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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凯传说-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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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夜的行程,终点是喀什,但我们在阿图什就下了车,天气很热,这是这个城市的状态,对于这里,来过几次,但是一点也不熟悉,就跟着尹小希,她走哪里,我就跟到哪,“现在直接就回去?”她问到。
我点点头:“不然还干什么?”
“我还想去同学家坐坐呢,你知道回去的路不?”
“知道个毛!”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我先陪你回去,同学那我下次再去吧!”
又是几个小时的汽车旅途,终于在两年之后再次回到了这里,只是,变化太大了,大到我几乎都不认识,房屋已经延续到了以前路口那片荒凉的戈壁,树木也多了好多,“两年不见,变了这么多!”我由衷的感叹。
尹小希有些不悦:“你要是在海南老了之后,回来的话变化更大!”
我尴尬的笑笑,或许对于初中这些同学,之间的关系有些疏远,大家都各忙各的,那些过去的烂漫时光,都留在了历史里。联系少了,她责怪起来,也算事出有因,但是,旅途这么远,回来一次来去就是半个月,又有什么办法?
爸妈又苍老了一些,我很奇怪,是不是人们在上了四十岁以后都老的特别快?我能记起他们在我小时候的样子,却记不起他们两年前的样子,那些风沙,烈日,将父母脸上的皱纹染得有些发黑,我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只能在内心不住的叹气,对于时光,我无能为力。
家里也没有多大变化,摆设依旧,我甚至能找到自家的钥匙是放在哪里的,关怀的话语,绵绵的热情,又回到了家的温馨,“妈,包那些你帮我收拾一下,我洗澡了,洗完之后睡一会儿,这么长时间的赶火车,累死了!”
妈妈变了一个语调:“妈呀,那么大的人了,收拾东西还要妈,等妈老了以后你又找谁嘛?早点找个媳妇,将来让她收拾!”
我尴尬的应了一声,然后朝着卫生间走去。还是家里好啊,宿舍的条件,虽然有欢笑,但是却没有这种温馨,熟悉的气味,熟悉的场景,我洗净身上的疲惫,这一路回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惨象虽然不是我之所见,但是流言却深深的印刻在了心中,还有阿神的变化,我总觉得,这个暑假,那个光球应该就要破裂了吧!又是一瓢水顺着脑门流下,看着那些掉向地上的水珠,我怔了怔,你们的使命就是这个,我的使命却还是未知,大地给了你们指引,生活给我的却是无尽的谜团。
又是走家窜户见同学,相约游玩度假期,本来想的回来给父母做饭,实际情况则是正好相反,妈妈直接请了一个月假,专门在家里给我弄好吃的,对于这种,我也就幸福的承受,年龄越大,对于家的理解越深刻,小时候想的是只要有房子就算,现在想的是必须有亲人才算,他们的爱,我不敢拒绝。
走过了这么多年,经(精彩全本百度搜索:炫书)历了这么多,一切思维的形成,一部分通向遥远的过去,一部分来源于今生现实的感受,还有一部分猜想于久远的未来,“刘凯听令,今大势已成,还你六年前创造,你之使命为我,往祭我成神,今我将破壳而出,未名,未祭,我之驱使,你之愿望,我是你的信仰,你是我的主宰,黑山脚下,香妃墓上,我升!”阿神终于告诉了她将破壳而出的消息。
我的心中很是高兴,却也有疑惑:“阿神,未名,未祭,几何?”
“谁是我的原形,谁便拥有我的名字,你去问问就知道了,关于祭祀,地点和过程你的脑海中都有大概的印象,到时候返还在现实中就行了,开天辟地第一次,一语咏凯魂化形!”阿神的脸上有了兴奋的色彩,似乎是因为即将来到这个世界而高兴。
她就如一个鸡蛋一般,孕育了六年,终于有了破壳而出的迹象,我的准备,便是向汪娜打听一些消息,说实话,我的心中很是忐忑,这种思维的过程,持续了六年,换做古代,这就叫修炼,旁观我的周围,似乎也只有我有这种思想吧,如果突然去问汪娜,是不是显得有些冒然,她会不会觉得我有什么心理疾病?正好她又是研究心理的,不过阿神是如此说,那么应该不会有什么差错,试一试,看看信仰能否引动现实的变化,阿神,你的名字到底是什么?
