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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一名门嫡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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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地这幅模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似乎才看见被人群围住的风轻莲,捂着嘴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满眼心疼脚步匆匆的朝风轻莲走去。
“风轻晨,你这贱人,我杀了你……”
就在风轻晨满脸震惊的朝风轻莲冲过去的时候,风轻莲也发现了她,她却顺手从别人头上拔下一支步摇,嘴中谩骂着,脸上满是恨意的举着步摇朝她冲过来。
“请女施主暂且止步,这位施主如今举止失常,莫要伤害到施主才是。”风轻莲还没来得及靠近风轻晨,就被一个武僧拦住,空净大师善意的为她解说道。
风轻晨伸手拭去脸上的泪珠,眼泪婆娑的先谢过空净大师,而后皱着眉头小声哽咽道,“我二妹妹怎会变成这幅模样?劳烦大师跟小女子说一下此事的来龙去脉,见着二妹妹这般,我心中实在难受……”风轻晨本就生得俊俏标志,瓜子脸,大眼睛,樱桃小嘴虽还未长大却依稀可见日后之风华,如今她脸色苍白眼泪婆娑的模样更是多了分我见犹怜的感觉,让人禁不住想安慰她一番。
当空灵大师把这一切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后,风轻晨更是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似乎不敢相信风轻莲会做出那般为人不耻的事来,“不可能,我二妹妹乃将军府二小姐,身份高贵,岂会做出这等事来,即便真如大师所言诸位亲眼见到什么,也极有可能是有人逼迫或是陷害我二妹妹,大师德高望重还请大师为我二妹妹讨个公道。”说完,风轻晨弯腰给空净大师行了个大礼,低头间她眼底闪过一道冷意。
“这位小姐所言不无道理,大家可还记得那位姑娘醒来后的反应?”
这时,不知谁说了这么一句话,众人脑子里立马浮现出风轻莲冲过去跟上官裕厮打那一幕,加上风轻晨这番话,让人想到风轻莲或许是被那男子强迫的!
顿时,上官裕再度成了众人鄙夷唾弃的对象。
“风轻晨,你好恶毒的心肠,你为了让我对你死心竟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舍得毁掉,如今你满意了,我成了世人唾弃不耻的对象,你妹妹风轻莲的也被你毁了,你这当姐姐的怎么能恶毒到这个地步?”
上官裕知道自己再不反击,便会彻底坠入那万劫不复之地,他咬着牙扶着柱子站起来紧紧的盯着风轻晨,一字一句的指责她,眉头紧皱脸上满是痛色!
当他这番话传到风轻莲耳中时,风轻莲的情绪已经基本稳定下来,她也意识到自己如今的处境,为今之计,唯有将风轻晨也拉下水,即便不能毁了她的清白,也要当着世人的面揭穿她那虚伪的面具,让她无颜面对世人。
“大姐姐,呜呜……大姐姐你为什么要害妹妹?昨儿个夜里妹妹明明就跟姐姐说话来着,今儿个一醒来却是这幅模样,大姐姐,你告诉妹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妹妹的头好痛啊!呜呜……”风轻莲不再继续打人撒泼,而是扑过去跪在风轻晨跟前,哭得泣不成声的说道。
众人也看见风轻莲低下头拨开头上的青丝,露出后脑勺上那因重物撞击而引起的红肿。
难道她真是遭人陷害?
看着她后脑勺上那红肿的硬块,众人脑中不约而同有了这个想法,而一道道质疑的眼神也落到了风轻晨身上!
面对如此情况,风轻晨的脸上并未露出任何意外的神情,依旧是那副温和淡漠的模样,风轻莲的小打小闹她并未放在眼里,她真正在意的是那道现在都未曾露面的风轻语,她相信这前面都只是一下铺垫,真正的狠招绝对在风轻语身上。
“风轻晨,你还有何话可说?你这毒妇当真歹毒,仗着自己的郡主身份,仗着自己的嫡女身份虐待庶妹,毒打下人,苛刻姨娘,你的恶毒行径必遭天谴!”
上官裕脸上露出了嗜血的杀意,目光如剑的朝着风轻晨看过来,他眼中带着一股愤怒至骨的恨意,他此刻对风轻晨的恨已经远远胜过对权利的渴望。
——毁掉她,杀了她——
他脑中有道声音在不断的叫嚣着,怒吼着,咆哮着!
