？

　　沈风道：快念来听听，看看都有什么真知灼见。

　　我掏出笔记本煞有介事地念道：伟大的富兰克林说过，手淫乃发明之母，是最好的政策。

　　荷马在《伊利亚特》中热情地称赞道，不手淫勿宁死！你瞧他性子多犟。

　　祖鲁人的另类英雄萨蒂瓦由说，手中的一抖胜过林中的两次。

　　流浪之父鲁滨孙说，我无法描述我从这个艺术中得到的东西。我看他是爽得神智不清喽。

　　凯撒阐述得更好，他说，对孤独者来说它是个伴侣；对被抛弃者来说，它是个朋友；对老人和性交不能者来说它是个慈善家；那些身无分文的，只要仍有这项娱乐他就是富有的。

　　沈风听完后，乐得像农村里被扫了盲的大老粗一样。他乐道：怪不得你这么理直气壮地去自慰呢，原来有强大的理论撑腰啊。

　　我道：###呢，只能说明我们可悲，连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竟也要找名人护着。

　　沈风道：大概是勇气不够吧。找名人主要是心理安慰。

　　我笑道：不知古时候那些卫道士可手淫。

　　沈风笑道：他们妻妾成群用不着。

　　我笑骂道：妈的，他们自己不手淫却剥夺普天下人的权利。

　　沈风笑道：我们这么拥护手淫是不是为自己找借口呢。

　　我笑道：你这么说，人就不能坚持什么喽，好像是自己做了亏心事似的。大哥，说句良心话，我们做了亏心事了吗？

　　沈风笑道：大哥，真的没有！

　　我笑道：其实呢，自慰和小农的自济自足经济差不多，虽没啥，但也不值得张扬，我的原则是自己偷着乐就行啦。

　　沈风笑道：是，是。是小农经济很难壮大。

　　我灵机一动道：沈风，不如我们对此做个诗吧，抽屉文学的那种，你看怎么样？

　　沈风笑道：你是不是喝晕了？这怎么做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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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道：不是淫秽的那种。写写自己对此事的看法，不算下流吧。

　　沈风笑道：好吧。反正现在也没事。

　　二十分钟后，我们各写一首。我的是这样的。

　　
　　那年的第一场雪后

蓝黑两色（49）
我不经意地和你相遇

　　冷风中

　　彼此倾情的一笑

　　使我感到寒冬的温暖

　　心为你动

　　无论天空刮着多么凄厉的北风

　　无论这个世界有多薄情

　　我不再哀愁寂寞和叹惜

　　多年后

　　一个暗夜里

　　我从梦中醒来

　　想到是和你钟情一拥

　　今天

　　窗外又大雪纷纷

　　那如烟的往事啊

　　你轻轻地飞逝了

　　唯有忘不了的

　　是你的样子和温柔

　　——《那年第一场雪后的温柔》

　　我读完后，沈风说写得好，不色情，有种淡淡的眷恋和丝丝的风情。

　　沈风是这么写得，

　　西北的烟吹来

　　不堪回首

　　前面的路要走



　　旧事莫重提

　　把它放在心底

　　有云的时候

　　让它和风一起飘走

　　昨天的狂欢

　　留给今天的

　　是伤痕

　　是沉重的回忆

　　冷雨后

　　残云下有我的身影

　　爱恨交织聚胸口

　　我对天一声吼

　　一切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