汪娜也回来了,见到她的时候,我小心翼翼的问到:“汪娜,我的心中有一个神,是以你的原形为基础建立的,在六年前就有了,你能不能为她取一个名字?”
“什么?你以我的原形为神!!!”她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讶了半天才恢复过来,“好吧,名字是吧?你等等,过几天我再告诉你。”
我无趣的说到:“按我的意思,干脆叫天机娜娜行了。”
“你怎么不去死?侵犯我的形象权我还没有说你什么呢,竟然取这么恶心的名字,说了过几天告诉你,就一定会告诉你,你不要多想了!”她吼了一句之后语气又变得随和起来,我分不清她是高兴还是会即将暴走,又随便聊了几句,就知趣的离开了。
几天的等待,让我的心中感慨万千,事物的联系竟然到了这种程度,一直以来,我虽然认为是在行使自己的意识,但现在看来,我真的是某个思维的棋子,阿神说汪娜知道名字,汪娜就真的答应告诉我,只有等到她说出了名字之后,才能判断下一步又代表什么了?
“想了几天,我决定让你用一个名字!”几天之后,汪娜约了我,对我神秘的说到。
我很好奇:“啥?”
她在本子上给我写了四个字:“司魂降仙。”
“司魂降仙,司魂降仙,统摄万魂,如天仙降临一般,那个降字,也可以理解成降头的降吧,这四个字,不仅映照了我的过往,还预示着一些未来的东西,大爱啊!”我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她分不清我是接受还是否定,又告诉了一个名字:“要不司灵光茧也行!”
我瞬间呆住了,“茧子,茧子,这不就是在说那个光球么?”一瞬间,我感觉到我的灵魂躁动不安,汪娜,汪娜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讲出这么有吻合性质的两个名字?一定不止是阿神的原形那么简单吧。
“好!好!”我疯狂的同意起来。
她笑了,但是瞬间又换了一个语气:“你喜欢就好了,这两个名字,是我花了两年时间才想出来的,你知不知道,因为这两个名字给你,我失去了我一个世界的两族人。你可千万再别出现天机娜娜什么的了,我听的就一阵鸡皮疙瘩!”
第二百九十三章 司魂降仙
“名字想了两年?”我在心里疑惑,这几个字虽然看起来简单,但是要结合在一起的确挺麻烦,这一次,我是完全相信那种操纵了,我们都被一个思维支配着,每一个人,去完成着他自己的事情,合到一起,便成了一条长长的线,一个完美的故事。
汪娜见我呆呆的表情,问到:“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
“嗯?”我应了一声,“哦,知道了!”想想之后,我又说到:“汪娜,不论你相信不相信,我想说的是,你这两个名字正好对应着我信仰中的两种状态,一开始,神并没有获得自由,她在球里,所以那个状态正好对应你给的名字司灵光茧,到了现在,光球即将裂开,裂开之后,所成的女神,自然就叫司魂降仙,你说巧合不巧合?”
“得了吧!牵强附会的把一件事和另一件事情联系在一起,别让我怀疑你得了强迫症。好了,名字也跟你了,你慢慢去开发吧!”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轻松的感觉,似乎是心中的一块石头坠地。
阴历七月十四这天,太阴之日,万鬼游行,到了晚上,跟着父母到外面烧了一下纸,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寒气森森,拨弄着那些没有燃烧干净的纸张,我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这个晚上,我睡的很晚,一闭上眼,脑袋里就出现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多数都是一些我未曾见到过的东西,不过那些环境却比较熟悉,老家的那一片土地,没有错,纵然时光再变迁,山的改变依然很小,这些是一代代祖先的记忆,现在完全降临到了我的身上,我的血液在流动,灵魂在沸腾,黑山脚下,司灵光茧变化成司魂降仙的仪式在呼唤我。
我安静的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盯着一处,灵魂却又到了咏凯的世界里,站在光球前,可以清楚的看到光球上的裂纹越来越多,就像随时都要破开一般,我担心的问到:“光茧,时间是不是就是今天?”