察觉到上官裕身上的杀意,君梦眼底闪过一道冷嘲,不着痕迹的往风轻晨身旁挪了两步,殷红的娇唇紧抿着,却也时刻防备着上官裕不让他发疯伤着风轻晨。
风轻晨缓缓低下头,看了眼拉着她衣角哭得泣不成声的风轻莲,淡淡的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失望,还带着一股刺骨的凉意:“我要说什么?上官公子,我倒是想问问你,你身为端亲王府上的公子,并非我将军府的下人小厮,你怎就知道我虐待庶妹,毒打下人,苛刻姨娘?你何时何地亲眼目睹我的‘毒辣行径’,上官公子,你倒是说说看!”
就在这时,一道橘色的身影挤过人群哭哭啼啼的来到风轻晨跟前,一边低声啜泣,一边哭哭啼啼的说道,“大小姐,三小姐…三小姐不见了,呜呜……”来人正是风轻语房里的丫鬟小燕,昨儿个夜里风轻晨让君梦给她吃了点东西,对昨夜的事她是一点都不知晓,只知道今儿个起来四处寻不着三小姐的人影,刚才在外面听见那些流言,这才急了赶紧来找风轻晨让她帮忙找三小姐。
“你说什么?三妹妹不见了?你何时发现三妹妹不见了?”风轻晨温和的脸上瞬间蒙上一层寒霜,眉头紧锁语气有些焦急的问道。
小燕用袖子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痕,小声啜泣道,“就在刚才…刚才奴婢去请三小姐起床,谁知三小姐不在屋里,床上被褥叠放得很整齐,床也是凉的,奴婢四处寻不着三小姐,奴婢担心……”后面的话直接化作了一阵啜泣声,哭得好不伤心。
“戒言,你之前去那院中可有看见另一位女施主?”空净大师听了小燕的话后,眉宇间稍稍起了些许变化,转身望向方才去过风轻晨院中的小沙弥戒言。
“阿弥陀佛!回方丈的话,弟子方才去那院中并未发现另一位女施主。”戒言眼神扫过风轻晨身上,张了张嘴几番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低下头说出了这句话。
同时,戒言低着头在心中默念咒语平复躁动的心绪,他说的虽不是谎话,却也不是事情的全部,让他内心有种罪恶感。
风轻晨温和的脸上带着几分焦急,她多番犹豫后走到空净大师跟前俯身行礼,柔声说道,“轻晨知晓大师乃方外之人,为人慈善广积功德,轻晨恳请大师派人去寻找我三妹妹踪迹,她年岁尚小,我实在是担心,还请大师成全!”
“阿弥陀佛,女施主言重了,贵小姐乃在我寺不见,老衲定会鼎力相助将贵小姐平安找回,戒一、戒空,你们速速派人四处寻找,定要将那位女施主找回来。”空净大师念了一声佛号,当即让白云寺中的弟子前去寻人,眼神扫过风轻晨那张焦急的面孔时,眼底闪过一抹深意。
就在众人为风轻语的去向皱眉不展时,其中一个妇人突然指着高大庄严的佛像颤抖的说道,“佛祖…佛祖动怒了…”说完,她赶紧跪在地上不停的叩头,似乎想借此平复佛祖的怒火!
“啪——”
似乎是为了印证那个妇人的话,供桌上的瓷杯‘啪’的一下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瞬间,所有人的视线全部落在那尊佛像上,脸上或多或少带着几分惊恐。
“啪——”
再一次,供桌上的果盘倒在地上,众人仔细一看,骤然发现那张供桌——竟然在动!
风轻晨觉着那个跪在地上的妇人有些脸熟,却又记不清在哪见过,她扭头的瞬间看见一个三十来岁的和尚,他从人群里挤了进来,尖嘴猴腮的模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偏生得巧,风轻晨就恰好见过他一次。
见那和尚神色有几分紧张的盯着那张供桌,风轻晨双眼微眯,心中有了个谱,不动声色的扫过上官裕等人的脸色,静静的站在原地。
“谁在供桌下?给我出来!”
空净大师身旁的武僧眼放精光,抬脚将一颗素果踢向那供桌下,与此同时,供桌下发出一道惊恐的尖叫声:
“啊——不要,我什么都没看见,不要害我…不要…”挡住供桌那张桌布被掀开,只见一道水蓝色的身影双手抱头蜷缩在那狭窄的供桌下,好似受了极大惊吓般,嘴中不停的念叨着一些让人别害她之类的话。
那是——风轻语!
只一眼,风轻晨便肯定了那少女的身份,无论她变成什么模样,风轻晨都不会忘记,只是,她怎会这幅模样出现在这里?