“对,咱们过去吧,为了一种新生,我需要你的祭祀!”她的面容显得很痛苦,这种痛苦就如化蝶一般,如果想要飞起来,就必须承受那种长出翅膀的痛,这种痛苦让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但对于我的心里,却是相当的高兴,六年了,从混沌中的蛋修行到了人,如今又要破壳而出,不知道出来之后,又是什么样子。
一个灵魂,手捧着一个光球,在崇山峻岭之间穿梭着,这一幕,引起了很多前来收钱的灵魂的注意,他们闪耀着绿光注视着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在看稀奇古怪一样看着这里,好奇心虽浓,但还是抵挡不了金钱的诱惑,看着我们远去之后,他们又开始忙活自己手中的事情。我带着光茧,一直飞到了黑山脚下,此时,在黑山的山顶悬浮着一朵云彩,圆圆的,就如漩涡一般,这是?我疑惑的看着它,心中却不自觉的升起了一种虔诚,信仰,大自然,你们都有感应,天地为之造势,何愁而不成!
到了黑山脚下,我将光茧抛了出去,她在光球中痛苦的扭曲着身体,整个球体却是一点点往上,几十丈高的悬崖,最后攀到了顶端,就在那一片云彩下,有雷电开始击打在光球上,云彩形成的漩涡也开始疯狂的旋转起来,似乎马上就要将光茧吸进去,我的心砰砰的跳个不停,下面,下面就将是量变引起的质变了,司魂降仙,你到底是什么样子?
许芳说过,龙珠有九种颜色,七彩加黑白,光茧的颜色被我捧出来时是白色的,但现在,颜色有些发灰,正在往纯黑的颜色变化,黑色代表死亡,她这是生命力衰弱的迹象么?我很担心,却是帮不上忙,只能用自己灵魂中微弱的信仰之力去维持,期望她能挺过去,为了让这种信仰的能量再强一些,我开始解开了自己龙魂的封印,幻化成了那条龙。
雷电一道道的劈下,终于将光球上劈出了一个窟窿,我飞身过去,开始绕着她旋转起来,并在口中念起了祭语:“西极之地,奉你成神!”我龙魂的出现让那团云朵变得更加的浓烈,上方的闪电一道道击下,几乎把整个夜晚都照成了白天,光茧在光球中正在经(精彩全本百度搜索:炫书)历一场生与死的变化,痛苦的神色已经让面容变得扭曲。
“光茧,你挺住,应该很快就会好了!”我在一旁安慰到,接着,又开始下一条祭语,“幻化之国,尊心哺魂!”天上的雷电开始蔓延开来,这下,不仅是击打在光茧的身上,也击打到了我的龙魂上,酥酥麻麻的感觉,还有些疼痛,我很想让开,可是不敢,现在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如果能成的话,那么以后,她将会是以人的姿态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我发现一个问题,当初建造的那个平面世界开始有了变化,在光和音的那个西北方,直接断裂开来,光开始一点点往上升,而音则是一点点的往下降,到了最后,形成了一个螺旋的形状,这难道是?我马上想到了生物里的基因,光,火,音,雷就是这个世界的碱基,力是不变的,它永远统摄,他们形成了一个基因段,信仰里的基因!我的世界有了一个完整的体系,从现代科学中认知出来的信仰,物理中参悟,最后回归到了生物,再就是高等意识的形成。
“司灵光茧,一朝降仙!”我飞身过去,开始咬向光茧,既然雷劈不碎的话,那么就用我的外力将外壳咬开,虽然不指望百分之百能成功,但是脑海里突然多出了这个想法,不妨一试。随着“咔嚓”的一声,光茧外面的壳完全碎裂开来,雷电在此时形成了有史以来最粗的一道,所指的方向正好是光茧,这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是到了另一个世界一样,全身绞痛,还有一股烧焦的味道,我以无力再支撑起我的龙魂,马上变成了人形,然后掉落到了地上。
司魂降仙出现了,她从我的口中飞出,到了那个漩涡的云层下面,只深深的吸了一口,就将那些云气全部吸进,之后,她开始向天地宣讲:“一语咏凯,幻国龙魂,光茧寂灭,司魂降仙!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一时间,天地震动,光芒万丈的照向了远方,黑夜似乎完全变成了白天,那些幽幽的绿光似乎受了吸引,全都飞向这里。
降仙飞到了我面前,看着脸色苍白的我,微微一笑:“有劳了,刘凯!”也没见她有什么动作,我就感觉大地上的泥土开始涌向了我的身体,等它们退去的时候,我再也感觉不到一丝难受。原来以大地为基念创造的她,治疗的效果是这样的,那些泥土从新构造了我健康的魂魄,甚至比以前都还好。
我的心中高兴万分,成功了,真的成功了,她从光球中冲破出来,再也没有束缚,信仰形态的变化,由内而外,变得很彻底,还有那个世界,也因她的变化而改变,再也不是一个平面,而是立体,五素各有方位,生生不息,循环不止。由于年少,绘制的那个平面图案,到了今天我才明白,原来它本身就是立体的,只是在直觉中是从上往下看去,直接看成了一个平面,换一个方向,它便是螺旋,上下有序,排列有方。
“这些都是定数,对吧?”我向降仙问到。
她努了努嘴,有些调皮的说到:“定数是定数,但是过程的那份快乐与痛苦,谁都逃避不掉!”