当她看见那尖嘴猴腮的和尚一副松了口气的表情,她瞬间明了,风轻语的出现并非偶然,这件事也还没完,看来这次的白云寺之行,远比自己想象的复杂得多。
尽管如此,风轻晨表面上仍是那副温和恬静的模样,只是此刻脸上又多了几分焦急与激动,上前几步对着供桌下的身影柔声叫道,“三妹妹?是你吗三妹妹?”
“啊——不要,我什么都没看见,不要害我,不要……”
供桌下的风轻语像是被雷劈到似的,猛地一下子站起来把供桌掀翻,自己也落得极其狼狈,她见着风轻晨就像见着鬼似的,脸上满是惧意,一个箭步冲到空净大师身后,紧紧拽着他的衣角,缩在他身后不敢看风轻晨一眼。
风轻晨双眸骤然缩紧,脸上没有任何明显的变化,莲步款款的走近风轻语,眼底带着一股嘲弄,一股冰冷而锐利的嘲弄!
☆、049:连环毒计
被众人逼视之人明明是她风轻晨,可风轻语却感觉自己就像被一双眼神锐利的野兽盯上似的,好似自己若是妄动,那尖锐的爪子,鲜血淋漓的利牙就会咬上她的脖子,戳穿她的肉骨!
她心头一凛,眼神不由自主有些闪烁,在不经意间躲避风轻晨那看似温和实则冰冷淡漠的眼神,却在下一刻,看见那救了她的远方表舅对她使了个眼色,她连忙打起心神,冷冷无惧的回瞪了风轻晨一眼。舒骺豞匫
她在心里反复对自己说,自己期盼多年的一切就在眼前,只要她按表舅策划的去做,这计谋定会成功,她风轻晨不过是个仗着有几分小聪明的女子,哪能跟表舅精心筹谋的布局相比。想到这,风轻语又多了几分底气。
风轻晨莲步款款走到空净大师的面前,对着他身后的风轻语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放低了声音温柔的对她说道“三妹妹,你怎么了?我是大姐姐啊?你是不是又梦魇了?来,大姐姐带你回房休息可好?”她转头望向空净大师,眉宇间带着几分愧疚之色道,“打扰大师了,我这三妹妹打小就染上了梦魇的毛病,偶尔夜里会无意识的走动,想来是昨夜换了地方她睡不习惯又犯梦魇了。”
空净大师眼底闪过一抹异色,微微颔首,归根究底这都是将军府的家事,若能不涉及自是更好,道了句佛号后说道,“只要这位女施主平安无事便好,这梦魇之症老衲也曾在一本手札上见过,改日老衲将那本手札寻了出来送给女施主,望女施主能按那手札上记载的法子将这位女施主的梦魇之症治愈。”
风轻晨笑了笑,柔声道,“那小女子在此先谢过大师,他日有缘相遇,小女子定将设下一桌素宴答谢大师。”
见她将谎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竟是连这白云寺的住持大师都受她蒙蔽,风轻语眼底蒙上一层怒意,几乎是下意识的看了门边的和尚一眼,又立刻收回眼神,眼泪婆娑的抓着空净大师的僧袍,啜泣着开口,“我…我没有梦魇,我打小也没那病症,大师要是不信可问我二姐姐,可问打小伺候我的丫鬟小燕,我真的没有梦魇之症,这一切都是她!”风轻语脸上满是激昂与愤怒,指着风轻晨的手指不停颤抖,紧咬下唇,脸上带着无法掩饰的伤痛,“都是她编出来的谎话,她要把我带回去找机会除掉我灭口,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还请大师救我一命!”
说到最后,风轻语‘噗通’一下跪在空净大师跟前,重重的叩了三个响头,求他救上自己一命。
空净大师眼底精光一闪,心中暗道,这富贵人家的后院果真家宅难宁,今日之事他也看出些端倪,这风家大小姐与这风家三小姐才是此事的重点,这两位小姐年纪虽小,手段都不可小觑,他如今是骑虎难下,盼只盼此事不会迁怒到寺里才好!
“阿弥陀佛!女施主快快请起,据老衲所知,几位女施主都乃将军府的千金,都是自家姐妹,女施主为何会说那位女施主有心加害于你?此事可有何凭据?女施主你又怎会出现在这供桌之下?不知女施主可否将此事的来龙去脉说个仔细?”
空净大师在世人心中乃德高望重的高人,他此言句句在理,在场之人纷纷点头,就连风轻语也认为空净大师所言有理,唯有风轻晨眼底闪过一抹嘲弄,看向空净大师的眼神多了几分深意。
风轻语眼泪婆娑的站在来,双眸紧紧的盯着风轻晨,似陷入某种回忆般,眼神略微有些游离,紧锁着眉头缓缓道来,“昨晚半夜,我在屋里辗转难眠,忧心今早能不能烧得那头一炷香,突然间我脑中闪过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就是趁夜偷偷进这殿里藏起来,今早只能烧得那头一炷香,我也知晓这做法有些不妥,但为了帮祖母祈福,为了家宅安宁,我犹豫再三还是这么做了。”
“然而,当我刚进这殿内不久,却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一时情急便躲在那供桌下,谁知却让我逃过一劫,却也见到了她——风轻晨,我的好姐姐那恶毒残忍的手段!”
空净大师微微皱了皱眉头,睿智的眼底闪过一道异色,转瞬即逝,那一瞬间的转变没被任何人看见,一直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的风轻晨是个例外,风轻晨很了解空净大师,无论是他的睿智,还是看似慈悲实则狠辣的手段,任谁也不会想到,这声名远扬的空净大师会是七皇子的人,前世夺嫡之战时担任军师重任,手段之狠辣彻底颠覆他那仁慈的假象。
“我亲眼看见她将昏迷不醒的二姐姐和上官公子带到这殿宇之中,她亲手脱光了二姐姐身上的衣裳,让她跟上官公子抱在一起,我亲眼见她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将二姐姐的容貌变成这幅模样,我还听见她对那丫鬟说一定要找到我,她要在这佛门净地毁掉我们姐妹二人,让我们永无翻身之日!还说我们不过是庶女,死了也就死了。”风轻语声泪俱下的讲诉昨夜所见的一幕幕,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她眼底一片灰暗带着重重的哭音。
众人是越听越震惊,道道不可置信的眼神纷纷落在风轻晨身上,风家大小姐如今贵为郡主之尊,背后靠山一座比一座强大,她本身更是尊贵无比,自是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等残害自家姐妹的事来。
这风家大小姐,美则美矣,却心如蛇蝎,毫无容人之量,这风家两位庶出小姐真是可怜啊!
他们一个个心中已经偏向了楚楚可怜的风轻语,脑中浮现出风轻晨仗着自己嫡女身份凌虐庶妹,最后更是见不得两位庶妹生得美丽,竟是想出这等毒计谋害她们。若非风轻语孝顺,想来这烧上头一炷香为家中长辈祈福,恐怕还没人发现她的恶毒行径。
越是这么想,他们就越是同情那命运坎坷的风轻莲与风轻语两人,之前因风轻莲和上官裕亵渎佛祖的怒火也逐渐转移到风轻晨身上,在他们看来,若非她的歹毒心肠,又怎会有这亵渎佛祖之事?归根究底,此事都应该怪到风轻晨头上,而非身为受害者的风轻莲。
风轻晨看了眼风轻语,只见她脸色略带红晕,未干的泪痕挂在脸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双眸低垂,有意无意间躲避着风轻晨的眼神,脸上带着一丝后怕的惊恐,肩膀一耸一耸嘴中发出小声的啜泣。
空净大师心中对风轻语的话并未完全相信,风家大小姐并非那等愚蠢之人,岂会用这等手段残害庶妹,她若真有心害她们,以她的身份与智慧有很多种方法可以不动声色的除掉她们,还能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让人不会怀疑到她身上,没必要将自己扯进这其中,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在将计就计!
“阿弥陀佛!女施主,口说无凭,不知你可有何凭证证明你所说句句属实?”考虑到风轻语的身份,空净大师并未将自己心中所想说出来,而是神色慎重的问道。
“这是她走后我在二姐姐发梢拾到的,应该是她不小心遗落的。”风轻语摊开手心,一只色泽饱满光泽的红玛瑙耳坠出现在她手中。
众人往风轻晨身上一看,她左耳上的确是少了一只耳坠!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人证,物证齐全,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落在风轻晨身上,紧紧的盯住了她。
风轻莲眼底带着灼人的杀意,冷笑着看向风轻晨,这一次之事肯定是风轻晨所为,她毁了自己的名节,无论如何她也不会让风轻晨全身而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即便是死她也要拉上风轻晨一起,黄泉路上做个伴。
“风轻晨,想不到你竟如此狠毒,我跟三妹妹不过是府中庶女,哪里比得上你身份高贵,你为何就容不下我们,非得处心积虑的除掉我们?如今我落到这个下场你满意了?风家因我而蒙羞于你而言有何好处?当年你母亲下毒害了我风家数名族人,如今你又残害姐妹,你们真是一对好母女,我风轻莲就是死也要为自己讨还个公道,还请大师与诸位为小女子做个人证,他日公堂之上能不惧去强权的说句良心话,小女子在此谢过诸位了!”