她的性格,一如一个初中生,这正好是我创造她的时间,过了这么久,我老了,她依然定格在历史中她诞生的那一年。
那些绿光,终于飞到了近处,在见到我们之后,议论纷纷,可是谁也不敢上前询问,我和降仙并没有去理会,而是直接朝着家飞去,一场灵魂的祭祀和变革之后,身体依然是最终的归宿。
再次见到汪娜之后,我高兴的说到:“汪娜,你变了!”
她很疑惑的看着我,问到:“变了?怎么变了?哪里变了?你不要说话说一半好不好,我还等着听下文呢。”
“还记得我告诉你我的神像是以你为原形么,如今她已经破壳而出,我的信仰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么折射到现实中,你的思维也应该有感应吧?”我不急不缓,娓娓道来,但是越往后说,她的脸上越是阴晴不定。
她生气的说到:“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那个人不是我,打死我也不相信那个人是我的,你要怎样是你的事情,名字给你了,这些事情便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以后不要再说了,除非碰到什么疑问再来问我,其他的,免谈!”
我愣在了当场,干嘛这么大反应啊,又没有欠你钱。“那你能不能描述一下你当初的那个世界是怎么样的?”我决定换个话题。
“聊什么啊,名字给你之后,族人全都死了,这些你也别问了!”她的语气中一如既往的带刺。
我不知该说什么了,又扯了几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然后回到了家中。
第二百九十四章 有人在挖坟
爸爸今天没有去干活,而且他的神情显得有些恍惚,在房间中来回的踱步证明了他的焦躁不安,我回去的时候,妈妈正在安慰着他:“学伟,今天不干活就不去干吧,你也别多想了,说不定那个梦是假的呢!”
我正好听到这一句,便接话道:“什么梦啊?”
妈妈叹了一口气,说到:“不好的梦,你爸梦见有人在挖坟!”
“挖坟和干活又有什么关系?”我好奇的问到。
爸爸开始解释起来:“最近一段时间,我都是在医院干活,那里要修新的住院部,但就是在昨天晚上,梦里变得特别奇怪,就像真的一样,我过去干活的时候,有人在那里挖坑,我就很奇怪,走过去问,你们挖坑干什么?那人也没有解释什么,就不停的在那里挖,挖好之后,有人抬着一口棺材过来,埋在了那个坑里,我才知道他是在挖坟。”
我还以为是什么梦境呢,原来就是这个,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但对于爸爸的描述,我总觉得他有些多虑了,是不是因为干活太久,太累,而出现了精神的恍惚,导致一些平常的梦境开始去往现实中生搬硬套?
在我浮想联翩的时候,爸爸又说到:“以前做梦也有过这种感觉,就是你喝药的那次,梦里画面很真实,死亡的感觉很近,那些人,那些棺材,都好像是真的一样,最重要的,是醒来之后就一直心慌,就像有什么堵在心里一样,难受的要命。”
我喝药的那次爸妈的梦境我都是听过的,他们就像有预言一般的,现实和梦中的场景差别不了多少,如果说存在死亡的话,就算不死,也会有一场大的劫难,爸爸这次的梦中有人在他工作的地方挖坟,那又是哪个倒霉鬼会去印证呢?看着爸爸焦急的模样,我只是安慰:“爸爸,你也别想那么多了,说不定那只是你平常的一个梦而已,下午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停下了来回的踱步,克制着自己坐下,喝了一口水,妈妈又说:“就给老板打个电话吧,说今天不去了,下午或者明天再去,你好好休息一天,也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养养自己,这几个月的体力活干下来,人都疲软了。”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仔细的体会着爸爸的话,是不是我们这一脉天生就有一种对于凶兆的预感,脑海中那些预测术很清晰,我也随便挑了一个试了一下,一试就出了问题,竟然是一个泽风大过的卦象,惊门加巽宫,大过者,灾祸也,四阳过盛,上下不胜,两刑两克,所求不成。爸爸的心惊在这里有了很好的解释,那个地方,在今天一定会出问题。
妈妈做饭的时候,我习惯性的去了厨房,我也不帮她忙,就一直在旁边看,她知道我的这个特点,便开始抱怨起来:“做饭的时候你也不帮忙,那就好好陪你爸爸去啊!”
我笑笑:“爸爸在看电视呢,该说的话也就那些,基本上都说过了。”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喜欢和妈待在一起撒?”妈妈笑着问到。
我不说话,心中却是在想:从小,对于爸妈的关系之间,似乎和妈妈的关系更深一些,爸爸因为早年的时候出去打工,所以见面的少,到了后面也就生疏起来,妈妈一直陪着我,虽然期间有着各种打骂,但却冲淡不了那种亲情,他们都爱我,但是爱的方式不一样,爸爸不善言语,但内心分明,妈妈却是一有什么事情便会挂在口上,一挂在口上便会喋喋不休,听她的唠叨有时候很烦,但在更多的时候,却是一种享受,和她在一起,永远不会有那种没有话说引起的冷场。
暑假因为没有雪的覆盖,正是干活的大好时机,一旦下了雪之后,便会玩上半年时间,等雪化了才能干活,所以像这种一个上午其乐融融的一家在一起慢慢做饭吃的日子很少,爸爸的那个梦境无疑成了这个上午幸福生活的借口,我的心中暖洋洋的,对于那个凶卦,自己也想明白了,天命如此,挣扎也是没有用的,等着看结果就行。
吃饭的时候还放着电视,父母再也不会像小时候一样干涉我了,如果在以前,如果吃饭的时候盯着电视看,那一定会破口大骂,但是现在,他们只是提醒:“快点吃,吃完了你妈好洗碗!”
时间浇筑着一个人,在历史的长河中,他们生老病死,小时候和大了之后,父母对之的态度截然相反,他们的语气再也没有严厉,什么事情都是一种商量的口吻,因为我彻底长大了,而且,有些方面,比他们还知道的多,这一桌的氛围暖洋洋的,一如很多年前我苦苦等候着爸爸回来,最后期望终于变成了现实,然后一家人坐在一起。
下午的时候,爸爸想去,但是妈妈却说:“都请了半天假了,干脆请一天吧,等会儿晚上再转过去看看,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明天再过去。”
爸爸自然是点头同意,他开始解释道:“不知为什么,早上起来就一直心慌,但是吃了午饭过了一会儿,到了现在,就完全没有那种感觉了,似乎心中的一块石头落地一般!”
妈妈调笑起来:“你是不是就欠着家里的那两碗焖饭哦,怎么吃了就好了!”
“哪有?”爸爸反驳,“一般情况下,我的梦境都不会错的,就像以前凯尔喝药的那次,那种感觉真的很强烈,梦里面有人披麻戴孝,哭哭啼啼的,这次也差不多,也是有人在哭,说不定工地上就真的死人了。”
下午我们像往常一样去外面转路,爸爸遇到了他的那些同事,招呼之后,开始闲谈,谈着谈着,就扯到了今天工地上发生的事情来:“学伟,你今天是不是没有去干活啊?”
爸爸一惊,心中的不祥之兆让他的神色为之一振:“是没去,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还真不知道啊,就是那个老黄啊,以前跟我们一起干活那个,你还记得吧,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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