风轻莲的话犹如一把双刃剑,伤人伤己间还带着一丝决绝的杀意,空净大师心中一惊,知晓这事不可能善了,风二小姐能说出这番话意味着她与风轻晨的关系已到那不死不休的地步,她一个尚未及笄的少女遭遇这等事,也着实可怜,只是她似乎尚未看清目前的形式,被人当枪使了也未曾发现,平白便宜了他人。
娘毒害风家数名族人……
难道这就是这些年娘甘心受老夫人欺压,从不回击的原由?
她不相信以秦氏那善良无争的性子会对人下毒,而且毒害的还是风家人,这其中必有内情,她定会将事情查个清楚。
风轻晨冷冷一笑,恍若未曾听见风轻莲的话般,双眸如两汪深不见底的幽谭望向风轻语,嘴角微微上扬弯着一抹极为美丽的弧度,缓缓开口道,“三妹妹,你可知有句话,叫人算不如天算,许多事任你机关算计,也是徒劳无功。”
风轻晨这番话一出口,许多人都露出疑惑的神情,纷纷猜测,这其中莫非还有内情?
她莲步款款走到空净大师的面前,淡淡一笑道,“大师,我等今日本为烧香祈福而来,谁知却发生这样的事,无论是否巧合都对贵寺造成一定的影响,我在此向大师说声抱歉。”她扭头把目光落到风轻语身上,双眼微眯说道,“三妹妹你说那只耳坠是我的,不知可有何证据?”
“证据?这对红玛瑙耳坠乃是前些时日大姐姐生辰,我特意买来送给大姐姐的,这乃我亲自去贵宝斋挑选,我自己送出去的东西我自是认得,这对耳坠不少人见大姐姐戴过,不知这可算得是证据?”风轻语听到风轻晨那柔和的声音,将手中那支耳坠捏在手中让众人看得更清晰些,话语中隐隐有几分得意之色,却被她很好的隐藏起来,未曾被人发觉。
“不错,这对耳坠我见她戴过,而且她耳朵上也的确少了一只耳坠,你若说这只耳坠不是你的,那你把另一只拿出来给大家看看。”风轻莲冷声道。
听了风轻语及风轻莲的话,风轻晨的行为无异于垂死挣扎,众人看向风轻晨的眼神带着几分看戏的意味,此时此刻这殿中几乎无人相信风轻晨是无辜的。
除了君梦与睿智的空净大师外,还有那神色难看几番欲言又止的小沙弥戒言,他担心的眼神多番落到风轻晨身上,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时机未到……
他脑中出现那张俏丽的娇颜,她那柔声细语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将他的冲动一次又一次的压回去。
“两位妹妹可是觉着姐姐我是个没脑子的傻子呢?”风轻晨勾唇一笑,温柔的声音却带着一股刺骨的凉意,“且不说这首饰一类的东西有多少一样款式,你们觉得凭我这双手能将他们两人从我们住的院子带来这里?”风轻晨伸出她那双柔弱无骨的芊芊玉手,嘴角带着淡淡的嘲讽。
“世人皆知,那上官裕在我生辰之日做出有辱我名节之事,被我爹爹打伤扔出将军府,试问,这样的情况下,我跟他是不是敌对的关系?我哪里还能将他请来毁二妹妹的名节?是你们太高估我的本事,还是将我看得太蠢。”
上官裕的脸色有瞬间的僵硬,他没想到风轻晨没急着解释耳坠之事,而是先追问他为何会来到这白云寺,好在他反应够快,略微失神后急着开口说道,“明明是你说要为那日将军府之事向我道歉,才将我请到这白云寺,我念在风将军与我父王同朝之谊不想将两家关系弄僵才来赴约,你如今怎能……”
风轻晨浅浅一笑,“那日我爹当众将你打伤,还将此事告到皇上面前,皇上下旨让你禁足三个月,你禁因我这一句话就摈弃前嫌,不惜抗旨来这与我见面,你的行为着实让人感动。”
见她这幅云淡风轻的模样,上官裕眼底闪过一抹恨意,咬着牙瞪着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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